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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有疾,非厮不娶-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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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君墨尘提起十一皇子,老皇帝面上突然现了苦笑,他望着君墨尘道“寡人整日念着你娘的好,却宠着安妃,你难道不觉得寡人虚伪?”
☆、209 二百零九为夫饿了,娘子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听着君墨尘提起十一皇子,老皇帝面上突然现了苦笑,他望着君墨尘道“寡人整日念着你娘的好,却宠着安妃,你难道不觉得寡人虚伪?”
是又如何撄?
他毕竟是自己的父皇,是娘一心一意待着男人。
君墨尘望着老皇帝明显变得晕黯的双眼;轻垂了眼睫道“娘曾说过,能跟在父皇身侧这么久,她这辈子值了。”
“丽娘真的这样说话?偿”
老皇帝激动搭住了君墨尘的双肩,一双眼瞬间噙满了泪水,眨也不眨的落在他的面上,向他做着求证。
此时的老皇帝再也不是曾睨看大昭的九五至尊,他只是一个想要从别人口里寻求安慰的普通老人。
君墨尘看着老皇帝如今的模样,心头微微泛酸,垂眸点了点头。
“这是娘亲,同我说的过最后一句话。”
想着自己在榻上躺了十七年,却从不抱怨的娘亲,君墨尘的心里便揪的生疼。
“丽娘……为夫对不住你啊……”
老皇帝突然双手狠狠的后在脸上,精神崩溃的失声痛哭。
君墨尘瞧了动容,想要安慰,手伸到一半终于在快碰到老皇帝的肩头却因为别扭而收了回来。
“父皇身为大昭的皇帝,后宫也关乎的朝堂安稳,想来娘是不会怪父皇的。”
君墨尘不愿违心,所以他只能用公事公办的话来安慰老皇帝。
老皇帝听了君墨尘的话不仅没有止住哭声,反而更加懊恼的用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皮。
他用了十足的力,竟似要把手发拔下来一般。
君墨尘不知老皇帝因何会这样失态,实在不知如何安慰,只得由着他发泄。
终于,老皇帝哭累发泄够了,用手狠狠的抹了把脸,匀了几口气平抚了心情才望着君墨尘道“墨安,你跟老四也没有怪过父皇吗?”
怎么可能不怪?
自己的娘亲号称深得皇帝的宠爱,可是只有在福阳宫里陪过她的人才知道,她是多么的孤单。
每每听到皇帝又宠了哪个美人,宫里又有哪位嫔妃添了龙胎。娘亲那双早已看不见的眼便会闭的紧紧的躺在床上。
若是自己同三哥过去瞧见时,娘亲便会说昨夜的风吹在屋顶她睡不着,所以累了,还会自嘲的说,看不见的人耳朵比兔子都灵。
那时他们小,心痛娘亲便会怨父皇把时间都陪别人了也不陪娘。
可是娘说“你们的父皇是大昭的皇帝,要管的是整个大昭,怎么可能为了儿女情整日呆在福阳宫。”
他们不明白娘亲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即然娘亲不怪,他们便也不怪好了。
“怪过,可是娘说父皇身不由已,让我们不要怪。”
现在想起娘来,君墨尘依然觉得心疼。
老皇帝为了君墨尘的那句“娘说父皇身不由已,让我们不要怪”而再次崩溃。
他昴起了头,可是纵模的老泪依然很快的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君墨尘望着老皇帝两次为着自己的娘亲流泪,心下替自己的娘亲感到一丝慰籍。
老皇帝又哭了一场,心里的懊悔也宣泄的差不多了,望着君墨尘道“你们真的不怪?就在两天前寡人还想着把皇位传给安妃的十一子,而不是你与墨尘。”
君墨尘听着老皇帝把心里话掏出来,无谓的笑了笑“皇权继位这种事,本来就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有什么怪与不怪的。”
“可是你们应该怪的。”
老皇帝望着大殿的屋顶,艰难的开口道“十七年前,如果不是我听信了皇后的谗言,你们的娘本根就不会身染重疾缠绵榻上十七年,你们的妹妹也不会被人抱出宫外不知所踪。”
将憋在心底十七年的密秘说出,老皇帝如负重释,他望眼一脸震惊的君墨尘道“我心里有愧,连在你娘面前多呆一刻都不敢。”
君墨尘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从始至终都知道娘因何而病。
更没有想到,别人口里的怪胎是个女婴,是自己的父皇让人把她从刚刚生产的娘亲身边带离,不知送到了哪里。
他发觉自己现在完全的不认识面前的人了。
在娘与周围人的认知里,父皇心里最重要的人一直是娘亲。
就连她生下怪胎,宫中传言娘是不吉之人时,也是父皇压下传言给了娘亲一方安稳的世界。
为着父皇的这份情谊,娘亲直到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而上依然为了父皇短到不过三言两语的探视而苦苦坚持。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娘?”
