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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步步生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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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收回手,视线往墨紫萱身上淡淡一扫,她道:“眼下母皇尚未安葬,我等姐妹,自当同心协力,一起协助新皇匡扶我昭阳社稷,让母皇她老人家泉下安息。”
她在心里道:看在墨芊月的面上,我自当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但如果我这样暗示你,你还执迷不悟地想要继续找死,那我也没办法了。人各有命,是生是死,全看你自己的造化。
“你!”被墨惜颜对皇位漠不关心的态度所气,墨紫萱瞪着双眸指着她,全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气愤。
依旧不死心,她转身怒视高台上那人,语声愤愤:“你说母皇昨夜单独召见于你,还写了遗诏将皇位传给你,堂上可有哪位大臣可以作证?”
墨燃玉幽邃的目光扫向墨紫萱,淡淡道:“母皇单独召见,没有大臣可以作证,但……母皇身边的女使可以作证。昨夜,她一直侍奉在母皇的身侧,亲眼看着母皇写下了遗诏。”
似是为了证实墨然玉所言,女使手捧圣旨神色谦恭地往前走了两步,躬着身道:“下官可以作证,先皇她……昨夜确实曾下旨召见三公主,这道遗诏,也是下官亲眼所见先皇所写。”
女使?墨惜颜抬眸往台上轻轻一扫便收回了目光,心中冷笑。
想不到,墨芊月身边的人也被墨然玉收买了,墨燃玉的能耐,当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大,而这深宫之中,人心又是何其的险恶难测。
她曾经以为,女使是墨芊月全然信任的心腹,却不料,不过是墨燃玉埋在身边的一枚地雷,以往都是安然无害,一旦引爆,却是威力无比权势颠覆。
墨紫萱难以置信地看向女使,神色震惊,好一会儿,她突然笑了,笑得狷狂。“哈哈……”
须臾,止住笑声,她眼带嘲讽地睨着台上那人,道:“三皇姐,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母皇身边的女使竟然也被你收买了,你的手段,当真是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叹不如。”
刚才,她是被心底那强烈的期许蒙蔽了心眼,此刻想想,女使竟然与墨燃玉同时出现在高台上,那她手中的黄绢,又怎可能真的是写明先皇意志的遗诏?两个狼狈为奸的人,肯定早将真正的遗诏篡改得面目全非。
这时,一直沉默的陌轻尘突然一声厉喝:“七公主!注意你自己的言行!正如九公主所言,先皇乃圣明之君,该立谁为继承人,先皇自有她的决断,岂是你可以在此议论的?
眼下先皇龙体未安,你不协助先皇钦定的新皇治理朝政便罢,何须在此生事?你若还有点理智,就当收起你的愤愤不平,好好地做你的礼亲王,如此,也不算枉顾先皇对你的期望。”
墨惜颜闻言眉梢扬了扬,她侧首看去,便见陌轻尘神色严厉不似往常,那严厉的神色中,分明多了几分警告,或者说是提醒的意思。
提醒?陌轻尘是不希望墨紫萱犯傻,平白无故丢了性命?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知道墨芊月生前的意志?知道墨芊月不曾想过立墨燃玉为新皇?
