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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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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院中人可还有失踪不见了的?”
管事太监看看院里的人,摇头道:“奴婢们都在。”
连弟转身回到正殿内,对似水说:“你立即把宫中的御林军全部召集起来,十步一哨,将皇宫铺满,人不够就找六扇门捕快。再找可靠之人立即出宫找燕总管,将今晚之事全盘告之,请他速为皇上打算。”
似水一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连弟扭头见明曦眉头紧锁,站在那儿发呆。
“你在想什么?”连弟问他。
“你说,燕叔的地图是真是假?”
“你如今仍然叫他一声燕叔,可见你依然非常信任他。”
“对,这世间也许所有人都会背叛我,唯独他不会。”
连弟想起燕文和看着明曦时那古怪的眼神,“为何如此相信他?”
明曦斟酌了下语言,说:“因为他对父皇的忠诚。”
“当年先帝临终托孤,是将你托给了燕总管,而不是托给三大辅臣?”
“对。”
连弟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地图大概率是假的。”
“为何如此肯定?”
“若是真的,这么大的事,燕总管总该与你说一声。还有他为何要这样做?对雷家若是不能一击即中,一招取胜,他为何要搞这些名堂?以现在双方的实力来看,打起来谁都讨不了好。”
明曦无奈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这也是你为何必须要立雷子苓为后的真正原因吧?”
明曦猛地抬头看着她,欲言又止。
“若地图是假的,便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幕后主使人的目的很简单,挑起雷家的怒火,让你们鹬蚌相争,他在背后渔翁得利。”
明曦不敢看连弟的眼睛,有些羞愧地说:“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搞鬼?”
连弟说:“此人对宫中的人际关系非常熟悉,也很熟悉雷家人的性格,知道他们多疑,忌惮燕文和的禁卫军,所以只需要小小一张地图便可成功挑起他们的反叛之心,再加上雷子苓在坤元宫的失踪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任谁都会觉得是你所为。”
明曦诧异地说:“刚才我都相信了那张地图,为何你没相信?”
连弟气定神闲地说:“雷家如今势力正盛,与他们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这种没有十足把握取胜的事情,你觉得是燕总管的行事风格吗?”
明曦佩服地笑笑,“我一直想问你,你是如果快速看清一个人的?就如燕叔,你与他并不熟悉,却能一眼看透他的行事风格。”
“看一个人的成长轨迹,就能看清一个人的性格,看清性格,就能判断他的行事风格。不同性格的人,对待同一件事,会有完全不同的处理方法。燕文和是霍岭子的关门弟子,做事必是老谋深算。你是叶仞山时我一直没能看透你的身份,实在是我不知你的成长经历。”
“原来如此。”
“这个方法也可以反过来用,通过一个人的做事方法,看清他的成长轨迹。比如这个幕后之人,他做的越多,越容易暴露出他的真面目,这个人他在我心里已经越来越清晰了。”
“他是谁?”
“不知道,等把这起失踪事件搞清,他就再也藏不了了。”
明曦看着连弟充满自信的脸庞,心中深感慰籍,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还好如今有你在我身边。”
连弟安慰地拍拍他的背,“这坤元殿内不知是否也有密道,我们必须找出雷小姐失踪的秘密。三天的时间不知够不够用。”
*
雷子苓睁开眼的时候,以为是在做梦,她正满心欢喜地在皇宫中等着皇上来与她洞房,这个破山洞是怎么回事?她赶紧重新闭上双眼。
身旁有人在推她,还不停轻声叫:“皇后,快醒醒。”
对呀,她可不就是皇后吗?雷子苓再次睁眼,为何还是在这个破山洞里?付宛儿绝美的脸蛋儿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雷姐姐……你终于醒了。”
雷子苓整个人傻掉了,“这是哪儿?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呀。”付宛儿拿袖子擦泪,嘤嘤的哭起来。
雷子苓气道:“你别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身后一个声音说:“有贼人冲进坤元宫,将我们三人掳了来。”
雷子苓转头一看,是华淑芳。她起身左右看看身处的山洞,面积并不大,出口的位置有木栅栏,栅栏外面点着一支火把,这分明就是牢房,而她们就是被关起来的囚徒。
她吓得一声尖叫,疯狂地喊道:“这究竟是哪里?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皇上呢?坤元宫呢?”
