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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萌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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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悦吹个口哨,夜玧殇喷一口酒香,大堂一片叮里咣当、不少人敲碗敲桌。
  金乡县主怒瞪亲舅一眼,其中说不出的幽怨。
  俞悦唰的一身鸡皮疙瘩,这女人要上天啊,一边勾引许二当面还吊着她,醉了到想吐。
  许延年、宋紫纹等都抖三抖,县主比公主牛逼多了,仔细看,一颦一笑都是戏。
  金乡县主现在最不爽的是对方人多势众,但她只需针对目标,她背后是整个罗宋国:“这关系到你终身大事,不是儿戏!”
  许延年是爷们就顶回去:“是县主儿戏吧。我终身大事得和我祖父谈、和我父亲谈,再不行也得请媒人和我长兄谈。我许家非常讲规矩的,绝不能私定终身。”
  大家都听得懂,就是说县主没规矩,想和许二私定终身。
  金乡县主气的直跺脚,忍住:“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俞悦没忍住,直跺脚:“许二公子你真坏,人家只是想和你谈情,最终肯定是要大人定的。你竟然这样对人家,你欺负人家,哼人家生气了。”
  楼梯跺的咚咚响,她转身上楼了。
  夜玧殇和宋紫纹等跟上,县主已经这样子,没什么好看的了。
  麴钧也直跺脚:“许二公子你坏透了,人家再也不要理你。”转身上楼。
  鲁严不能落后,一边跺脚一边上楼:“你不负责任,你抛妻弃子,人家都不要名分,只想和你长相守,你却只想一夜风流。”
  许延年俊脸黑透:“你认错人了,本公子一向守身如玉。”为了对潘双双负责,他也不和女疯子纠缠,上楼去也。
  大堂登时又一片敲桌的敲碗的,各种发散思维更不用讲。
  最后有个大方向,县主和人偷情两年三载,生下私生子三两个,情人跑了,县主疯了,满世界找男人。疯子未必写在脸上,就像坏人也不写在脸上。她是内心疯狂。
  二楼一个包间,就是一个大厅。
  俞悦进去就被庄上弦抱走,差点当强盗给他一招。
  俞悦打不过,好在有贵客,庄家战神没再做什么,还想做什么?
  大厅中间照宴席布置,一共设了十席,围成半圈;圈的中间是一圈菊花;正中间一个青岩玉石雕,雕的一个盆景,一棵苍劲的古松,就是一部史诗。
  这块青岩玉有一些白色,雕成大雪压青松,没雪的地方是被大风刮干净了。寒风从松针刮过,只能将松针磨练的更犀利。青岩玉带的光泽,就像万道剑光。
  古松、青石和菊花,又形成一幅完美的画。
  这儿画风很正常。
  庄上弦坐一边,一身紫袍,若是不抱个人的话,就是标准的庄家战神。
  右边对着的位子,就是南阳郡来的贵客:许国公嫡长孙、许二公子长兄、许松年。
  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一切传闻等凝练成那一盆松,虽然风格迥异,同样是一部史诗。简单说,他就是许老狐狸传承的标准小狐狸,不小了,虽然看着三十来岁,正当壮年,风格、气质、各方面都到了一个成熟的巅峰。
  一双狐狸眼,不露半点锋芒,跟亲哥似得,是关系极好的亲哥。
  一张脸比许二公子大些,作为男人来说,显得更大气、更帅、帅出新高度,难怪许二公子那样的人品,也被逼离开南阳郡。
  没别的意思,但活在这样一个大哥的阴影下,心里未必痛快。
  俞悦看一眼进来的许二,再看许大,笑道:“刚才还觉得二公子脸小被县主欺负,我怎么觉得你们兄弟俩一块上也不赢?脸小是硬伤啊。”
  许延年无语,给大哥行礼。作为狐狸一家,在外人面前绝对和谐。
  夜玧殇、宋紫纹、鲁严、麴钧等都和许大公子见礼。罗宋国规定,世孙待遇和世子一样,许大公子是定下的许国公世孙,虽然有点俗,多数人是初次见面,免不了要俗一下。
  俞悦是最随意了,还被庄上弦抱着。
  许松年狐狸眼放电:“你先说,你到底是谁。”
  俞悦看着他狐狸眼:“县主若是有你一半的功力,本公子呃就把许二公子卖了。”
  许松年狐狸眼给墨国公放电:“银子得分我一半,给祖父一个交代。”
  俞悦跟他击掌:“这么说定了。”
  许延年无语,他一个大活人在这儿,有问过他的意见吗?
