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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太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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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清沐无奈的苦笑,想不到沈老爷子也坐不住开始试探了,可他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皇上封了苏义后便没有动静,皇后亦没有参与的意思,但也没有把他们赶出宫的召文,但想来皇上也知道他们出了宫后尴尬的身份便让他们住了,但以后呢?
  孙清沐想到自己盲目的举动,心里不禁有些愧意,如今一个月过去了,想必这件事也会很快被皇后发现,到时候他的下场如何只有听天由命。
  孙清沐刚要继续手边的公务,刚退出的杂役又慌忙跑了回来:“大人,米尚书和尹学士来了。”
  孙清沐不禁一阵头痛,这两位找上他早已在意料之中,无非是希望他劝谏皇上,让皇上放弃封男妃的想法,可……孙清沐有种被放火上烤的错觉,难道他看起来很不稀罕那个位置吗?“请两位大人到偏厅,我立即就到。”
  孙清沐收起奏折,猛然起身时脚步虚晃了一下,这些天拟定往后十年发展的计划,他已经半个月没怎么休息,希望在他退出朝堂时,周天能有后期完善的行政规划。
  米和泽、尹惑见孙清沐进来,都没有托大,直接站起身迎接,毕竟他们要说的事对对方没有好处:“孙大人近日辛劳辛苦了。”
  “孙大人对骏马才城的形成功不可没啊,可谓年少有为。”
  孙清沐脸上已经没了倦色,看起来如往日般俊美清雅:“两位大人过奖了,下官年少无知,以后请两位大人多多提携。”
  米和泽、尹惑两人互相笑笑,场面话算是揭过了,但下面该怎么开口,着实让两位大人有些为难,他们虽然在朝廷上能言善辩但如今毕竟是拆人生存的基石,总觉的对不住这个孩子。
  最终还是尹惑打破三人间的尴尬:“贤侄最近可好,这些天没见你在早朝上有所提案,是不是身体不适?”
  孙清沐见对方不提自己断不会多言,他能在此听已经违背自己的初衷:“皇上决策英明,下官无什么可表。”
  尹惑闻言尴不尬的笑了:“也是,皇上虽为新帝,但英明睿智堪称当代明君,如此君王是我焰国的福气更是百姓的福气,将来必是流芳百世的明君,只要皇上恪守礼教,多纳如皇后般的贤妃,一定会更加贤明让世人传颂。”
  孙清沐闻言微微颔首,却没有接话,心里却了然他们是想找自己当突破口,放弃被封:“辛尚书怎么没来?”他平日不是也挺积极响应,今日怎么反而没到。
  尹惑也不知道辛成怎么没来,他和米尚书去找他本想一道过来,但门房说老爷出去了,让尹惑摸不透原因,这个时间他不在户部呆着去哪了:“大概是下面有事出去了,不知清沐对本官言说的君主纳妃一事怎么看?”
  孙清沐为两位大人斟上茶:“尹学士所言当然无不妥,皇上登基以有数月,广纳贤妃自是水到渠成。”
  尹惑有点急,他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纳妃事关重大,怎么也得把后宫那……呵呵,清理出来,未央宫不能随便让人居住,皇上日理万机难免有些事考虑不到,我们做臣子的理应为皇上提醒分忧才是。”
  孙清沐闻着茶香,心静无波:“大人打算怎么提醒,写封折子?下官不才倒是可以帮大人送达。”
  尹惑闻言笑容有些不自在了,清沐是在讽刺自己还是有意托词,谁人不知皇上不看与政务无关的奏折,他就是写的再大义凌然,皇上连一个字也不会看:“不如,本官说与你听,你说给皇上。”办法谁没有,怎么他也比孙清沐多吃几年饭。
  孙清沐表情有几分为难,看向尹惑的目光有些苦涩:“尹大人,下官也想帮大人转达,可您亦知道下官已经一个多月在您老见不着皇上的时候也见不着皇上,何来转达一说?还是尹大人挑个合适的时间亲自面见皇上为好。”
  米和泽脸色也不好看了,这孙清沐明显不像帮忙,孙老的家教出奇的严格,孙清沐以前也恪守陈规,今儿这是怎么了。
  米和泽脸色不善的直接道:“清沐,你尹叔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但国之大义,皇家名声您能不管不问,身为臣子为臣之道你总不能忘了吧!”