心里思忖着,她又不自觉向墨紫萱看去,心里好奇着她到底能不能明白陌轻尘的一番良苦用心,若能明白,倒也不枉陌轻尘的特意提醒,若不明白,那她这条命,即使今天可以安然无恙全身而退,但将来……怕是迟早要拱手送给阎王的。
墨紫萱循声朝陌轻尘看去,下意识地便要厉声叱问:“你……”
但见陌轻尘的眸中闪过些什么,似是在暗示她,她双眸一闪,凝神想了想陌轻尘刚才说的那些话,心头的狂躁渐渐冷却下来,眸中的戾气也渐渐消退。
转身看向高台上那人,她深吸一口气,撩起衣袍跪了下去。她的脸上虽然还看得见气愤的影子,但她所行,却是让陌轻尘和墨惜颜都松了口气。
“是臣鲁莽了,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
墨燃玉深幽的眸子扫过陌轻尘以及墨惜颜和墨紫萱,沉声道:“都起来吧。”
“叩谢吾皇。”
待墨惜颜和墨紫萱起身,墨燃玉又道:“本宫知道母皇仙逝的消息对两位皇妹而言打击太大,本宫与你们同样心痛难耐,但,如今的昭阳需要我们团结一致,我们万万不能在这里自乱阵脚,让某些对昭阳虎视眈眈的人有机会钻了空子。往后,还望两位皇妹倾力相助,让我昭阳立于繁荣之巅。”
墨惜颜神色平静,与旁边的墨紫萱一同躬了躬身。“臣定当竭尽自己所能,协助陛下匡扶我昭阳山河。”
“好了,眼下我尚未正式登基,你们还是同往常一样称呼我为三皇姐即可。”
两人闻言,异口同声道:“臣不敢。”
“你们啊……起来吧。”墨燃玉的语气似有些无奈,随即,她转身看向陌轻尘,道:“宰相大人,从今往后,你依旧是我昭阳的宰相,官职不变,母皇刚刚归去,对朝政本宫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还望宰相今后竭力辅佐本宫。”
陌轻尘眸光一闪,躬身道:“臣定当遵从先皇遗志,竭力辅佐新皇。”
先皇遗志……
墨燃玉浅浅一笑,“那本宫,就在此替母皇谢过宰相的鞠躬尽瘁了。”
陌轻尘不再多言,只是将弯着的腰压得更低了些,无人看见,她低垂的眸子深处,翻腾着的惊涛骇浪。
陛下,终有一日,臣自会将墨家的江山,交到你属意的人手里……
接下来,墨燃玉以一国领袖的身份下令举国哀悼三日,三日后,墨芊月将下葬在泰陵,谥号德贤圣帝。
散朝后,墨惜颜本想前去凤后宫以及祥和宫探望凤后和祥贵君,顺道向他二人打探一下消息,却被陌轻尘阻拦了下来。
“德亲王,眼下这个时候,你还是早些回府换上孝服为好,这后宫,你不去为妙。”
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人,墨惜颜不解地蹙了蹙眉。
她为何拦住她?
陌轻尘淡淡地扫她一眼,已然明白她心中疑惑。看了看附近游荡着的那些明显是眼线的人,陌轻尘道:“德亲王,你不是个糊涂的人,你既然知晓在朝堂上要隐忍,这下了朝,你就更应该隐忍。
此时此刻,你应当直接回府,换了孝服再进宫,为先皇守灵。你若这会儿去到后宫,去和凤后或者祥贵君聊几句打探消息,那便表示你已经怀疑先皇的死因。
你如果不想让新皇觉得你存有二心,不想让凤后和祥贵君沦为他人手下的鱼肉和棋子,你最好不要去做那些会给你带来危险的事。”
墨惜颜直直地瞧着陌轻尘,郑重地问:“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还有刚才,你为何要在大殿上提醒七皇姐,你的立场是什么?”
陌轻尘看她一眼,不答反问:“王爷觉得我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墨惜颜月眸微闪,抿了抿唇道:“人心叵测,我不想去猜,我想亲耳听你是怎么说的。
你若真心想帮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那我恳请你表明你的态度。你若只是此刻无事可做,顺便提点我一句,那我自当感谢你的举手之劳,但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免我给你带来麻烦。”
“呵!”陌轻尘唇角微微勾了勾,“王爷,你既然对我心存有疑,你却将你的秘密全部告诉了我,你就不怕我到新皇面前揭发你?”
墨惜颜目光一闪,语声坚定道:“我确实对你心有怀疑,但我确定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若会揭发我,方才上朝时,你就不会拦住七皇姐的大放厥词,从而保住她的性命。”
陌轻尘目光幽幽地望着前方,想着她曾经向墨芊月举荐墨惜颜的事,她忽而觉得,她当初的决定是对的,而她,也没有看走眼,此时站在她身前的人,确实有能力担当起大任,只是,性子现在难免有些急躁,她只要多加提点,这昭阳的江山,自会回到本该拥有它的人手里。
视线移动着,陌轻尘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王爷还是先行回府,等过了陛下大葬的日子,我们再找个时间好好谈谈。而在此之前,王爷只需知道,下官只支持先皇的真正遗志,而某些人自己杜撰出来的遗诏,下官不承认。”
墨惜颜心头一震,眸中的光芒颤了颤。
陌轻尘她……当真知晓母皇原本打算将皇位传给她?