付宛儿被她的尖叫惊得忘了哭,华淑芳受不了伸手捂住耳朵,等她叫够了,声音低下来了,才对她说:“本来我们都在坤元宫里好好的,可是,突然从厢房里钻出来三个蒙面的贼人。”
“贼人哪里来的?”雷子苓又尖声问道。
“我也奇怪呀,那明明就是皇宫,怎么会有贼人在里面?所以我与付妹妹看见都吓得叫起来。”
“我也在坤元正殿里,为何我没看见。”
“你搭着盖头,当然看不见。”
雷子苓急道:“可是我也没听见你们叫啊。”
华淑芳说:“我也奇怪呀,为何只有我和付妹妹两个人吓得叫起来,其他的人都像傻子一样,就坐在那儿傻乐,根本毫无反应,好像没看见那些人一样。”
“为何会如此?”
“我也想知道呀,那些人听见我和付妹妹叫好像也吓了一跳,冲过来就把我们敲晕了。”
“怎会如此?怎会有贼人冲进皇宫,冲进坤元宫?这究竟是哪里呀?救命呀!救命呀!”雷子晴崩溃的大叫。华淑芳忍无可忍地捂住耳朵。
外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响起:“没用的,除了一日有人送两餐饭来,平日根本看不见人。”
“你是谁?”雷子苓问道。
那个男人说:“跟你们一样,也是莫名其妙被掳来的。”
华淑芳问:“这里究竟是哪儿?”
男人说:“我也不知道,我已被关了好些日子了。”
突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还有我,我也被关了两日了。”
华淑芳惊讶的问道:“这里面一共关了多少人啊?”
第一个男人说:“加上你们新来的三位,有五个人了。”
“啊——”雷子苓的崩溃尖叫如同魔音穿耳,这次连付宛儿也受不了抬手捂住了耳朵。
*
连弟几乎将整个坤元宫正殿的地板全部撬了起来,没有密道!四面墙上都打了洞,没有机关!皇后住的地方被她搞得千疮百孔、四面漏风,似水严重怀疑她是在公报私仇,看不得别人入住坤元宫。
连弟沮丧的坐在乱七八糟的地上,对这些人莫名失踪百思不解。从昨晚让人挖地板开始,当现在已是第二日中午了。
说起来,也算是挖地三尺,为什么啥都没发现。她的目光不由向旁边的厢房瞟去,似水心里咯噔一下,厢房的命运堪忧啊。
“你说,那里面是否有密道?”连弟问似水。
似水说:“你要想拆,我不反对。”
明曦进来见她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伸手拉她起来。
流年给她汇报说:“小可和老布失踪的地方,已仔细搜查过,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安洛水出城去找燕总管,地图上的几处地方也都派快马过去求证是否属实。京城里,雷家的动静不是很大,但是在城外,可以看到他们在集结老兵。”
连弟说:“燕总管干什么去了?你们都没人知道吗?”
“无人知道。”
连弟叹口气,又问道:“小喜奴如何了?”
“晕迷不醒。”流年答道,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连弟,“这是祝院判让卑职给你的,说是虽赶不上永寿丹,但应付一般的毒药没问题。”
连弟伸手接过,拔开瓶塞,一股浓浓的中药苦味。流年说:“祝院判说含在口中即可。”
连弟递还给流年,撇嘴道:“不要,含在口中的东西就不能做得甜一点吗?”
明曦拦下她的手,“这个先留着用吧,甜的让他重做。”
连弟嫌弃地放进怀中。
明曦问:“昨晚杂耍团的表演暴露了太多信息。”
“对,”连弟说:“杀安岳世子和汪小发的凶手是被老布藏在箱子里带进来的,凶手就是小可,抓到他让关书呆看看他的指纹,就可完全确定。”
“小喜奴呢?”