  尹惑闻言同样看向孙清沐,米和泽已经把话挑名了,相信孙清沐该知道他该怎么做。
  孙清沐表情依然平淡,不要说他没有能力左右这件事,就算有他也不能让女皇一辈子和女后生活在一起,将来子嗣怎么办,如果周天是男人,他二话不说豁出去为焰国留个名声直接退出,但周天不是,不是吗?
  “下官身为人臣只知为皇上分忧,皇上目前在国之要事上的决策并无失误,下官不知区区一个未央宫的人如何让两位如此焦急,难道两位觉的未央宫的事,比冰冻后的土地和子民的温饱更加重要,还是觉的河西谷地和南山城上缴的新品粮种不值得两位大臣安排来年的耕种之地,还是说如何让我焰国有源源不断的粮草填充目前充足的粮仓不重要。
  如果如此,下官无话可说,下官纵然知道皇上有为有所不妥,但竟然众人都知道不对,不去效仿便罢,不能以此做为坊间男宠盛行的原因,难道不喜欢男宠的人就因为皇上喜欢就能改变自己的人生观,那这种人未免也太趋炎附势,下官相信如此浅显的道理只要朝之大臣们懂,下面的人就不敢效仿,否则就是挑战国威。
  至于两位大人所言的未央宫那位,他纵然有很多不是,但服侍皇上多年是事实,这次处理来生教之事也可圈可点,甚至把来生教消极的教义转化为动力,让子民更加拥护君主,兵不血刃的替朝廷处理了这次隐患,得到皇上一点封赏难道不应该吗?还是两位大人觉的,他也该站出来找皇上出个灭了来生教的主意,然后再问问皇上怎么发展禁卫军才是该做的事。”
  孙清沐站起来:“两位大人,微臣突然想到还有事要做,先行告退。”说完孙清沐恭敬的退了出去。
  米和泽、尹惑两人的表情纷纷变的难看。
  米和泽待孙清沐走后气恼的把茶杯摔在地上:“果然是孙家养出的好儿子能言善辩!”
  尹惑亦觉的面上无光,刚才孙清沐抓住他们的痛脚使劲踩,摆明说他们天天在小事上不放手对国家兴旺没做出贡献。可他又不禁庆幸,孙清沐这些天在朝廷上没开口,否则他一番言论下来,皇上不封男妃也能封男妃了。
  米和泽气不过的拍案而起:“老夫到要去问问孙康德,他都是这么教儿子的吗!”
  尹惑急忙拉住他,惭愧的道:“别说了,清沐没在朝廷上反驳咱们已经是给这件事留了转机,咱们做的好,皇上自然会因为咱们放弃男妃之事,可显然咱们做的不好,如果这时候再把孙清沐惹怒了,恐怕男妃之事就是板上订钉的事实。”
  米和泽心里不服气,但也不得不说孙清沐说的有道理,他是抓住了他们的把柄把死里诋毁了:“我们怎么办!让那群臭小子牵着鼻子走吗!”气死他了,小时候明明很听话,长大了一个比一个难相处。
  尹惑突然正色道:“有,我们请旨皇上广选秀女,让新进宫的秀女占满皇上的视线,随着时间的迁徙挤走现在的男侍。”
  米和泽眼前一亮,对啊,秀女两选,一为官家子女二位民间女子,这样一来没有万人也有千人,留下俩的最不济也是上百,到时候他们几个男人站在上百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周围定会相继失色,自然不会他们费心,皇上也不会再喜欢他们。
  ……
  苏义第一时间知道了两个老不死的去找孙清沐商量自己的事,导致整个上午胆战心惊的唯恐孙清沐舍己为人成全了两个老匹夫。
  此时苏义一身武将黑红相间朝服,高高束起的腰部衬托的人更加精神俊朗,他疑惑的道:“真的被气出来了?”孙清沐不是那种人才对,他经常做损人不利己的事,这次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小顾子道:“回淑妃大人,千真万确,回报的人说两位大人气的不轻,奴才想,清沐公子再不喜欢呆在后宫也知道这里对他的重要性,如果离开了,清沐公子也不会好过,所以才得罪了两位大人。”他们应主子要求无时无刻要称呼他的份位就是再演武苑当差时也不例外。
  “不,不对。”苏义不那么觉的,孙清沐不是在乎虚名的人,他把礼教看的比他自己都重,可他这次却没有跟着那帮酸臣讨伐自己,莫非他……苏义心里一惊:也不想走。
  小顾子见主子脸色不好诧异的道:“淑妃大人,您怎么了?”
