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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捕快:深得朕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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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铁匠村既要抽时间查武器生产的事,又要等铜钱大侠动手,够得她忙。洛教头若要跟去铁匠村,铜钱大侠是他的可能性又升了几个百分点。
连弟十几人从府里冲出来,一路急驶,出城又追了半里地才追上范通海一行。
连弟抬眼一扫,洛教头果然在人群里。她伸手碰碰叶仞山,对洛教头努努嘴,示意他看。
叶仞山看了后一脸迷惑,她说:“两个月前到的范府,武功高,络腮胡,旧军靴,你不觉得眼熟吗?”
叶仞山立即明白她指的是谁,看了后说:“还真像。”
连弟嘿嘿一笑,说:“这下热闹了。”
二十多人马不停蹄地赶到铁匠村,村长在村口伸个长脖子,焦急万分,见到范通海快步迎上来,“范老爷,您可来了!”
“究竟怎么啦?”
“是大少爷,快不行了。”
范通海身子一个晃悠,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人在哪儿?”
“在范二爷的医馆里。”
范通海一扬马鞭,率先冲了出去。到了范二爷的医馆,他跳下马跌跌撞撞冲进门去,很快便听见他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传出来。
连弟叹了口气,让赵潜渊闹出点动静而已,谁让他杀人了呀?叶仞山也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
连弟自告奋勇去给范家大少爷净身换寿衣,她与叶仞山到了屋里,将范大少的身子擦干净,不用叶仞山说,连弟已经看出致命伤是腹部的刀伤,全身共三处刀伤,唯有腹部的伤口最深。身上还有许多淤青,应是拳脚击打所致,这绝不是误伤,而是有目的的杀人。











  
第46章、铁匠村 

赵潜渊绝不会动刀杀人,这人的死有蹊跷。
“生前折磨,死于三刀,这是铜钱大侠的套路?”连弟说。
叶仞山摇摇头,“刀伤不对,铜钱大侠的短剑剑刃更薄更锋利。”
“那是谁?谁会模仿铜钱大侠杀人?”
“换个问法,除了铜钱大侠,还有谁想杀了范通海?”
连弟摇头,情况越发离奇了。
范大少爷的灵堂很快搭起来,范通海双目通红地坐在棺材前,大儿子是他最中意的继承者,不管是样貌还是为人处事与他最像,所以才将最重要的铁匠村交与他。
可如今,他突然有了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张茂与姜知的相继被杀,他似已预见到自己的死期,他以为对方的目标是他,谁曾想,先死的竟然是大儿子。
他以为傍上贤王这棵大树,今生从此再无难事,儿孙们也能享尽荣华富贵。直到摸着儿子的尸体,才发现自己当初踩进的这场权力斗争,真的对吗?
村长说是三个黑衣人在通往笔架山的那条山路上下的手,开始是两个黑衣人,儿子一行六人,但来者功夫很高,他们打伤人,抢了东西就跑了。后来,又来一个黑衣人,用刀砍向几人,六人皆有受伤,但范大少伤的最重。
范通海压抑着心中深深的悲伤,对村长说,到县上去报案,不行就告到京城,绝不能让儿子白白死去。
连弟在旁听了,更加确定,下杀手的不是赵潜渊,前两个黑衣人是他们,而第三个杀人者不是。
在路上行凶,将人砍成重伤,惊动范通海赶来铁匠村,和铜钱大侠扩大事态、提示死者违法的目的一模一样,可是却不是铜钱大侠在杀人。她悄悄瞄了眼洛教头,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人群里,一付事不关已的样子,他没时间,不是他。
她又瞄了眼睡神,他嘴角竟有丝满意的微笑,他对范家有敌意,难道是他找人去杀的人?
再见侯杰,事不关已,面色轻松,此人必是见惯死人或者杀过人的。
王石柱,目光冰冷,透着浓浓的杀意。
案子发展到此时,越来越复杂,凶手的目的既像在将背后隐藏的秘密暴露人前,又像在杀人灭口,连弟越想越头大。
她看向范通海,这人身处其中,知道的秘密只会比铜钱大侠多,直接问他不是来的更快,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就行,还等个屁的铜钱大侠呀。
她伸胳膊碰碰叶仞山,两人悄悄退到一旁,她对他说:“改变计划,在铜钱大侠到来之前,想办法掳走范老爷,直接审他。”
叶仞山嘴角扯了扯,目光从二十多个保镖身上扫过,“这时候掳他,你开玩笑吗?”
