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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太子-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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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康德、苏永忠、晗衍、沈承安等到了放心的结果,本兴致盎然的想道贺,想到彼此古怪的身份,互相看了一眼作罢,急忙上了马车,回去更能分享的人分享去。
  天色都快亮的时候稳婆才慌慌张张的从正殿出来,这该死的苏妃侍,事怎么多,一会要抱,一会还要亲,亲你就亲,还问亲哪,实在是啰嗦!待,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总该放她走了吧,结果估计是太兴奋,开始跟她说自家孩子长的多好看多英武多与众不同。
  稳婆真想说,的确与众不同,又小又瘦又弱可不与众不同,但还得面上挂着笑,一句句的应衬着,待苏妃侍好不容易过足了嘴瘾,另三位主子都到了,听闻苏妃侍抱过殿下,一个个看她的眼神像恶狼一样,无奈,她又轮着让他们抱了一遍。
  看着几位主子小心翼翼的样子,她的心也触动了片刻,心想若是那无缘的二殿下活着,这些打心眼里的喜欢他也能分到一些吧,哎,终归是命!
  稳婆匆忙向藏二殿下的地方跑去,她拨开草丛,整个人顿时就傻了!孩子呢!二殿下呢?二殿——她不敢声张,急忙四下查看!不可能是哪位主子养的畜生做的,草丛里一点痕迹都没有!
  谁带走了二殿下!莫非是苏妃侍刚才……稳婆心里一阵惊慌,怎么办!怎么办!
  但她立即又镇定了,是又如何,待明日他就会知道皇上的情况,不信他敢乱说话了,惊了虚弱的皇上!何况这件事……这件事本就……稳婆忍不住想哭,谁想看到这样的事,谁不想两位殿下都好好的!要不然少主能看的那么牢吗!要不是少主,大殿下也休想……
  稳婆立即停了想,她是位母亲到底不忍心那样想,何况两位小主子一个就够可怜了……
  此时,深宫中的众多杂役房中,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嚒嚒提了一个小篮子悄悄回了房,急忙关上门!“快看姑姑,我可捡了个好东西。”
  屋内坐着一位穿着粉衣宫装,正在做针线活的大姑姑,手下的一副金龙追凤,绣的惟妙惟肖,说是大姑姑也才二十多岁的年龄,要上别着一等腰牌,腰牌上刻着一根绣针,一看便是品级很高的宫绣坊掌事。
  女子并没有挪位,含笑的看眼伺候自己捻针线的老嚒嚒:“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开心,你可小心别被大姑姑逮了先,到时候有你好受的。”女子话音刚落,就隐约听到嚒嚒提着的篮子里有轻微的叽叽声,待她刚想细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女子立即放下针线,看向满脸笑意的嚒嚒,I瞬间惊讶道:“嚒嚒,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嚒嚒是宫里的老人,却不是晶莹剔透跟着鲜亮主子的掌事嚒嚒,她只是一位憨厚朴实的粗使嚒嚒,年轻的时候有一身力气就在水房为有品级的奴才们洗衣服,偶然还帮净室房抓住那些不听话的太监净身,有一副好力气。
  后来老了就帮又品级的嚒嚒掌人的嘴,兜兜转转,到了给宫里一等绣娘们撵线,这是她做过最轻松最不费事的活,虽然她粗手笨脚经常给姑娘把线撵毛了,但姑娘从未怪过她,更没想过把自己换了,所以她要寻机会报答柳姑娘对她的好。
  ------题外话------
  为二殿下求安慰票,呵呵,有二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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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满月

  “姑娘,你不是常说没有弟弟吗?这个给你当弟弟,给你!给你。”老嚒嚒说着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柳姑娘,憨厚的表情仿佛为姑娘找到了心爱的玩具般高兴!
  柳姑娘闻言,脸色微急,赶紧放下绣线,急忙提起裙摆上前查看,秀气的脸上满是焦急:“嚒嚒,这怎么行!这可是孩子,你在哪里见到的这孩子……”
  柳姑娘担心不已,万一被人发现,她想保也保不住老嚒嚒:“快,赶紧把孩子送回去!”
