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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金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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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佑棠道:“正巧遇到洪水,一时赶不及,他现在怕也是心急的很。”
    冯怜容急道:“那可怎么办,凤娘的父亲年后才被外调的,她母亲又去世了,她一个人,定然会害怕,偏是相公又不在身边。”她顿一顿,“要不接她过来宫里?”
    “会不会有危险?”肚子那么大了,赵佑棠也生怕出事,那他可对不起赵佑桢了,他想着,侧头看一眼冯怜容,“要不你去趟靖王府?”


☆、第124章 靖王府 
    冯怜容愣住了,只当自己听错,怀疑道:“皇上刚才说让妾身去靖王府?”
    赵佑棠唔了一声:“是,你都生过三个孩子了,有经验,二来,你与金氏也认识。”
    “可,那是要出宫的啊。”冯怜容在宫里多少年了,统共就出过两回,还都是赵佑棠带着出去的,但是去靖王府照看金氏,那肯定就只有她一个人去了。
    “你不是很想出宫,朕给你机会还不好?”赵佑棠知道这些天,冯怜容的压力也很大,给她出去顺便散散心,另外,他很看重赵佑桢,这金氏,他也确实不想出意外,“带着稳婆,金太医跟钟嬷嬷一起去。”
    冯怜容确信这是真的,眉飞色舞道:“那三个孩子也去?”
    “他们去什么。”赵佑棠不准了,“就你去,孩子在宫里能有什么事。”
    又不是真去玩儿,那边金氏生孩子,三孩子在旁边不得添乱。
    冯怜容想想也是,笑着点头,一边就让钟嬷嬷开始收拾。
    赵佑棠抽了下嘴角,真是迫不及待,这不是还有几天吗?
    “也就在靖王府待着,你别尽想着还出去玩儿。”他知道冯怜容的小心思,她没别的喜好,就是向往民间,每回出去都高兴得跟孩子似的,他怕她自个儿就去街上了,可他不在身边,总是不放心。
    冯怜容一口答应:“妾身是去照顾凤娘呢,哪里有空。”
    赵佑棠这才不说了,又把此事跟皇太后提了提。
    皇太后一句也没有反对。
    自打方嫣被废之后,她更是不愿管事。
    过得几日,冯怜容便要去靖王府,临走时叮嘱三个孩子,主要是两儿子,赵徽妍还什么都不懂呢。
    赵承衍笑眯眯道:“等三嫂生了孩子,母妃要带回来给孩儿看呀。”
    冯怜容好笑:“孩子生下来,总得几个月才能抱出来呢,你耐心等等。”
    “哦。”赵承衍点头,“母妃放心,孩儿会看好弟弟妹妹的,还有二弟。”
    因方嫣被废,赵承煜很受打击,最近都是蔫巴巴的,赵承衍提过几次,冯怜容叫他做好大哥,别欺负赵承煜,多多与他玩儿,这世上,没娘陪着的孩子总是可怜的。
    见儿子懂事,冯怜容很欣慰,随之又去了乾清宫。
    “妾身这就要走了,皇上可要注意身体啊,饭得准时吃了,晚上也早些睡。”冯怜容最担心的其实反而是赵佑棠,他虽然是个大人,能照顾好自己,可事实上,被事务缠身的也是他。
    历来做个明君,总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可不是闲着就能成的。
    赵佑棠笑笑:“朕知道,你早去早回。”