君墨尘艰涩的开口,望着面前的人,再也不愿称他为父。
“因为皇后拿着我亲手赐给你娘的玉佩,告诉我这是从一个刘姓太医身上掉下来的。”
“所以,你就信了?”
君墨尘冷笑,觉得老皇帝的借口实在是可笑。
“我原本不信的,可是偏偏有那么一次是刘太医一人去的福阳宫出诊,又偏生他生极其俊美。”
“因为他生的俊美,所以你就相信娘亲同他有私了?”
君墨尘实在觉得嘲讽,原本在自己父皇的心里自己的娘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面对君墨尘的追问老皇帝低了头“我那时实在是晕了头,一心想着压下这件丑事,断了你娘同太医的联系,便在你妹妹生出后让人把她抱出了宫。”
“这样说来,我娘还得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了!”
君墨尘的话里有浓重的嘲讽不屑。
老皇帝喉节一阵滑动,蓄力片刻才又接着说道“其实,事后你娘病重,我便觉出不妥,但那时大错已成。”
面对老皇帝的忏悔,君墨尘只有冷笑以对“十七年前你剥夺了娘亲的一个女儿,十七年后你又准备夺了她儿子的皇位继承。这就是你对她的补偿?”
“墨安……”
老皇帝望着君墨尘想要替自己辩驳。
可是,事实摆在那里,十七年前自己负了丽娘的信任,十七年后自己再次负了她的真情。
“对不起,朕现在政务缠身,实在没空同人父子深情。”
君墨尘大步流星的走出养心殿,生怕慢了一步自己便会忍不住把老皇帝带到鸾鸣宫,让他同皇后一起回忆是他们如何害了自己的娘亲。
君墨尘走出养心殿时郑路正同郑和立在一起说着话,他也不管郑路问的自么样了冲他道“小路子,咱们走。”
“是”
“恭送皇上。”
郑河恭敬的目送着面布阴云的新帝远去,转身便回到了养心殿内。
老皇帝颓然的靠在座椅上,两眼空茫的没有焦距。
“上皇”
老皇帝转了转眼珠,望着边上的郑和道“小河子,墨安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有十几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如今着老皇帝的无助叫起,郑和只觉得心头泛酸。
他立在老皇帝的身侧安慰他道“上皇,皇上跟丽妃娘娘一样的仁厚,过两日就没事了。”
听着郑河的安慰,老皇帝转了转眼珠,从他这里求证道“小河子,你真的觉得即使丽娘知道是朕抱走了她的女儿也不会怪朕?”