  老嚒嚒见姑娘担心,欣慰的笑了:“姑娘,你不用着急,我懂你的意思,可宫里与侍卫斯通的宫女也不是没有,每年也少不得几个被扔的孩子!我是心好捡了他,姑娘要是也心好,不如把他送家里养着,一来给姑娘当个弟弟,二来,也是姑娘行善。”
  柳姑娘听不懂般的看着老嚒嚒:“私……私……”通,那个字未成婚的她说不出口。
  老嚒嚒是宫里的老人什么没见过,见姑娘惊吓的样子,终于找到了点老人的得意:“这有什么,宫里这么大,总管们能管的过来么,只要不是很过分,让人逮了把柄,还是有人会冒着大不韪行那苟且之事,姑娘,你就把孩子要了吧,当弟弟,当弟弟!”
  姑娘刚进宫,才个把月的功夫,此次进宫是为皇上赶制一批绣活,忙完就会出宫,听说姑娘家是小桥流水的古香之地出来的大户人家,家族专营刺绣,一手绣活巧夺天工。虽然不是书香门第但也是不愁吃喝的人家,这孩子跟了姑娘不亏。
  老嚒嚒记得姑娘刚进宫时,收到了家书便哭了,她打听过了,姑娘是家里长女,母亲是正夫人,生了姑娘以后便无出,下面的弟弟却大了,难免有妾室给夫人添堵,更是把柳夫人的亲生姑娘给送入了宫做活。
  她就算不懂嫡庶家的那些事,可宫里看的多了,也能猜到姑娘和夫人在家不容易,姑娘的老乡就说,若柳姑娘有个弟弟就好了,这不,老天开眼,她竟然真捡了一个,多好!
  柳姑娘看着老嚒嚒高兴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待一个孩子回去多难为情,何况,何况孩子的父母真不要了吗?
  老嚒嚒看出姑娘的忧郁,拍着胸脯打包票:“没事!姑娘不养他在宫里死路一条!那些小宫女哪个敢养!姑娘是做好事!上天一定会保佑姑娘的!姑娘若是不要,我可就把孩子放回去了,这么冷的天,是死是活嚒嚒我可不管!”
  老嚒嚒说着作势要转身。
  柳姑娘赶紧拦住她,手指因为常年握针,并不如大家小姐般青嫩修长,她担忧的道:“别呀,这么冷的天,万一把孩子冻着了……”柳姑娘狠狠心:“把他先放炕上暖暖。”
  柳姑娘收了针线,有些好奇心的上去看孩子,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对小孩子还有些好奇,她只是在宫里呆半年忙完这批绣活就走,如今还有半个月就到时间,她不想惹事。
  可是,如果这孩子的身世真如嚒嚒所说岂不是很可怜。
  柳姑娘潜意识里是相信老嚒嚒的话,宫里除了皇后和后妃谁能有孩子,如果是皇后和后妃的孩子,还不得好好护着,怎么可能不要,她也觉的这孩子可怜,生下来就被抛弃了。
  柳姑娘好奇的伸出头:“他怎么不哭?”
  老嚒嚒瞧瞧的掀开盖着的布帷。
  柳姑娘吓的一惊:“他怎么……怎么这么小……还……”微弱细嫩的哭响瞬间抚平了柳姑娘看到他怪异摸样的惊讶,心里似有什么陌生的情愫滑过,软软的很疼人:“嚒嚒,他是不是饿了?”
