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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王爷当相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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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戈信誓旦旦,“真的,娘,我和小山一起孝顺您,再给您生可爱的小孙子小孙女……”
“几个?”王妃来兴致了。
“您说几个便是几个。”赵戈这时特别慷慨。
“一个小孙子,一个小孙女。”雍王忙道:“檀儿,我和你娘商量好了,小孙子我来教,小孙女归她管。”
“一言为定。”赵戈满口答应。
一家三口响亮击掌,都笑得很开心。
第69章 愿意
雍王妃体贴的道:“婚期就定在你生日这天吧; 好不好?又过生日,又娶媳妇儿,美的很。”
“好!”赵戈容光焕发。
雍王取笑; “檀儿你太不矜持了。”
赵戈面色淡定; “换作是您,矜持得起来么?”
雍王大乐; “若换作是父王; 矜持虽矜持不起来; 却要小小的害羞一下的。”
他翘起兰花指; 作出“娇羞”模样; 王妃和赵戈忍俊不禁。
“好了,要做公爹的人了,得庄重些。”王妃提醒。
“做了公爹,很快便要做祖父。做祖父的人要教养小孙子,得有一颗童心。”雍王振振有辞。
“言之有理。”王妃嫣然。
他夫妻二人言笑晏晏,赵戈一脸严肃的坐在那儿,两眼闪闪发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妃最是善解人意; “檀儿; 母妃会亲自和小山的娘亲商量婚事; 你放心。”
赵戈脸色端庄; “父王,母妃,那天在光州我把小白山从她爹娘面前带走; 事出突然,太仓促了。现在容姨在,我想亲自去跟容姨商量婚事,让容姨放心把小白山嫁给我。”
“去吧。”雍王和王妃异口同声。
赵戈换了身竹绿色贡锦长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春风又绿江南岸。看到这身绿色,会让容姨觉得我和江南有关吧?”
他越看越觉得镜中的自己颇有江南才子的气韵,又想到自己在江南有田,踌躇满志,认为他自己完全符合容姨的择婿要求,是容姨理想的女婿。
真见到容姨,赵戈心中添了几分不安,言辞异常诚恳,“虽然我不是江南乡下人,不过我会让小山过安稳生活的。容姨,请您相信我,我和小山一定会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容姨凝视他良久,徐徐道:“但愿如此。”
赵戈在容姨看来并非白玉茗的良人,但事已至此,容姨也唯有祝福了。
两家商量好了在赵戈生日这天举行婚礼,成就良缘。雍王请张大学士为主婚人,张大学士盛情难却,答应了。
赵戈和白玉茗这对有情人自是满心欢喜,不过按照风俗习惯成亲之前他俩不能见面,赵戈见不到心上人,饱受相思之苦。他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成亲前夜,偷偷到了白玉茗房里。
“你怎么来了?被容姨和奶娘看到要唠叨的呀。”白玉茗又惊又喜,又是嗔怪。
“小白山,我太想你了,等不到明天。”赵戈一脸委屈。
白玉茗心软了,声音也软了,“冰山,我也想你呀。”
她做贼似的探出头四处张望,见四下里无人,忙把门关住,上了门闩。
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许久,不知是谁先向前跨出了一步,四臂相拥,紧紧抱在一起。
赵戈一抱住小白山娇软的身体,就再也不想放开了,“小白山,我抱着你真舒服。”
白玉茗心里甜丝丝的,“你抱着我,我也很舒服呀。”
两人甜甜蜜蜜的抱在一起,说了许多情话、傻话,快乐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我真有先见之明,早早的便让翠翠和奶娘去睡了。”难得白玉茗这会儿还能想起来夸自己。
“小白山太聪明啦。”赵戈低声喟叹着,亲吻她柔嫩面颊。
两人也是太陶醉了,外面响起脚步声,他俩还浑然不觉。
“小山,是我。”叩门声,呼唤声。
“怎么办?容姨来了。”白玉茗从赵戈怀里钻出来,慌里慌张。
赵戈也急,“容姨说过成亲之前不准咱俩见面,真见着我,她肯定会生气……”
“小山,怎么不开门?”容姨提高了声音。
白玉茗急得团团转,“把你藏哪儿好?”眼睛一亮,指指床底下,“要不你钻床底吧?”