郑河没有想到当初丽妃生下的并不是怪胎。
亲生女儿被人从自己的身边抱走,想来没有哪个娘亲可以毫无怨恨吧。
郑河停顿一下才道“想来上皇也有自己的难处,丽妃娘娘那么善良,一定会理解的。”
“是的,丽娘一定会理解的,小河子陪朕去看看丽娘。”
老皇帝受了刺激竟然有些呆傻了。
郑河忙哄着道“上皇,丽妃娘娘喜欢阳光,咱们等明儿阳光足了,再去看她好不好。”
“好。”
君墨尘出了养心殿,只觉得心里像堵了块棉花。
他什么事也不想,哪里也不想去,就这样有些漫无目的走着。
等他的步子停下来时,已然走到了“倾云宫”外。
“倾云宫”的门闭着,他想也没想的伸手便去推。
随在他后面走的已然有些上气不接下去的郑路瞧见了忙道“皇上。”
君墨尘停了手,转头望上他道“有事?”
郑路匀了口气道“皇上,这里面住的毕竟是秦王夫人,您现在这身衣服……”
君墨尘低头扫了眼身上的明黄龙袍道“朕子是天子,进了小小的倾云宫怎么了。你在这里候着,要是有人说闲话,你替朕割了他的舌头。”
“是”郑路应了声,低着头再也不敢开言。
君墨尘推门而入,在院中停也不停,大步走向垂花门,走入了二进院。
此时已是黄昏,花园中的诸物被太阳的余辉镀上了赤金的边,瞧起来静谧而瑰丽。
君墨尘无心赏景直奔木屋。
坐在秋千架上的吴桑自浓艳的火烧云上收回目光,便看到了立在自己不远处的君墨尘。
他依然穿着天下最尊贵的明黄色,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
看起来无助而彷徨。
“皇上,用过晚饭了没有?”
关切的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自然的好似老夫老妻。
君墨尘眸内有星光闪过,走到吴桑的根前,单膝跪地的望着她道“为夫饿了,娘子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面对君墨尘的无助与撒娇,吴桑永远无法硬下心肠,虽然她在内心鄙视着自己的没有原则,口里却依然是温柔的话语“彩霞在煮粥应该一会就好了。”
“娘子的肩还痛不?”
“不碍事了。”
……
彩霞端着锅自灶房出来时就看到:自家夫人坐在秋千架上,她的身前跪着一身明黄却敛了气势的当今皇上。
………题外话………明儿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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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二百一十值得
画面温情而静谧。
彩霞从未见过自家王爷的背影如此的柔和,她怕出了动响将两人惊醒,便端着粥立在原地不曾再向前迈进一步。
吴桑坐在秋千上同面前的君墨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偿。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望着他关切的问道“皇上,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撄”
虽说后宫女子不得干政,但自己又不算是他妃嫔,问一下应该是没什么的。
君墨尘抬眼望着她,轻弯了眉眼道“娘子,这是在关心为夫吗?”
他目光殷殷,到了这时还不忘讨些口头上的便宜。
吴桑原想否认,瞧着他眼底的脆弱,点了点头“怎么说咱们也算认识三年多了,若是能帮到皇上,桑哥必会尽力。”
“真的?”君墨尘听了她的话,眼睛明亮的像是把这满天的夕晖都揉了进去。
瞧着君墨尘明显的有了精气神,吴桑略松口气,点了点头。
“那……娘子,可不可以亲为夫一口?”
瞧着君墨尘将自己的脸凑到自己的面前,还用手指在脸颊上点了点。
吴桑闭了嘴没有搭话。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吴桑可没有他那样的后脸皮,左顾右看的不想看他。
抬头正好瞧见了立在不远处的彩霞,忙招呼道“彩霞,粥好了吗?”
“好了,夫人现在可以开饭了。”
说着彩霞终于迈开了有些麻木的腿,将粥端进了木屋,并点上了灯。
“皇上,一起回屋用饭吧。”
听着吴桑的邀请,君墨尘不甘的盯着吴桑红润的唇叹了口气,站起来扶着吴桑下了秋千。
许跪的久了些,迈步时膝盖有些麻,人便向着吴桑的方向跌过去。
吴桑本能的用身子去迎他,被他的唇在自己的脸上贴个正着。
“你……”
吴桑瞧着君墨尘两眼强做无辜也掩不住的小得意,气鼓的别过头不去看他。
“娘子太小气了,为夫只是不小心,真的只是不小心。”
君墨尘抬手点着自已的唇。有些后悔自己角度没算准,在往前一点点就能亲到夫人的唇瓣了!
