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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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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谈论着,只觉得马车突然一震停了下来。
“赵勇,怎么了?”
“主子,有人躲避不及,跌倒在车前。”
赵桓听闻,掀开车帘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小生萎顿的瘫倒在马蹄之下,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他担心此人受了伤,便亲自下车,走上前去询问到:“兄台可是哪里伤到了?”
“没……没有……”白衣小生颤抖着说着。
赵桓从上往下看着他,并未见到他长的如何模样,但是听他的声音尚且稚嫩,便知年纪不大。
“既然无事,小兄弟就快起来吧,好端端的衣服拿来擦地可太浪费了。”
白衣小生慌忙想站起来,可是却发现脚软的很。正窘迫之际见赵桓伸出了手想拉他一把,小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借力站了起来。
赵桓见搭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白润如玉,十指纤细,当下心中一惊。他望向站立起来的少年,只见他肌肤如雪、双眸如墨,两颊上还飘着两朵红云,更……更让他惊讶的是,此少年竟然还带着耳环!
这又是哪家小姐调皮偷跑出来,可怎么这么粗心,连耳环都不曾卸去!
赵桓紧紧的盯着她看,这小姐不好意思的侧过身说:“惊扰了车架,实在抱歉,我已无事,你们可以走了。”
“是我们车马行走太快,险些撞到了你,还未表示歉意怎么能丢下你一个女子不顾……”
女子清纯的双眼惊讶的盯向赵桓,完全不知自己早已露了破绽。
赵桓抬手指了指她耳垂的方向,她赶紧用手一摸,发现耳环还在耳上,又羞又恼的跺了下脚,模样十分可爱。
这女子身上的白衫虽然已经蒙了灰,但是仍可以轻易看出质地乃是上乘。她耳朵上的一对金丝镶珠耳环更不是便宜物什,所以赵桓猜她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赵桓左右看看,也不见有丫鬟小厮,便问到:“小姐是独自一人出来吗?这样岂不危险?”
“呀……”听闻他问这个问题,小姐脸上的羞色更是红的像要滴血。她说:“我和我家丫头走散了,我在这里等她好久也不见她回来寻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看这情况,她竟是迷路了。这个小姐也着实傻的可爱,她不知该往何处走,便死死的守在原地等丫鬟来寻,见了马车过来也不知要让一让……这,这叫赵桓可怎么说好。
“不知小姐家住何处,如果信得过在下,我送你回去如何?”
女子有些不放心,眉眼间都是闪烁,本来跟男子说这么多话已是不该,如果再和他共乘一车,毁了名声可怎生是好……可是,看看渐渐昏暗的天空和已稀疏的行人,她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冬季里天暗的早,再等下去不知要合适才能回家了。
正犹豫着,赵桓眼尖看见了她腰上的玉带,惊讶问到:“你可是福国公家的小姐?”
女子一愣,点头问到:“你怎么知道?”
赵桓指了指玉带说:“这个东西是御赐的,去往用处可都有记载的。这玉带应该是在福国公大公子朱志手上才对。”
这个女子正是福国公朱桂纳之长女朱琏。她在心中暗暗称奇,这人竟然了解的这样清楚,不仅这条玉带,她这一身行头都是她大哥的,只不过她事先不知道这玉带如此特别就是了。
“公子好眼力,的确是我兄长之物。”
赵桓笑了笑说:“说来在下和小姐府上之人机缘颇深,在见到小姐之前,便对你的趣事早有耳闻了。”
朱琏好奇的望向赵桓,心道,此人怕是浑说,她这种深闺女子那里会有什么特别事情传于人知道。
“你可还记得你的朱璇表妹?”赵桓见她不信,故意问到。
“璇儿?你竟认识璇儿?她和我一起长大,我怎么不知道她还认识府外的男丁?”朱琏茫然的说到:“说来,我也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她在那里好不好……”
赵桓淡淡的笑着,朱琏自顾自的把话说完之后突然醒悟,连后退几步,抬手掩嘴万分惊讶的说:“你莫不是……莫不是……”
