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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萌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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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都无语。部分内心猥琐的在想,俺也挺有才,公主要不要收集?
  安乐公主怒极!扬手又要甩正太,少年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她直打哆嗦,郁冬都护不住她。
  庄上弦冷哼一声,星眸犀利的盯着郁冬。
  郁冬要给少年跪,一切都是公主啊!以为公主的护卫好做吗?告诉你,不好做!
  俞悦鄙视郁冬。做护卫有好处管他什么都敢上,有坏处或更多好处随时能出卖主子。不过上梁不正下梁歪,下梁歪了首先要问上梁。
  安乐公主没怪郁冬,心里越怕越刺激。反正她是公主,谁敢把她怎么样。她冷哼一声,颇有几分亲戚的雄威:“实话告诉你们,你们被人惦记上了!只有跟着本公主,本公主才能保护你们,并给你们机会,施展抱负!”
  该说的都终于说了,安乐公主昂首挺胸,胸部最近雄伟不少。
  俞悦问:“说完了?”
  安乐公主哼哼一声,早知道他们不会听,她就是来做足样子,等以后。
  庄上弦凛然怒喝:“滚!”
  安乐公主吓得一个哆嗦,横着就往外走。郁冬护着她才把路走好。
  安乐公主快走到门口才回过神,停下来,盯着少年特不甘心,越看他心头越火热,若是战斗力够,保证立刻冲上去将他扑倒。
  俞悦怒,拿出一个刻着花木兰的石子儿掷向表姐,她其实应该叫女表姐!
  郁冬忙将石子儿打飞,旁边屏风后一声惨叫。
  小姐换了衣服从屏风后出来,捂着胸部上凹了一块。将凸的砸成凹的,开启大家想象。
  安乐公主刚才就挨了她暗招,怒的冲上去给她两巴掌又扯了她裙子。公主发飙,这回扯的更彻底。
  小姐反击,宫娥、护卫等赶紧拦住,安乐公主趁机又踹小姐一脚。
  大家就看凸的变凹的,鼓起来又被踹凹下去,弹性好好。
  安乐公主扳回一局,心情好多了,目光炽热的盯着少年:“你们到时别求本公主!”
  公主昂着头转身傲娇的出门。小姐的丫鬟正复活跑回来,使劲将她一撞。
  安乐公主靠在郁冬怀里,疼的浑身抽搐直冒冷汗。
  郁冬吓一跳,抱着公主赶紧走。不是没人敢将公主怎么样,是不能闹出人命。这样子也是蛮可怜,郁冬看着她长大再把她变成女人的。
  丫鬟很忠心,继续爬到小姐身边。
  小姐现在很凉快,脸丢光了,捂着肚子突然两眼一翻。
  俞悦喊话:“你们要走赶紧走,别死在这儿晦气。大家都看见了,这事儿和酒店无关,到时别赖上酒店。”
  伙计出来说话:“也别说酒店无情。酒店被砸,现在还没修好。大家都各有各的难处。我这儿有三百文,你若是没雇车,我再帮你出去雇一辆。”
  一个酒保机灵的响应:“我这儿有三十文。”
  马补骚年一脸灿烂的阳光,看的人心情灿烂:“我有十三文。”
  丫鬟怒极:“不要你们假好心!”
  一个大夫正准备帮小姐义诊,好在慢了一步,因为他怀疑小姐是假昏迷。
  丫鬟特霸气,一手指着亲戚:“你这个人渣,这么欺负我家小姐,到时别后悔!”
  双鱼过去狠狠一巴掌扇丫鬟,丫鬟将小姐扑倒在地,小姐忍不住哼一声,又赶紧咬着嘴。
  双鱼不霸气,很平静:“贱人!勾引我家公子不成反过来诬赖。不愧是丽香院的头牌,花红楼的花魁,装什么像什么。你应该去装公主。”
  俞悦好一阵才想明白。把公主和头牌综合起来,一个全新的境界。
  外边进来一拨扈从、丫鬟、仆妇等,赶紧将小姐弄走。挺大的阵仗,香车宝马,确实很有背景。丫鬟一直恶狠狠的盯着亲戚。
  俞悦摸摸庄上弦的头,最倒霉的事就是被小人惦记。尤其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
  庄上弦看看月牙,拉着她就走,随便去江边转转。
  江上来一艘船,船头站着一个贵妇人,又有水匪的匪气,就像一个女当家。
  船很快,离这边十米又停下,一个水泊帮喽啰在船头喊:“小子!有种上来!大当家要见你!”
