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半壁图-第2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山茶呢。”

    江淮光着上身被他这样抱着,羞愤欲死不说,根本不敢动,要是她松开手的话,那人必定趁虚而入,可不松手便要继续僵持。

    越来越过分了。

    宁容左看不到她的脸,却察觉到她的耳朵红的像是颗枣子,轻笑着用牙关叼了叼,暧昧道:“不得不说,你的这个丫头真是懂事,见我过来,便叫我拿着热水进来,自己躲去玫儿那屋了。”

    江淮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白天的事,意乱如麻,低头咬唇不肯言,那满心酸楚汇聚在一起,化作泪珠噙在眼眶里。

    宁容左察觉到,笑容渐渐认真起来,声音低沉,像是抚慰伤口的温暖掌风,如春阳般透进江淮的心房。

    “怎么哭了?吃醋我没帮你?”

    江淮浑然一抖,果然是被戳中了要害。

    宁容左怜惜的贴在她的耳后,低喃道:“别怪我,今日北东宫有不少人看热闹,说是骆择善不过是要给母后一个面子。”

    江淮闻言,倔强的说道。

    “花言巧嗯啊”

    那人突然不怀好意的用力,使得她条件反射的轻咛出声,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这又失策了,直叫那人得寸进尺。

    “先不说这个,我先帮你擦背,一会儿水都凉了。”宁容左把毛巾放在盆里吸满了水,轻柔的擦在她那平坦的肚子上,几秒后,听到她的肚子里传来了可爱的咕噜噜的声音,原是饿了。

    “我饿了,你先松开我。”

    或许是碰自己的人是宁容左,使得江淮浑身都像是着了火,这水擦在身上根本不济于是,便僵硬道:“我现在不想洗澡,我想吃东西。”

    “可吃完饭水就凉了,我快些帮你擦。”

    说罢,宁容左不等江淮再开口,用左手熟练的控制住她的两只细嫩手腕,右手拿着毛巾,仔仔细细一处不落的帮她擦拭着上半身。

    他目光黝黑深邃,存着积压已久的本能欲望,欣赏着江淮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缱绻暧昧,每一次擦拭,力道都比那水还要温柔,往前贴了贴,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江淮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脸红似滴血,始终是低着头,时不时的挣扎失败,偶尔嘟囔一句登徒子神经病,余下时间都听话的像是一只生病的小猫儿,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的废人。

    那透明的水痕在她的肌肤上滑过,显得那梅花刺青愈发逼真,颜色也在不知不觉间更显鲜艳,再汇聚成水珠,填满了干净可爱的肚脐儿。

    宁容左轻轻擦干那水渍,吻了吻江淮那的圆润肩头:“擦好擦好了。”他把那有些凉了的木盆挪走,不依不舍的笑了笑。

    他的声音像是染了风寒,沙哑的厉害。

    这一刻钟对于江淮来说不亚于三生三世,见他住了手,赶紧把自己的肚兜带子系好,拿过那内衫套上,再去够那粗袍。

    谁知那人擦完了上半身,竟伸手去解她的裤带,江淮大骇,和宁容左开始拉扯,结果不小心向后倒去,那人忙揽住她的腰。

    于是乎两人一起摔倒了。

    江淮用小臂撑着身上那人,无奈的动了动,隔着两层布料,左腿内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硬顶着她,目光一呆,羞赧到极致有些生气:“宁容左,你快给我起来,回你的北宫东去。”

    宁容左低头看她,笑的动人心魄,搂着她坐起来:“不急,你不是饿了吗,先吃饭,看你吃完饭再走。”

    江淮被无赖的没了脾气:“那我吃了饭你就走?”

    宁容左点了点头,却又立刻摇了摇头,笑道:“不急,我带了治疗裂肤的伤药,还是得先处理一下你手上的伤口。”
 

 第17章 冷冬暖春(木)

    手上的伤口?

    手?

    江淮心里暗生不安,这些日子她躲躲藏藏,还没叫这人知道自己左手尾指断了一截的事情,遂起身道:“不必了,你把伤药给我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来,你还是回去吧。”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又多嘴说了一句:“想必骆择善还在北东宫等着你呢,良辰美景不可多得,别辜负了人家。”

    宁容左瞧着她那别扭的样子,心里甜滋滋的,扳过她的肩膀淡笑道:“是我辜负了她?还是她和她爹辜负我了?再者说了,我一看见她就烦的睡不好觉,早起没精神被父皇痛骂,你不心疼我?”

