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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王爷当相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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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多谢舅婆厚赐。托您老人家的福,茗儿今日方开了眼界,饱了眼福。”
  把李雰给气的。眼前这个白七姑娘自称见识浅陋,可听她说出来的话,分明言辞华瞻,慧黠敏捷,哪里有半分的小家子气?
  李老夫人在白老太太那儿受的气多了,至今想起来还愤愤不平,但眼前这少女稚气尚存,笑容甜如蜜糖,明眸盈若秋水,让人没办法跟她认真计较。
  “拿着好好练字吧。”李老夫人道。
  白玉茗笑盈盈,“舅婆说的是,这砚台再漂亮,也是用来练字的,字若写得不好,砚台再名贵,又有何用?茗儿以后一定好好练字,不辜负舅婆这番美意。”
  李老夫人微笑点头。
  她那不可一世的小姑子居然有这样知情识趣会说话的孙女,也是奇事一桩。
  李雰是个有眼色的,知道李老夫人不喜白家的人,便要在李老夫人面前故意寒碜白家的人。但见李老夫人对白玉茗似乎还好,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拜见过李老夫人,白玉茗和白玉莹一起被请到水天一色赏景、赋诗。这里聚集了不少亲戚家的千金小姐,见李雰带了两位脸生的姑娘过来,不少人投过来关注的眼神。
  年龄大的那位姑娘倒还罢了,虽然美,但没有美到令人嫉妒的程度;年龄小的那位姑娘肌肤若冰雪,绰约若仙子,虽尚带稚气,已是姝色无双,这是谁啊。
  白玉茗眼尖,有一个少年从小径出来,本是往这边走的,但不知怎地瞄了一眼便悄悄溜了,白玉茗心中生疑。
  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开溜?这人的身影为什么有些眼熟?她记性一向很好,皱眉细思片刻,便想起来了,原来这个少年是曾经见过的。当日在五步桥娄佳向她和白玉格发难,双方文比武比都曾经有过,娄佳那边派出来比诗词歌赋的就是方才溜掉的那名少年。
  这少年的名字白玉茗还记得,李霁。


第44章 私奔
  白玉茗借口更衣; 没去天水一色,也溜到了小径上。
  李霁边走边回头,离天水一色远了; 后怕的拍拍胸; “差点儿撞上!万一被那个刁钻古怪的丫头看见了,可就坏了……”
  正唠叨着; 眼前一道窈窕的身影; 一位妙龄少女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李霁吓得往后连蹦两步; “你; 你; 你……”
  白玉茗撇撇嘴,“我什么?李霁,你做了亏心事,所以见了我便躲,是不是?”
  “你少胡说。”李霁毕竟是在自己家里的,慌乱过后就抖起来了,昂首挺胸,“谁躲着你了?我乃知书达礼之人; 本来是要到天水一色去的; 但远远的瞧见那边全是姑娘家; 我自然要避嫌了。”
  白玉茗不屑; “哄谁呢?你明明是看见我了,唯恐我揭穿你的真面目,你才要逃的!”
  “我做什么坏事了?有什么真面目可以揭穿?”李霁跳起来了。
  “五…步…桥…酒…楼…”白玉茗一字一字拖长了声音; 懒洋洋的,带着调侃。
  李霁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被白玉茗毫不留情的说出旧事,脸涨得通红,咬牙道:“敢威胁我!你有本事到我祖父面前告我啊,看我祖父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我还用得着去跟舅公告状?”白玉茗嗤之以鼻,“我只要回家把实情一五一十告诉我祖母,我祖母自有决断,哪用得我出面啊。”
  李霁本来鼓着一肚子气,圆滚滚的,白玉茗这么一说,他那口气立即就泄了,整个人无精打采,“我祖父最听你祖母的话了,你这不是害我么?”
  “你在五步桥和娄佳联手,不是害我和我弟弟么?”白玉茗冷笑。
  李霁恨得伸拳捶树,“那还不是因为你祖母做的好事!我祖母被你祖母害成那样,我报复白家人不应该么?”
  白玉茗好奇,“害成什么样了?”