  又一个喽啰在后边喊:“大当家是他手下败将,有什么不敢的?”
  贵妇人挥手,其他喽啰都安静,一个高手扔过来一个竹筒。
  俞悦飞起来一脚将竹筒踹江里,江水掀起一个浪头,哗啦一下将竹筒冲走。江水继续流,一如过去和现在。
  ※※※
  青西江边,俞悦和庄上弦站那儿,远的近的一些没事的又来围观。
  江水清澈,阳光明媚,岸边绿树风起,白衣飘飘如仙。
  江上船头的女子正是西门兕妹妹,她给苏绍珣做小老婆,叫的苏夫人,不是正经苏夫人。女子成婚后冠上夫姓,她应该叫苏西门氏。不过小老婆没这资格。水泊帮势大的时候,就叫苏夫人。
  苏夫人个子也不高,身材很妖娆;眼睛像淬了毒,估计正经苏夫人不是她对手。
  俞悦看着庄上弦,表姐说保护他们,不知苏夫人带着水泊帮匪徒杀过来,表姐要怎么帮?还是裙子一撩和他们每人干一仗?那表姐牺牲还挺大,还是挺爽?除了水泊帮,她一时要找这么多汉子都不容易。
  庄上弦冷飕飕的盯着月牙,都想的什么?
  俞悦眨眨眼睛,她想什么他怎么知道?说实话对表姐好奇。
  庄上弦冷哼一声,月牙有他保护就好了,哪里需要别人惦记或惦记别人。
  俞悦一脸膜拜,墨国公威武!战神少年霸气!有没有别的词儿?
  庄上弦星眸很犀利,回去再收拾月牙。五百个大字,或者做点儿更有意义的事。
  俞悦暗暗咬着嘴唇,看着滔滔江水,她要跳江!
  江上苏夫人喊话:“妾身仰慕秦七公子,请过来一叙。这儿还有几坛三十年的稷谷酒!”
  俞悦应道:“好老啊!七哥,这么老的女人撩你,你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庄上弦抱着月牙就走,又和夜玧殇说道:“你的酒。”
  夜玧殇转身一块走:“我只吃小九的酒。不过她能成功撩到你,我可以吃她的酒。所以一切都看你的。”
  俞悦看夜神仙又八卦,冲他眨眼睛:“那你是想吃酒还是不想吃?”
  夜玧殇眼睛特清亮,用江水洗三天也没这么干净。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他心里又该多干净?水至清则无鱼,这样干净的鱼……
  俞悦扭头瞪庄上弦,不要随便咬她耳朵,会痛不知道吗?
  庄上弦冷哼一声,抱着月牙回到独院卧室,关上门,扑上床,再压上去。
  俞悦莫名其妙,这是上午,少年着魔了?还是被表姐、小姐等欺负刺激了?不是没事吗?
  庄上弦按着月牙,头埋在她颈窝,又看着她白皙的脖子,轻轻的舔。
  俞悦被舔的好痒,酥酥的,一时没动。
  庄上弦有点像孩子,湿漉漉的在她脖子周围舔了一圈,嗅着特殊的气息,两人气息融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感觉。
  俞悦觉得很有意思,将他扑倒,也轻轻的舔了一圈。他皮肤好好,又冰冰的,就像吃不完的冰淇淋,不时变幻不同味道。喉结最性感,她没碰,继续舔他脖子。
  庄上弦好像彻底放松,缱绻沉醉的要睡着,又很清醒,他的月牙。
  俞悦舔完趴在他身上,这少年有种魔力,特殊的磁场,吸引着让人分不开。
  庄上弦挑起月牙下巴,看着她眼睛,她干净的眼里都是他。
  俞悦乐,又是这问题。少年其实很单纯,灵魂中还有单纯的一片,她就喜欢他这样。怎么说呢,就像安家大房,也有未被污染的角落。
  庄上弦猛的扣月牙后脑勺,她嘴扑上去,他正好接着,轻轻一咬,瓜子儿似得咬开,舌头一舔一卷,将瓜子仁卷走,一股浓香又脆甜,柔软又缠绵。
  俞悦无语,就不怕哪天把嘴咬破,唔唔做什么她要晕了,要被吃掉了。
  庄上弦就把她吃掉,省的她老惦记别人。
  俞悦躺在床上,闭着眼。
  庄上弦凑到她嘴边,俞悦睁开眼睛看着他,庄上弦咬着她嘴唇,俞悦轻轻的吻着。
  院子里,栀子花开的正好,画眉在树上唱歌。夜玧殇躺在树下吊床,手里拿着酒葫芦,有酒万事足。
  安东纳喂完画眉,看着夜玧殇,很佩服:“你喜欢残月公子?”