  苏义气的火冒三丈,可恶,看来后宫不得不多孙清沐这个碍事的人,孙清沐如果不想走,谁能把他赶走,他那一张嘴该有用的时候比鬼都管用!
  苏义心里立即有了计较,他也没指望孙清沐他们就此跟他拜拜,如今之计是怎样让孙清沐与自己合作把朝中反对声压下去,可恶,少不了要给他好处,大不了给他封个嫔好了。
  小顾子见主子面色不见缓和,小心的开口:“淑妃大人,您请的御医已经在未央宫等着了,是不是让他先回去。”
  “不用。等本宫回去召见他,你先回去。”
  “是。”
  他要趁这段没人跟他抢皇上的时间率先让皇上怀上他的子嗣,谁知道将来一堆人跟他分宠,孩子是谁的。
  苏义想着最近十天皇上有两天在他寝宫里歇了,其他时间都是陪着皇后前天晚上也去了淳安宫千叶公主那了一次,她们几个女人想来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但怎样才能确定皇上有没有还有子嗣呢?
  苏义犯愁了,他这几天看的医术所讲的事都不适合皇上,皇上的月事准不准他一点都不知道,最惨的是,皇上来过月事吗?苏义无语问苍天,就算他有滔天的本事,皇上不怀他也没有办法不是。
  苏义觉的这样不好,他必须跟太医讨几个方子给皇上滋补身子,为此他还特意让他母亲中午过来,然后以母亲的名义让太医开药,这样定能万无一失。
  丝毫不考虑他母亲多大了,还开什么补养月事的药!
  ……
  凤仪宫内。
  宋依瑟穿着一件水绿色的锦绣长裙,裙摆摇曳在地上华光溢彩,头上的凤钗高高翘起,凤嘴里衔着十二条流苏,随着朱钗的轻颤,映出五彩的光亮,煞是漂亮。
  依瑟纤细结拜的手中捏着到手的皇家玉牒,顿时心里一阵无力,怎么会这样。
  这些天她的眼睛又有了起色,虽然看东西仍然模糊但已经清晰不少,让对事物敏感的依瑟,瞬间能认出贵妃和皇贵妃栏里填了什么?