    岁月在他脸上已经刻下了痕迹,人到中年,他的目光更是深沉内敛,只是这一笑之间,仿似还是当初那个太子,温和俊雅,冯怜容弯下腰,伸手抱住他肩膀,在他唇上亲了亲。
    他的手立时便握不住朱笔了,拉她坐在腿上回吻。
    二人过得会儿才分开,冯怜容依依不舍的告辞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赵佑棠忽然又有些后悔。
    金氏孤身一人,她该不会住上几天罢,加之提早去的几天,那是好久了……
    这是第一次,他在宫里,她不在。
    可现在要后悔也晚了,冯怜容已经坐着马车去往靖王府。
    不过此行低调行事,除了赵佑棠与皇太后,延祺宫,还有随行众人,无旁人知晓。
    靖王府并不远,这回因是夏伯玉亲自护送的,他也格外细心,下得马车先是探查了一番,才请冯怜容下来,进府之后,又是令护卫四处巡视,务必保全冯怜容的安危。
    金氏这会儿在里间坐着,听闻冯贵妃来,倒是吓了一跳。
    冯怜容几步进来,笑着道:“你别慌,实在是皇上担心,才叫我来的。”
    金氏感激道:“多谢皇上,贵妃娘娘。”
    这段时间,她过得不太好,主要是赵佑桢一直没有回来,而她又是第一次生产,怕不顺利,连着几天做噩梦了,眼下瞧见冯怜容带了稳婆,太医来了,心才定一定。
    冯怜容道:“三殿下其实已经提前回了,只是洪水大,便是大船也行不过来,绕了远路,这才晚了。”
    “妾身也知道。”金氏垂泪,“就是忍不住担心,胡思乱想的。”
    冯怜容拍拍她的手:“这样对孩子不好,你现在只想着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天下的事情都得缓一缓再说,等到三殿下回来,看到孩子,可不是高兴?只是晚一些团聚罢了。”
    “是啊,千万莫紧张。”钟嬷嬷也道,“这是大忌,王妃您得放松些。”
    稳婆也这般说。
    几人都很关心她。
    金氏心里暖暖的,点头道:“妾身知晓了,尽量不想这些。”
    冯怜容笑道:“一会儿得吃午饭了,你也多吃些。”
    金氏又道好。
    钟嬷嬷便去吩咐。
    有喜的妇人吃什么,她现在最清楚不过。
    金氏在这儿一直是一个人,虽然宫里常派人来看,仍是孤单的很,今日冯怜容一来,与她说笑,处处安排妥当,她心情也愉快起来,一顿饭比平日里多吃了好些。
    伺候的丫环笑着告诉冯怜容:“王妃难得如此呢。”
    冯怜容道:“等以后三殿下回来了,都会如此的。”
    金氏听着,面上就是一红。
    冯怜容又叫她喝点儿汤:“这汤是我有孩子时常喝的,味道特别鲜,现在这时节的蘑菇也好,从山下新鲜采下来,水灵灵的,我觉着比那些山珍海味都好吃。”
    她眉飞色舞,声音又软糯,听着都叫人有食欲。
    金氏喝了一口,也称好,连着喝了半碗。
    她抬头看看冯怜容,只觉得她亲切可人,一点儿没有架子,说起话来,好似住在附近的闺中好友,她对冯怜容更多了一份喜欢。
    幸好是这样的人,不然过来照看,只怕她更紧张呢。
    两人闲聊会儿,金氏困了就去休息。
    钟嬷嬷已经派人收拾好一处客房了。
    这靖王府是很大的,除了正殿外,两边还各有两处大院,最里头还有个园子,此时也开满了花儿,只赵佑桢如今没有儿孙满堂,自是显得冷清了一些。
    冯怜容四处看看,走到大门口时,夏伯玉也不知从哪儿出来的,躬身道:“皇上吩咐过,娘娘不得私自出门。”
    冯怜容皱了皱眉,她不过想瞧两眼外头,不过夏伯玉这么说,她倒是问道:“若我一定要出门呢?”