  夜玧殇特干净的眼睛醉醺醺的看着安家大房,不会把他当情敌吧?可惜残月是妹子。安家大房眼睛不瞎,阅人也不少,就看不出来?
  安东纳被夜神仙看的眼花,好像被镜子对着眼睛照,转移话题:“你指点马补、卓姐他们练功,也指点我一下。酒管够。”
  夜玧殇应道:“要先问小九。我只吃她的酒。”
  俞悦从屋里出来,站树荫下问夜公子:“又有人撩你?”
  夜玧殇和安东纳差点一块崩溃。画眉在树上叫的特欢快,撒酒疯似得。
  马补骚年端了枇杷、荔枝等水果来,随口接话:“是安大公子。”
  夜玧殇已经淡定。偶尔的不淡定只为萌妹子,其余的心思都在酒上,在九天外。
  安东纳整个人都不好了。立刻看萌正太,嘴唇被小主公咬的更红润娇艳,撩的他心酸酸。再看马补,有时候都怀疑他真傻假傻。
  马补眉清目秀,一脸灿烂的笑,让人想把他怎么着都下不去手。可怜安东纳一世英名,他心里已经有了残月,怎么会去撩夜神仙!谁会去撩神仙!
  俞悦很同意:“哦是误会。”
  安东纳激动:“还是残月最懂我。”
  俞悦问夜玧殇:“你分明各方面都最优秀,我都想撩你,为何就没人对你下手?”
  夜玧殇认真的看着妹子,想了很久:“应该和你一样。”
  庄上弦一会儿有事这里就差点出事,匆匆飞过来将月牙抱走。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残月想撩夜公子!
  惊天新闻!大家先保持冷静和理性,不要让事态扩大。具体主公会处理。至于是再关卧室三小时,还是练大字五百个,练大字就代表奸情。
  屋里客厅,岳奇松、占金花等面面相觑,主公这么火急火燎的,就是把残月公子抱回来?两人感情太好了吧?如胶似漆也得甘拜下风。至于少年和正太,那是主公私事。其实几个老道的已经怀疑。
  庄上弦把月牙放身边,冷飕飕的特犀利的盯她一眼,盯着她嘴唇有杀气。
  俞悦冷的直缩脖子,勇敢的反瞪回去,有事还走神听着外边,是对里边诸位的不尊敬。
  她其实有点好奇,夜神仙真的是、或许神仙太神秘、让人敬而远之,喂做什么唔唔唔有有唔哦呜!
  庄上弦管他有什么,使劲咬一口,反抗就咬的更激烈,烈火干柴。
  俞悦屡战屡败,被彻底征服。战神少年打了胜战还不爽,改天要将夜酒鬼征服!他一定是故意摆出那样子,来勾引他月牙,哼,想得美。
  “断他三天酒。”庄上弦下令。
  “这表示你不自信。”俞悦打抱不平,人家就那点爱好。
  庄上弦立刻被刺激了,不自信?就是说月牙喜欢他喽,他为何不自信?再说酒鬼没酒指不定做出什么来,他冷哼一声:“给他十坛!今天喝完!”
  俞悦摸摸少年的、脸,冷冰冰的,其实她知道,他就是找借口咬她,霸占她。她看着岳奇松、占金娘看的眼睛放光思春了?
  占金花被正太打败了,她一大把年纪思春不正常?老不正经算不上吧?
  俞悦不管她,问岳奇松:“什么事儿?”