☆、333原因

  她明明没有听皇上提及?可……宋依瑟急忙道:“心眠,你快去打听打听谁去过祖祠。”
  太阳不作为的挂在天上,在寒风凛冽的季节,似乎不堪重负的敷衍着自己的差事,偶然有冷风吹过,它比地上的枯枝更愿意被吹走,即便到了正午也不见你振作。
  未央宫内。
  苏母一身荣装,深紫色的连襟棉衣配上米粉色的珍珠显得贵气天成,眉宇间的周围并不明显,只是嘴角下陷的痕迹看出一丝老态,她不悦的看向回来午休的儿子:“慌慌张张的把我叫来什么事?这个节骨眼,你宣我进宫还嫌你爹承受的压力不够大。”
  苏义把外袍交给小顾子,不把母亲的抱怨放在心上:“我大哥最近怎样?听说大嫂又给他添了个千金,这下他儿女双全了,正好昨天皇上赏下了一盆血珊瑚,你带回去送给我侄女吧。”
  “胡说,她一个孩子哪能享受天家的赏赐,说吧,你火急火燎的把娘找来什么事。”
  苏义闻言立即换上谄媚的笑脸,讨好又谨慎的向母亲咨询女子滋补的秘方。
  苏母险些没被儿子气死:“你个小兔崽子!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这方子如果被有心人看到不是告你霍乱宫廷就是治你阻扰圣听的大罪!赶紧让太医走,不知道的以为娘想给你生个弟弟想疯子。”
  苏义赶紧讨好:“孩儿这不是帮皇后求的吗,皇后说他的第一个孩子过寄给孩儿呢。”
  “我呸!”苏母殷红的指甲使劲点到儿子头上:“她宋依瑟傻了把孩子给你,再说宋家什么人家,玉姝也不是好对付的,她当年能生养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她还没办法为她女儿调理身子。”
  “娘。”苏义无奈:“她现在是皇后,你能不能尊重点。”不就是当年抢了你的男人,至于现在还记仇,我爹对你也是百依百顺。
  苏母冷哼一声,心知现在不比当年,人家是皇后了,便也收敛了几分,只是再次对上儿子又没了好脸色:“你老实说,你要那方子做什么?”皇上身为太子时可没少指望男人生孩子,如果再被旧事重提,免不了又是腥风血雨:“我告诉你,你别总跟你爹做那缺德的事,你们上次找方子的事被以为我不知道,我说你爹疯了你也疯了吗,真想生个孩子出来丢人现——唔,唔——”
  “啊!”苏义摔着被母亲咬到的手,不甘心的道:“你别说了。”丢人的事能不能别总提,现在想想自己想给身为女子的皇上生孩子就很白痴。
  苏母烦儿子越来越偏离正轨的心里,但也恨当年自己没本事,要不然也不会让老爷把她好端端的儿子送进宫,苏母想到这里免不得想哭,如今好容易活了下来,现在却想着当什么皇妃生什么孩子,那是男人该想的事吗!
  苏义见母亲又开始啼哭,吓的再不敢多提一句,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真生个孩子后,才安抚了母亲的情绪,但也不敢再把太医叫来给母亲诊脉,否则他还不死定了。
  苏义送走了母亲终于松口气,看来还是他自己研究吧。
  ……
  宋依瑟听完心眠的回报后惊了片刻,怎么会是他?“这件事皇上知道吗?行了,问你也不知道。”但这打乱了皇上原本的计划啊,皇上并不打算把皇贵妃的封号放出去,虽然皇上没说,想来定是留给漠千叶的,现在如何是好。
  宋依瑟皱着眉,思来想去不知该怎么处理,若是重新换一本玉牒可是要开寺祭祖的大事,但若是不换,写上去的封号是承认还是不承认:“皇上回来了没有?”
  心眠躬身道:“回皇后娘娘,没有,听说是早上随子车公子走的。”
  那就是有国事了,宋依瑟把玉牒合上,放入托盘里:“谁也别动,你去告诉苏淑妃一声,他入册的事推后两天,让他近些日子不用忌食。”
  “是。”
  傍晚的风更凉了,不负责任的太阳早已下山,月亮有气无力的还在山间残喘,天空阴云密布,看来又要下雪,街上的人慌忙往家赶着,各个衙门也已经落了锁。
  孙清沐回来后抖抖衣服上的积雪,他走到半路时雪已经下了一指厚,猛然见沈飞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看书,烛光落在他的脸上,让同为男人的孙清沐也赞叹不已;“怎么来了?”
  沈飞表情无波的翻过一页,目光没有从书页上拿开:“皇后今天请出了玉牒,现在还没放回去。”
  孙清沐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把黑色的披风挂好:“皇后有没有找你问话。”
  这才是沈飞的不解的地方:“没有,也没有向皇上告发咱们,刚才过来的路上,听说皇上被苏义磨蹭到未央宫了,大哥,你说皇上和皇后什么意思?”