  许松年看着弟弟,刚才谁说长兄做主?欺负他实力不够听得不清楚?哥这点实力是有的。
  许延年一声钟国令之叹息,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被长兄压得翻不了身,残月有没有什么绝招?对了残月究竟是谁?
  庄上弦怀疑许家狐狸的智商:“这么简单猜不到?”
  许松年和弟弟对视一眼,越说越糊涂:“毫无头绪啊,天然迷阵?”
  夜玧殇坐庄上弦下面一席,一身醇厚的酒香,好像迷阵的迷雾:“想简单点。”
  俞悦点头:“巧者劳而智者忧,想得越多证明你智商越高,智商太高老天都会嫉妒。有句话叫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和乱拳打死老师傅一个道理。”
  许松年、还有几位心腹、不属于墨国的、都挺无语。青西江上将杨威的楼船撞爆,是典型的不服就干吧?
  这和许国公完全不是一个路数。目前解决了很多问题,但后续还会有问题。也说不上哪个好哪个一定不好。还得看后面怎么发展和解决。
  许松年的智商不算太高,突然灵光一闪,狐狸眼看着俞悦、庄上弦。
  庄上弦点头。他们就算猜到,也不知道月牙和正常人还不同。
  许松年犹难以置信,突然一笑,晃得俞悦、宋紫纹都眼花,真的太帅太狐狸了。
  庄上弦冷哼一声,不要对月牙乱放电,否则管他谁。
  许松年了然,是男人都懂,不过还是很兴奋:“算起来你得管我叫表兄。你三舅也偷偷留下一子,也是你表兄,已是乃文乃武的俊茂。”
  ※※※
  俞悦和陈家什么三舅并没太多感情,不是因为受陈家连累,扯不上;是基本没在一块,只有一片空白,她还是学霸来的。
  不过陈家就是陈家、三舅就是三舅,血缘这东西,尤其在注重血缘的民族,会多一份牵挂。别说自古无情帝王家,那是利益造成的。或者像俞家天生凉薄。不牵扯这些的情况下,就是多了这么一个事儿。
  庄上弦紧紧抱着月牙,冷飕飕的,能把人冻僵。
  俞悦瞪他一眼,这么激动做什么?
  陈家当初被拿来开刀,最后搞得不明不白。陈家族人还是有一些,至于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转折亲之类更不少。比如她外祖母和许松年舅母的婶母好像是姐妹,所以她和许松年真是算起来亲戚,其实没半点血缘关系。
  三舅家的表兄,关系就很亲了,甚至能说是她现在最亲的人。俞家那些养鸡专业户的后代就算了。
  俞悦对突然多出来的表兄表示一下关心:“他叫什么?”
  许松年应道:“陈真。”
  俞悦问:“他师父姓霍?”
  许松年好奇,身份是确认了,姓霍又是什么故事?
  许延年这时眼睛一亮。大家都看着许二,他或许当局者迷吧,反正节哀了。
  许延年看着兄长,其实大家后来是习惯了,比如不再猜测夜酒仙,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许松年和弟弟关系真缓和了,和俞悦妹子说道:“正要挑一批人去崇州,你们就能见面了。现在看,你眼睛化了妆,其实和你表兄很像。我早该猜到。”
  俞悦眨眨眼睛,她长得像娘、像陈家外甥女,和表兄有几分像正常。南阳郡、许家的人到崇州,她问庄上弦:“现在怎么说?”
  庄上弦说正事:“许国公同意合作,崇州帮他们训练一批高手。”
  安东纳带着侍女进来,上了一些凉菜,正好关键部分错过。
  安东纳看着残月依旧深情,好吃的尽往她跟前摆。
  其他人都诡异。甚至面面相觑,要不要告诉安家大房这个沉痛的事实?还是让他活在一个无知的梦里?万一梦碎了,没了追求,这儿离青西江太近,不安全。
  安东纳莫名其妙,看看身上,再看许大公子。许大是比他帅,各种帅,但两人不是一个风格好吗?