  岳奇松穿着青衣,越来越斯文、儒雅,眼看要赶超范适那老头:“我弄了一万石盐,看怎么运进去。油不好存放,范适也有插手,不过影响不大。眼看要到端午,还有两个月又要收石虫,一些人聚集,在想办法。”
  占金花补充:“去年没收到石虫,现在一只偶尔真涨到五十两了。利润大有些人的心也大,不论是什么办法,总要从崇州弄到几只。”
  安东纳进来,给残月倒茶,给小主公大家都倒上,喜欢一个人太不容易了:“听说皇太后现在急需石虫。她有寒症,石虫是最对症的。皇太后虽然不管事,但身份在那儿。”
  俞悦瞪大眼睛:“这么说正好掐住了七寸?”
  皇帝罗擎受就算不是孝子,也得顾一点名声,为他娘操心。而皇帝操心皇太后的事儿,天底下多少人会动起来?这不是蝴蝶效应,到时什么黄蜂蜘蛛蝎子之类都可能出动,想象那个场面。
  庄上弦下令:“从现在开始严格盘查,外人未经允许私进崇州,杀!青岩人和外人勾结,杀!”
  管士腾像一阵青烟飘走。
  其他人都凛然又得劲儿。不论如何,崇州是咱地盘!
  不论石虫或者像青西江,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地盘在手又岂容他人侵略?
  现在就是一场保卫战,占住了崇州,才有资格和底气说别的。
  庄上弦再下令:“征调五百人到青门镇,五百人扼守青西江。传令咸清,加紧操练。”
  管士腾速度快,飘回来又飘走,有战斗伙计们血液都开始沸腾燃烧。
  安东纳趁机说道:“安家可以抽调一部分人,交给主公。”
  庄上弦点头。崇州人少,正需要人手。
  曹舒焕一脸大胡子,进来和众人打个招呼:“一个针线铺,衙门不给办手续,我吩咐他们每天去衙门一趟。南阳郡的人到了。许家公子和滁州人走在一块。”
  俞悦看着庄上弦,莫非石虫的事,许国公也想掺一脚?貌似越来越有意思了。
  ※※※
  巩州州城,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青西江大浪滔天、江水滚滚。
  城内大街小巷也全是水,狂风刮起阵阵波浪,犹如青西江水倒灌。一些臭水沟淤泥之类再次泛起来,随大水冲的到处都是,大街也不能幸免。
  这样恶劣的天气,俞悦出门,要去体会大海的感觉。
  庄上弦、咸晏等和俞悦来到青西江,宋紫纹准备好竹筏,几人就在江上飘。
  狂风巨浪,天昏地暗,只有六根竹子的竹排,不时被掀起四五米高,再砸到江上,被江水冲走一段。竹排坚强的一直不散架,波涛与闪电的光芒中啪啪响,好像在嘲笑,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这样的天任何雨具都省了,就当在大海中弄潮、在激情冲浪。
  一个浪头打到俞悦脸上,竹筏掀起来翻个身又重重砸回江上,啪一声巨响,又溅起十几米高浪,好像和江水搏斗,浪花在狂欢。
  俞悦张开双手啊啊大叫,太过瘾了!大海、天地间,力量在碰撞,一切那么华丽!
  用语言分开来描述纯属破坏气氛,这就是纯粹的自然,自然是如此震撼。
  暴雨不停打在她头上,湿透的长发在狂风中飘,雨中又飘不远。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穿过天际雨幕直照到她脸上,她眼睛在闪闪发亮。
  雷声震耳欲聋,暴雨狂风,江水浪涛声音汇聚,让人心脏有力跳动。
  庄上弦紧紧抱着月牙。两人的衣服都湿透,紧紧贴在一起。
  庄上弦星眸也闪着光芒。巨浪来袭,竹筏掀起,他抱着月牙也飞起;待竹筏落下,他再站在竹筏上,迎接浪花的庆贺,满江的花开的如此妖艳。
  俞悦转过身抱着他,对着他大喊:“你也喊!”
  庄上弦贴着月牙耳边喊:“月牙是我的!”
  俞悦果断被吵聋,盯着少年的眼睛,贴到他耳边喊:“你是欠我的!”
  庄上弦抱着月牙飞起来,飞在暴雨中:“月牙我喜欢。”
  俞悦大叫一声:“让你喊,听不见!啊啊啊,我喜欢、暴雨!”
  庄上弦冷冷看着月牙的眼睛,喊:“再说一遍!”
