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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萌妻-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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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元殿内一阵骚动。真猖狂,画风又好萌哒。
    一些小姐掰弯了,女子能这样,潇洒风流,快意恩仇,还有什么遗憾?
    一个言官站出来,长得瘦巴巴战斗力挺强,先唾沫横飞三千字,口诛笔伐:“你说着忠君,竟这般与皇太子妃讲话!”
    俞悦学霸就不跟他拼字,咱拼实力:“忠君爱民,本将崇尚事实,而不是一张嘴一堆废话!说皇太子妃怎么了?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能说你是为你好,奸佞小人才满嘴废话害你!皇太子妃还说不得了?这么牛逼怎么不上天?让殷商国俯首称臣,让苏坦王国称臣纳贡?做不到,说明还差得远。”
    差得远三个字,将皇太子妃打落尘埃,好像谁都能说她一顿。
    差得远,也是说皇帝罗擎受。别以为当个皇帝了不起。
    皇帝坐在那儿不吭声,不想当众和疯子讲话,赢了不算什么,输了他丢不起那脸。
    俞悦看罗擎受一眼,再看其他人,还影响她吃鱼干不?言官哩?
    言官战斗力很强,死咬着不放像癞皮狗:“殷商国,和罗宋国议和,和为贵;不要总想着打仗,劳民伤财。庄家军贪军功,不该嗜杀成性。”
    咸向阳小姐迎战:“大梁城被侵占时为何不和为贵?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和为贵在哪里?你就长了一张嘴成天说废话,本小姐撕了你的嘴,你是不是坚持和为贵?这不劳民伤财,举手之劳罢了。”
    言官看着大小姐的胸器,狂咽口水。
    大小姐今儿撩骚,大红裙子胸口一片白牡丹花,让人联想着白花花。
    皇太子妃马文烈嫉妒:“皇太子倾慕女中豪杰,咸向阳小姐不如到东宫与本妃作伴。”
    俞悦怒斥:“你又错了!大小姐早就心有所属。君子不夺人所好,难道皇太子妃就能欺男霸女?你真贤惠。”
    贤惠两个字比差得远更犀利,哪个女人愿帮男人讨小老婆?
    皇太子妃最惨烈的是,她没嫡子,长女是个傻子,所以再不愿意,也得帮皇太子物色各种小妾。马文烈阵亡,盯着俞悦死不瞑目。
    皇太子盯着大小姐的胸器不甘心:“咸向阳小姐为何不成亲?”
    咸向阳应道:“天下未平。”
    含元殿内安静。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梅公子讲的?
    庆功宴,梅济深、贺高俅、支纳等一块坐靠后的位置,和领军卫、金吾卫将校关系和睦。
    皇后终于更衣回来,依旧那么高贵端庄、母仪天下。一个马菡一点酒菜,能把她怎样?没有点能耐,如何斗倒三宫六院,做这么多年皇后?
    皇后马氏和皇帝商议,赐宴,除了宫廷乐舞,其他人可以献歌献舞。
    内官登记、兼审核,准备兼排演,比如弹琴的跳舞的能错开,有特别好的可以重点关注。可惜琴仙子不在,又一批小美人成长。
    初生牛犊不怕虎,小美人为爱总奋不顾身,又几个盯上庄上弦。
    皇后开个头:“俞小姐不知表演什么?”