  这种事儿就没法说了。有人生下来就是太子。有人生下来就是世孙,自带狐狸眼神器。其他男人难道就不活了?自卑也得强颜欢笑。
  俞悦乐,总觉得许大公子长这么帅好浪费,浪费是一种原罪。
  许松年看妹子挺有意思,或许气场比较相近,狐狸眼是爹娘生的,好烦恼呢:“我祖父和父亲留在南阳,让我出来闯闯。”
  俞悦了然:“你儿子、妻妾也都在南阳。你就是被卖了,也没关系。”
  许松年应道:“怎么会没关系?我始终是许国公世孙。”
  俞悦点头,也是:“那你准备怎么搞?”
  这是问许家老底,就像庄上弦的目标是报仇,总不好宣之于口。
  许松年果断摇头,狐狸眼看着妹子:“说实话没想好。现在的局势,不停变化。”
  俞悦懂,这是真正的狐狸,她却不顾忌:“我个人意见。过于在意外界,就容易随波逐流。其实很简单,许家的发展,一是真正建国,二是许国进一步扩大、可以像夷越王国、也可以作为藩国,问鼎且不说。换一种方式,你们也擅长的,就是入朝,参与到大局中来,一块弄潮参与掌舵,有能力做丞相也不错。”
  许松年狐狸眼放电,受的刺激不小,说实话谁不想封王、出将入相?
  以前只是想想,在许家都很小心,现在却能摆到桌面上谈。
  有些事说开了真的简单。关键在于不能随便说开。
  许松年和许延年对视一眼,这种事情,妹子敢说他们都不好接话,还要祖父拍板。
  俞悦了然,说一句留一句是外交家,有十句说一句还不一定真假的是政治家,像她这简直儿戏:“比如庄家,众所周知,将门。比如渧商,奸商。比如鲁家,一心做学问,那是他们立足之本。所以找一条路,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再不断加强,犹如参天大树,别人轻易推不倒。”
  安东纳、宋紫纹、鲁严、麴钧等都深思。
  许松年和许延年一齐皱眉。说实话许家做的很大,却真没发挥优势。
  皇帝罗擎受之所以对庄家不停打又留一口气,就因为庄家这棵树不敢轻易推倒。陈家几乎死绝,这一点上是比不上庄家。
  许家决定请崇州帮忙操练,就有这方面考虑。
  管他杨家、萧家、周家、鲍家,一竹筏将它撞爆,徒呼奈何?
  当然庄上弦还没本事,去把罗宝宁从将军府揪出来,或者将那些面首杀光。这需要多方面角力,需要继续努力。
  庄上弦说道:“周无忌本是定下的炮灰,虽然没死,也该让位。许世孙是一个好选择。”
  俞悦目瞪口呆,呆萌的看着庄家战神、许家世孙,既然能讲出来,应该是运作差不多了。不揪罗宝宁,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和罗擎受博弈若等闲。
  庄上弦很想咬月牙一口,或者将其他碍眼的赶走。
  许松年越看墨国公越有意思,俞悦妹子落入魔掌,只能自求多福啊。
  庄上弦冷哼一声,月牙是他的,怎么会没福?将来一定很幸福。
  许松年胸口有点闷,墨国公的实力太强,喝点酒压压惊。
  俞悦和许大公子走一个。这事倒不难理解。
  许国公和墨国算邻居了,邻居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很容易打起来。许大公子有机会一定会压制墨国、再霸占巩州的好处。
  罗擎受似乎只要看着许国公和墨国打架就行,再一边吃酒一边起哄。
  俞悦一边吃酒一边疑惑:“罗擎受不怕两家合作?”