连弟心烦地说:“我需要一个单独面对他的机会,我能问出他在为谁做事,做了什么事。”
“等明天我们当值的时候,你找机会问他。”
连弟无奈地点头。
丧事还在继续,村里的人携家带口陆续赶过来,看得出全村的人都非常尊敬范通海,对范家大少爷的离世也表现出了真诚的伤心。
连弟试着与其中的村民交谈,但这些人都非常地警觉,绝不与外人多说一个字。
范大少爷是在通往笔架山的路上受的伤,问到笔架山三个字时,几乎全都三缄其口,眼神躲闪,找借口赶紧走开。
连弟看一眼叶仞山,“看出来了吗?”
叶仞山点头,“笔架山有问题?”
“全村的秘密一定就藏在山里面,今晚……”连弟一扬眉,叶仞山默契地微微点了下头。
没当值的两组人吃过晚饭在范家老宅找地方睡觉去了。
前院丧事的锣鼓一直没停歇地敲着,掩盖了黑夜中的许多声音,一支百人的马队从两个方向,悄悄向铁匠村驰来,马蹄裹了厚棉布,马上诸人皆黑巾覆面,腰间的长刀随时准备出鞘。
今晚的任务很突然,也很简单:屠村,不留一个活口。
铁匠村的人一大半如今都聚在范家老宅,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还得范通海拿主意。
老宅的后院安排了保镖们睡了一个大通铺。连弟在最东头靠墙的角落里假寐,一更天后,王石柱坐起来,说锣鼓的声音传到后院让他无法入眠,他嘟囔着去前院跟别人换班,离开了屋子。
快二更时,睡神起来,捂着肚子说痛,拉肚子,也跑了出去。
二更过,侯杰的鼾声传来,连弟和叶仞山翻身起来,悄悄出屋,从范宅后门出去,向笔架山跑去。
虽没有路灯,但月色很好,晚饭时已看好了方向,铁匠村临着一个大湖,村民说深不见底,目力所及都看不见对岸,湖中船不多,可见村民平日并不常下水,笔架山在村尾,山不算高,植物茂盛,临湖一面,陡峭笔直,因有两个山尖,故名笔架山。
两人沿着一条小路上山,山腰处一个亭子,再往上便到了山顶,一路什么都没见着,连弟望望四周,闭上眼进到入定的状态,在山下的锣鼓声和湖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中,偶尔传来铁器的击打声。
她说:“有暗道,一定有暗道进山腹,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两人回到半山腰的亭子,开始分析暗道入口会在何处,叶仞山说:“若本身是个山洞,洞口肯定会用个大石头或一棵大树来遮挡,若是人工修的地道,洞口大多会用人工建设来伪装。”
“他们要大规模打造武器,需要很大的场地,利用天然的山洞最节省人工,山上这么茂盛的植物,我赌他们用大树来做遮挡,你呢?”
叶仞山无奈笑道:“我只能选人工建筑做伪装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进入。”连弟看向临湖一面,下面是陡峭的山崖,“有声音传出来,必定有敞开的洞口,敢正光明地敞着个洞口,那是因为洞口在任何人都到不了的地方。”
叶仞山说:“悬崖中部!”
“对,一定是,可惜晚上什么也看不见,这树丛里也不知藏了多少蛇虫,我可不想冒险。走吧,再找找,有人经常进出的地方,地上不会长草。”
“好。”
两人又走上小路,刚拐了个弯,就听见身后有重物移动的卡卡声,叶仞山一把拉过连弟躲在一边看过去,只见刚才两人停留的亭子,地面上慢慢露出一个大洞,两个男人从里面先后走出来,说着范大少爷如何如何的话向山下去了。
连弟和叶仞山从隐身处走出来,盯着又重新合拢的地面。
“好吧,”连弟说:“你赢了,是人工建筑做的伪装。不过刚才没说赌多大,现在由你说赌注。你别狮子大开口,我没多少银子的。”
叶仞山忍不住笑道:“你说吧,你说多少就多少。”
“你别后悔。”
“不后悔。”
“好,那就……一文钱吧。”
叶仞山淡淡一笑,说:“好。”
连弟开心地拍他肩,“小叶,我最喜欢你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君子了,若是满三那家伙,怎么也得敲我一两银子。”
叶仞山笑道:“我能后悔吗?”
