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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宫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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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李逸也能就此早早现身,让我看看他们到底玩些什么勾当。
小小屋子里确实有些热了,也许是因为我刚才关了通风窗的缘故。阿南和我都不再话说。屋子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满头大汗的冯嫣儿最终选择了分权,“以后嫣儿还得承妹妹看顾。”她努力笑着对阿南说,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
她又对我磕了一个头,爬了起来,领着两个妹妹离开。才到门口,我就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
“你打我!”冰儿一声尖叫,然后就没了声音。她们都走了。
我扭过脸,冷眼看阿南。
这小东西大大吐了一口气,装作没看到我。她第一件事就是跳起来,又去支起了窗扇透气。在夸张的大喘几口气后。她这才看看我板着的脸,然后她也变得肃然了,站在那里,整了整衣衫,上前两步到我面前跪下,“妾错了,妾知错了,求皇上不要责罚。”
☆、63宫
阿南在我面前跪下,“妾错了;妾知错了;求皇上不要责罚。”
不要责罚!我一听到这个就又好气又好笑。她分明又在我面前学冯嫣儿;可偏偏把冯嫣儿的甘受责罚改成了不要责罚。她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也就阿南这小妖女敢在我面前这样!
我低头看着眼前的阿南;脑子里有些拿不准该怎样处罚她。我知道,按阿南的脾气是不会轻易向我认错的,她现在向我认错;是因为她确实知道这一回她在我面前无可推脱。冯嫣儿的发现并非栽脏;那条绳子就是阿南与外界联络的机关。全靠这联络;阿南这小妖女在宫中不用出门便知天下事。靠着这联络,阿南的身后联系着南楚各方的势力。
这不是小事。我再偏心也明白这事轻率不得。
也许是看我一直冷着脸呆坐,阿南显出了一丝局促。她悄悄从绒绒有羽睫下偷看我一眼。“皇上;我以后有事;会去问邓芸。不会背着皇上与他们联络。”
她并非不明白此事的利害攸关,她是在装糊涂。
看我还是不动,她的贝齿扣了唇,歪头想了一回,“那……”咬牙,下决心状,“皇上罚我吧,我去尚设司扫地好了。”
我看得出来,她是当真的,真的决心领受处罚去尚设司扫地了。这厚脸皮的小妖女,她可不像冯嫣儿那样,把面子看得那么重。
可她明明知道,我刚才已经在冯嫣儿面前保了她,现在又能拿什么理由来公开处罚她呢?至于暗地里的惩罚……阿南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脸色灰败下来。
“或拶或批或打,你选一样吧,”我拉下了脸,“不然你就得告诉朕,一直在外面与你联络的人是谁?”我说这些话时,自己也知道自己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我隐隐约约觉察到了危机,似乎有一条毒蛇在我心里游走,绳子那头的人应该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我有一种发现了猎物般的感觉。
屋子里有些热,我的头开始嗡嗡作响。我好像是在接近着阿南心底某处隐密,我觉得我要抓住他了,可却没有一丝欣喜。
也许是看出了什么,阿南慌张了,她这一回不再装柔顺,而是抬了头直视着我,贝齿紧紧地扣着红唇,细细颈子上的青筋乍现,露出我看习惯的倔犟表情。
见她这样,“宁可挨打也不肯说出来是吗?”我问她,心里有些酸涩,我发现我对有些事越来越在乎了,“朕近日翻过南楚的律法,曾看到那上面有这样一条:公主十三而匹,凡尚公主的男子,收了皇家雁聘,回以瓒名之玉牌一块为聘,终身不得与别的女子燕好,只能忠于公主一人……”我用刀一般的目光看了一眼阿南,想剖开阿南看看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真以为她能保住那人吗?
