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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厨投喂手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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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镇国大将军和那些老臣,坐在椅子上稳然不动,时不时问身旁的侍从啥时候上菜。
侍从们一头黑线,又不得不耐心的重复回答同一个答案:“大人,在午时呢。”
“唉,你们府上办事咋这么慢。”
“……”
大长公主瞧着热闹的景象心中满意,站起身敛了下宽大的水袖,道:“诸位请随我至菊苑吧。”
客人们也打听过流程,丝毫不意外的跟了上来。
公主府修建的处处精致,地基也大,所以才能单独空出一个院子来养菊,据说大长公主爱养花,还开了梅苑兰苑等等。
众人来到菊苑,便被眼前的景态给惊了一瞬。
姹紫嫣红的世界,大多数还是金黄色,偶有粉紫色参杂其中,或是墨白,或是天蓝,千姿百态的绽放美丽。
爱菊者忍不住激动的走上前,颤抖着伸出手想摸一摸,想起这是别人家,又失落的收回了手。
“这……这是失传已久的九重紫吗……”
高麟扇着扇子,赞同的笑了笑说:“赵公子好眼光,这株九重紫我母亲在一位老匠那求了许久,才移出一截分枝来种养,十分不易。”
这位赵公子名冀保,是翰林学士的嫡子,书读的多了为人也有些迂腐,各种文人的习气他都沾了些,平时最是看不上高麟这种不知上进的纨绔,理都不爱理。
这回却是难得应和他道:“珍品!稀世珍品也!大长公主好眼光。”
话语中的主角大长公主向来不爱拘着年轻人们,到了目的地便让他们随意走动,不用拘束。
赵冀保仍然沉浸在那种九重紫的美丽中,不肯走开低着头在那小心翼翼的欣赏。
突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位公子……也是喜欢菊花吗?”
谁这么不识好歹!
赵冀保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紫衫同样娇滴滴的小娘子面露含羞的望着他。
“嗯,姑娘有事?”他不耐烦的问,脸上就差着没说赶紧走开了。
然而长风娇姑娘可不是这等眼力见的人儿。
“小女有一些想问问公子,可否能请公子解答一二?”
她抿了抿红润的唇,水眸莹莹的望着自己的目标。
忍耐住心里的暴躁,赵冀保还记得父亲的训斥,只得不咸不淡的同她谈了起来。
越谈赵冀保越觉得——女子,果然是无才也。瞧瞧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菊花做胭脂水粉是不是很好?
菊花绣在衣裳上也不错?
菊花能泡茶喝吗?
#在暴怒的边缘徘徊#
……
长风娇却以为两人谈的极为融洽,她暗送了不少秋波,看着玉树临风的赵公子,忍不住伸出小手指勾了勾他的手掌心。
赵冀保:“……?”你在干什么。
长风娇也不敢多做动作,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刻着朵小菊花的银簪,上边还有长公主府的宫造痕迹。
她放到男子的手中,娇羞的留下一句:“小女出自谨国公侯府。”便转身跑了。
银簪是公主府发放的信物,若遇到心动之人或是想送之人可赠予对方,最后宴席结束时计算,男女两边得到簪子最多的人可获得这届菊花宴“花主”的称号,比喻有风流才情,受人欢迎。
每个得到“花主”称号的公子和贵女往往婚事都出众,不论身份而言。
留在原地的赵冀保皱了皱眉,想跟上去还给她,跑着跑着突然迷了路途,走到了一个偏僻之处,原本转身想离开,就在此时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你走开!癞□□还妄想吃天鹅肉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再拦住我我就要喊人了。”
“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大家都在菊苑,这里这么偏僻,我就不信还会有人来,等事办成生米煮成熟饭了,我看你还有没有选择!让你嫁我为妻你不肯,到时候抬你作妾都是给了脸面。”
孩子啊,你知不知道这种立flag的话是要被打脸的。
满脸横肉的肥胖男子一双小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儿,猥琐的嘿嘿笑了起来,他伸出手往前一扑——
长风嫣提起浅蓝色的裙摆,惊慌失措的啊了一声便往旁边躲了撒腿跑,她身子瘦小,动作怎么说都比“肉山”伶俐。
男子本来想玩一出老鹰抓小鸡的戏码,见美人儿要跑了急忙喊了守在出口的下人把她抓回来。
“卑鄙小人。”
长风嫣骂了一声,又怕喊了人污了名声,前前后后都有人在追着,她急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男子贴身随从的身手极快,一下子便把她围住了。
“你倒是跑啊。”
肉山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得意的道:“美人儿,你是跑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的。”
就在此时——
数枚绿叶锋利的从空中射下,柔软的绿叶仿佛充满了气劲,直接把肥胖男子和他的贴身随从们撞的倒到了地上,堪比玄幻现场。
一个穿着简单布衣的少年,从墙上跳了下来,一张俊美得近乎其妖的脸庞上眉头紧皱,他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恬噪。”
作者有话要说: 一位重要的角色终于出场了,安排。
嘤嘤嘤我明天入v辣~还希望小天使们能继续支持我呀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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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在周围人都被安排上相亲时,宁弯一个毕业大龄女青年社畜,毕业竟没有被家里逼婚——!