“不要,钻床底太没气质了。”赵戈不干。
他四处看看,最后相中了衣柜,“小白山,我到柜子里躲躲。”
“嗯,柜子有气质,快进去吧。”白玉茗这会儿只求他能躲起来,别的都管不了了。
赵戈拉开衣柜门,一闪而入。
透过缝隙,他看到白玉茗并没立即去开门,而是趴到了桌子上装睡,过了一会儿,外面拍门声愈急,她才如梦方醒般抬头,“来了,来了。”打着呵欠去开门。
“小山,怎地这么会儿才来开门?”容姨面带疑惑。
白玉茗呵欠连天,“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嘛。”
她头发有些散乱,面色潮红,脸上还有趴着睡的印子,容姨仔细看了看她,再不起疑,柔声道:“趴着睡容易着凉,说过多少回了,你就是不改。小山,你这样子嫁人,让我怎么放心?”
“王爷王妃会照顾我的,他也会照顾我的。”白玉茗语气中满是信赖。
容姨微笑,“都说女生外相,我从前还不相信。唉,我的小山这还没出嫁,已经对夫家的人如此信任了呢。”
“我这个人吧,既外相,又内相,我信任他家的人,也信任咱家的人,我最喜欢你还有奶娘,还有翠翠了。”白玉茗一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她也不管容姨乐意不乐意,扑到容姨怀里,只管撒娇。
容姨轻轻拍着她,像普通的母亲一样,交待了许多成亲之后要注意的事。
白玉茗乖巧的一一点头,“我多聪明呀,记住了,你说一遍我就记住了。”
容姨的话很长很长,赵戈若不是在衣柜里站着,可能都要睡过去了。
“小山,这是我一位姐姐。”容姨的声音出乎寻常的温柔、深情,不光白玉茗,连柜子里的赵戈都一个激灵。
容姨取出幅画相徐徐展开。
“真美!”白玉茗惊呼。
赵戈听到心上人的惊呼声,心中好奇,将衣柜缓缓推开条缝向外张望,只见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画中的女子体态纤丽淑婉,轻盈修长,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高逸之美。
“这是我一位姐姐。”容姨柔声道:“她救过我的命,若没有她,这世上也就没有我了。”
“那也就没有我了。”白玉茗道。
容姨语气柔和,好像白玉茗还是小孩子一样,“小山,你就是要出阁了,过来拜拜她,好让她放心。”
“是。”白玉茗自然从命。
她跪下拜了四拜,合起手掌,虔诚的望着画中人,“容姨说你救了她,没有你就没有她,那这世上更加没有我了。谢谢你啊,容姨已经把我养大,我明天就要出嫁了。檀郎哥哥和我情投意合,我和他会互敬互爱,白头偕老的,你一定会替我高兴、替容姨高兴的,对么?”