    俞悦应道:“你们演,我们看。”
    好像一鼎水、肉羹又煮沸,不仅沸腾且香气四溢,肆无忌惮的勾人。
    萧家新一代美人,有桐国太夫人支持,又香又软:“俞小姐莫非什么都不会?你可是庄家军的女将军,陈太师的外孙女,总得有一技之长。”
    俞悦伸出一根手指,像葱根像白玉:“本将一根手指能捏死你。”
    萧小姐委屈了,拿小手绢捂着鼻子泣诉:“你一个女孩子,总这么粗鲁、野蛮,难怪二十岁嫁不出去。丞相府大小姐曾是京城第一名媛,你应该和她好好学学。你欺负我比你小算什么嘛,你就知道欺负人。”
    萧小姐扭扭又捏捏,又香又软又萌萌哒,画风清奇。
    俞悦都不能说她了,否则就是欺负小美人。
    干脆俞悦就不说,和一个小婊砸争有什么意思?让她学俞敏丽?呵。
    其他人看着都神奇,相熟的偷偷眉来眼去,赌飞凤将军将以哪种方式掀了萧家。萧小姐明显是桐国太夫人教的或纵容,代表萧家态度。
    萧小姐成了唱独角戏,俞悦气场太强,衬得她像个小傻逼。
    桐国太夫人打圆场:“好了嬅儿,俞小姐和你不一样。”
    萧嬅儿骄傲,像是孔雀,或者萧淑妃不可一世。
    她的姿势、表情都是练过的,虽然有点傻,但又香又软像个傻白甜。
    咸向阳小姐打击:“是啊,飞凤将军只有一个,萧小姐这样的邯郸一天就能生下几个。”
    俞悦教训大小姐:“你欺负她比你老算什么嘛,你就知道欺负人。她都半截入土了,你就让她说。你这样万一将她气出个好歹,你要不要承担责任?她本来就快死了,你担这个责任亏不亏?”
    无数人闷笑。俞小姐学萧小姐卖萌,怎么看都是鼻祖级。
    萧小姐傻白甜,俞小姐鹅蛋脸嘟嘟,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捏两下。
    这就是段数问题。兵不血刃萧小姐,顺手又灭了桐国太夫人。
    皇太后一阵咳嗽,貌似有被误伤。
    萧家乱作一团,太夫人好像气昏了。萧嬅儿不甘心,跳出来要和俞悦一比高低。
    大家更无语,这傻白甜,一点不替太夫人操心么?就算比赢了,能比太夫人重要?这大概就是俞小姐的报复,气死太夫人,萧家吃大亏。
    萧家吃亏,马家无所谓。皇太子妃哄傻白甜:“萧小姐想演什么?”
    萧嬅儿让丫鬟拿来一琵琶:“反弹琵琶。”
    宫廷乐师伴奏,萧嬅儿走起,软软的身子跳起两米高,后弯腰头挨着脚,落地一字马,拨动琵琶,亮相式送大家一个甜蜜蜜的笑。
    众人一时入神,跳的不错,快赶上之前那些舞姬了。
    萧嬅儿穿着浅绿罗裙,唰的扯开,里面白的粉的花的争先恐后跑出来。不是内衣小可爱,是裙子好几层,舞动非常炫美。琵琶弹奏,香气幽幽,绝对够水准。
    舞毕,众人拊掌。
    萧嬅儿恢复骄傲,刚跳过舞胸脯起伏,双瞳剪水,看着墨国公。
    庄上弦看着月牙:“赏。”
    俞悦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路过的宫娥。
    萧嬅儿捂着嘴扭头跑了,春风吹来一串委屈的哭声。
    无数人同情,墨国公真残忍,不知道怜香惜玉么?又香又软的美人耶。
    马家小姐挺高兴,让那小婊砸抢风头。马家几位小姐上,古琴配鼓舞,见好就收。
    众人拊掌。节目一个接一个,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酒至半酣。
    众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貌似真的左边小姐、公子等演,右边安静看着。众将校酒菜一直没动,茶水都不动,纪律严明。表演软绵绵,甚至**,和右边将士、铁血硬汉比,更显无力无聊又违和。
    既然是为庄家军设宴,少了主角的风采。
    不过一般人不敢开口,怕主角太光彩夺目、锋芒毕露,顶不住。
    纪王眯着眼睛,鲜有的开口:“墨国公有何准备?”