“他喜欢白竹,而白竹做的一些事情他一定知情,幕后之人就是白竹喜欢的那个男子,”她从怀中拿出小金象,“就是那人送她的丽姬香,如今她定是与那人在一起。昨晚他利用表演的机会给我们传递线索,没想到那么快会被下毒,”她转头问流年:“他是如何中的毒?”
流年说:“他的脚底有一根针,应是在下舞台时踩到的。”
连弟惊道:“从我们领会到他的信息,到他下台,只短短的时间,老布小可失踪、给小喜奴下毒一气呵成,幕后之人是如何做到的?”
似水说:“难道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知道我们怀疑这几人了,所以,才会那么快行动。”
连弟问明曦:“皇上坐的地方能看到我和似水说话吗?”
明曦点头,“你在正席的侧面站着,当然能看到你们说话,但是绝不可能听到。”
连弟皱眉道:“不管他是如何听到的,他在一瞬间便做出绝断,这个对手很强啊。”
明曦伸手理了理她乱糟糟的头发,“午膳已经做好,把饭吃了再说吧。”
两人到坤元宫的一间房里,桌上已摆满美味佳肴,明曦替连弟盛好饭,连弟接过吃了几口,问流年:“花开的经历查的如何了?”
“他的经历很简单,我们几人都知道。他五岁时父母双亡,被叔叔带到京城抚养,婶婶嫌弃他光吃饭不干活,每天不是打就是骂。启隆二十年他十岁,婶婶见到宫里在招太监,就骗着他把他送进宫里来了,家里不仅少一个人吃饭,还能多赚一笔银子。”
连弟问:“后来这家人如何了?”
“三年前家里突发大火,一家七口全部葬生火海。”
连弟一阵唏嘘,问道:“进宫之后,他的经历又是如何的?”
流年说:“净房里干了三年,利用攒下的银子疏通关系,调到宫中藏经阁,五年后,调到司计局,又是五年,调到泰潜殿侍候皇上。”
“司计局是专门掌度衣服、饮食、柴炭的地方?”
“对。”
“那地方一定是个肥差,藏经阁呢?他专事打扫卫生吗?”
“他去了只能干这个,后来在里面慢慢认了些字,才开始帮着整理书籍。”
连弟又问:“他人缘如何?可有与人结怨?”
似水抢答道:“花公公在宫中的人缘是出了名的好,人人有事都愿意找他帮忙,他也热心,能帮的都帮,因为是在皇上身边做事,到哪里自被人高看一眼。”
连弟点点头,“他很聪明,在宫中的几年都是稳步上升,几乎没再受过波折,可惜幼年的经历已经扭曲了他的心理,在宫中他又必须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对上逢迎,对下笼络,戴着面具做人,人人看到的都是他最和善的一面。”连弟问明曦:“他应该是最想在你身边安稳度日的人,是什么让他铤而走险,背叛你?”
明曦气道:“我如何知道,枉我一直以来对他信任有加,从没想过他会背叛我。”
连弟说:“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他愿意放弃安稳,甚至不惜咬舌自尽也要这么做。”
明曦说:“他是一个阉人,女人肯定不是他想要的东西,那就只有银子和权利了,他想要哪样?”
连弟疑惑地说:“他在后宫也算是位极人臣了,银子和权利他都不算缺了呀,他还想怎样?”
流年说:“平时我们与他在一起时,从没见他表现出对什么东西特别的喜欢。他早已是孤零零一个人,在宫外没有一个亲人可以牵挂,决不会被别人要挟。”
连弟问:“宫中可有对食的习俗?”
明曦说:“不鼓励,但也不反对。宫女太监们常常私底下偷偷对食。但花开,真没见他对哪个宫女好过。”
连弟挠挠头,“你说那幕后人是怎么在宫中安排下这么些人的?能让花开成为他的心腹,而且还那么忠心。”
明曦气道:“人心叵测。”
两人吃过饭,有宫人来报,安王求见。明曦让人将他带去承乾殿,回头对连弟说:“我去见四皇兄,晚些过来看你的查找结果。”
连弟点点头,见他带着流年一行人离开。她问似水:“安王的生母如今还在吗?”
