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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进化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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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夫人听了这话,只是虚弱的笑了笑并没有在意,拉着女儿的手说道:“小九辛苦了,这几天都瘦了,娘看着也心疼。”
  柳清玖端过药碗,喂着柳夫人喝药,然后说道:“云阳刚才说城外有个灵显寺,据说很灵的,我想去拜拜,让娘的病快点好起来。”
  柳夫人对神佛一直比较敬畏,也拜过不少有名的寺庙,却对着女儿摇了摇头:“寺庙再灵,不过保平安。娘的身体自己还是清楚的,你就别跑了,那个地方我也听说过,路途有些远,娘不放心。”
  “没事的,我多带些人去,左右不过一天的路程来回。”
  见女儿坚持,柳夫人也不好再阻拦,她想着女儿出去走走,全当散心也好了。
  最近这些日子柳清玖的强颜欢笑她都看在眼里,天下没有母亲是不了解女儿的。小九心里的结不但没有解开,恐怕还在越缠越深,柳夫人想提点她几句,也是有心无力。
  城外灵显寺是个小寺庙,但是据说有位得道高僧在此修炼,总会点化有缘人,香火总是特别的旺盛,柳清玖带着云阳走在前面,后面有家兵乔装打扮远远的跟着。
  山路崎岖,等柳清玖走到山上的时候,已经日上中天,擦了擦脸上的汗,柳清玖对后面跟着的家兵使了个眼色,自己带着云阳去了大雄宝殿。
  宝殿里稀稀落落的跪着几个人,隐隐约约的香火味让柳清玖原本躁动的情绪,好像有了安稳的感觉。
  柳清玖跪在蒲团上,静静的听着木鱼声,看着庄严肃穆的佛祖法像,他能拯救世人吗?能让母亲好过来吗?
  得道高僧可遇而不可求,柳清玖在寺庙里转悠了几圈也没有见到人,问了小沙弥才知道高僧远游去了,柳清玖原本想着如果遇见了,能稍稍解解心中的疑惑,可惜没有这个缘分。
  山中景色怡人,柳清玖转悠了一会儿,心中的烦闷也稍减轻了几分,再回到大雄宝殿的时候,明显上香的人要比之前多了许多。
  柳清玖跟小沙弥说着话又捐了些香火钱,打算在这里给母亲点一盏长生灯,保佑平安。正商量着呢就被云阳轻轻拽了一下衣袖:“小姐,你看那边。”
  柳清玖有些疑惑的往云阳说的方向看过去,远远的就看见宇珵带着家丁正往这边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柳清玖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跳的一下比一下厉害,自从那天分手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宇珵,那时候柳清玖才意识到原来他想见自己这么简单,而自己想见他,难于上青天!
  原本因为母亲生病的事,她想请宇珵帮忙去请一请苏和,可是苏和来了,她却始终都没有见到宇珵。
  他是铁了心的,要跟自己划清界线了,柳清玖很难过,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她也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可是,愿意并不代表就不会心痛。
  她心痛,可是又没有办法说出口,所有的痛苦只能自己一个人藏在心里,慢慢消化。
  如今看到宇珵就在眼前,那一瞬间的欣喜不是作假的,距离她上次见到宇珵已经好几个月了,从晚冬到初夏,每一天她都记得格外清楚。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来找自己的?是不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跟过来的?他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跑到这里来?柳清玖有些慌乱,现在该怎么办?她要怎么说?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又不自觉的整了整衣衫。云阳见状,凑过去轻轻说道:“小姐头发没有乱,今天衣服穿的也很好。就是脸色稍微有点不太好。”
  “是吗?我脸色很差?”柳清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踏实觉了,每次都半夜惊醒,然后再也睡不着了。心里藏着事,睁眼到天明。
  她不敢告诉云阳,谁也不敢说,只能悄悄的躺在床上假装什么都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这样才好,这样四殿下一会儿见了小姐,一定会心疼的!”云阳轻笑。
  “你瞎说什么呢?”柳清玖回头瞪了云阳一眼,原本训斥的话却说的一点也没有底气。
  她静静的看着宇珵,原本模糊的身影一点点清晰,他还是面无表情,柳清玖有点恍惚的发现宇珵其实很不爱笑,也就在自己面前才会偶尔笑一笑,其他时候多半都是一副面孔。
  柳清玖的心跳在一点点加速,原来等待就是这种感觉,从她愿意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宇珵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心里已经倾向宇珵了,前世的种种她都开始怀疑了,真相是什么她还不知道,可是这个真相一定是跟宇珵没有关系的。
  可宇珵已经不再给她机会了。
  现在,当机会再次来临的时候,柳清玖觉得,她不能放弃,一定要抓紧!