  孙清沐亦不解了,那天他从祖祠出来后冷静的分析过皇上的用意,开始也以为皇上是用苏义试探各方的反应,但这几天的迹象表明皇上根本不在意臣子怎么看,可如果真不在意为什么只封赏了苏义,皇后又为什么对他的行为没有追究?难道是皇上授意?可若是,不会如此草率才对?
  “我们怎么办?”沈飞依然看着书本,宽大的衣袖落在软榻上与米白色的被褥相映成辉,长发垂下比女子还精致的容貌更添柔顺。
  孙清沐这两天也想了很多这类问题,接过小池子端来的茶道:“我想向皇上坦诚,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用介入。”
  沈飞闻言放下书册看向他:“这件事我也有份,如果不是我慌了手脚去找你也不会这样,我们现在去找皇上他也不见得有时间接见咱们,我陪你去凤仪宫走走,谈谈皇后的口风。”不能总让苏义一个人霸占着皇上。
  孙清沐也正有此意:“现在这么晚了……”但想想依然灯火通明的未央宫,孙清沐心里说不出该什么滋味,她还是喜欢苏义多一点吧,若不然也不会单封了苏义。
  凤仪宫的锁还没有落下,宋依瑟听说孙清沐、沈飞拜见叹了口气,她还没想好怎么办,玉牒上出了这种事是她失职,但她一直认为清沐会和他父亲商量后才会来找她试探皇上的意思,想不到一念之差出了意外:“让他们两个进来吧。”
  灯火打在凤仪宫的玉台上,贵气威仪的宫殿因为沈飞的踏入失色不少。
  宋依瑟相对清晰的目光中,也不禁为沈飞惊叹不已,不愧是当年只靠美色也圣宠不断的男子。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宋依瑟无意过问他们为什么,何况夜深了,不方便让他们久留,依瑟便如实告知了皇上的意思,顺便苦笑了落得现在地步的无奈:“皇上没有舍弃你们任何的打算,只是担心给你们背后的家庭带来不便,皇上是给你们准备好了位份的,可如今……”哎,就是没填对地方。
  孙清沐、沈飞有些呆愣,皇上不是不喜欢他们也不是想把他们赶走?只是他们没有向皇上表明需要被封的意思?
  孙清沐、沈飞都有点傻眼,他们眼巴巴的等在后宫看起来向是不懈被封赏的样子吗!
  宋依瑟承认这是她的舒服,可:“本宫以为你们最不济也会传你们的父亲商议一下,或者回家讨论一番,可一个月来你们两个连个动静都没有,本宫——”也不能上赶着给你们封赏:“现在说那些都没用了,皇上只给了三个高位,可不包括皇贵妃和贵妃,本宫不确定皇上知道后会不会动怒。”
  沈飞完全没听后面几句,他的视线在凤仪宫的大殿上扫过,很认真的问:“皇后怎么算有动静?在下现在把这座宫殿拆了算不算是对渴望封妃的强烈表达。”
  孙清沐咳嗽一声,示意他稍安勿躁,但心里也难免觉的可悲,原来认为会被抛弃的种种猜测,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不是皇上不给,而是他们从未想过皇上需要他们亲自说,苏义果然是苏义,摆明在这件事上摆他们两个一道。
  但孙清沐更知道这件事没办法说理,如果自己是苏义也不会大度道告诉对方其中的深意。
  沈飞冷哼一声,非常不满意皇后对苏义的偏袒,什么叫他们没动静,没动静不会来问!要不是要保持他给父亲求官的美好形象,他非让宋依瑟好好知道什么是动静!