“看起来皇上的腿跪麻了,用不用叫彩霞过来替皇上揉揉?”
“不用,活动开就好了。”
“即然好了,皇上可不可站起来,桑哥的肩痛。”
听到吴桑说肩膀疼,君墨尘忙直起身子,伸手就去扯她的衣领。
吴桑受不了的阻止道“皇上,桑哥只是被你压的不舒服了,跟肩伤无关。”
哦。
君墨尘听到她说不是肩上的伤被压着了松了一口气,继而发觉不对,皱着眉头,睨着她道“娘子很不喜欢为夫碰你?”
看着君墨尘用一双天真,无辜,双盛满了失落的眼睛望向自己,吴桑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她实在懒得同君墨尘讨论这么没有营养的话题“皇上,再不进屋,粥可就凉了。”
君墨尘知道吴桑不喜欢吃凉粥,忙直起身子,拉着吴桑的手便向木屋走。
他的速度不快,手上的力道也不大,吴桑便随着他去了。
屋内已然点起灯,晕黄的灯火映着桌上的还冒着一丝热气的粥,时新小菜感觉很是温馨。
吴桑深吸了口,正要夸赞彩霞的手艺。却,发现她有些不自在的低垂着头。
觉出不对劲的吴桑这时才想起,自己同君墨尘牵着手呢。
她忙低声冲着君墨尘道“皇上,松开。”
“娘子让为夫松开什么啊?”
君墨尘故作不解的望着吴桑,瞧着她咬着唇,眼里快要鼓火才猛然醒悟的将手松开来,道“娘子不说,为夫还真忘了,难怪都说老夫老妻是左手握右手了。”
说完觉得自己好像用错话了,正想解释自己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就看到彩霞已然替吴桑拉开了椅子。
被人抢了自己的差事,君墨尘的心情很不好。
彩霞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降了温度,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战。
吴桑觉出彩霞的不对劲,关切的问道“彩霞,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彩霞没事,刚刚只是想打喷嚏。”说着她拿过碗替两人都盛了八分满的粥道“夫人你们慢慢吃,彩霞再去烧些热水。”
“壶里才新灌的热水,你怎么又要去烧啊?”
面对夫人的不解,彩霞解释道“这边的灶不大,夫人晚上的沐浴的水一锅烧不出来。”
“离就寝还一段时间呢,你先吃口饭再去烧水也不迟。”
夫人这样惦记自己一个下人,让彩霞很是感动。
她偷瞄了眼边上正努力将菜堆进夫人面前的碟子里的皇上,解释道“灶上还有饭呢,彩霞坐那边吃口就好。”
彩霞毕竟是个下人,在君墨尘这个皇帝在场的情况下留她在屋内用餐确实是失仪之举。
“即然这样,你去忙吧。”
彩霞得了夫人的应允如负重释的离了木屋。
屋内少了一个彩霞,就成了君墨尘与吴桑的独处空间。
吴桑觉得压抑,可是不想在君墨尘面前落了势。努力的做出一付平静的神情。
看着面前同小山一样高的菜,吴桑忍不住道“皇上,你自己也吃些。”
君墨尘听了她的话拿拿勺吃了两口粥。可是,等吴桑再次抬眼时,又君墨尘在望着自己发呆。
他的眼神依然深髓,可是吴桑总觉得他在透过自己看着一些别的东西。
想着他今天的反常,吴桑也不吃饭了,将碗放在一边,望着他道“皇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
君墨尘应付着,低头喝粥。
吴桑即然开了口,便不准备被他应付过去,干脆很直接的说道“如果,皇上觉得桑哥是外人大可以不说。”
把话丢出来,吴桑也不理会君墨尘的反应自顾低头喝粥吃菜。
君墨尘瞅着吴桑瞧着她几次夹菜不稳,却仍在寻里故做平静的吃饭,叹了口气,帮她把菜放到碗里才道“就在不久前,为夫的知道,当初我娘生的不是什么怪胎而是个小女婴。可是娘亲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孩子便被父皇找来的人带出宫了,不知道送到哪去了。”
吴桑听过狸猫换太子故事,在她看来那不过是个故事,没想到还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了丽妃的身上。
任谁知道自己的亲爹对自己的娘亲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都会心情崩溃吧。
吴桑想要安慰君墨尘。
可是,这种事往往还有别的隐情,自己不好去问,安慰起来便也只能是隔靴搔痒了。
她小心的措着词,安慰他“或许,你妹妹在宫外活得比宫里还要自在呢?”