后来才知道,祖上早就给她订了娃娃亲…_…‖
本来想推辞掉的宁弯听说对方很有钱:“……”
她觉得,只要对方不是丑到惨绝人寰,哪怕搞基也可以考虑一下。
*
小剧场: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祁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西装,纽扣紧紧的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清隽的面容上充满了禁欲的气息。
他捧着咖啡,单手推过来……户口本,低沉暗哑的声音慢条斯理的道:“如果宁小姐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现在就去民政局。”
宁弯瞪大着清亮的眼眸,愣着问了一句:“……民政局离这里远吗?”
等等——
这个进程好像不太对!
*
秦祁没想到,原来自己的情感缺陷症,居然也会有波动的一天。
只有宁弯,是他蚀入骨髓之药。
第三十三章
长风嫣愣了愣望着眼前的少年,久久不能回神; 险中逃生她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头一回在颜值上自己肯认输。
太……太好看了。
听到争吵声的赵冀保同时也赶到了现场。
他看到长风嫣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再瞧了一眼便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赵冀保嫌恶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肥胖男子,走近才注意到有个布衣少年背对站着,他也没在意; 只是走上前问了一句:“这位姑娘; 你没事吧?”
听到赵冀保的声音长风嫣才回过神; 她咬了咬唇瓣摇摇头; “我没事。”只是她眼神一直往少年那飘,白皙的脸蛋上同时浮现出两朵可疑的红云。
少年不欲理这些事,表情淡漠的转身就要离去。
“恩人且留步——!”
长风嫣着急之下便伸手想扯住他衣袖。
他这一转身,赵冀保才瞧清了他的模样,瞬间便失了神。
怎么会有人如此耀眼……仿佛周围的景色都在他一喜一怒之下暗淡了下来。
皮肤的颜色并不是都城贵公子们向往的白皙,而是淡淡的健康小麦色,剑眉入斜鬓,棱角的弧度处处完美; 一双狭长的凤眼形状勾人; 瞳孔漆黑如墨,看不清里头的神色; 鼻梁又高又挺,不大不小刚刚好,鼻尖与下巴形成了一个四十五度的比例。
薄唇犹如轻点上的胭脂,粉中带了点嫣红,面容精致中不失大气; 还多了习武之人的一丝粗犷,少年年纪不大,还有些稚嫩,他轻轻一眼望过来,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如果在场有人见过姜郅陛下,定会发现少年长的与他有五分相像。
长风嫣已经把控不住胸口跳动的频率。
“有事?”少年的声音像是久不开口的沙哑,和声带发育中的青涩。
赵冀保面目呆滞的靠近了他一步,把手中那支原本打算还给那位女子的银簪塞入了少年怀中,口中愣愣道:“簪花应送美人也……”
少年:“……”什么沙雕。
长风嫣:“……”哦豁?来抢人的?【拔刀】
这里的人太奇怪了,少年皱着眉想,懒得再与两人纠缠下去,扯回自己的衣角轻身一跃,便飞过院墙消失在了现场。
***
大长公主正询问着厨房准备的如何了,突然有婢女一脸紧张的跑进来,小声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公主,大公子回来了。现在还在门口候着。”
大长公主满脸喜意的站了起来,直接往外急忙走去,“快,快随我去迎接吾儿,这一别都整整八年未见了,也不知在外过的如何。”
婢女:胖了不少,过的应该挺好的。
原本就十分拥挤的府门前,又停下了几辆马车,一群人站在马车处焦急的等候。