    庄上弦冷酷应道:“飞凤将军有排练歌舞剧:《大梁之夜》。”
    皇帝下旨:“那演来看看。”
    已经排练了不给演,大家得多失望。有皇帝下旨,各方面技术支持,准备很快。
    一些更衣的出去透风的、昏昏欲睡的半醒半醉的,都振作精神看着。
    皇帝小眼睛眯着,一片阴沉。一说庄家军大家就这么期待,憋得他胸口难受,快憋不下去了。
    含元殿中间空挺大地方,地上铺着地毯。
    地毯周围摆一圈酒席,对着皇帝位置,罗峰穿着百里飞熊的盔甲、稍作修改、合身又威武霸气,背对着皇帝坐着,手里端一盅酒,志满意得。
    其他人静悄悄,就听得丝竹之音,是殷商国风格。
    四个殷商国美人上,就是之前殷商国送的,各方面都不比刚才皇后赏的舞姬差。看的人全入神,光看着美人舞,墨国公的节目就不差。
    庄太弦、贺高俅、支纳、萧展匡、钱立春等,都做殷商国将校打扮,在左右入席。
    支纳块头大,风格粗犷豪放:“庄家军算什么!待大帅和莫高殿灭了庄家军,我们便挥军东下,直取邯郸,有谁能挡!”
    钱立春头号兵痞:“大殷商国所向无敌,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听说邯郸的美人细皮嫩肉,我要挑三百个,每天换十个,一月不重样,哈哈!”
    庄太弦剑眉星目,威风凛凛的将军:“邯郸金银财宝无数,以后都是殷商国的!”
    贺高俅风流倜傥、玩世不恭,又说不出的邪气:“美人、宝物,邯郸、罗宋国,都是咱大殷商国的,干!”
    殷商国的美人在歌舞,将校在饮酒作乐,大放厥词。
    罗宋国的人皆怒!再看罗峰大帅,沉着睿智,智珠在握,带来的压力最大,沉甸甸压在罗宋国头上,大梁之夜,压抑的喘不过气。
    “哈哈!”咸晏坐右边,豪放又匪气的一笑。众人心弦差点绷断。
    美人退下,四周笑声此起彼伏。一些年轻气盛的公子怒发冲冠,很想亲自上战场。
    “啊!”一声惨叫,曹漭刚露脸就被伍彬干掉。
    一群殷商国的将士冲到罗峰大帅跟前,慌而不乱:“庄家军来了!”
    罗峰站起来:“随本帅迎战!”
    支纳捶着胸口喊:“灭了庄家军,不日东下,直取邯郸!”
    钱立春兵痞流氓:“邯郸的美人,你家将爷来了!乖乖在家等着。”
    罗峰英俊有气场:“少说废话,此战许胜不许败!”
    庄太弦拔出锋利大刀:“本将何时败过?大帅在此等着便是。大家都准备好,随本将杀!”
    “杀!杀!”四周一片喊杀声,春风吹来血腥味,不知道狗血还是鸡血。
    贾鹏、贾鹞、雷小风、王剑率大批庄家军,已经杀到罗峰大帅跟前。殷商国大乱,庄家军士气爆棚。罗峰忙喝令迎战,庄家军真刀真枪的杀。
    刀光剑影、杀气腾腾,不时有人流血倒下。
    看的人热血沸腾,紧张刺激,无数人开始抹泪,有人吓得想吐。
    有人想冲上去一块杀,不过真刀真枪,危险。罗隐堂特紧张,罗格站在皇帝跟前。
    战斗持续一刻,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片。咸向阳小姐一剑架在罗峰肩上,宣告战斗结束。
    战场中间,摆一张古琴。
    俞悦坐在死人堆上,拨动琴弦,一曲《Hero''s、Theme》,英雄之魂。
    罗峰大帅、庄太弦、钱立春、贺高俅被俘,蹲在角落。
    贺高俅依旧玩世不恭:“陛下已经与罗宋国议和,早晚有一天,邯郸是咱的。”
    钱立春又帅又痞:“将爷可以提前去邯郸,见我的美人,还有我的金银财宝,嘿嘿嘿。”
    

203
伴奏响起,《quest、of、Paradise》,总有一天要征服天堂。
    俞悦一身白衣,在尸山血海与硝烟滚滚的战场,是如此超俗、风流;不是白无常,而是天堂来接引的天使,灵魂受她指引。
    她一出手,以后只怕再没人敢在她跟前弹琴,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战场收拾干净,庄家军都退下,含元殿无比沉默。
    很多人震撼,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典型的庄家军、飞凤将军风格。亦算是见识了一下大梁城一战的惊险,战场的残酷,庄家军承受的代价。
    即便是演戏,也有误伤,好在和前面保持距离,并没伤到皇室。
    邯郸的人、在座的感情其实已没那么丰富,深深的沉默,是因为其中的含义。
    殷商国将士那种表现,其实能理解。人嘛,无非就这样。
    所以很多人考虑,议和,到底该如何进行?为了对付庄家军不顾一切,像个疯狂的赌徒;以后要面对的殷商国,只怕并不比庄家军好对付。放下执念,借庄家军之力,在和殷商国角力中获得绝对优势,可行性如何?