她正在惊讶,却听陌轻尘的声音响起。“先帝突然驾崩,下官知晓王爷心中悲恸,但还请王爷保重身体,协助新皇打理好政务,这昭阳的天下,还需要你们姐妹同心协力携手并进。”
墨惜颜愣了愣,不明白陌轻尘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番话语。
猛然发现余光里有身影在靠近,她立即会过意来地点了点头,露出哀痛的神色来。“本王自当铭记宰相的箴言,谨遵母皇遗命,协助三皇姐登基为帝。”
说完,她像模像样地叹息一声,语声沉痛。“时候不早了,本王还赶着回府更换衣裳,就不与宰相多聊了,本王先行告辞。”
“嗯,王爷且回吧。”陌轻尘点头应和,待她转身离开之际,忽而语声沧桑地问:“王爷,如星他……可还好?”
她闻声停了下来,回身回道:“宰相大人请放心,如星他一切都好。”
“这孩子……到底是我亏待了他,还望王爷往后好生待他。”
“宰相大人放心,本王一定不会亏待他的。”余光瞄了瞄渐渐靠近的身形,墨惜颜问:“宰相可还有别的事?”
“等过些时日,王爷带如星回相府看看吧,他父亲……思念他多时。如星这孩子,大概也是想念他父亲的,但因为我,他大概不愿意回相府。”
墨惜颜心中一亮,应道:“宰相放心,探望的事,本王会转告如星的,至于柳君,还望宰相多加照应,并转告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等过些时日,本王会带如星去相府看他。”
“好。”
墨惜颜微微颔首,转身便要离开,瞅见走近的人,她装作才发现墨燃玉的样子,面上微微一惊。随即,她态度恭敬地躬身作揖,道:“臣妹见过皇姐。”
自称臣妹,是因为她想让墨燃玉知道,她已经将墨燃玉当做了新皇。而一句“皇姐”,表示她不只是将墨燃玉当做君王,而是仍然将她当成姐姐,正如墨燃玉在堂上所言,她们是姐妹,不该那么疏远。
墨燃玉微微一笑,目光轻轻地扫过二人,问:“九妹和陌宰相在聊什么呢?”
“回皇姐的话,宰相是在宽慰臣妹,让臣妹不要太过伤心,当以大局为重,切勿让觊觎我昭阳江山的人寻着机会。”
“哦?你能明白自是好的,切勿像七妹那般,因为伤心而否认某些事实,还在朝堂上大吵大闹,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只会让别的人当成笑话。”
“臣妹明白。”墨惜颜神色诚恳道,“臣妹还急着回府换衣裳,就先告退了。”
墨燃玉神色温和,“好,你且回去吧,换好了衣裳再进宫为母皇守灵。”
“是,臣妹告退。”墨惜颜躬着身退了数步,然后才转身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墨燃玉望着她的背影,悠悠地说:“宰相与九妹,最近貌似走得比较近。”
陌轻尘双眸微闪,躬了躬身,“下官与德亲王,算起来也是姻亲关系,以前,下官只注重官务,对家里的人很是疏离,但现在,下官霍然明白无论什么也比不上家人,决心痛改前非善待家中夫君和孩子,而如星,下官算是亏钱最多,所以现在便想尽力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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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277
弥补么?
一想到那个风姿绰约的人,墨燃玉凝视着墨惜颜背影的凤眸不禁微微眯起。
“九妹她……和陌公子的感情似乎很好?”
眸里波光流转,陌轻尘躬了躬身道:“这个,下官不是很清楚,但看起来,他们的感情应当很深厚。”
甫一说完,陌轻尘心中悄然蹿起几许担忧,三公主她……该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吧?
一想到有那种可能,她心中蓦然一沉,眉宇间跃上几缕化不开的凝重之色。
“呵呵!”墨燃玉低沉的笑声飘散在风里,她那双凤眸之中一闪而逝的别样的幽光,无人看见,亦无人能读懂。
随即,她转身看向身侧的人,淡淡道:“本宫还要前去为母皇守灵,就先走一步了,宰相请自便。”
陌轻尘神色一震,忙往旁边退了退。“陛下慢走。”
墨燃玉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大步离去,陌轻尘举止谦恭,直到再也听不见她的脚步声,方才直起身来,望着前方的双眸有些空。
许久,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随风消散。
但愿……一切不要走到不可收拾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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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常道,夜半的钟声最为惊魂,总能让人想到某些魑魅魍魉之事,而如今,白日的钟声也让天竺城的百姓骚动了一把,倒不是因为鬼魅之说,而是因为她们的女帝突然薨逝。
大街上,人头攒动,人们奔走告急互相传述她们所听到的钟声,又问别人是不是也同样听到了,待得确定不只是他们自己听见了皇宫方向传来的十二下钟响,他们都有片刻的静默。
在某一瞬,天竺城的百姓似是齐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呼道:“陛下驾崩了!”