  她只知道李老夫人和白老太太当年曾发生争执,但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却是不了解的。
  李霁气得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青,额头青筋直跳,“我祖母和你祖母吵了一架,你祖母不依不饶的向我祖父告状,我祖父因此打了我祖母一巴掌!我祖母因此曾经寻死!”
  “天呢。”白玉茗给惊着了。
  李老夫人和白老太太吵架,白老太太找李大学士告状,李大学士打了李老夫人一下,然后李老夫人自杀了?这这这,这简直骇人听闻……
  “那个,你祖母没事吧?”白玉茗惴惴不安的、讨好的笑道。
  李霁闷闷的,“我祖母自然是被救回来了,那就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么?娄佳那种人,我根本看不起他,不屑和他来往,可他一说是报复白家人,我就,我就……”
  “是这么回事呀,我明白了。”白玉茗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李老夫人寻死不成被救回来了,李大学士肯定也是心惊肉跳的。妹妹他还要继续照顾,但妹妹全家人的事他是管不过来了,所以这些年来白晨光、白熹兄弟二人从他这里得到的助力不多。李家和白家的来往也不密切。
  白玉茗慷慨大方的道:“算了,我不怪你了。本来呢,我是想来警告警告你,让你不要走弯路,不要和娄佳那种不上台面的人为伍,以免将来误入岐途,让舅公舅婆伤心。既然你帮娄佳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也还说得过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哎,你以后可不要走弯路呀,不要因为报复心,和坏人做交易。娄佳现在还在牢里,娄侍郎在家思过,娄俊俏死了,看看做坏事的人多么惨,你若再和坏人为伍,害的不止是自己,还有你的亲人。”
  “哟,年龄还没我大,教训起我来了。”李霁听白玉茗这么说,心中欢喜,面上却故意装出嫌弃的样子。
  “哼,本姑娘是特地赶来挽救不良少年的,既然这少年还没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我就不操这个心啦,告辞。”白玉茗横了李霁一眼,轻盈转身。
  “哎,你等等。”李霁追上来,“李雰她们大概是想难为你……”
  “难为我,那要看她本事够不够了。”白玉茗脚步不停,并不在意。
  李霁追着她跑,“我知道你本事大,不怕她们为难。我是想告诉你,李雰善琴,李霺善棋,她俩要是跟你比这个,你可小心些。”
  “我不跟人下棋。”白玉茗淘气的一笑。
  她棋力不高,才不会跟人比下棋呢,那岂不是以己之短,攻彼所长么。
  白玉茗姿势优美,但走路速度奇快,李霁一路小跑追在她身边交待,“你手下留情啊,莫对我亲戚家的姐妹太无情了。姑娘家爱面子嘛,要是被你打击得太厉害,会记恨你的。我是男人,我心胸宽广,输给你了我也不生气,她们可不一定了。”
  “行了,知道了。”白玉茗听李霁一直啰嗦,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也是为你好!”李霁叫道。
  一道颀长人影落在前方木笔树前,蓝色锦衣在阳光下闪着悦目柔光。
  李霁看到有人,吓了一跳,“咱俩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若是被人看到了可大大不妙……”向那蓝衣人望过去,只一眼,心便突突直跳。
  白玉茗也惊喜的发现了那人。
  钻石蓝明光锦长袍,颜色如天空澄彻,如海水蔚蓝,胸前绣一只腾空飞翔的小白龙,蓝白相映,赏心悦目,但更赏心悦目的则是他完美的容颜。
  他看向李霁的眼神冰冷凌厉。
  李霁打了个冷战。
  “我,我,我就是提醒提醒七表妹……”李霁干巴巴的想解释。
  “你快走吧。”白玉茗好心的催促。
  李霁连连点头,蹿的比兔子都快。
  白玉茗喜笑颜开,“你怎么来啦?”
