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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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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随行的走下马车来到前院,她因为还未及 ,所以满头的长发并未 髻,只是随意的编了几根小辫垂在胸前。飒爽的秋风扬起她的乌发,青丝飘荡,她淡绿色的长裙也轻轻摇曳着,轻柔的衣衫随风轻动,昭示着昔日的小丫头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傲鲁斡从屋中看到豆蔻年华地秦真,有一阵恍惚。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啊……

“晋王哥哥。”

秦真看见傲鲁斡。率先喊到。

傲鲁斡长相中庸无奇地脸上显现出一抹笑容,为他的平庸倒添了几分亲切之感。他对秦真招手说道:“妹妹来了,快进来吧。”

二人坐在花厅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秦真眼见手中的茶都快喝完了,也没有找到和傲鲁斡投机的话题。

傲鲁斡想必也是感觉到了二人之间的尴尬,于是提议说:“你这是头一次到我府中来吧,不如我带你到后院去转转,虽说没什么稀奇的 景,但是有一池晚莲开得特别好。倒可以看一看。”

秦真自然同意,二人便起身向后院而去。

进入后院没走两步,秦真很远就看见前面波光一片,池水映衬着秋日,反射出道道金光,宛如一个金色的池塘。而在这镀了金色的水池 中。零星的开着好几簇硕大地粉红多瓣晚莲。

饱满高洁的莲花在池水的反射下,更显尊贵。秦真不禁感叹到: “真是漂亮。”

傲鲁斡见秦真喜欢,高兴的说:“这种晚莲与寻常莲花不一样,那花瓣、那姿态,让人觉得圣洁,只可惜它难养的很。花匠细心养了好几年。才种出这几只来。”

秦真不以为意的说:“这几只点缀在池塘之上,格外有情调,多了反而落俗。”

“妹妹说地是。我本就是一个俗人,不懂得这些。”

二人互相看看,在附近走了几步之后,就近在池塘旁的亭子中坐下歇息。傲鲁斡如同变戏法般从袖中取出一个长盒,将东西递到秦真面前说:“十月初五就是你地生辰,这点心意就当做贺礼送给妹妹吧,希望你喜欢。”

秦真讶异,自己的生辰明明是十月初八,他何以说是十月初五?再一想,她觉悟到,十月初五是真正的耶律秦真的生辰,而不是她这个假公主。不过二人生辰隔的这样近,也是种缘分。

将盒子推回去,秦真对傲鲁斡说:“晋王殿下,我地身份你心中清楚,这个礼物我不能收。”

傲鲁斡早在秦真来辽国之前就在相国寺见过她,对她和耶律焕地关系也知晓的很清楚,所以秦真便大方的说了出来。

傲鲁斡仍然将长盒塞到秦真手中说:“你还是叫我哥哥吧,不管你以前是谁,我只当你现在是我堂妹,如此不好吗?”

秦真接下盒子,却说出一句让傲鲁斡有些伤心地话,她说:“我很荣幸也很开心做你的妹妹,可是我也只愿意做你的妹妹,可以吗?”

傲鲁斡有些吞吐的说:“这有什么不可……其他人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绝不会勉强你的。”

秦真高兴的看向傲鲁斡,两个眼珠明亮的让人不敢直视。得了傲鲁幹这个承诺,秦真便洒脱了许多,不像之前那样拘谨,倒在晋王府中开开心心的玩了一天。

晚间回到自己房中,秦真才记起没有将“生日礼物”拆开,此时打开一看,让她忍不住惊呼出来。

盒中装的东西不是其他,只是几根彩色的发带,可是就是这几根发带上却五彩流离,宛如会流动的彩色液体一般,熠熠生辉。

秦真拾起来细一看,那闪着银光、金光的地方是镶的银丝、金丝,其他五彩的亮光是一颗颗细小的宝石所折射出来的彩光。天呐,如此珍贵的材质、如此精细的做工,不得不让见过许多宝物的她惊叹起来。

这个礼物不轻啊!

