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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最风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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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林很长记性,不再玩酷耍彪了,摸着马屁股慢慢地往前走,一步一回头,最后还向着秀儿喊道:“秀儿,给我买头母马留着备用……”

戏终究有散场的时候,人终究有离别的时刻,当大伙看着杨海林三人消失在茫茫雪海中后就要回去,可是秀儿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向着远方眺望,盼着杨海林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心也跟着他远去了……

“小姐,五哥走远了,我们回吧。”春兰小声地提醒她。

秀儿纳木地点点头,慢慢地转回身,看了一眼春兰,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跟着众人往回走,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看杨海林消失的远方。

这一切都看在谭老爷子的眼里,他也一丝苦笑,女大不中留啊!“唉!”叹了一气,摇摇头走了。

当他们进城以后,就在城楼顶上出现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锦衣卫百户萧卓。

“头儿,这小子就是个废物,还不如一刀宰了算了,没我们保护也是送死的货。”他身边一个锦衣卫唠叨着。

萧卓看着远方,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慢慢地说道:“你以为我就不想杀了他吗?断了这追查下去的线索,我们也就用不着这么煞费苦心地逼他上路,别忘了他后面的西厂,我们盯着他,没准还有人在后面盯着我们那,他死在刺客手里总比死在我们手里好的多……”

“头儿,那我们何时出发?”

“该出发的时候自然会走。”

片刻之间,几个人消失在城楼之上。

※※※※※※※※※※※※※※※※※※※※※※※※※※※

一日上午,大同府通往汝宁府的官道上,慢慢悠悠走过来三个骑马之人,只见前头两人都是青年壮汉,短衣襟小打扮,干净利落,英姿飒爽,骑着高头大马,威武不凡,一看就不一般,有种江湖侠客的派头。

其中一人回过头来,向着后面之人高声大喊:“五哥,你能不能快点,这都十多天了还没出山西地界,什么时候才能到南京城啊……”

后面跟随之人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急什么,又不是结婚迎娶新娘子,非得赶个好时辰,这么远的路途是要一步一步地走着过去的。”

两人闻听直皱眉,摇了摇头,再一次停下来等着后面之人赶上来。

{文}只见后面那个人也很不同凡响,身材虽不如前面两人魁梧,但看上去也很健壮,头戴皮帽,身着马褂,嘴角边挂着一丝邪笑,双手紧紧地握着缰绳,身下的小毛驴也很卖力气,四个蹄子紧忙活,鼻孔外张吐着粗气,一路小跑,好不容易才追上俩人。

{人}“五哥,当初还不如换个马车快些,你看把驴都累成这样了,比双腿走路快不了多少,一头马换头驴,实在是亏得慌。”

{书}自从大同府出来杨海林被马摔了几回后,就再也不敢骑马了,后来实在没招,用那匹可恨的公马换了一头小毛驴,美名其曰张果老下凡,玩的就是这个性。这可把换马的庄家老汉乐坏了,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回到家就给杨海林上香,活菩萨转世啊!

{屋}这几天金财时不时就磨叽一通,杨海林也听习惯了,爱咋咋地,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要着急你自己先走啊!

杨海林一紧缰绳,停了下来,翻身下驴,那动作干净利索,可是小毛驴身子单薄,一栽差点没摔倒,他赶紧扶了扶驴,才解下驴身上的水袋,一屁股坐在地上喝起水来。

金贡一看,无奈地说道:“五哥啊!你怎么又歇脚了,才这么远的路程都歇三回了。”

“错,大错特错。”杨海林忙不在乎地说道:“不是五哥要歇脚,是五哥的汗血宝驴需要歇息,没看到我的坐骑累成这样了吗?你们啊!一点都不爱惜小动物。”

哥俩一听,气得直翻白眼,无奈之下,也下马坐倒他身旁。

金财上前说道:“五哥,昨晚我打听客栈伙计,他说前面就是横望岭,过去就是河南地界,可是这横望岭山高路险,而且还很绕远,就咱们现在的脚程,估计天黑也翻不过去那座大山,不过他说有条近路可以不用走横望岭,只是有条什么白水河需要渡船过去,花费点盘缠。”

杨海林一听,这到是个好消息,有近路不走那是傻子,无非花点小钱被,钱是人赚地,花没了再赚,也比这么累死累活的赶路强。

“好,那咱们就超近路走小道过去,不然我的宝驴也抗不住啊!”