我注意到阿南眉眼间一瞬间的怅然,但紧接着是她快速的垂下眼睑,“阿南并无雁聘之事。”她说,“妾还可以向皇上保证,这中间也没有任何苟且之事。”她的声音黯然下去,“妾说过,妾愿意把自己给了皇上……妾清清白白。”
我点头,“朕知道。不过大肇灭南楚时阿南正是十三岁。朕猜想,说不定有愿意忠于公主的男子愿为公主的大业肝脑涂地。我仔细想过了,公主只需踏出一步,便可与我元君曜并驾齐驱,甚至更进一步。”我冷笑,“这可与做别人的嫔妃不可同日而语。”
此言一出,便好像是在我和阿南之间投下了一块巨石。把我与她刚刚建立的和谐一分两半。
我突然想,那的确不可同日而语,阿南在我身边,就算是做到皇后也不过是我元君曜身后的女人之一而已。若换了我,也未必甘心。这样一想,我发现,我能给阿南的东西太少了。
我沉默了,阿南也跪在那里低头一言不发,她呼吸急促,身体随着呼吸有些轻微的发抖。而我,心跳得连胸腔都在发痛,我快要撑不住了。我只能用目光死死盯着跪在我脚下的阿南。我不想失去阿南,但也更不想失去江山天下乃至自己的性命。这就是帝王的私心吧。
终于,还是阿南先开了口,“楚家的气数尽了。”阿南快速地说,向我叩下头去,我注意到她头上簪的是我送她的那枝白玉簪子,在她黑油油的发髻里十分显眼。“皇上心里应该明白,归命候不成气候,妾的弟弟年幼。大肇的天下是皇上的,阿南也是皇上的。”她的嗓音因为干涩而颤抖,可说出来时的语气却十分平和。
阿南看穿了我。
“阿南是朕的吗?”我是真小人。帝王的爱,终归是有限,它不可能是我的全部。从这一点上说,我有负于阿南。我想要阿南的全部,可我自己能给阿南多少我自己却不知道。在这事上,我只能自私。
阿南快速的向我点头。表示肯定。“妾以后身心全归皇上”
我有些窒息。知道阿南并不是骗我,可我的心总是不那么踏实。觉得这是我硬逼出来的承诺。其实,我更想听到她说她想要我。真心实意的想要我。
因为,我没有资格向她再要更多。
阿南低着头在想什么,她突然抬头问我,“皇上刚才为什么不在淑妃面前直接拷问妾?”
“你说呢?”我反问她。我是个自私的帝王,负便负了,能给她的不多,可我尽力。
阿南的眼睛对上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她看得很专心,乌溜溜的眼珠里映射着我的影子。她看得大胆而仔细。似乎也想在我的眼睛里找到她自己的影子。
我知道她找到了,因为她的目光渐渐柔和。她小心的伸出手来,放在了我的膝上。
“皇上要打阿南那就打吧,”她说,“打过以后皇上就忘掉这件事,阿南以后也忘掉这件事。”她无所畏惧。
屋子里太热,阿南眸子里有水汽蒸腾上来,透着晶莹,含了水雾。
她最终还是要保护那个人。
我看着眼前坦然又坚定的小脸,说不出是赞赏,还是受伤。
终于,我还是把自己的大手覆上膝头那双小手,我是男人,而且还是个欠阿南太多的男人。
我深深在吸一口气,“朕有时会想,阿南好像就是朕的命,两世轮回,朕都遇到了你,这样的重逢在世道轮回中一定是微乎其微的幸运。”我不去看阿南那迷惑的眼睛,“朕不知道下一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你。朕欠你的,怕下辈子没办法还你。所以这一世,朕得好好的对你。抓住每一次机会好好的对你。”
我把阿南的小手在手心里揉了揉,然后放开它,慢慢站了起来,“阿南可以不告诉朕阿南的过去,但朕想要阿南的未来,朕可以等,一直等阿南到想好的时候。”