  许松年眨眨狐狸眼:“俞家、贺家、李家都能打起来,许家和庄家为何不能?只要有足够的利益,皇帝再啖之以利,翻云覆雨,一切尽在掌握。”
  俞悦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许松年摇头:“不尽然。八成还会拜佘群芳为南阳郡太守。佘家是这些年精心培养的,佘群华在后宫也极受宠,据说十八皇子也有宠,佘群华很快会册妃。”
  佘家就是又一条狗、一群狗了。
  罗擎受最喜欢养狗咬人。之前就说许王和皇太子都不一定,十八就冒出来。
  俞悦很自然的说道:“十八还有皇后、皇太子操心呢。”
  不过她也懂。什么事都不简单。没准马家和佘家又怎么地。单说佘群芳到南阳郡,是足以牵制、压榨许国公,或者被许国公反控制?
  就看谁手段高明。许松年有手段,也能和庄上弦联手将东阳郡拿下。
  下面一阵吵嚷,动静不小。
  大家竖起耳朵,就能听个大概。原来金乡县主被造谣,非常愤怒,和一个酒鬼撞了。金乡县主要找茬,酒鬼也要找茬,就看谁的茬更硬。
  安东纳看着许二公子,他老婆被人欺负了。
  许延年黑脸,许松年面不改色、但眼神深了不少。
  事实就是这样,许家到了南阳郡,就不值钱了。好像在京城败了,缩到南阳郡。所以京城来个谁都能踩两脚。这一点上和墨国公没太大差别。许家在墨国面前没什么好矜持。以后还得靠自己。
  下面酒鬼越吵越激动:“县主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跑到巩州找老子!县主就喜欢装逼,想被老子干又叫屈,不知道干的时候是不是也叫这么起劲!眼睛也瞎比了么?死盯着老子的胯撞到老子,故意引起老子兴趣?你赢了!”
  金乡县主几乎崩溃:“本县主是来找许二公子!这么多人看见!”
  大堂吃瓜群众起哄不嫌事大:“许二公子说你认错人了,原来这位酒兄才是。许二公子差点被戴绿帽子。”
  “你醉了!许二公子怎么戴绿帽子做王八?”
  “反正县主说是就是,要不就在这儿干,现在秋高气爽,江上有花船。”
  “县主需要十个男人,大家踊跃报名!干得好有赏!”
  一阵稀里哗啦,巩州方言尖叫:“杀人啦!县主疯了!谋杀亲夫啦!”
  楼上大厅,俞悦、庄上弦、许松年、安东纳等面面相觑,金乡县主真敢动手,比公主生猛。
  许延年看着安家大房,这是他酒店。
  安东纳不在乎,他只是一个小老百姓,县主杀人他又管不着。反正许家能耐大,许大公子那么帅,不在乎这点小事。
  许延年示意残月妹子,表影响她心情,金乡县主拿她当备胎呢。
  安东纳更不怕了,谁能和主公抢人,他喝着酒吃着瓜等着,希望县主卖力点。
  金乡县主听到他心声:“亲舅,立刻下来!”
  庄上弦一身寒气爆发,四李酒店连青西江都冰冻:“滚!”
  下面一阵安静,起哄的酒鬼等都不闹了,本来双方都闹得有点过分。
  又过五分钟,金乡县主喊:“亲舅,你再不下来,到时别后悔。到时求到本县主也别怪本县主不给你面子。”

  ☆、第114章 风云起

  到九月末,巩州也冷了,青西江上江风吹着,冷兮。
  今儿没太阳,江上来一艘新船,没有水部郎中楼船大,气场却不小。有熟悉的能认出,这是青岩楼房的格局,虽然是木质,上下一共三层半。
  这是要走马林大河航运的,今儿来试试水。
  最下面半层货舱,下面一层除了船工,还有战备,没有大炮,弩箭再通过高手能爆发的威力和破坏性不容小觑。就像民兵,关键时刻能当战舰用。
  上面一层,一半是甲板,铺了一层薄薄的青石,重是重些,但更耐用。
  甲板上一字排开七八张躺椅,好像游轮日光浴,今儿没日光。
  又一字排开七八个钓鱼竿,俞悦、夜玧殇、宋紫纹、房松、许延年、咸晏、贺昌珉也来了。
  俞悦终于等到鱼儿咬钩,庄上弦过来,鱼儿吓跑了。
  俞悦抬头看着庄上弦,庄上弦低头亲一口,钓鱼享受个乐趣,又不是没鱼吃。
  俞悦暴起将庄上弦一推,乐去吧。
  庄上弦抱着月牙在水面打五六个转转,转起一片片水花,飞回来。
  甲板上其他人都不用钓鱼了。马补穿着白袍打扮像个大厨,推着车子出来,准备烤鱼。
  管士腾从江上飞来,手里提两个大食盒,又几个伙计提着食盒追来,甲板上要开新船趴。天上无数浪花,江中白云悠悠。
  管士腾没这么悠闲,递给主公一沓资料,和妹子说道:“圣旨下来了。拜许松年为东阳郡太守,十月底前进京。拜佘群芳为南阳郡太守。”
  俞悦惊讶:“这么急?”