容姨强自隐忍,泪水还是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姐姐,小山她长大了,要出阁了。她是个好孩子,要嫁过去的也是好人家……虽然,虽然……”
容姨双手掩面,泪珠不停滚落。
白玉茗跪在地上,仰头望着画中女子,心中涌起哀伤之情。
容姨让她跪拜这位姨姨的画像,那她一定是不在人世了。白玉茗不知她是如何去世的,也不敢细问容姨,可她莫名觉得和这画中的姨姨很亲近,很亲近……
“姨姨,我会很好的,一定会很好很好的。”白玉茗轻声的、温柔的一再保证。
画中女子一定很关心她,非常非常关心她……
白玉茗眼睛酸酸的,泪珠迸出眼眶。
“小白山莫哭。”赵戈心痛,衣柜门开得更大了些。
他真想过去安慰小白山,让她别再哭了,他看不得她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容姨才止住眼泪,把白玉茗拉起来,“小山,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正要交待白玉茗,耳中却听得吱的一声,蓦然回头,只见衣角闪过,柜门猛的合上了。
容姨放开白玉茗,顺手拿起桌上一个茶壶,不慌不忙的走过去。
“容姨,柜子里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白玉茗拼命想拦着她。
容姨冷静的推开她,一把将柜门拉开。
柜子里是自上而下一方长长的大红纱缎。
白玉茗长长松了口气,瘫在容姨身上,“我就说了嘛,柜子里什么也没有。”
容姨哼了一声,蓦然伸出胳膊扯下红纱,“真的么?”
赵戈俊美面容上满是尴尬之色,“容姨,我,我是怕小山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给她守夜的……”
容姨挑眉,“在柜子里守夜么?”
“是。”赵戈硬着头皮点头
“容姨。”白玉茗央求的叫道:“都是我的错,你别骂他,骂我好了……”
容姨看看赵戈,看看白玉茗,“明天就成亲了,一晚上也等不了?”
“真的等不了。”赵戈低声道。
容姨无语。
这个世子爷,还真是不害羞啊。
“是我的错,你别骂他。”白玉茗还在央求。
容姨沉默片刻,叫过赵戈,“你来的正好,和小山一起拜拜她,让她放心。”
赵戈并不知画中女子是谁,可他天性聪敏,知道这画中女子和小白山一定有不同寻常的关系,立即应允,“是,容姨。”
“你都不知道她是谁,就愿意拜她呀?”白玉茗和他一起跪在地上,小小声的问他。
白玉茗是容姨生养的孩子,容姨让她拜谁,她自然拜谁。赵戈却是皇孙、世子爷,他岂是肯随意向人跪拜的。
“是和你一起的啊。”赵戈柔声道。
对她重要的人,对他自然也重要。
只要是和她一起的,就算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又怎样?他愿意。
赵戈和白玉茗一起虔诚、尊敬的拜了画中女子。
这对有情人并不明白真相是什么,却隐隐觉得,画中这美丽超凡的女子和他俩有莫大干系。
容姨泪盈于睫。
她拉起一对新人,把白玉茗的小手交到赵戈手中,“世子爷,我把小山交给你了。”
“我一定好好待她。”赵戈庄重承诺。
白玉茗又是流泪,又是笑。
容姨温柔拍拍他俩,走了。
白玉茗嘤咛一声,投入赵戈怀中,恍如梦中。
两人又是激动又是快乐,反正也睡不着了,索性披上厚斗篷到了海边。
太阳先是露出了小半边脸,继而冲破云霞,完全跃出了海面,那一刹那间夺目的亮光,照亮了大海,也照亮了海边相偎相依的一对有情人。
“看,日出!多美啊!”她一脸欣喜。
“真美。”他怕她冷,紧紧抱着她。
“明天咱们就要成亲了呀。”她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是今天。”他笑着低头亲吻她,俊美面容在晨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第70章 成亲
“对呀; 是今天。”她这才醒悟过来。
大手握小手,两人眼前是满天霞光,心中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这么快便要成亲了。”她甜甜笑。
“哪里快了?”他抱怨。
这还快啊; 慢死了; 他都急坏了。
清晨天气冷,他怕她着凉; 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小白山; 咱们成了亲便是夫妻; 明媒正娶; 光明正大,没人能再挡着咱们拦着咱们在一起了。”
“嗯,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夜夜在一起。”她想着今后的美好前景,神情陶醉。
他得意的低笑道:“以后咱们再被容姨抓着也不用担惊受怕,反正咱们成亲了……”
“眼下还没拜堂呢。”背后传来女子的声音。
赵戈身子一僵。
白玉茗本是舒舒服服靠在赵戈肩头的,这时忙直起身子,裹紧斗篷; 堆起一脸笑; 声音甜得像喝了蜜似的; “翠翠你来啦。翠翠; 我早上睡不着,便来看日出了。日出真的很美,很难得一看; 你说对不对?”