  孙清沐已经明白了自己想知道,再跟皇后说下去也没有意思:“玉牒的事,在下会亲自向皇上道歉,请皇后放心,在下告退。”
  沈飞也随后离开。
  出了凤仪宫,沈飞接过荣公公手里的伞帮清沐举过头顶,长长的宫装摇曳在地上,如落雪一般妖艳:“哥,你敢说宋依瑟没有拖延咱们的意思。”说着又看了眼灯火通明的未央宫:“他这些天没对手了,到是春风得意。”沈飞突然道:“不如我进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孙清沐望着落在屋檐上的雪,脚踏出了回院的第一步,表情若有所思。
  沈飞再次喊他一声:“哥,你怎么了?不用担心皇上,皇上对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对哥决定舍不得罚,何况皇上除了对国事要求苛刻,其他的小事他并不在意。哥?……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
  孙清沐突然停住,披风摇曳在地上不一会便落满了积雪:“你有么有想过,我们错在什么地方。”
  沈飞不解,但随即肯定的道:“没有争取。哥,你不用太担心,我们有时间从他手上抢回主动权。”
  孙清沐摇摇头:“错在我们从未把爱她挂在嘴边,错在我们小看了苏义看似谄媚的甜言蜜语,更错在你我太相信她对自己的肯定。”孙清沐说完重新起步。
  沈飞茫然的追上,不解孙清沐是什么意思,可他们服侍皇上多年是事实,如今也不讨厌他不是吗:“哥?你会不会想多了?”皇上会不自信?怎么可能!
  孙清沐也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她封了苏义,不是苏义多会讨她开心,也不是苏义家无人反对,而是她确定了苏义需要他,不管是她背后的皇权还是她这个人,苏义给了她非她不可的认知。
  所以她成全他,未央宫的地位、有违祖制的男妃、甚至自己。因为苏义会为得到的一切对她感恩戴德,而他和沈飞让她觉的,他们失去她也无所谓?所以她不会把属于家的定义安在他们身上,甚至不反对他们出宫另娶,但真的无所谓吗?
  听着簌簌的雪声,孙清沐茫然了,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如此不在意她吗?
  沈飞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孙清沐走出伞下孤身融入雪中,似乎有些懂他在落寞什么,喜欢皇上吗?沈飞从来不去想,他举着紫檀木的伞柄,银色的裘衣落在雪中,直到两者溶为一色。
  他隐约想起在外出行时那次厮磨,他不是没有动情,是皇上低估了他的控制力,八年的后宫生活若问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已经觉的可笑,他只是觉的皇上答应调任他父亲时,那种喜悦似乎还参杂了别的东西,比如他笑容里因自己而生的认同、比如他无条件的信任。
  沈飞看着孙清沐消失在门边,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他愿意留下来吗?永远在这深宫之中与人分享另一个人,子车世又甘心吗,做了那么多到头来这里没有他的位置……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天微微亮时,皇宫里银装素裹雪压枝低,燃烧了一夜的烛火闪烁着微弱的亮光,在冬寒中顽强抵抗。
  孙清沐换好了朝服,发丝垂下肩上沉默安静。
  小池子感觉出主子从凤仪宫回来后就不对劲,但因为主子脸色太难看他一句没敢多问。
  还是老地方,积雪永远吹不进皇上要走的早朝路。苏义早已等在这里,向往常一般静候那人给他行礼。
  段敬宸压着辛一忍也等着孙清沐向前几天一样妥协,尤其是昨晚是苏义侍寝,更能让孙清沐难堪才对。
  孙清沐慢慢的走来,不等段敬宸等人开口,沉默的施了一礼,表情淡漠的走远,脚步之快让苏义来不及讽刺他几句。
  苏义诧异的道:“他怎么了,脸色那么白?”
  段敬宸怎么知道:“不会傻了吧,听说他这几天玩命的忙,气血亏了?”