说完这些,我如释重负,就算我又自私了一回。让阿南自己做出决定吧。我迈步跨出了阿南的小屋,没有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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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没有追究阿南,还让人赶紧的清去了那根绳子,天一直在下雪,今年洛京的天气好像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冷。御沟凿开的地方很快又结上了冰,一切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雪下过了又晴,晴了又下。我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坐在御书房里批奏折,这些奏折每天都是这么多,好像永远也批不完。
这样又过了四、五天,我不去找阿南,阿南也没有来看我。
我的等,而真正的等待其实就是煎熬。
这一天,我批奏折的速度特别慢,到了晚间,还有好几本没有看完。只因我不时的抬头看那幅挂在墙上的画,一看就是很长时间,得如意提醒才能回过神来。那是那幅雪晴图,雪色皑皑之中,画上那淡绿的身影还是只有一个轮廓,我还没有画完它。
只要一天不画完它,我总是不能心安。
“皇上在,在里面发呆。”
我听到门外好像是如意在说话。
“如意,你在对谁说话?”我大声问。
门帘一挑,如意钻了回来,“皇上,楚贤妃来了,在门外站着呢。”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如意没等我指示,立刻面有喜色,扬了嗓子喊,“宣楚贤妃。”
话音未落,阿南已经踏了进来。
阿南今天裹着件貂皮斗篷。长长的绒毛裹着的白净小脸上有一抹轻红,“皇上。”她笑着打招呼,很随意的样子。没有哀愁没有勉强。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天这么冷!你身体不好,不该出来。”我看她身上没沾雪花,外面应该没在下雪。
阿南睁着大大的眼睛看我。“皇上刚送我的貂皮围子收到了,还有前些天送的参,送的药,送的袄,送的花钿……我一并来说声谢谢。”
“哦,”我故作镇定,“明天,我想带着阿南去城外逛逛,那东西坐车时可以围在腿上”我尽量装做不经意的样子。“明天也叫上邓芸,大家一起去热闹一些。”
阿南的嘴角抿了起来,一丝笑意掠过眼底,“是去接妾的弟弟吗?”她一下子戳穿了我。
“当然,若是正好……也就顺便。”
“嗯,应该是正好。”阿南的语气似在忍笑,她解下斗篷,露出里面淡青的宫装。她在我面前转了一个圈,然后问我,“妾这样好看吗?”
“好看,阿南打算明天穿成这样去接弟弟?”
“不,明天妾穿黛色,那样和皇上的黑衣相配些。”她说,“今天妾是穿给皇上看的。”她抚抚衣褶,摸摸发髻。“妾不爱华丽,却不知该怎样打扮才能入皇上的眼。为这,已经琢磨了好几天了。”
我咽了口唾液,很没出息的点头如捣蒜,“这样就很好看。”
阿南上前一步,拉住了我的手,“我发现皇上其实根本就看不见妾的打扮。我今天头一次插了金钿银花,还打了胭脂,皇上都没注意吗?”
我张口结舌。我一个男人,哪里知道这些!
阿南的身体慢慢靠上来,我本能的揽住了她的腰。揽住了,心便跳得很快。
阿南在我怀里扬起脸来,她的脸笑得明艳,好像寒冬的宫廷中突然绽现了春天的花朵,“阿南是专为皇上打扮的。皇上是男人,却说要等阿南。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她抓着我的腰带,努力踮起脚尖,“皇上给阿南出了难题,本来阿南也不知该怎么办,想了几天,现在主动送上门来。皇上是打算现在处置阿南呢?还是继续等着,等阿南什么时候处置了皇上?”
