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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在上:师父不要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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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楚则无奈的耸耸肩,也跳下了床,拍了拍君雪主的肩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徒弟好坏是个女的,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间,眼神瞥向秦萝的方向。只见秦萝正好奇地盯着他们。

    君雪主狠狠地捏住了乔楚的脸,脸上的笑温柔的能腻死人,道“你是寒毒又发作了吗?还是活的腻歪了?”说着手下微微用力,便将乔楚“震”了出去。

    转身的刹那,君雪主恰好对上秦萝探究地目光。“小秦萝,吃饭了。”说着自然地牵起了秦萝的手,向外走去。

    殿外寒风呼啸,秦萝只身着一件红色广袖长袍,手微微发凉。君雪主将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里,用余光轻轻打量着秦萝,见她依旧是一幅懒懒散散的样子,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

    秦萝知道这个老妖怪没事喜欢把她当玩具,也乐得被他牵着,心里不是很在意。君雪主却起了别扭。

    “‘斩月’一事,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过消息,长生殿的探子都换了两批了,找到的几率微乎其微。为什么还要继续找?”秦萝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君雪主,好像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似的。

    秦萝的长发飞扬,两人距离很近,甚至吹到了君雪主的脸上胸前,刺挠挠地,很痒的感觉。

    “因为我欠他的,因为我答应过他,一旦应下了,就必须要做到。”

    君雪主的声音有些飘忽,被风吹散在空中。但是秦萝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对于自己的曾经,秦萝记得的并不多,只记得君雪主把自己扔在狼窝,其他的一切都是从长生殿开始的。没有人告诉过她为什么要活着,要怎么活着。

    看着那日君雪主为了乔楚流露出的神色,秦萝的心里不由一紧。她至今为止的短暂生命里,只有三个人能让她紧张,君雪主,丛安与墨白。可是她清楚的感受到,君雪主与他们不一样,那样的君雪主让她莫名的心疼。

    瀑布般的长发在风中与雪花一起乱舞,秦萝目光呆滞,站在君雪主的面前。

    “小狼崽儿,走了,吃饭了。”君雪主不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什么,只觉得一阵心烦,拉起秦萝冰凉的手走进殿里。无极山是越来越冷了啊!

正文 第5章寻剑上路

    无极山的雪真的越下越大,乔楚的寒毒已经从每月发作一次加重到了半月一次,每次寒毒发作昏迷前后都十分痛苦!

    “师傅,二爷的寒毒解不了吗?”墨白不忍看着乔楚受苦,跟着君雪主出来了,留下秦萝与丛安在屋里照顾乔楚。

    墨白也擅长解毒,却只能解一些常见的毒,寒毒别说解开,连见都没见过。看到乔楚的痛不欲生,墨白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

    “或许能解。”君雪主看了墨白一眼,沉声道。只是那人的踪迹飘忽不定,去哪儿找?

    突然殿里传来秦萝的叫声,墨白身形一顿飞身就进了殿里。身后的君雪主也如影子般闪进了殿中。

    寒毒发作太过痛苦,乔楚无法忍受,无奈之下一掌拍向额头。丛安虽然天生蛮力身材高大,却不能制住发作的乔楚,秦萝眼疾手快,伸手硬是接下了乔楚用尽全力的一掌,来不及调息,被震出了五米开外。

    君雪主进来时,秦萝已经靠在了墨白怀中,嘴角的血迹颜色发黑,竟像是中毒的迹象。

    一旁痛苦万分已经失去意识的乔楚挥舞着手,拒绝一切人的靠近,丛安无奈,欺身压在了乔楚的身上,制住他的手腕脚腕。君雪主赶过来,手刃往后颈一拍,乔楚便晕了过去。

    余光瞥见墨白给秦萝运功疗伤,大手贴在秦萝背上,君雪主微微失神。丛安将乔楚扶着坐起来,君雪主盘腿坐在他身后,以内功替他减轻痛苦。

    “殿主,属下有事禀报。”就在此时,长生殿在传来一声通报。丛安看了一下君雪主,君雪主递给他一个眼神,丛安就离开了这间宫殿。

    殿外是长生殿派出去的探子,一身黑色的劲装,蒙着脸,脑袋上扎了一块黑色头巾,在后脑勺系了个结。他才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是满身雪花。丛安绷着脸道“什么事?”声音醇厚有力,在风声呼啸的山上也震得探子耳朵疼。