君墨尘不认为父皇在怀疑丽妃生出的野种后,还会给那个女婴多好的安排。
可是这些话,他说不出来。只是望着吴桑,有些恍忽“若是她还活着,应该同你一样大了吧。”
“她肯定是个很美的女子,若是同我差不多大,应该早以嫁给心仪的男子,生儿育女了。这种的平淡幸福不比生在宫中最后随便同个邦国和亲来的幸福?”
大昭的用来和亲的都是皇帝认下的假公主,不过吴桑是好意,君墨尘并没有纠正。
“但愿吧。”君墨尘抬眼望着桌上如豆的灯火,牵强的笑了笑。
“我只是替娘亲不值,她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男人,竟然这样对她。
十七年啊,我娘甚至连那个女婴长成什么样都没有见过。
娘一直在床上十七年,父皇宠了无数的女子,生了众多的皇子。
可是,到头来娘亲依然没有怪过他。
我想不通。
父皇怎么这么的狠心,娘亲这么的傻?”
瞧着君墨尘因悲痛而失控,吴桑忍不住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将他的头护在了身前。
君墨尘得了她的依靠哭的更加的肆意。
情感终于宣泄的差不多了,他止住哭,却并没有离天吴桑。
吴桑的怀抱令他安稳。
对于他这种赖怀的行为,吴桑有些不太自在。
她松开手臂就要抽离,君墨尘抬手环住了她的腰“不要离开。”
他带着深重鼻音的哀求令吴桑不忍。
抬手抚上他后颈一下下的抚慰他道“或许,丽妃不是傻,只是不愿毁掉上皇在她心中的形像呢?”
对啊。
自己一直因为父皇的欺骗而伤心。却忘了娘亲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怀的是人是妖。
想着她直到死还在维护着父皇,活在他爱自己的假像里。
君墨尘便觉得心头五味陈杂。
不过刚刚哭过一场,他现在已然冷静下来,望着抬眼望着吴桑道“娘子,你觉得娘亲的行为值吗?”
“感情这种事,当事人觉得值便是值吧。”
“为夫觉得娘子说的很对。”
君墨尘一脸谄媚的望着吴桑,猛然以手捧上她的脸。亲上了她的嘴唇。
吴桑被他偷袭成功,气恼间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嘴唇。
她倒是还有着理智,知道不能下嘴太狠让他破相到上不了朝。
可是,君墨尘得寸进尺,瞧出她不敢真的下死口,竟然由她咬着不说,还把舌头伸出来撩拨她的唇。
士可忍孰不可忍。
吴桑两牙一用力,就觉得齿间有腥味弥散。
她只是一时冲动,品到血腥气慌忙松开了君墨尘的唇。
君墨尘却还不知悔改,面不改色捧着她的脸,把两唇紧贴一起,好一通磨擦。
吴桑知道刚刚自己下嘴有多重,不敢乱动了,两眼狠狠的瞪着君墨尘,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直到瞧着吴桑好似真的快动怒了,君墨尘才终于松开手,冲她露出一抹魅惑众生的笑颜。
若在平常,他的笑只会比天上的朝阳还要炫目,可是此时,他牙上满是鲜红的血色,吴桑瞧了只觉得悚目,连忙抬手去擦自己唇上的血。
整个指端都沾了上新鲜的血色。
吴桑没想到自己两牙的咬力比自已预想的要大那么多,慌忙去查看君墨尘的嘴唇。
君墨尘望着她即心虚又紧张的神神,淡淡的问道“娘子,你是不是恨不得把为夫折解进腹?”