“姑娘快跟我回去,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做的事情可多着呢。”翠钱柔声道。
白玉茗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知道,我知道。”
她向赵戈摆手,“哎,我先走了。”
赵戈起身送她,眸中是海一般的深情,“晚上咱们便见面了。这次见面之后,再也不分开。”
“嗯,再也不分开。”白玉茗温柔似水。
翠钱陪着白玉茗回去,“姑娘,你别这么一步三回头,弄得我跟棒打鸳鸯的坏人似的。”
“你就是棒打鸳鸯。”白玉茗小声嘀咕。
翠钱眼角直抽抽。
水生、路生等人也来请赵戈,“世子爷,您今天是新郎官儿,要回去沐浴更衣、祭拜祖先的。”
赵戈今天脾气特别好,很配合的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他脸上一直挂着迷醉般的微笑,魂灵仿佛离开了躯体,若不是水生、路生在旁护着,他恐怕连路都要走错,要迈向广阔无际的大海了。
“看世子爷这样,我也想娶个媳妇儿了。”水生羡慕的不得了,“神魂颠倒的,一定美极了。”
“废话,谁不想娶媳妇儿?”路生低声笑。
赵戈才回房,雍王便来看他了,“檀儿,你昨晚一晚上没在房里睡么?唉,一晚上不睡怎么行,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睡好哪有精神?”
“我有精神。”赵戈俊脸之上红晕片片,及时的打断雍王,“莫说一晚不睡,便是连着两晚三晚不睡,我也精神。好了父王,我要沐浴更衣了,您先回去。”
扶着雍王的肩,不由分说把雍王送出门。
之后门便关上了。
雍王返身回来,“儿子,父王还有话跟你说……”
“我要沐浴了。”一件长袍飞过来,搭到了雍王身上。
“这孩子。”雍王笑着摇头。
他乐呵了一会儿,把赵戈的长袍放下,转身出来,很体贴的把门给带上了。
赵戈沐浴更衣出来,身穿大红地金丝绣线吉服,一张如冰似雪的面庞被火焰般的大红色映得愈发俊美无俦。
“我檀儿多俊。”雍王眉花眼笑。
“今年檀儿娶妻,明年后年,最晚大后年,小孙子小孙女出生,咱们可以含饴弄孙了。”王妃满心欢喜。
唯一爱子娶妻成亲,雍王这做父亲的太激动了,到了行醮戒礼时,他竟然忘了词。
赵戈在父母面前下拜,一直没等到父亲的命令,心中纳闷。
“王爷,该你说话了。”王妃提醒。
雍王额头有汗,“王妃,本王该说什么来着?”
王妃嗔怪,“两三千年了,每户人家娶亲之时,父亲都是那般醮戒的,这会子你竟然忘了?”