    探子只认长生殿主,拱手冷然道“待属下见了殿主自会禀报!”,丛安只好将他带回殿中等候。雪花融化,探子浑身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却依旧如一根竹竿似的站在殿中。

    “说吧。”君雪主出来后,手中拿了一块白手巾擦了擦,轻飘飘道。“回殿主,”那探子跪在冰做的地面上,发出“噗通”的声音,恭恭敬敬道,“长生殿的密探在莫国发现了‘斩月’的踪迹。”

    君雪主听完便两眼放光,在冰椅上坐直了起来。“好,下去吧。”说完便挥了挥手让他离开了长生殿,长生殿的常年寒冰不是谁都能受得起的。

    “师傅,那您……”丛安经常下山,知道‘斩月’的事情,若是真的那师傅定然是离开无极山的。“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如果这段时间里乔楚的病在发作的话,就将他打晕捆在寒冰床上便是了。切不可乱用内力。”君雪主交代道,年轻的脸上尽是严肃的神色。以丛安与墨白的内力不仅不能为乔楚减轻痛苦,很可能还会被反噬。

    至于自己,这次下山顺利的话恐怕也要一两个月,那秦萝……君雪主想到秦萝在墨白怀里的画面,不禁脸色沉了下来。

    丛安也注意到师傅的变化,准备开口询问,却被秦萝的声音打断“我陪你去。”秦萝架在墨白的身上,踮起脚尖,姿势有些怪异。但说话的神色却极为坚定。

    这话正合他意,君雪主闪身到了墨白身前,自然地接过秦萝,拦腰抱起,盯着她的眼睛道“好。”秦萝的眼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卷卷翘翘的睫毛扑扇扑扇的,眼中闪着光亮。

    君雪主转头吩咐道“墨白,你与丛安留下照顾乔楚,一切听从丛安的安排。”墨白不如丛安沉稳,让丛安掌舵,墨白从旁协助倒是可以。

    墨白脸色煞白地盯着君雪主怀中的人影,许久才点点头,表示应下了。

    很快君雪主与秦萝的身上就落满了雪花,君雪主抱着秦萝脚底微微使力,便飞出了好远,在无极山茫茫的白雪中化作一个点,渐渐消失。

    “走吧,进去看看二爷。”丛安拍了拍墨白地肩膀,先走了进去。墨白回头看着丛安宽大厚实的背影,又转过来看向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的无极山,落在身侧的手狠狠地握在了一起,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心,却并不觉得疼痛。

    站了很久,直到乔楚都醒了过来,已经成了雪人的墨白才走了进去。

    他站过地方,滴了两滴鲜红色的血。

    离开了冰冷的无极山,君雪主抱着秦萝来到了山下不远处乔楚的木屋里,从丛安口中得知乔楚消息的小童看见君雪主也不惊讶,听从他的吩咐去烧了些热水,又准备了些吃食送了过来。

    乔楚的屋子被收拾的极为干净,君雪主借了乔楚的床为秦萝运功疗伤,内息在她体内走了一周,没有发现什么伤害,便抱着她和衣睡去。

    秦萝醒过来的时候,君雪主还没醒,窝在他怀中的秦萝抬起头,盯着君雪主的脸看了好久。她一直以来都很惊讶,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更好看。

    这张脸太美,如画,却又无法描绘,让人惊艳无比,眉眼温柔似水,能让看到他的人沉溺其中。长长的睫毛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再上面是棱角分明的眉毛,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这话恐怕是说他的吧!