那话说时他竟然很不知羞耻的以舌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那***媚的作派实在让吴桑受不了。手指不觉用了劲,压和君墨尘忍不住的嘶的口气。
“娘子,你要谋杀亲夫啊。”
吴桑忙轻了手劲,嘴上依然没好气道“让你没事乱亲。”
“为夫不是为了让娘子练牙口吗!”
“你……”
吴桑气结,自知说不过君墨尘,闭了嘴。替君墨尘把唇上涂好药,才道“粥凉了,皇上还要吃吗?”
“要,为夫就喜欢吃凉粥。”
说着拿过粥碗取了一勺粥便往嘴里放,他唇上涂着药呢,吃粥时那药也跟着粥一起进到了嘴里。
那种又涩又麻还凉的感觉令君墨尘屈了一张脸含着粥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吴桑瞧着他为难的样,取过痰圩让他把粥吐了,幸灾乐祸道“王爷,这是何苦来着。”
君墨尘听着吴桑不觉间又呼自己为王爷,心情大好“为夫觉得值,就是饿两天肚子也值。”
说着他端起碗递到吴桑手中道“你喂我!”
他说的霸气十足,一点刚刚崩溃的过影子都看不到了。
吴桑向看怪物一样打量着君墨尘,不解的问道“皇上伤的是嘴,不是手吧?”
“是啊”君墨尘点头,然后大言不惭的说道“可是,为夫的吃东西习惯用勺贴着唇往嘴里送。”
“所以呢?”
“所以娘子喂为夫好不好?郑路还在外面等着为夫呢,若是为夫吃太慢了,我怕他会等着急的。”
对于君墨尘无理也能找到理的本事,吴桑只能无力败北。
她拿起勺子,取了一勺粥就去喂君墨尘。
瞧着君墨尘一脸得色,张嘴等吃的样,吴桑气闷便加快的了喂饭的速度。
君墨尘只觉得吴桑送饭一速度越来越快了,自己还来不急嚼,每二勺又到了。
他强行把粥咽了,拉住吴桑的手道“娘子,可不可以喂慢点?”
吴桑两眼含笑的望着他,摇了摇头“郑公公等太久会着急的。”
“那个,为夫是皇上,他在急也得忍着。”
君墨尘说的好有威势!
吴桑停了喂饭的动作,将碗往他面前一推,把手里的勺往他手里一递道“即然这样,皇上慢慢吃。”
“那个……虽然,郑路不会说什么,可是为夫毕竟是新帝,还是尽量不要让手下难做的好。”
横竖他都是有理。
吴桑重新拿过碗,一勺饭,一勺菜的又喂了君墨尘两碗弱便再也不也喂了。
君墨尘有些意犹未尽的道“娘子,为夫胃里还有一点点的位置呢。”
吴桑没理他“我手酸了。”
“为夫替你揉揉。”
“不用,你手劲大,万一再捏骨折了呢?”
“为夫收着点劲,再说楚夫人的药多好用啊,你看你肩都没大事了不是,所以不用怕?”
怎么听着君墨尘都像人贩子在诱,骗小孩子。
吴桑可不是小孩子,她怕被君墨尘缠到天黑到时再出点什么意外,便催促道“皇上,时辰不早了。你再不出去,郑路怕是要哭了。”
“没事,再呆一会儿,为夫就走。”
“再呆下去,保不齐明就会有人传这倾云宫里住了什么女妖把皇上迷得团团转了。”
“你放心,有为夫在,他们不敢乱说的。”
“他们是不敢乱说,可他们会想啊。皇上你想想,若是他们知道这倾云宫里住的是秦王的夫人,明儿秦王的面子可往哪放?”