  “宇珵……”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完,柳清玖眼睁睁的看着宇珵从她面前走过,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身后的大雄宝殿。
  就好像没有看见她一样!
  原本紧张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就跌入谷底,初夏的微风吹在脸上,柳清玖却仿佛身处寒冬腊月一般,骨子里都是冷的。
  原来,他是真的打定了注意,原来自己真的这么过分,伤他这么深!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日夜颠倒,开始思念,努力向前,不后退!

  ☆、追逐

  第六十章追逐
  眼睁睁的看着宇珵从面前走过,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柳清玖那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她知道,她想挽回,可是,如果连机会都没有了要怎么去挽回?
  “小姐……”云阳有些担心。
  柳清玖看着云阳问道:“我是不是该勇敢一点?”说完也没有等云阳的答案,她其实不需要任何人给她答案,所有的一切她都心里有数,宇珵对她有多重要不需要别人来提醒。
  转身追了上去,她不能就这么放手,如果真的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再不联系,她心有不甘。
  大殿里并没有宇珵的身影,柳清玖拉一个小沙弥问道:“刚才那个人去哪儿了?”
  小沙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不知施主说的是哪个人?”
  “就是那个高高瘦瘦,长的很英俊的那个,青色的长衫。对了,腰间挂着一块玉佩,雪白的,中间有龙纹。”柳清玖连说带笔画。
  说完的时候自己才意识到,原来那一眼,她已经记住了宇珵那么多的细节,只一眼就可以把他从脑海里画出来了。
  小沙弥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那位施主,去了后院住持的院子。”说完还给柳清玖指了指方向。
  柳清玖得到方向后,提着裙摆小跑着就追了过去,云阳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小姐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好好的说清楚,不要再折磨彼此了。
  身为局外人,云阳看的最清楚,小姐之前说对四殿下没有男女之情,现在看来都是托词。而四殿下。恐怕是生了小姐的气,高高在上的皇家子嗣,而且还有可能成为以后的皇位继承人,如此全心全意的对待一个女子。偏偏写女子还不领情,云阳觉得,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家小姐,她一定骂死她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这样都是活该!
  可是,那是她的小姐,她太清楚她心里的苦了,就是因为难以取舍,因为都太重要,正因为四殿下对子小姐而言是特殊的存在,所以才不能有这么一点点的差池,小姐对四殿下的期望太高了,所以四殿下如果没有达到她心里的期许,那对她而言,其实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可是,普天之下,莫非凡人,四殿下又怎么可能是完美的呢?
  后院里柳清玖找了好久才找到住持的房间,心里有些紧张,站到门口深呼吸了几次,才敲了敲门。
  得到许可之后,才推门进去,
  可房内并没有她要找的人,只有住持一人在房内正在整理经书,见到柳清玖问道:“不知施主有何贵干?”
  柳清玖有些着急:“有没有一个年轻男子过来?他去哪儿了?”
  住持放下了手中的经书,给柳清玖倒了杯茶:“施主请,老衲这里没有来过什么人,只有施主一个。看施主神色焦虑,可有什么不得开解之事,老衲虚长施主几岁,或许能稍解一二。”
  柳清玖强压着心中的焦躁不安说道:“我着急找人,下次再跟住持聊聊吧。”
  “施主既然找到这里,那想找之人,恐怕早已离去,不想被施主找到,才会将施主误引至此,这后院与前殿相距甚远,施主一来一回,有多少人也早就走远了。”住持把自己心中所想坦言告诉了柳清玖。
  “他、不想被我找到?”柳清玖呆呆的问道:“也对,如果不是就不会假装没有看到我了。可是,如果我不争取,那岂不是再也没有机会?”
  住持说道:“施主所言不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看施主也是性情豁达之人,可是心中有什么疑惑?”