耶律淳听到府中中人将秦真今日在晋王府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报来,眉头自然展开了,看来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两个孩子似乎相处的很好。

同时,王府中的一个角落里,许翰文偷偷放出一只信鸽,里面写的同样是秦真最近的言行,只不过收信之人是赵构而已。

秦真在暗地里看着许翰文的一举一动,淡淡的笑了下,转身走开 了。

三日后,十月初七,一枚带着信笺的短箭出现在秦真的房中,她拆开信笺后看完,迅速的往城南的兵器铺而去,铁锤张已经抓回赵勇和水痕二人了!

秦真因为来的急忙,长发都被吹的散乱,铁锤张见她那着急的样 子,自然知道她心急,二话不说就将她带到地下室。

昏暗但还算整齐的地下室中,六个大汉看守着两个罩着黑头罩的 人,二人正被绑在两张大椅上,一动也不能动。

“你们将他们二人怎么了?”秦真见到是这样的景象有些担心。

铁锤张说:“七姑娘不用担心,他们好好的,只是捉回来的时候抵抗很顽强,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

听到他这样说,秦真才放心,于是上前揭开二人的头罩。

二卷:鹰击长空 113 狠心下的惨剧

色的头罩揭开,赵勇苍白的脸便出现在秦真面前,他 了眼秦真,而后又垂下头。

秦真取下赵勇嘴中勒住舌头的绳子,又让周围的人给他松绑,看他头发散乱、胡茬乱布的落魄样子,秦真很心痛。

“赵大哥,你……还好吧。”

赵构的表情木然,没有回话,秦真不知如何是好。

铁锤张在一旁说:“嘿,奇了怪了,几天前他知道我们要带他来见你,拼命似的反抗,现在见着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一旁仍旧被蒙着头的水痕听出秦真的声音,使劲的挣扎起来,秦真见状,急忙让众人给水痕松绑。

水痕红着双眼,瞪着秦真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杀了赵构!”

秦真心中“咯噔”一下,看了看水痕,又转身问赵勇,苦涩的问 到:“枫叶当真是你杀的?赵构派你去的?”

听到她的发问,赵勇瑟瑟发抖起来,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水痕也变的很激动,一旁的大汉赶紧将他压制下来。

“是不是?”

秦真追问着,赵勇往宽大的椅子中缩了缩,摇着头说:“我不想伤害枫叶的,我不想啊……可是她突然冲出来,箭已发出,我没有回天能力……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

“你是凶手,还我姐姐命来!”水痕面红耳赤的吼叫着。

赵勇已经被水痕骂了几年,似乎有些无动于衷,只是淡淡的说: “都是我做的,我是罪人……你不能怪王爷……”

听到他的话。水痕狂笑道:“好个狗奴才。你和赵构一个都跑不 掉,我一定要替我姐姐报仇!”

秦真地眼中已经噙了泪,推着赵勇地肩膀问:“如果死的不是枫 叶,你是要杀无双,对不对?是赵构叫你去做这一切的,对不对?”

赵勇闷不做声,关于牵连到赵构的问题他都拒绝回答。秦真心中即痛又气,她冷笑到:“我知道了,你不说,我自己去问他!”

见秦真抬腿要走。赵勇心急的喊道:“秦真!”

秦真慢慢回过头,见赵勇一字一句的问到:“若是真的,你要怎 样?”

一行清泪从秦真眼中流下,她说:“东京数万百姓因他而死,枫叶因他而死,如今无双姐姐下落不明又是因为他!若这些恶事都是他做 的……”秦真抬起头。眼中露出狠绝的目光,咬牙说到:“若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我会手刃他以祭奠数万亡灵!”

说完,赵勇便颤抖起来,忙说:“不要……你会后悔地!”

秦真飘渺的问:“后悔?”

“看着至爱之人亡于自己手上,此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你不要做傻事!王爷一心为国着想。错不在他!”