    江淮眼神古怪的看着他,往后退了一步:“姓宁的,你快别在这里油嘴滑舌了,赶紧回去,要是让皇上的眼线看到,咱们两个怕是都没什么好果子吃,被贬永巷已经够惨了,别再添乱了。”

    “既然答应护你一世安好,就要说到做到。”宁容左从怀里掏出那个白瓷瓶,去拽她的手,“我帮你擦药。”

    江淮脸色略显为难,随即皱眉把右手递了过去,那完好无损的手指和掌心白净如玉,只是洗了一天的衣服,裂开了很多红色细口。

    宁容左神色怜惜,拉着她到桌前坐下,将那瓷瓶里的透明粘稠液体倒在掌心,万分缱绻的覆上她的右手,仔仔细细的揉搓着。

    那十五根手指在一起交汇,从指尖到腕部,交叉握住,再轻轻的松开往上轻柔的推着,肌肤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升高。

    江淮被他揉的满脸憋红,只得埋头在火烛旁,根本不敢抬眼,谁知道宁容左这个色香味俱全的大猪蹄子,连擦个手都能这么变态。

    不同于江淮,宁容左倒是十分乐在其中,见江淮被自己擦手擦得恨不得原地去世,淡笑道:“把左手给我。”

    江淮闻言,茫然抬头,讪讪道:“不用了。”把自己的右手用力拽回来,叠着左手一起压在膝盖上,“我两只手搓搓就行了。”

    宁容左漂亮的眼睛一闪深意,怕是早就察觉到她的异样,语气带着三分命令性的说道:“把左手给我拿出来,快点。”

    江淮摇了摇头,难得显得怯生生。

    宁容左手指不耐烦的点着桌子,那哒哒哒的敲击声在这空荡死寂的屋内异常清晰,无形中多了几分威严,让人心内生惧。

    时间一滴滴的流逝,江淮扛不住他的视线,只得呼了口气,把自己的左手犹豫着伸了过去,只是半道又反悔的往回收。

    不过晚了,宁容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江淮死攥着拳头,他便颇为严厉的说道:“把手给我张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江淮无可奈何,只得把左手给悄悄松开。

    那尾指的横断处,映入两人的视线。

    江淮的手指长而笔直,缺了一截并不影响美感,但这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从宁容左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

    那人见江淮的尾指缺了一截,面色骤然薄愠,眼中怒浪翻滚,好看的眉毛皱的深如一条不见底的沟壑,急切道:“怎么回事?”

    江淮讪讪一笑,想把手抽回去,那人却死按着不放,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弄得?”

    “我自己咬断的。”

    江淮飞快道,随即无措的瞥眼他处:“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不用我担心?”

    宁容左说罢,一把将她拽的站起来,再一用力,江淮趔趄着往前一扑,正正好好的跨坐在他的腿上,随即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

    有东西

    隔着裤子

    江淮低着头,极慢的把自己的脸扭到一边,心内慌乱,撑着宁容左的肩膀准备站起来,谁知那人坏笑,搂着她的腰往下用力一按。

    估计是力道太大了,宁容左也自讨苦吃的闷哼一声。

    有东西!

    隔着裤子!

    江淮霎时间头皮发麻,浑身僵住,攥着他胸口的衣服,两片嘴唇像是粘住了一般,好容易挤声道:“别”

    宁容左盯着她那羞红的脸颊,眼底情欲浓滚,按住江淮的腰往下试探的用力,呼吸越发加重,低声道:“别什么?”

    有东西!!

    隔着裤子!!

    江淮吓得手脚冰凉,开始不停的冒虚汗,垂眸咬唇,可殊不知这样细小的动作,对于宁容左来说却是致命的诱惑。

    那洁白的贝齿咬着粉嫩的唇肉,实属相得益彰,宁容左伸手扣住江淮的后脑,轻轻用力,眼色极其深情:“盲儿,我舍不得你。”

    说罢,慢慢抬头摄住江淮的薄唇,那力道初来犹如淡淡微风,在冬日内似春阳般抚摸着她唇上的纹理,再然后,轻吻步入盛夏,撬城入内,勾牙堂含甜津,微风转徐风,使得江淮在这深夜犹然情动。

    她承受不住宁容左的温柔似水,生怕自己陷进他的深情,想要推开这人的胸膛,下一秒却被搂的更近更紧。

    唇上的力道来到秋天。

    绿叶凋零,枯枝摆眼,累累硕果尽数入腹,徐风转劲风,宁容左的吻也越来越难以自控,他揽着江淮的腰,身子往前倾着,轻松的将怀中佳人压倒在桌边,握着她的手指压在脑侧,愈吻愈深。

    江淮的眼底映出烛火的光,划碎了那聚起的氤氲红霞,还有数不清的慌乱无措,下意识的抓住宁容左的背,不叫自己掉下桌去。

    只是

    有东西!!!