见赵桓点点头,朱琏更加慌乱了,站在那里失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表妹朱琏在去年被叔父送入宫中服侍太子之前,两姐妹一直都住在一起,她虽迷糊但却也聪颖,稍一想便知眼前的男子是当今的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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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因为我的书是写秦桧的,把大汉奸写好了没法忍受,所以坚决抵制我的书。可是我认为我书里的秦桧已经不是历史上的那个秦桧了,就这样把我的书否定了,让人有点想不通……
我自然是坚决抵制汉奸和卖国行为的,如果宋朝都是好人,那我还把他们丢回去回炉重造干什么呢……
一卷:缘定乾坤 048 缘分这个东西
在车中等的不耐的赵构早就掀开帘子看着他们,见赵桓眼神中掺杂的温柔笑意,他便识趣的下车走过去说:“我突然记起还有件东西没有置办,办完事情我自己回去,大哥不用等我,做你想做的事去吧。”
小鬼嘿嘿一笑,赵桓见自己的心思被他猜透,褒赏似的对他眨了眨眼,并吩咐了几个人跟着,让他小心安全。
朱琏在赵构走后被赵桓请上了车,她心情慌乱如麻。
自从朱璇进宫之后,朱琏一人在府中更觉孤单,虽然还有一个亲妹妹,但是妹妹还小,两人说话自然不如同龄人贴心。她今日在丫鬟的怂恿下,可是费了好大的勇气才敢偷跑出来散心,没想到第一次独自出门就和丫鬟走散了……后来更是撞了太子的车驾……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一人坐在角落里胡思乱想,赵桓却带着笑看着她,完全不知道她还在为“惊驾”的事情担心,他只觉得这迷糊的女子好生可爱,在这汴京城中长大,竟然还会在大街上迷路,这真是朱璇口中那个才情满溢的表姐吗?真正让他十分好奇。
当赵桓送朱琏回到福国公府时,把朱琏弄丢的那个丫鬟正在挨板子,见小姐安全回来了,心道总算是有救了。
朱桂纳在听闻女儿私自出府并走丢后,心急万分,刚派了府丁出去找,就高兴的见女儿被人完好的送了回来,更可喜的是,还是被太子赵桓送回来的!
他早先还在责怪自己的二弟将女儿送到势力不大的太子身边太过不值,但这一年风云速变,他已后悔当初没有早些做安排。但是现在,他所有的忧愁都一扫而空,赶紧着人接待着太子驾临。
朱琏没有父亲心中的那些想法,她只是庆幸太子没有责怪她惊驾,父亲也没有责怪她私自出府,如此幸运,她自然也高兴。
单独离开的赵构并没有去买什么东西,而是直接回宫了,他见秦真还没有回来,突然想到一点事情没有办,便留下赵勇自己一个人又走出了自己的寝殿。
秦真在赵构回宫后一炷香的时间里也回来了,她见赵构不在宫中,就以为他还没有回来,趁着暮色,她正好给李师师送穗子去。
来到李师师住的禧延殿,秦真着人通报了一下,便进去了。
李师师见秦真来了,便笑着说:“好久不见。”
“瀛国夫人安康。”秦真规规矩矩的福了一礼,宫女和宫妃,明面上的东西还是不能丢的。
见她行礼,李师师便懂了秦真的意思,就也没让她坐,只问:“找我可是有事?”
秦真捧上用白色绢帕包裹着的穗子对她说:“夫人的故人托我捎个东西给您。”
李师师只当她口中的故人是指慧远大师,便好奇的伸手接过,心里还思索着慧远大师怎么会突然带东西给她。
当那抹殷红射入她的眼时,她的身子分明的颤了一下,手掌半握着,似想把穗子揉烂,却又不舍得真的去做。秦真见她就那么盯着手心的东西,脸上矛盾而痛苦的表情已经昭示了她心中的一切。
秦真叹了口气,为她而叹,更为大师兄而叹。
李师师慢慢抬起头,随手将穗子裹在手帕里放到袖中,而后说:“东西我收了到,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你没有什么话要我转达吗?”
她苦笑着说:“皇上赏我那么多金银珠宝,我还没说过谢呢,一个穗子而已,我能有什么话要说?”
秦真见李师师的情绪有些动荡,觉得这个话题不易再说了,她初到宫中,又是勾栏出身不被大家接受,宫中暗箭四伏,若让人抓住把柄,岂不是害了她?
在准备走前,秦真忽然回头问李师师:“你见过上次捉你的人吗?”
李师师眼睛扫了一眼地面,而后才望向她说:“没见过,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到了救我的官兵。”
秦真嘴唇轻闭,点下头就告辞了。
走出禧延殿,秦真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心想,眼神果然是最容易暴露真相的地方,李师师分明就是在撒谎。不过,秦真也没有办法逼问她,李师师和她非亲非故,答应和她合作已经很好了,有自己的秘密是很正常的事,又何必要介怀。
李师师望着秦真离开的背影,又将袖中的丝帕藏紧了些,方向内殿走去。
“殿下出来吧,她回去了。”
一个身影从光线昏暗的屏风后转出,赫然就是赵构!