    夏伯玉也不犹豫:“那下官只能阻止娘娘,请娘娘回宫了。”
    圣旨在手,果然是天下无敌,冯怜容只得往回走了。
    钟嬷嬷看她脸色,安慰道:“外头不过是条街道,能有什么好看,这街道只给人走路的,便是两边,刚才奴婢瞧了,也没有什么铺子摊子,这儿多是富贵人家住的,热闹的时候也只是客人来往的多。”
    冯怜容道:“我也没想出去。”
    就是赵佑棠太气人了,之前叮嘱过不说,原来还给夏伯玉下了手谕,根本也不准她出门呢。
    她哼了一声:“小气鬼。”
    钟嬷嬷忙道:“娘娘。”
    冯怜容因现得宠,有些话也只有她敢说了。
    冯怜容撇撇嘴:“不去就不去。”
    便是在这王府住着,也好过在宫里,她虽然喜欢赵佑棠,可因前世的关系,唯独不喜欢那皇宫,那里总是容易叫人压抑的,哪有外面舒服,只是,她现在多了好些牵挂,赵佑棠,孩子,她一个也离不了。
    过得三日,金氏就生产了,稳婆,奶娘都进去了,钟嬷嬷跟冯怜容在隔间等候。
    “也不知会不会有事。”冯怜容这会儿也是紧张的不得了,虽然她生过三个孩子,可是她照顾别人生,还是第一回。
    “应是好的,刚才王妃颇是冷静,只要她自个儿多多用力,别慌就好了。”
    冯怜容点头:“希望她平安。”
    不过这生孩子也不是短时间的,又是头胎,二人等了好久那金氏都没生好,冯怜容也坐不住,一会儿走到东,一会儿走到西,忽然之间,她顿住脚步,问钟嬷嬷:“我那会儿生孩子,皇上是不是也这样?”
    钟嬷嬷笑了:“可不是,坐立不安的,可惜娘娘是没见到。”
    冯怜容在心里想了一下,甜滋滋的。
    那皇宫她再不喜欢,可是因为有他在,怎么住着也都甘心。
    她走来走去,刚要坐下,夏伯玉领着赵佑梧来了。
    “四殿下?”她很惊喜,“你来得正好,一会儿得看到你侄儿女了。”
    赵佑梧笑道:“金太医不是说侄女呢?”
    “也不是一定的。”冯怜容叹一声,“可惜三殿下还未到。”
    赵佑梧瞧瞧她,见她只穿了身家常裙衫,因不在宫里,只是随意梳了个头,眉目如画,温柔有情,与他记忆里,好似并没有多少变化,他笑了笑道:“应是快了。”
    二人一起坐下。
    冯怜容与他也很熟稔的,问道:“你在宗人府,每日可忙?小羊跟阿鲤说好久不曾见你了。”
    赵佑梧道:“因是刚去,是有些忙,但最近倒算空闲,改日会去看看他们的。”他看一眼冯怜容,“皇上准娘娘在这儿住几日?”
    “倒是未说,不过我想总还得住两日罢,等凤娘都适应了才好。”
    赵佑梧点点头:“我也住几日,最好哥哥明日到就好了。”
    两人正说着,外头又有人敲门,夏伯玉这回没领人进来,而是先禀告说道:“四殿下,娘娘,安庆长公主来了。”
    安庆长公主是赵佑梧的亲姐姐,只是因不得赵佑棠信任,被禁止入宫,便是逢年过节也不得进来,可是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在这儿,不管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姐姐。
    赵佑梧一时就有些犹豫。
    听说赵佑桢搬来靖王府住之后,安庆长公主还是见过他几回的,金氏也认识她,她这次来,应是因为金氏要生孩子罢,也是好意。
    “请她进来罢。”赵佑梧想了想,始终还是没有隔断这份亲情。
    只是安庆长公主一进门,没想到冯怜容竟然也在这儿。


☆、第125章 婚配 
    她愣了愣,仔细瞅了一眼,才发现真是她,忙上前见礼。
    “凤娘也是有福气,竟然劳娘娘过来相看。”安庆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冯怜容,惊奇她并没有多少变化,其实她们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见到了,已是有些陌生。
    尤其是冯怜容。
    她对安庆长公主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日在扶玉殿外,她寻猫时的样子,容貌妍丽,贵气逼人,便是宫中娇娇公主的模样,而现在的安庆却变了很多,虽则肤色仍是白皙,可神色憔悴,早已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
    兴许是在谢家过得并不如意?
    可当年皇太后替她挑的谢家三公子,听说也是温柔体贴的,照例说,也该与永嘉一般呢。
    冯怜容起身笑了笑道:“也是皇上关怀,特意叫我来的。”
    安庆听到赵佑棠,心里并不高兴,勉强一笑。
    那会儿赵佑棠不准她入宫,堂堂公主遭受此等待遇,她在谢家都抬不起头来,背地里哪个不笑话她?说是说公主,可该有的体面全都没了,起先几年相公对她还算不错,可后来便渐渐淡了,先后纳了两房侧室,她看不过眼说两句,他就说她心胸狭窄,谢夫人也不管,只任她受委屈。
    安庆知道这都是拜赵佑棠所赐。
    不然她有永嘉这样的底气,岂会过成这种光景?