☆、64阙
我从来没见过在我面前这么放肆的阿南。有些难以置信。我托着她的腰;把她举高一点,让她的眼睛和我的眼睛平齐;我看入她的瞳底;那里幽深如渊;却有兰花绽放;“你要处置朕?”我问她。
阿南嘻开了嘴,笑得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我突然想,阿南是真的放下了,那个一直纠结想不开的人是我。
“好吧,”我把阿南抱在怀里向寝宫走去,“让朕看看阿南怎么处置朕。”
阿南立刻缩起来;双臂抱紧我的脖子,“皇上当心路滑!路上已经结霜了。”
听她这样一说,我故意脚下一点,硬毡的鞋底在凝了冰晶青石板路上一下子滋溜出几尺远。吓得阿南紧闭了眼睛哇哇大叫起来。
等看我又走得平稳,她才又张开眼睛惊奇地看我。
“下回我教你滑冰。”我对阿南说。
如意早在我前面一溜小跑,先行回到了我的寝宫,四下里点起灯来,把室内照得通明。然后他把所有人都赶出了我的寝宫,自己最后一个出去,我为们关好了门。
“点这么多灯,如意这孩子不会办事,”我笑,把阿南放在地上,可双臂还是环着她的腰,“阿南觉得呢?也许你喜欢处置起朕来看得清楚一些?”
阿南并不回避,她双臂依然抱着我的脖颈,用了点力,想把我的头拉低下去,“这有什么关系,皇上闭上眼睛就可以了。”
我低头,依言闭上了眼睛,眼皮才瞌,唇上便被轻轻的一啄。我装傻,用舌尖舔了舔唇,“阿南带了糖来吗?好甜!”
我听到嗤嗤地笑声。
在我的印象中,阿南很少脸红,大部分时候,她会把最令人窘困的事情当成游戏。我不用睁眼就知道她现在就是这样,她觉得这样子很新鲜。说来,还是我教会她亲吻的。
我微启了唇,“阿南有糖,来一块。”
软软糯糯的唇果然又贴上来,很淘气的吮住我的唇,馥郁的兰香吐入了我的口中。
我闭着眼,任她的软糯纠缠,调皮的尝试。我不拒绝。只间或张了嘴要:“糖!”
一截丁香小舌顽皮的突然填入了我的唇间,堵住了我的□,我想也没想,一下子捕捉到这个机会,不让这小淘气再逃出去,我禁锢了她,辗转吮咂,细细的品尝。
怀里这个唔唔叫唤的瘦瘦身子意识到了上当,她开始扭捏想逃跑。我飞快的攻城掠地,夺走她所有的滋润与甜蜜。怀里的人儿渐渐软下来,紧贴着我的身体,任我予取予求。
我偷偷的睁了眼看她,只见她此时秀目紧闭,蝶翅般的羽睫微微颤抖着,反是不敢看我。
我早知她是色厉内荏。
这不对!不是说好阿南来处置我吗?我突然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心。在又品咂一翻阿南的美味之后,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一点,“朕等着阿南来外置。”我说,唇轻轻的碰着阿南的耳朵,“外置好了,朕便是阿南的人了。”说完我轻轻推开了阿南,在她还没回过神来之前,我大喇喇的登上了龙床,半靠在床头,呈大字型躺好。
“任君外置。”我说。
傻傻的阿南站在那里,有一阵短暂的不知所措。可紧接着,她的粉舌不自觉的舔舔自己微肿的红唇,看我的眼神已经露出小狼般的不怀好意,“今天妾一定要吃了皇上。”她说,
她扑了上来,一直扑到我身上,她抱住我的肩,孩子气的咬我有唇,咬我的鼻,咬我的下颌,用她的贝齿把我脸上她能碰到的地方,全都嗑了一遍,弄得我又苏又痒。
“现在皇上脸上都是我的牙印了,”她倚在我怀里,脸贴着我的脸,得意的宣布,“再不怕人抢去,也再不用疑神疑鬼。”
我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对。想了一想,终于明白她这是在说我,说我疑神疑鬼,说我患得患失。果然这小妖女很会含沙射影。
不过,她好像的确是激起了我的好胜心,让我把本来那点犹豫抛诸脑后。我开始想,也许真的是我太纠结了。
“今天阿南要收了皇上。”阿南用手扒拉我的衣襟。与我相比,她太不熟练。我暗暗好笑,就是不动手帮她,看她能有什么作为。她把我的衣襟扒开一点后,也许是心急,小手就毫不客气的塞进来,在我胸口乱摸。摸到我胸口的突起,还用手捏一捏。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下子按住了阿南不老实的手。
