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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萌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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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荆王救救奴婢,奴婢以后都听荆王的,干什么都愿意。荆王看奴婢是不是干的很好?啊不行么?那求荆王教教奴婢,奴婢一定好好学。”
啪啪啪,嘭嘭嘭,啪啪啪,轰轰轰,啪啪啪,咚咚咚!
节奏像战鼓,小次像战场,荆王就像大将军,大杀四方,美人皆臣服。
罗宝宁冲出小次,冲进罗建霄小次。
罗建霄正安慰美人,猛然大怒:“罗宝宁你做什么?滚出去!”
罗宝宁更怒、疯癫:“你说什么?你有种干老娘!”
姑侄二人,谁都不敢拦,大家看热闹还来不及。一些猥琐的真期待。
罗建霄又没疯,是被罗宝宁气疯了:“你脑子有病啊病的不轻!一大把年纪你就不能安分点吗?病还没好你又作,病死你活该!”
罗宝宁尖叫!疯狂鬼叫,比钱家那些女鬼更像鬼!她最恨就是生病,让她戒色还不如要她命,罗建霄偏戳她痛脚!以为她不知道,以为她好欺负,反击:“你比我能好多少?你每天要的女人至少十个,你每天吃的药至少三斤!”
“啪!啪啪!”和之前啪啪啪不同,这应该是打脸的节奏。
罗宝宁再次尖叫,然后戛然而止。
过了一阵,罗建霄出来,让宫娥进去将罗宝宁抬出来,送回她自己小次。
梧桐树下,青石台像龙椅、凤凰台,地方总归有限。旁边又摆一桌,数椅,安东纳领着青岩一伙都来了,咸晏、危楼等一块吃酒。
庄上弦拉着月牙过来,和夜玧殇一样穿着青衣,夜里像要隐身。
渧清绝依旧一身白袍,这月色好像月宫的使者。
几人就坐青石台,青石台荣幸的有点抖,也可能是嘚瑟。好在青石台有扩建,否则坐不下。
这样也蛮紧凑。一人坐一坐垫,中间一张矮几,矮几上六凉六热,再多实在放不下。夜风中热的还能热着,用的法子并不同,吊锅用的是明火烧,鱼汤放在热水盆里就行,盐焗蛏子外围的盐就是热的。
庄上弦和渧清绝手边是酒壶,夜玧殇拿着一酒坛,俞悦面前一碗鱼汤。
俞悦低着头碎碎念,有本事去欺负别人,她吃甲鱼汤。
渧清绝拿一大包递过去,吓得差点将吊锅打翻。
庄上弦凌厉的盯他一眼,抓着包扔给咸向阳,再冷飕飕盯着月牙。
俞悦飞快瞪他一眼,凶什么凶,看在二十万两银票的份儿上,好歹态度好点,素质。
庄上弦态度好点,跟渧清绝敬酒。
渧清绝又吓得哆嗦,这不是胆量问题,而是实力问题。庄上弦故意拿气势欺负他,他能顶住就不错了。来喝酒,能一桌喝酒以后就是朋友。
庄上弦冷哼一声,把气势收了一半,给月牙夹半碟菜,来个大鹅腿。
咸晏后边又摆一桌,咸向阳和双鱼、马补等数钱数到手抽筋。
二十万两银票,全是二百两面额,一共一千张。五十张一扎,二十扎摞起来有半尺高。当然能换个地儿数,但渧公子在这儿拿出来,就没必要换。青墨园若是守不住这些钱,就不说什么了。
其他人一阵阵惊呼。二十万两!就像俞家,现银肯定拿不出;若是李家,大概是一大半或小半家产;若是景家,全部家产没这么多。
荆王过来见庄上弦,第一眼看见一摞银票,眼睛都红了。
钱家那些白衣的鬼,还有长公主的人,没有不眼红的,这根本是故意。
俞悦看渧公子一眼,话说回来,人家掏了钱还不兴让人知道?又或者,俞悦也要人知道,说了收钱就得收,谁不给?