    她强压下怒气,问道:“凤娘进去多久了?我之前还怕来晚呢。”
    “快有三个时辰了。”赵佑梧也开始没有耐心。
    他立在屋檐下,负手从左走到右。
    安庆轻声问:“四弟,你现也大了,何时来谢家坐坐?你还没见过你侄儿侄女呢。”
    赵佑梧抬起头看她一眼。
    年幼时,他与安庆的感情是很好的,那时候母妃得父皇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唯独一个太子之位不曾得到,可惜当年他年纪小,并不知母妃的心思,后来母妃,父皇先后去世,他心里是悲痛的,但也还是懵懵懂懂,哥哥也不与他说清楚。
    还是这几年,他才渐渐明白那些来龙去脉。
    但到底隔了那么久了,竟已变得像是别人的事情。
    他暗地里叹了一声。
    眼见曾经朝气蓬勃的姐姐变为今日的妇人,他点了点头:“等有空,我自会来谢家拜见。”
    他猜得出来安庆过得不好。
    自打母妃死后,胡氏一族也烟消云散,他与哥哥常年住在宫中,安庆又能有什么依靠?故而她刚才问起的时候,竟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赵佑梧拒绝。
    听到他愿意,安庆欢快的笑起来,好似见到了一丝曙光。
    虽然她厌恶赵佑棠,可她两个弟弟却得了赵佑棠的任用与信任,不管手中权力大不大,朝中文武百官都会给上几分面子,假如他们来谢家一趟,那么多少也能给缓解下她现在的处境。
    谁叫这世人,都是这般势利呢!
    一旁的冯怜容听着,自是没插口。
    这当儿,忽然就听闻婴儿的啼哭声,三个人的目光全都往里看去。
    钟嬷嬷笑着出来,叫道:“是个千金呢,母女平安!”
    冯怜容当先就走了进去。
    稳婆已经给婴儿擦干净拿了棉布包起来了。
    金氏满头大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快给她擦擦。”冯怜容吩咐,一边坐过去跟金氏道,“要是困了,就先睡会儿,等下再用饭,不过最好还是吃一些。”
    金氏却往外张望:“相公,还没回吗?”
    冯怜容安慰道:“说是快了。”
    金氏叹口气,但想到女儿,又笑起来:“刚才稳婆说,女儿胖乎乎的,有六斤重呢。”
    “可见是个健康的孩儿。”冯怜容笑道,“我生得那三个,也差不多这么重,如今长得都很好,故而你也不用担心的。”又叫稳婆抱来看,“孩儿刚生下来,真的全都一个样儿。”
    她是怕金氏头一次见到孩子,难免觉得奇怪。
    金氏一听释然了,原来才生下的小孩儿都是这样的,不是她的孩儿长得丑。
    二人说着话,安庆在旁边忍不住就皱了皱眉。
    要说她还见过金氏几面呢,冯怜容肯定没她这么多,可这二人说起话来很是亲热的样子,倒是把她撂一边,她上前道:“凤娘,我给你带了些山参来,你正是要补身体的。”
    金氏连忙道谢,言辞间很客气:“劳烦姐姐跑一趟,我还不好招待。”
    “要招待什么,你就该躺着,后面坐月子要小心了。”安庆叮嘱道,“可不要起来,不然落下病根,那是很麻烦的。”
    金氏点点头。
    厨房端了清淡的粥汤来,金氏喝得几口便要休息了。
    几人都退出去。
    赵佑梧因是男人,刚才也没走近,只立在门口,看到自己侄女儿一眼,也是很满足了。
    安庆随后便告辞。
    冯怜容因金氏生孩子,之前也没好好吃饭,光是担心会不会顺利,女人生孩子总是有危险的,眼下算是顺利度过,倒也饿了,与赵佑梧二人好好吃了一顿。