歇息片刻,三人继续赶驴,边走边打听那条近路怎么走,还真有好心人告送他们怎么走,天近晌午,才来到那条白水河边。

由于河面上长年雾气缭绕,远处望去像一条白色飘带流淌在山谷间,当地人们就叫这条河为白水河。

这条河非常宽,水面上雾气很大,看不见对岸,地势相对平稳,河面平静,给人的感觉像个大湖,三人下马,来到河边找渡船,船倒是看到了,船夫不知道跑哪去了。

金财大声叫喊:“摆渡的,人哪去了,来生意了……”

这时岸边不远处一个山石边上出现两个人,其中一人说道:“二弟,又来肥膘了,看着三人应该是有料的主,待大哥我捞他一网,没准是几条大鱼。”

“大哥,祝你马到成功,嘿嘿!”

只见这个汉子冷笑一声,向着杨海林三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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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爹啊~~大过节的~~你可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了~~把我收了吧~~好歹猴子我也算个妖~~

第一卷: 第二章 吃馄饨面

杨海林三人在岸边叫喊了几嗓子,就看见从不远的山脚下来了一个人,个头不太高,身体有些单薄,一身牛皮紧腰连衣水裤,面带笑容走了过来。

“几位是要乘船渡河吗?”船夫走到近前问道。

“杨海林看了看此人,发现他满脸横肉,眼睛里透漏出凶光,虽然是笑着面,但也掩饰不住身上那股邪气。

这个家伙不会是水匪吧?怎么看都有点像《水浒传》里的那个‘浪里白条’张顺那。

“是的,我们要渡船过河,船家开个价吧”杨海林边观察他边回答。

船夫看了看他们,笑呵呵地说道:“来回一趟十文钱。”

“那我们连人带马一趟能过去不?”金财算计着问道。

“这位小哥儿真会说笑,你也不看看我的船多大,一趟顶多载三四百斤。”

几个人一看船的确不大,也就能装下几个人。

“船家,你看我们需要渡几个来回?”杨海林问道。

船家打量下人和马,还有那头小毛驴,然后说道:“人一趟,牲口三趟。”

“要四趟,那就的四十文钱,你当自己抢劫那,四十文都够我们打尖一宿儿的店钱,这也太贵点了吧。”金财瞪着眼睛,气愤地跟船夫说着。

船夫一挑眉头,解释道:“四十文钱还贵?你们看看这河面,这来回一趟很费时费力,连人带马全送过对岸,少说要两个时辰,你们要是不满意这个价钱,那我也不勉强,诸位忙着,我去歇息去了。”说完,一抱拳就想走。

金贡一把拽住他,笑呵呵地说道:“船家,这价钱确实高点,您看能不能少点,我们就是普通过路之人,又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人家,身上的盘缠不多,你就行行好,少要几个子,咱们也算交个朋友……

杨海林在一旁谨慎地观察这个船夫,听见他所说之话倒不像水匪,要是水匪巴不得把人哄上船,到河中间再下手打劫,哪还跟你讨价还价。

“四十文就四十文吧。”杨海林点头说道:“不过,船家是先渡人还是先渡马匹?”