李师师看着他在阴影中的脸说:“刚刚说的事情……我答应跟你合作。”
赵构微微一惊,是什么突然让她做出了决定?不过他又听她说:“不过我也有条件,等皇上大去之后,你要放我出宫。”
赵构以为李师师担心自己无子嗣,在皇上大去后要一起陪葬,便说:“我可以保你当太妃。”
“不用,放我出宫。”
“你不要荣华富贵却要出宫?”赵构脸色冷冷的问到。
李师师点了点头,赵构说:“既然你这样坚持,那便这样吧。”
见事情已商量出结果,赵构撑开窗一跳,轻身到了外面,向后墙走去,一转眼便消失在了墙头。
李师师俯在窗前不知不觉的笑了,自语到:“到那时,你要放走的,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呢……”
笑着笑着,她眼眶中就滑出了一滴清泪,她小心的捧出袖中的穗子,低声轻语到:“我本无心求生,可你为什么还要寻我?”
一卷:缘定乾坤 049 出宫阙奋沙场
赵构独自走在回寝殿的路上,回想起和李师师的交易,依旧有些恍惚,不过他已明白,他的确有了保护他人的能力!
他最开始派人调查李师师是因为秦真,不过到后来却意外的比其他人都要早的知道她和自己父皇的关系,从那时起,一个念头便开始渐渐的萌生了:王贵妃和赵楷母子多年独霸皇宠的现状,是时候要改变了……
想法一旦产生,便使得他不断的思考着。他需要李师师进宫,而李师师又十分迫切的希望进宫,虽然她内心中要进宫的原因和赵构想的不一样,但是并不妨碍他们一拍即合的开展交易。
他帮她进宫,她帮他做事。
因为那场由赵构导演的绑架案,李师师顺利的进入了宫中,赵构也算是有一个助力了。
一些事情在最开始做的时候并不知道它到底会有什么效果,比如说赵构没有想到因为李师师的进宫而使自己的母亲免遭一劫。
他完全可以想象,如果不是李师师突然入宫分散了后宫诸妃的注意力,那么他近日突然得到父皇的重视,必定会成为宫妃们仇视母亲的原因。
对于这样附带的好处,赵构还是相当感谢的,不过,他最想得到的结果还没有得到,那便是王贵妃的倒台!
秦真当初突然被赵楷算计的事情,让赵构很忧心,他时常在想是谁暴露了秦真的身份,想的越多,他就越觉得可能是自己身边的人。
怕是有王贵妃的眼线了吧……
既然威胁到秦真,如此,便不能坐以待毙了。
李师师曾经问过赵构:“你为什么不许我告诉秦真我们之间的交易呢?”
赵构没有回答,但是他却很清楚自己并非是对秦真不放心,而是他不愿再看到秦真默默的为他们做事,有些事,也该是他单独承担的。比如说,保护母亲、保护秦真。
他刚刚去找李师师是让她在自己离开皇宫的时间里,帮他注意宫中的动向,以及他母妃的安全,这样的要求在他们最初的交易之外,不过新的交易既然已经达成,如此,他就可以放心的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了!
看着天空中渐渐显现的那弯冷月,赵构心中无限感慨,终于可以放心的出使辽国了,他乡之月,又是如何的模样?
政和七年的新春匆匆而过,赵构也盼来了他冲出宫阙飞向九天的日子。
新春二月,两支队伍井然有序的从皇宫中驶出,一支向东,一支向北。
向东而行的队伍是由赵楷带队,往金国而去。他们越东海自高丽再到金国,路途虽然遥远,却没有什么障碍。
直接北上的队伍自然是赵构带领往辽国去的出使队伍,与他随行的除了他自己宫中的几人之外,还有一支专门的禁军护卫,以及皇上派来辅佐他的几位文臣。
赵构精神抖擞,弃了专门准备的马车,非要骑马与护卫同行。赵勇深知自从出了宫后,他家小王爷的性命便不是那么安全了,所以随时护卫在身旁。
而与赵构和赵勇走的十分靠近的还有一英姿青年,他便是此次的禁军队长,骁骑尉刘琦。刘琦乃是刘忠武将军的第九子,他少年成才,十五岁就随父去西夏战场破敌,去年因功受封,调回宫中做了禁军小队长,今年才不到十九岁。
秦真趴在马车的窗边看着年轻有为、英姿勃发的刘琦,嘴角不禁上扬,只要此等良将得以重任,还愁大事不成?
