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宠嫡女萌妻-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俞悦看人家读书人就不一样,书卷气比她浓厚五六倍,于是学着文人一声长叹。
文人二十多岁的样子,读书多却不迂腐,反而一股沧桑与通达,又被小正太故作沧桑逗乐。
俞悦翻个白眼,说话:“当然可以做别的,你识字吗?”
女商人忙点头,识字、算账、经商她都在行。
俞悦只要她点头,继续往下说:“那可以教平民及孩子读书识字,又怕你误人子弟。”
文人更乐。他一向不喜欢商人,眼里只有钱,什么道德底线全没有。
俞悦挥手,石部小伙扛着一口大石箱过来。其他人看着都恐怖,这么大一块石头得几百斤,国公府准备用强力碾压啊,这还只是一个干活的。
小伙把石箱放地上,丫鬟抬来一张长案,上面铺着一块黄缎子。
其他人继续看,箱子打开,拿出来一样样东西在缎子上摆开,主要是各种发钗,全是用青石雕的。这些青石选料比较特殊,有各种颜色与花纹,泛着柔和又清冷的光泽,和玉很相似,衬着缎子,逼格又上升三个层次。
发钗做工也精致,青石真的开出了花,对青岩有感情的人,这感情浓的像稷谷酒。
还有一些小饰物,耳坠、戒指、手链、做成扣子等。
俞悦和女商人说道:“青岩的青石不是玉,却胜似玉,能孕育出石虫这种神药,别的玉石都不能。所以我们将其定为青岩玉。青岩玉发钗,一两银子你买不买?”
女商人早就两眼放光,玉钗她有,金钗也有,不过这些发钗透着一股灵性。
俞悦补充一句:“一两银子两支。”
女商人忙喊:“买!”
俞悦继续:“二两银子五支,自己换着用,送家人、送亲友。”
女商人点头:“买!我现在就买五支。”
丫头却从石箱里又拿出两样东西,再拿、再拿,都摆在一张白纸上。
女商人镇定、其他人继续看国公府玩花样。这些都是镇纸,但每一个都是精品。一个石虎张着嘴能听见虎啸声,一个石狮卧那闭着眼能听见打呼噜。一个简简单单镇尺,上面以青石本身的红刻出几瓣梅花,下雪天在国公府走过的都见过,这是梅花落地无声。
文人激动,几乎冲过去抢走红梅镇,手能触摸花瓣的轻柔,鼻能嗅那一缕幽香。
翻到背面,刻着一行字:梅花香自苦寒来。旁边又镶嵌着一支梅花钗。
俞悦解释:“将那梅花钗取下来送夫人、或秦楼相好,是不是更有情意和诗意?当年清贫一两银子买了镇纸送个发钗,日后高中状元,官运亨通,老来儿孙满堂,和夫人再拿着这镇纸与发钗,有多少故事能慢慢品?”
女商人眼睛再次放光,又和俞悦说道:“你不是商人。”
俞悦应道:“本公子只传授概念与理念。这些东西不比你卖的那些差吧?”