站在最前边的男子看着大概三十岁出头,留着两撇八字胡,一看到那抹威严的身影走出来,便含着眼泪大步跑上前,缓缓的跪了下去。
“不孝儿,拜见母亲。”
大长公主也激动的红了眼,赶紧拉起他:“我儿快起来。”
“我瞧瞧……”大长公主捧着他的脸打量,一边叹气一边说:“瘦了,瘦了,这回在家得好好补补。”
高麒:“……”母亲每次见面都说我瘦怎么办。
母子二人温情脉脉的说了会话,高麒才想起来自己的一大家子,“对了,差点忘了,凡儿霜儿,快上来拜见你们祖母。”
头上琳琅满翠的妇人推了推身前的孩子。
高凡瞧着大约十三四岁左右,高霜只有八岁。
两个孩子乖巧的上前行了礼,看得大长公主一脸慈爱,她揉了揉女娃娃的脑袋,问:“凡儿我还有印象,霜儿这孩子是你外出上任那年生的吧。”
高麒道:“是,在路上发作的,落下了病根,所以瘦弱些。”
在门前一堆人站着太引人瞩目,大长公主让下人来把他们的行礼给卸了,再带着人去以前高麒住的院子安置下来。
别看只有两个孩子上前拜见祖母,高麒的孩子可不仅仅有这两个,只不过庶出的其他几个不用上罢了。
他除了带嫡妻回来,还带了两位妾侍。
大长公主见安置的差不多了,就要走回菊苑去,宴席主人不在场这可不太像话。
“母亲且慢。”高麒急忙喊住人,走上前迟疑的道:“儿子这回还带了个人回来……”
大长公主以为是通房啥的:“你看着安置便好,不用告诉我。”
“不是,那孩子儿子怀疑是长风兄的骨肉,所以这次才把他带了回来。”高麒十分激动的说。
闻言大长公主露出惊讶的神色:“长风寂不是在纯德皇后走后不久也去了吗,怎么还会有孩子?”
“儿子也在想这件事,可……那孩子和长风兄实在太像了,等晚上母亲您一看便知。”
“好。”
大长公主心情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她猛的想起以前,那个谨国公侯府的少年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都城的勋贵和百姓,就没有不认识长风寂这三个字的。
当时的谨国公侯处于鼎盛时期,长风寂乃嫡长子,嫡妹长风静是姜淮皇帝最宠爱的妃子,都说长风静乃都城第一美人,可见过长风寂的,都默默不作声了。
三岁能作诗,十五岁杀狼王,拜于众多山人门下,习得一身好武功,能文能武,脾气却相矛盾的极好,几乎所有夸奖的词套在他身上都能适用。
虽然第一眼见到他的人都关注在他那张雌雄莫辨的容颜上,可长风寂就是有一种能让你佩服他的能力,当时的高麒就是跟在他身后的小迷弟,都城贵公子们甚至以能识得长风寂为荣。
谁曾想,这么亮眼的一颗星星,就在最高处的时候悄悄掉落了。
世人皆说他是因为爵位落入庶弟手中而气愤太过,所以骑马跑至郊外散心,却意外掉崖而死。
可他的好友们不信,众人翻遍了整个崖底,仅仅翻到了一片划破的衣角。
高麒从来都不信,长风兄会是这样容易就死的人。
***
另一头被念叨的少年四处在长公主府里四处翻墙。
他嘴里叼了根草,头上落了几片叶子夹在发中,面无表情的板着脸。
找个地方眯一会真难。
躲到哪棵树上都有不停的在下边叽叽喳喳。
“我靠?怎么有人在天上飞?”
听到惊呼声,少年下意识抬眼往下看——
噢,一个长的跟大肉包子似的姑娘,手里还端着一盆水。
乔南云一脸惊愕的望着天上来回的人影,眼珠子都要吓掉了,她没有看错那是人吧???还是说她拿的其实是仙侠剧本,而不是宫斗剧。
拜习武后的高清视力所赐,少年能清楚的瞧见她脸上生动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玩,于是停了跳跃落了下去。
“你在看我吗?”
乔南云:“……”妈哟这是什么神仙!
少年的容颜拥有毫无差别的攻击力,绕是乔南云前辈子看了娱乐圈各种各样的帅气小哥哥,也不得不说,她这颗老阿姨的心差点被这个神仙小dd晃动起来了。
“好看啊。”乔南云点了点头应道,她把随身带着的零食掏出来,递过去给少年。“小朋友,你几岁啦,怎么在天上飞嘞?”