罗宝宁梦到银子都跑出来,一直冲到青石台,还要往银子冲。
庄上弦一挥手,罗宝宁飞出青墨园。
一阵寒风从渧清绝脸上刮过,不像扇耳光,渧清绝却怕被这么挥出去。
渧清绝见过很多高手,但没有渧清绝这种气势。说简单的,都是豪商,范张就像暴发户,范适怎么装依旧是装的。再看夜酒仙,一身的仙气。
渧清绝向墨国公敬酒,不论是敌是友,都很值得他尊敬。
庄上弦冷酷受之。是敌是友他不在乎,只要不碍着他和月牙就行。
渧清绝真要好好考虑,多一个这样强大的敌人,殷商国和项楚国都忌惮;若是多一个这样的朋友,但他知道,真正交朋友要看缘分。
其实现在不急,日子还长着。
罗建霄急,大家有没有看见他喂!他这么大一只。
俞悦放下筷子,庄上弦放下酒壶,咸晏、危楼、安东纳等纷纷站过来。
渧清绝差点被压趴下,这样多高手,实在是一个艰巨考验。
罗建霄没经受住考验果断跪了,挣扎两下,莫名其妙要吐。庄上弦一挥手,几个高手护着他滚了,满地滚的方式很新潮。
其实大家没空看。就看外面来一群黑衣人,唰唰将大杨树上人全杀了,包括武昌郡主。随即这些黑衣人杀到青墨园,对着钱家人屠杀。
钱家人披麻戴孝,跟贴着标签似得,不愁杀错,很快倒下一片。
这些黑衣人都是高手,人又多。钱家人回过神,赶紧反抗,尖叫哭喊,比傍晚那阵真诚多了。但是没用,白衣的鬼在快速减少。
一群女的不论老少,冲向荆王卤簿;几个美人直冲到荆王身边,已是魂飞魄散。
一群高手、亲兵等聚集起来,保护着钱家几个重要人物,一边反抗,一边尖叫乱喊。好像殷商国攻破了大梁城,这些人慌乱的甚至喊投降。
黑衣人先将其他人清理干净,割草或者挖红薯似得,再清理这些残余。
这些人刚以为有救了,再次愈发吓得惨,几个活活被吓死。
一群女的将荆王围在中间,一些女的位置靠外边,一边疯狂又绝望的哭喊,一边试图将里边的人推出来自己挤进去。
罗建霄头好痛,愈发想吐,只能怒喝:“闭嘴!”
王者之威,吓住不少人。黑衣人没吓住,一拨提着滴血的刀杀来。
罗建霄抢在女人之前喊:“闭嘴!住手!你们想做什么?”
一个黑衣人特淡定:“钱家的人都该死。”
罗建霄大怒,在他面前杀人,这些明显是他保护的人,不论主动还是被动,这都是他的面子。“谁让你们杀人?钱大有罪,与这些女子又有何干?这些小姐都是无辜的,你们下的去手,你们是屠夫吗?”
黑衣人等他把话说完,挥刀,砍,正好是进了小次的美人之一。
一朵娇艳的花儿,死不瞑目,血溅到他脸上,罗建霄都疯了:“庄上弦!你什么时候开始滥杀无辜了?皇帝没下旨,你敢杀钱家!”
俞悦站起来:“说的也是,皇帝没下旨,你们杀人?”
一拨黑衣人在屠杀那些高手、亲兵、钱家的男丁,杀人机器割麦子似得。
几个黑衣人站在之前罗建霄坐的位置,像是主持、头目,淡定从容:“反正钱家人该死。”
钱立雪大骂:“庄上弦,你敢杀我全家!我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罗建霄不是钱家人,要冷静一些,此事很诡异,但容不得他细想,只能喊道:“庄上弦,还不赶紧救人!你要看着这么多人无辜惨死吗?”
俞悦应道:“不能!”
她从兜里掏出一把石子儿,撒向钱立雪。
钱立雪正被几个黑衣人砍的满地滚,突然黑衣人倒了,刀划破他大腿。
俞悦又掏兜,庄上弦干脆把兜扔出去,一片石子儿月下开花,黑衣人像喊口令一块倒下。
俞悦只需要负责讲话:“我们可以帮你们报仇。”一件事儿讲清楚,再讲下一件,“不过这是你们自己选的路,做狗,就要有被舍弃的觉悟。要怪只能怪你们主人,但是对会换主人的狗,想要获得主人的信任,本就是奢求。”
说的有点多,算是对刚死的钱家人一个、解释?或交代?