  赵戈眸光璀璨,“来见你。”
  白玉茗现在被管得很紧,白天不许出门,晚上也常常有翠钱陪伴同寝,所以赵戈不容易见到她。听说她今天出门拜寿,赵戈知道这是难得的见面机会,便也来了。
  “荣幸之至。”白玉茗巧笑嫣然,人如其名,正是一朵清丽难言的白色山茶花。
  她做贼似的四处瞅了瞅,见周围静寂无人,轻手轻脚到了赵戈身边,“我来啦,看吧。”
  她语气慷慨的很,颇有“你喜欢便拿去”的豪爽之意。
  赵戈心神激荡,恨不能把这俏皮可爱的小丫头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却终究没有。
  毕竟没成亲,得克制些。
  他和她到了一丛芍药花丛旁,并不看花,柔情万种的看着她,“我让人到江南买好良田了。”
  白玉茗心里又觉甜蜜,又有些紧张,“容姨让我嫁到江南乡下去呢,怎么办?”
  “咱们多央求她;她若执意不许,我便带你私奔。”赵戈见她有些紧张,忙安慰她。
  “私奔呀,那可不是一般的胡闹了,嘻嘻。”白玉茗又是害羞,又觉有趣,小脸绯红的嘻笑。
  私奔,浪迹天涯,江湖儿女,想想就怪好玩的。
  “儿子,不要私奔啊,有话好好话。”花丛中探出一张男子面庞。
  此人年龄并不大,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眉目不像赵戈似的那般精致绝伦,却和善得多了。
  “父王,您怎么会在这里。”赵戈黑了脸。
  雍王赵祺笑呵呵的,很是乐天知命的样子,虽然无意中听到爱子要和姑娘家私奔,他也不生气不着急,“儿子,父王求你祖父去,你千万别私奔。”
  白玉茗一向聪明机灵,可这会儿和赵戈私会被雍王抓了个正着,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半响说不出来话。
  赵戈板着一张俊脸,“父王,您来这儿肯定是祝寿的,快办正事去吧。。”
  “祝寿的事不急,心意到了便好。”雍王呵呵笑,“儿子,父王先和你商量商量私奔的事……”
  “父王。”赵戈忍无可忍,俊脸靠近雍王,小声威胁,“您再不走,我便回家告状,说您欺负我,调戏我。”
  “当爹的欺负欺负儿子怎么了?”雍王振振有辞,“亲爷儿俩,又不是外人。”
  白玉茗本是害羞又慌乱,听到这里,却忍不住掩口而笑。
  真没想到,原来冰山世子爷的父亲这般爱说笑,这般和气,可比冰山世子爷好亲近多了。
  “你是哪家的闺女啊?”雍王上下打量白玉茗,眉花眼笑。
  怪道他的宝贝儿子要和人家姑娘私奔呢,这小姑娘生的可真美,满京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白玉茗本就是个淘气的,雍王这般平易近人爱说笑,她生了促狭之心,攀过一枝白芍药,笑吟吟的道:“我是白家的闺女,白天出来闲逛游玩,晚上便要回到白家了。”
  雍王大奇,“你是花仙子?”
  赵戈嘴角抽了抽。
  好嘛,他的父王和他的小白山还真是说得着,一见如故。
  “父王,您给李大学士拜寿去,好么?”赵戈提醒雍王办正事。
  雍王乐,“檀儿你是硬要撵父王走对么?好吧,父王在这儿真有些碍事。儿子,白家小闺女,父王走了。”
  雍王走了两步,殷勤回头,“儿子,你便真要私奔,也要带上爹娘啊。”
  赵戈:……
  带上爹娘那还叫什么私奔……


第45章 白芍
  “带上爹娘一起私奔; 嘻嘻。”白玉茗乐坏了。
  赵戈不好意思,“我父王一向是这样的,闲散亲王; 行事随意。陛下总嫌弃他不说正经话; 不办正经事,不务正业; 还嫌弃他……”
  白玉茗笑; “陛下还嫌弃雍王殿下没用对吧?其实一个人也未必要有用; 无用之用; 才是厉害呢。”
  像雍王这样只知吃喝玩乐似乎不大好; 但雍王乃隆治帝次子,太子同母弟,他若是太能干了,也是麻烦。
  赵戈唇角勾了勾,“小白山真会说话。”
  无用之用,多好的恭维。
  “我从小就嘴甜呀,嘴甜好处可多了。”白玉茗得意。