“还是这位小哥开明。”船家笑呵呵地回过身,高兴道:“这先渡人还是先渡马,这里面是有说道的,必须先渡人过去,再渡马匹。”

“这是为何?”杨海林不解地问道。

“我们是靠船吃饭的,这些都是老辈子留下来的规矩,如果先渡马,那叫马失前蹄,犯忌讳的。”

几个人听完点点头,古时候人都信迷信,乱七八糟的讲究很多,杨海林也没在意这些,先渡人还是先渡马都一样。

哥四个先把马和驴拴好,几个人跳上船,你还别说,这个船夫撑船的功夫还真有两下子,小船划得很快,还不时地跟他们唠嗑。

江面很宽,雾气很大,划了好些功夫还没看到对岸,金财有点晕船熬不住了,放下身上的包裹就趴在船沿上开始吐,他这一吐金贡也受不了了,跟着一块往外倒粪。

杨海林一看,这哥俩都是旱鸭子没坐过船,在心里鄙视一番,他前世可是海边长大的,经常下海游泳,水性还说得过去。

“吐吧,多吐点,还能减轻点重量,船家也轻快些。”杨海林坐在在船头上说风凉话。

还没等那哥俩反驳他,就听见船夫“哈哈”一笑。

“不用省力气了,几位,到地了。”说完,他停下手里的船桨,摘了下下来,握在手里掂量着。

杨海林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奶奶的,他真的是水匪,后悔刚才大意,放松了警惕,这可怎么办?

金贡也明白过来,用手擦下嘴巴,站起身子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船家“嘿嘿”笑着,大声道:“现在老子要问问诸位,你们是想吃板子面还是馄饨面啊?”

杨海林心想,一定要镇静,先稳住他,拖延时间,找准机会,想办法制服住他。

“朋友,说来听听,什么是板子面?什么又是馄饨面?怎么吃法?兄弟还真想知道下,也不白被你打劫一回。”杨海林笑嘻嘻地问他。

“看看,还是这位小哥儿敞亮,见过世面。”船夫得意地看着三人,又笑道:“既然小哥想听,那我就多说几句废话,板子面很简单,就是你们乖乖地趴在船上,让我用这船桨把你们打晕过去,你们放心,这活计我还是很上手的,保准你们个个能活着到对岸,只是身上的钱财嘛!得给我留下。”

杨海林听完,觉得他的话跟电影里的台词一个样,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真人版,水匪打劫的镜头,就是这“门票”实在太贵点。

“看来这位好汉心眼不错,谋财不害命,讲究,讲究。”杨海林冲着他竖起大拇指他,又笑呵呵地问道:“那这馄饨面怎么个吃法?”

“哈哈哈!”船夫手拿船桨站在船尾大笑一声说道:“干什么都得有个规矩,混我们这行当的都是为个发点小财,过几天好日子,只要诸位配合,我保证你们啥事都没有,至于这个馄饨面嘛!就不那么好吃了,那就是你们非得逼着我把你们丢进河里喂王八,嘿嘿!你们几个考虑下。”说完收起笑容,瞪着那双凶残的眼睛看着他们,脸上的横肉不停地颤抖。

还没等杨海林想好托词应付他,就见金贡冷不丁地抬起一脚踹了出去。

“去你妈的,敢劫你老子,老子先让你尝尝馄饨面。”

“噗通……”

河里泛起一片水花,那个船夫被金贡狠狠地一脚踹掉河里,人在水里就没影了。

“就这两下子也敢出来打劫,呸!”金贡站在船边上往水里看,寻找那船夫。

杨海林心中暗叫不好,这个水匪一定精通水性,就怕他在水底下使坏。

“快,快往岸上划,小心有诈。”