刘琦之专心的注视着周围的状况,浑然不知身后有一对眼睛在微笑的看着他。
迎着微寒的春风,刘琦驾马上前赶上赵构说:“九王爷,前面就到城门了,出城后风大尘重,您还是请回车中吧。”
“不用,本王同你们共骑,那点风尘有何可拒?”赵构性质正好,这是他第一次在宫外骑马,哪里肯回到车里去?
看着面前枣红色的马背上,赵构尚且窄小的肩膀,刘琦微笑了一下,便不再劝说。
当初听闻此子敢接下出使辽国的任务,刘琦就很是吃了一惊,所以在高俅讯问众禁军将领谁愿带队随行时,他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这个广平郡王,让他很好奇。
车队一路不紧不慢的向北走着,秦真和庆梅二人每天除了照顾赵构的起居饮食,还要关照一下同行的几个文臣。虽然给他们安排有小厮照顾,但是为了显示皇子对下臣的体恤,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这日他们在黄河渡口弃马换船以渡黄河,却不料却有好几个官员晕船,吐的七上八下。庆兰在船上的厨房里帮随行的太医煎药,秦真便将煮好的药送往各个大臣那里。
刚分送完,她提着托盘一间船舱里出来,便遇上了正在甲板上巡视的刘琦。秦真走上前去问到:“大人,有侍卫晕船吗?太医煎的药有多的,如果需要,我这就给他们送去。”
刘琦见眼前的侍女虽小,却心细如发,他手下的确有三个官兵晕船晕的厉害,便感谢到:“多谢,我叫他们去厨房取药,就不劳姑娘多跑一趟了。”
“那好吧。”秦真回答道。
刘琦本以为她无话再说了,刚要转身却听见秦真问:“听说刘大人是自愿随行的,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回过身点点头,刘琦说:“好男儿当奋战沙场,宫阙中少我一个不少,我不愿在那里了却余生。”
“刘大人果然豪气冲天,虽早有听闻,但今日一见却才相信。我家王爷若是听到你刚才说的话,定然要视大人你为知己了!”秦真将“知己”二字重重的说出,果然引起了刘琦的注意。
刘琦和秦真相视一笑,有共同想法的人果然比较容易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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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缘定乾坤 050 危险中恨别离
夜间的江风十分寒冷,秦真早早的就回到了赵构所居的大船舱中,今晚由她守夜。
赵构在油灯下看书,秦真在一旁收拾着床铺。这个楼船早在上月就已经在港口候着,是专门为他们渡江所准备的。
“各位大人喝了药好些了吗?”赵构问到。
秦真收拾完赵构的床,又走向自己靠外的小床,说:“好些了,今晚应该能安稳睡过去,明早靠岸了,也就没事了。”
赵构点点头,心里对那些弱骨的文官很是无语。
“快睡吧,床都收拾好了。”
赵构听见秦真的话,起身向大床走去。他往外看了一眼说:“夜间寒气重,你多加床被子。”
秦真笑着点了头。
随着熄灭的灯光,夜也沉了下来……
半夜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的传入秦真耳中,她以为是外面守夜的侍卫在聊天,便拧着眉头睁开眼、披衣下床,她刚站起来,便觉得室内弥漫着一种不寻常的味道,仔细一嗅,她大骇,竟然是蒙汗药!
秦真慌忙的跑向赵构床边,低声喊着他,又用劲推了推,可是赵构哪里还感觉得到!
“喀”一声,舱门被人推开了,秦真躲到窗前的屏风后,凝神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看模样竟然是女子。
那女子进门之后,首先便往秦真的小床走出,缓缓的,她手中举起一把匕首,匕首的寒光折射到女子的脸上,秦真险些低呼了出来,她,竟是庆兰!
庆兰离小床越来越近,正要猛刺下去却骇然发现床上只有堆得很高的两床被子,哪里有秦真的影子!庆兰不知秦真从小是泡在药坛子里长大的,蒙汗药对她来说,完全没用,所以她原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却在开始就出了差错。
见庆兰转而向赵构的床走来,秦真已从怀中摸出一个风刃刀对准了庆兰。
风刃刀名为刀,实为暗器,方形的盒中装着数百发薄如蝉翼的刀片,只要按动机括,刀片就会以弧形滑出,适合暗算近身的敌人。
就在庆兰即将转过屏风的那一瞬,风刃一般的利刀滑过了她的颈项,没有声音,也没有血迹,她的脖子上只多了一条红绳而已。
秦真急步上前接住正要倒地的庆兰,庆兰早已断了气,她甚至不知道是死于谁手!