  上辈子人事任命,比如总裁交接需要半年,高管需要三个月。现在许松年在南阳郡,准备行李再赶路到邯郸,至少需要大半个月,稍微下雨下雪有事耽搁,一个月赶不到。不说太守封疆大吏,还牵涉家属问题。若是拖家带口,没两个月甭想到。
  许延年过来,也皱眉:“这是故意的。”
  俞悦看他一眼,当然是故意,太守这么大事,后边肯定还有一堆故意。
  庄上弦没反应,罗擎受最喜欢做这种事,当初赶他离京也这样。
  管士腾经历过:“就是要让人措手不及。圣上又下旨,从镇南军调兵五万,由宁辰任将军,去大梁城御敌。其中还有一些人,包括刘云芳。”
  咸晏、房松、宋紫纹等,都没吭声。这事儿更大。
  罗擎受终于对镇南军下手,宁辰以前确实是庄家军一员。这时候把他们拉出去做炮灰,不会寒了三军将士天下人的心吗?
  俞悦问庄上弦:“镇南军一共十万兵马,调走一半,怎么应付项楚国?不会让许国公想办法顶吧?那太扯淡了。镇南军到大梁城,没有两三个月也走不到。”
  管士腾插话:“要求年前到。至于项楚国,皇帝口头说,渧商代表罗宋国和项楚国谈好了。因此渧商立了大功,等平定殷商国,再封赏渧清绝。”
  甲板上众人都哑口无言、哭笑不得。
  贺昌珉骂娘,无法表达的心情。
  俞悦看夜玧殇,都有抓狂的冲动,唯有庄上弦最冷酷。
  庄上弦剑眉更添锋芒,星眸闪着寒光:“这是渧清绝的反击。”
  众人了然。之前不是说渧商多面间谍卖国求荣吗?转眼立了大功,大家还有什么说的?
  至于宁辰做炮灰,若是不想炮灰,就拿出庄家军所有本事,把这场仗打赢。渧清绝和罗擎受只要拿捏七寸,然后坐等庆功。
  宋紫纹吹着江风俏脸生寒:“项楚国为何要听?”
  俞悦的理解:“这就是渧清绝翻云覆雨的能耐。项楚国只要等着罗宋国和殷商国两败俱伤,罗宋国的庄家军玩完,殷商国的精锐尽墨,再站出来收拾残局,捡现成便宜,和渧清绝分赃。就不知谁能笑到最后。”
  咸晏说道:“我再次深刻明白这道理:上兵伐谋,谋的好不用打仗。”
  俞悦点头、房松点头、伙计等都明白。
  这时候吐槽、骂娘、抱怨愤恨什么都没用,有本事去谋一个。
  作为罗宋国人,还不能巴望殷商国打起来试试,这是大势,这是好算计。真打起来,受苦的还是百姓,不是罗擎受。
  许延年愤懑:“朝廷怎么敢做出这么危险的事。要灭亡必先疯狂啊。”
  俞悦和庄上弦对视一眼,再看着江上,一艘花船快速靠近,金乡县主站在船头。
  俞悦冷笑,这就是世道,驱使别人去送死,罗家、渧商却依旧高高在上,纸醉金迷、荒淫无度。当然高冷的态度没用,最终还要实际行动。
  大家有话都不说了,看着金乡县主也深感无语。
  她就赖在巩州,平时装的端庄,偶尔出来骚扰亲舅或许二公子。
  马补这么单纯的人迷茫了:“话不是都说绝了,她不会害羞么?江里的鱼都知道害羞。”
  贺昌珉问:“鱼怎么会害羞?”