  柳清玖知道她现在出去也是追不上宇珵的,他既然成心避开自己,也不可能让她轻易就找到,索性也就耐下性子。既然来了这里,遇见就是缘分,更何况她心里也确实有事不得开解。
  “大师,我之前一直很确定的一件事,甚至因为这件事疏远了一个对我很好的人。然后现在我觉得我之前认定的那件事,好像是有些误会,我自己也不确定,我伤了那个人的心,想要挽回,可是又怕这件事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如果那件事是真的存在,那他就是对不起我,可是如果是我误会了他,那我要怎么面对他?我这么伤他,他可能就不会原谅我了。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柳清玖说道最后请勿已经完全低落了下来,她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如果是她错了那她要怎么挽回宇珵?
  心里的不安和矛盾在一点点扩大,她不希望事情就像前世以为的那样,她宁愿里面有误会。可是,如果没有呢?
  所有的不确定都笼罩在心头,一团乱麻,她自己真的解不开了!
  住持:“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心魔。施主之所以如此难过,是因为想不通也放不下。放下那件事,或者放下那个人,施主都能得到最后的解法。”
  “可如果我都放不下呢?”柳清玖问道。这不是简单的二选一,她也选不了。
  “凡事不能兼而得之,施主都放不下的话,那就只能去把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在不存在误会的情况下,问问自己的心,去做一个选择。”住持神色悲悯:“许多事情,其实往往都由不得自己,施主不如向前走,向前看,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多谢住持。”柳清玖想了想又问道:“如果这件事的答案要很久以后才能知道,那我现在跟那个人又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就好。如果你们有缘,那终会逢凶化吉得到最圆满的答案,如果没有缘,施主现在也强求不得。”
  “顺其自然?”柳清玖有些呆呆的问:“可我不去解释,万一,他生气再也不理我了,那要怎么办?”
  “施主心里答案未解,就算去解释,又能解释得了什么?总要经历坎坷挫折才能看见真相,经历过这些的感情,也更真挚。”
  “多写大师指点,我要回去好好想想。”
  “时间最后会给你一个答案。”住持起身送了她们出去。
  柳清玖原本想找到宇珵跟他说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期望能得到他的体谅,可就像住持说的那样,那件事的真相如果不能调查清楚,那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她说服不了自己,也说服不了宇珵,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山间的小路上,一身黑衣劲装打扮的人跟在宇珵身后回话:“柳小姐在住持房里呆了半个时辰,如今下山来了,柳家的人跟着,没有问题。”
  “恩,知道了。”宇珵神色淡淡。
  “殿下,府中大人都还等着,早些回去吧。”黑衣人提醒。
  今早四殿下抛下一书房的人说是有事要办,带着他就出来了。原本以为是什么紧急事物,谁知就在这山上转悠了一圈,然而看到柳小姐的时候。他就知道殿下此行的目的了。
  “让苏和去柳府给夫人诊病的时候,给她看看。另外,把府中的那个雪莲送去给她炖了。”宇珵冷冰冰的说完就下山了。
  黑衣人愣愣的听着,怎么明明是关心的话,说出来的感觉好像自己不是去送灵药而是去送毒药一样?
  这男女情爱,真是难以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夜班,睡不好好难受,为什么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呢?太讨厌!

  ☆、变故

  第六十一章变故
  柳霁下朝回来的时候,就去了夫人的房中,柳夫人最近状态好了很多,可以下床走走了,柳清玖正陪着想让她多吃点东西。
  柳霁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有些心酸,这样温馨的时刻还不知道能留下多久,调整了面部表情,柳霁才走了进去。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柳霁坐在夫人身边:“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想不想知道?”
  柳夫人轻拍了下柳霁的胳膊:“打什么嘴官司,要说什么快说好了,难道不想知道你就不说了?”