……好像哄骗人的贩子。
少年歪了歪头,很自然的接过,“今年十四了,我没有在飞,只是用轻功翻墙。”
乔南云:反正是我听不会的高端操作。
少年打开包着零食的帕子,目露好奇的盯着里头的白色凝固物体,“这是什么?”
乔南云:“奶酥糖,请你吃。”聂御厨做的可好吃了=w=
“噢。”少年拾了一块放入口中,浓浓的奶香和馨甜卷席了味蕾,原本面无表情板着的脸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化了下来。
原来还有比睡觉更快乐的事。
从来没吃过零食的少年如获至宝,一小块一小块的在那啃着,“谢谢,很好吃。”
他道谢的时候笑了笑,恍若周围有鲜花在盛放,伴随着无形的背景音乐打开。
乔南云捂了捂鼻子,太犯规了嗷小朋友,老天爷造人的时候也太不公平了。
由于年龄差距太大,乔南云真没有对这个貌美的小少年产生别的想法,顶多吸吸颜,可好看的人即便是吃东西也是赏心悦目的,不由自主的吸引旁人的眼神。
等等——
瞄了一会,乔南云突然道:“小朋友,你好眼熟。”
捧着奶酥糖的少年:“?”
于是聂沉出来寻打水久久未归的某咸鱼时,看到的便是一副十分“和谐”的画面。
他褪去常年挂在脸上的温和笑容,沉下了脸。
体内某种可怕的情绪似乎在剧烈翻滚,妄图吞没他的理智,把他变成另一个人。
暴虐,阴冷,嗜残,那是黑暗的另一面。
“云姑娘。”聂沉的声音依旧很轻缓,却多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像是捕猎的猎人在试探边缘伸出利器。
神经大条的乔南云当然什么都没听出来,她一扭头看到聂沉,啥神仙小dd都抛到了脑后。
“大人,你怎么出来啦?”
“见你许久未归,便出来寻一寻。”和乔妹说话的时候聂沉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笑容,只是笑意不曾达眼底。
他眼眸微眯,看向高大的少年,问:“这位是——?”
乔南云:对哦,他是谁。
两双眼睛齐齐盯了过去。
少年舔了舔唇上的甜味,依旧面无表情的自我介绍道:“我叫昱。”
他回视着聂沉,如墨的眼珠子里没有情绪波动,“你很危险。”
说完他又转头对乔南云道:“最好离他远点,他想吃掉你。”
乔南云:?难道聂御厨是食人怪吗,少年你好耿直,就不怕挨打。
聂沉这回笑出了声,笑得肩膀都耸动了起来,声线苏的人耳朵痒。“哈……”
乔南云揉了揉耳尖抬头看他,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他的笑点。
“我只是一个会做菜的厨子。”半响他停下,语气温和,浓密的眼睫颇为无辜的眨了眨,道:“吃人是犯我姜国律法之事,在下是不会做的。”
“对啊对啊。”乔南云赞同的点点头,聂御厨这么好的人已经不多了。
“昱小公子,你真的不是皇室中人吗?”
她顺嘴又小小声嘟喃了一句:“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可怕……十四岁就长成这样了。”为什么别人都长的辣么高,而她就——!在萝卜坑里矮着永远出不去==。
昱还未说话,聂沉便替他答了,“他不是。”
“那他怎么长的和圣上如此相像……”乔南云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更大的疑惑。
“目前皇室宗族成员里,没有他这个年龄段。”
手中掌握了大大小小私密情报的聂沉如是说道。
同时昱也摇了摇头,“我爹说以前家里很穷,我娘只会看病,我肯定跟皇族没关系。”
“嗯。”聂沉心底生出了某种猜测,他没说出来,只是出言赶客:“厨房乃重地,你该离开这了。”
少年昱:“……”
乔南云:“……”
他的手指有些冰凉,好似失去了血液应有的温度,乔南云却能从上边感受到浓浓的安全感。
男子神态自若的捏住了乔南云的手腕,动作很轻。
“云姑娘,世道混乱,莫要同不熟的人说话。”
“不请自来的梁上君子,往往图谋不轨。”
“越美丽之物,越危险。”
昱没听出他话语中的内涵,稚嫩的美少年只是隐隐察觉到了男子身上针对自己的那股恶意。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聂沉和乔南云,又跃上屋顶溜走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聂沉维持捏着乔南云手腕的姿势,久久不语。他怕一开口,多年辛苦的忍耐便要功亏一篑,不能急……要慢慢来。
绕是迟钝如乔南云,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大佬好像不太高兴?。?