    赵佑梧笑问:“娘娘可吃得惯?比起宫里御厨,那是差得远了。”
    “宫里的吃多了,乡间小菜都会令人吃惊呢,怎会觉得差,正好好换换口味。”冯怜容说着抬头瞧赵佑梧一眼,见他丰神俊朗,已是个风流倜傥的年轻男子了,当下笑道,“将来你搬至宁王府,我定会与皇上说一声,给你送个御厨去。”
    赵佑梧哈哈笑了:“那我多先谢谢娘娘了。”
    他吃住方面比赵佑桢精细,也是挑剔了一些,可自己也不觉有什么,倒是痛快承认。
    冯怜容吃完,因也累了,进去客房休息。
    赵佑梧是赵佑桢的亲弟弟,这靖王府,赵佑桢一早就给他备好了专用的厢房,故而都不用收拾,自去歇着了。
    到得第二日,冯怜容起来又去看金氏,金氏虽然生孩子没出什么意外,可头一胎,还是有些困难,花尽了力气,人瞧上去很没精神,金太医也说损耗的多,得好好调养。
    冯怜容叫她多休息,又看看奶娘,这奶娘是一早就寻好的,瞧着也没有不妥当的,不过因赵佑桢还未回来,她打算再住几日。
    这一去确实就有一阵子了。
    她不在延祺宫,反而赵佑棠还天天去,这日带着赵承煜也过来吃饭。
    说起来,赵承煜自打生下来,好像就没来过延祺宫,因方嫣的教导,他与哥哥弟弟也不亲,故而便没有机会,还是赵佑棠教育过了,他才与那二人亲一些。
    眼下不免好奇,四处打量这宫殿。
    赵承衍拉着他就去看葡萄架:“再过一个月这葡萄就得长大了,到时你过来啊,我请你吃。”
    赵承煜抬头一看,果然就见绿油油的葡萄藤上挂了好些小葡萄,这葡萄的颜色是淡紫色的,他在园子里虽然见过很多花,可葡萄是第一回见,不由得欢喜道:“好啊。”又问,“好不好吃?”
    “好吃,很甜的,有点儿酸,母妃还会拿这个酿葡萄酒呢,到时候我也请你吃啊。”
    赵承煜嗯了一声。
    赵承衍道:“你既然来了,咱们玩升官图罢,往常我跟弟弟两个人,太少了。”
    赵承煜看了看赵佑棠。
    赵佑棠看他们相处的不错,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去玩罢,不要拘束了,跟自己哥哥弟弟有什么客气的,平常你也可以来找他们玩儿,再看看你妹妹。”
    妹妹这词对赵承煜更陌生了。
    因赵徽妍还小,很少出来,他寻常也没有机会见。
    赵承衍又拉着他去看赵徽妍。
    赵徽妍这会儿也一岁半了,粉嘟嘟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咧嘴一笑,能叫人的心都软了。
    赵承煜看着也喜欢,伸手摸摸赵徽妍的小手,暗自心想,可惜这妹妹是他们的,他的母后现在都住去长安宫了,父皇虽然说是惩罚,可是他知道,母后再也不能回来了。
    又如何还能生个小妹妹?
    他小小年纪,眼里透着伤感。
    几个孩子去玩升官图了,赵佑棠四处转转,这延祺宫还是延祺宫,除了少了冯怜容,没有任何变化,可不知怎么,他就是觉得空落落的,以往每回来,总是心情愉悦,现在她不在,任谁也不能叫他那么高兴了,哪怕是孩子们。
    他坐在冯怜容的书房,拿起她练字时写得宣纸看。
    不可否认,她的进步还是很大的,已不逊于那些学子,一笔一划都透着柔情,像是三月里的春光洒在上面,满是暖意。
    也不知道,她这会儿在干什么?
    赵佑棠今儿用膳食不知味,算一算,她都去了七天了。
    就不想回来?
    那金凤娘不是已经生下孩子了吗?
    他吃着吃着,忽地就把筷子一顿。
    四个孩子吓一跳。
    “爹爹怎么了?”赵承衍眨巴着眼睛问,“是不是想母妃了?”