从街上缓缓驶过的一辆马车里,墨惜颜听见百姓们的声音,面上陇上了一抹暗色。
也许,这天竺城里不乏纨绔子弟,于她们而言,皇帝生老病死与她们无关,谁来当皇帝都一样,但有些百姓,还是深受墨芊月的恩泽,所以,她们才会在此时此刻表现出些许悲哀。
墨燃玉,一个弑母夺位、谋朝篡逆的人,总有一天,会得到她应有的惩罚,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而现在,她要做的只有忍耐!然后等待时机,将她的罪行公之于众!
马车行至九公主府门前,墨惜颜刚下马车,便见陌如星、秋海棠,还有万管家和景墨神色慌张地立在门外,等着她的归来。
她缓步踏上石阶,扫了扫一行人,道:“都到畅园去吧,有什么话,到了那里再说。”
率先往前走着,她对身后跟着的人小声吩咐道:“管家,你多吩咐几个可以信任的人到院子里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畅园,切记,动作不要太过明显,不要让府中的眼线觉察到异样。”
“是。”万管家回话后立即悄然离开了队伍,找叶可欣等人去了。
墨惜颜的身后,陌如星、秋海棠和景墨紧紧地跟着,三人脸上的神情不尽相同,但都能看出隐藏在面容下的忐忑不安。
几人很快到了畅园,墨惜颜一马当先地直奔卧房,倒了杯水润了润自己的喉咙。
今日在宫中耽搁的时间并不长,她在金銮殿上说的话也并不多,但她就是觉得比往常下朝后要渴得多,那喉咙,干巴巴的像晒干的茄子似的,极度缺水。
咕隆咕隆连喝下两杯后,她才像久经干涸的大地迎接过两场瓢泼大雨那般缓过劲来,吩咐站在房中的几人坐下。“你们都坐下来吧,不要站着。”
刚说完,瞥见温品言神色匆忙的出现在门外,她月眸一闪,将温品言也叫了进来。“温姑娘,你也进来坐吧,有些事,等会儿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温品言也听到了宫里传来的钟声,此番前来就是找墨惜颜的,见她相邀,看了看屋子里站着的几人后,他略一迟疑便走了进去。
于陌如星而言,温品言是九公主府的大恩人,对温品言,他是客气又敬重。当然,这是在他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温轻言的前提下。
于秋海棠而言,温品言虽是他的恩人,但他心中对温品言的戒备,却是一直存在着,就像漂浮在山巅的薄雾,丝丝缕缕萦绕不散。
此时见温品言到来,他微微蹙着眉宇,心中有些不大舒服,心道:我们一家人在这儿讨论问题,你一个外人跑来做什么?
景墨对温品言是陌生的,自墨惜颜南行回来的这几日,他只见过温品言几面。在他的印象里,温品言就只是个和墨惜颜走得比较近的大夫,温品言与墨惜颜的关系,有那么一些些的特别而已。
而如今的他,不想过问那些特别源自于什么,只想恪守自己的本分,老老实实地待在墨惜颜的身边,期盼有朝一日能打动她那颗对他冷硬如石头的心。
三人的目光都在温品言身上扫了扫,但因为顾及男女身份的关系,都只是匆匆一瞥便又收回,没有一直盯着温品言看。
墨惜颜看了看几人,并不知道各人心思,道:“想必你们都听到了钟声,确实如你们心中所想,我母皇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见几人脸色沉静,她又道:“我知道你们心中都有数,知道如今的形势很紧张,从今往后,你们一切小心为上。
至于我母皇驾崩的事,你们心里如果难过,那就将你们的难过表现出来,在任何人面前都不用刻意藏着。
我母皇,会在三日后下葬在泰陵,我三皇姐,也就是未来的新皇,会择日祭祖登基,在这段时日里,无论是在下人还是在外人面前,你们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切勿说些不得体的话,让某些有心人抓住了小辫子,到新皇面前参我们几个奏本可就不好了。”
三公主是新皇?