  辛一忍怯怯的道:“女人才亏……”
  啪!段敬宸打在他头上:“你懂什么,去!走你的吧,我们也走了。”
  候德大殿内,炉火烧的很旺,三五成群的大臣们围着火炉闲聊着公务上的琐事。
  孙清沐进来后,站在最旺火炉旁的米和泽冷哼了一声,年迈的脸上露出不快,他对孙清沐扫他和尹惑面子的事十分不悦,此刻看到不免生了嫌隙。
  尹惑低着头烤着布满茧子的手没有抬头,他不知道该对清沐说什么,只是对着火光小声道:“米兄别做的太过分,孙老先生还在。”
  孙康德比米和泽和尹惑的年纪要大,与宋丞相同位最老的三朝老臣曾任先帝帝师,是盛都真正的名门望族,门下门生众多,得罪孙家实乃不智之举。
  米和泽却不那样认为:“若让老先生知道他儿子说了什么,老先生能气死。对了,不是说孙老一直希望儿子回去与他一起生活,或许孙老……”
  “别想了,孙老先生虽然原谅了清沐,但还是没怎么跟清沐说话,你现在去提,不是戳他老人家的痛处。”
  孙清沐找了个无人的位置坐下,不理会周围试探的目光,想一个人静一静。
  苏义走进来,目光落在对他身份非议最多的臣子一窝,嘴角扬起讽刺的笑意,跟他斗,哼!
  米和泽、尹惑、辛成、段良案同时撇他一眼,随即移开眼,秉持眼不见为净的原则。
  段敬宸见自己父亲也在,别有深意的看了苏义一眼。
  苏义立即心领神会,率先向老臣那窝走去,段敬宸紧跟其后。
  孙清沐看了他们一眼,已然猜到这对绝妙的组合要向对付自己一样对付在苏义眼里多事的老臣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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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选秀

  
  段敬宸跟着苏义站在最大的火炉旁边,全然无视周围与他们年龄不相称的老臣,恭敬的到:“淑妃大人,天寒地冻的,您身为皇上最看中的妃侍,当然该想用候德殿最尊贵的火炉。”
  段良案等人闻言脸色微变,他带头叱道:“放肆!这里每个人都是长者,历来站在这里!也不看看你们什么身份!”以为被封了妃就是妃侍吗!还没祭祖呢!
  辛成见状低下头不吭声,他又不找死,得罪苏义最不明智,段敬宸是段良案的儿子,他们斗去吧,他可不想与天子近的人起冲突。
  段敬宸冷冷一笑,故作不知的看着苏义:“哥,咱们的身份?段尚书不提我都忘了?原来我们身为皇上的人等于什么身份也不是!”
  段良案怒目而视:“段敬宸你少血口喷人!皇上岂是你等在此撒野的依仗。”
  段敬宸也不客气:“抱歉段尚书,我们在此的依仗是苏妃侍的身份,还没早朝,我想在座的众位没有人比我哥地位更高了,难道我哥不该享受这尊炉子!”
  苏永忠远远的进来,春风得意的笑容炫目的令人不敢逼视:“段贤侄所言有理,我儿身份自然不能与我等同论,小儿承蒙皇上厚爱,如今位列四妃,是我苏家的荣耀……”苏永忠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认定没人敢说‘不是荣耀’结果果然没人吭声:“在此,臣给苏妃侍大人行礼,苏妃侍万福。”
  段敬宸也急忙跟上:“下官给淑妃大人请安,淑妃万福。”
  此刻整个候德大殿寂静无声,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不该问礼,问吧,等于跟苏家妥协;不问吧,他确实是皇上的妃子。
  张亭道率先回过神来,急忙出列道:“下官见过淑妃大人,大人德才兼备实乃我焰国之福。”
  黄友善等人见状,也很识相的冲出来:“下官等见过淑妃大人,淑妃大人宽厚待人当的起用第一炉取暖。”
  剩下的同僚立即附和,恨不得帮他抬过去以示敬意。
  米和泽气的呼吸浓重:“你!你们当真是要反天不成!”
  段敬宸起身,邪魅的对老家伙一笑:“米尚书说的什么话,淑妃位列四妃之一,难道你不该行个礼。”
  段良案最看不上儿子的态度,想他段家门风严谨、作风正派,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孝子:“你少煽风点火!他还没被正式册封!等他什么时候行了宗庙礼,再来老夫这里争那乱七八糟的位置不迟!”
  尹惑、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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