  她这是真心话。从小到大,因为嘴甜; 因为会说话; 她得到的好处不计其数。
  嘴甜。赵戈心里一阵酥庠。
  他又一次想到了那个醉人的亲吻; 想到她的甘甜和芬芳……
  “真的嘴甜么?让我试试。”他心怦怦跳; 慢慢俯下头。
  “你,你想做什么呀。”被他灼热的气息笼罩,她慌了; 结结巴巴的。
  “小白山乖,让我尝尝甜不甜。”他胸中一团火热,唇干舌燥,柔声哄她。
  “怎么尝……”她嘴微张,唇形更美,像粉色的花瓣一般。
  “就这样尝……”他微微喘息,含住她粉润双唇,舌头趁机侵入,和她的丁香小舌追逐缠绵,吸吮着她的甘甜。
  “不要……”她声音弱弱的,娇躯绵软无力,仿佛力气都被他吸走了。
  他柔声哄着她,不许她的花瓣合上,尽情品尝着她的芬芳。
  花香袭人,春风吹拂,两人都沉醉了,沉迷了。
  “七妹,七妹你在哪儿?”焦急的女子声音。
  白玉莹见妹妹一直没回去,找过来了。
  这声音传入耳中,两人蓦然惊觉,同时停顿,白玉茗像偷吃东西被抓住的小孩子般惊惶失措,“怎么办,我五姐姐找来了。”
  赵戈眼神由幽切深邃变为明亮璀璨,“莫怕,我有办法。”
  他替白玉茗整理好略微散乱的鬓发,将她藏在花丛中,拿出一个雕着小白龙的哨子吹了吹,哨声奇特。不多时便有一名侍从应声而至,赵戈小声吩咐几句,那侍从会意离去。
  “我七妹妹在水榭看花,是么?多谢。”白玉莹的道谢声。
  脚步声向右,白玉莹应该是向着水榭去了。
  赵戈和白玉茗一起侧耳倾听,确定白玉莹走的远了,附近无人,同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偷情还是挺不好意思的。”白玉茗小声嘀咕。
  赵戈忍俊不禁,“小白山,私会情郎让你害羞了么?”
  “唉,别提了,我愧对父母,愧对家人,简直没脸见人了。”白玉茗夸张的道。
  两人四目相对,同时莞尔。
  心中还想亲近,两人却不敢相互靠近了。只怕再一靠近,又要亲吻温存。
  “哎,我找我五姐姐去了。”白玉茗轻轻的道。
  “去吧。”赵戈虽不舍,却也没办法。
  白玉莹到水榭找不着人,肯定很快回来。真被大姨子抓住就尴尬了。
  “那不是大哥么?大哥,小弟请安。”赵威由几个随从陪伴着过来了。
  白玉茗吓了一跳,忙一矮身子,蹲到了花丛中,“没人看见我吧?”
  赵戈瞅了几眼,“藏的挺好,不仔细看的话,看不着。”
  “那如果看得仔细呢?”白玉茗急了。
  赵戈还未来得及回答,赵威便已满面笑容的到了,“大哥也来给李大学士拜寿?巧了,没想到咱们弟兄二人在李府见了面。”
  赵戈好事被赵威打断,神情冷淡,赵威也不在意这些,摒退侍从,低声的道:“大哥,您吩咐的事小弟当天便着手做了,可没敢怠慢。”
  白玉茗听得稀奇,蹲在地上,双手托腮,眼睛溜圆。他让赵威做事,什么事啊?赵威还把侍从支走了,神神秘秘的样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赵戈反应依旧冷淡,赵威忙表功,“大哥,那个山匪的口供…天…衣…无缝,娄俊俏的案子再也牵连不着白姑娘了,绝不会耽误您办案子,您就放心吧。”
  白玉茗恍然大悟,原来赵戈吩咐赵威办的事,就是了结娄俊俏的案子,不要牵连无辜了。
  芍药花丛中长有几颗野草,她顺手拨了一个叨在嘴里玩,迅速的把前前后后的事想了想。赵戈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命令赵威了结掉一桩案子的,除非这桩案子是赵威做的……是了,赵威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杀死娄俊俏的人……
  白玉茗忍不住多看了赵威几眼。
  瞧不出来,年纪轻轻的,人模人样的,心狠手辣呀。
  再看看赵戈,白玉茗心里甜丝丝的了,比吃了蜜还甜。
  她才被顺天府那个王通判纠缠上,他就给赵威下死命令了呀。