女商人点头,她贩运那些小玩意,虽然新鲜,却少了新意。
庄上弦终于开口:“诸位对墨国都有一定了解,墨国现在需要人手。诸位若是有意,可以加入。这些东西要卖到外面,诸位不用一直留在墨国。”
女商人忙喊:“妾身占金花,现在就加入。”
俞悦应道:“你不会后悔的。每年基本薪资一百二十两白银,干得好有赏赐。你若决定了,正好再给你几个徒弟。”
占金花一个女人做到现在还敢闯崇州,眼力和魄力都不错,上前跪下行礼。
双鱼小丫头端来两盏茶:“契书回头再签,但在墨国,除了特殊事情,残月公子都可以代表主公。”
占金花突然有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卖不卖其实就看价格,能傍上墨国公,还是可以拼一把的。干脆的敬茶,省的再提心吊胆。
其他人都有些回不过神,不过可以肯定占金花是临时决定。
这事也不难理解,墨国需要人,他们可以说送上门的。大家在外边多少都有些门路,在马赛城呆这一阵,估计墨国公也把他们摸透了,真是妖孽啊,就坐在家里等着。
文人拿着梅花镇又一叹:“现在的世道,我走过很多地方,想做什么又无能为力。”
俞悦应道:“你行的。”
文人说道:“我姓钟,名亦良,字恶来。”
俞悦一笑:“没看出你是高手。”
钟亦良没听过大名鼎鼎的恶来、不知道他是如雷贯耳的秦始皇的祖宗。
俞悦有了优越感:“你见多识广,博学而高义。崇州落后闭塞,最需要你的引导。做一事利在一时,育一人利在一世,又福泽他的子孙。”
庄上弦插话:“大儒朱式晚年曾收过一个学生,好像就姓钟。”
钟亦良长叹:“老师虽寿终正寝,却一直遗憾。主公还能记得,在下荣幸之至。”
庄上弦应道:“你若愿为墨国令,则寡人无忧矣。”
俞悦忙说道:“他一肚子学问,让他教书育人,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黑暗中的指路明灯。”
庄上弦应道:“他可以先教书。”
钟亦良好像还没把自己卖了,怎么就面临两个奴隶主要剥削他劳动力?
其他人也很多犹豫。加入墨国,固然有了组织和靠山;但墨国公自己都不稳当,又如何给他们做靠山?他们都是小商人,才会来青岩闯荡;墨国公现在是需要人手,若是不需要,他们根本没资格坐这里;或者把少年惹恼了,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秃顶的、邪气的等都纠结着怎么开口。趋利避害是人类本能,商人表现更淋漓尽致。或者说,他们之所以是小商人,就因为太谨慎,这是他们的选择。
庄上弦冷然开口:“给诸位三天时间,考虑好来国公府。”
秃顶的胖商人忘了最初的目的,反正他的目的没有墨国公强,只得告辞。
陆续走了大半,剩下还有三十多人,钟亦良及几个文人都留下。
庄上弦让人先给他们安排住处,休息好再说。
占金花等人都羞愧。他们本来就是小商人,在崇州呆几个月,一身落魄的,转眼又要入冬,连御寒的衣物都没有。国公府几乎是收留他们。
钟亦良开玩笑:“既然到了崇州就留下做半个青岩人吧。”
俞悦说道:“你该淫上一手以志之,或者说来了就留下吧,做个压寨夫人。”
钟亦良看着萌正太,感觉比墨国公更妖。
俞悦摸摸自己的脸,她鹅蛋脸虽然很美,但绝不是人妖,她是百分百的纯妹子。
钟亦良抽抽:“你真觉得教书育人很重要?但我发现,很多读书人更流氓,平民更淳朴。”
俞悦应道:“首先,那些读书人只读了书却没学做人;其次,平民若是想不被耍流氓,只能先学会读书,然后比他们更流氓。”
钟亦良继续抽,最后都是流氓,还要教育做什么?