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秦真谨慎的向外走去,她不知道庆兰是否还有同伙,她也不知道船上其他的人到底怎么样了。
沿着门边的缝隙,秦真看见门口的两个侍卫都已倒下,生死未知。正待她思考着要怎么联系其他人时,船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兵刃交接之声!
迅速来到船头的甲板上,江风猎猎之中,银铠黑袍的刘琦正与四个黑衣人交战着,而在他们旁边,一小队巡逻侍卫安静的躺在血泊之中,已无声息。
强烈的兵刃撞击声,将居于楼船底层的其他侍卫也惊动了,在秦真到达的那一刻,赵勇领着其他侍卫们纷纷涌了出来。
黑衣人见事情已败露,便抽身想退,却被刘琦和赵勇死死的封住退路,连跳水也不行。
秦真在一旁看着他们酣战不下,心急如焚,却发现赵构已踉跄的从房中走出。蒙汗药的药劲还未彻底消退,秦真赶紧上前扶住他,不及说话便听赵构问到:“庆兰真是细作?”
秦真点头,赵构怒火中烧,他多日来已有些怀疑庆兰,所以坚持只让秦真守夜,而不让庆兰单独于自己接触,但是从小服侍自己多年的情分放在那里,他不愿凭自己的一种猜测而误会好人,所以迟迟未处理庆兰。
而如今……他唯有苦笑……
被刘琦和赵勇围得已无退路的四个黑衣人,如垂死的野兽做着最后的挣扎。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倒下,最后仅剩的一人在闪身时看到突然出现的赵构,便抽(奇*书*网…整*理*提*供)身回刺,往赵构袭去。
秦真大骇,拉着赵构赶紧躲闪,左袖依然因为躲闪不及而被划破。
黑衣人垂死的一击失败,赵勇早已飞身过来护住行动尚不敏捷的赵构,但是秦真却被已绝望的黑衣人保住腰身,死死的拖住,一起跳入了江中!
“不……”
赵构嘶声大叫,伸出的手只抓住了秦真左袖上的那片碎布。刘琦见状,三两下拔去身上的铠甲,随后纵身投入江中。
“秦真!”
拔住船舷,不会水的赵构几乎也想跟着去救秦真,却被身后的赵勇抱住。他能做的,唯有撕心的呐喊……
而回应他的,只有滔滔江水的拍打声……
楼船上纷纷放下多只小船,繁多的火把将这一片江面照的剔透。多个会水的士兵也陆续下水寻找,到最后,也未有结果……
全身湿透的刘琦单膝着地,向赵构请罪,赵构双眼通红,但神智尚明,他说:“此次祸起萧墙,不能怪你,若不是你半夜巡查,众人皆要受害,理因受赏。”
“末将不敢!”
刘琦望着努力克制心情的赵构,又想到秦真那样乖巧的孩子沉入冰冷刺骨的江中,心中也是一阵揪心,唯余深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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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鹰击长空 051 此女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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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章进入第二卷====================
新春的朝阳喷薄着金灿灿的光芒,驱散了天边的云霭和林间的迷雾,指引着人们展开新的生活。
林边的小道上,几个妇人挎着满满的一筐衣服,往林外的小河边走去。妇人聒噪的谈笑声一路传播开来,惊醒了林中的鸟儿,也惊醒了正在小河中练武的少年。
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五官端正刚毅,修长壮实的身体稳稳的在河中央扎着马步。清澈的河水漫过少年的膝盖,湍流而下水窝打在他的腿上,撞击出几朵水花,但丝毫撼动不了少年扎实的马步。
为首的那名妇人走出林子看到少年,朗声喊道:“阿飞,一大早的又被你师父罚了呀?”
“杨家嫂子,师父没罚我,这是我自己愿意的。”少年憨厚的一笑。
妇人们沿着河边的石头蹲下,将手中的衣服放到身旁准备开始清洗,杨家嫂子边摆弄手中的衣服边说:“现在的水还冰的很,你别把自个冻坏了。”
阿飞说:“没事,师父说在水里练马步比在地上有用多了,这点苦怕什么!”