那哥俩一听,也怕船夫在水下动手脚,赶紧趴在船上用手划水,可是怎么扑腾,船就是不走动,在原地打转。

杨海林预感到要坏事,水匪一定是在船地下,就怕他把船掀翻,那三人的小命不保,水里那么凉,不淹死也得冻死……

“五哥,不好了,船漏水了,你快看。”金财趴在那,手指着船底。

杨海林低头一看,船底有个窟窿,像泉眼一样往外冒水,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

正在三人用衣服堵着漏水的窟窿之时,船体开始晃动,幅度原来越大,没几下就把三人抛入水中。

杨海林顿时感觉到身体一寒,脑袋发晕,刺骨的河水侵透他的衣服,浑身寒冷,四肢发木,在水里睁开眼睛一看,金贡金财哥俩正在他身旁挣扎着,伸手一把抓住两人,拼命地往上游,可是那哥俩根本不懂水性,在水里乱扑腾,还没等他露出水面换口气,就被这哥俩又拽入水中。

杨海林心里直着急,照这样下去,三人用不了多久就得葬身于河中,做个淹死鬼,他俩不会水性不说,还妨碍自己游动。

不会游泳的人掉进水中,精神高度恐慌,手脚本能的胡乱摆动,这样不但游不上水面,还会越扑腾越往下坠,而且给施救之人带来很大麻烦,弄不好自己也搭进去。

杨海林在水里憋得耳膜都快爆裂,情急之下一狠心,挥舞拳头向那哥俩的脑后砸去,由于得不到呼吸,脑袋缺氧,再加上杨海林这一拳,两个人相继混在水中不动了。

杨海林借此时机,抓住他俩再一次快速地浮出水面换气,双脚不停地游动,双臂托起两个人的头,让他们能得到呼吸。

可这样终究不是办法,体力消耗太大,时间一长就会支持不住,三人就得淹死。

他回头一看,那条船底朝天翻扣在水面上,他赶紧托着两人游到船边,试着想把船翻过来,可是他托着两个人加上船体也不小,用胳膊肘试了几下,无力地放弃了,只好用胳膊垫在船底上,省些点体力,维持三人不下沉。

缓了几口气,杨海林心里犯难,这么双手托着两人游到岸边是不可能的,只有利用上这条沉船才有机会。

想到这,他试着一只手托着那哥俩,另一只手解下金贡身上的腰带,再费力地将两人的双手捆在一起,又把他们俩拖到船头,一边一个,把沉船拉到他们双手下面,利用船身把他们俩托起,这样杨海林的双手解脱出来,就做了这么点动作,却把他累得几乎快昏倒过去。

脱力的身子伏在沉船上,紧闭双眼,喘着粗气,好久才缓过来一些体力,睁眼看看那哥俩趴在船上没有苏醒,又看了看河面,一片雾气,看不到岸边,心里有些无助,怎么才能游到岸边那,靠自己一个人托着船游,估计没等到岸上自己也得累死,河水这么凉,时间长了人就受不了,还得把他们俩救醒,一起游上岸。

杨海林救醒他俩的方法很简单,也很见效,抡起巴掌给哥俩一顿大嘴巴子,几下就把人救醒了。

哥俩还没睁开眼睛,嘴巴先张开了,一肚子河水全倒了出来,等俩人意识清醒以后看了看手被人捆绑着,张嘴就破口大骂。

杨海林听见后,鼻子差点没气歪了,真想把他俩直接拍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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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 患难见真情

“他奶奶的,快把老子放了……你他娘的,有种明着来,背后下手拍晕老子……老子操你八辈祖宗……”

哥俩还以为是那个船夫下的黑手,在水里把他们打晕,又被捆绑起来,脑子一清醒就开始满嘴喷粪。

杨海林趴在船尾听着从两人嘴里出来的脏话,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金财一回头看见了杨海林,顿时满脸兴奋,忙叫住金贡的大嗓门。

“大哥,五哥也在,还活着。”

金贡听完,扭头看见杨海林正在虎视眈眈瞪着自己。

“五哥,你还没死那?太好了……”过度高兴,金贡的话说得有点语无伦次。

“放心,就是你们喂了河里的王八,我也死不了。”杨海林有气无力地说道。

金财看到他倒是没有被捆绑,奇怪道:“五哥,那个王八蛋怎么只把我哥俩绑起来没绑你?”