秦真转过头去不愿听他再说。只留下一句话回荡在赵勇耳边:“辽国百姓的命难道就可以随意牺牲了吗?”

看着秦真决然离开的背影,赵勇痛苦非常,而水痕仰头大笑道: “好、如此最好。想不到赵构将要死在秦真手上,这是对他最大的惩 罚!姐姐,你看到了吗!”

——

仅仅过了两三日,南京地天气就变的有些寒冷了,秋风一吹,街 上、园中都有种萧瑟地感觉。

今日是十月初八,秦真真正的生辰,周围无人知道。她静静的坐在房中,似乎在等谁一样。

不错,她是在等赵构,许翰文前几日放出的信鸽中肯定将秦真相亲赴宴的情况告诉给了赵构,若他还紧张秦真,在今天这个日子里,他没道理不来。

果然,如一阵疾风,南面地窗户被推开了,一身黑衣地赵构跃进屋中出现在秦真面前。

秦真静静的坐着,看着眼前之人,几月不见,他又变了许多。他的肌肤已经变做古铜色,眉目之间英气于威武并存,单是站在那里,便有了千军万马地气势。

赵构见秦真看着自己一眼不法,收起眼中的凌厉,笑着问到:“我难道把你吓到了吗?你的生辰我是一定会来的,我以为你猜得到,看把你吓的……”

秦真低

不再看他。赵构觉得奇怪,走近了问:“你怎么不理 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赵构觉得别扭,推推秦真的头说:“你个小丫头,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你竟然跟我闹别扭。我还没责问你背地里干的好事呢!”

赵构这两年成长迅速,如今看起来倒真是像比秦真大出几岁一样。

秦真听了这话,抬头问到:“我背地里干了什么?”

见秦真说话,赵构笑了,在房间中转悠道:“我看看啊……对了,就是这个!”

秦真看过去,赵构正从梳妆台上拿起傲鲁斡送给秦真的发带。赵构拿起看了两眼,拧着发带问秦真:“这是别的男人送的吧,哼哼,被我逮到了,还不快向我解释!”

秦真冷笑着别过头,赵构终于发现秦真今日是真正的不对头,细想了两下,以为秦真是在生气他许翰文见识她,于是走到她面前坐下认真的看着她。

赵构说:“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我不该派许翰文盯着你,可是你这个丫头,放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啊,你看,这才几天,你竟然就去相亲了!”

“责问完了吗?”秦真压住心底的波涛汹涌,冷冷的问到:“问完我的事情,你是不是该说一说自己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诶?”赵构边思考边说:“战场上都是大老爷们,又没女人,我能做什么?我想想……哦,对了,吴芍芬来过军营两次,可是你该不会乱想了吧?你明明知道她和你大哥两人情投意合……”

“够了!”秦真生气的站起来说:“你不要再跟我乱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渤海国东京作乱时,你是不是派赵勇去扰乱局势,企图挑拨烽火教和辽国?”

赵构脸色剧变,他联想起早先得到的消息,说赵勇在东京出现了,如今秦真又知道了这件事,便说:“你已经知道了……”

“看来是真的了……”秦真无力的说到:“既然如此,那我便要为数万枉死的东京百姓报仇了!”

银鞭祭出,长长的拖在地上,赵构瞪圆了眼睛问:“你要做什么?难不成真要和我兵刃相见?”

“废话少说,接招!”

疾风袭来,赵构险险的躲过一鞭,身后的架子立即散了一地,这一鞭的威力可真不小。

“秦真!”

秦真不听赵构呼喊,一鞭紧过一鞭,迫的赵构不得不认真对待。一时间,房中一应物品都被打烂,二人破窗而出,一直追打到园中。

赵构心中错乱,他不明白秦真为何非要杀他,他为了收复大宋国土而对辽国使些计谋又有何错?东京百姓枉死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秦真何以对他如此绝情?