  柳清玖捂着嘴轻笑,爹娘感情一直很好,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恩爱的很,让人心生羡慕,能得此伴侣,一生无憾了吧。
  “还是要说的,这不是想让夫人猜一猜,既然夫人不猜,那我就直说了。”柳霁轻咳了一声才说道:“泽伯应该快回来了,走了这么久,这孩子回来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快回来了?什么时候有说吗?走了这么久连封书信都没有,都不知道惦记家里。”柳夫人说是在责怪儿子,可眉眼里都是欣喜。
  “他军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呀。”柳霁为儿子开脱。
  又说了些闲话,柳霁才正色道:“最近朝中可能有变故,泽伯回来也是因为这个,我可能最近都暂时在外面,都不能回家,等一切安定以来的时候,再说。你们俩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小九懂事,照顾好你娘。”
  柳清玖点了点头,有些犹豫的问道:“爹说的变故,可是大变故?”
  柳霁挥手让旁边的下人都走了,房间里只留了他们三个,才说道:“顺武帝已经不大好了,苏和说也就是这两三天的事,他现在已经不再给开药,现在喝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汤药,并不起什么作用。”
  柳清玖心里有准备,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宇珵,马上就要登上那个位置了吧?
  他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吗?
  “如今二皇子说是为父祈福,去了西山道观,据我们的人来报,他是真的每日都是清修,二皇子这里算是真的不打算再掺和这些俗事,打算做个居士了。三皇子还在牢里关着,陛下说审,可一直都没有审,多半是想不了了之。”
  “那怎么办?”柳清玖有点着急。
  “所以,目前,就是趁着这段时间先把三皇子的事处理了,不然日后一定很棘手。”柳霁叹了口气:“可陛下不松口,也没有办法。”
  柳霁又大概说了点朝中的事,主要还是叮嘱她们母女不要随意出去,动乱时期要注意安全。因为随时都有可能起事,柳霁这是在家的最后一晚,柳清玖也不好一直打扰爹娘两个的私人时间,问了安,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又是一夜未眠,暂且不提。
  顺武帝病榻前,宇珵拿着手中的圣旨,目光清冷,他看了看床榻上的人,他的父皇,此刻已经合上了眼睛。宇珵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头,这人,死了也不让别人好过!
  打开手中的圣旨,再次确认真的是传位给太子!
  太子?呵,那是他的皇长兄,皇长兄早就过世好多年了,难道传给鬼吗?
  他知道在父皇的心中只有那么一个儿子,最得他的满意,皇长兄过世后也没有再立新的太子,可没想到临死还会办出这么糊涂的事!
  宇珵看着手中的圣旨,伸手拿过旁边的烛台,然后把那明黄色的绢布靠近蜡烛,让它一点点的烧了个干净,收拾好之后才推门出去。
  门外等着许多大臣,见宇珵出来都纷纷跪地,柳霁看向宇珵的眼里充满了疑问,不知道事情究竟怎么样了。
  宇珵轻微的点了点头,才说道:“父皇已经驾崩,这是圣旨。”说完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旁边的太监:“给诸位大人念念吧。”
  说是念圣旨,其实现在在这里的人心里都是有数的,听完圣旨然后叩头口呼万岁,这天下的主子就换了。
  大牢里,宇珺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大牢的门锁:“没想到父皇竟然没有撑过去,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证据,只要开审,三哥一定就能出来。”
  “所以,现在就这么坐以待毙?”宇珂有些暴躁。
  “现在,只能先把三哥救出来才是首要之事。如今,这案子算是遗留问题,这个时候三哥才会有机会出来。出来以后再令做打算吧。”
  宇珂没有接话,在大牢里转来转去,心里有点不安,始终都无法排解,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解决。
  “对了,三哥的悔过书写好了吧?我拿去给四哥,再说说,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三哥等着出来就好了。”宇珺收起扇子,一本正经的问道。
  宇珂这才不情愿的拿了出来,这东西原本指望着用来打动父皇,难道现在要跟宇珵说什么手足情?别说宇珵不信,他自己都不信!
  “劳烦三哥递过来。”宇珺笑眯眯的说着:“三哥态度不好这么一直强硬,如今我们应该收敛点,可不敢再猖狂了。毕竟如今,四哥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宇珂恼怒的把手中的纸张一把塞到宇珺的怀里,动作粗鲁,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宇珺笑呵呵的伸手拽住了宇珂的袖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又往旁边看了看,才凑过去,压低声音说道:“三哥,有些话,我们兄弟知道就行了。”
  语气轻缓,宇珂疑惑的凑过去,然后就感觉到一股大力把他给扭了过去,手腕上的铁链被狠狠的勒在脖子上,他使劲儿挣扎起来,可手上有链锁,完全无处使力,越挣扎呼吸越困难。
  “你、你敢……”微弱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威慑可言。
  “三哥,我不敢呀,我当然不敢。”宇珺语气轻柔,可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可三哥,我不能留着你了。原本想着你还能跟四哥挣一挣,可世事无常,我只能放弃你了。三哥,对不住,只有现在把你结果了,这事儿才不会沾到我身上。三哥,你放心的去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亲友的,咱们自家兄弟,不分你我,三哥,我会替你报仇的!”