杨海林心里想,那哥们哪有这么好心,冒死把你们救上来,真是好人无好报,救了你们反而挨骂。

“是我把你们绑起来的,一个个跟猪似的,害得我都差点没累昏过去。”杨海林瞪了他们一眼,无力道:“不把你们绑起来放到船上,这会儿你们就可真漂在水面上了,唉!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你俩淹死算了,耳朵根也清静点。”

两人听他这么一说,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笑嘻嘻地赔礼道歉。

“行了,别说没用的,咱们还在河里那,还是想办法怎么上岸吧!”

哥俩听完也犯了愁,两人都不会水,只能依靠这沉船浮在水面上,而且连河岸的影子都看不到,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游。

杨海林思索片刻,肯定道:“咱们一定不能放弃这条船,靠着它才能游到对岸,至于往哪个方向游,其实很简单,咱们就顺着一个方向就行,只要能感觉到水流动的方向,就能知道岸边在哪。”

“为啥非得知道水流方向才知道岸在哪?”金财不解地问道。

杨海林听他怎么傻乎乎的问题,气得直翻白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猪,你就是头猪,你直接撒手淹死在河里算了,河水不是顺着河岸流淌的嘛?现在河面太宽,水流平缓,感觉不出来,一旦我们能知道水的流向,就知道岸在哪里了”杨海林心里想,我怎么就认识个这么笨的家伙那,都侮辱我的智商。

“万一感觉不出来水流,那我们不是白费力气了吗?”金贡又问道。

杨海林欲哭无泪,这哥俩还真是从一个娘肚子爬出来的,都一样的笨。

“河面不可能总是这么宽,河水也不可能总是这么平缓,早晚能遇见拐弯的时候,这样我们就可以看到岸边了。”

哥俩恍然大悟之后,在杨海林的带领下开始水上长征。

他们也不知道游了多久,依然是白雾缭绕,看不到岸边的影子,身心和体力上严重透支,冰冷的河水使手脚失去知觉。

无助之时,杨海林突然感觉到水在流动,精神一震,鼓励那哥俩,打起精神,认准方向,开始有目标地游去。

一个时辰之后,终于看见前方的白雾中出现大山的轮廓,三人见到生还的希望,相互鼓励一番,开始往岸上游。同时也感觉到水流越来越急,最后只能顺着水流慢慢地向岸边靠拢。可就在他们离河岸不远之际,隐约听到“哄……哄……”的山谷回音。

“不好,前面一定有瀑布,赶紧游上岸。”杨海林大叫一声。

三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玩命地往岸上游,可奔急的水流却不断地把他们拉扯回来,像洪水猛兽一样吞噬着他们,最后他们只能紧紧地抓住沉船顺着急流而下。

就在他们彻底绝望之时,杨海林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块岩石裸露在水面之上,而且离岸边很近,这可能是他们能够生还的最后机会,赶紧让两人做好准备,紧紧抱住船身,千万别撒手,尽量把船横在水面上,顺着急流向那两块岩石靠拢。

眨眼之间,他们就被洪流冲岩石近前,杨海林害怕船体架不住碰撞而破碎,那样就彻底完蛋了。情急之下,他用双脚用力顶住岩石,缓解下船体的速度,很幸运,船身正好卡在两块岩石中间。两块岩石加上船身正好形成个小堤坝,阻止三人被急流冲走。

哥三人紧紧地抱着船体,喘着粗气,都被刚才这一险情吓得魂飞魄散,体力消耗到极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相互看看,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

休息片刻,杨海林对他俩说道:“这里岸边只有几丈远,看样子水不是太深,可水流太急……一会我们三人试着看能不能过去。”说着,他又缓了口气,继续道:“实在不行就先让一个人过去,再想办法找跟木头横在这中间,那样把握更大些。”