银鞭“凤翼”长且锐利,拉出的风便将赵构的脸上刮出口子来,赵构不得不拿出宝刀来抵挡,只是依旧未将刀从鞘中拔出。

秦真每出一招,便心痛如绞,这样状态下的她又怎能全心战斗?赵构的身手在战场上磨练的越发精炼,二人一时便僵持了下来。

赵构不忍再和秦真这样互相伤害,手上一使劲便让自己的刀被银鞭缠住,他右手握住被银鞭缠着的刀,使劲往身前一拽,另一只手也抓住鞭身,一截一截的将鞭子手到自己手中。秦真力气不敌他,自然一步步的被拉近,二人互相瞪视着,一眨不眨。

当秦真被赵构拉至身前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哭喊到:“我该怎么办?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恶事!”

赵构没有回答秦真,回答她的是赵构喷出的一口黑血!

“轰”的一声,赵构向后倒地,秦真看到自己青色的衣襟上沾上黑色的血,这才记起她这鞭子是有剧毒的!

她惊慌的跑上前去掰开赵构的双手,手心中果然遍布着他刚刚收鞭时勒出的血痕!

这一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二卷:鹰击长空 114 难断善恶是非

“赵构……赵构!”

秦真看着横躺在地上的赵构口吐黑血,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惊恐的回想起铁锤张说过,凤翼银鞭上的剧毒……见血封喉!

她真的杀了他,她真的杀了他!

“不……”

痛苦而绝望的哭喊发自秦真口中,不论是谁,恐怕都没有见过她这种撕心裂肺的样子!

她瘫坐在赵构身旁,扣住他的下颚将自己所带的灵丹妙药塞了一颗强迫他吞下,而后使劲的推搡了赵构两下,赵构依旧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反应。

“我杀了他……我真的杀了他……怎么会……”

秦真口中喃喃的念着这句话,整个人都失了神,睁着空洞的双眼,不停流泪。

这感觉比绝望更无望!

一个白影从空中闪过,下一刻,之间姬无欢出现在赵构身旁,双手飞快的在赵构各个穴道上游走,再一看,赵构身上已经布满了银针。

姬无欢冷着脸拔出匕首,抓住赵构的手掌狠狠的划去,而后运功将赵构体内的鲜血从手掌的伤口处逼出。

看着如注般涌出的鲜血,秦真这才从惊恐中恢复,拉着姬无欢的手臂问到:“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折磨他了!”

姬无欢见秦真如丧失了理智一般,竟然连放血解毒都看不出,果断的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昏睡了过去。

秦真睡了一整日到第二天才醒,一睁眼,眼睛便被泪水迷住了。她转身扑到被子中。狠狠的哭了起来。她好后悔。

是,赵构是做了错事,可站在他的立场,他必定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在宋朝百姓眼中,他这样做还是英雄之举。思想地诧异很明 显,但这并不是杀了他就能解决地,她现在十分后悔做了这样冲动的事情!

甚至……她甚至想自私一回,不再管什么天下大义,她只想让赵构活过来……

回想起赵构对她的温柔和关怀。秦真心痛如绞!赵构的那双笑眼时时在她脑海中浮现,到这里,她便悔恨这世上没有后悔灵药,一切如逝去的流水,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想到闭眼之前那一地的血,秦真的哽咽之声渐大。惊动了隔壁房间的姬无欢。

当秦真发现姬无欢站在自己床边时,姬无欢已经看了她好久。

“你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杀他?”

“我……我心里生气,气他害了枫叶、无双,还有东京城中那么多的百姓。”

无欢摸着秦真地头说:“平日瞧着挺聪明的,怎么遇到带感情的事情,便让冲动迷住了双眼呢?”

秦真泪水不断。楞楞的看着无欢。只听无欢说:“世之大道,何为对、何为错?没有绝对,你认为错的。他也许认为再正常不过,纵然是做了不义之事,但却没有坏心,这点你可曾想过?”