连弟急忙收手,佯装低头在地上寻找,“这个洞不知道从外面怎么开呢?”
叶仞山走到亭子的一根柱子边,伸手在一个地方按了一下,洞缓缓露出,“我看见刚才那两人中一个出亭子时抚了下这里。”
连弟赶紧表扬他,“跟你合作比跟关书呆强多了。”
洞里有光透出来,一条阶梯直向下通去,隔一段墙上便燃着一支火把。两人拾阶而下,中途拐了两个弯,下行了大约四十多级台阶,铁器击打的声音越发清晰,台阶尽头,灯火通明,两人悄悄过去一看,吓一大跳。
一个天然形成的大山洞呈现眼前,几十台打铁的锅炉一字排开,井然有序,或许是晚上的原因,大多数火炉都熄灭着,但仍有十几个人还在忙碌。山洞的另一边堆着许多打好的大刀和长枪。正对面一个大大的洞口能看见外面的大湖和月光。
两人一出现在台阶口,便再无任何遮挡,正在忙碌的众人全都扭头看向他们,一时间,双方都愣住。
很快,这群打铁的壮汉们就反应过来,这两人是入侵者,几乎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顺手抄起一件武器向两人一步步围了过来。
连弟心里权衡:打?还是跑?十几人对两人,对方还全是壮汉,就算没习武,也是一身蛮力,不容轻视。跑回去,到铁匠村来的任务就彻底失败。
“等等!”连弟抬手阻止这些人,“范大少爷被害你们都知道的吧?我们跟范老爷是今天下午来的,他让我俩来查范大少爷的死因,一定要找出凶手,给大少爷报仇。”
这些人听了明显一愣,里面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说:“你二人怎会查到这里来的?”
“是村长告诉我们的,大少爷的丧事他走不开,让我们自己来查,案发地当然是第一个要查的地方。”
工头一声冷笑,咧着一口大黄牙说:“大半夜的查案,能看到什么?”
“凶手的脚印、留在树杆上的刀痕,都要尽快来看,不然一场雨就全毁了。”
工头似信非信地皱起眉头,想了下,盯着连弟肯定地说:“村长绝不会让外人来这个山洞,就算是让你们查案,也只会由他陪着在外面查,怎会让两个外人自己进这里。”他举手一挥,“杀了他们。”
已经停下的铁匠们重新向两人逼过来,连弟一看,暗骂工头狡诈,看来大战一场是无法避免了,她偏过头对叶仞山说:“这些人一身蛮力,不可硬拼,先退到外面去,树林地方大,有地方躲。”
拉着他就要重回台阶,却突然见对面逼过来的铁匠们盯着她的身后,个个眼露恐惧,开始纷纷后退。
她转身一看,从台阶上悄无声息下来了一溜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人,足有十五六个之多。
连弟也吓一跳,这些人杀气好重,绝非善类!她拉着叶仞山躲到一旁,若两边是一伙的他俩今晚就丧命于此了。若两边不是一伙的,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最后下来的黑衣人踱到前头,目光将洞里所有人冷冷地扫了一遍,最后在叶仞山脸上顿了顿,吐出一个字:杀!  