    记忆中看向自己的那双眼睛总是深邃的,好像能把自己吸进去似的。

    那师傅看别人,也是这样吗?

    想到那双眼睛对自己以外的人也同样温柔过,秦萝的心有些窒息。她的师傅怎么能对别人好!

    怀里的人醒来的时候,君雪主就已经有了知觉,心里却生出了逗她的想法,一直假寐不肯睁眼。直到不知为何感到秦萝有些不开心,才装作刚醒的样子,迷茫地眨眨眼,看着秦萝,嘴里呢喃道“怎么了?为什么皱眉头?”

    看着君雪主一脸茫然的样子,秦萝顿时觉得有些无力,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没什么,师傅,该上路了。

    秦萝丝毫没有觉得师傅与徒弟同床有什么不妥,君雪主也从没有告诉过她师徒该如何相处。从狼窝里出来后,就一直住在长生殿,连无极山都没出去过。

    “出去以后就不要叫我师傅了。”君雪主替秦萝拨开眼前飘扬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道。

    “为什么?”秦萝不懂,却也好奇为什么出去了就不能叫他师傅,不叫师傅,那叫什么?老妖怪?

    君雪主一脸认真的一派胡言道“第一,这是江湖规矩。第二,会暴露身份打草惊蛇。”

    虽然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可是是人都知道长生殿主容颜不老,他现在看过去也不过是二十六七的模样,秦萝也才十七八,被有心人听了去难免不会暴露身份。

    但是那第一条却是完完全全的谎言,不过秦萝毕竟是未经世事的小丫头,自然深信不疑。“那我叫你什么?老妖怪?老东西?”秦萝听他说的江湖规矩也来了兴趣,凑到君雪主跟前好奇的眨着眼睛问道。

    眼前这个人年轻的很!眉如墨画,眼如星聚,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怎么会是自己的师傅呢?好像……好像丛安师兄都比他老的样子吧!

    想到丛安那张黑黑的国字脸,秦萝不禁笑出了声,眼神也不再盯着君雪主了。

    果然不能冲动,一时冲动下了山,以后就吃不到丛师兄烧的饭了。

    丛安是猎户出身,打猎自然是一流,厨艺也是一等一的好,那些天然野味把秦萝的胃都养刁了。如今下了山,自然不会有那样的饭菜供着了。

    “想什么呢?”君雪主的语气有些怪异,口气酸酸的,“想你师兄了?”君雪主与秦萝在一起快十年了,自然是了解她的,不过这次他却想错了。

    小童听到里面有声音,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秦萝窝扶住君雪主的胳膊,凑到他的眼前,少女粉红的嘴唇险些贴上君雪主的唇。

    霎时小童的脸仿佛被狠狠地掐了似的,火烧一般的红,捂着眼睛跑了出去,口中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秦萝愣怔地看着小童,他走的太快,门都没关上,日光洒进来,碎了一地。秦萝头也不回地问道“我很吓人吗?”

    旁观这一切的君雪主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伸手扣住秦萝的下巴,将她的脸朝向自己。“小秦萝,我们继续讨论出行的事情吧!”眼中却全然没有焦急的意思。

    除了长生殿的密探,三国八宗也在替他寻找。此次前往莫国不可太着急,否则莫国皇室那群人脸上无光,闹将起来也烦人。

    不如将精力留给小徒儿,一路找找那个能解寒毒的人。

    “那我叫你什么?”秦萝松开君雪主的胳膊,跪坐在他的身边,红衣如火,长发及腰,额间坠了一颗珠子,清澈见底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君雪主。

    秦萝是个美人胚子,十七八岁的模样清纯且机灵,又被那三个男人宠上了天,骨子里带着傲气。看到这样的秦萝却满脸懵懂地望着自己,君雪主的心里却十分欢喜。

    “叫夫君,或者……叫我弑天。”说到弑天,君雪主顿了顿,仿佛回忆起了许多不想回忆的事情。

    夫君?秦萝不禁皱起眉头,她虽然少不更事,但是小时候也听殿里的师姐说过话本,知道夫君的含义,可他们是师徒,这样称呼是不是有些怪异了……还是叫他弑天吧!