似水说:“在,不过在皇陵旁的一个尼姑庵里修行。因为安王的原因,皇上对那位才人娘娘很优待。曾经特许那位娘娘到安王的封地去生活,但那位娘娘拒绝了。”
“为何?”
“她说她的一生是属于先皇后,属于先帝的,愿意在庵里修行,了此残生。”
“她这一生活得可真是完全没有自己呀。安王的封地在哪里?”
“在西边的麻食地。”
“麻食地?听说那里盛产一种暖玉,非常值钱。”
“对,所以那地方虽小,但是所有人都挺富裕。”
“这倒与宁王的关山相似,或许又是燕总管的网开一面。”
连弟走到坤元宫院里,看着漏风的正殿,心情再次低落,对似水说:“咱们在坤元宫里走走,看看整个宫里的布局,说不定就豁然开朗了。”
似水点头答是,带着她向正殿后方走去。
火山五月 说:
前晚在16楼经历了一场吓死个人的地动山摇,昨天醒来,一切如常,按时上班,四川人民在地震面前的乐观淡定是让人服气的。惊吓过后,更加懂得珍惜,珍惜生命,珍惜时间,珍惜有缘相遇的你们。2019年即将过半,希望大家和火山一样收获满满,爱你们,mua……
第129章、秘道在哪里?
破山洞中,雷子苓的魔音穿耳终于停歇,她大脑缺氧只觉头晕目眩,“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扶着我!”她厉声呵道。
付宛儿赶紧伸手扶住她,华淑芳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
先前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那位小姐,这里空间密闭,你可别再发出此等尖锐之声了。”
雷子苓气道:“你是何人!胆敢在此对本小姐指手划脚!本小姐想叫就叫,关你何事?”说着气不过,又开始嘤嘤地哭起来。
后面那个男声说:“你们别着急,我正在想办法打开牢门,大家且保存体力,等下好逃出去。”
付宛儿细声细气地说:“皇后娘娘,您别哭了,他说让我们保存体力……”
华淑芳对她嘘地一声,低声说:“别叫皇后娘娘,叫姐姐,旁边那些男人也不知是何来路,抓我们来的人也不知是何人,别暴露太多。”
付宛儿吓得捂住嘴点头,雷子苓抬头想反驳大概又觉得她说的对,气得捂着脸接着哭起来。
忽听得栅栏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很快一个蒙着脸的老者出现在外面,他身后跟着一个同样蒙着脸的女子,女子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华淑芳三人冲到门口问他:“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将我们抓来?”
那老者却看着华淑芳眼露疑惑地说:“为何你没被迷住?”
“迷住什么?”华淑芳莫名其妙,她看看老者身后的女子,见她一双眼睛极美,若是摘下面巾,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那女子却只盯着付宛儿的脸,眼中闪过嫉妒的神情,华淑芳想,这人见不得别人比她更美。
老者又问:“为何你没被迷住?迷魂鱼胶用到现在,从未失手过,为何你和那位姑娘没被迷住?”
华淑芳一怔,手不由地挡住胸前的香囊说:“我如何知道?我一个弱女子,知道你的什么鱼胶?”
老者见她如此说,也没再问,他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三碗饭,从栏杆外面递进来。然后到那两个男子处放下饭,便带着那女子离开了。
华淑芳将饭端给雷子苓和付宛儿,雷子苓嫌弃地说:“这是什么?本小姐怎可以吃这样的食物?”
