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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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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护的不是我,只是这个身子。”怀瑾喃喃回答,有些魂不守舍。
  璎珞笑了,“诶哟!这是奴家听过的,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明眼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对你是怎样的,你却在这里怀疑他待你的真心?”
  怀瑾怔怔看向璎珞。
  她知道,这样的怀疑很叫人寒心。
  “想知道那日他知道宝宝贝贝是他孩子后的表情吗?像他那样性情清冷的人,居然扇了自个一巴掌,只为证实那不是梦。奴家当时可被吓得不轻,一个平日里清清冷冷,淡淡漠漠的男人,突然在你面前自打耳光,简直是破天荒般罕见。”
  “他只是……”只是太渴望亲情,想要有一双儿女。
  可是,后面那些话怀瑾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打心底不愿去亵渎他对她的爱,对宝宝贝贝的爱。
  “别忘了,他没知道孩子是他的之前,他也因为你而一并接受了,视如己出。”
  是啊,那是她最不能否认的事。
  “月朗国太子到!”突然,响起了唱名。
  打断了两个女人交心的好机会,怀瑾抬眸看去,心中燃起怒火。
  那夜她没听完就跑了,也不知后来他有没有告诉祈天澈他就是肖燕的事。
  应该是没有,否则祈天澈不可能还那么冷静,而且还叫人绑了他,严加看管。
  对上楚墨的视线,怀瑾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得意。
  他该不会对祈天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
  楚墨收回目光,他怎能不得意,听闻他们已经分开睡了,平日里时时刻刻都黏在一块,此时却是各自一边,他心里可痛快了。
  上前参拜过后,得以赐坐。
  “月朗国太子,朕已查出那刺客为何要急着刺杀你,想必就是怕你泄露月朗国内的布防图。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既然你的国家已放弃了你,朕自是也不该将你当俘虏看待。”高位上的祈天澈端着茶盏
  浅啜,淡淡道。
  还没坐稳的楚墨,怒然而起,“好个月朗国,居然如此待我!好歹我也是一国太子,岂是他们说杀就杀的!”
  看向座上坦荡荡的男子,既然月朗国不仁,那就休怪她不义了,反正帮了月朗国也没好处,当太子坐拥江山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当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在心仪的男子身边受尽宠爱,有了他,她便能荣华一生,可比做太子做皇帝好多了。
  “皇上,既然月朗国如此无情,本宫不做些什么好像太对不起他们了。”是的,若画出布防图能讨得上边这男子的欢心,何乐而不为。
  “太子果然是个聪明人,朕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祈天澈淡淡地赞道,举杯相敬。
  楚墨心悦。
  天知道,过去,想要得到他的赞美可比登天还难。
  这边,怀瑾满心不爽,两个大男人有必要这样眉来眼去的吗?
  “看着不顺眼?上去劈了他啊。”璎珞凑过来笑道。
  怀瑾转动手镯,她倒是想!
  如果可以,她一定先挖了那双眼睛。
  “这舞好生无趣,可有懂弹琴的?”座上的祈天澈微微眯眼,似是喝茶微醺。
  “我来!”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其中一道声音的主人身上,头顶上都冒着同一问号。
  太孙妃会弹琴吗?
  呃,不对,太孙妃是懂弹琴的,在她还没恶名昭彰以前,是以擅长琴棋书画出名的。
  “本宫自是不敢跟娘娘比,娘娘请。”楚墨对她一揖,带着看好戏的笑容。
  怀瑾轻身一闪,稳稳落在已摆在距离祈天澈面前不远的古琴上,盘膝坐下。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俊的轻功,但楚墨每次见到都不甘心,那是她怎么练都达不到这个境界的。
  怀瑾看着古琴,头疼了。
  感觉到四周万籁寂静,就等她表演了。
  深深吐纳几下,十根手指试着放在上面,居然是以打电脑的手势!