无欢继续开导秦真说:“人心乃人之根本,事有善恶却难分对错,有了矛盾需慢慢解决,是一死便能解决的吗?你杀了赵构,那千余人又能活过来吗?只不过又为这世界徒增一条杀戮而已……”

秦真很认真地看着姬无欢,慢慢从床上坐起。

“师兄……你是在劝我不要杀赵构?可是无欢姐姐被他害的下落不明,而且……而且赵构已经死了……”

“没有我地同意,他想死也不可能。”

听着姬无欢“霸道”而自信的话,秦真突然展开笑颜问:“你救了他,你救了他对不对!”

姬无欢微笑着点了头,又皱起眉头说:“可是情况不妙,天山冰蛇的毒需要用天山雪莲做药引,他现在只是暂时活着,我还要去找药引,才能配置解药。”

秦真没有听到姬无欢后面说的是什么,她只知道姬无欢救了赵构,赵构现在还活着,于是,她狂奔下床,往隔壁跑去。

姬无欢之所以来到南京,是跟踪铁锤张只为寻找水痕和赵勇的下 落,没想到却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两件天大地消息。

其中之一自然是秦真要手刃赵构之事,另一件事便是姬无双如今在赵构手中,不是被赵构困住,而是姬无双自杀不成反被赵构所救!

所以,姬无欢在知道这一切之后,当机立断便来找秦真,谁知还是慢了一步。

将这些事情同秦真讲了之后,姬无欢便往天山而去,秦真也一面通知吴芍芬和大师兄四面搜寻天山雪莲。

秦晋王府中地仆人只知道公主留了一名重伤男子在府中养伤,其他事情一概不知,而这点欣喜也被秦真下令封锁,命他们不得告诉耶律 淳,也不得向外界透漏。

好在现在耶律淳病重,王府中上下都听秦真的话,倒也没引起更大的风浪,之后,秦真便亲自书信一封,让许翰文送给刘琦,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守候在赵构病床前地这几日,秦真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当初赵构既然派赵勇去杀姬无双,现在为何又要救她?

她抱着脑袋捶了几下,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这几年越发的笨了……”

正捶着,一只冰凉的手覆上秦真的手臂,她惊恐的抬头,赵构竟然醒了!

今天去参加了一个实习生岗位的面试,挺受打击的,

以为笔试过后面试的时候不会再问一些十分专业的问题了,可是谁想到……哎,想进大公司真难。

二卷:鹰击长空 115 醒后无语凝咽

两眼对望,竟是无言。

赵构晶亮的眼中看不出有和表情,他附在秦真手臂上的手轻轻收 回,两手握拳,“嘶”的一声,他碰触了手心的伤口,疼的抽了口冷 气。

“你不要用力,我五师兄先前帮你放血解毒,手心的创口很大,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养好。”秦真掰开赵构的拳头说着。

赵构见秦真这番如此,眼中有些激动,良久才问到:“你……不是要杀我吗?”

秦真手上一滞,端坐好之后说:“我还有话问你……”

赵构眼中的激动消失了,心中苦笑到,原来不是不杀,是还有事情要问。

见他不说话,秦真问到:“听五师兄说,无双姐姐在你手中,是你救了正要自寻短见的她。”

赵构依旧不语,秦真又说:“你不说便罢了,好好养伤吧,师兄去给你配解药了,你还需要在这里待几天。”

秦真站起身离开房间,在门口时驻足回望,见赵构闭上双眼休息,轻轻叹气,而后才掩上房门离开。

漫步走在王府中,秦真努力的清理着思绪。一直以来,她对赵构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这种信任导致她以为赵构的所作所为都不会超出自己的设想,正是这样,她没有在赵构身边安插任何眼线,这便成为了她最大的掌控漏洞。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依旧觉得赵构牺牲辽国百姓换取宋朝土地的行为不可原谅。可是要怎么对待赵构,她真的不知道,只觉得越想越乱。可是有一点她是明确认识到了,对赵构地情感影响了她对事务地判断力,这种情感使她变的情绪化,这样不好,一点也不好!