那哥俩点头答应,没有言语,省些力气,准备穿过急流上岸。

杨海林让身体素质好的金贡打头阵先上岸,他和金财两人贴进船身与岩石之间的夹缝中,不让自己被急流冲走,这样就能腾出双手,用腰带绑住金贡的手腕,另一头紧紧地握在两人手里,金贡深吸一口气,开始穿过急流上岸。

奔腾的急流一次又一次地把金贡冲倒,他又艰难地爬起来,一点一点地向岸边扑腾。

当看到金贡累得趴在岸边之时,杨海林与金财的脸上都露出了喜悦,在急流中煎熬地等着金贡回来救援。

金贡一想到他们俩还没有脱离险境,休息片刻,爬起来,向岸边树林走去,寻找一根可以横架在急流中的木头。

在俩人焦急地等待中,只见金贡不负众望,拖着一跟树干。磕磕碰碰地回来,试着将一头递给两人,可是水流太急,还没等两人抓住就被急流冲开,最后累得金贡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他们,心里直着急。

“五哥,不行啊!木头递不过去……”金贡用手擦擦脸上的汗水,无力地看着他俩。

杨海林更是焦急,在冰冷的河水中,手脚都快失去了知觉,再不能上岸估计要玩完。

“金贡,你先把木头顺在水中,按住一头,再慢慢把木头横过来,让河水把另一头冲到我们近前。”他扯着嗓子喊到,

金贡看着他点点头,咬着牙,再一次站起来,试着他说的法子去做。

这次成功了,树干一头终于抱在两个人的怀里,就像一个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不放,三人再一次地露出喜悦之色。

杨海林用那个腰带把木头绑在岩石上,另一头被岸边的金贡坐在屁股底下,看着两人在急流中慢慢向自己挺进。

两个人抓住木头慢慢地向岸边靠拢,金财在前面,杨海林断后。

前面的金财快就要到岸边,看见老大金贡伸过来手,准备抓住他,他也大意地把手伸了过去,双手一离开木头,整个身子失去支撑那一刻,奔急的河水一下就把他冲倒,岸上的金贡顿时一惊。

“老四……”金贡眼看着金财消失在急流中,自己的魂都快吓飞,悲痛地闭上双眼,不敢看过去。

“金贡,还愣着干什么……搭把手。”杨海林在水里咆叫道。

金贡闻听,睁眼一看,只见他一只手抱着木头,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还在水里挣扎着的金财的腰带。

杨海林看到金财要被急流冲倒,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他的腰带,奋力地拉起他,并慢慢地前移,终于把金财扶起来,看见岸上的金贡探身伸手抓住金财的胳膊,这才把紧张的心放了下来。

他这一松懈,加上刚才用力过度,身体没有一丝力气,脑袋一晕,自己却无力抓住木头,一下被洪水吞噬,人顺着急流冲下去。

“五哥……”岸边的金贡抓着金财的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海林被水冲走。等他把金财拽到岸边,河水中再也看不到杨海林的身影。

金贡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金财,又望着这凶猛的急流,心都碎了,要不是杨海林为了救金财,他就不会被洪水冲走……

“五哥……”

金贡愤怒地昂起头,冲着苍天咆哮着,愤怒的脸膛挂满悲伤的泪水……

第一卷: 第四章 牛头马面

当杨海林被急流冲走,自己知道这次够呛,他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尽量使自己的头抬出水面,不大功夫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悬,好像鸟儿高空飞翔一般自由自在,让他紧张的心也平静下来,想起前世母亲那慈祥的笑脸,想起姐姐们亲情的呵护,想起秀儿离别时的忧伤……

可这片刻的思念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吞噬掉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府,怎么地府里也有山有水有瀑布?还有月亮……我靠!牛头马面……

“五哥,五哥……”

怎么牛头马面也叫我五哥?奶奶的,我杨五到哪都是老大,连地府的阴差都叫我一声五哥,死了也值了,先收下这两个小弟再说……

“大哥,五哥醒了。”

“真的……五哥,五哥啊!你总算活过来了,谢天谢地啊!”