听了吴桑的话,君墨尘后悔了。
当初若不是为了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在吴桑的身前,自己何必假借了烟霞的口将她请进宫来。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烟霞看起来那样清冷的人竟然也是心存功利的世俗女子。
君墨尘虽说舍不得离开。
可是,他也不愿因为自己而让自己最亲近的三哥被人传成软骨男,带上大绿帽。
更不愿吴桑被人传的不堪,以后无法在世人面前立足。
“唉,那为夫走了,有什么需要你让彩霞去找郑路。”
说着君墨尘自腰上解下一块团龙玉坠递向吴桑“这个拿好,走到哪都没有敢拦着”。
望着玉坠,吴桑便想记凤栖镇君墨尘便用一块玉佩把自己给留在了他身边。
君墨尘见吴桑看着玉坠发呆,笑道“这块若是碎了,娘子的一辈可就不够陪了!”
☆、211 二百一十一定情信物
君墨尘见吴桑看着玉坠发呆,笑道“这块若是碎了,娘子的一辈子可就不够陪了。”
眼瞧着君墨尘眼角眉梢露出的悄然笑意,吴桑怕他故计重施。
心里想要回绝,以他的性子必定会硬塞给自己紧。
想以手把那玉坠推回去,又怕他借故失手将坠子掉落地上辈。
怎么弄好像都不太安全。
吴桑心下略一计量,一手接住玉坠,一手拉着君墨尘的手,然后小心的把玉坠提起,放入他的手心,团起他的五指将那玉坠包了个严严实实。
确信那玉坠再无人君墨尘指缝掉落的可能,吴桑才用手将君墨尘拿着玉坠的手推向他的怀里,道“皇上的玉坠守于贵重了,桑哥受不起的。”
君墨尘瞧着她谨慎到如此的模样,心里不觉动笑,斜眼望着她道“娘子当真不要?为夫的定情信物可是千金难求,万金难买呢。”
口里都娘子,为夫的称着了,还把订情信物说的无比顺溜。
君墨尘可真够好意思的!
吴桑受不了的说道“即然如此贵重,皇上还是留给别人吧。桑哥身无横产的,万一碎了可是陪不起的。”
“放心,这玉坠可是极品羊脂玉,比起那个暧玉的玉佩结实多了,轻易不会碎的。”
君墨尘像个合个格的小贩努力的说服着吴桑,就差拍着胸脯给玉坠做担保了。
君墨尘越积极,吴桑越觉得他送玉坠的目的不单纯“王爷你的一块赝品都让桑哥陪上一辈子了。这回不是准备让桑哥把未来的几世都陪上,生生世世给你做牛做马吧?”
“娘子,为夫在你心里就那么的不堪?”君墨尘显然受了打击,望着吴桑自哀的叹了口气“即然娘子对于逛皇宫不感兴趣,为夫又何必白费心思,瞎操心。”
逛皇宫?
吴桑听出了那仨个字所隐含的意思,差点没伸手直接去君墨尘的手里把玉坠子抢过回了。
“皇上,你是说拿着这个玉坠,宫里的侍卫就不会拦着桑哥了?”
“当然”君墨尘微翘下巴很是得意,但很快的又情绪低落起来“原本,为夫怕自己政务烦忙无法抽身陪在娘子身侧,又怕娘子一人呆在倾云宫会闷得慌,才想着把坠子送给娘子当信物。有了它,娘子在宫里随便走,不会有人拦着的。可是,没想到,娘子竟然这样嫌弃。”
看着君墨尘的伤痛欲绝的表情,吴桑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越来越觉得君墨尘的天份当皇帝是浪费了,若是当个戏子肯定可以混成名伶。
不过现在她可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嫌弃,就怕一不小心那个小玉坠子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不嫌弃,不嫌弃的。”
她两眼放光的望着君墨尘,神情要多献媚有多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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