    “一男一女行走江湖的大都是以夫妻自处,一来方便行事,二来节省盘缠。”仿佛看透了秦萝的内心似的,君雪主开口解释,漂亮的眼睛盯着秦萝紧皱的眉头不放,这让秦萝难得地脸红了。

    与师傅做夫妻……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却也让她产生一阵莫名的燥热。

    秦萝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朵红云,她惊讶地发现,对于夫妻这样的关系,她的内心不仅没有排斥,反而隐隐的有些期待。

    “可是,”秦萝有些狐疑地开口道,“你不是我师傅吗?师傅怎么又是夫君呢?”

    “谁说师傅不能是夫君呢?”君雪主诡辩道,论道行,小秦萝还浅着呢。

    “弑天……是帝释天的那个释天吗?”

    “不,是弑杀的弑。”君雪主听到这个名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感到心满意足。浅笑着看着秦萝,并不打算解释这个名字的由来。秦萝也没有开口打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君雪主决定明日再上路,便让小童备了些吃食送来。

    或许是白天的事情给小童的刺激太大了,小童匆匆将一坛酒与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目不斜视,又径直出去了。

    秦萝又是一脸茫然,身边的君雪主却若无其事地吃饭喝酒。纠结了一宿地秦萝终于在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上路了。

    临行前,小童看到秦萝的黑眼圈,脸又“唰——”地红了起来,慌忙将手中的干粮塞到君雪主的怀中,跑回了屋子。

    一脸莫名其妙的秦萝更加一头雾水,转过身,秦萝望着背后还飘着大雪的无极山,这里算是她的家,生平第一次离家,居然还是自己要求的。没有了熟悉的冰床,没有丛师兄的饭菜……

    “走吧!又不是不回来了。”君雪主将包袱背在肩上,牵着秦萝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无极山。

    君雪主上一次出山还是在二十多年前,现在恐怕早已物是人非了吧!

正文 第6章多管闲事

    容海大陆势力分裂,主要是三国八宗,三国就是安国,莫国,以及燕国,其中安国的实力最为强大,最骁勇善战的是燕国,而莫国一直处在内乱中,若不是八宗里上四宗有两家都在莫国,燕国与安国恐怕早就将它瓜分了。

    从无极山去往莫国的官道只有一条,但是秦萝却不是安分守己的人。第一次下山,总是对任何事物都感到新奇,这样的人是所有商家都喜欢的。

    “夫人来瞧瞧看看,这些簪子的样式都是只此一家的,别家可没有!”雍州城里的一个小摊前,一脸逢迎的小贩夸赞道。

    君雪主扫了一眼,这些玩意儿的确很新颖,却不见得独此一家,不过骗骗秦萝或许可以。

    最要紧的是,那声“夫人”叫着让他舒服。

    “这个如何?”秦萝不知从哪儿找到一根白玉簪子,高举到君雪主的面前,淡淡问道。

    簪子通体透亮,尾端做成流云状,身子细长,虽然不是什么好玉,做工倒是精致得很。

    “还不错。想要?”君雪主见她脸上略显欢喜,便准备买下来,要付钱时视线瞥到一对白玉耳坠,忽然想起秦萝没有耳洞,哑然失笑。

    向摊主买了对耳坠揣在怀里,君雪主才转身牵起秦萝的手道“白玉簪子配不上你,改日带你去别家看看。”秦萝一身招摇的广袖红衣,腰间系着一根腰带,与一旁黑衣长袍的君雪主别无二致。

    正在把玩手中玉簪的秦萝拉了拉君雪主的手,声音有些怪异“没说要配我,低头!”