    旁边伺候的宫人都抿嘴一笑。
    赵佑棠脸上挨不住,斥道:“食不言寝不语,好好吃饭。”
    赵承衍看出他生气,连忙低头用饭。
    赵承谟自然也不敢说了,只伸出筷子夹了个虾球给赵徽妍吃。
    赵承煜也缩着头不吭声。
    他们在内心都是怕赵佑棠的,虽然知道那是他们的父亲,可随着年岁的增加,也知道他们的父亲与旁人不同,还有一个名字叫皇帝,在这天下,生杀予夺,十分轻易。
    当然,这个念头在他们脑中,如今还是模糊的,到得将来,才会越来越清晰。
    等到四个孩子吃完,赵佑棠便出了延祺宫,路上就吩咐严正准备马车。
    严正不用猜,也知道他是要去哪里。
    冯怜容这会儿将将洗漱完,脱了外衣,散了头发,钟嬷嬷也走了,她正要关窗子歇着,谁料到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出来,挡住了窗棂,冯怜容吓得花容失色,啊的一声就叫起来。
    叫完了,才见一个人立在窗外,月光下,只见他面如美玉,一双眼眸流光溢彩,浑身洋溢着尊贵之气。
    “皇上?”冯怜容讶然,吃惊道,“皇上怎么来了?”
    外头钟嬷嬷敲门,急问道:“娘娘,怎么了,出了何事?”
    冯怜容刚要回答,就见赵佑棠伸出手指放在唇间摇了摇。
    她只得中途改口道:“没什么,是我看错了,以为有只老鼠呢,嬷嬷去歇着罢。”
    赵佑棠嘴角抽了抽:老鼠?
    若是真有危险,她定然不会这么说的,更别提外头那么多护卫,钟嬷嬷叮嘱几句这便走了。
    冯怜容轻轻呼出一口气:“刚才皇上吓死我了,怎么不从门口入呢?”
    赵佑棠心想便是想吓你呢。
    “他们并不知朕来。”他伸手去捏她的脸,“你怎么还不回宫?”
    语气里掩饰不住的质问。
    冯怜容的脸被他揪得疼,却心里一喜,笑道:“皇上想我了?”
    “谁想你!”赵佑棠挑眉道,“这儿是靖王府,你不过一个客人,一直打搅别人做什么?我看你,是不是想打算偷偷溜出去玩儿,所以才一直住着?”
    冯怜容无言,真把她当玩心重的小孩子呢!
    “我还不是担心凤娘,二来,三殿下还未回来,不过这两日也打算回宫了。”她揶揄的道,“谁想到皇上迫不及待的来看妾身呢。”
    她微微仰着头,月光落在她脸上,像是蒙了层光辉似的,嘴角儿微翘,露出的笑容比夏日里的果子还甜,赵佑棠把她脸拉近些,隔着窗就狠狠吻了下去。
    那滋味,就跟酷暑里吃了个冰西瓜一般,浑身舒服。
    他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冯怜容揉着嘴唇道:“皇上还是走罢,一会儿被人发现可不好。”
    这儿四处都是护卫,常来巡查的。
    谁知赵佑棠把身子往前一探,竟然从窗口翻了进来。
    冯怜容不由自主往后退去,那表情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乱闯的坏人一样。
    赵佑棠脸一黑:“你怕什么,怕朕吃了你?”