  俞悦靠在他怀里他肩上不说了,哈哈大笑,看着岸边几艘船瑟瑟发抖,愈发狂笑。
  一个巨浪将一艘船打翻、撕裂,浪头一卷把尸首都带走,彻底毁尸灭迹。
  船上水匪吓到了,苏夫人赶紧爬上岸,站那看着竹筏气的牙痒痒。
  俞悦大声嘲笑,暴风雨不是你们这些蝼蚁能玩的,小心一个天雷劈死你,有种继续来啊!
  苏夫人凶悍挥手,一批水匪就追着竹筏走。岸边不好走,但江上竹筏走得慢,大浪推一下才走一下,一推一走追的全是诗。
  俞悦看着战神少年,抬头望天,暴雨再多下一阵,看水匪们着急,哈哈哈!啵!
  庄上弦扭头,不给亲。
  俞悦看少年闹别扭了,哈哈哈,两手抱着他头。庄上弦拼命挣扎,不给亲不要亲,月牙喜欢暴雨去亲暴雨吧。俞悦发力抱紧少年强上,么么哒!
  庄上弦被非礼啦!闭上眼一副生无可恋状,冷冰冰好像特心碎。
  江水冲来一根大树枝,携江水之势就像蛟龙虎鲨,对着竹筏汹汹而来。
  庄上弦抱着月牙飞到树枝上。这没准是上游青岩哪棵古树,又不知被江水邀请去赴一场什么样的约。
  宋紫纹和咸晏将竹筏挪开,庄上弦抱着月牙依旧站在大树枝上,冲出去好一段才飞回。
  俞悦大笑,抱着庄上弦一吻。庄上弦一直等着,月牙使劲吻。
  咸晏和宋紫纹对视一眼。天昏地暗看不清。
  竹筏出了城又冲出一段,雨慢慢变小,天依旧昏暗,大概五六点要天黑了。
  庄上弦抱着月牙上岸,竹筏完成历史使命光荣崩裂,水葬在青西江。
  岸边几间空房子,以前应该是渔民的。后来青西江被水泊帮霸占,渔民不知去向。房子收拾了一下,能遮风避雨。庄上弦和月牙进去,里面没点灯,烧了几个炉子,点点火光。
  俞悦到隔壁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闻着一阵醇厚的酒香,过来看夜玧殇正在拭剑。
  夜玧殇的剑和他人是一套,青色,看似普通,没有剑光、锋芒或杀气,但他就是能杀的那么淡艳。原以为他只爱酒,看来还爱剑。
  庄上弦换了一身黑色战袍,过来站在月牙跟前,看谁?谁更帅?
  俞悦点头,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给我刀。”
  庄上弦低头盯着月牙的眼睛,她忙闭上眼睛。庄上弦一把刀放她手里。
  俞悦睁开眼看看少年,再看看夜神仙,拿了布也拭刀。
  庄上弦冷飕飕的端来一碗石虫羹,俞悦自觉侧头张嘴。庄上弦没说话,喂她吃完。
  俞悦吃好多肉,油腻腻的嘴在少年脸上亲一口,挥着刀摆个姿势,又一刀劈向夜玧殇。
  夜玧殇嗖一下飞走。俞悦一刀劈咸晏,咸晏陪妹子热身,从屋里打到屋外。
  外面雨停,风依旧很大,从江上吹来全是水,地上到处是水。
  水中一阵杀气爆发,黑暗中一片水花和刀剑寒光。苏夫人设计很多次无果,挥着大刀直接正面杀过来,妖娆熟女更火爆*。
  一道剑光从她脸旁边划过,犹如一道闪电。
  苏夫人依旧杀过来,快到俞悦跟前才回过神,忙回头就听一声惨叫。
  一片水花盛开,一个匪徒连滚带爬,好容易避开剑光,拿一柄三叉戟慌忙应战。
  周围水匪都悍不畏死,拼命阻拦夜玧殇,一边急忙喊:“四当家小心!苏夫人小心啊!”