    君雪主忽然明白过来,盯着秦萝,嘴角噙着一抹笑,连眼中也是笑意盈盈,过了一会儿才乖乖地低下了头。

    君雪主的长发十分柔顺,却不细细打理,只一个简单的发冠并一个木簪,图个干净利落。

    “笑什么?”秦萝似乎知道君雪主在笑什么,却似乎又不太清楚。将他头上的发簪换了下来,又轻轻地将白玉簪簪上,扶了扶正。

    这一对“夫妻”,男女皆是绝色,又是常年在无极山上生活,不沾染凡俗的气息,有些人不禁就看的痴了。

    或许是路人的眼光太过露骨,君雪主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师……弑天,你不若给我些银两,让我自己玩玩吧!”秦萝似乎没有注意到路人的目光,若无其事地说道。

    长生殿面上是接收三国八宗提供的银两借以生存,暗地里也有些营生,长生殿每年的花销只有给门徒发的月钱,除此之外,也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

    墨白每月除了月钱还会有人送来生活所需的银两,丛安一直省吃俭用,从不花钱,秦萝更是从来不知道银钱是什么。若非此次下山,她甚至不知道买东西要花钱。

    “要银子做什么?”尽管已经想要杀人了,却还语气温和地问道。君雪主牵着秦萝的手更加的紧了,这些路人的眼睛莫非是不想要了么?一边暗自揣度秦萝要钱的原因。

    说起来,好像自己从未给过她月钱!

    虽说长生殿门徒每月都有二钱银子的月钱,但是秦萝自幼与君雪主一同住着,从未有过要钱的地方,谁也不曾提起过这事。

    但是,好像她也没有要花钱的地方啊!君雪主自我安慰地想到,全然不觉得不妥。

    这话让秦萝颇为不爽,难道自己不能要钱了吗?她就是从未碰过银子,一时好奇罢了!可是这种丢人的理由打死也不能说!

    “你要银子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秦萝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句话,看也不看君雪主一眼。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很让人心疼就跟着他下山呢?

    “给你些银子也无妨,只是,你有钱袋吗?”君雪主停在一个放满荷包的摊子前,看着秦萝道。他大约也猜到了秦萝的想法,这次下山是该带她玩玩了。

    秦萝不知道的是,即便她自己不提出来,君雪主也会将她“拐”下山的!墨白对她有意,不得不防。除了自己,君雪主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亲近秦萝的!

    “长生殿的殿主夫人没有钱可是会让人笑话的!”君雪主低头附在秦萝的耳边轻声低语道,柔柔的暖意刺挠着她的耳朵。

    秦萝睨了他一眼,抬起自己的黑色长靴狠狠地踩上了君雪主的脚,留下了一个鲜明的灰色的脚印。

    “弑天,你不疼吧?”秦萝也学着君雪主,笑意盈盈地问道,脸上的关切比珍珠还真。若不是眼中的挑衅,君雪主险些就信了。

    只是秦萝不知,这幅姿态落入君雪主的眼中是一幅多么诱人的场面。

    摊主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妇人,看着秦萝与君雪主的亲昵,脸上也挂上了笑。

    “两位是刚刚成亲不久吧?”老妇人面带微笑着问到,神色中却有着藏不住的愁苦,那笑容也有些勉强。

    秦萝没料到老妇人会这么问,霎时有些懵住了。

    君雪主却满脸自如的回答到“是啊,婆婆怎么知道?”

    一旁的秦萝满脸嫌弃地看着他——都不知道几十岁的人了,还叫别人婆婆,不知羞!

    尽管秦萝心里也曾想过,不过既然他不说,自然有他的原因,自己不必追问。

    老妇人道“若不是新婚燕尔,怎么会如此亲密无间啊?”语气中略有些打趣。接着又说道“夫人瞧瞧这个荷包吧!这摊子上恐怕没有能入的了二位法眼的东西,这个荷包是我儿媳妇亲手做的,布料柔软,只此一个!”