  老嚒嚒见柳姑娘没被吓到,松了口气,轻轻的给孩子盖上,这孩子好,哭声弱都不用她费心,不细听都听不出来:“嚒嚒我去找些奶汤。”
  刚要下炕,又不放心的看眼轻轻掀盖子的满脸心疼的柳姑娘:“姑娘,你可别看孩子小难看就不喜欢他,就怕他养不活,嚒嚒我小时候听我娘说就小的不得了,大夫都说我活不了,我还不是活这么大了。”说着骄傲的拍拍自己高一等的身材,急忙去给孩子找饭吃。
  柳姑娘忍不住冲着门口笑了:“这个老嚒嚒,以为谁都跟她一样,小弟弟,你可不能长的像老嚒嚒,要不姐姐就不喜欢你了。”柳姑娘轻轻的再给孩子盖上,想到他长大后若像老嚒嚒一样壮实也没什么不好。
  ……
  周天昏迷了三天三夜。
  三宫初时的高兴早已被皇上昏迷不醒的事实,冲击的荡然无存,三宫现在哪有心思看孩子,只是轮番守在皇上身边,祈祷她快些醒。
  三天之内,出自三人之手的佛经、圣经、男经抄了七八部供奉在道神前,焚香上词祈祷安康。
  陆公公每每看到皇后看守的殿下,忍不住就想到他亲手送出去的二殿下,老眼中的泪便忍不住往下淌。
  皇后被陆公公眼里的泪哭的心神不宁,好几次都以为皇上出事了,吓的瘫在地上。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晚霞并不慎美丽,残阳照耀在修剪规整的秋树上仿佛披上了点点霞衣,太监、宫女们在讶异的氛围里低头忙碌着,不敢惊扰了任何一位落寞的主子。
  朝廷已经休沐四天,朝臣们渐渐有些紧张,宫里除了传出生了位小皇子,竟没有一点消息,莫非皇上她……不会,一定不会,冷静……
  残阳还未落尽,锦缎黄绸的龙床帐内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呼:“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周天头疼无比的看眼床头惊叫的苏义,双眼模糊的又闭上,喊什么喊!醒了都被你喊死了!
  周天闭上眼,隐约察觉出身边有很多太医走了走去,繁杂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只剩点点声响。
  周天轻微的握下拳,觉的浑身无力,胸腔内似压了一团火般难受,堆积的热浪灼烧着心脉,仿佛第一次使用焰宙天诡异的功法般,浑身疼,突然有一股清泉似流水的细流冲开了这股燥热。
  燥热感混合着细密的清流在胸膛内缓缓流淌,慢慢延伸四肢百骸,周天顿时觉的身体有了些力气,还有股轻飘飘的舒适,仿佛蕴含着无数的力量,想破体而出。
  周天正沉寂在舒适的引流中,身体缓缓恢复着生机,在一片仿佛蓝天白云的氛围下,周天猛然睁开眼睛,突然坐了起来:“孩子!”
  沈飞、子车世两口血突然喷在周天的身上。
  沈飞只来得及看了周天一眼,发誓以后再也不能给变态疗伤,瞬间昏了过去。
  子车世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未来得及说话,也晕了过去。
  太医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确定两人只是乱了心脉,稍作休息就好,才松了口气。
  周天立即不好意思的对床边愣着的众人笑笑:“我……我知道他们在这瞎捣鼓……”还别说身体非常舒服,刚才的无力感已经消失,仿佛有无尽的力量让她想找人试试身手,想到自家孩子,立即把蓬勃的内里涌动放到一边:“孩子呢?”