夜玧殇已经把一碟醋泡花生米扔出去,黑衣人又倒下一大片。
咸晏匆忙中寻到一把铜钱扔出去,黑衣人快没了。
不同的人一直呆不同的地方,钱家和长公主、荆王差距都不小。所以除了少量走开的、逃掉的白衣人、或黑衣人,其余几乎全倒在那一片。
黑与白的交织,血的洗礼,月光的祈祷。
一些人惊魂未定,一些人被吓疯了,尖叫,哭泣,一些受伤的哀嚎。
风吹过,外边围观的都打哆嗦。多数人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这么多人,以被屠杀的方式,倒在那里。前后都这么突然,好多人吓尿。
罗建霄身边还有一些女人,他却不吭声。罗擎受的狗,有一天就是这下场。好冷,他想回家。
钱立雪爬起来疯狗一样乱吠:“你们为什么不早出手?以为老子会感激吗?我呸!”
俞悦赏他一根骨头:“不需要你感激,闭上狗嘴别吵。”
黑衣人头目回过神,盯着庄上弦:“你!”
咸向阳拿一串铜钱给庄上弦,他随手撒出去。剩下黑衣人聚集过来,哗啦啦又倒了,剩下头目三五个,黑夜里造型有种英雄沧桑的美?
黑衣人头目是罗隐堂高手,气势爆发,也疯了:“钱家确实该死!你不是要将他们夷族!”
俞悦抄起酒壶,头目忙后退三步。
俞悦仰头对着明月喝一口,帅:“钱家该死,朝廷处决死刑犯还要重重程序,或者皇帝下一道圣旨!皇帝圣旨那么多,该下的时候怎么又不下?皇帝没下旨谁都能杀人?或者只有你们可以?你们谁呀?之前怎么不介绍?我还以为是刺客,强盗,这么凶残,你们肯定也该死!”
黑衣人若非打不过庄上弦,一定冲过去杀了她!
罗隐堂一直都是暗中行事,如果要介绍,那和下旨有什么不同?
俞悦冷哼一声:“钱家该死,但被强盗无故屠杀,同样是受害者,这不能混为一谈!朝廷应该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跑到青墨园、当着墨国公的面杀人,是挑衅呢,还是示威?墨国公为了保护青墨园其他人,保护长公主和荆王,只能制止你们这些暴徒。朝廷也真是,简单的一件事,非要整乱七八糟。”
有一点不方便说。当着庄上弦的面杀人,庄上弦若是不阻止,就相当于他杀人,钱家是他杀的;庄上弦若是阻止,相当于他不杀钱家。
看这些人多聪明,简单的一个动作,七八层的含义。
外边一些人也懂了。庄上弦想杀钱家,朝廷和他别劲儿,最后庄上弦借黑衣人的手把钱家杀了,再把黑衣人杀了。干净。
黑衣人不扯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喊庄上弦:“钱家伏诛,进宫吧。”
俞悦拊掌而笑:“懂了,朝廷的逻辑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但钱家为什么死,必须昭告天下,警告那些临阵脱逃的,下回就没人敢了。否则这样稀里糊涂,目的没达到,钱家人才是死得冤枉。”
“冤枉啊!”钱立雪悲愤!
“冤枉啊!”钱家剩下几个女人哭喊,还是有人让钱家来做戏。
夜风刮过,浓浓的血腥味,钱家披麻戴孝,真凄凉。
“冤枉啊!”外面围观的也有人喊。朝廷做的这些冤枉事,惨不忍睹。
黑衣人头皮发麻,怎么能整成这样:“庄上弦!”
庄上弦挥手把黑衣人杀光,特冷酷:“我庄家治军一向纪律严明,此事必须处理清楚。”
☆、第159章 庄上弦你敢不敢进宫?