雍王更着急,“我打小便背熟了的,这几天更是背了好些遍,要说真是不应该忘记……可我一紧张便想不起来了,越急越想不起来……”
王妃又好气又好笑,低声提醒了一句。
雍王恍然,面色庄严的道:“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勗率以敬;先妣之嗣,若则有常。”
赵戈终于等到了他父王的这句话,心中长长松了口气,恭敬的道:“诺。唯恐弗堪,不敢忘命。”
赵戈由众侍从拥着出门上马迎亲去了,雍王抹抹额头的汗,“独生爱子的婚礼,我竟然忘词了。王妃,这情有可原吧?我这是头回娶儿媳妇,不熟悉……”
“情有可原。”王妃一本正经的点头。
雍王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忙取过一张红色的锦笺,“这些话可要背好了,不能再忘词了。这是要对儿媳妇说的,儿媳妇虽然也是一家人,毕竟才认识不久,不像檀儿那么熟,若再失误了,很不好意思的。我得多背几遍。”
王妃忍笑点头,腹中隐隐作痛。
背了那么多遍还忘词,笑死人了……
灵霞岛上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白玉茗住得很近,赵戈迎她上轿之后,鼓乐手在前开道,侍从、侍女持灯笼环绕,围着灵霞岛绕了一周,方回到喜堂。
日色已暮,海浪轻柔拍打海岸,大红灯笼一盏接着一盏,犹如一条火龙般,一眼望不到尽头。
白玉茗坐在凤轿之中,又羞又喜。
八人大轿是很稳的,偶遇路上有不平,还是会颠一下。她的心情便如这颠簸的轿子般上下起伏了。
绕岛一周,到了喜堂之时正是吉时,一对新人由张大学士主持着拜了天地,拜了父母,夫妻对拜、饮了合卺酒,之后便被送入洞房。
岛上没有需要招待的客人,赵戈也无需出去敬酒。进了洞房之后,一对新人便脱了喜服,各自到净房沐浴更衣,再出来的时候,白玉茗换了玫瑰红色轻便衣裳,赵戈则是淡蓝长袍,柔亮如水。
她才沐浴过,脸色白里透粉,娇嫩得好像轻轻一捏便会破了。
他长身玉立,长袍松松披着,前胸半露,如一片玉山。
她才看了他一眼,心便怦怦直跳,不敢再看他,四处张望着找人,“翠翠呢?我要翠翠……”
他笑声低沉,“找她做什么?世子妃,我来服侍你。”轻轻揽住了她的小蛮腰。
他气息灼热,身子灼热,她忽然害怕,呜了一声想逃,“我,我要睡了……”他由着她往床上逃,并不阻止,自己也随后一跃而上,“小白山,我陪你睡。”
“不用了吧,我一个人可以的。”白玉茗用被子把自己裹住了。
“我陪你。”他眼角眉梢全是情意。
白玉茗也并不是第一回和他同床共枕了,这会儿却是小脸酡红,心跳得厉害,“我一个人真的可以的。不用你陪。”
她声音格外软糯,说的是“不用你陪”,但半分不像拒绝。
他往她身边挪了挪,“小白山,咱们拜过天地,是夫妻了。你知道做夫妻是怎样的?”
她红着脸摇头,腼腆的道:“我哪知道?我头回成亲……”
他俊美的脸庞凑过来,“巧了,我也是头回成亲。不过小白山,我知道夫妻是怎么做的,知道新婚之夜应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要不要我教你?”
“我不用你教我。”她不服气了,“我不用你教我应该怎么说话。我可会说话了,口才一流,嘴皮子功夫特别好……”
她的唇是自然、水润的粉色,牙齿洁白如雪,粉唇一张一合间,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他心跳如雷,声音暗哑的道:“嘴皮子功夫特别好么?我不信,我要试一试……”他喘息着捧起她的小脸,吻上她粉嫩的樱唇。
“我说的不是这个……”她一脸娇羞的往后躲,娇喘微微,“真的不是这个呀……”
嘴皮子功夫好,指的是口才绝佳,常常把人说得哑口无言,不是指的这个……
“乖,就是这个。”他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颊上、眉眼间。
“你坏,不要……”她胳膊软软的推他。
他喜欢这份柔软,更加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芬芳,“小白山乖,檀哥哥教你怎么做夫妻……”
他身上的灼热和坚硬吓到了她,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不要,冰山我不要……”
“叫我檀郎。”他吻着她,霸道的命令。
她分明没喝酒,却像醉了酒似的,小脸绯红,眼神迷离。
“檀郎。”她温柔的回应他。
她这声檀郎格外缠绵,格外销魂,他愈是血脉贲张,幽深如墨的眼眸中有了血色。
“檀郎哥哥。”她一声一声呼唤着他,从轻柔婉转,到低泣央求。
这天是她和他成亲的日子,也是她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天。她好像一直在坐轿子,颠过来颠过去,有时摇摇晃晃的很舒服,可有时候真的很累了,想停下来歇息。
又好像在坐船,如一叶小舟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飘泊,起起伏伏,无止无休。
“檀郎,咱们像以前那样斯斯文文的不好么?”她央求的问。
他低笑,“小白山,咱们再也没法像从前那样啦。”
头回和你同床共枕,中间放着把宝剑,难道你想以后一直这样?