几人得知这一消息都不免惊了惊,有些不敢相信。
陌如星凝着眉,问:“陛下她,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会……”
墨惜颜抬眸看他一眼,眼神认真地说:“从今往后,你切莫再有这样的疑问,即使你心有怀疑,你也必须得将你心里的念头压在心底,不要让它有见到天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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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278
视线扫向景墨和秋海棠,墨惜颜神色严肃。“我方才的话,不只是对如星说的,你们两个也是一样。不管你们心里有着怎样的猜疑,你们千万要记住,切不可与你们身边的人议论此事,稍有不慎,只怕整个九公主府的人都会丢掉性命。”
三人知道墨惜颜所言绝非儿戏,都郑重地点了点头。墨惜颜凝重的眼神掠过他们,最终落在陌如星身上,月眸里波光流淌着,她道:“如星,只怕,你等下得随我进宫,为母皇守灵。”
虽然只远远地见过墨芊月数面,对她这个“婆婆”是敬畏多些,但“婆婆”突然辞世,陌如星是真的想尽一些做“女婿”的职责,为她守灵,送她最后一程。
只是,瞧见墨惜颜眸中似有若无的忧色,他心中一震,刹那的不解之后是如潮水般涌来的不安。
三公主她……一旦她成了女皇,万一她存心刁难,他们应该怎么办?他们能应付吗?
陛下突然辞世,大抵是和她脱不了干系的,倘若她真是那般心如蛇蝎,容不下任何人的人,他们往后的日子……怕是会很难过了,而她若是知道公主的腹中已然有了他的孩子,她……又会怎么对待公主?
秋海棠侧眸扫了扫一旁的人,瞧见陌如星惴惴不安的神色,不禁问道:“我需要去吗?如果我去了,驸马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瞥了秋海棠一眼,墨惜颜语声淡淡地说:“按照祖制,如星是驸马,驸马是一定要去的,并不是你去了他便不用去。”
进宫守灵潜藏着怎样的危险,墨惜颜心中不是不清楚,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跪上一天或许没什么,但若连续跪上两三天,她就是铁打的身子骨,怕是也熬不住,所以,一见到温品言赶来,她便将他叫了进来,希望他能有什么秘方,让她安然无恙地熬过接下来的三天。
然而,有身孕这事还好办,相较于怀孕这件事而言,她心中,其实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墨燃玉,那是一个城府极深,手段极其强硬的人,那人的心理,只怕已经不能算作正常,因为,为了一个皇位,她竟然会对自己的生生母亲出手。
这样一个人,她不敢确定她对陌如星是不是真的全然无情,并对他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幻想,倘若她心里有一丝丝占有方面的想法,那等着她和陌如星的,将是前所未有的一场灾难,未来的每一步,他们都将走得异常艰难。
“那如果……驸马他现在病倒了呢?病倒了是不是就不用去了?”对于陌如星和墨燃玉的过往,秋海棠不是很清楚,他只是从别人的嘴里道听途说过一些关于他们的故事。
对于那些故事的真实性,他不是很了解,此时此刻也不可能找人验证,此时他这么一说,并不是因为他与陌如星的关系已经到了多要好的地步,全然是因为他不想看着墨惜颜在意的人,卷入那波诡云谲、复杂至极的漩涡里,更不想墨燃玉将来拿着陌如星来制衡墨惜颜,让墨惜颜受到牵制。
换句话说,他现在的立场是以公主府这个家为出发点,所有的一切,都以墨惜颜和九公主府的安然为先。
墨惜颜的目光在陌如星和秋海棠之间来回流转,眼神里荡漾着别样的深意,须臾,直视着秋海棠,她道:“你的脑袋瓜用于行军打仗或许不行,但想这些鬼主意倒是绰绰有余的,只是……”
话锋一转,她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了温品言的身上,问:“不知道有没有温姑娘熟悉的什么病症,在眼下这个季节人们容易罹患?
而这病症,容易由我们人为制造,要久病难医,还得不伤驸马的身子。最重要的是,你知道该怎么医治,等过了这段时日,你能让驸马以最快的速度完全康复且不留下任何病根。”
温品言明白几人的意思,只是,这为人治病的事他做过不少,但这让人“致病”的事,他还从未干过,所以,一瞬间他有些犯难。
墨惜颜瞧着他脸上神情,不禁凝了凝眉。“怎么了?没有这样的病吗?”