  真是丢脸丢到古代来了。
  要她打鼓还行,古筝……这上面的琴弦认得她,她不认得它们啊。
  “乓……”
  琴声响,比锯木的声音还要刺耳,所有人都被刺激到,立即捂住耳朵,后退,再后退。
  原来,琴棋书画了得也不过是传说啊。
  “够了。”座上的男子出声喝止,所有人大大松了口气,他们的耳朵得救了。
  不然,若是皇上不出声,谁敢阻止那魔音穿耳。
  怀瑾赌气地收手,却不小心让琴弦割伤了指腹,她心里的火球滚得越大了,尤其在抬头看到楚墨脸上那可恶的嘲笑后。
  再看向祈天澈,他只是淡淡地看她,俊脸比平时冰冷,眼里跳跃着火光。
  他怒了是吗?终于觉得她让他丢脸了。
  瞪了他一眼,起身,甩开裙摆,傲然回到璎珞身边,“止血药!”
  “奴家还以为你该趁机上前让人心疼一下的。”璎珞撇了眼她右手中指指腹上溢血的浅浅划伤。
  “没必要!没人疼,就该自己疼自己!”怀瑾一把夺过璎珞拿出来的药瓶子,咬开瓶塞,直接倒在伤口上。
  药粉深入伤口,微微刺痛,像她此时的心。
  她很享受,很享受这种感觉!
  殊不知,她的话让座上的男人听了去,黑眸微沉。
  楚墨自荐上前弹一曲,祈天澈淡淡地允了。
  琴声起,一曲幽兰,听得人如痴如醉。
  祈天澈黑眸微微眯起,直勾勾地盯着弹琴的人瞧。
  真是,好一曲幽兰!
  怀瑾见此,一口气堵在心口,需要发泄。
  于是,狂吃猛吃,举凡是谁面前有烤好的东西,或者现成的吃的,直接被她抢去,像土匪似的。
  “诶!燕儿,那是我好不容易才烤好的一串……”肖飒埋怨,看他们个个吃着自己动手烤出来的成果,他也忍不住试一试,试了一次又一次,好不容易烤成了却被抢去,好不甘心。
  “咸了。”咬了一口,任性地扔回去,往下一摊。
  “没油。”这次,是连老爹的面子都不给。
  “加点辣酱好么!”大哥肖默也被嫌弃了。
  “凌珑不爱吃辣。”肖默傻憨憨地笑道。
  怀瑾好想劈了他,这么用心烤只为回去烤给大嫂吃,这等于是戳她痛处。
  到李培盛那一摊,劈风早已在那里占位久久,李培盛一见她过来,笑脸相迎,手悄悄往后藏。
  “乖乖交出来。”怀瑾对他勾手,皮笑肉不笑。
  李培盛挣扎了下,扛不住那恶魔般的笑容,怕怕地交上刚烤好的一尾鲜鱼。
  怀瑾满意地笑了笑,掐了一小口放进嘴里,顿时,表情僵住。
  因为,味道太熟悉,熟悉得酥了她的味蕾。
  那是他替她烤的味道。
  还记得在京城,她与楚嫣杠上,大闹观鱼池,然后他听说她要烤鱼吃,他直接把观鱼池里的鱼都换成能吃的鱼,还特地亲自为她烤。
  抬头,看向那个男人。
  是他吗?是他吩咐李培盛特地为她烤的吗?
  他知道她已经吃惯了他替她张罗的味道?
  可是,男人却没有接收到她目光发出的电波,只是一个劲的盯着楚墨瞧,仿佛真的被那琴声勾住了。
  他喜欢听琴是吗?正好,她有一个琴艺了得的师父,那个师父总算派上用场了。
  这肖燕+楚墨的合体,不就是因为有秋离枫教吗?那么笨的人都弹得这么好了,她要学的话一定能弹得更好。
  “启禀皇上,有一名叫秋离枫的男子在外求见。”军营外站岗的人来报。
  怀瑾有些吃惊,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听到这名字,琴音戛然而止。
  怀瑾看向楚墨,就见他下意识地往军营外看去,脸色喜忧参半。
  是啊,她都忘了,秋离枫以前为了躲开肖燕的纠缠,还特地封住了她的内力。
  花痴这词用在肖燕身上还真不为过。
  缠不了秋离枫,然后就转了目标,缠上祈天澈。
  前任和现任,这下有趣了。
  她也正好解一解今夜积压的鸟气!