不过他也明白,就如何对付流氓的问题,这是一个历史性问题。
※※※
三日后,青门镇传来消息,巩州放行了。
最早的一批油,后边的盐,再后来各种物资,棉、炭、铁、蒜、辣椒面等。
有些是青岩采买的,将稷谷酒、蒲丝卖出去,固定的会换回一些物资。有些是商人运来的。算起来大概一年的量,再放下去巩州估计都放不下了。
巩州提出要求:将贺公子毫发无伤的送到巩州州城。
墨国公下令:东西都送到崇州,没问题再说。
巩州喊话:送上两万只石虫,稷谷酒、蒲丝,一百万两白银。
残月公子下令:扣押物资对墨国及商人造成重大损失,要求巩州赔偿八百三十七万两白银。
马赛城火爆了。商人们激动了,再次来到国公府,然而墨国公不在。
西南边西宫山,中间木屋宫殿内。
庄上弦、俞悦、咸晏、咸清、潘伯埙、赛努尔、石黍、石稷、咸向阳、摩崖青峨、布尔山墁等人都在,对面则整齐排着四队共六百人。
六百全部是土生土长的青岩人,大的有三十来岁,十三四岁的也有不少。
近半年的操练,他们已经合格,再上战场经过鲜血的洗礼,就能变成一支庄家王牌军。他们当中近四百人已经突破成为高手,有的是从一层突破到二层,其余人表现也很出色、短时间内有望突破。等他们蜕变的那一天,庄家军将再现锋芒。
加上庄上弦带来的庄家军旧部,高手人数已经不比曾经赛家少。
有人可用,国公府已经完全能控制原来的赛家范围、并进一步控制整个墨国。
潘家又有三人突破四层,加上整体状况改善,青岩现在的战斗力不仅恢复到与赛家大战前,除了六层巅峰的赛家老祖宗,其余高手还要超出一些。
青岩还处在一个快速发展期,几乎每一天每一月都不同。
外边能突破的人数比例不到百分之一,突破四层的比例大概万分之一。青岩情况很特殊,个人实力能往上加一层到半层。不算这个,突破的比例至少也是外边三五倍,青岩最繁荣的圣地时期,肯定更恐怖。
三五倍需要时间积累,但短时间内翻一倍问题不大。所以青岩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争取时间。就算和巩州扯上半年,青岩又是一个样。
拖时间有不同拖法,是忍让还是强硬,青岩显然选择强硬,来提升士气。
庄上弦冷然下令:“明天开大会。巩州运送物资混进来一部分人。青门镇也可能制造混乱。咸晏和咸清去,将他们全部留下。”
巩州态度也特强硬,他们有皇帝支持,没理由不硬。
所以青岩就是想软,除非闷着头挨打,否则只能强硬的打回去。
物资积压那么多,本来崇州的路就不好走,现在更是一件巨大的工程。
商人的货物只能自己想办法,自认倒霉。所以听说赔偿才会那么激动,都想分一杯羹。
崇州用稷谷酒、蒲丝等换到的物资,情况更复杂。说好让巩州送到崇州,他们送到青门镇也能算。中间还能扯出一大堆问题,使劲刁难崇州。而青门镇就那么大。只是巩州不知道,崇州就需要这样扯,该杀就杀。
咸晏皱眉:“我们都走了,这里怎么办?”
庄上弦瞪眼:“有寡人在。”
咸晏看俞悦一眼,主公现在能自保了,顺便将弱小的妹子也保护好。
庄上弦愈发瞪眼,他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保护月牙。
咸晏一想也是,咸清点了二百人,大家整装出发,奔青门镇。
石黍、石稷随二百人维持马赛城秩序,剩下的就在国公府,当然还有大量普通护卫。
次日一早,天阴沉沉的,刮着北风,特冷。
国公府主楼、二楼卧室,比外边更暗,温度稍微能高一点,同样是冷冰冰。
面积大约十平方的卧榻上,庄上弦起来,穿着白色的单层睡衣不怕冷,黑暗中也能看见。
他第一眼就看卧榻远远的另一边,一条杏黄的锦被,拱起小小的一团,上面软软的枕头中间只有一团黑发,脸已经冷的缩进被子。
庄上弦无语,说了抱着她睡,又不是没抱过。现在就抱一下,好小。
“嗯唔。”俞悦挥手、蹬脚,睁开眼睛,茫然又烦恼。
“该起来了。”庄上弦皱眉。
“不起来。”俞悦嘀咕一声,滚一边裹着被子头又缩被子里,留一头黑发在外边。
“为什么不起来?”庄上弦扑过去把她头薅出来,看着她脸。
“就是不起来。”俞悦扭头,继续拽被子蒙着头,外边好冷,就不要起来。
庄上弦看她一阵没动静,好像真睡着了,便说道:“那你好好睡。”
俞悦没吭声,反正是不想听他不想理他。每天管得太紧了,这么冷的天还要练大字,她昨晚做的梦都是不停练大字,太苦逼了。
庄上弦收拾好离开卧室,开大会去。
俞悦昏天黑地不知道睡多久,平时也没睡懒觉的习惯,差不多就睡不着,爬起来。
收拾完出了卧室,外边特安静,人都去前边开大会或帮忙,主楼空荡荡。走在宽阔的走廊,俞悦有种走在轮回路上、或者穿越路上的赶脚,难得一个人,仔细欣赏每天都经过的雕像,有种新的发现。
其实每个人每个物每天都会不同,有时候就容易忽略身边的东西。
俞悦抬头,发现她就忽略身边竟然多出两个人。
卓颖婖倒在不远处地毯上,再不远还有两个丫鬟。近在眼前两个人,高手,四层高手。
俞悦了然,混到这儿来了,想做什么?