温品言摇了摇头。“倒不是没有这样的病,只是……”
看了看陌如星,温品言欲言又止道:“公主确定要让驸马生病?生病容易,要骗过所有人也容易,但按照公主的要求来看,驸马怕是要受些痛苦的。”
“痛苦?”同样看了看陌如星,墨惜颜问:“什么样的痛苦?很严重吗?”
“所谓病痛,病和痛自然是分不开的,公主想让驸马病倒,还一病就不能出公主府的大门,还得让宫中的御医也无从下手,无法让驸马在两天之内有力气下床,这样的病症,相较于平常的风寒而言,自然是要严重一些,所承受的痛苦,自然也比风寒要多些,公主舍得吗?”
舍得吗?
墨惜颜心中自然是舍不得的,可眼下的状况,不是由她舍不舍得说了算,需得考虑她们一行人的将来。心思一转,她道:“你且说说,有……”
她的话还未说完,陌如星便急急打断了她,“公主,让我陪你进宫吧,有我在你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陌如星说着,担忧的视线往她的腹部瞅去,眼神里饱含的情愫不言而喻。
秋海棠知道他心中所担忧的事,劝慰道:“驸马放心,有我在,我会照顾好公主的,依我个人拙见,驸马还是留在府里的好,以免被某些人惦记。”
“……”被秋海棠这么一说,陌如星喉咙一哽,说不出话来了。
温品言和景墨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移动着,偶尔不经意的相触后又立即错开。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温品言将她所知道的一些病症说了出来。
墨惜颜细细地听着,将几种病况仔细地做了一番比较后,最终选定了一种名为“暑气”,大抵也就是现代人所谓的“中暑”这样的病症。
温品言说,他有一种速成之法让陌如星立即病倒,陌如星听了他的方法后,没有多做言语,默默地回了幽荷居,开始准备“病倒事宜”。
吩咐景墨去准备孝服后,房中便只剩下秋海棠和温品言,墨惜颜看了看他二人,问:“不知温姑娘可有什么药方保我平安度过接下来的三日,不让我腹中的孩子受到半点伤害?”
“我今日来找你,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温品言直言道。
瞅了瞅一直“关注”着他的秋海棠,他装作没有察觉出秋海棠别有深意的眼光,微敛着眼帘从袖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到墨惜颜的身前。
“这是我这几日无聊时缝制的东西,可以绑在膝盖上,虽然宫里会提供软垫让你们跪在上面,但这东西里,有我特意缝制的药包,里面的药粉可以通过肌肤传达至身体里,稳固你腹中的胎儿。”
墨惜颜伸手接过温品言递来的东西,皱着眉打量了一番,霍然发现这东西貌似和某部神剧里的“跪得容易”极其相似,只是制作相对而言更为精良一些。
蹙着眉,她试探地问:“这个……真是你做的?”
她心里不禁想,眼前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总爱做这些看起来很神奇的玩意儿?莫非也是穿越人士?
但随即她便在心里否决了这种想法,如果真是穿越人士,只怕行为举止会多几分异域色彩,而不该是这般恬静沉稳的一个人。
“自然……是真的。”温品言心中微微有些羞赧,这个类似护膝的东西,是他这几日闲暇时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生的灵感,想着墨惜颜时常出入皇宫,每日见到女帝时都要下跪,他一时心动便动手将他想到的东西缝制了出来。
今早在房中听到钟声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震,没有多想便拿着那对护膝出了院子。
左等右等总算等到墨惜颜归来时,他没作多想便赶来了畅园,想要将缝制的东西亲手交给她。
墨惜颜微微颔首,想了想,又问:“有了这个就可以了吗?不用再吃别的什么药?”
“暂时不需吃别的药,公主在宫里,吃药不是很方便,就算很小心,一旦被人看见,只怕也会引来他人的怀疑。
这里面的药粉却不同,这些药粉没有一般的药香味,就算不小心被人发现,公主也可以说是家中的人因为心疼你而缝制的,里面的药粉,你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药是我特地配制的,就算是宫中太医,也不一定能查出是什么。”
看了看墨惜颜手里的东西,秋海棠挑了挑眉,“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有了它,当真会一切安然?”
温品言对上秋海棠持有怀疑的目光,点了点头。“这点我绝对可以保证,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把它拿来给公主用。”
看清那双眸中自信的神采,秋海棠瘪了瘪嘴,不耐地别过了头,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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