一只白鸽飞到园中,在她的脚边“咕咕”叫唤。秦真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抱起白鸽,从它的脚上取下纸条。看完之后,她迅速的离开王 府,再次来到兵器铺的地下室,只是这一次她不是来见赵勇或者是水 痕,而是来看刚刚被接回的姬无双。

姬无双静静的睡在另一间密室中的床上,看上去很宁静。秦真向送姬无双而来的刘琦走去。二人对望一眼,了然地共同走到密室外商谈起来。

刘琦神色疲惫。看似几天没睡的样子,他看秦真的眼神有些警觉,站定后开口便问到:“人我已经带来了,王爷呢?”

“他在秦晋王府养伤,一会我带你去看他。”

“你竟然差点杀了王爷。为什么?”刘琦很不能理解秦真。回想认识秦真的这些年来,她和赵构二人一直亲密无间,是什么竟然让他们拔刀相向?

秦真没有回答刘琦的问题。只问他:“无双怎么会落到你们手中?你们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刘琦皱眉说到:“她是自己跑到军营中来的,一见到王爷便冲杀过去,她被我们拿下后在帐中与王爷长谈许久,最后竟然举掌拍向自己地天灵盖,虽然被王爷救下,可是脑袋却出了问题,变的与幼童无异。”

“怎么会?无双姐姐为何要自杀?”

刘琦沉思了许久,来回走了两步显得极为犹豫,秦真猜到其中必有隐情,急忙追问,刘琦无奈说到:“这个问题你需要去问赵勇,这一切都是他造地孽。”

秦真还未想清楚刘琦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又听刘琦说:“赵勇的真实身份你也清楚,但是背后却有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事。”

她猛的惊醒,赵勇并不单单是个普通的侍卫,他实则是武林盟主苏穆非地亲信,早先为了确保幼时地赵构在深宫里的安全,而被安插进 宫,这一晃十多年,大家渐渐忘记了赵勇真正的身份,而以为他只是赵构地侍卫!

“难道赵大哥当初要杀无双姐姐,跟我三师兄苏穆非还有关?”

刘琦点头说:“当初王爷派他去前线并不是让他杀谁,更没想到会引起东京万人的死亡,王爷只是让他拖住东京那边的形势,为燕云十六州的谈判争取足够的时间。可是赵勇擅做主张谋杀姬无双,在误杀了枫叶之后,赵勇便消失了,王爷只收到了赵勇的一封请罪信。

信中说道他深知自己这次犯下的错误,但是他依旧不后悔的要杀姬无双的举动,只因为他想帮苏穆非获取幸福,这背后的其他事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秦真听完颇有些不能接受,虽然三师兄苏穆

师兄姬无欢断袖相爱的事情她是早有耳闻的,可是难 双姐姐喜欢苏穆非,影响了他们二人在一起,所以赵勇便要杀了无双 吗?这是什么道理?

她气冲冲的来到关押赵勇的地方,猛的推开门劈头便问满脸漠然的赵勇:“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当初到底是谁让你去杀无双姐姐的?赵构还是苏穆非?”

赵勇听到“苏穆非”的名字,心想秦真探究到事实的一角了,惨笑一声摇头说:“谁也没有让我做这个事情……但是,只有姬无双一死,姬教主和盟主才能顺利的在一起。同时也能造成东京大乱,王爷便能顺利的进行谈判,这样一举多得事情,我没有理由不做。”

“啪”的一声,秦真颤抖的甩手打了赵勇一耳光,她质问到:“无双姐姐喜欢三师兄难道是死罪吗?大宋的社稷大业难道非要建立在她死亡的基础上吗?这样不公平!”

赵勇无言以对,只低着头。秦真反身问刘琦:“无双姐姐正是知道了这些,所以绝望到自杀的吗?”