钱家惨遭屠杀,经旧主墨国公及时救助,幸存的还有三五十人,又有一些藏起来的。比起庄家或一般人家还是多了。
朝廷依旧矜持,什么都没说,也不好再玩暗杀之类。这些人就像被强奸的女贼,很是享受大家同情。一些人也吹墨国公的有义或无情。
数日后,有消息从西边疯狂传播,并强暴的犹如秋风席卷邯郸。
殷商国和尼罗尔国强攻三日,钱大实际上只守了一天!
后边两天做准备,然后匆匆撤退、跑路,大梁城实际上等于拱手相让!
据说敌人来势汹汹,钱大战了一天估计这回真不行。当夜又有高手到将军府问候钱大,这算不算通敌?反正第二天钱大下令,守城的敷衍,一些亲兵等却积极将大梁城扫荡搜刮。第三天连夜,卷着无数财宝,带着麾下将士,跑了。
所以虽然天下大乱,西边无数人对钱大是天怨人怒,比敌人还恨!
最可恨的,事实上:第二天钱大下令,命宁辰将军坚守北门;第三天钱大跑路,宁辰等于给他断后!
宁辰将军率五万庄家军,年前匆匆赶到大梁城,早已是人疲马乏,粮草各种物资更匮乏;到了大梁城钱大拿捏他,什么都不给,说起来全是泪。
宁辰在镇南军呆了几十年,对西边战场情况不熟。
钱大命他守北门,敌人主力就全在北门,因为通敌的结果喽?面对十五万大军,宁辰要怎么坚守?反正守到钱大跑远了就行?
宁辰统率的是真正的庄家军,第四天战况无比惨烈,庄家军一步不退!
据说敌人都吓到了,反正除了北门大梁城已经拱手让给他们,他们进城然后里外夹击、将宁辰将军包围。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就像野火燎原,整个罗宋国都陷入一种燥热!热血遭疯狂压抑!一阵春风吹过,所有人心头的野草疯长!
老百姓不再同情或不同情钱家,也不再期待或不期待朝廷。
每天都有大批的人到浴德院,各种不认识的相见都是痛!稍微激动点,相见泪眼。
不时有人痛哭失声:宁辰将军死得真冤!大梁城失守的真冤!
怨声载道,民怨沸腾,连日来邯郸天阴沉。
明德大街,来一大队车马,赫赫煌煌,如此的讽刺。
不过在邯郸,依旧是罗家天下,大家轻易不敢做过分的事。吃瓜群众就看着。看朝廷能妖到什么时候!
许王罗敬晖、建昌侯吕云翔、怀化大将军支渐,就当看不见那些带刺的眼神,穿越荆棘丛林,目标依旧是浴德院、青墨园。
老百姓大白天嘿嘿,嘿呦嘿,嘿嘿呦嘿嘿,大河向东流啊!
许王、吕云翔、支渐等快到浴德院,实在走不动了,前边快被堵死了。
许王、吕云翔都坐在车里朝外看,心情不比老百姓丰富多彩。
早听说老百姓义务帮青墨园盖正院。人多,从外面弄来的沙石砖瓦,浴德院这么大,侧门好多。今儿全跑正门!乌压压一片!靠门口几辆车无数人,正运送一根大梁,那大梁有腰粗,快二十米长,浴德院堵严实了。
后边又有几根梁木,比前边威武霸气的大梁、正常多了,秀气多了。
许王年轻不太懂,后边吕云翔坐车上要抽风。
大梁是大事,盖房大概一半戏在它头上。所以讲究极多,比如这运来,中间一直挂着大红绸,最健壮的年轻人才能运,最优秀的木匠才能下手。
大梁前后尽量要一样粗,这不是为难树么?所以能做大梁的注定是某些、天命之人。
大梁要求极多,但不要求越粗越好,或是越长越好。
吕云翔才会抽疯。这怎么都像暴发户!
若非有高手,这大梁用车也运不动;若非青墨园正院地基结实,梁架上去能把墙压塌。像讲故事,真精彩呢。而若非这么多老百姓、人心所向,或主人不是庄上弦,也压不住这暴发户的气势。
现在人看着这大梁,就觉得精神一振,好像有了主心骨!栋梁犹在!