    说话间,老妇人不时抹抹眼泪,却仍然小心翼翼地捏着护着荷包。这些奇怪的举动尽数落入君雪主与秦萝的眼中,君雪主本要当做不知道,却被秦萝抢先一步开了口“婆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和我夫君定当竭尽所能!”

    到底是未经世事,秦萝满心以为长生殿就是专治恶人,锄强扶弱的地方。而君雪主却因为秦萝一句“我夫君”甘心情愿的点了点头。

    老妇人却隐忍不说,半晌才道“公子,你们还是别管了吧!这事情谁也没办法……”

正文 第7章拔刀相助

    秦萝初涉江湖,心高气傲,自认本事不低,身边又跟着犹如神祗的师父。看这老妇人一副愁苦样子,欲言又止的心中憋闷,侠义之情油然而生。于是打定主意要帮着老人一帮。

    “我夫君可不是一般人,有何事您尽管说,您这故事我是一定要听,您的苦事我也必然给您解决。”壮志豪言从身边的女娃娃口中脱口而出,君雪主看着这一身红衣满脸侠气的徒儿,嘴角勾起一丝宠溺的微笑。

    老妇人看他二人气度不凡,不像普通百姓,想着他们也许真能解了自家的愁苦事,便引了两人到一旁坐下,泪眼婆娑的说起了伤心事。

    原来这老人的媳妇有一双巧手,是十里闻名的绣娘,模样也生的十分俊俏。老人的儿子是书生,平日里为人写信,绘丹青赚些钱财。一家人的日子过得虽然略显清贫,但却其乐融融。

    雍州城就是莫国的一个偏远小城,可这城主并不安分,不甘于做个小城城主,一门心思想往上爬。

    在莫国,大皇子的势力最盛无疑是棵大树。恰逢皇子宠姬生辰,这城主就想借着皇子宠姬生辰的名头去大皇子身前献礼露个脸,好为以后靠上这棵大树提前铺路。

    于是便千打听万打听,打听到了这皇子宠姬偏爱精致的绣品。自然,城主就想到了自己城中有一十里闻名的绣娘,就从这老妇人家接走了绣娘,让她在城主府中完成绣品,给的酬劳十分丰厚。

    绣娘也本分,日日赶着绣绣品,也不再城主府中多走动。可绣品完成的那天,这绣娘想着歇歇眼,在城主府的荷塘边站了一会,恰巧碰上了城主的小儿子。

    那公子就是一个浪荡子弟,看绣娘面容姣好就生了轻薄的心思。绣娘不肯,那公子却道:“我家花这些银财叫你来,你便是这幅姿态?”

    绣娘听了觉得自己像是卖了身似的,清白受辱便跳入湖中。折腾一番,人是救上来了可受了凉,巧的是绣娘腹中怀有孩子,但她自己不知道。如此一来,孩子是保不住了。

    老妇人的儿子知道后十分生气,去城主府讨说法,一个文弱书生哪能与城主府斗?于是被打了出来,遍体鳞伤。

    可怜的是,那绣娘的工钱,因闹出了此事,也被扣下了。丧子之痛让绣娘无心再计较这些,日日在家中郁郁寡欢。

    秦萝听了之后,觉得十分生气,一双丹凤眼中似是要燃起火苗。想她在山中的生活是多么肆意,听了如此欺负人的事觉得简直无法接受。

    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递给老妇人,轻声安慰着:“这是我门中伤药,一般的药都比不了,药效十分好,您拿去给儿子用吧。”随后转头望向君雪主:“夫君,可否给我几锭银子?”

    君雪主被她这一声夫君叫的浑身舒泰,马上伸手拿出几锭银子递给老妇人,又将那荷包拿来放入些银钱扎紧,系在了秦萝腰间。然后转眼看向老妇人。

    “婆婆,这恶人自会有人惩治,您拿了伤药和银钱回家,待那恶人得了教训,忘却这桩事好好过生活吧。”语毕,便拽了秦萝向前走去。

    此时的秦萝还在生气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情,一副江湖儿女义愤填膺的样子。

    可刚走没两步,秦萝的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君雪主明澈的凤目中闪过一丝笑意,揶揄道:“我这夫人却是肚子叫了?这腹中有何物叫得如此响亮?”