华淑芳没理她,只对付宛儿说:“快吃吧,不然没力气逃跑。”
付宛儿听话地接过碗,华淑芳又伸手将她衣襟上挂着的小香囊给她摘下来,放她怀里,说:“别让人看见。”
付宛儿奇怪地问:“姐姐给我的香囊为何要藏起来。”
“没什么,放怀里不容易掉。”
“哦。”
华淑芳也摘下自己的香囊放进怀里,女巧节人人都戴香囊,别人放菊花和甘草,她放的是驱蚊草加鲡米草,鲡米草又名解毒草,那个什么迷魂鱼胶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付宛儿突然凑近她说:“华姐姐,刚刚那个蒙着脸的女子我见过。”
“在哪里见的?”
“就在坤元宫里,她是坤元宫的宫人,但是又穿着与我们相似的衣服,我也搞不明白,她眼睛生得美,我多看了几眼,后来我点香炉,她就站我旁边,我还对她笑来着。”
“这都是怎么回事呀?”华淑芳也糊涂地说:“先别管了,咱们赶紧吃东西。”
雷子苓见两人吃的香,估计肚子也饿了,嫌弃地端起碗闭着眼拔了两口,梗着脖子咽下去,便又放下了碗。
三人吃过了饭,靠着墙闭眼休息,就听得先前那个男人在说:“咦,兄台你真的逃出来了?”
华淑芳一下睁开眼,冲到栅栏边,听得外面的男人说:“等着,我看看是哪个钥匙,是这个啦!”
先前男人说:“兄台哪里来的钥匙?”
“我自己做的。”
接着华淑芳看到两个青年男子出现在栅栏外面,一个男子是外族服饰和发型,一个是大历朝服饰,大历朝服饰男子拿着把木头钥匙给她们开锁。
华淑芳立即跑回去拉起付宛儿,两人扶起雷子苓,门打开,三人走出去,那大历男子看到华淑芳怔了一下,似认得她,再一看付宛儿,顿时被惊得眼神呆滞,结结巴巴问道:“小、小姐是何、何方仙子下凡呀?”
付宛儿被他问得一张脸瞬时通红,想骂他轻薄,他又刚刚救了她们。外族男子碰碰大历男子,“兄台,赶紧找路逃出去。”
那男子眼睛没离开付宛儿,真诚地说:“好,好,我们赶紧逃出去。仙子放心,小生必定保护你逃出去。”
雷子苓见自己被完全忽略,气恼地瞪一眼付宛儿,说:“还不快走!”
五人一路急跑,出来一看外面是更大的一个山洞。
几人勉强看清洞中情形,只见怪石嶙峋,阴风阵阵,顿时都傻了眼,“这、这分明就是一个地下熔洞呀?”外族男子说。
华淑芳说:“对,我听哥哥说起过这种山洞。”
大历男子问:“何为地下熔洞?”
外族男子说:“就是在地下存在的山洞,等着,我去拿火把。”说着跑回去拿了插在过道上的火把回来,说:“跟我走,不要发出声音。”
距离很远处有一个火把,还有人影晃动。外族男子带着几人反方向一路小心前行,山洞很大,看不到有人,外族男子静静地听了听,朝着有水声的地方而去,拐了几个弯,看到一条地下河,他说:“趟过河去,那些人便找不到我们的脚印了。”
雷子苓说:“这河如何能趟过去?”
外族男子说:“我去试试深浅。”他一路慢慢走到河中心,河水只到大腿。他回头说:“没问题,快走吧,等下那些人追来了。”
雷子苓蹲下伸手试了试水,“这水如此凉,我不下去。”
大历男子对付宛儿说:“让小生背仙子过河吧。”
华淑芳对雷子苓说:“姐姐快走吧,躲过去,找到出路要紧。”
雷子苓哭道:“那么凉的水,我如何受得了?”