许王在前面,嫉妒,但不得不承认。庄上弦今天是风光,等死了也能这么风光。皇帝下旨他们来,后边还有金路,接墨国公进宫。
王的车按规定是象路,一品、二品等都是各种革路。
金路,是皇太子的车,或皇帝五路之一。今儿用来接庄上弦,要将他捧上天。
前边百姓没反应,大家认真运大梁,嘿嘿呦嘿嘿,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如今墨国公就是那北斗星。院内有人来喊话,那个拐角待会儿过不去。
木匠大爷操着一口浓重的黾县口音:“拆他娘!”
他念的轻又快,娘念的饱含深情、拉长口音、激荡的邯泯河波浪翻。
许王在象路里抖三抖。好像他挡前面这些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拆!但大梁该走正门,不能弱庄上弦的气势;他也必须走正门,后边金路也不能弱了气势。许王命人上前,好商量,给让个道。
许王长史晖春,亲自给木匠们、运送的丁壮们送上一个大红包。
木匠大爷操着一口浓重的黾县口音:“让他!”他娘周贵妃虽然死了也不能让,大爷脾气急火,“你懂不懂嘿?三样不能让!一迎亲,二发丧,三大梁!”大爷年纪大眼睛贼亮,眼珠子一转,“大家辛苦了,歇一歇!”
“得嘞!”无数人齐喊。
许王在象路又抖三抖,不关他的事,是拉车的马吓着了。
后边吕云翔吩咐吕家人都小心着。古语云,不能得罪媒人,不能得罪将军、挖坟修坟的,最不能得罪木匠。否则新房盖好,里边不定有什么。
前边秀气的大梁好让,浴德院门口地方宽。
最霸气的大梁一半正进了门,卡那儿,木匠大爷说不能乱动,谁不敢动。
许王卤簿并不缺心眼,小心的进门,几片骏马紧张的腿发抖,总算有惊无险的进去,马一声嘶鸣,得意。
运大梁的最后一辆车,突然溜溜溜挪了。带着大梁也动了。前边的车也被带动。虽然动作不大,但大梁霸气,带来的气势貌似横扫三军。
木匠大爷急忙喊,丁壮们赶紧上前安抚,平时只在邯郸威风的香车宝马已经魂飞魄散,一阵兵荒马乱你踩我撞,稀里哗啦惨了。
大梁必须脾气大,半天安抚不下来。木匠大爷当机立断,为了避免重大伤亡,推车继续运它,估计见到主公或残月公子就好了。反正大家歇好了。
大梁走起来威风八面,好像奔赴前线,其他东西都速速退散。
许王卤簿和大梁正好搅一块,好一阵凌乱。
乱的最高境界是根本不敢让他停,只盼着他赶紧滚,咱惹不起躲得起。
大梁终于走了,许王好像被大梁蹂躏、不是好像而是事实,象路差点散架,许王下车,冠歪眼斜,脸被撞的青一片。
吕云翔也下车,过来看着许王,一脸严肃,道貌岸然。
支渐下车跟上来,看前边嘿嘿呦嘿嘿,没一天指定运不到,前边还要拆墙。抽!疯!邯郸大家比着妖,看谁最妖娆。那边玉兰开的正好。
吕云翔五六十岁像个富家翁,看着白玉兰提议:“不如就这么走、过去?就当游春?”