    隔着裤子!!

    “呼呼宁容唔!”

    那人只松开了两秒,带着她来到最后的凛冬,劲风转狂风,强横的力道快要将那桌子晃散。

    ——长箭待射紧勒弦上。

    终于,不得不发了。

    始终规规矩矩的手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他灵活熟练的摸索进江淮的衣内,被蹭松的细带悄然解开,一把将那肚兜扯了出来。

    随手一扔,那百年不变的天青色肚兜带着体温落在地上。

    江淮暗惊,可浑身已经没了力气去反抗,既已死心在永巷,那她和宁容左之间横着的恩怨,也随心态消弭干净。

    没了上辈仇恨,就没了隔阂。

    没了隔阂。

    掌温如炉,紧贴着她的肚间肌肤,缓缓往上

    ‘咕噜噜——’

    江淮肚饿,破坏了十分难得的气氛。

    宁容左重喘着松开她的唇,眼睛里的欲火快要将这屋子点燃,可这关键时刻,他却把手抽出来抚上江淮的发,低低道:“先吃饭,吃饱了有力气。”

    又啄了一下江淮那微红的唇,他淡笑道:“有力气才好办事。”
 

 第18章 冷冬暖春(水)

    这个节骨眼,吃饭?

    江淮不知道宁容左怎么想的,但她也不好要求什么,只得撑起自己快要化成水的身子站起来,犹豫两秒,想把肚兜捡起来。

    谁知宁容左抢先一步拿在手里,板板整整的叠好,淡笑道:“穿了还得脱,实在是麻烦,赶快吃饭。”

    江淮的手僵持在半空中,觉得这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对劲儿,要是让这人再待下去,小臂上的那颗守宫砂,怕是要永久的离开自己了。

    “宁容左,十分感谢你今天送伤药来,还莫名其妙的把我嘴唇给亲肿了。”江淮往后让了让,讪笑道,“走吧,回去吧。”

    宁容左闻言,只乖巧的捧着下巴,摇了摇头。

    江淮脸色沉下来,怒道:“吃两口就行了,还得把你喂饱啊!”走过去想要把肚兜拿回来,却被那人躲开。

    “吃饭,吃完饭我就走。”

    宁容左伸手打开那食盒,把里面的饭菜端出来,因着两人方才缠绵的太久,都凉的差不多了,递筷子给她:“快吃,不是饿了吗?”

    江淮奈何不了他,只得接过筷子,那人促狭一笑,做了一个要抓她手的动作,吓得江淮浑身一抖,险些把那筷子弄掉了。

    “你!”

    江淮还没吃就被气的噎住,干脆坐下来风卷残云,她可是整整一天都没吃饭了,可即便是这样,也不忘捂着胸口。

    他娘的,这粗布磨得胸丘好痛。

    该死的宁容左。

    “盲儿?”

    想到那人,那人也甚合时宜的开了口:“盲儿盲儿盲儿。”

    江淮被他烦的想拿盘子掴他脸,只敷衍的应了一声。

    “我喜欢你。”

    那人突袭一般的笑道。

    “咳咳!”

    江淮被这四个字弄得呛住了,喷的满桌饭粒,抬头瞪着面前的那个始作俑者,切齿道:“你”

    “我喜欢你。”

    那人笑时美的惊心动魄,故意的又说了一次,瞧着江淮刚刚冷静下来的脸色又红了起来,伸手过去:“我爱你。”

    “噗——”

    一口温水还没等咽下去,就全被江淮喷了出来,好在方才吃的都差不多了,这会儿胃里满满的,还不顾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儿。

    宁容左身手了得,并未被这一咳一喷殃及,见江淮放下筷子,把碗盘搁回食盒里,语气略微深沉了下去:“吃饱了吗?”

    江淮擦了一下嘴巴,刚点了下头,就见那人轰的起身,顺势还把椅子给弄到了,不等她反应,宁容左便似猛虎一般将她扑到墙边,双手急切的在她衣内摸索着,像是渴疯了的傻猴子一样。

    江淮一惊,忙慌乱的去捉他的手,谁知她永远慢上一拍,于是乎在宁容左占了便宜之后,她把自己也给由里到外的摸了一遍。

    “宁容左!”