拍马屁技能启动——
“大人,您才是最危险的啊!”乔南云讨好的笑了笑,圆圆的眸子乖巧极了,咸鱼的求生本能在此时体现了出来,“风花雪月,都不及大人您美丽。”
聂沉:“……”这个小狗腿子。
原本堵在胸口的闷气,在她三言两语下就轻易的消散了大半。
“我看你们刚刚谈笑风生聊的很开心……论容颜,我的确不及他。”
刚说完便有些后悔,他松开手指,淡淡的注视着少女,衣袍下瘦削的背部曲线紧绷。
乔南云:“???”有吗!明明没说啥啊,就问了几句话。
她摆了摆手,解释道:“没有很开心。”
聂沉:“那还是开心啊……”
乔南云求生欲爆棚的换了句:“不,不开心!”
“嗯。”聂御厨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走吧,该回去准备上菜了。”
“……”
走在路上,秋风吹起了落叶,也吹动了乔南云迟钝的那根筋,她后知后觉的想到——
难道大人这是,吃醋了???
Σ(っ°Д °;)っ
嚯,居然不是单方面好感吗!
***
等上菜等了一个早上的镇国大将军等老臣们,此刻捧着中间那一碗小小的蟹黄膏,吃的一脸满足,唇边沾了酱他们也不在乎,只专注的入食。
“对,就是这个味道。”镇国大将军太感动了,差点没当场老泪纵横,“这趟没白来。”
旁边的老臣附和他道:“人间美味。”
其余的清蒸蟹肉、辣炒蟹腿、蟹丸四喜啥的味道也不错,最出众的却还是那道看起来平淡无奇的蟹黄膏。
宴席自然是要有歌舞热场,一群身披轻纱的乐女弹奏着琵琶,歌诉着人间的美好姻缘。
貌美的侍女们抱着酒壶沿桌而过,倒出来的却不是酒,而是淡紫色的液体。
“这乃是紫苏饮,可驱蟹寒,贵客们请享用。”
坐在桌子前的赵冀保脑海里仍留存着少年的那张惊天容颜,忍不住惊叹那简直是世间最美好的画作,好在他没有断袖之癖,也仅仅是感慨。
顺手捧起杯一饮,入口的液体酸酸甜甜,又有股清凉的爽意,一下子让人脑门清醒了过来。
赵冀保看向对面的长风嫣,女子明艳的脸庞上双眼无神,明显也是在想刚才的事情。
他一介男子都顶不住那少年的杀伤力,希望这姑娘不要牵念太深。
***
傍晚。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高麟直接累得瘫倒在床上。
“累死我了。”
长风温香替他捏了捏肩膀舒缓,高麟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伸手指了指腰间:“嗯……舒服,这里也要。”
换来的是小粉拳的一捶,“快起来,母亲说兄长归来了,让我们速速过去。”
“啥?大哥回来了!”
他咋没得到消息,高麟惊得跳了起来,他牵起媳妇小小软软的柔荑,往外就跑。
前面就说过高麟是大长公主的老来子,所以他和兄长高麒的年龄相差足足有十几岁,父亲走的早,再加上长兄如父——
高麒带弟弟就跟带儿子一样。
以至于高麟十分害怕这个威严的兄长。
到了大堂,大长公主正坐在高座上,看到他来了便让他们兄弟俩叙旧一番。
高麒看了看往日里不着调的弟弟,点头道:“嗯,母亲年纪已大,你稳重些,少让母亲操心。”
高麟:“嗯嗯嗯好的兄长我知道了。”
聊了会家常,门外突然有了动静。
容颜惊人的少年出现在高家人眼前,脸上还挂着刚睡醒的困意,额前的刘海凌乱着,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平静。
“他来了。”高麒朝他招手,“阿昱,到伯父这来。”
原本木椅上的霜儿小姑娘眼睛一亮,跳下来噔噔噔的冲了过去,“昱哥哥,你去哪里啦?”
少年往旁边一躲,迈开步伐走向威严的中年男人。
“去睡觉了。”他说。
这一走近,大长公主便看清了他的模样,不免俗套的震惊了一把。
“这,果真像……”她吸了一口凉气,接着道:“还有几分肖似圣上,你在哪找到这孩子的?”