  宇珂渐渐不再挣扎,最后完全没了呼吸,宇珺才送开了手中的铁链,活动了下手腕,略微整理了下衣衫,捡起掉在地上的扇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数据这么差,大概会加快速度,赶紧完结吧。

  ☆、两面

  第六十二章两面
  三皇子狱中猝死的消息,不胫而走,原本以为新皇登基,一定不会这么快就处置他,就算是兄弟不睦,新皇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再生事,然后败坏了名声。
  可这人就这么死了,就算是有心人想多说几句,宇珂部下再心有不甘,也不可能再去跟宇珵硬拼,没了主心骨他们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团散沙。
  御书房里,宇珵翻着奏折,表情不愉,大太监罗良小心翼翼的回道:“陛下,五王爷在门外侯着,似乎是有急事。”
  宇珵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有些疲惫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宇珺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然后“扑通”就跪了下来,嗓音哽咽,似乎是在外面哭过了。
  “皇兄!皇兄,救我!”宇珺一边磕着头一边喊着。
  “起来说话,像什么样子!”宇珺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怎么了?”
  “皇兄何必明知故问!”宇珺把头低下,语气僵硬,有些别扭。
  “知道?我能知道什么?”宇珵并没有用换称呼,还是按照以往的自称,他不想伤了兄弟间最后的情分。
  “三哥……是我动的手。”宇珺放低了声音,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糊涂!”宇珵叹了口气,又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宇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皇兄,这事不由我了!当初顾念兄弟之情,我倒常去探望三哥,原本没什么的。这次我去的时候,就是想跟三哥说说父皇已经宾天了,可谁知……”宇珺的话没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哽咽着才继续说:“三哥他想不开呀!”
  “到底发生怎么了什么事?”宇珺有些不耐烦,压着怒气问道:“他就算是再不对,你也不能这么下手吧?”
  “他想挟持我,越狱!”宇珺咬着牙,似乎是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当时情况紧急,又事出突然,我完全没有防备,被他制住。三哥他、没有给我生路呀。”宇珺仿佛失望极了:“皇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又怎么可能下的了这个手?”
  “你是怎么脱险的?”宇珵走了下来,然后把宇珺扶了起来:“他,是不能留的,可也不能就这么办!”
  “我知道,所以求四哥救我呀!”宇珺喊着旧时的称呼,言辞恳切:“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可他既然动了这个心思,那留着也是隐患,早晚都是要出事的!四哥这位子又怎么能坐的踏实?”
  宇珵听着这话十分的别扭:“没什么踏实不踏实。你不要声张,先瞒着,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他对这件事很不满意,可宇珺到底是他护着的人,这件事对他造成的影响确实是不好,可是他也只能担下来,不能因为一个已经死的人再去逼死一个兄弟。如果这样,那他这位子恐怕是真的坐不下去了,天下百姓是不能接受一个残戮手足的君主!
  “皇兄,多谢皇兄担待。”宇珺有些激动:“我又给皇兄添麻烦了。”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个。”宇珵有些累。
  宇珺离了皇宫,直接去了郊区的庄园,院子有些破旧,院墙上的颜色已经脱落,大门上的锁也是锈迹般般,实在不像是一个皇子的私产。
  宇珺推门进去,拐了几道弯进了一个小门,宇珺进去以后又把门关紧了,才看向了屋内。
  房间里有十几个人,见到宇珺都稀稀拉拉的站了起来行礼,有些直接当没有看到。宇珺倒是不在意,伸手示意大家落座不用如此多礼。
  “不知五爷找我们几个过来是有什么事?”有人嚷嚷着问道。
  宇珺也不要在意,抱了抱拳说道:“想必诸位也是十分奇怪我为什么要找诸位,明人不说暗话,我就不绕圈子了。诸位难道不想为三哥报仇?”