支渐一身戎装,和建昌侯算一文一武,一个武将大老粗、这时候能有心情游春?他总算不笨,这是一个借口,严肃点头:“也好。”
许王是王者,将梁冠、龙袍整理好,浓眉大眼卖相还成,个矮、浓缩都是精华。虽然浴德院人多乱哄哄,平常也吵架打架不停,貌似没有什么极恶劣事件,庄上弦和残月除外。那两个恶人镇压着,就算走过去安全应该没问题。
许王府、罗隐堂都这么考虑,大家意见一致。
至于卤簿、后边的金路一时过不去,至少诚意先到,态度第一。
许王、建昌侯、怀化大将军,游春,游到青墨园,真是春色满园人欢笑,西边桃园一片桃花开,这阴沉的天也明亮几分。
难得今儿没在梧桐树下凤凰台摆,而是在桃园,已经摆好。
桃园桃树下都开着地,种着各种菜,各种菜冒着各种萌芽,一些野草也是喜人的春色。一处搭了个草亭,亭内摆了五张小桌,中间及四周各一。桌上一些点心,外边煮着茶和酒,茶香酒香桃花香。
这是田园风,墨国公好雅兴,好清闲。
俞悦穿着桃红的罗袍,在桃树下抚琴。一只画眉伴着琴声边唱边跳。
夜玧殇一身青衣,躺在桃树下吊床,手里一酒葫芦,酒醒逍遥仙。
庄上弦系着一条花围裙,手里端一个托盘来,盘里有刚做的荠菜春卷。他要用实力证明,他做的春卷比马补好吃。
马补一脸灿烂的笑容,让这阴天充满阳光。主公别吃他就行。
主公肯定对他没兴趣,他做了几年春卷,今儿改做桃花糕,还有桃花酒,一壶先送夜酒仙尝尝;又一碟杏花鸭,送公子尝尝。
庄上弦冷飕飕的盯着他,怎么还有他的事?
马补笑呵呵的示意,有人找。
庄上弦冷飕飕的盯许王一眼,解了围裙,拉着月牙进草亭。行礼。
许王诚惶诚恐,小心还礼,直到坐下,才松了一口气。不是他胆小,是庄上弦太残暴,老三晋王现在依旧一口气,生不如死的吊着。
支渐对这些皇子,怎么说呢?反正胆小就是怕死,还不敢承认。一文一武辅佐王,现在该许王说话,他好歹和庄上弦是亲戚,和皇太妃都没直接关系。
许王明白着,亲戚还不如仇人,示意建昌侯先来,他是长辈。
吕云翔既然受托来了,来就来:“呵呵,这园子经墨国公一整理,是个好地方。”
庄上弦寒暄:“本就是好地方,丢着可惜。”
是暗指也是很明显的在说大梁城。
吕云翔一叹:“是啊,很可惜。”喝口茶,话锋一转,“好东西也得看承不承受得起,有没有这福气。就像青岩,穷乡僻壤,如今百姓安居乐业。”
庄上弦寒暄:“青岩人最勤劳善良。”
明显在说老百姓都勤劳善良,他们会过得不好,都因为朝廷。
庄上弦现在不是去年才回邯郸,有些话该说是能说的,何况这又不算。
支渐抽疯。庄上弦冷着一张脸说这种话,如此诡异。
许王心急。建昌侯知不知道在说什么,庄上弦也如此能扯了,咱说正事儿好吗?
吕云翔看许王一眼,难道这不是正事?庄上弦拎着刀子上,去把殷商国都砍了才是正事?完了狡兔死走狗烹,没庄上弦什么事?
这道理谁都懂,现在就是叫外面老百姓去,他们都不乐意。
吕云翔喝茶,许王自己上,他反正打头阵头开得好气氛不错,尝一口桃花糕:“做的不错。”
俞悦招手,马补过来。
吕云翔抽,让护卫打赏,虽然没这规矩,图一乐。
许王不乐意,示意支渐上,咱不是来吃茶吃点心顺便打赏的。小心一会儿庄上弦又整个什么,要他们赏一笔大的。
支渐真看不惯他这小气,马补实力至少三四层,会缺钱?只有庄上弦舍得让他打杂,建昌侯赏二两银子他喜滋滋的,不过相互给面子。
支渐却也没心情在这儿吃茶,严肃开口:“如今大梁城失守,钱大将军退守赤峰城,情况也非常危险。百姓生活水深火热,罗宋国岌岌可危。朝廷确实让人痛心,竟无可用之人!钱大将军实则难堪大任。”
庄上弦冷酷质问:“百姓是谁的百姓?国是谁的国?”
言下之意,与寡人何干?这本来就是罗家的事,来找他算怎么回事?
许王怒:“你难道不是罗宋国的臣?你能置那些百姓于不顾?”