    她低声警告道:“我刚吃饱,不行。”

    宁容左一手便能抓住她的两只手,轻松的禁锢在胸口处,使得两人贴的死死的,闻言,垂眸笑道:“什么不行?”

    江淮此刻已经不脸红了,都他娘的到这个份上了,装扭捏有他奶奶的用,便说出了事实:“宁容左,长姐送来的东西太好吃了,我方才一不小心给吃撑了,怕是得消化一下。”

    宁容左眼底含笑,单抓住江淮的右手,趁着她的注意力没放在这只手上,便悄然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淡淡道:“我帮你消化。”

    江淮抿唇,无形中加厚脸皮:“你这就错了,你帮我消化?周公之礼的确耗费体力,但这样来回折腾,我估计得吐你身上。”

    宁容左一愣,旋即忍俊不禁:“你说什么?”

    他说着,牵引着江淮的右手,慢慢的摸进自己的衣衫内,那人不解的往回缩了缩,但很快注意力又他被引开了。

    “我不嫌弃。”宁容左道。

    此刻,那只右手不仅被迫的摸进了衣衫,还摸进了内衫,掌心贴着那健硕滚烫的胸口肌肤,一动不敢动,像是蜥蜴的吸盘。

    江淮看了一眼,硬着头皮道:“我我有洁癖,要是一口吐在你的身上我怕是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

    “吐我身上,却让你留下不好的回忆?”

    宁容左挑眉笑道。

    江淮微咽口水,刚要说话,看着他的视线却蓦然停住,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带着往下,路过松开的腰带,继续前行

    她霍的抬头,千言万语汇成一个惊愕的眼神。

    宁容左见自己‘润物细无声’的计划得逞,往前又近了些,引着她的手穿越千山万水,到达了等待许久的终点。

    这下江淮真的炸了。

    有东西!!!!

    贴在掌心!!!

    宁容左则趁势把她的左手也给带了进来,江淮完全呆住,整个人处于机械化的状态,待两掌合包住那三件宝贝,她轻打牙关。

    我滴娘哎

    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江淮的脸色由不得她控制,都快能当朱砂盘写字了,抬抬头低低头,十分茫然且不知所措,蚊子声道:“你”

    话没说完,宁容左的身子又贴了上来,他把脑袋埋在江淮的脖颈处,不再挑逗不再吹气,只用沙哑难耐的声音哀求道:“我不行了。”

    有桃花色的气息生在两人中间。

    徘徊在脖颈处。

    “既然先不行周公之礼,那就帮帮我。

    “宁容左,我”

    “我真的快炸了。”

    “我我知道。”

    这个时候,她怕是比宁容左自己还要知道。

    “真乖。”

    “可我我不会。”

    “我教你。”

    “我怕伤到你。”

    “我不怕。”

    明月当空,如银盘般刺眼,流泻出的皎月白光盛满整个园子,有清风卷着那光透过窗纸渗进屋内,使得一切暗显清晰。

    角落的炭盆早就熄灭,可周遭的温度却在飞速上升,江淮背靠着冷墙,身前是埋头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不知是不是她太生疏,这都一刻钟过去了,那人竟然始终无声无息的,难道是不舒服吗?

    可是,是他在手把手的教啊。

    他不了解自己?

    江淮不敢问。

    生涩的十指继续动作。

    长空上,有片浓云飘过来挡住了那月光,天地间陷入黑暗,小小的屋内登时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失明之际,其余感官便会异常敏感。

    桌边沙漏的声音很清晰。

    算着,应该是三刻钟过去了。

    这是个厉害的。

    不知不觉间,宁容左早已松开了自己的手,搂住江淮的腰,那人没了启蒙老师,还在乖巧的努力用功,好像还越来越熟练。

    江淮双眸浮着水汽,只敢直视那紧闭着的屋门,大气不敢出。

    自己学什么都很快

    他娘的
 

 第19章 冷冬暖春(火) 
 
    一轮弯月挂在树梢,院中一片静谧祥和,唯有屋内时不时的响起江淮的细语。

    “你什么时候好啊?”

    掌中宝成长的越来越快,江淮快要握不住,低头用下巴硌着宁容左的肩膀,甩掉所有自尊,极其为难的问道:“我手酸死了。”

    屋内的死寂瞬间吞没了她的话,那人还是没有出声,只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掌心贴着那光滑的肌肤,却一动不动。

    “就快好了。”

    耳畔鬓发微动,是宁容左粗重的呼吸吹起来的,江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好像在肩膀放了一盏热茶,这热湿气太重了。

    可话说回来,都喘成这样了还不出来。

    这玩意儿也有难产的吗?