    “难道,不是?”冯怜容心想,大晚上的,他还进来,意图也太明显了。
    赵佑棠一想:“确实。”
    他回身,两只手一伸把窗子给关上了。
    屋里这会儿蜡烛早灭了,有些暗,赵佑棠上前几步,猛的就把冯怜容给抱起来。
    她现只穿了里衣,薄薄一层,体温从他手上传来,叫他的身体也越发的热。
    他抱着她往床上一坐,手很不老实的到处游走。
    冯怜容被他摸得脸色通红,压低声音道:“皇上当真要……可这是在靖王府啊,万一一会儿钟嬷嬷要进来怎么办?就算不是,这万一被他们听到声音呢。”
    赵佑棠咬住她耳朵道:“那你憋着点儿,别出声。”
    冯怜容只觉羞死了:“皇上,不如我明儿就回宫。”
    “不用。”赵佑棠正兴奋的很,在宫里,他们两个不知道欢爱多少次了,可在别处,好似没有,这种感觉极其刺激,他猛地就把她压在身上,“这儿不错,你记着,别出声,不然可怪不了我。”
    这可苦了冯怜容了,做这种事,情不自禁就得出点儿声,往常也不怕别人听见的,可在靖王府,自然不行,她可不想被别人听见,到时候说出去,怎么见人啊。
    可偏偏赵佑棠玩得狠,来了一次又一次,冯怜容就差没咬件小衫在嘴里了。
    只听得床头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刺激得二人好像在浪涛里颠簸。
    好一会儿,赵佑棠才停下来。
    冯怜容腿上,股间全是汗,伏在床头半死不活,原来憋着不出声,比想象中还要累人。
    赵佑棠平躺下来,伸手搂她在怀里。
    这天气,还是有些儿热的,二人身上都不干爽,冯怜容扭着身子埋怨道:“这下可好了,要水都不行了。”
    赵佑棠道:“要不我避一避,你洗个澡?”
    “算了。”便是看不见人,可这空气里弥漫着的味道怕也瞒不住人,冯怜容鼓着嘴儿,气哼哼戳了他一下,“便是忍一天都不行,这儿可是别人家啊。”
    太不礼貌了。
    赵佑棠好笑:“那又如何,朕要在谁家不行?”
    这话是不错,可能在明面上做吗?冯怜容横他一眼。
    赵佑棠伸手也掐了她一把:“你就不想朕,这几日都不回来?朕来临幸你,你还不高兴?”
    冯怜容听了又有些想笑,说来说去,他还惦记这件事儿呢,还说他不想自己。
    二人正说着,外头钟嬷嬷忽然敲门,轻声道:“娘娘……”
    两个人的身子都是一僵。
    赵佑棠心想,这钟嬷嬷干什么啊,大半夜的突然过来,可他现在什么都没穿,怎么才好?虽然刚才玩得尽兴,可被人知道,他也不愿意,当下轻手轻脚的就拿衣服。
    冯怜容也是被惊到了,不过又一想,钟嬷嬷年纪大了,时常起夜的,可能是听到他们说话?
    她握住赵佑棠的手,叫他别动,二人屏气凝神,钟嬷嬷听得会儿,又没声音了,只当冯怜容是说梦话,当下又走了。
    二人松了口气。
    赵佑棠愤愤道:“钟嬷嬷恁多事,该是要告老还乡了。”
    “她这是关心妾身。”冯怜容道,“总是皇上不好,弄得偷偷摸摸的。”
    赵佑棠侧过头,邪笑一声:“刚才你不也舒服得很?要不朕明儿再来?”
    冯怜容吓得,忙道明日就回宫。
    赵佑棠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仍不舍得,但明日还要早朝,说得会儿便翻窗出去。
    这事儿夏伯玉是知道的,一早就知会了附近的护卫,故而他们不曾被打搅,也只有冯怜容傻的以为护卫真的都不知晓,其实是只瞒着靖王府的人罢了。
    到得第二日,冯怜容不敢再住,辞别金氏连忙回宫。
    幸好没过几日,赵佑桢回来了,见到妻子顺利生了女儿,满心欢喜,很快就来宫中当面向赵佑棠道谢。
    时间飞逝而过,一眨眼便到第二年秋天,工部尚书夏大人拿了寿山皇陵图给赵佑棠看。
    历来皇帝登基几年,便会早早定下皇陵事宜,以便以后驾崩,不至于手忙脚乱,而且这皇陵也一定会经过皇帝亲自审核,赵佑棠看了几日,大致也同意了,只几个地方稍许修改了一下。
    夏大人拿到图纸,看到皇后的放棺之地四周竟然要求刻花,心道这主意倒是新鲜,不过这花瞧着眼生,竟是往常不曾见过的,后来把样子描画下来,去问过好些花匠,才知此花乃是生长在湖木哈高山上的野花。
    当真是奇怪。
    夏大人满心疑惑,但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疑问,连忙使人去建造皇陵。
    这日凤娘生得女儿瑜儿周岁,冯怜容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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