一个高手看着像路人,穿着黑色大氅,这天有点暗,反而更显出高手气质。另一个高手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能止小儿夜啼。
路人也在打量传说中的残月公子,这么镇定,这气度一般人都比不上。
凶人必须有凶人的反应,一把掐住俞悦脖子:“说,三公子在哪儿?乖乖带路。”
俞悦怕冷,脖子上围了两条围巾,一时没被掐死:“你一点自信都没有?让本公子带路还用这样子?做了高手还像瘪三。穿着龙袍还像太监。”
路人失笑。就是这气度,谈笑自若,像个真正的王者。
俞悦示意路人:“跟人家学学。杀人可以是屠夫,也可以是皇帝。你顶多是杀鸡的,连屠夫都不如。”
凶人怒极,松手顺便将俞悦一甩,发泄。
俞悦甩到墙上扶着墙站好,把围巾、衣服、头发也理好,保持萌萌哒,下了楼往南边走。
凶人又要去掐她,被路人拦一下,于是更凶的怒喝:“你不要耍花样。”
俞悦应道:“你这智商怎么练到四层的?太不可思议了。”
路人看俞悦脚步没停,对萌正太很有好感:“他骨骼清奇,练着就能突破,嫉妒死多少人。”
俞悦应道:“傻人有傻福。老天爷最公平了。”
凶人一身杀气,路人又笑,两人看不出什么关系。俞悦已经从南边的侧门出了主楼,再走不远就是南楼。
周围也特安静,路上偶尔有人看见俞悦,都行个礼再各忙各的。
俞悦也没事似的,唔有事,天好大风好冷,她拽着棉袍快步走进南楼。
路人和凶人艺高人胆大,跟着俞悦也进了南楼,上二楼到一个卧室,应该说套房。
套房的会客厅一个漂亮的女奴,看见俞悦一愣,赶紧敲卧室门,轻柔婉转的说道:“残月公子来了,还有几位。”
俞悦挥手,让女奴退下,自己一脚踹进门。
一股*的味道冲出来,卧室的温度也较高,味道愈发熏的人头晕恶心。
卧室点了一盏灯,生了一个火盆,光线比外面能亮一些,透着暧昧。卧榻上,胖老头和两个女奴还没来得及钻被窝,于是露出一片白花花耀眼。
俞悦真佩服张孑杰,这样的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物资短缺,他暂时也不回州城,就赖在这儿,反正不添乱就由着他。
后边路人一愣,凶人大怒:“小畜生,你敢耍老子!”
俞悦站那没动,动也没四层高手快,白费劲儿,就看着张孑杰说道:“他想杀我。”
路人拦了凶人一下,张孑杰在这儿,不急。
张孑杰也不急了,盖好被子缓过劲儿,才想起跟凶人讲话:“你最好别动她。”
路人问:“她是谁?”
张孑杰理了理头发,摆出刺史高深莫测的姿态:“你想想,谁家能将孩子教的堪比庄家妖孽?”
路人皱眉。凶人也皱眉。张孑杰觉得,人家总归是丞相的孙女。
俞悦嘚瑟了:“告诉你,我爷爷一句话,你全家得死光光;我奶奶一句话,你主子得跪舔。不过我寻常谁也不惹,谁也别来惹本公子。”
凶人惆怅了,因为张孑杰背后代表皇帝陛下。
路人脑子灵活:“我们目的只是贺公子。”
俞悦说道:“他情况比较复杂,你们得提前打招呼,否则是见不到人的。”
路人问:“他在哪儿?”