    这其中牵涉的太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想清楚。
    俞悦回到庄上弦身边,该演的演了,没他们事儿了。
    看现在情形,目的也达到。邯郸离大梁城远,大梁城失守,邯郸依旧歌舞升平,现在就要演给大家看,看庄家军究竟做了什么,才有资格与必要去要求一些东西。同时刺激大家对议和的心情。
    假如,庄家军完了,随之是邯郸的沦陷,很多人只怕不愿看到。
    社会动荡必然会有利益的重新洗牌。除非对现状很不满,或者疯狂的冒险,否则宁愿维持现有的格局。这样,达到分化的目的。
    许王打破沉默:“庄家军能吃苦、能战斗,为何不住尚德区,而私自去浴德院?”
    很明显的抗旨,虽然庄家军习惯了,许王就是一问。
    俞悦一答:“能吃苦就要一直苦着?这是什么道理?你一点苦都吃不了,就该天天吃糖?庄家军最终是朝廷的,只是庄家在统帅。庄家军也是人,来自平民百姓;战场浴血苦战,是为了能过上更好的日子,有糖吃。”
    许王已经成一个吃糖的娃。大家又被飞凤将军说服,说穿了谁不想吃香喝辣?
    俞悦要说出花儿来:“浴德院青墨园,是墨国公修的,其他人凭什么跑去住?庄家军完全能在那儿住,为什么要在尚德区贫民窟?又要花钱修。将士都有父母,百姓知道的说庄家军条件艰苦,不知道的以为朝廷对庄家军有什么看法,有吗?”
    许王傻傻的摇头,有、很有,但不能说。
    青墨园搞那么大事儿,需要一个说法。相比之下,民心显然更重要。
    俞悦若是出去添油加醋,再整个歌舞剧,朝廷更不得人心。
    俞悦最后一刀:“领军卫、金吾卫也没住那么差。”
    领军卫、金吾卫华丽躺枪。他们本就在邯郸、领军卫一半在邯郸,军营肯定要修好。庄家军这事儿、再扯下去就没完。
    纪王再次开口:“墨国公、飞凤将军对议和究竟怎么看?”
    俞悦应道:“我们尊重和平,向往太平盛世、河清海晏、政通人和。同时拿着一把大刀,谁若敢欺我三分,就砍他三刀,让他记三十年。”
    庄上弦支持月牙:“和平是目的,武力是保障。否则像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
    庄上弦最后是提醒,就算一时和平,早晚要被咬。
    俞悦是向罗擎受、及其他忌惮庄家军的各方表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很多人像得了保证,庄家军只要没失心疯、还有理智就好。
    皇帝罗擎受下旨:“庄家军就暂驻浴德院。殷商国、项楚国使团很快到邯郸,到时浴德院由庄家军负责。”
    俞悦应道:“懂。皇帝数次下旨要求杀到殷商国,他们既然到了邯郸,保证叫他乖乖的。”
    其他人表示沉默。所以这就是议和。
    皇帝想让庄家军对付殷商国、项楚国。不是罗宋国其他人怂,是缺一个墨国公。
    支纳、贺高俅、萧展匡等公子兵,在庄家军都脱胎换骨。搞得很多人想把子孙后辈扔到庄家军磨练,年轻人也向往庄家军。皇帝蛋疼。
    转眼四月底,邯郸很热,好像把什么发霉、发臭、有毒的,都消消毒。
    邯郸的空气清新多了。若说以前最严重的时候几乎不适合人类生存,是妖魔游乐场;现在好多了,每天早晨能看到希望。
    浴德院安静,换了一个秩序。
    大门、各处的门都有庄家军守卫,可以正常出入。最后边青墨园是庄家军核心,沿青墨园一圈是庄家军营地,限制出入。领军卫留下五千协助,将军洛宸。
    青墨园,俞悦和庄上弦依旧住在这儿。
    骠骑大将军府,被东营长公主罗宝宁折腾的不成样子,需要好好修。
    将军府在北三区即王公区,成天见那些人,做事也不方便。
    傍晚,人工湖边,梧桐树下,摆了两张长案,湖边又支着鱼竿。
    丫鬟看着鱼竿半天没动静,清澈的湖水能看见鱼,聪明的都不咬钩,钩上没东西,鱼得多傻才会咬?据说鱼很聪明的。
    俞悦和庄上弦各占一案,正在练大字,其实更适合作画。
    俞悦偷偷看庄家战神:“你画画不?”