  
第47章、识破女身 

黑衣人提刀向铁匠们冲过去,那些壮汉自不会束手就擒,虽不曾专门练过,但每日里也是与武器为伴,工头一声大呵:“兄弟们跟他们拼了!”众人操起武器开始拼死反抗。
连弟和叶仞山也赶紧捡起脚边打造好的新刀,看了看,还好,是开了刃的。
叶仞山说:“往洞口去,跳下去,是湖。”
话音未落,山洞里瞬间已乒乒乓乓打成一团,黑衣人的首领越过众人,直向连弟和叶仞山扑过来。来人手拿三尺长剑,身形高大,人未至,杀气已到。连弟挡在叶仞山身前,小声对他说:“我挡着他,你赶紧跑过去往下跳。”说完提刀迎战。
她知道自己与男人拼不得力气,所以刀法的练习走的灵动路线,砍出去的角度取位刁钻,专门针对男人大开大合的招式,三招之后就能让对手回防不及,手忙脚乱。
但这个黑衣人明显功夫要高的多,但绕是如此,也被逼的不得不防,连弟瞥见叶仞山并未离开,而是加入了拼杀,对他喊道:“你快走啊。”却听得叶仞山说:“我怎可丢下你?”连弟虽急,心头却也一暖。
对方人数虽不多,但身手明显比铁匠们好,自己武功再高也撑不了多久,她于是刻意边打边退,与叶仞山往洞口方向退去。
铁匠们的战斗力比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差的太多,很快便溃不成军,死伤大半。两个黑衣人加入到连弟这边的厮杀,连弟顿感压力加大,叶仞山勉强应付一个,她以一对三,伺机一刀割断其中一人的脚筋,刚减少一人,又补上来一人。
连弟无奈对黑衣人痛下杀手,只求一招制敌,尽快逃出山洞。
铁匠们很快全军覆没,黑衣人折损了五六人,没受伤的黑衣人全涌向连弟这边来,此时两人离洞口还有五米多远。那首领似乎看出了两人的意图,一直堵在洞口方向,不让连弟他们再向洞口靠近。
连弟一看涌过来七八人,暗骂一声,弯腰左手从靴子里刷地抽出匕首,浑身杀气让冲过来的黑衣人颇为忌惮。
连弟在练功时自习脑补过许多真实场景,若是上了战场,如何能以最快速度将人制残制死。教她功夫的除了爷爷和父亲,还有爷爷当年土匪窝里的猛将大伯叔。大伯叔跟着连虎一起被招安,功夫全是自己琢磨出的野路子,最大特点便是实用。人体哪个地方被伤到后会立即丧失战斗力,没人比他更清楚。
连弟两件兵器在手,一手挡,一手出击,两招之内必伤一人。这十几年的训练还真是没有白费,但这些人非常顽强,都特么轻伤不下火线。
连弟正感难缠之时,入口台阶处突然冲下来一人,大叫着冲进战斗圈,此人身形高大魁梧,手起刀落引过去大半黑衣人,正是侯杰。
侯杰的加入瞬间扭转了局面,他一人顶三人,连弟乘机将攻击重点放在领头人身上,缠着他连续出击,领头人想逃已没有机会,十几招后,连弟匕首准确刺入他的胸口,鲜血随着匕首的拔出飞溅而出,染红了连弟的衣服。
终归是第一次杀人,看着当场毙命的领头人,连弟不由地脚软。有刀向她劈过来时,她竟忘了躲避,叶仞山在旁伸手推她了一把,她一屁股跌坐在地才醒过神来,叶仞山左臂被刀划伤,她一个翻滚,匕首再次入一个胸口。
十几个黑衣人非死即伤,再无攻击力。连弟衣衫早破,一身是血,自己的别人的全都混在了一起,好在都是轻伤。她见叶仞山左臂伤了条大口子,赶紧说:“快包扎一下。”
叶仞山捂住伤口说:“不碍事。”
侯杰已经从怀里拿出一条白色手帕和一个药瓶,抓着他的胳膊给他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之极。
连弟问侯杰:“你怎么会来这里?”
侯杰指指地上的黑衣人说:“外面,全是。”
连弟一听呆住,“全是黑衣人?他们在干嘛?”
“屠村。”
“为何要屠村?”