那外族男子眉头一皱,过来将雷子苓往肩上一扛,容不得她叫,几步跨过了河。将雷子苓往地上一扔,回头看去,大历男子已背起付宛儿踩进了水里。
华淑芳提起裙子,就要进入河中,他立即叫道:“小姐等等。”他重新回去,华淑芳见他过来,以为他也要扛她,吓得连连摆手,他走到她面前,说:“我反正脚已经湿了,小姐就别打湿自己的脚了。”说着,将她打横抱起,几个大步跨过了河。
雷子苓见独独自己没被善待,气得咬牙瞪华淑芳、付宛儿几眼,摆明是要秋后算帐的样子。
外族男子带着四人离开水边,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说:“在此处休息一下。”
雷子苓见有唯一的一块石头,便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上去。外族男子捡回一根枯木点燃,脱下鞋子在火旁烤,大历男子见到也坐到火边来脱下湿鞋子烤起来。
外族男子对华淑芳说:“熔洞里阴冷,小姐坐火边来烤烤吧。”
大历男子也对付宛儿说:“仙子小姐,快过来烤烤火。”
雷子苓一声冷笑,“你们俩是何人?对小姐献殷勤可要看清楚,她俩可不是你俩能高攀得起的。”
外族男子看看雷子苓,问道:“小姐贵姓?何方人士?”
雷子苓高傲地说:“本小姐的身份也不是你配问的。”
大历男子说:“小姐一身红色嫁衣,照我的推理,难道是在拜堂的时候被那些贼人给掳来的?”
这话一出,雷子苓看看身上的衣服顿时又伤心地哭起来。大历男子说:“你先说我推理的对不对呀,你怎么就哭了?”
付宛儿细声细气地说:“公子别说了。”
大历男子听话地说:“好,小生听仙子的。”
付宛儿脸一红,小声说:“我不是仙子。”
“可是你长得与画中的仙子一般无二呀。”
华淑芳见那男子越说越不像话,可偏偏他又一本正经绝无轻佻之色,便问道:“你们二位公子又是何人,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外族男子说:“恕我不能对小姐说明身份,我娘亲对我说,出门在外要对陌生人有所提防,但我没听她的话,轻信了陌生人,结果被人迷晕了关进这里。不过为了便于称呼,你们可以叫我四公子。”
华淑芳见他衣衫污浊,但面料高档,想来是富贵家的子弟。又看向大历男子,也是绸缎大褂,款式新潮,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之家。
她问大历男子:“你是否也不能说身份?”
大历男子却说:“华小姐不记得我了吗?”
华淑芳一怔,“我认得你吗?”
那人倒也不计较,“不记得便不记得吧,你们都不愿说出身份,我也不能对陌生人说出身份,不过为了便于称呼,你们可以叫我小生。”
四公子却说:“你不说身份可以,但是你必须说一下开锁用的木头钥匙哪里来的?”
小生理所当然地说:“我自己做的,前晚我被关进来,在那间牢里我发现了一小截阴沉木,我拿阴沉木在石头上磨的。”
四公子说:“你骗谁呢?三把钥匙不同的齿,你自己瞎磨出来的?”
小生说:“前晚来送饭之人,腰间挂了三把钥匙,我看见了,就照着磨出来了。”
四公子嗤笑道:“看一眼,就能照原样复制出来?你们大历人都是这么吹牛的吗?”
小生认真地说:“我没有吹牛,钥匙只有那几个齿,很好记得。”
四公子无奈地说:“好,先不说这个,如今我们没有食物,必须尽快找到出路,否则很可能会迷路,会饿死在这里。”
雷子苓一听这话,吓得更是大哭不止。
小生见付宛儿并没大哭,于是问她:“仙子小姐,你为何不怕?”
付宛儿看他一眼,红着脸说:“公子能带我们逃出来,一定也能带我们找到出口。”
小生见被付宛儿信任,开心地说:“仙子放心,我朋友一直说我是个有福之人,必定能逢凶化吉。”
华淑芳对四公子说:“我们一路过来,不知公子是否发现,这个熔洞走到这一片,与关我们的地方相比,完全没被修缮过,可见,那片区域才是那些人活动的范围,也更有可能找到出口的位置。”
四公子说:“我在这里已被关了很多天,每天来的都是同一个人,也没听到过很大的人声,也许对方的人并不多,既然如此,真该冒险过去看看。”
华淑芳说:“我与你去,人少,不易被发现。”
四公子看看另外三人,一起过去肯定是不可能的,过去就算没找到出口,能找到吃的也不错。他点点头,“好,我俩过去探探情况。”
*
连弟和似水在坤元宫里细细走了一遍,她从怀里拿出那张皇宫全景地图,在上面找到坤元宫和泰潜宫,发现两处左右对称,布局几乎完全一样。
正殿、偏殿、厢房、下人房、小厨房连小花园,全都一个样。连花园里头角落种的那棵树都一样。连弟如同在玩找茬游戏一样,对照着看完,被她发现了一个不同之处,坤元宫的小花园里多了一口井。
她指着那口井,问似水:“为何这里与泰潜宫不同?”