  陆公公愣了那么一会,这么精神!?赶紧吩咐李公公通知皇后把皇子抱过来,终于回过神来的擦着眼泪笑着哭了,太好了!皇上终于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苏义笑了,笑容阳光俊美,踩着沈飞躺在地板上的‘玉体指头’就冲到了床边,他才不管沈飞和子车世为皇上醒来付出了多少!他先高兴了再说。
  苏义噗通跪在床边,看着皇上脸色发白但明显精神不错的样子,心里无限欢乐:“皇上!您终于醒了!苏义不是做梦吧……”苏义刚想煽情两下,突然想起皇上现在肯定不待见他,急忙道:“小殿下非常可爱,已经睁眼了,像皇上,特别好看,李公公已经去抱了。”
  辛一忍跟在苏义身后,急忙附和着点头,对对好看好看,可……不好看吧,明明不好看。
  周天闻言松了口气,心里没来由的舒展开来,前世今生加起来她第一次做母亲,这感觉……
  周天突然觉的身体又开始热,说不出的难受感袭来,这又是怎么了。
  孙清沐及时端来了你药汤:“皇上,子车少主让你醒来后赶紧喝下。”说着小心的把吹凉的汤药放皇上嘴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太好了她醒了。
  周天一饮而尽,体热的不适慢慢有了缓和,却觉得不似刚才那般精力充沛,有些疲惫感,心里不禁觉得生个宝宝真辛苦。
  皇后急忙把孩子抱了过来,见皇上醒了,忍不住笑着哭了起来:“皇上,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急忙抱着孩子上前,让皇上看:“皇上,你看他多可人……”
  周天见状顿时强撑着身体迫切的看过去,就见金黄色的襁褓里包裹着一位闭着眼睛睡觉的小不点,头发稀稀疏疏的,小眼睛小鼻子皱在一起,好像没有长开一样。
  周天看着他,仿佛一瞬间心里盈满了温暖,因他受的辛苦消散殆尽,眼里只剩他小嘴因睡着不舒服微微颤动的心喜。
  周天柔和的笑了,轻轻的抬起手轻触他的柔软的脸颊,笑容随着她手指按下,他脸颊瞬间变红的脆弱越放越大。
  孙清沐、苏义、辛一忍、陆公公、宋依瑟看着皇上含笑的样子,心里也跟着笑了,不禁觉得岁月悠悠静世安好。
  就在众人松口气的时候,前一刻还坐着的皇上,瞬间昏倒!
  帝寝殿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待一切处理妥当,已经日暮十分。
  子车世和沈飞已经醒了。
  太医说皇上身子还虚,需要静养,又因皇上身子底子好,修养半个月应该就没大碍。
  ……
  皇子出生,普天同庆,焰国上下沉寂在皇子出生的喜悦中,宫里一道道减免赋税、开放双科、孤寡国养的旨意连天往地方发放。
  终于在皇子满月当日,所有的好消息被彻底放大,皇上亲自下旨大赦天下!
  焰国惶恐半年之久的杀戮气氛宣告结束,焰国又迎来生机勃勃的日子,国门再次开放,商品大量涌入输出,一个新的纪元,新的生命,和谐了焰国皇族百年来的好日子。
  焰国大皇子,焰国最小的皇族,皇后所出的正宫嫡子,焰令,终于迎来了满月的日子。
  宫内张灯结彩红灯高挂,炮竹连天、歌舞升平,走到哪里均是一片喜气洋洋,皇后吩咐着众人占星台摆家宴,心眠、梨浅从早上忙到下午;贺惆、贺怅分别去发家帖,请的是内眷亲属、皇子家人。
  帝殿大殿之上,周天坐在正中央,气色红润心情良好,乐坊里的乐师在下手吹拉弹唱,映衬着一天的好节日。
  周天笑着逗弄着手边的小东西,一身优雅的黄袍规整的穿在身上,没了孕育时的拖累此刻的周天精神爽朗,目光如初,唯一不同的是看向小皇子时温柔一些。
  周天逗弄着自家刚吃饱饭的皇子殿下,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这小东西怎么逗都不笑:“喂,给点面子嘛!”
  不知小家伙是不是觉的父皇无聊,兴趣缺缺的盯着某处,一会又开始眨眨眼皮,一副要睡不能睡的可怜模样。
  周天无奈的挥退乐队,刚想捏捏这挑剔的小东西,陆公公送上了一份信件。
  周天看到熟悉的图形,收起打算欺负儿子的动作,把信件拆开,上面只有两句话:去了。孩子很不错。
  周天顿时哭笑不得,这个骆曦冥,什么叫孩子很不错,他又没见过,这撇脚的问候的确不适合不会说场面话的骆主,不过骆曦冥什么时候变小气了,就写这么两句话。
  周天让李公公把孩子抱下去,起身转入内殿走到书案旁,执起笔给他写回信,一直因为身体不适没能向他道谢,又因为总觉的他居心叵测把他往坏处想,想不到齐七的事他竟然帮了她。
  如果齐七那时候来焰国,她断没有精力与齐七周旋,但现在不一样,周天目光陡然一凛,随即又恢复淡然,来就来,谁怕了谁!正好她最近很闲,沈飞躲她躲的又远,哎,不就是不小心下手重了,把他拍出宫墙,至于记恨这么久。
  陆公公为皇上碾墨,见皇上就写了半张纸已经打算收笔,忍不住含笑着提醒皇上:“刚才老奴忘说了,要说骆主就是有心,知道今儿是皇子满月,特意送来了不少好东西,奴才想着东西贵重让人收在了国库,其中有十颗夜明珠,那个漂亮啊,奴才都舍不得多看!”
