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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归-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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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梅锦雪从不在乎这些,即使父亲私下提醒她,她依旧是我行我素。连梅家很少多言的老太太都亲自找梅锦雪谈话,老太太的意思是若是梅锦雪当真喜欢萧玉竹,那么也要考虑清楚,她在深宅多年,太清楚若是离开丈夫的依靠后,会多么孤苦无依。
老太太是个心善的,她看的出来萧玉竹的身子不能陪梅锦雪走到最后。
梅锦雪依在老太太的膝上,“我觉得他很好。”
“我任性了一辈子,您就让我再任性一次吧!”梅锦雪笑,“我大概以后都不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了。”
梅锦雪像是丝毫不知羞涩二字,大胆的和老太太吐露自己的心思。
老太太坐在昏暗的屋子里,用她粗糙的手抚摸梅锦雪的发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虽然没有再说什么,而梅锦雪的父亲对萧玉竹似乎更是不满了。
他每次见到梅锦雪总是会说萧玉竹的不是,有几次梅锦雪差点和父亲吵了起来。
到了最后她更是对父亲说,“我自从打算和萧玉竹在一起,连死都不怕了,还在乎他们说几句?”
“我不会和他分开的。”梅锦雪低吼,“死也不。”
不过,萧玉竹的确没有辜负梅锦雪。
他在处置好身边的所有事情后,不顾一切的迎娶了梅锦雪入门。
亲事举办的并不比白从简娶萧子鱼逊色,连新帝都亲自出现,给足了梅家人颜面。
只是萧玉竹的身子本就不好,两个人成亲之后,便搬去郊区的庄子上住着了。
庄子附近有温泉,对萧玉竹的身子有益。
两个人像是脱离了世俗,和亲戚们也减少了来往,唯有梅锦雪偶尔会来探望萧子鱼,也会回梅家。相反是萧玉竹,却甚少出现在众人面前。
等入冬了之后,眼看河水就要结冰,船队来往的愈发少了。
萧子鱼看着眼前的账本,有些心烦的丢弃在一侧。
就在这个时候,她却从韩管事的手里收到了一封家书。
上面的笔迹是她十分熟悉的。
她颤抖着双手拆开书信,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后,就对韩管事大吼,“准备马车。”
韩管事还有些琢磨不着头脑,却见萧子鱼丢下书信朝着门外跑了过去。他有些纳闷的拿起书信看了一眼,也抽了一口冷气。
他立即跟在萧子鱼的身后,追了出去。
可惜韩管事终究是年岁大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子鱼穿着一身红色的袄裙骑着白马朝着码头的方向奔去。
他急的跺脚,“你们在做什么?快跟上去。若是太太出事了,你们的脑袋也保不住。”
周围的护卫们这才反应过来。
而萧子鱼的马术本就不差,这些人想要追上她也得费不少力气。
不知何时天空落了小雪,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似真似幻,朦胧至极。
她下马之后,看着码头上站着的男子,像是感觉到她的到来似的,抬起对来对她微微一笑。霎时,满天的细雪仿若春日的暖风中飘落的花,灼灼而耀眼。
她道,“你不能再走了。”
“嗯。”白从简放下手里的暖炉,走上前把她揽入怀里,“从此,我哪里也不去了,只在你身边。”
此生,碧落黄泉,不离爱妻。
正文 番外:生辰(一)
番外:生辰(一)
梅锦雪难得一见的和萧玉竹发生了矛盾,她想着不能和萧玉竹动手,又不想回梅家让娘家人看笑话,便气的收拾了行李去了白府。
结果她在听见小丫鬟说夫人还未起身的时候,拿在手里的包袱差点掉在了地上。
明明都巳时三刻了。
自从几月前白小爷精神奕奕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后,白家的生意就蒸蒸日上,且越来越忙了。
可身为主母的萧子鱼到了这个时辰都还未起身,似乎有点太过分了。
梅锦雪想到这些,又问小丫鬟,“你家夫人是不是不舒服?”
小丫鬟摇头,只是在前给梅锦雪领路。
白府的下人们都不是碎嘴之人,所以很少在外说起自己的主子,十分的懂规矩。
梅锦雪知道白家的这些丫鬟们古板,便不在问。
等她去了主院,见萧子鱼脸色不是很好的时候,又一次问起,“你是不是病了?”
萧子鱼握着茶盏的手抖了抖,脸色有些微红。
前世,白从简的身体痊愈后,和她接触的并不多,所以她一直都认为白从简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简单又温润的人。
结果谁知道这个看起来儒雅的少年,折腾人的花样多的让她有些应付不过来。
她本就在处理这凌乱的琐事,日子过的也是一天比一天更忙,白天忙着对账,晚上累的根本不想动弹。哪知道这脱了衣衫的白从简和白日里完全判若两人,掌控欲极强且对她索求/无度。本来这事萧子鱼也不排斥,可如今却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累,顿时觉得委屈。
可是这不要脸的话,她怎么跟梅锦雪说?