  夜玧殇一剑一个,水匪喊完他再次杀到四当家跟前。
  这边俞悦一记童子迎宾,在苏夫人脖子上削一刀,再赶紧闪。
  苏夫人暴走,挥着大刀劈向她头顶。苏夫人身后一左一右又杀出两个高手,溅起水花联手杀向俞悦。暗中又有一人使暗器。
  咸晏挡在妹子前面,一刀斩杀两个高手,再用刀一击,暗器袭向苏夫人。
  暗中一人连使暗器,将袭击苏夫人的暗器击落,又准备缠住咸晏。
  俞悦站旁边拿出一颗石子儿给庄上弦,庄上弦掷过去,暗中噗通一声溅起一片水。
  俞悦持刀再次杀向苏夫人,庄上弦紧跟在她身后。
  苏夫人一声冷笑,拿出一个竹筒吹出一片牛毛细针,黑暗中又水花乱溅,看不清也听不清。
  庄上弦冷哼一声,一脚踹向水里,霎时踹出一个五米高浪,浪花如墙挡在前面,又如墙般猛烈的朝对面倒去,直接将苏夫人压死。
  “啊!”苏夫人惨叫,墙没将她压死但毒针都还给她了。她咬牙硬抗,假装好惨,又拿出一个竹筒吹出一片细针,再死死的盯着杀兄仇人。
  庄上弦将月牙拉到身后,左手直刀舞出一片刀花,绚丽迷乱,细针再次回赠。
  水中又跳出两个高手,拉着苏夫人急退,一边喊:“风紧扯呼!”
  “啊!”那边四当家短促的叫一声,三叉戟噗通掉水里。
  “杀。”庄上弦右手抱着月牙,踩着水面杀到高手跟前,两道刀光交叉而过,两人倒在苏夫人面前,血将她淋透。
  “啊去死!”苏夫人挥着大刀扑上来要同归于尽,胸部又射出一片毒针。
  俞悦飞起来一记天外飞仙,一刀刺中苏夫人胸部,拔刀转身、再转身一记盘龙吐信。
  庄上弦看着月牙转,转起来真好看。
  俞悦总算将苏夫人劈杀。周围全是血水,就像血海,直皱眉头。
  庄上弦将月牙抱起来,俞悦依旧皱着眉,赶紧杀完收工。
  以为苏夫人弄来多少高手,没想到纯粹给苏绍珣做了炮灰。苏绍珣有够狠,一日夫妻百日恩。难怪大当家要跟他们分手,否则早晚都是炮灰。
  四当家也完了。水泊帮核心精英都在水泊大当家手里,那是有不少高手。
  夜玧殇过来确认一下:“几时动手?”
  曹舒焕匆匆赶来:“稍等!刘云芳到了酒店,要见主公!刘克敌那畜生和刘云芳讲,他来拜见主公,却被大家嫌弃、百般欺辱。”
  所以后边就不用讲了,大家都懂的。一阵夜风刮过,浓浓的血腥。
  庄上弦下令:“丑时。”
  夜玧殇喝了酒将酒葫芦一扔,神仙一般飘走。
  宋紫纹带着水部众人转移,几个伙计留下打扫战场,一片水也需要处理。
  庄上弦抱着月牙回到酒店,先沐浴更衣,收拾完快九点。
  这时候已经起更。雨后风停,依旧满天乌云,乌压压的压抑。大街及酒店周围水都退去,青西江水依旧在涨,在酒店就能听到浪涛声。
  俞悦和庄上弦来到前面,一楼大堂还有几人在吃酒,上二楼,就见刘克敌跑进一包间。
  “啪!”包间内随即响起一声巨响。
  俞悦吓一跳,照这力度,青岩的石桌也得重伤,刘云芳霸气不减当年。她看看庄上弦,又回头看咸晏、曹舒焕、危楼等,刘云芳真牛逼,和酒保都能发这么大威。
  危楼转身就走,他还有事,他在屋顶也能听到。
  另几个伙计也走了,被刘云芳下马威吓坏了,哪儿凉快屋顶凉快。
  咸晏一身匪气,跟着主公、妹子、曹舒焕一块进包间。

  ☆、第87章 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清明酒店,二楼一个包间,点了好些灯,光线足够。
  俞悦还是第一次上二楼,立刻小心好多,跟刘姥姥似得。脑洞大开,这纯属意外,她不是刘家的姥姥,只是比喻。要不然和林妹妹似得,步步小心。
  小心看包间,不算太大,也不算小。进门一张长榻供休息,旁边又有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门边两张椅子一张高几,中间一张大桌,窗外一棵大树,雨后空气清新。这边不临街,抚琴的小姐不在,这会儿很安静。
  本来可以很宁静的气氛,现在静而不宁。