  周天惊讶的看向陆公公:“你说他还派人送来了东西?”
  陆公公含笑的点头:“可不,奴才觉的殿下好福气,满月就收到玉带之主的赠与,以后殿下出门在外也算有庇护,骆主有心里。”陆公公状似不经意的说着,虽然他觉的自家主子好,别人帮衬着那是应该的,可有些人到底是用心了,皇上也该知道不是。
  周天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在这里还矜持的不谢人家,人家已经不计较她算计鹰风流给孩子送来了礼物,怎么看,都觉的是自己小肚鸡肠了!
  周天把写好的回函攒成球扔进废止筐,重新铺开一张绢纸,拿起毛笔认认真真的写回函。
  言辞间也不像以往仇富般满是嘲讽、也没有拿他高人一等的身份说是,而是淡淡的谢意,还有一些关心的话语,言明在齐七的事情上自己的谢意,还笑着提议把儿子给他义子。
  洋洋洒洒整张绢纸,周天亲自把墨迹晒干后,卷成轴密封好,才交给陆公公下发。
  周天刚起身,突然听到内殿屏风后有动静,目光突然一变,身形瞬间移动,顷刻间出现在屏风后面,眼中的寒意还未散去,已经认出是子车少主和子医!
  周天收了自己的力道,诧异的看向脸色瞬间僵直和一旁已无血色的子医:“怎么了?”
  子车世的心砰砰乱跳,不是因为刚才刚劲的力道,而是因他刚才与子医说的话题,她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子医最先回神,额头上已是一身冷汗,他清楚的知道若是皇上那一下没有收住他已经死了。
  子医小心的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发颤却脸色平静的道:“回,回皇上……草民想劝主子休息,主子这段日子为照顾皇上体力不佳,草民希望皇上帮草民劝劝少主。”说着垂下头掩盖眼里的慌乱。
  他刚才正与少主说起二殿下,少主打算过了这两日带皇上去皇陵看看。他认为不妥,既然皇上不知道,为什么不让皇上继续误会下去,难道非告诉皇上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就好吗。身为母亲,子医认为还是不要让皇上知道的好。
  何况,这件事说出来不好听,皇上若是领少主的情也就罢了,若是不领情反倒落得个里外不是人,尤其是对三宫而言,难保不会恨上少主,咬定孩子是少主害死的这都有可能!不可轻率啊!
  周天不疑有他,看向脸色的确不好的子车世,他这些日子确实很辛苦:“诶,他也是片好意,你别成天不听话,不听话病怎么会好?”
  ------题外话------
  汗个,老二就是老二努力半天他也没出来。肯定活啊,我是妈啊亲的!错了亲奶奶!
  至于怕二皇子长大才回来的不用急,他长开了就好。
  禁止再透剧了,淡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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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军务

  子医急忙接口:“少主,皇上说的有道理,您还是下去歇着,今儿是皇子满月的好日子,少主若万一病倒了,不喜庆,少主,属下扶您回去。”说着赶紧上前,强硬的扶住犹豫的少主,再次提醒:“少主,殿下满月皇上正高兴着,您不能病了惹皇上担心。”
  子车世回神,看着红绸交错的宫殿,和她脸上欣慰的笑,想起今天是重要的日子。
  子车世无奈的看眼自家子医:“胆子越来越大,都开始管主子了,皇上,在下先去歇着,有什么事您派李公公去叫我。”
  子车世出了帝殿,看着急忙放开他兀自擦汗的子医,目光平静心中自有计较:“你先下去吧。”
  “少主……”
  “我知道该怎么做!”子车世望着盛开的菊香,目光坚决,早晚都要说,说的越晚错的越多,如果二殿下该是他与她之间的劫,他认了!