  他对她真是极好的。
  不多时赵戬也来了。
  和赵戬同行的还有一位身穿绣四爪龙深蓝缎袍的公子,眉目清秀,皮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尊贵之气,身体却显得有些羸弱。白玉茗没有见过他,听听他们的称呼,原来这人是太子妃张氏亲生之子,太子的第三个儿子、当今皇帝陛下的第四个孙子,武清郡王赵戎。
  赵戬和赵戎也是来拜寿的,拉赵戈同去,赵戈推辞不过,便要和他们一起走了。
  临走之前,赵戈俯身嗅嗅一朵白芍药,柔声道别:“小白芍,我走了。”
  白玉茗掩口笑。
  他嗅的那朵白芍药,正是她方才和雍王开玩笑的那一朵了。
  他对她的称呼又多了一个,除了小白山,还有小白芍。
  白玉茗蹲在地上,笑得很开心。
  赵戈耳中听到细细小小的嘻笑之声,心里庠庠,攀过那朵艳美清雅的白色芍药花亲了亲,“小白芍,再会。”
  赵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讶骇笑,“大哥,小弟不知原来你如此……如此多情……”
  赵威也想往这边凑,“让我瞧瞧这朵小白芍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令得大哥如何相待。”
  赵戈一把拉住他,赵威失声呼痛,“大哥轻点儿,轻点儿,小弟手腕快被你拉断了。”
  “走。”赵戈只说了一个字。
  赵威不敢再要求看那朵小白芍,“大哥,我跟你走还不行么。”乖乖的跟赵戈走了。
  赵戬瞧着赵戈和赵威相携离去,目瞪口呆。
  赵戎若有所思的往花丛中看了看,微笑道:“三哥,咱们也走吧。”
  “好,好,好。”赵戬心不在焉的答应着,陪着赵戎一起走了。
  他们走后,花丛中现出一位十四五岁、清丽绝俗的姑娘。这小姑娘美丽极了,俏生生站在芍药丛中,如花中仙子一般。
  “坏蛋。”她冲赵戈的背影扮个鬼脸。
  临走还要亲亲小白芍,太坏啦。
  “七妹,七妹。”白玉莹的呼唤声。
  “五姐姐,我来了。”白玉茗忙从花丛中跳出来。
  “七妹,你到哪儿去了,我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找着你。”白玉莹脸色焦急惊慌,见到妹妹,一颗心总算放回到肚子里,口中埋怨。
  “我迷路了。”白玉茗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五姐姐你也知道,我头一回来李府……”
  “好了,没事了。”白玉莹心软,见不得妹妹这个可怜样子,剩下的埋怨话都咽回去了,“李家的表姐妹们邀咱们比赛琴棋书画,咱们虽没什么才华,好歹比两样,不然舅公家的姑娘以为咱们白家的人没学问呢。”
  “比就比,谁怕谁。”白玉茗双手叉起小蛮腰。
  姐妹俩一路走一路商量,“五姐姐,我书法和画画还行,琴艺一般,棋力奇低。咱们和李家表姐妹切磋书画便好,别的就算了吧。”“好啊,你是知道我的,什么都会一点,什么都不精通,所以这比试全听你的。”
  “哈哈哈,原来琴棋书画这四样当中,你只会两样呀。”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跳出来,横在路中间,笑话起白玉茗。
  白玉茗认得他是阿直,咦了一声,“你也来拜寿了?你们这些皇孙很讲礼貌嘛,我舅公过寿也没声张,你们都上门了呀。”
  “不光我,还有我五哥。”阿直得意的往后面指了指。
  身穿浅蓝锦袍的赵戫面带浅笑,温润得如同一块美玉,和暖得如一汪春水。
  白玉茗曾得到赵戫的帮助,知他是位谦谦君子,盈盈曲膝问好,“玉泉先生安好。”
  赵戫见她还是第一次见面时的称呼,心中欢喜,还礼道:“七姑娘安好。”
  白玉莹也见过礼,阿直咧嘴笑,“我们才从水天一色过来,随便听了一耳朵,好像有人要为难你,挑出了精通琴、棋、书、画的四位才女,要和你比赛呢。”