刘琦回答说:“是的,悲惨至她这样,也的确绝望了,她身负着千万百姓的血债,本打算用一生的生命来偿还,可是又得知她的存在却让她最关心的两个男人痛苦,她也许真的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吧。”

秦真夺门而出,越来越多她所不了解的事情冲击着她,原本忠诚、仁厚的赵勇此刻却只让她觉得自私而狠绝,这个世界真的有她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刘琦追着秦真出来,对她喊道:“你原谅王爷吧,东京之难王爷虽然有难辞其咎的责任,可是他在得知之后也痛不欲生,他爱民之心不输于你啊!”

秦真脚步停了下来但没有转身,一眨眼,她腾空而起便消失了。

她轻功施展,不停的飞啊飞,奔袭了三天三夜,终于到达了蜀山中的一个篱笆小院前。

她在院前跪下,声音嘶哑的对屋里喊道:“师父,弟子愚钝,特回来向师父求教!”

一声洪亮的佛号从屋里传出,慧远神僧的声音想起:“为师说过,人世中的磨练需要你自己去探索,不到大业得成不要回来吗?”

秦真低头说:“徒儿遇到困难不知道该怎么做,希望师父能够指点迷津!”

慧远听了秦真的话,说到:“记得你出山之前曾对为师说过,你要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幸福的日子,这个目标远大,自然会遇到困难,万万不可退缩。”

“可是……可是徒儿却发现自己人单势孤,无力完成。”

“非也,为师行走大川二十余载专为你教导了六位师兄,一切皆 足,若事还不得成,你便要重新思考,你究竟错在了哪里。”

秦真懵懵懂懂说到:“师父,我还是不明白。”

“好,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奋斗的目标是什么?”

秦真毫不犹豫的说:“造福天下百姓黎民!”

慧远又问:“天下分数国,国有强弱,人心有不足,你如何保证各国百姓都能受益?”

“师父……”秦真委屈的说:“这便是徒儿遇到最困难的问题,还请师父指点!”

“痴儿,此问不难解。古之圣人皆求天下之大同,并求得一仁君造福天下,万民则大安。”

秦真沉思一会问到:“天下大同?可是统一天下的过程中又会死伤无数,那些受到伤害的人该怎么办?”

“如何取舍,就看你自己如何选择。为师能说的只有这些,你需要自己去领悟。”

秦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对院中磕了一个头说:“师父,如今师兄们都不在你身边,你要多保重身体!我会尽快完成大业来报答师父的教养之恩的!”

“你快去吧……”

慧远在屋中闭眼微微笑了笑,待感觉到秦真离开后,猛的咳了起 来。

当秦真赶回南京时,许翰文告诉她,姬无欢已经从吴芍芬那里找到天山雪莲,和刘琦一起将赵构带回军营了。紧接着,铁锤张又告诉秦 真,赵勇、水痕、姬无双都被苏穆非派人接走。得知这些消息后,秦真不知是何感受的叹了口气,罢了,此事由姬无欢、苏穆非而起,便让他们解决去吧。

在接下来的数月当中,秦真一直留在南京照顾耶律淳,另一方面,也开始联系各方各路的助力,新的序幕将要拉开。

二卷:鹰击长空 116 求同存异之路

和四年秋,赵构在率领十五万大军从金国手中夺回辽 京之后,奉旨回朝领赏。

秋风萧瑟,扬起官道上无数尘土,陪伴赵构回京的除了两万随行军之外,还有刘琦、秦真、梁红玉三人,岳飞和韩世忠二人被留守北线,以防金人逆袭。

距秦真误伤赵构已经过去快两年了,自从她回蜀山求师父指点后,她于赵构二人言归于好,只是,心情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

秦真和梁红玉二人虽是女子,但此刻也是轻甲在身,众官兵都知,这两名女子在战场上也是猛将,谁也不敢小巧。能够在两年之内助辽国收复大片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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