少年表情冷淡,仿佛这场谈话的主角不是他一般。
“说来话长。”高麒叹了口气道。
***
八年前,高麒被派往滁州上任,冬至的路途遥远艰难,嫡女高霜就是在大雪中落地,因此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经往途中有一处险地,雪山半腰的一道天堑,经过时他们的车马有一辆不小心坠了下去,当时高麒受了惊,也没想车马里边装了什么,令车队赶紧出发就走了。
结果今年年前办案处理公务的时候,高麒才发现,那俩掉下去的马车里,遗下了一件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等开春雪化了,他便找了那附近的村民来引路,从一个隐蔽的山口进去寻找。
却没想到,在里面他先遇见了山妖似的少年,最重要的是这少年还长着他偶像年轻时的脸!
真的和长风兄几乎一模一样啊!
少年当时站在树上,冷漠的看着他们这些闯入者,一身孤僻。
后来高麒才好不容易让少年开了口,老油条套话技能一流,他很快就摸清了少年的情况。
……
昱自有记忆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个山里,他的娘亲是一位药师,脾气古怪,发脾气是常事。
父亲则不同,他从不会生气,永远都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样。
可昱还是更喜欢娘亲一点,娘亲虽然经常凶他,可是从来不会动手,还会给他泡药澡,望着他的时候眼里满满的疼爱。
据娘亲说,父亲是她去一处山下采药的时候捡到的,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她把人救活了,伤者却狗血的失了忆,只记得自已叫寂。
后来俩人产生了感情,昱的娘亲便带着他的父亲寂来到了这座山中隐居。
他的父亲除了一身不俗的武功,什么都不记得。
直到昱三岁那年,娘亲才把父亲的脑袋给治好了,那个男人想起了一切,却没有提要离去的事,一直住在山中,偶尔会带着昱去附近的镇上逛一逛。
他的娘亲沉迷医术没太多空管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去给人看病或者制药。
所以昱从小就开始了接受父亲的教导,从各方面的知识领域。
“昱要记得,好好习武保护你娘亲。”
那个男人最经常干的事就是摸着他的脑袋说这句话。
可惜,后来娘亲试药中出了意外去了,他的父亲状若癫狂,也咽了毒草随之而去。
“你娘死了,我自然也是要陪她的。”
昱心中有不少茫然和伤感,却只能安静的把那两具相拥在一起的尸骨埋在一处开满了鲜花的花丛里,那里有许多悄然而至的蝴蝶与飞蛾。
从那以后,昱就一直孤身一人生活在这片山中。
听完高麒更确定他是故人之子了。
“你随我出去吧。”高麒劝他,少年却不为所动。
直到他说:“伯父认识你父亲,别怕,我带你回都城去认亲。”
少年的情绪终于有了波动,他仰着头问:“你认识我父亲?我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父亲啊,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高麒望着他,仿佛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
在菊花宴的客人们离开之前,上完膳食乔南云和聂沉就已经准备先从角门离开,这里的任务都完成了,早走早完事。
乔南云忙了一天那叫一个饿哇,肚子空荡荡,连说话都没得力气。
聂御厨原本给她做了奶酥糖让她随时填肚子,结果到好,她把奶酥糖送给了小朋友=。=#
总之,乔南云现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
如果能重来……她一定会给自己留几颗的!
“饿了?”
聂沉刚解开身前的蔽膝(围裙),就看到了她可怜兮兮的小眼神,于是开口一问。
乔妹:“qaq想吃饭。”
往日的聂御厨一般收到她的求投喂暗示后都会开始大显身手,今日却是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道:“我看到他把你装糖的帕子也带走了。”
乔南云:“……?”
“在下做的吃食大概是不合云姑娘的心意吧,不然云姑娘怎会送出去呢……”
乔南云:啊啊啊我要是说看他长的好看才给的你信吗,不行感觉这样说晚饭绝对要凉凉。
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jpg
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乔南云掷地有声的道:“我最喜欢聂大人——做的吃食了!”
听到停顿那里的时候,聂沉的心跳也跟着停了一拍,内心的小人儿雀跃的手舞足蹈。
最后那句话,则被他自动的给屏蔽消音了。
“好。我信你。”聂沉忍住喜意,低头柔和的笑了笑,又把蔽膝系了回去,提起厨具问:“想吃什么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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