庄上弦没发威,只是凌厉又冷漠的盯着罗敬晖。
许王瞬间像掉进冰窟窿,倒春寒来了。那他说的又没错,硬着头皮继续:“朝廷有亏待你?墨国是天上掉下来的?父皇下旨,金路特请你进宫,共商国是。”
许王又不笨,放大招:“有什么意见去和父皇提,你在这儿莫非要父皇亲自来请?”
吕云翔给庄上弦使个眼色。
☆、第160章 秋天生两个包子
钱大及钱家的事儿说简单,也能做些文章。
钱大如今在赤峰城,把他逼急了没准真通敌,有这种可能性就要谨慎。
皇帝不处理钱家,用金路来圆面子,庄英豪、庄夏收都没坐过金路。
再说,钱大在赤峰城,等庄上弦去了,大可拿他立威,正好。
吕云翔今儿受托来当说客,劝说墨国公:“朝廷有朝廷的难处,陛下有陛下的顾虑。怀化大将军承担守卫京城的重任。赤峰城,很多将军能守。然而殷商国和尼罗尔国兵强马壮、如狼似虎,除了墨国公,谁能将他们杀回去?”
这话说的,跳,不清楚。
意思其实大家都清楚,罗宋国不是没人,是没人愿去送死。殷商国是硬骨头,啃下来难免崩坏牙;若是不能尽全功,只怕还不落好。
其实有赌徒愿去一搏,但朝廷舍不得本钱让他们玩,赌输怎么办?
又有人在想,这是庄上弦的机会,庄家、庄家军归来的机会,几个人敢跟庄上弦抢?
难处和顾虑,道尽一切。事情就这样错综复杂。
吕云翔又说道:“如今殷商国刚入侵,立足不稳;百姓情绪高涨,民愤可变为士气,是反击的最佳时机。一旦百姓大失所望,殷商国占据大梁城,常山郡、西凉郡人心惶惶,情况局面会越来越糟。又恐有其他变数。”
最大的变数便是项楚国,一旦项楚国也打罗宋国,罗宋国左右是完了。
俞悦接话:“建昌侯说的好有道理。皇帝召墨国公回京,本来就该进宫朝见。只是卤簿一直没准备好呢。”
泪流满面啊摔!这都什么借口!不过总算是松了口。
许王急忙说道:“有金路!金路就在浴德院外!”
庄上弦一脸冷酷:“一码事归一码事。”
罗擎受将他扔在这儿这么久,他也晾罗擎受一年半载,反正罗宋国完了他再打回来。就像钱家,也是蛮好玩的。这叫黑吃黑?
许王很想说我爹错了行么?这么吊人胃口:“那卤簿何时备好?”
俞悦没等他说帮忙,不论他想不想:“快了。以前不是没钱么呵呵。其实殷商国如狼似虎,都是禽兽,见到墨国公就得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这话传出去,他们蹦,就算蹦到邯郸,回头将他们赶回莫高。应该说,他们有来无回,我们再去莫高转转,踏春折桃花,给他们留光秃秃的树枝。”
好有气势。也算有个准话,许王、支渐不敢再问,省的又问出个好歹。
庄上弦若是坐金路进宫,好像要挟皇帝,借机生事;回头自己进宫朝见,姿态放的低,要求才能高,典型的闷声发大财。
人不能什么好处都占,别人也会觉得贪心不足。
吕云翔算任务完成,看着一片蒜、一片青菜:“长势良好啊。”
庄上弦应道:“寡人准备做农民,自己种菜,养鸡,挖个池塘养鱼。”
俞悦接话:“空了练练功,弹弹琴,旅旅游,去莫高摘桃花,让莫高人无花可摘。”
吕云翔望着阴沉沉的天一叹:“你们年轻,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
俞悦毫不客气的说道:“庄家建的功还少么?庄家人少,功都是用人命换来的。建的功没命享,赚的钱没命花,要那做什么?不如养养花种种菜,地里种的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土地不会辜负。高兴了还能种下一吊钱,看秋天能收获什么。”
庄上弦应道:“两吊。”
俞悦看着庄家战神,逗她玩呢。
庄上弦冷冷的看着月牙,就是逗她玩,反正就图一开心。
俞悦想着,春天种下一个庄上弦,秋天呢?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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