    庄上弦没听见,手中笔像庄家枪,笔锋杀尽中山兔,不费吹灰之力。
    俞悦感到冷飕飕的杀气,低头又写五个大字,偷偷又看庄家战神:“晚上想吃什么?”
    庄上弦抬头:“你。”
    俞悦点头:“是啊,我去做。”
    庄上弦一身更冷,眼神欻欻将月牙剥光。
    俞悦忙将毛笔护在胸前,有人看着,不许耍流氓哦。
    庄上弦放下笔,一步走到月牙身后,抱着使劲咬一口,咬耳朵:“你做,你喂,我坐享其成?”
    俞悦悲催,她分明已经很强了,怎么就逃不掉魔爪?耳朵麻麻痒:“别咬诶!又看不健康书籍,这样好学你娘知道么?”
    庄上弦咬月牙脖子,细嫩可口:“与我娘何干?你知道就行。”
    俞悦怒:“我不要知道。你再咬,晚上分房睡。晚上好像还有事。”
    庄上弦更怒,抱着月牙就走,这儿有人不尽兴。
    丫鬟望着主公、主母离去的倒影,心想我们没偷看,是湖水太干净,湖里的鱼偷看了,抓上来晚上炖?
    俞悦换一身橘红的纱裙出来,夕阳下一层圣光,风一吹裙飞扬。
    庄上弦满面春光不像平时冷,拉着月牙又要和她练大字。
    一个亲兵匆匆来回话:“俞丞相和俞善行来看安平公主,想见主母。”
    俞悦问:“贺梅琴来没?李瑶儿没来?”
    亲兵摇头:“俞善行伤没好,是抬来的。看俞丞相的意思,似乎不想见主公。”
    俞悦了然,其实丫鬟、亲兵都能猜着大概,俞家现在就这样儿。
    俞敏丽、俞敏姿在宫里勾搭主公不成反而彻底毁了,俞家那些不要脸的还想打什么主意。没人理。俞家像苍蝇盯上俞悦,依旧没人理。
    安平公主腿一直没好,在浴德院养伤。也找俞悦好几次。
    这次的意思,是一块找俞悦,不见墨国公,肯定打他主意,臭不要脸!
    丫鬟笑嘻嘻:“我们刚抓了两条鱼,不如炖了汤给他们补补?”
    俞悦问:“又搞什么鬼?”
    丫鬟应道:“是卓姐新配的大补药,最补不要脸的。”
    前面一个院子,曾经表姐夫杨探花住过,挖了一棵枇杷树,补种了一棵梧桐树。
    现在换一个表姐夫安平驸马和公主住着。曾经杨探花能住,地方并不小。周围绿树成荫,中间三进大房子,四处又一些房子、马厩等,阔气。
    俞丞相今儿算私事吧,来的人少,院子挺安静。
    夏天天黑的晚,正屋又高大,光线挺不错,略暗显得阴凉。
    俞悦进去,见安平公主坐在主位,一身阴郁、阴森森的气息,提前向老妖婆进化。本来就不美,现在更丑,老妖婆很有气势。
    俞光义坐她旁边,真心恶人活千年,吐血吐那么欢快,面色还不错。
    俞善行是最弱的,但他有一样强,生了一个厉害的女儿。所以他摆出亲爹的姿态,只有这身份,能跟俞悦随便提条件,要不要脸无所谓。
    俞悦挪个凳子坐门口,光线好,橘红的裙子鲜亮。
    俞善行只觉得刺眼,一激动便上气不接下气要死不活的。
    俞悦无语,就这战斗力还来,纯属作死。
    安平公主怒:“以为你忘了这儿。”
    俞悦应道:“你不是喜欢浴德院么,就在这儿多住几年。我是为你好,让你静静,好好想想人生。看来你的人生没有多想的意义。”
    安平公主大怒:“你竟敢!”太激动、追上她二舅喘。
    俞悦望着天上绚丽的晚霞,人生当如此精彩,何必把自己作践。
    俞家事实上像一个暴发户,因为碰到一个冤大头陈家,有了今日;所以赏花赏月赏晚霞,他们都不懂的,晚霞能吃么?晚霞能换银子么?变多多的银子!