阿南瞪我。
我心里其实明白阿南今天来找我的原因,那个男人也许对阿南很重要。重要到阿南需要我的放心。为了他,阿南才决定今天来这里,好去了我的疑心。
作为一个男人,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可,我知道我要阿南。要她的心也要她的身。我怕我与她只有这一世的机会,我若放过,便是永隔。更何况,她今天确确实实是为我而来,就算我拿不准她的心,我也应该把握。我不能太贪心。
“皇上是男人!”阿南咬着牙说,她分明是在提醒我什么。看我还是没什么表示,她又眉眼一弯,“我知道皇上心里喜欢阿南,今天若是不要,阿南以后就不喜欢皇上。”她笑起来总是这么美好,好到让我这个男人只有眷念。
我一下子抱住她,一翻身,这一回把她压在了身下。“阿南以后会喜欢我吗?”我悄悄的用我“我”这个自称,希望在这样的时候能与阿南更加亲密。
阿南在我身下,仰着脸笑着看我,“皇上就是想太多,”她的手勾过我的脖颈,“不试试怎么知道别人喜欢不喜欢?喜欢的为什么不拿去?想把我留别人吗?”
“朕从来没想过把你留给别的男人。”我发狠,动作飞快的从领口开始剥阿南淡青色的宫装。
阿南是对的,既然我根本不可能放手,又何必纠结太多,这一世阿南注定得是我的,我绝不能该蹉跎。
阿南莹玉般的身体一点点裸^^露出来,在我的身下发出润泽的光芒。我的手饥渴的抚上去,从浑圆的肩头沿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滑到纤细的腰肢。随着我手的游移,阿南的整个上体就暴露在我的身下。
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惊叹,阿南真美,美的玉濯凝脂一般,每一雨肌肤都带着滋润的光泽,我忍不住俯□,一寸寸的吻她微凉的身体。
阿南静静的让我吻她,她的手一直抱在我的脑后。
等我微微喘息着离开她一点,欣赏着看我在她肌肤上种下的红莓。
她才轻轻开了口,“没有肉包子。”阿南此时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可她并不遮掩自己。反是有些期待的看着我,“妾知道皇上嫌小。”
“像新剥出的鸡蛋。”我说,用手闷上去,细细揉了揉,“让我多摸摸就大了。”
一片红潮涌上了阿南的脸颊。
我的手心悄悄在那两粒尖尖上用了些力,更耐心的把揉捏这两团软糯。阿南咬了唇,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渐渐起了一层水雾。我感觉到手心里那两粒小樱桃俏生生的立起来拱着我的手心了。她的呼吸变得紧凑,得拼命忍着才不漏出□的声音,而肌肤也透出一点点粉色。
我知道差不多了。得加快进程。
“阿南,我确实喜欢你,”我松了手,离开她一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其实承认这一点让我也有一点不好意思,好在此时阿南两眼迷离,看不清我的窘态,“比我自己以为的还要喜欢。”我告诉她,同时飞快的把自己脱得寸缕不留,“就是因为喜欢了,才总是担心你的感受,总有些不敢相信。”我喘了一口气,失去遮掩的我索性豁了出去,“可我知道这一世,肯定会牢牢的抓着你不会放手,这种事,只是迟早而已。”我又熟练的去扒阿南的下裙,连同她的亵裤一起直接脱了下来。阿南配合着我,只是她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着,让我只能看到并不茂盛的一小片草地,几株微卷的小草柔顺的倒向神秘的幽谷。
阿南在我身下抖了一下。
我忙俯身抱住了她,“从今天起你便真正成为我的女人,你我从此结为一体,为夫为妇,永不分离。”