侯杰摇头道:“不知。”
连弟直觉此事不简单,她走到一个伤势较轻的黑衣人面前,扯下他的面巾,那人面如死灰,嘴唇哆嗦,想自杀却又害怕的样子,连弟将那人扶起来坐好。
她笑着安慰他:“我不会杀你,我有几个问题,你愿答就答,不愿答也可以,总之我不会要你性命。”
那人眼神闪烁,见连弟笑容和善,眼神真诚,不像说谎,不由地心情平静下来。
连弟见他脸上恢复了些血色,嘴唇也不再乱抖,便问道:“你们是谁?土匪,山贼,士兵,杀手。你们是谁派来的?皇上,权相,雷国公,燕大总管,贤王,朝中权贵。你们为何而来?武器,钱财,掩盖秘密,杀人。”
叶仞山见识过她这样的问询,侯杰却是首次见到,惊讶地张大嘴,不知道她在干嘛。
叶仞山问她:“如何?”
连弟说:“他们是为杀人而来,”又接着问黑衣人:“为何要杀人?专为杀范老爷而来,有特别要杀的人,杀村里所有人。这是为何?”
叶仞山问:“你问到了什么?”
连弟摇摇头,“这人知道的有限,他们是杀手,是某个朝中权贵派来屠村的。”
那黑衣人听到,惊得差点昏倒,他可什么都没说,他怎么知道的呀?
突然台阶处传来脚步声,三人扭头一看,一群黑衣人从台阶上涌出来。三人没有片刻犹豫,起身往洞口冲去,到了洞口边,看着下面月色印照的美丽湖面,连弟突然停下脚,喊道:“我不会水呀。”
侯杰没管那么多,张开手臂一边叶仞山,一边连弟,纵身一跃一起跳出了洞口。
连弟尖叫着与二人自由落体扑通落进湖里,触水那一刻也不知是什么体位,连弟只觉得从头到腿被重重一击,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压力,压迫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脏器,但这股难受很快消失,瞬间觉得荡呀荡的,好舒服,这是回家了吗?在妈妈怀里。
迷糊中有人按她的胸部,她觉得喉头一松,一股冰凉的气息冲进她的身体,全身的感受一下苏醒,好冷,她睁开眼见叶仞山跪在她身边,焦急地唤她,见她醒来松了口气,连弟推他一把,晕了过去。
叶仞山放下心来,但接下来,他便盯着她的胸部,又看看自己的手,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给连弟按压胸部,手的触感为何怪怪的。
侯杰从旁边跑过来,说:“那边,山洞。”说着伸手把了把连弟的脉,说:“无妨。”
叶仞山说:“去捡些枯枝,点个火堆烤烤。”
“是。”
侯杰沿着湖岸去捡树枝,头顶上的洞口传来了激励的打斗声。
叶仞山抱起连弟到山洞里,一个小山洞,进深不足五米,借着照进山洞的月光,他看看连弟的脸,眉毛虽被她易容糟蹋得不像样,但鼻子嘴唇依旧是秀气的,只是平时冷冷清清,酷劲儿实足,完全不该是女孩子的表情。如今皮肤被她涂得黑乎乎的,要多丑有多丑,女儿家哪有不爱惜自己容貌的。但他看看她的胸部,疑惑更深。
侯杰抱着一大捆树枝进来,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三长两短的鸟鸣声,侯杰站到叶仞山身后说:“胜了。”
叶仞山点点头,说:“把火点上。”他自己站起身,用长树枝搭了两个晾衣杆。
侯杰用火石点上火,叶仞山说:“你把衣服脱了搭这个晾衣杆上,放到洞口去,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是。”侯杰答应着照做了。
叶仞山脱掉自己的衣服,搭在另一个晾衣杆上,放火边烤着。
然后走到连弟身边,咬咬唇,捏紧拳头犹豫了片刻,最后毅然蹲下身扯开连弟的腰带,将她的湿衣服解开,夏季的衣服单薄,里面用布条缠了两圈,他迟疑了一瞬,伸手解开布带,少女细腻白皙的美丽在火光下温润光洁。
他没想到女人会这么平,但不管多平,与男人的也是截然不同的。他将她的湿衣全部褪去,是个女孩无疑了。把湿衣服搭在晾衣杆上,回头看到连弟瘦削的身体,从小练功的人肌肉紧实,线条清晰,没有一丝赘肉。他不由咽了口口水,内心像火山熔浆在地底翻滚引而不发。
他扯过一件外套,抱起连弟坐到火边,用外套遮住她的身体,两人就这么坐着烤火,怀中的她没有一点柔软的感觉,但这种硬朗于女人而言却非常帅气,她从身到心都是健康的,独立的,她是最独一无二的。
耳边响起她说的:“我家五小姐与我一模一样,你可愿做我妹夫?”“我喜欢男人。”
他低头托起她的下巴,“你既然想嫁给我,那我就娶你吧。”说完,吻上了她的唇。嘴唇是柔软的、温热的,是一个少女该有的清新味道。
洞外突然传来禀报声:“爷,今晚的黑衣人是京城附近一个杀手组织的全部成员,昨天他们得到一个任务,模仿铜钱大侠杀范通海的儿子,将范通海引到铁匠村杀掉,本来任务已经完成,今晚突然又得到指令让他们屠村,一个活口不留。有个特别指令,务必杀尽范通海的所有保镖,这个命令很蹊跷。”
叶仞山抬起头,手指轻轻划过连弟的唇,冷笑道:“有何蹊跷,我就在保镖里,是冲着我来的。”
“爷易了容,谁会认得?”