  马补站到甲板边,对着水里喊:“你们都没穿衣服!”
  水里一阵水花乱溅,鱼虾慌忙跑的干干净净。任马补怎么叫都不回来。
  贺昌珉差点一头栽水里。马补一脸灿烂的阳光纯良的看着刺史大人,贺昌珉简直想自插双目,不过心情好多了。
  花船已经到跟前,金乡县主显然有听到刚才马补的话,纯当没听见。
  马补技能才打出一半,剩一半,继续攻击:“没穿衣服算什么,不要脸才牛逼。”
  贺昌珉看着满天白云好像棉花,马补帅哥依旧灿烂烤鱼去,鱼都是新鲜的,掏了内脏一甩不小心甩到花船,金的纱红的花污了一片。
  许延年看看马补再问夜酒仙:“多单纯的娃,谁带坏的?”
  夜玧殇眼里一条江的酒香,看看花船再看天上的鸟:“都是被逼的。”
  伙计、丫鬟等一片人一齐叹息,江上掀起波涛。
  金乡县主姿势摆够了,可惜没一个人开口,只好自己往大船上飞,姿势更帅,就像仙女。
  俞悦拿起钓鱼竿一甩,嗤一声甩到县主脸上,顺便将她甩水里。县主使劲努力依旧摆脱不了,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花船上两个高手赶紧下水救人。俞悦干脆钓鱼竿也脱手而出,抽的两个高手直吐血,人已经掉水里,波浪起伏,和县主一块浪出好远。
  花船上还有一些丫鬟等,一阵惊叫,慌忙跳下去将人救起。
  这边船上众人都没理,烤鱼、烤肉、自助餐,稷谷酒喝了二十坛。
  俞悦没喝多少,和庄上弦靠躺椅上。
  夜玧殇拿着一酒葫芦,靠在另一边,一身酒香江上的鱼都醉了,秋天的风也醉了。
  俞悦看他一眼,庄上弦就咬月牙一口,为什么不看他?
  俞悦看他看他看着他:“若是罗擎受赐婚怎么办?”
  庄上弦摆好姿势,特冷酷:“扔江里喂鱼。”
  俞悦问:“渧清绝是不是和鲨鱼帮暗通款曲?翻版的水泊帮,借此控制南阳郡。这种势力项楚国打进来也没辙。好像种一地的野草,养一片的野鸡。”
  宋紫纹和许延年过来,忍不住大笑。人家渧公子多高大上,愣给她说的像老鸨。
  贺昌珉已经走了,否则会受伤。或者该欣慰,贺家养的可不是野鸡。
  庄上弦给月牙穿上鹤氅,摸摸脸不冷,身上不冷,就是比较瘦。
  俞悦抓狂,她怎么瘦!这叫苗条!把管士腾叫来,压低声音,就是让高手离远点都难以听清:“给你个任务。混进鲨鱼帮,截杀佘群芳。”
  管士腾眼睛歘的亮了,哥现在就去。
  许延年拽住他:“既然要动手,岂能放过鲨鱼帮。”
  宋紫纹和房杉都兴趣浓厚。对付了鲨鱼帮,下一步就要控制马林大河。前方直指项楚国。渧清绝不是和项楚国好吗?
  俞悦无语,一个个都想哪儿去了:“现在不对付鲨鱼帮,忘了要集中精力。听说渧公子长挺帅,那个管大哥啊,你的任务除了佘群芳,还有隐藏任务。”
  管士腾想了想,一脸严肃。
  俞悦点头:“罗九零你干过了,只要比他弱,找上门你就死磕到底。”
  管士腾愈发严肃,看主公一眼,一股气势要爆发,又差一点。
  庄上弦气势释放,全压在管士腾身上,管士腾单膝跪地,差点将甲板跪穿。
  咸晏出手,元气在下面防护一层。庄上弦气势加强,一巴掌拍管士腾肩膀,差点将他拍碎。
  管士腾知道,这是对他的期望。他自己也期待。
  夜玧殇说道:“大家小心,县主又来了。”
  俞悦气运丹田一声巨吼:“收衣服啦!县主来了!大家快跑啊!”