我今天一定要得到阿南,再不拖延。
阿南的战栗传遍了全身,让我好像乘在一叶小舟上一样。
我亲吻她让她放松,她已经不能言语,只会傻傻的看着我的脸。刚才还豪气万丈的说是要处置我,到了此时,果然一点也不中用。
我又细细的摸遍她的全身,抚慰着她的身体,让她的担心和战栗都融化在我的手心里。
“阿南,阿南,”我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从此往后,你不可悔了。”我喃喃的说着情话,调整着我们两个姿势,让阿南那片芳草凄凄的幽谷慢慢打开。
我用手探了探那片幽谷,指尖轻轻的触过谷底,刚刚有一点点湿润而已。而我自己,此时在快速的膨胀,干涸滚烫到不能自抑。
阿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没用的小东西!我以为她真的很英勇呢。
我用手探溪水的源头,阿南抖得更厉害了。
我看着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脂玉轻颤,胭红娇挺,泉水终于顺着我的指尖蓬勃而出。
我无声的发笑,换了武器,用那大物抵上她的溪谷,谷里的溪水已经打湿了草地。我轻轻的摩挲,让自己也被溪水沾湿,然后亲昵的抵住她,讨好般轻轻扣门。
我已经不能自已,没办法再向阿南提起预警,我浓重的喘息声已经说明了一切,阿南好像自然就能懂得,她也努力的打开了自己,准备好承受我开拓。
我努力克制着,尽量放慢了自己,一点点一点点的沿着溪水溯流而上。我陷进去,却陷越深,让阿南紧紧的包裹起我,一寸寸一丝丝的包裹住我。我放肆的大声□,享受她对我的包容。与默默承受的阿南形成对比。直到阿南也发出一声□,我感觉到了阻挡。我停了,等着阿南的僵直的挺起自己的身体,她的小手抓紧了身下的褥子,深吸了一口气。
我又细细的爱怜摸了摸她,知道她瘦瘦的身体为我准备好了,这才两手握着她的纤腰,抬高她,一鼓作气。
阿南的喉间一声低吟,篷门洞开,春潮涌动,我和阿南合为了一体。
☆、65宫
清霭飘渺;月光皎皎;我看着龙床纱帐上绣的那条金龙在云影中的矫健身姿。此时;屋子里已是灯烛尽灭,只有那金龙还发着微光。阿南在我的臂弯里悄无声息睡着了;她的睡颜面可不像开始表现的那样充满了勇气。此时她委屈的瘪了嘴;轻蹙着眉头;在睡梦中;还不时轻轻的发抖。
我哀叹着,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后背;颤抖停止了;她更努力的向我怀里钻。
我睡不着;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现在是真正的女人了,我的女人。从认识她走到今天,我实际上用去了十余年。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我此时无以言表。
可是阿南她不知道,此时她紧紧抓着我里衣衣襟,把头埋在我怀里缩成一团。乌黑油亮的长发微凉的倾泄在我手臂上,将淡淡的兰香染遍我整个床帐。现在她乖顺的像个偎依在我怀里的猫咪。可刚才的她却不是这样。我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心里却在暗暗发笑,真正委屈的人其实应该是我。此时我肩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上了药,可刚才流出的血一点也不比阿南少。
我一开始以为阿南很坚强。我突破她与我这间最后那一层隔阂,深深的完全的占有了她的时候,阿南也不过在喉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吟哦。所以我只略微停了停,就开始温柔的继续,我动作很慢,却能得到阿南身体的本能响应,每一次深深的占有,都能在阿南的肌肤上逼出一层层细细的汗液,这让她看整个人起来更回润泽晶莹,连同她轻颤的羽睫,后仰的细长脖颈,微启的红唇……全都是在向我发出邀请。