傻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第71章 燕尔
白玉茗轻轻唔了一声; “以后再说。”
她觉得他说得不对,可这会儿没精神了,等她睡醒了再和他好生理论。
她又困又乏; 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了; “先睡觉。”
“一起睡。”他一脸餍足笑意,把她抱入怀中。
她想各睡各的; 可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便很随和的伏在他胸前睡着了。
这晚她睡得不踏实; 一直梦来梦去; 时而在温泉中洗浴; 时而在火山前眺望,总之一直热气腾腾的,半分不冷清。
“太热了,太暖了。”她在睡梦中软语呢喃。
“那你还叫人家冰山。”他在睡梦中委屈的回应。
两人也不是头回同床共枕了,说起梦话都这般默契。
次日清晨,两人差不多同时睁开了眼睛。
他眼前是一张少女吹弹可破的娇嫩面庞,她眼前是张男子的俊脸,精致绝伦; 无可挑剔。
他看着她在发呆; 她的目光也痴痴的。
眼前这张脸真好看; 看再久也不会腻啊。
外面响起小心翼翼的叩门声。
她惊呼一声; 想要坐起来,“该起床了。”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浑身酸痛,不由的皱起眉头; “哎,昨晚咱俩是不是打架了?我怎么腰酸背痛的,哪里都不舒服啊。”
他张开双臂抱着她,低低笑着,害羞的道:“昨晚咱俩确实打架来着……”
她一张小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捞过一方锦缎枕巾盖在了头上。
没脸见人了,大白天的这坏蛋在说什么呀。
他笑声愈是低沉欢悦,“小白山,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扑到我怀里的时候,头上便盖着个盖头?”
她揭开锦帕,露出半张粉面,“哎,我那是为了躲坏人,不是对你投怀送抱。”
他亲吻着她的发丝,嗅着她的发香,“好了小白山,咱们都成亲了,一家人,你就坦白承认了吧。我是你的夫君,你对我投怀送抱又怎么了?”
“可我明明没有……”她撅起小嘴。
她丰满的樱唇格外有诱惑力,他忍不住俯下头轻轻啄了啄,“小白山,你嘴皮子功夫很好。”
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又红了,“嘴皮子功夫好说的是口才,并不是别的,你千万不要想歪了,一定一定不要想歪了……”
她义正辞严的说着话,害羞的躲到了被子里。
外面的叩门声又响起来了。
他笑,隔着被子抱抱她,披衣下床过去开了门。
她耳中听到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声、应答声,之后屋里有窸窸碎碎的声响,又有了流水的声音。而她也不知是不是太困了,竟然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床上抱起来,泡到了温热的水中。
努力睁开眼,她已经坐在浴桶中了,面前是氤氲水气和一张近在眼前的俊脸。
“冰山,你对我挺好的呀。”她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身体舒服了,笑容甜蜜了。
“经过了临夜,我还是冰山么?”他俯身下来,眸中有柔情,有挑逗。
也不知是水太热还是怎么的,她一张小脸蛋红扑扑的。
“你不是冰山是什么。”她小小声的说着话,也不知是和他理论,还是在自言自语。