叶仞山看着怀着的连弟,若权相的人有她一半观察力,他也是躲不过的,在她眼里,只怕处处都是破绽,他摇摇头,“不知是哪里被人识破了。”
“这是一招借机杀人的绝招,事后怪不到任何人头上。”
叶仞山问:“那些杀手呢?”
“都死了,没留活口。”
叶仞山一声叹息,“知道了,去吧。”
“是。”
外面的人影很快消失,只剩一个侯杰光溜溜的,穿条亵裤在洞外的石头上深沉地看月光。
连弟醒来的时候,被洞外射进的阳光照的睁不开眼,她一下坐起身来,头一晕,差点又栽倒。昨晚从洞口往水里跳,真的很恐怖,前世因为心脏不好,任何带点刺激的运动她一概不敢尝试。再加自己不会水,更是不会往水里去。
昨晚竟然搞了一出高台跳水!她抚抚头,入水时一定撞到头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衣服虽破但还整齐穿在身上,头发也干了。再看旁边叶仞山也穿着衣服,睡得正香。一堆烧尽的木炭在身边,她揉揉鼻子,全身湿漉漉地睡了一觉,感冒竟然没有加重,还不错。
她伸手推推叶仞山,“起来了。”
叶仞山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来,说:“我刚睡着一会儿,好困。”
连弟问他:“外面怎样了?那些人没再追下来吗?”
“没有,侯杰打听消息去了。”
“哦,那些杀手究竟是谁派来的,他们为何要来屠村?”
“还不知道,也许是为了掩盖这里的秘密?”
“掩盖什么秘密要杀掉全村一百多人的性命?范通海呢,他知道是他给全村带来的灾难吗?”连弟说。
“范通海被铜钱大侠盯上,他已是一枚弃子,必须除掉。之前你一直猜测是权相在作怪,侯杰昨晚帮了我们,那就假设权相派来的人是王石柱,昨晚他早早地溜出去,侯杰后来一直没见他回来,可见,他早知有人来屠村,这些黑衣人十有八九就是他叫来的。”
“你分析的很对,若是这样,就能解释为何有人模仿铜铁大侠杀范通海的儿子了。”
叶仞山不得不佩服连弟,只说出王石柱的身份,立即就能理清前因后果。
“不知范通海如何了?别铜钱大侠没杀了他,反倒被自己的主子杀了。”
“谁知道,等侯杰回来再说吧,这里出去没有路,只有湖,你又不会凫水,等吧。我再睡会儿,困。”叶仞山说完真的倒下就睡,也不管地上有多硬。
连弟心疼地说:“你昨晚照顾我一定累着了,你靠着我睡吧。”
“好啊。”叶仞山翻个身,将头放她大腿上,“这个高度合适。”说着闭上了眼。连弟由着他睡,自己靠在洞壁上养神。
接近中午时分,听见外面脚步声,侯杰跑进来,见两人睡着,刻意放轻脚步。
连弟睁开眼,问他:“外面如何?”