  青西江登时一阵混乱,上游五里、下游十里、岸边百姓都鸡飞狗跳,奶娃哭叫。江上又掀起巨浪,波涛汹涌,好像猛兽来袭。
  花船好容易靠近,金乡县主站在船头,非常坚定:“许二公子,恭喜!”
  许延年站船头,玉树临风、器宇轩昂、温润如玉、两眼茫然:“恭喜?我刚输了二十万两银子,你说恭喜?我就说今天怎么这么晦气!贱!”
  俞悦拿着骰蛊喊:“许二公子,继续!没钱可以拿老婆抵!”
  ※※※
  数日过去,消息传开,青西江往南、整个南阳郡沸腾!
  渧清绝好大本事!和项楚国一讲项楚国就不打了!谁信?当世人都是傻子!显然渧清绝卖国求荣,和项楚国有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以前镇南军和项楚国打的也很惨烈,项楚国可不是吃素的狼。
  镇南军调走五万,又有卖国贼,南阳郡人心惶惶!不少人逃到巩州。
  西北边靠近殷商国战场,眼看战火将重燃,多少人对朝廷失望,能走的提前逃离。不少人也到巩州。几天过去,巩州州城再次、都是人,快赶上商贸会期间。
  但这次气氛没上次好。镇南军调去西北战场,拿庄家军仅剩的一点余光做炮灰,之后将是漫漫冬夜何时旦。
  朝廷毫不犹豫的加税,似乎要毕其功于一役,还不如说是不给镇南军一点活路。
  清明酒店后边独院,栀子花是常绿灌木,依旧枝繁叶茂。天色阴沉沉,空中飘着雪。画眉在屋檐瑟瑟发抖,唱着哆嗦的歌。
  俞悦给画眉加点水,里边有几滴石虫羹。
  画眉立马精神了,唱了一曲又一曲,灵丹妙药也没这灵验。
  许延年和他兄长许松年一块进来,后边还有几个许家高手,据说已经遇到一拨刺杀。又据说是殷商国奸细,隐晦的指向巩州这么多人。
  许松年做了封疆大吏,狐狸简直皮光毛亮,狐狸眼给妹子放电:“你一点不急。”
  俞悦茫然:“急什么?”
  许延年说道:“外面已经有人反击。说渧商不和殷商国讲是卖国求荣,现在和项楚国讲又卖国求荣。”
  俞悦果断点头:“显然啊。有种去让殷商国停战。这边调走镇南军,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吗?再说渧商那么有钱,为什么不支持朝廷,还要加税?老百姓都过不下去了。唉,百姓苦啊,他年我若为青帝,一剑荡平渧州!”
  许松年和弟弟对视一眼,越说渧商越惨,让渧商掏钱,他会掏的。
  兄弟俩就不说了,他们何必替渧商操心,一块进客厅。
  庄上弦没在,帮曹舒焕安排那么多逃难、避难的。人多肯定事多,吃住、过冬就是问题,没事做就会生事,但安排他们做什么?又维持秩序、安抚人心,方方面面。正好趁这机会吸收一部分人去崇州。
  事情多得很,庄上弦不让俞悦劳累,俞悦就算坐镇、替补,空了再拾遗补缺。
  许松年知道不用等庄上弦,就和俞悦讲:“宁辰走不开,让我带话,求主公救他、救五万将士。”
  俞悦应道:“宋国是罗家的,大家的命是自己的。”
  许松年狐狸眼看着妹子:“上了战场身不由己,他能听懂吗?”
  俞悦应道:“那是他自己的事。千古艰难唯一死,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别以为只有许家狐狸,俞悦也不能总将话说透,就说宁辰靠不靠得住?刘云芳都反了。
  刘云芳是四层高手,得到重点照顾,封了个杂号将军,眼看着能平步青云。就算所有庄家军死绝,只要他没死,肯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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