俞悦看着张孑杰,张孑杰也不知道。
路人恍然大悟,莫非贺公子和张孑杰一样,那还真不好打搅。
凶人突然大叫:“小畜生,老子管你爷爷是谁!今天必须交出三公子,否则……”
☆、第75章 干柴与烈火
马补长得眉清目秀,脑回路有点特殊。
他祖宗十八代都是赛家奴隶。外边家奴有家生子的说法,那他就是家禽家畜。
崇州的奴隶都不是人,是牛马一样的畜生;虽然长成人形,也不需要人类的感情、需求等。
马补在赛家,就是家禽家畜,天天生活在主人眼皮底下,甚至还不如外边空气寒冷却新鲜。他有一点简单的思维,长得好看,主人会像逗猫逗狗逗逗他。他所在的环境是扭曲的,脑回路变异很正常。
但现在不同了。国公府的空气很新鲜,马补的生活很简单,用一个字形容:幸福。
马补简单的脑子,俊秀又年轻的脸,干净又满足的笑容,有时就像一个失忆的王子。失忆了嘛,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现在天很阴,马补的心情也难得阴沉,因为什么事终于发生了。
他每天都会为残月公子准备早餐,今儿残月公子没来,他依旧在厨房准备。
他隔一会儿就到餐厅门口看一眼,却意外发现残月公子被人劫持了!
马补的天差点塌了,不过残月公子那么镇定,鼓励了他。他看着残月公子进了南楼,才拔腿冲向前面,跟主公报信求救去。
马补心情又好了一瞬。真感谢那些操练、咸晏等人的格外指点,他才能跑这么快,一口气跑到大门前并一头冲上超级门房屋顶。
庄上弦就在屋顶,大会还没开完。
下面广场、街上都乱了。今儿来了六七万人,乱起来就像超级一锅粥,喊都听不见。
这些原本是畜生一样的奴隶,现在灵魂觉醒,没学会感恩,被有心人一挑拨,就像禽兽一样粗野的横冲直撞。巩州的物资已经运来,他们已经没盐没油,墨国公竟然不分给他们,还要他们忍一个冬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潘伯埙解释东西还没运到崇州,各种解释,有些人就各种捣乱煽动。
这次大会通知下去到现在时间比较长,有了上次的经验,巩州的、各种有心人等准备也很充分。现在就是想解释,下面也听不见,眼看快完了。
庄上弦正要下令,就看马补匆匆跑上来,还好不是别人。
潘伯埙、伙计护卫等也是看到马补,就没拦他。
马补管他天下大乱,他就一件事,一直冲到主公跟前,聪明的没大声喊,而是低声喊:“主公,残月公子被两个高手劫持,去了南楼。”
潘伯埙和伙计们对视一眼,我勒个擦!这才是真正的声东击西!
还以为他们在马赛城和青门镇玩声东击西,原来国公府大门朝东开,南楼果然在西边。
因为广场越来越乱,主楼的人基本都来帮忙,正是最空虚的时候。所以这是故意制造混乱,真正的目的在、是两边同时下手。
庄上弦身上刮起一阵寒风,一个字:“杀!”
杀气随风越来越浓,他人影已经消失在后边古藤古树中。又一阵狂风刮来,古树抖下满天树叶,好像生命凋零。
伙计们身上杀气也完全爆发,拿着大旗一摇,潘伯埙持剑率先从屋顶跳下!