几个妇人听了笑了笑,阿飞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能吃苦,什么法子折腾人,他就用什么法子练功夫,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妇人们又自行洗衣说笑去了,闹腾了一会,衣服都洗干净了,她们便要回村,却突然听到阿飞“哎呀”一声。
众人都向阿飞望去,只见他踏着水流迅速的往上游跑去,循着他奔跑的方向看去,众人都吃了一惊,离他们十丈远的乱石滩之间,赫然漂浮着一个女孩!
阿飞三两步跑过去,将搁浅在河中乱石间的女孩抱了起来。妇人们看见了也都放下手中的东西,向他们跑去。
“杨家嫂子,你快看看她有没有救!”阿飞将女孩平放在河滩上,着急的说着。
杨家嫂子的丈夫是村里的郎中,她自己也耳濡目染的知晓一点点东西,于是便伸手在女孩的鼻翼下探了探,说:“还好、还好,有气!不过弱得很,得马上找郎中看看,我家男人进城卖药去了,你快把这丫头带回去给你师父看看,他也懂医的。”
阿飞一听,便背起女孩向家中飞奔而去。他身体结实,背起一个人来还跑的飞快,到了村中,直接往家中冲去:“师父,师父快救人。”
周老头在屋里听到阿飞的声音,才抬头就见阿飞已经跑到他面前,背上还背了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丫头。
阿飞的娘亲被他这么大的声响惊动了,赶紧走过来一看,见背了一个人回来也是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了?”周老头很不满意自己徒弟的表现,慌慌张张的不像话。
阿飞指了指背上的人说:“她是我在河里捡到的,只剩一口气了,杨大哥上城里买药去了,只有找师父你能救她了。”
“把她放床上吧。”
周老头拿起丫头的手腕把了会脉,然后对阿飞的娘说:“岳娘,你先找身衣服把她的湿衣服换下来,我到后山采点药去。”
岳娘先找了身衣服给女孩换上了,又把她的一头湿头发给擦干。拨开凌乱的头发,岳娘惊讶的说:“好俊俏的孩子!”
阿飞在屋外听到母亲这么说,也好奇的进来张望,只听母亲唠叨说:“这是谁家丢的孩子,定是要急疯了。”
岳娘拿起换下来的湿衣准备出去清洗,一抖却“乒乒乓乓”的掉下很多东西。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里有大小不同的盒子,有形状各异的瓶子,还有一个贼大的金戒指!
“娘……”阿飞捡起金戒指递给母亲。
岳娘说:“她肯定是富人家的小姐,你看这戒指,城里的张员外手上的那个还没这个一半大。”
岳娘将掉下来的所有东西都用布包好,叮嘱儿子说:“这都是别人的东西,我们不能动,你也别到处乱说,这孩子看来是个富贵人,现在遭了难,说不定是遇到了强盗,也说不定是有人寻仇。”
阿飞严肃的点头说:“娘,我懂的。”
周老头一个时辰后从山上回来,配好了药就让阿飞守着炉子煎药。他找来岳娘说:“阿飞救的这个丫头不简单呐,是福是祸还不得知,你们要提前有个准备。”
岳娘一惊说:“周叔你也看出来了?”随后她将女孩身上掉下来的东西拿给周老头看,周老头说:“果然猜的不错。”
他拿起一个铁盒说:“你别小看这铁盒,这可是蜀山唐门特有的暗器,江湖中人闻之变色的东西,竟然在这个小丫头身上找到,怎么不让人惊奇。早先在她体内感觉到有唐门一脉的真气,我便有些担心,没想到是真的。”
岳娘不解的说:“既然知道她是哪家的孩子,把她送回去不就行了吗?”
周老头叹气说:“唐门早在二十年前就被灭门了,送她回何处?”
岳娘心惊,难道真是仇人寻仇的?
“要怎么处置这个丫头,你可要想好,如果留在家中,说不定会招惹大麻烦的。”周老头提醒到。
岳娘凝眉想了一会说:“以后有什么后果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现在若把这孩子扔出去不管,她定是死路一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好端端的娃娃就这样没了!”
屋外端着药碗的阿飞听见母亲这么说,只觉一股暖流从心中流过。
二卷:鹰击长空 052 是福绝不是祸
周老头的药非常奇特,灌了两剂药下去,女孩第二天就清醒了过来。女孩睁着眼睛,乌黑的眼珠盯着床边的众人,半晌,也没说话。
岳娘说:“孩子,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你告诉大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清了清嗓子,声音略有嘶哑的问:“是你们救了我?”
岳娘点点头说:“是我家小子在河边把你捡回来的,你现在醒了就好啦。”
“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秦真日后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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