    俞光义出手:“墨国公真欠你八千万两白银?”
    俞悦看他一眼,哪来的底气?傻逼的世界莫要当真。
    俞光义做几十年丞相,一看就真的,眼睛登时精光四射,像回光返照。
    俞悦记得灯泡要灭,都是先歘一亮,然后啪死了。像一条死鱼,身上一股臭味,恶心。
    俞光义特开心,有银子啦!“墨国公所有财产、封地都是你的?”
    这是事实。当年庄上弦怕财产被罗擎受冻结,不想让人察觉庄上弦的发展与野心,青东商业和巩州商城等都在她名下,颇费了一番手脚。
    俞悦底气十足,想和谁干就干掉谁。
    她唯一干不掉的就是庄家战神,只有被干的份儿。
    俞光义兴奋的失心疯,跳起来手舞足蹈,看着俞悦像乖孙女:“墨国公到底有多少财产,都交给祖父!青岩三宝每年就要赚大比银子!庄家军打仗两年,所得只多不少!快给祖父,祖父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哈!”
    俞善行在银子之光照耀下,也跳起来,摔倒在地,兴奋的满地爬。
    安平公主最镇定,思想像一匹野马正在化妖:“景倩倩没少给你好处吧?银子在她和你手里有什么用?都交给我!”
    俞善行爬到她跟前将她一拽:“我的!都是我的!”
    安平公主两腿又摔了,怒扇俞善行一耳光:“废物!给你有什么用?你知道怎么用吗?”
    俞善行一脚踹外甥女:“去死!我女儿的就是我的,你管我怎么用!我乐意!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想占我的东西,你做梦!”
    安平公主抄起一个杌子要砸二舅。
    安平驸马好歹将甥舅拉开。他和俞悦关系隔着一二三层,要清醒的多。
    驸马长得帅人又聪明。想想墨国公就算把财产给俞悦,照样能控制;俞悦要给第一个他不同意,就算打劫丞相府能抢过庄家军?开玩笑。
    俞光义很认真:“你们闭嘴,都听本相的!”
    俞善行吓一跳,但银子壮人胆:“俞悦是我女儿。”
    俞光义大骂:“你是我儿子!没用的东西!银子给你也败光!”
    安平公主附和外祖父:“不错。这样多银子,得用在正途,以后还愁什么?”
    俞悦两眼望天,听着几人乱吵,说有意思也挺无聊。
    安平驸马看着她,看着她一身风流、强者的气势,突感人生之无趣。每天吵来吵去、算计来算计去,在别人眼里就是一笑话。他的人生是不是笑话?他不确定。不过对公主现在这样,他腻了。
    男人可以沾花惹草,但几人能容忍自己老婆养一堆男宠?所以驸马多憋屈,或者软饭王。安平驸马不想软了,他还年轻。
    俞悦扭头看表姐夫,突然感悟人生了?顿悟?