    “宁容左我手真的太酸了。”

    “别停。”

    “那你快点儿。”

    “叫我。”

    “什么?”

    “叫我。”

    “宁容左?”

    “再叫。”

    “容左。”

    此二字一出,宁容左像是被触发了机关,整个人浑然僵住,双手死死的抓着江淮的衣角,手背青筋暗显,隐约能看到那血流痕迹。

    掌心忽逢粘稠湿热。

    这是漫长且让人心跳疯狂的半个时辰。

    江淮也被冻住了,目光略显呆愣和惊慌,通红的左耳畔,埋在她脖颈处的宁容左露出小半张脸,下颚角连到耳根的弧线极好看,高挺的鼻重喘如牛,纤薄的唇缓缓张开,终于轻轻的低吟了一声。

    “啊。”

    鼻音甚重。

    江淮稍微转头,被这一声弄得后脊酥麻,双腿发软。

    他这样真是太好看了。

    真是魅惑起来吓死人。

    “做梦都想听你叫我容左。”

    那人淡笑道。

    江淮没有回答,觉得自己应该能把手拿出来了只不过有东西得先处理一下,于是她伸手过去。

    “别往我身上抹。”

    “这本来就是你的。”

    江淮一脸嫌弃的把手往他身上擦,却被那人猛地攥住,宁容左缓缓的把头抬起来,气息还有些不匀,微微汗湿的头发遮住视线,但不难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是孩子般的满足开心。

    “盲儿好舒服。”

    江淮瞪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好腥的味道。

    自食其果。

    宁容左眉梢一挑,把江淮的手拿下来,左手在她的背后随意动了两下,那粗布衣服便滑落下来,佳人双肩如玉般露出,散乱的乌发如墨迹般扫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寡淡好闻的梅香。

    宁容左低头,用牙关轻轻一咬。

    “嘶——”

    江淮吃痛的推开他的脑袋,皱眉道:“你是狗吗?”

    宁容左坏笑,眼底的光闪的厉害:“待会儿你就知道咱们两个谁才是这屋里这床上的小狗了。”

    他语气缥缈如烟,听得江淮云里雾里,却在这迷茫间被宁容左一个打横抱起来,不等挣扎,整个人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你他娘”

    江淮躬身弹起,想要去拽床边的幔帐,但是方才用功太过,左手这会儿没力气,被宁容左半路截胡,猛地十指相扣压在发边。

    那人俯身在耳畔,低吟道:“别怕。”

    江淮脸颊红通通如苹果,不安道:“我不怕,我只是”犹豫了几秒后,斟酌了用词,“没没准备好。”

    宁容左轻笑,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没准备好?”略微抬头,视线旖旎的落在她的胸口,果然起伏的厉害,“无妨,方才教了你,这会儿我再教你,教你些新的,教你些快活的。”

    说罢,欲吻其唇。

    结果下巴被江淮抬住,那人在这莫名其妙的时候,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飞醋,眼神古怪的问道:“你还教过谁?”

    宁容左一愣,随即促狭着笑道:“很多人,数都数不清”

    江淮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宁容左这才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逗你呢。”探着右手意味深长的往下,掐了一下她的腿肉,“你还吃醋,不都是因为你,自打我和你认识的那一刻起,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都快憋死我了。”

    江淮闻言,吃惊的张了张嘴,要照这么算起来,自诩长安第一大色狼的宁容左居然足足禁欲了十二年,为了自己?

    “那骆择善?”她不合时宜的提起那人。

    果然,宁容左一听到这三个字,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拧着江淮腿肉的手加重力道,惹得那人连连求饶,再也不提那个扫兴的。

    “她?”宁容左冷笑,“碰我,我都怕生疮。”

    “你这嘴真是够缺德的。”

    “那你是不知道,她这四年都对我做了什么。”

    “给你下药了?”

    “不止一次。”

    “那你没事吧?”

    “有一次差点儿没忍住。”

    “然后呢?”