阿南的吟哦像是唱歌,她的腿也不自觉的开始舞蹈般屈伸,动情之处,她叫了我一声皇上。
“叫我曜。”在颠簸与喘息间,我命令她。
“曜。”她□的叫了。
“要什么?”我促狭的逗她,同时次次用力。
阿南随着我的节奏颤抖得不能言语。她失了神般的眼睛望着帐顶,口中喷出了呼吸也已经变得滚烫灼热。
我抚摸着阿南莹润汗湿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直达谷底,谷底丰沛的泉水突然汹涌而出,娇媚处剧烈的抽搐箍紧了我,同时伴随着一线炙热直冲我的脑顶。箭在弦上,我不及细想,不顾一切俯身紧紧抱住了阿南娇软的身躯,一次次疯狂的冲向火热的幽深。我的汗水滴落在阿南玉濯的胸口,和她的汗水混合在了一起。
“要,就全给你。”崩溃般的喷发随之而来,波涛汹涌,一泄千里。我的灵魂一下的飞上了天际。
我扑倒在阿南的身上,紧紧拥着她大口的喘息。
阿南就在此时张了口,一下子咬在了我的肩上。
咬是真咬,而且咬住了还不松口。我可没有阿南能忍,立刻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大叫。
我叫得惊天动地,不知道的人听见一定以为破瓜的人是我。
寝宫大门被撞开,如意他们一干人全都闯了进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们目瞪口呆。
阿南到了此时才突然哭了,她突然抱住我,呜咽出声,“疼!”她告诉我。她的哭诉好像来得慢了不止一拍。
我抱着这样的阿南,除了叹气什么也干不了。好在阿南哭了几声,也就算了,她强忍着眼泪,缩在被窝里看他们给我处理伤口时,眼里充满了内疚。
“不知为什么,我就突然不想忍了。”后来她悄悄的告诉我。
我拥着她苦笑,“你早说疼,我就轻一点。”
阿南不爱叫苦叫痛,她太过坚韧倔犟。决不肯轻易向不相干的人示弱。她突然能在我面前流泪,是不是说明她不再当我是外人?
我的心里有一丝的感动,觉得就是被她咬了也是幸福。
只不过,我在行房时被人咬伤这事若是传出去,肯定得让天下人笑掉大牙。事实上除她之外,我还有过别的几个女人,但在负痛之后会咬我的却只的她一个。
阿南的本相一定是只老虎,此时猫样的乖巧肯定是她的伪装。
我本该处罚她的,可看到不怎么哭的阿南泪眼汪汪,心里又十分不舍。阿南要是早点叫疼,我会更温柔的对她,偏她的性子又是能忍则忍,就是现在,她虽然不哭,可她在我怀里的颤抖也让我知道她的痛楚。在她还没有养好之前,看样子我是不能碰她了。这可真是有意思的一夜,以后想起,阿南会是怎样的回忆?
我叹着气,一整夜几乎都没能睡好,阿南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我不能翻身,只好一直把她拥在胸口。百感交集对付了一夜,到了天亮也才勉强有点迷糊。
我觉得有一只小手在扒我的眼皮,扒开一只又去扒另一只。
“阿南别闹!”我的手一揽,把一颗小脑袋按回胸口,再用下巴抵住它,“还早。”
“不早了,”阿南在我怀里嗡声嗡气,“皇上今天不用上朝,如意就没进来叫。其实此时天光放亮,早过了平日早膳的点。”声音小下去,“说好去接我弟弟的。”
“嗯,你弟弟他们过午才到。”
胸口处一阵微痒,好像有小刷子在一下下刷着我的胸肌,“我们可以迎的远一点。”
我们肯定睡不成了。阿南在我怀里眨眼,她是在用她的长睫毛给我挠痒。
我无奈的放开怀中的佳人。阿南一下子从我怀里溜了出去。“皇上起床啦。”她捏我的鼻子。
龙准她也敢捏,才一夜之间她就变得无法无天了!
大群的宫女太监拥进来,侍候我们两个梳洗更衣,宫幸局的公公急不可耐的翻看我的龙床,对着成片的血迹,拿了笔刷刷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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