  “哼,我就是不比琴,我也不比棋。”白玉茗哼了一声。
  阿直刮脸羞她,“不擅琴,不擅棋,琴棋书画前两样你都不行呀。”
  白玉茗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是呀,我是前两样都不行,那又怎样?你等着瞧吧,我就算不是样样精通,也能比得过那帮娇小姐。”


第46章 不怕
  “我要围观!”阿直眼睛发亮的叫道。
  “谢绝男子入场。”白玉茗不客气的拒绝了。
  “我还小!”阿直为他自己找理由。
  “咦; 上回是谁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小了?”白玉茗调侃。
  阿直张牙舞爪,和白玉茗不依,白玉茗忽地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拍手笑道:“要不然你换了女装吧; 你年龄还小,换了女装扮姑娘; 应该还挺像的; 没人能看出来。”
  “你说谁是姑娘?”阿直一蹦三尺高。
  白玉莹、赵戫见他俩跟小孩儿吵架似的; 都觉好笑。
  赵戫拉过阿直小声说了几句话; 阿直连连点头; “好,我听五哥的。”竟然不再跟白玉茗闹腾,随赵戫一起客气的道别,向李大学士拜寿去了。
  “玉泉王殿下很会哄孩子呀。”白玉茗称赞。
  白玉莹抿嘴笑,“九公子也不是孩子了。”
  阿直大名赵戠,诸皇孙中排行第九,今年快十三岁了。
  白玉茗挽着白玉莹的胳膊往回走,“什么呀; 他就是个小屁孩儿。”
  把白玉莹给乐的。七妹; 你也是个小屁孩儿好么。
  “五表姐; 七表妹。”她俩才到水天一色外面的台阶上; 便有两位红衣女子迎出来了。
  贾媗和贾娢是双胞姐妹,相貌并不十分像,身量却是一样的; 同样穿着水红蜀锦大袖衫,浅绿贡缎马面裙,并肩而来,俏生生的一对姐妹花。白玉莹已和贾冲定了亲,贾媗和贾娢见着未来嫂嫂自然是亲热的,挽了白玉莹的手,悄声告诉她,“李家的姑娘们好像要和你俩比赛。”
  “阿媗,阿娢,表姐知道了,多谢你们。”白玉莹见了未来小姑子还是害羞的,脸色微红。
  白玉茗笑容欢快,露出一口整齐可爱的小白牙,“没事没事,五姐姐和我都是才女,本事大,比什么都不怕!”
  这牛皮吹的。
  贾媗和贾娢姐妹俩半信半疑,“这样啊,那我们便放心了。”
  白玉莹和白玉茗一起往台阶上走,白玉莹歉意的道:“在平阳侯府,因为我的缘故让七妹树了不少的仇人;在舅公家里也不太平,偏偏我太平庸了,哪样也不出色,做姐姐的虽但保护不了你,还要依靠你。”
  白玉茗笑成了一朵花,“靠我了,全靠我了,我就喜欢这样!五姐姐我跟你说,我可喜欢出风头了,就怕没人找我麻烦,就怕没人找我比赛。那样的话,岂不是埋没了我那出类拔萃、卓尔不群的才华?”
  “调皮丫头。”白玉莹莞尔。
  果然,白玉茗和白玉莹才进到水天一色,李雰便笑吟吟的道:“让我来介绍下,这两位姑娘是我姑婆的孙女,白家五姑娘,白家七姑娘。我姑婆未出阁前,可是我们李家出名的才女呢,五姑娘和七姑娘想必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了。”
  “那是一定的了。五姑娘,七姑娘,能否向你们请教一二?”一位身材瘦高,脸颊瘦长的姑娘矜持的道。
  李雰忙道:“这是我姨母家的菁表妹,她的书法连我姨父都夸奖的。我姨父便是谭翰林了,书法名家。”
  这位谭菁姑娘自然是要和白玉茗比书法的人了。
  白玉茗也不急着寒喧问好,也不急着回答谭菁的问题,仔细审视过谭菁的面容,一脸认真的道:“谭姑娘,你一定是位有真才实学的才女。”
  谭菁神色傲慢,连个正眼儿也没给白玉茗、白玉莹姐妹俩,听了白玉茗的恭维话,她那瘦长的脸上有了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总算肯赏脸看白玉茗一眼,“白七姑娘怎么知道的?”