“难道我不是火山?”他声音里带着笑。
她害羞得不敢看他,双手拍打水面,“太热了,哎呀真的太热了……”
也不知是感慨水太热,还是在回答他是不是火山。
他含笑用目光追逐着她,她娇羞闪躲,水气氤氲,气氛暧昧。
“姑娘,水太热了么?”翠钱在外面扬声问道。
暧昧的气氛一下子便没有了,两人眼神同时清明。
“你出去吧。翠翠要进来了。”她慌张的小声催促。
“进来便进来。咱们成亲了。”他理直气壮。
“咱们成亲了,我怎么还是作贼心虚?”她小声嘀咕。
“乖,以后不要心虚了,咱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光明正大的。”他柔声提醒。
“嗯,光明正大。”她乖巧的重复。
“姑娘,不好洗太久的,洗太久水都凉了。”奶娘在外面唠叨。
“你快出去吧。”白玉茗听见奶娘的声音还是心虚了,催赵戈快出去。
“昨晚的称呼,再叫我一声。”赵戈凑近她,如鸦羽般的头发垂到了她香肩之上。
她心怦怦跳,朱唇轻启,小小声的在他耳畔叫了声“檀郎”。他轻笑,“这般敷衍。”替她加了瓢热水,施施然出去了。
翠钱很快进来了,白玉茗不容翠钱出言询问,咧开小嘴笑得欢快,“翠翠你来啦,快来替我洗头发。”递了一个小玉瓢过去。翠钱接过玉瓢,舀起温热的清水一瓢一瓢浇在她头发上,白玉茗双眼微闭,舒服的呻…吟出声。
“姑娘,你身上这是怎么了?”翠钱眼尖,看到白玉茗本该白里透着粉的肌肤上竟有片片红色痕迹,大惊失色。
“没事,没事。”白玉茗心里咯登一下,下意识的伸出双臂抱着自己,“翠翠,我真的没事。那个,我洗好了,哎呀今天事还很多,丑媳妇要见公婆……”
“姑娘可不丑。”翠钱扶着她出了浴桶。
白玉茗和翠钱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也不瞒着她,这会儿却不肯让她接近自己,硬是把翠钱撵出去,自己擦干身子换好了衣裳,方才出来。
饶是这样,翠钱替她擦干头发的时候还是往她后颈、前胸看了又看,见处处是红色吻痕,偷偷瞪了赵戈好几眼。
一对新人由翠钱等人服侍着换好衣裳,到堂上拜见雍王、王妃。雍王看到儿子、儿媳妇,喜之不尽,“王妃,咱们檀儿和小山多般配啊,像不像一对金童玉女?”王妃比他更满意,“金童玉女可不及上咱们檀儿和小山,天上人间,再也找不出这样的一对璧人了。”雍王大乐。
新婚夫妇拜见父母,新妇向公婆献枣栗盘,雍王一高兴,原先准备的一篇扬扬洒洒骈四俪六的祝福词全给忘了,乐呵呵的道:“檀儿,小山,以后你俩互敬互爱,谁也不许欺负谁。”
王妃说不激动也激动了,原来准备的词也想不起来了,拉起白玉茗说了四个字,“早生贵子。”白玉茗红了脸。
王妃给了白玉茗一对发钗。这发钗作工精巧,且上面各嵌有一朵由极品白玉雕成的山茶花,正合了白玉茗的名字。白玉茗很是喜欢。
雍王给了儿媳妇一顶由猫睛、祖母绿等名贵宝石镶嵌而成的发冠,璀璨耀眼,华美之极。白玉茗谢过公婆,喜孜孜的道:“我阔气了呢,有这般名贵的珠宝了。”
“这都是因为我。”赵戈非常不谦虚,“父王母妃喜欢我,爱屋及乌,也便待你好了。”
“错。”雍王和王妃异口同声,“我们待小山好,是因为小山讨人喜欢,不是因为你。”
赵戈愕然,“这才新婚第二天,新妇才拜见过公婆,我便要靠后了么?”
王妃顺手拨开他,“你靠后了,小山比你小,比你招人疼,以后她便是母妃最疼的孩子了。”白玉茗依偎在王妃怀里,又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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