  “五爷这话什么意思?”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问道。
  “我不说大家也清楚,三哥为什么突然暴毙在大牢,这皇室就是这么多的肮脏事,三哥他是被宇珵给弄死的,难道就这么算了?”
  宇珺说到这里已经是义愤填膺了:“他要做皇帝,做便是了。为什么不给我们兄弟活路?不过是怕三哥日后给他生事,怕这皇位做不稳当,就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五爷不是跟那位关系很好吗,又何必掺我们这趟浑水?还是五爷也有什么想法?”
  宇珺苦笑了两声,才说道:“不怕你们笑话,这皇家哪里有什么感情!就算之前有,那日后他能容我?三哥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
  “那五爷是什么意思?”那书生接着问道。
  “我的意思,没有人会愿意自己酣睡之侧一直悬着一把刀,我要把这把刀拿掉,想请诸位帮个忙。”宇珺也不含糊,直接就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三哥给诸位什么待遇,到我这里,只会更高,不会亏待了诸位。”
  “我们几个才疏学浅。恐怕当不起如此大任,五爷还是另请高明吧。”那人说着就站起来往外走。
  他一走,屋子里其他人也跟着起身,都打算离开。
  宇珺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才慢条斯理的喊道:“诸位且慢,看看这是什么!”
  伸手从腰间拿出了从宇珂哪里得来的信物:“诸位可认得?”
  先前那人回头一看,有点怀疑的走过去就近拿着宇珺手中的信物又仔细看了看:“你怎么会有?这是三殿下的信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自然是三哥托付给我的,不然我怎么会有?”宇珺收起了信物放回了自己腰间,才接着说道:“三哥将此物还有诸位都托付给了我,嘱咐我倘若他有什么事,一定要替他报仇。我起先并不为意,可三哥硬要给我,还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如今我是真的知道了。”
  有人不以为意:“五爷跟那位关系甚好,谁不知道。三殿下怎么会把信物给你?”
  “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宇珵会对他下手,现在看来也少不了我,我不能坐以待毙,这才是三哥的目的吧,就想看我们‘自相残杀’,可不反击我只能等死!”
  然后又接了一句:“不管之前什么情况,如今又是重新洗牌,就算诸位不为三哥,可总要为自己打算,难道你们以为在宇珵手下还有你们的生路吗?”
  那人有些犹豫:“我们需要回去考虑考虑,商量一下,到时候再跟五爷联系吧。”
  “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有什么事情直接过来这里就好,这里很隐蔽,一般人都找不到。”
  宇珺离了庄园又在外面四处转了转,确定没人跟着才回了府。
  

  ☆、突发

  第六十三章
  新帝才刚刚继位,这边才刚刚办了继位大典,原本大家以为他会很快就举办封后大典,可谁知这事儿就好像是被新帝遗忘了一样,再也没有被提起。
  原本的婚约也好像变成了一张废纸,谁也不再提起,新帝忙于政事,也并没有选秀充裕后宫,大臣但是提过几次,可惜都被无视了。
  御书房,宇珵翻着奏折吩咐大太监罗良:“去泡杯浓茶来。”
  罗良心有不忍:“陛下,天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且放放,还是御体要紧。”
  “回去也睡不着还是忙点好,你去吧。”宇珵头也没抬。
  罗良想再劝几句,可嘴里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就是个奴才,主子的心思还是不要随意揣测的好。
  等他端着浓茶回来的时候宇珵已经不再看奏折了,站在烛台前,似乎是在发呆又好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陛下,茶来了。”罗良小心翼翼的把茶杯递过去。
  宇珵伸手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才说道:“你退下吧。朕自己呆会儿。”
  罗良闻言有些心酸,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如今已经是万人之上,可偏偏还是愁眉不展,始终无法释怀。
  “陛下,老奴还是陪着陛下吧。”
  宇珵想了想,也并没有再赶人,自己从藏书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坛陈年老酒,那是放来装饰用的,宇珵也并不在意酒的好坏,打开封泥,给自己倒了一碗。坐在台阶上慢慢的喝了起来。
  罗良见状原本想去拿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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