  白玉茗脸色诚恳,看着丝毫也不像是调侃或是开玩笑,“因为你高傲的不得了啊。一个人的傲慢程度和她的才华一定是相配的,若是没点儿真才实学,哪好意思像谭姑娘你似的恃才傲物、目中无人?”
  谭菁脸色变了,众人也俱是吃惊,没想到白家这位庶女出身的七姑娘如此牙尖嘴利……
  白玉茗依旧很认真,“谭姑娘,你皮肤似乎不大好,略有些暗沉。我猜你时常熬夜练字,对不对?这样是不值得的呀,练字固然重要,但身体也要紧,以后还是早睡早起吧,皮肤会好很多的。”
  谭菁:……
  她脸上本是挂着自负的微笑,这时却窘迫得脸色黑红。
  李家大姑娘李雯本觉得李雰太计较了些,并不支持李雰这么做,但见白玉茗才开口便无情打击李家的客人,眉头微皱,柔声道:“七表妹,你不愿和谭姑娘比书法,是么?那也无妨。”
  李雯这么一说,好像方才白玉茗的话纯粹是因为怕和谭菁比书法才口不择言,捧高了谭菁,贬低了白玉茗,但话说得还是委婉的,笑容尤其温雅得体。
  白玉茗忽闪着大眼睛,“不是的呀,我没有不愿意和谭姑娘比书法,我是性子坦直,有什么便说什么。谭姑娘确实皮肤不好,一看就是经常熬夜的,熬夜不光有害身体,且有损面容,我说她也是为她好。谭翰林曾经说过,书法就是一个人的脸面,所以书法必须好好练,这个道理谁都懂。可除了书法,自己的脸也应该尊重、爱护呀。世间能有几个王荆公那样的异人,蓬头垢面亦有名士风流,寻常人还不是要好生保养,用心妆扮,才能不失礼于人。”
  白玉茗这番话把李雯都给噎住了。
  “七妹,这位谭姑娘也没得罪咱们,不用这样吧?”白玉莹小声提醒。
  白玉莹是好脾气好性子,轻易不和人争执的。如果谭菁咄咄逼人,她也赞成白玉茗反击,可谭菁似乎没什么过份的言行啊。
  “她脸太长了,太瘦了,我不喜欢她。”白玉茗委屈的道。
  白玉莹又好气又好笑,“那好吧。可是七妹,你也不要太过份了,谭菁毕竟是姑娘家。”
  “嗯,我知道了。”白玉茗乖巧的答应。
  李雰本是为讨好李老夫人、挫白家的锐气才出的这个主意,现在她没寒碜着白家的人,倒让她姨母的宝贝女儿受了气,心中恼怒,皮笑肉不笑的道:“七表妹口齿伶俐,可咱们要比的不是嘴皮子。七表妹说一声吧,到底敢不敢比。”
  本来李雰要针对的是白家姐妹二人,现在早把白玉莹忘了,盯准了白玉茗一人。
  白玉茗嘻嘻笑,“敢呀,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咱们先得说清楚了,这评判官是谁啊,有没有资格评判、会不会有意偏袒?”
  白玉茗可不是一时冲动不顾后果的人。既然是比赛,那必须得说明谁来评判,要不然字写出来了,李雰或是李雯说了算,她俩昧着良心硬要说谭菁的字好,白玉茗岂不是有苦无处诉。
  “我是主人,便由我来做这个评判之人吧。”李雰毛遂自荐。
  白玉茗呵呵笑。
  果然是她。真由她来评,能让白玉茗赢才怪呢。
  “这不大好吧。”白玉茗笑得别提多甜了,“雰姐姐是主人,今天忙里忙外的招呼客人,已经很累了。虽说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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