庄上弦就像一阵风、一道影,五秒钟冲到南楼,上二楼听见凶人大叫。
庄上弦松了一口气,还好月牙还没事,不过四层高手来送死,却不能让月牙受伤。
美貌的女奴悄悄退出套房,打算让人去报信,正好看见庄上弦。
庄上弦打个手势。女奴心性不错又聪明,悄悄走到少年跟前,心想若是能服侍这样的少年,她做什么都愿意,呵呵想多了。
卧室内,凶人又要抓俞悦,又被路人拦住。
凶人更凶横,一声咆哮寒风颤抖北风瑟瑟:“混蛋!你做什么!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若是被姓庄的发现、救不出三公子,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路人好像才想起来,别看一路走得顺利,这儿毕竟是虎穴;但着急没用,得用脑子:“吼什么,这不是在救么?残月公子,我不想跟你为难,你也别让我为难。”
俞悦一直站在生死边缘好像落叶飘着,反正死过一次就那样,淡然应道:“本公子只是想跟你谈谈,怎样才能让贺宏志回到巩州。”
路人皱眉:“你什么意思?”
俞悦应道:“你智商欠费了?别忘了这儿是墨国公府,外面是马赛城,回巩州还要经过青门镇。还是以为两个四层高手就能横行无阻?或者因为带一个累赘再搭上两条人命?本公子看着都不忍心。”
路人眉头愈发皱的紧。黄三健都留在青岩,他自然没那自信。
凶人狂笑:“哼哼,墨国公府、马赛城马上要大乱了,谁还顾得上我们!”
俞悦应道:“你是不是笑的太早了?贺宏志没在这儿。”
凶人一脸横肉突然拉直:“你一定是故意拖延时间在耍我们,小畜生,老子捏死你!”
俞悦就感觉一阵杀气比狂风还凛冽,逼的她无法呼吸;眼睛眯成一条缝,就看后边美貌的女奴搬着一块石头猛砸凶人后脑勺。
路人也不想拖了,虽然对萌正太感觉不错,还是张开手朝她抓来。
俞悦刚从凶人的杀气下摆脱,路人真正的高手风范气势更强,差点将她掀飞。她依旧眯着眼睛,又见门口一个紫色身影从女奴头上飞过,宝剑闪过一道寒光,天外飞仙“噗嗤”一声刺中路人后心。
俞悦连退五六步、七八步,气场轻松一点;再看宝剑从路人胸口刺出,血不停流。
“咔嚓!”女奴把凶人砸了。
凶人已经下意识反应,没砸昏一脚朝后边踹去。
庄上弦松开宝剑,一步退到凶人跟前,挥手便是一记青龙拳。
凶人只得接招,没想到庄上弦年纪轻拳头真像一条龙,咬的他发昏。
“咔嚓!”女奴搬着石头又给凶人一下,完了赶紧跑。
俞悦特佩服这女奴,本是挺不错的一个女子,面对高手干了一下还敢来第二下,也没腿软。
女奴腿软的靠在墙上,浑身都软,不过少年交代的她都做了,这辈子都值了。
凶人后脑勺全是血,伤的比庄上弦那一下还重;但不甘心,一声咆哮硬是将二十秒的晕眩时间、僵直状态打破。
“嘭!”庄上弦一记重拳轰爆凶人一只眼睛。
凶人就在清醒的状态眼看着,没来得及还手,腹部又挨一腿,飞后边差点撞倒一堵墙。
俞悦就看庄上弦变成一条暴龙,把人收拾了就行,弄坏墙要咱自己修的。
路人也看见庄上弦,再看着残月,只要抓了她跑路还是能活命的。
俞悦唰一下跳床上蹲张孑杰后边:“本公子欠你一个人情。”
张孑杰激动的爬起来护着俞小姐,被子没跟着爬起来,又露出他白花花的一片。
庄上弦追上去一把抓住路人,拔剑再使劲捅他一剑。
“慢着!”路人急忙喊,但是晚了。
庄上弦将他扔一边,飞过去抱了月牙就走,走到墙边一脚踩死凶人,继续大步离开南楼。
外边风一吹,天阴沉沉,又来了一队护卫。
俞悦冷的发抖,使劲瞪少年,又做什么,抱这么紧快抱死了。她没死在凶手手里,难道要成为第一个被抱死的?想起来特哀怨。
庄上弦抱着她快到超级门房、正是后边影壁位置,低头看着她。
俞悦嘟着嘴满脑子怨念,她本来就被凶人来回伤到了,少年还这么狂暴。
庄上弦低头咬她一口,差点就出事了,他要吃人。
俞悦扭头,听外边哭天喊地兵荒马乱怎么搞成这样?脖子正好被咬一口,忙喊:“唔痛!”