  ……
  河落城,位于绿润平原之上,种植着全国种类繁多的作物,远销全国各地;又因地处两河流域水源充足,亦有全国最大的港口,众多水产品从这里运往周围众省,人口繁多,房屋林立。
  河落城,因此被誉为全国五大城池之一,经济繁荣、人口稠密。袁光誉、孙康德进有牧非烟走曾在这里走任太守,均取得不俗的功绩调入盛都,受到重用。
  河落城的柳家是河落城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绣工天下绝伦,因祖上有人绣出过振翅飞走的凤凰而得名,如今更是能从盛都几大皇商兼重臣手中分得刺绣的贡品资格,可见柳家绣工何等之好。
  柳家的家宅在整个河落城亦是数得上的大宅院,坐南朝北的宽敞之地,因家境富饶,家里还有盛都科学院内的少见玩意琉璃瓦房,是专门为柳家大小姐刺绣亮堂而建的屋舍。
  秋天,天上有雨,水绕着琉璃瓦打着旋滚落,好不诗意,里面的人仿佛没注意到这样的美景,均被襁褓里小小婴儿揪起了心。
  这孩子身体太弱,昨晚发了烧,现在刚刚好一些,不敢离了人,怕再发生什么。
  身穿暗绿色碎花小袄的妇人头上梳着盘绕髻,鬓间插了一根玛瑙簪子,端庄的坐在女儿的绣房内,手里忙活着小衣服,只是时不时的会看看襁褓内的孩子,担忧之情显而易见。
  柳姑娘快速走着熟悉的针法,她三岁习绣,绣针就跟她的生命一样闭眼可刺。
  她今日穿了件粉蓝色的千面绣裙,长发垂在肩上,发鬓间飞入一根蝴蝶发簪,显得俏丽明媚,她不时看眼母亲,看到母亲眼里的担忧,心里不知把这孩子带回来是对还是不对。
  单这孩子回了府,已经请了八次大夫,大夫说这孩子先天不足很难成活,现在还活着已经是奇迹,若是稍微照顾不当就……早知如此……
  她不介意坊间议论这孩子是不是她的私生子,更不介意未婚夫会不会因此退亲,只希望这孩子一定要活着,可别让母亲伤心。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早朝的叩拜声拉开了周天产后早朝的序幕,国门开启、港口放行,各国使臣的文书重新置于上书房的案上,天威国的贺信、各国恭贺八百里加急都呈现在周天面前。
  周天目光威严的扫眼脚下臣子,嘴角讽刺的上扬,拿着手里欧阳逆羽呈上的奏折看着军部各大首脑,一直以来她从未动过军部,有新军营存在,她不急着控制他们,本以外他们多少会收敛些手脚,看在是她高估了某些人的智商。
  欧阳逆羽站在武将中间,皱着眉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半个月前他拿着到手的证据匆忙回宫,却被告知皇上休沐,休沐的原因竟然是……
  他当时觉得何其可笑,她竟然蒙骗了全焰国臣子这么多年,如今依然无恙的坐在皇位上,手捏众生生死,父亲说,如果不然有什么办法?可就如此认此事下去吗!什么叫没有办法,她把全焰国人当傻子骗就是办法!
  周天的目光从兵部尚书身上略过,直直停在后面一脸平静的车骑将军身上,这些人都是欧阳家提上来的,她并不全认识,依稀记得此人掌管各地军物资和赏罚,现在果然是罚了没见赏。
  这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才查报上来,什么意思?借自己的手动他们家的部队,是效忠的前奏还是另有所图。
  周天的目光从他身上滑走,看了眼文职这边的兵部尚书,略微思量片刻道:“欧阳将军。”
  朝堂内寂寥无声。
  周天瞬间看向不知想什么的欧阳逆羽,手里的奏折瞬间执了出去砸在他的肩头。
  欧阳逆羽猛然惊醒,条件反射的跪在地上:“微臣该死,请……皇上恕罪!”她不过是名不正的皇帝凭什么——
  众臣顷刻间低头沉默,仿佛料到了欧阳将军为什么这般,都低着头尽量远离这是非。
  周天口气立即阴郁:“朕问你如何处置!”