    秦萝小脸一红,白了君雪主一眼却也不受他的戏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馋蛊发作了,知道我饿还不带我去吃饭?赶紧的,找地方吃饭。”

    这小城中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客栈,于是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既是夫妻二人自然也就要了一间房。待到吃食送入房中,房门关紧,秦萝就开口问:“老怪物,你要如何惩治那个浪荡公子和他爹?”

    君雪主听她又称自己老怪物,皱了皱眉,沉声说:“隔墙有耳,你须时刻唤我夫君,我的夫人你可明白?”

    秦萝对这种事情也不上心,想都没想就应承下来,唤着夫君又问了一遍。

    君雪主这才回答她:“既然这公子好色,他老爹也不是什么善类,那我便帮他们父子净净身吧。”

    秦萝从小长在长生殿中,自然不知净身是什么意思,便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睁圆了眼睛问君雪主。

    君雪主一脸暧昧难明的样子凑到她耳边吹着气说:“就是让他们身下少点东西。”说的秦萝满脸通红,想着君雪主在耳边说话的热感,只觉得心猿意马,赶忙低头吃饭。

    饭后,秦萝悠哉的喝着花茶,想起自己今天的举动,越觉得自己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是夜,师徒二人一榻而卧,秦萝刚入梦,君雪主便起身去了城主府做了白日里说过的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去了外衣,搂了爱徒入怀。

    客栈附近,四下一片静谧。可城主府,今夜怕是会热闹的很了。

    第二日,城中就传遍了城主府中发生的事。百姓们直道,这是城主一家欺民霸市的各种作为惹怒了江湖上的隐世高手,于是高人便趁着夜色对他们一家施以惩戒。若是再无悔改,这高人的刀子,便是要架到脖子上去了。

    城主受了教训也没敢大肆追查,毕竟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初入城主府,这帮家兵连人家面都没能见到。也是怕在闹事,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了性命。倒是安分了下来。

    再看秦萝与君雪主,像是从未做过任何事一般,在城中逍遥了两天。

正文 第8章初入国都

    几日后,师徒二人来到了青木堂所在的莫国国都阳城。

    青木堂堂主木青罗听闻君雪主已入了城门,满心欢喜的跑去城门口迎接,淡粉色长裙裹身,看似随意的札着流苏髪。见到君雪主赶忙跑上前柔声细语的说了句:“拜见堂主,青罗等候多时。”眼中满是情谊。

    秦萝见这一出,心中莫名有些憋闷,别的女子怎可上她师父面前卖弄风骚?脸色便沉了沉,满是不高兴的样子。

    君雪主见秦萝脸色变了变,心下因她在意自己有些高兴,却也显木青罗的作态碍眼,便呵斥道:“青木堂主在堂中迎接就好,何须来此?管好堂中事务才是重要,心中不要存其他想法。”

    木青罗听了,脸上一白,低声回了句“是。”然后默默跟在二人身后,不再做声。

    转眼就到了分堂门口,光看分堂便知长生殿是如何辉煌。虽然外墙建的十分低调,可墙内却是雕梁画柱,白玉铺地,宛如一个小宫殿,好不气派。

    君雪主带着秦萝走入堂中。玄衣男子,红衣女子并肩而立,二人都是天人之姿,身上淡漠出尘的气质如出一辙,好不般配。君雪主那双不沾尘的鞋子踩在白玉地面上,画面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受了众人拜见之后,君雪主遣散了迎接的堂下众人,留下青木堂堂主木青罗询问“斩月”的消息。

    木青罗将收集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回禀了君雪主,原来这“斩月”多年来竟然是被偷偷收在莫国的皇宫之中,本来被藏得甚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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