她今儿和白从简闹了小脾气,不愿意再去对那些让她头疼的账目,故而起来晚了。
谁知她这一罢工,梅锦雪就来了。
“没。”萧子鱼低头,立即转移了话题,“你这是怎么了?”
梅锦雪对萧玉竹几乎百依百顺,两个人会发生矛盾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次似乎还挺严重……能气的梅锦雪离家出走。
梅锦雪一听这话,立即气的拍了拍身边的小桌子,一双杏眼瞪地圆圆的。
两个人会争吵,也不过是小事情。
梅锦雪和萧玉竹住的小院有一座武场是建在湖面上的,梅锦雪时常去武场练习射箭。萧玉竹为了陪伴她,便在武场旁边又修了个小居,方便自己看书。起初两个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一直都无事发生。直到冬日来临,萧玉竹发现梅锦雪居然赤脚站在用松木铺成的地面上,顿时训斥道,“穿上鞋袜!”
梅锦雪当时觉得萧玉竹大惊小怪。
她和萧子鱼一样都是习武之人,身子强健不需要注意这些小事。况且,在萧玉竹吩咐人关紧武场的窗户时,她便有些不悦了,如今萧玉竹更是让她穿着鞋袜练箭,这不是强人所难?
昔日之所以会把武场建在湖面上,为的就是看着周围无拘无束。如今窗户一关,可不就像个鸟笼子?
但是顾及萧玉竹的身子不好,梅锦雪只好听了他的吩咐,乖乖的穿上鞋袜。
“你不知道,我自幼锻炼身子,很少得风寒。”梅锦雪说,“况且我在室内练箭也不喜欢穿着鞋袜。”
梅家人对梅锦雪太过于宠溺,像是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所以即使梅锦雪再喜欢萧玉竹,日子久了这些小性子也掩盖不住。
萧玉竹即使担心她也不好拘束她什么,可自从她贪凉生了一次病后,萧玉竹更是不允许她夏日也赤脚在松木地板上行走。
这未免太过分太霸道了……
“哥哥也是怕你受寒。”萧子鱼想了想,又说,“他这是担心你。”
梅锦雪自知无理,却依旧强硬的说,“燕燕你的心是偏的,你就帮着萧玉竹不帮我。”
萧子鱼瞪圆了双眼。
这话还能这样说的?
她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再次转移梅锦雪的注意力,问梅锦雪想要吃些什么,好让厨娘们准备着。
梅锦雪也知道不能再继续说下去,她摸了摸鼻子再次总结,“反正是萧玉竹的不是,我没错。”
萧子鱼点头,莞尔。
白家的膳食做的不错。
白从简不知从哪里找回来的一些厨娘,说着奇怪的话语却能做一手好菜。而且白家的青菜十分的鲜嫩可口,连腌黄瓜都比梅锦雪平日里吃到的要好,她太喜欢在白家用膳了。
等两个人用完膳,又一起出去走了走后,韩管事便来通报说三爷来了。
梅锦雪在得知萧玉竹来的时,神情并不是太好。
可等萧玉竹真的出现在她眼前,她又像一个知错的孩子。
萧玉竹最近气色养的不错,不过此时的他神情却不是很好。
他低头在梅锦雪耳边说了几句后,又对萧子鱼说,“本来打算过几日再来看你,把近日我找到的一些东西拿过来给你。”
萧子鱼喜欢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萧玉竹送来的都十分符合她的喜好。
“三哥怎么突然想起又送东西给我?”萧子鱼愣了愣。
萧玉竹苦笑,“你忘记再过几日就是你生辰了吗?”
他话音刚落,萧子鱼立即恍然大悟。
对啊,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了,她居然忙的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萧玉竹说完之后,又跟萧子鱼叮嘱了几句,才带着梅锦雪辞行。
他一手拽着梅锦雪的小包袱,一手牵着梅锦雪,低声说了几句后,梅锦雪才委委屈屈的说,“我错了。”
“我知错了。”梅锦雪怕萧玉竹没听见似的,又苦恼的说,“要不,夜里你罚我?”
她说的丝毫不知羞涩,反而是萧玉竹怔了一怔。
他想,梅锦雪的却体力不错且精力旺盛,她这个建议不错,这是一个消磨体力的好办法。
等萧玉竹离开后,萧子鱼才明白萧玉竹这样做是故意的。
他喜欢梅锦雪耍小性子的样子,还觉得很有意思。
当所爱之人把自己本来的面貌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才是最温暖的。
萧子鱼想明白了,却也有些郁闷。
连沉迷在陪伴梅锦雪的萧玉竹都记得她的生辰,可白从简怎么就忘了?且丝毫没有提起。
她顿时哑然,等夜里白从简回来的时候,她干脆起身看着正准备入睡的白从简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日子?”