他淡淡吐出两个字:“没事。”
“没事是什么意思?”
他张张嘴,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连弟急道:“你说呀!”
他反而不急了,“不说。”
连弟气得,“外面什么情况怎么不能说了?”
他说:“自己,去看。”
叶仞山被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对连弟说:“走吧,我们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火山五月 说:
识破那一段原来写的没通过,有些字眼少儿不宜吧,改成了这样,大概就是那个意思,emmm……大家自行脑补吧。












  
第48章、做你妹夫 

三人走出山洞,水边停着一艘小船,上船坐好,侯杰拿起船桨划水。连弟看着他,突然发现,从认识他到现在,他说话只用两个字,如果是四个字,就分成两个字说。
“侯兄,村民们死了多少人?”她就不信,怎么可能只说两个字。
“不知。”
“还活着多少人?”
“没数。”
“范通海死了吗?”
“没有。”
“他为何没死?”连弟盯着侯杰,你总要多说几个字解释一下吧。
“保镖,护着。”
哎呀!我去!连弟不信这个邪。
“侯兄,昨晚的杀手为何没追杀我们?来那么多人怎会没杀光村里人?”
“援军。”
“援军?哪里来的援军?”
“禁军。”
“禁卫军?赵潜渊?”
“嗯。”
“赵潜渊没走吗?他带了多少人来?”
“不知。”
连弟彻底服了,叶仞山在一旁抿着嘴暗暗发笑,多少人想让他多说几个字,哪个不是失败而归。
他试过一次用权力压着他让他多说,结果他脸涨得通红,把剑拔出来放脖子上,意思是多说话,毋宁死。吓得他赶紧安抚他,让他回家休了十天年假,外加多付他一个月薪酬。
对这种硬汉,他也没办法啊。
三人上岸,进村的路上一路血迹斑斑,却没见着一具尸体。赶到范家老宅,里里外外全是伤员,禁卫军在中间穿插走动。
再往里走,赫然见关潼生与赵潜渊在范通海身边一边一个坐着。
范通海耷拉个脑袋,整个人并未失魂落迫,而是悲伤中透着一股怨气,绝望中又含着不甘心。
屠村!是因他而起,本想为村里人带来富贵,却不想在富贵与死亡之间,只隔了薄薄一层宣纸。昨晚的杀戮完全是为要他的命而来,若不是这些禁卫军,铁匠村此刻已成一座死村。
幕后之人是谁,他非常清楚。近十年的追随,尽心尽力地出钱出力,却被弃之如蔽履,当危险来临,说弃就弃!我铁匠村的人命便这般低贱吗?
关潼生见到叶仞山,立即迎上前去,“叶兄,你没事,太好了,连弟呢?”
叶仞山看看身边的人,关潼生才看清这个衣衫破烂、一脸蜡黄、顶着一对黑乎乎粗眉毛的人是连弟,他伸手就要搂他肩,叶仞山一把抓住他胳膊,“他身上脏兮兮的,全是土,大人小心官袍。”
关潼生一怔,果然没再想碰她,但仍说:“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连弟呲牙裂嘴地对他低吼:“差点死了,你说有没有事?”
“……哦。”
“回去你要给我补发车马费、出差费、惊吓费、精神损失费,昨天跟小叶打赌输了,你也要赔我损失!”
虽然她一连串的费让别人糊涂,但关潼生毕竟是神童,面对她的埋怨,连连答道:“哦,哦,哦。”接着立马问她:“精神损失费又是何物?”虚心好学的精神可见一斑。
连弟发完脾气,没理他的问题,反问他:“你怎么跑来了?”
关潼生伸手指指范通海,“他儿子被害,报案报到了京兆府,梁大人让我过来。我还纳闷呢,赵潜渊怎会把事情搞成这样,所以赶紧过来看看。”
赵潜渊也踱过来,见到连弟的易容,还有乱糟糟一头乱发,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
连弟白他一眼,问道:“你带了多少人来?”
“五十个。”
“搞个小事而已,怎么带那么多人来?”
“关状元找到我让我帮忙,但我如今是皇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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