    俞善行发狂:“孽女,给老子滚过来!以后你就是我好女儿。”
    俞悦看他一眼,俞善行立刻变脸,好像又看到陈茜,眼里深深痴迷。
    俞光义怒扇他一巴掌,恨的要掐死这儿子!就没人和他抢了。俞光义走到俞悦跟前,变脸比儿子更老练,一秒变祖孙情深:“你说说,你有什么打算。你是我孙女,聪明又能干,你有想法,祖父都支持你。别怀疑,祖父丞相不是白做的。”
    丫鬟送鱼汤来,点上几盏灯,光芒照亮黑暗人生。
    俞悦吩咐丫鬟:“给公主一碗,给俞善行一碗,给丞相一碗。”
    鱼汤特别香,宫娥、内侍、护卫等都咽口水。
    正常晡时吃饭,这会儿多少有点饿,一般人准备睡了,闻到美味也想吃。
    有人馋让俞善行兴奋,女儿就是女儿,看有好吃的不得送来,他端着碗很快吃光,又要一碗。
    丫鬟盛了准备给主母的,只得让给俞善行,他喜欢就好。
    俞光义和安平公主都贼精,看丫鬟很自然的端给俞悦,才将自己一碗吃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尤其香,吃了还想吃。
    俞悦示意,丫鬟将盛给驸马的也送给公主。
    安平驸马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抬头一看,或许是墨国公来了。
    庄上弦站月牙身边,一身寒气比冰箱管用,浴德院寒来暑往,安平驸马瑟瑟发抖。
    俞光义上了年纪怕冷,看着庄上弦不爽:“墨国公何事?”
    意思这是我俞家的事儿,你来做什么?赶紧滚吧。
    俞悦打开一把扇子遮着脸,没脸见人啊,其实俞家这样,她很没面子。
    庄上弦身上愈发冷,俞光义果断又吐血。两个俞家高手忙护着丞相,知道他们对上墨国公没用,不过尽人事听天命、职责所在。
    俞善行也不好受。岳父和女婿大概没有一见钟情的,哪怕岳父是人渣。正因为渣,俞善行理直气壮:“我不会把女儿嫁给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训完女婿又训女儿,“以后离他远点,你娘没教过你,基本的妇德。”
    妇德这东西俞悦真没有,她已经挺不错了。
    庄上弦自己养的月牙自己满意,俞家算什么狗东西。
    俞善行争银子没占到便宜,要在女儿女婿面前刷存在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跟他在一块就不算。想要我同意也行,只要五百万两。”突然大发善心,向外甥女炫耀,“再把她账免了。”
    安平公主怒骂:“废物!”明明有八千万两,他五百万就卖了。
    俞善行亦怒:“贱人!俞悦就别管她,以后都不用管她!公主又如何,还不是靠我俞家!养你三十年却是白眼狼,给我摆脸!”
    俞光义吐血要疯:“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俞善行今儿和他爹扛到底:“你儿子我怎么了?不是我娶陈茜能有你今天?陈太师后来明显有悔意。不是我生的女儿,你现在又指望什么?你把别人用完就扔,难道儿子也用完就扔吗?”
    俞悦有一种痛快。有一点喜欢渣爹了。
    俞悦抬头看庄上弦,她是不是不正常?怎么能喜欢人渣?
    庄上弦大手按在月牙头上,这不叫喜欢,这是一种因撕逼产生的幻觉。
    俞悦只要不是圣母就行。俞善行刚才做的说的那些就不能原谅。
    俞善行有幻觉,脑子估计坏了:“俞悦我跟你讲,陈家和你娘都是因为他死的。你银子给我也不能给他。爹以后会好好疼你,给你找个好婆家。”
    庄上弦忍无可忍,挥手,俞善行麻溜的飞出去。
    俞善行毕竟是俞悦亲生父亲,否则庄上弦一下送他上天。
    俞光义吐血吐的特狂拽酷炫。
    俞悦真担心他会吐死。老人做寿做九,一是希望长长久久,二就怕活不到下一个生日。比如俞光义六十九岁做七十大寿,做完就算活七十岁了,死了就算活六十多岁,差一个数量级。七十岁的坎儿迈过去没准还能活几年。
    安平公主突然难受,浑身不得劲儿,像是有虫咬,脸尤其难受。
    安平驸马点了灯看着她脸,细细密密的红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冒,登时吓一跳,灯扔到公主身上。夏天穿的少,火烧了衣服烧肉。
    安平公主尖叫!从下跪那天起,都没这么尖叫过。
    尖叫开始就难停,安平公主疯狂,再次摔断腿。谁都恶心的不敢去扶。
    俞光义惊的血不吐了,先顾不上公主,银子更重要,一秒变脸、变成沧桑可怜又猥琐的老头:“不要听你爹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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