似水说:“一直都是这样,谁知道为何不同呀?”
“走,去看看这口井。”
两人到小花园,一眼看见那口井的井台呈现六边形,井台上架着轱辘。她走过去,伸头往井里看去,没想到特别深,水中自己的倒影很清晰。
连弟叫过一个太监,问道:“这口井平日里在用吗?”
太监说:“坤元宫里的用水,一直用的这口井水。”
“你打一桶上来我看看。”
太监摇着轱辘,很快打了一桶水,连弟用瓢舀了喝了一口,又清又甜。
似水说:“夏日里用网兜装着果蔬吊下去冰一冰,吃起来特别舒服。”
连弟撑着井台往下看了看说:“这井真够深的,难怪水那么凉。”
井里没发现奇怪的地方,两人又在花园里看了一圈,最后重新回到正殿。连弟走进偏殿,不死心地拿匕首将墙壁各处扎了好几个洞,细细检查之后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暗道。
她说:“昨日皇上大婚,宫中客人众多,前朝后宫都遍布侍卫,守卫深严,通道上灯火通明。若是有人混水摸鱼进来也许不一定会有人看到,但带着三个人离开,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更何况雷小姐还穿着喜服。一定有一个和天牢中差不多的秘道,只是我们没发现。”
似水说:“这宫中怎么突然出现那么多秘道?小可和老布的莫名消失一定也是因为秘道。”
“只怕,这一切要追溯到前朝开国皇帝的心血来潮。哪里可以看到关于前朝历史的记录?”
“我记得承乾殿的书桌上有一本关于前朝历任皇帝的传记。”
“走,去找来看看。”
两人来到承乾殿,走到门口,流年见两人过来,对他们说:“安王在里面。”连弟隐约听见里面安王焦急的声音,想是皇后失踪的消息让所有人都很不安吧。
连弟对流年说:“他们若是没要紧事,你去给皇上悄悄禀报下,将桌上那本前朝帝王传记拿出来给我。”
流年说:“好,稍等。”正说着,一个御林军快步跑过来,对流年说:“启禀年侍卫,长公主到了宫门外。”
“长公主?”
“对,长公主。”
流年立即进到殿内,片刻,明曦与安王从里面出来,明曦见到连弟一怔,对她说:“朕的皇长姐来了,跟我一起去迎接她。”
第130章、此人是谁
銮轿一路快行到宫门,远远看到一个个子高挑的盛装美艳妇人站在宫门边。那妇人见到明曦过来,立即上前对他行礼道:“参见皇上。”
明曦忙伸手扶起女子:“皇长姐请起。”
连弟见长公主四十多岁,保养得宜,五官明朗大气,与璇太妃并不相似,想来像先帝多些。只是她现在满面愁容,也许是伤心都拉夏的事。不对,连弟想,她是焦急,不是伤心。
“皇长姐怎会此时到来?”明曦问道,都拉夏刚走两日,就算飞鸽传书,也不可能到得那么快。
“皇上,我四皇儿都拉夏离开乐至后,在京城附近失踪,至今生死不明,请皇上帮姐姐去找找他。”
“皇长姐说哪里话?朕定是会帮姐姐的,只是……都拉夏没有失踪啊。”
“没有失踪?他如今在哪里?”长公主明显松了一口气。
明曦不忍说出都拉夏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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