白从简俊眉微微一蹙,“什么日子?”
“当真不记得了?”萧子鱼不悦,“你再想想。”
白从简淡笑,“波斯和外域那边几个商团再过几日就到京城里来了,我得忙着亲自接待他们。”
萧子鱼立即听懂了白从简话语里的意思。
他很忙,所以希望她能直接说是什么日子。
可是白从简说的没错,再过些日子这些人就到京城来了,他必须尽地主之谊。
这些人一生能踏入京城的次数不多,这次跋山涉水来远到,更是想促成不少生意。
她的生辰每年都能过,而他们……
萧子鱼虽然知道自己应该理解白从简,毕竟偌大的白家还指望着他领路,但是却有些闷闷不乐。
即使心里再不开心,她也没表达出来,只是郁闷地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得去看看哥哥。”
“嗯。”白从简侧身躺着,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发梢,“看来三哥比我重要。”
“你怎么……”萧子鱼抬起头看着白从简似笑非笑的脸,一时无奈。
这个人怎么老喜欢在乎这些小事情?跟个会移动的醋坛子似的。
“我不喜欢在床榻上,你还会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白从简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谁也不行。”
萧子鱼想要反驳,却被白从简突然俯身吻住。
她的脑子里顿时一片浆糊,本来准备好的话语,也在这一刻忘记的干干净净。
正文 番外:生辰(二)
白从简从前有多孱弱,现在就有多精力旺盛。
若不是萧子鱼从前知道白从简的病情,她都要怀疑白从简昔日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她醒来的时候,屋内的烛火还没彻底的熄灭。
借着薄弱的烛火光,她的眼神从白从简修长的眉、挺拔的鼻翼、薄薄的唇上扫过。这是一张极其精致好看的容颜,在这融融的火光中,透露着几分温润。
萧子鱼想起韩管事曾和她说起,昔日丹阳公主和白席儒其实在姑苏就曾见过。
那时的丹阳公主还差点和白席儒大打出手。
丹阳公主喜欢姑苏,且一直念念不忘。
只是后来,谁也没想到那样的天之骄女居然会嫁给白席儒,且早早的离世。
每次提起丹阳公主,韩管事总有几分叹息。
其实,萧子鱼明白韩管事话里的意思。
丹阳公主和白席儒都去世的早,在人情世故上甚少有人告诉白从简要怎么做,全靠白从简自己琢磨。韩管事的意思是,若是白从简做错了事,也希望萧子鱼不要憋在心里,要将内心的不满说出来。
可她怎么说的出口?
如今白从简即使不再出海,每日却依旧忙碌的厉害。
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一个生辰,就使了小性子。
而且,白从简是白家的家主,而她也是白家的主母,出门的时候身边总得跟着一大群人。
即使过生辰,也无非是过个排场,没什么意思的。
想到这些,萧子鱼便也不再计较白从简不记得自己生辰的事情了。
“白夫人,你在瞧什么?”白从简不知是何时已经醒来,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低沉的沙哑,甚是撩人,“白夫人,你的夫君好看吗?”
萧子鱼眼里的慌乱一闪即逝,她硬着头皮回答,“我就随便看看。”
“嗯?”白从简笑了笑,眉眼里透着几分闲散,“原来只是随便看看。”
说着他翻身而起,下一刻压住了萧子鱼,声音温柔似水,“那白夫人这次可以认真的看看,你的男人是什么模样。”
萧子鱼还未来得及反驳,话语便被人吞了下去。
屋外,月光清冷。
屋内,一片春意。
接下来的日子愈发的忙碌,如白从简所言,波斯和瓦刺的商团很快就到达了京城内。这次他们带来的香料和珠宝,十分的打眼。
尤其是波斯的葡萄酒,更是美味至极。
萧子鱼虽不擅长待客,却也因为这美味的东西,开始试着接触商团的人。一来二去,商团的人也知道了这位白家太太。
私下,他们对萧子鱼的评价很好。
波斯和瓦刺是个民风开放的小国,他们并不认为女子就该一门不出,二门不迈。
譬如瓦刺那边,还有个姓刘的女老板。
她虽然没有萧子鱼那样夺目的容貌,却是个爽快且身手不错的人。刘老板这些年在沙漠里行走多次,堪称传奇。
不知为何,这位刘老板最后和萧子鱼居然颇为聊的来。
后来刘老板笑着和萧子鱼说,自己大半生都和满天的黄沙打交道,却没有游湖过。
萧子鱼想了想却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立即吩咐下人们准备好了画舫,邀请刘老板出行。
刘老板本就是爽朗的人,她没有推却就应了下来。
不过,两个人游湖游到一半,实在是厌倦了身后跟着的人。
刘老板换下厚厚笨重的衣衫,穿上了轻便的女装后,像是换了一个人。而萧子鱼却在房内捣鼓了一会,拿着刘老板送给她的人皮面具,换了个模样。
萧子鱼是第一次用人皮面具,却不想世上居然有如此精细的东西,薄薄的一层,敷在面上没有什么感觉。