  处置?对,他抱着为军部肃清尘垢而去,如今明朗归来,等待他的确不是往日睿智的帝王还是愚弄了整个皇室的皇上,难怪她斩尽一切阻碍,那怪枝叶繁茂的皇室没有一个王爷,好一个算计,她吃准了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问他如何处置?欧阳逆羽冷笑,官员当年由欧阳家寻、如今不用了也让欧阳家做这坏人,还真是帝王之道,渊深似海!他到要问问皇上,当年把焰国至于水生火热之中是何意、让焰国民不聊生可曾想过天下苍生。
  如今可好,她摇身一变带着‘恩赐’‘施舍’坐在哪里,一副让众人谢她的姿态!当年的混乱又有多少是她带来的凭什么如今说抹消就抹消!还要所有人感激她!
  难道不是她该诚惶诚恐,不是她向众生赔罪!不是她就此隐瞒下去,哪怕是担着yin乱后宫的罪名!?如今可好她堂而皇之的又孕!明目张胆的让焰国将来易主!
  周天看着欧阳逆羽。
  欧阳逆羽亦瞪着她,他欧阳家苦撑焰国十几载,不是苟延残喘在皇族身下贪污纳垢的小人,皇上该给他们家一个解释!断不能如此算了!
  周天看着他,是,焰国谁有资格质问她,无疑是欧阳家,别人的妥协她不奇怪,能在先皇和焰宙天讨的生存的人几人是纯洁无错之辈,恐怕都是见风转舵、懂得藏拙之人,她虽不该一棒子敲定他们所有人,可懂得生存之道是必然。
  欧阳家就不懂吗?周天认为不尽然,那欧阳逆羽在恼什么?还在大殿上公然与她作对!想殉国了?
  孙清沐突然见皇上表情不对,急忙出列:“皇上!军中之事欧阳将军纵有意见也以皇上当先,皇上想怎样处置,欧阳将军定怎样执行,还请皇上示下,解欧阳将军之忧,也请皇上看在欧阳将军以功抵过的诚意上,饶恕欧阳将军监管不力的责任!”
  欧阳逆羽闻言脑中一个激灵!孙清沐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以为这件事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吗!他为什么要下!
  孙清沐见欧阳逆羽不动,直接跪在了地上,额头嘭的落在地上一片青紫:“皇上!欧阳将军肝胆忠君!为焰国立下赫赫战功!请皇上看在他多年为焰国尽忠的情分上!饶恕他督促不利之罪!”
  孙清沐说着又重重的磕了下去。不敢给欧阳逆羽任何眼神暗示,但他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欧阳逆羽不会听不出来,这时候闹急了,皇上给他安个不思进取、包庇下属的名义,他们欧阳家往日的好还有几人记得。
  以前暗杀太子,可以说为民除害,全国子民也念他一声好,可现在呢,他要拉着欧阳全族陪葬吗!他有没有为他的父亲和上了年纪的奶奶考虑过,如果伯父都不计较,他想计较什么!
  欧阳逆羽在孙清沐磕头的重量中,终于跪下:“请皇上示下!”
  群臣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示下,她可不管,这朝局她要,但不是她的臣子她也不管,军部不是你欧阳家的?人也只听你欧阳家调配,你自己配去吧!
  周天反而压了欧阳逆羽成交上来的罪名折子,道:“军部空管多年,均有欧阳将军代职,欧阳将军忠心为国对军部向来熟悉,不如交由欧阳将军打理,统归你有。最近黑将军言原本收纳的军员偶有摩擦,朕想,竟然都是为国效力,也不分什么彼此,何必非要统筹,分还给欧阳家想来会事半功倍!黑胡!”
  黑胡恭敬的站出来,掷地有声的回答:“微臣在!”
  “你回去清点出欧阳将军的左右翼,亲自交由欧阳将军,不可怠慢!”以后抱着你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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