  就像窗外的树,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时无风也能听到青西江的水声急。
  庄上弦拉着月牙在休息室门口椅子一左一右坐下。
  咸晏和曹舒焕就在门边长榻坐下,伙计送来一壶茶赶紧闪。
  被发飙的酒保趁机也闪了,夺门而出的姿态好像差点被非礼,他是纯爷们啊。
  刘克敌站在刘云芳身旁,俞悦看他不像小白花,一刀下去就是太监。
  刘云芳坐在桌上主位,刚一巴掌下去,桌上乱了一半,残羹冷炙灯光下发着油光,酒香闻着待遇不错。他身上穿着湖蓝色精细纱袍,像是、俞悦绞尽脑汁想起一个词儿:地主。地主一是有地,二是主,主公、主君等关键就在一个主字,能做主就有气势。
  刘云芳坐那儿,三十多岁,黑着脸像老太爷。
  俞悦穿一身麻布衣服,庄上弦穿的是普通青衣,静静的像两个后生晚辈。这应该没俞悦的份儿,庄上弦才是主公。
  咸晏和曹舒焕都是低调,总之加起来比不上一个老太爷。
  刘云芳站起来皱着眉拱拱手:“这么晚拜见主公。”
  庄上弦冷然应道:“你有心了。”
  刘云芳坐下去追问:“不知主公忙什么?”
  咸晏给主公、妹子倒茶,借这机会谁都没说话。刘克敌站在他叔身旁也不行礼。
  刘云芳一人在这儿等半天、半宿,非常恼火,非常失望,非常、就没管侄子,现在最需要管教的是主公。他作为长辈,苦口婆心:“主公到巩州的事我听说了。和公主、俞小姐闹得不明不白,又把许小姐从酒店赶出去!”
  许小姐就是弹琴的那位小姐。许国公和一个宠姬生的。晚来得女,有几分宠,或者说许小姐有些身份、身份尊贵,这就不好了。
  俞悦、庄上弦等都知道,谁都没吭声,谁都没表情。
  刘云芳对主公的态度非常不满,年轻人做什么不要紧,关键是态度!
  态度决定一切!
  俞悦点头,这句话说得太对了!可惜人向来就知道说别人。
  刘云芳一双眼睛非常凌厉,好像神射手随时一箭、欻的射中俞悦眉心,声色俱厉:“听说主公还和一个爱宠寸步不离!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知道该做什么!”
  “啪!”俞悦两手一拍,一脸淡然:“蚊子。”
  “啪!”刘云芳拍桌,桌终于倒下,杯盘碗盏残羹冷炙一片凌乱。
  刘云芳身上溅了一些,刘克敌溅了一身,一点黑渣溅他脸上,像量身定做的人渣。
  刘云芳愈发怒气冲冲。庄上弦、咸晏、曹舒焕都保持沉默,有什么可说的?
  刘云芳站起来指着庄上弦恨不能给他一巴掌将他打清醒。
  庄上弦星眸冷漠的看着他,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刘云芳看看身上狠下心才做的新衣,一腔怒火都发作到爱宠头上:“立刻滚出去!离主公远点!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啪!”俞悦两手一拍,一脸淡然:“苍蝇。”
  刘云芳冲过去一把拽她,庄上弦挥手将刘云芳拨开,就是简单分开。
  曹舒焕不得不开口:“刘哥是好心,但主公不是孩子,他的事自己能做主。刘哥好容易见一回主公,还是说正事吧。时间不早了。”
  刘云芳总算有个台阶,再对着主公冷酷的脸,当年主公庄夏收都没这么强气场。他冷哼一声:“主公只留下一个嫡子。我一直在担心。你不能走歪路!”
  曹舒焕不吭声,咸晏不吭声。
  刘云芳接着说、他有好多好多话要说:“既然主公不小了,就赶紧将亲事定下,以后别再和公主、或者谁纠缠不清。”
  庄上弦不搭理,俞悦吃茶,一会儿水泊多砍几个人。
  刘云芳想想女儿还小,时间不早,说正事儿:“崇州的情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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