庄上弦咬的是围巾她痛什么?忙拽开围巾,就看她雪白粉嫩的脖子一个挺大的手印、触目惊心。庄上弦一身寒气,转身走两步又停下,对跟过来的护卫下令:“把那两人带来,枭首示众,再剁成肉酱!”
护卫都吓得发抖,赶紧一溜烟跑了。
庄上弦依旧一身冷的像冰天雪地,抓着月牙的头咬一口:“受伤怎么不早说?”
俞悦差点落泪:“你是龙吗咬的不会痛吗?”其实想说你是禽兽吗?
庄上弦看月牙半天,月牙是弱小的,他应该保护她,都是他不好。将她放下来围巾理好、衣服理好,没穿大氅正好丫鬟送来斗篷,裹得严严实实,不冷了:“还有没有哪里受伤?先回去休息?”说着就要抱着往回走。
俞悦忙拦住:“还好,一点内伤,先去外边。”
她不是小白花,伤了就伤了,不说没准又被欺负。现在外面情况严重,墨国公还是在现场比较好。
庄上弦看月牙气色还行,抱着她飞上屋顶,下面特混乱。
四处都在杀人,其他人吓得乱跑乱喊,真正的混乱就是这些人制造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奴隶刚做了平民,不会趁乱也打起来。大批维持秩序的护卫也是从他们中间选出来,也下不去手。
那些别有用心的还在煽动:“墨国公压根不将老百姓当人,他就是暴君,滥杀无辜!”
庄上弦将月牙放下,伸手:“弓箭拿来。”
俞悦也伸手:“弹弓拿来。”
马补赶紧从怀里掏出他自己悄悄做的弹弓,还有一袋石子儿。
※※※
国公府东门前广场、街上,乱作一团,天又阴又冷,惨叫不停,就像地狱。
大门南边,是崇州的小贵族等;大门北边,是从外边来崇州的商人等;这些人也乱哄哄好像世界末日,反正都乱,有些人就像乱着玩。
咸向阳没穿斗篷,就一身火红的军装,带着一队女兵杀到北边,一气儿抓了十几个出来。她亲手抓着一个,先赏一拳。
被抓的是那个瘦的看着就猥琐又邪气的男子,刚才喊得最激情;现在肚子吃一拳,痛的弓着腰、出一身汗,不冷了。咸向阳小姐偶尔也能善解人意。
邪气男像条狗被拖着,缓过劲儿直起腰愤怒喊冤:“你们做什么?国公府就是这么暴虐,随意欺凌我们小老百姓、草菅人命!我们小商人,好歹为崇州提供物资、做了贡献,你们这是过河拆桥,这是惨无人道!”
咸向阳将他拖到超级门房前,冷笑道:“不愧是商人,一张嘴死的能说成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不做狗都屈才,你天生就是做狗的料。”
邪气男更有理了,大声吼:“你这是赤果裸的歧视商人!”
咸向阳挺着胸器应:“是啊,士农工商为何你最贱?那些商人不做狗?问题出在你身上,就不要老扯大旗。”
邪气男就要扯,一眼看见大门内又愣住。
大门内没什么,就是一队护卫拖着几个死人出来。外边死了都有数百人。
咸向阳招手,护卫将路人和凶人特地拖到邪气男跟前。凶人虽然爆了一只眼睛,还是能认出来。路人作为高手,身上血还在滴,眼睛似乎还没闭。
邪气男气焰一下虚了一半,扭头甚至想后退,完了。
咸向阳抓着他呢:“眼熟吧?昨晚还一块吃酒,现在死了。”
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