“这不是阴间?”杨海林用力地眨眨眼睛,仔细看了看面前的牛头马面,仿佛相识,再仔细捋清混乱的头绪,才认出来面前之人正是金贡金财哥俩,看着两人高兴地手舞足蹈地说些什么,这回才知道自己真的没死,又一次老天保佑好人平安。

“金贡?金财?”杨海林微弱的声音响起在哥俩的耳边。

“是我,五哥,我是金财……”金财兴奋的脸上挂着泪水,关切地注视着他。

杨海林刚想再说话,就感觉肚子一涨,张嘴就喷出一股水,呛得他不停地咳嗽,哥俩赶紧把他扶起,身体前倾,大头朝下,让他把肚子里的水吐出来。

吐了好久之后,杨海林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杨海林为救金财被水冲走之后,前面就是一个大瀑布,等他从瀑布上掉下来就被水面拍昏过去,还好下面是一潭湖水,没有岩石。

当金贡金财哥俩找到他时,人已经被瀑布飞流下来的河水冲到岸边,两人把他抬出水面施救,可怜的杨海林被这两只大狗熊又是摸又是亲又是打,非礼了半天才算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饥饿寒冷把他从梦中叫醒,当他醒来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就看到金贡金财哥俩紧紧地抱在一起打哆嗦,杨海林抬头看看自己身上都是衣服,才知道那哥俩把衣服都盖在自己身上,两个人冻得抱在一起亲密的打滚。

杨海林看到这一切,心里面暖暖的,不过又好气又好笑,这哥俩不会生火取暖啊?

“你俩干嘛那?”杨海林坐了起来,看着他俩问道:“干嘛不把衣服穿上?”

金贡哆嗦着身子,断声道:“我们没事……身体好……就怕把你冻坏了……”冻得说话的声音还没有嘴里的牙打架的声音大呢,看得杨海林都很可怜这两个笨狗熊。

“难道你俩就不会生火取暖吗?”杨海林没好气地说道。

“五哥啊!我们也试着钻木取火,忙活了半天没成功。”金财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杨海林看着两只狗熊委屈的样子,气得直摇头,这哥俩怎么就这么笨那?早知道就不带着他们俩,为这事金喜金发那哥俩还埋怨他好久,不如带他们来好了,最起码金喜头脑灵活,不会笨到这哥俩的程度,心里面后悔啊!

杨海林看着地上的一堆树枝,就知道是这哥俩钻木取火失败后的成就,他想起身过去,可是身体还很虚弱没有力气,伸手摸摸怀里的油纸包还在,放下心来说道:“金贡,你把那些树枝拿近些,看五哥给你们取火。”

哥俩乖乖地抱起树枝过来,蹲着那里眼巴巴地看着杨海林,那样子就好比两只大狗熊看着驯兽师一样亲切。

只见杨海林从怀里掏出那大包江湖良药,放到地上打开检查一番。

临出发的时候,杨海林特意让人找个牛肚子,按照金伯的法子用米水侵泡后阴干,做了这个风雨不透的百宝囊,这次真派上用场,那些心肝宝贝完好无损,这让他自我骄傲一番,人必须要有‘大智慧’啊!

哥俩见他偷偷摸摸的样子很奇怪,也没敢问,看着他又把百宝囊放回怀里,冲着两人一笑说道:“五哥今天看着你俩冻得怪可怜的份上,要浪费十年内功施法取火,希望你们以后要真心对待我,服从我的命令,不可违背,知道吗?”

哥俩听着他神神叨叨的话,没明白什么意思,但对他那些鬼点子还是很相信的,都楞乎乎地点头答应,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杨海林举起一只拳头,另一只手拿起一个树枝,口中念念有词。

“南阿弥陀佛……耶路撒冷……主啊……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突然从他的拳头之上出现一股火苗,再把那跟干树枝点燃放到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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