    “然后我就自己在屋里”

    宁容左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中了江淮的套,低头对上那人调皮的笑容,忍俊不禁的调戏道:“看来以后都不用自己了。”

    江淮大眼睛眨了眨,却忽然闷哼了一声。

    宁容左得逞轻笑,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那一瞬间,时辰终于从晚上步入了真正的深夜,江淮也彻底迷失在他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笑中。

    纠缠了那么久。

    到底还是沦陷了。

    所谓本能。

    就是没办法抗拒。

    黑暗中,那床上的小山丘里推搡一阵,就见衣服被扔了出来,随着宁容左那轻细的耳语,两人真实柔软的身子相贴,有异样的欲火燃烧在那本就滚烫的肌肤间,使得皮下细胞干渴,急需甘霖灌溉。

    宁容左犹如精工巧匠。

    细致挑逗。

    引来。

    春潮如雨。

    小心进入温柔乡。

    “嘶——”

    江淮死死的咬住嘴唇,疼痛郁结在体内成冰,眼角逼出朦胧的泪来,松开搂着宁容左的双臂,改为推搡的动作,刚想喊疼,就听那人难耐道。

    “忍一忍。”

    话毕,箭矢贯穿横身!

    破开千万艰难,终于到达了那向往许久的一畔。

    江淮霎时躬身,疼痛驱使着她死死的扣住那人的背,有晶莹的泪水露珠般的挂在冗长的睫毛上,她呜咽着说道:“好痛。”

    大滴的汗珠自宁容左的额间滑落,落在江淮的锁骨处,这只狐狸目光如炬,里面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和欣慰。

    这一刻,他等了整整十二年,是十二个春夏秋冬的思念和期盼,时间会加重这份美好,他由衷的希望明天不要到来。

    “没关系,马上就会不疼了,相信我。”

    宁容左吻住江淮的唇,手抚其背,用掌心的灼热温度细心的纾解着两人的艰难,动作轻浅,一点点的向深处行船,越行越远。

    深夜暖床,了无睡意,幔帐后的狭小空间里,有两具身影在随着时间纠缠,这一瞬间,所有的理智被激情冲撞的碎裂,再混合着汗水一起随风飘散,只灵魂越陷越深。

    江淮的双眼浮上浅浅的桃花色,整个人早已被他带入了另一重天地,那全新的触感在鲜活的细胞深处醒来,那是二十四年不曾体会到的快乐,是疯狂疾驰后的心跳,是悬于高空的脉搏,是攀至巅峰濒临死亡之际,皮下白骨不受控的颤栗筛抖。

    宁容左拿下她捂着嘴的手,瞧着江淮那彻底沉沦的样子,性感的喉结隐忍着上下滚动,嗓音喑哑且魅惑的不像话:“盲儿?”

    谁知洪水蓦然塌坝,江淮的视线在绝境中陷入黑暗,像是条件反射般的搂住他的背脊,这只狐狸的腰身线条十分流顺好看,可眼下却不如那抓出来的红色指痕好看,轻微抬身,那极美的腹肌也没能幸免于难。

    “容左我我活不了了”

    江淮双眼迷离,粉嫩的薄唇微微颤抖,理智早已按奈不住欲望,一边急切的唤着,一边将双手胡乱的抓过来。

    宁容左眼底生了不能浇息的欲火,见状连忙十指交叉,握紧了她的手。

    在江淮攀至云端之时,他漂亮的薄唇也溢出些无法自持的轻哼,视线深情款款,像是溺水之人上岸般的重喘了几口气。

    一瞬间。

    灵魂和意识被集体吸走。

    他倒在江淮的身上,满足的笑了笑。

    “盲儿,我舍不得你。”
 

 第20章 冷冬暖春(土)

    深夜已过,时辰步入后半夜,从那桌上的沙漏和窗外渗进来的月色看来,应该已经是寅时一刻,宫奴打四更了。

    不过冬日夜长,眼下天地间仍是一片墨泼似的漆黑,惺忪将醒的朦胧间,好像有人碰了自己一下,江淮闷哼一声,悄然睁眼。

    她红潮未褪的脸颊略显迷茫,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宁容左刚刚越过她的身子躺回床里边,见她醒了,拢了拢那松软的被子,声音带着醒来的沙哑:“怎么了?我把你吵醒了?”

    江淮眨了眨眼,被那屋内的烛光晃得不舒服,转头看过去,那木桌上重新点了一只红烛,燃烧的正旺,看得人心里暖呼呼的。

    “你去点火烛了?”她小声问道。

    “嗯。”

    “点这东西做什么,又晃眼又呛鼻的”

    宁容左把被子盖好,拄着下巴侧身看着她:“可是屋子里黑黑一片,我实在是看不清你的脸。”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神满足且平静,“良宵难得,这可是你说的。”

    江淮闻言,双颊愈红,却没有那么敏感易害羞,拿开他的手,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