“走吧!”刘老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最后和萧子鱼一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人群里。
因为众多商团的到来,这京城里的夜也比从前更热闹。
自从嫁入白家,萧子鱼便没有独自出门走动过。
她是白家的主母,即使被白从简庇护着,却依旧有太多的束缚。
白家给了她很高的地位,可也等于她被捆在其中。
萧子鱼本就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如今为了白从简,却也开始学习自己从前不愿意学习的东西。
“瞧……”萧子鱼还未来得及多想,便看见了满湖的莲花灯。
刘老板说,“我还未见过这个景象。”
别说刘老板没瞧见过,哪怕是萧子鱼也没见过这样大的场面。
而且,这莲花灯上面都画着桃子,似乎有人在为人祈寿。
等萧子鱼要转身和刘老板解释的时候,却发现刘老板已经消失在人群里了。
她下意识觉得不好,转身便去找刘老板。
可人实在太多,她被挤着挤着,就莫名其妙的走进了一条巷子里。
下一刻有人站在她的身后,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跟我走!”
萧子鱼刚抬起想要反抗的手,却因为这一个熟悉的声音,而停了下来。
白从简?
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子鱼还未来得及多想,便被白从简带走了。
这一次,白从简带她去了姑苏。
在姑苏的郊外深山里有一个小庄子。
白从简告诉她,昔日父亲曾和他说,想带着他的母亲来这里居住养老。
可惜,他们没有机会。
白从简带着萧子鱼住在了姑苏,远离了人群的纷扰。
期间,萧子鱼想问白从简京城的事情,都被白从简绕过了。
白从简不说,萧子鱼也没有再问。
两个人像是平常夫妻一样,在庄子上住了下来。
后来萧子鱼更是大胆着让白从简做菜肴给她用,而白从简也愿意宠着她,应了下来。
萧子鱼太喜欢这里的生活了,她觉得这里没有什么束缚,而且没有白家乱七八糟的亲戚上门来打扰他们。
这里的生活,一片宁寂。
两个人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后,韩管事才带人找上了门。
韩管事一出现,代表这里的生活就要结束,可萧子鱼却不觉得遗憾。
她的夫君,是白家最年轻的家主。这样冷静稳重的人,为了让她舒缓心情,特意带她到姑苏来散心。连带着刘老板,和京城里的那些人,都陪着他一起来瞒着她,给她惊喜。
他是她最喜爱的人,可她又何尝不是呢?
萧子鱼并非想要多么轰轰烈烈的感情,可有人愿意如此把她放在心上,她连心都是颤的。
在离开那晚,萧子鱼主动的在白从简身下婉转承欢,她一脸是汗的搂着身上的人,她说,“谢谢。”
谢谢白从简愿意如此迁就她,更是察觉到了她那细微的束缚。
白从简只是吻着她细碎的发,他说,“燕燕,我的妻。”
她是他的妻,所以他理应为她如此。
只是,无论两个人做的多隐蔽,依旧有人看到了他们。
京城有人在传,白从简不知从哪里找了个比萧子鱼更年轻的姑娘,在姑苏停留了很多日子。
萧子鱼看着镜中戴着人皮面具的自己,一时语塞。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人皮面具是昔日白席儒送给丹阳公主的礼物。
一张,丹阳公主带走了。
一张留了下来,如今她用了。
萧子鱼没有管众人的猜疑,而是在书房找到了白从简。
她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白从简的腿上,“你说不记得我说的日子的。”
“嗯……不记得……”
“那你还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和记忆?你肯定记得我的生辰,我很高兴……所以,小爷,你的生辰想要个什么呢?”
白从简挑眉,干脆将萧子鱼打横抱起。
他说,“我想要你。”
萧子鱼咂舌,她似乎忘记告诉白从简,从姑苏回来后,她就有了身孕。
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个身子,居然还能有孩子。
“我想送你个更好的礼物。”萧子鱼搂着白从简的脖颈,在他耳边呢喃,“小爷,你要当父亲了。”
………………………………………………………………………………………………………………………………
终于完结了!T。T算是完结了吧!新书《息桐》有兴趣的亲可以追,不勉强!
会努力的继续填坑讲故事,不过人蠢又头脑简单,所以写宅斗很吃力。
所以,下本尽量走走言情路线。
有兴趣的亲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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