  再看向冷落了她一整晚的男人,居然还盯着楚墨那个男人瞧!
  难道楚墨已经告诉他,他就是肖燕了吗!
  “带他进来。”
  祈天澈话音未落,一抹倩影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出去迎接。
  黑眸半眯,阴沉,不悦。
  怀瑾看到了秋离枫,一袭纯色白衫,胜雪。颜如舜华,温雅依旧。
  “师父,连边关你也是经过吗?”她跑上去,打趣道。
  “不是。”秋离枫温和的对她笑笑,隔着距离,看向前方的男子,道,“我在边关城里办事,他请我前来一聚。”
  怀瑾诧异,居然是祈天澈请的他?
  想起祈天澈说三番两次救走楚嫣的是听风楼的人,两军交战,他把秋离枫找来做啥?
  “无需担心。”秋离枫回头,就看到她拧紧的眉心,轻笑道,手险些就克制不住想抚上她的头。
  他信步上前,扫了眼散漫而随意的全场,最后目光落在中间还坐在古琴前的楚墨身上。
  “方才,那琴是你弹的?”
  楚墨没料到他一来就先对自己开口,对昔日痴迷过的男子,眼神有些闪烁。
  “可不就是他嘛,月朗国太子才艺了得。”怀瑾跟上来,笑得纯良无害。
  秋离枫温温的眸狐疑地眯起,怎会,如此像?连走调也像。
  楚墨感觉得到那道温和的目光所折射出来
  的犀利,不禁紧张起来,开始害怕他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现在,还不行。
  在还没彻底有把握祈天澈是真的喜欢自己之前,他的身份不能暴露。
  “师父,你和月朗国太子是不是认识?怎么他看你的眼神好像很敬畏?又惊又怕?”怀瑾很疑惑地问。

  ☆、祈天澈,我把你卖了好不好?

  楚墨瞪向怀瑾,她一定是故意的。
  当年,她设计了秋离枫,因着想要同他在一起,想让他有显赫的名声,便央求他弹一曲,她带着京城有影响力的人暗中欣赏。
  结果,他一曲成名,也头一次对她撩了狠话,一点儿也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应是不识得。”秋离枫看向楚墨,“不过,他弹的曲子倒像一位故人。溽”
  楚墨心惊。
  怀瑾看到楚墨不安的脸色,得意地继续追问,“喔?哪里像?”
  “曲调的轻重,都像及了,若非他是男儿身,我会以为她就是那个人。”
  他当然是那个人,只是谁也没料到她会变成他而已。
  “月朗国太子,不如就由你来同我师父切磋一下琴艺吧?”怀瑾很好心地提议。
  “他明明是我……”楚墨连忙住嘴,险些说漏了。
  他拂袖,起身,负手让座,“在天下第一琴师面前,本宫哪敢班门弄斧。”
  “太子倒是见多识广。”秋离枫轻笑,连他天下第一琴师的称号都知晓。
  “哪里哪里。”楚墨客气地颔首,心里却已七上八下。
  因为天下第一琴师这个称号是由她算计来的。
  秋离枫看向始终没有表示的男人,“敢问找在下来有何事?”
  祈天澈从位子上下来,手里拿着茶壶和杯子,走上前,倒了一杯递上,“也没什么,既然在这里碰上了,顺便请你这个师父来聚上一聚罢。”
  “这是我师父。”怀瑾没好气地纠正。
  “你我之间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他瞥她一眼,淡淡地说。
  怀瑾着实搞不懂他在干嘛了,他们好像正在冷战吧?
  他说得这样‘感人肺腑’真的好吗?
  秋离枫把茶接过来,一饮而尽,以袖拭去唇上的茶渍,温雅地笑着。
  怀瑾的手突然被抓起,一个茶壶塞了过来。男人抓着她的手握住,那只宽厚的手却不拿开,好像显得她有多笨似的,连拿个茶壶都不会。
  偏生,被抓住的又是那根她方才不小心划伤的手指头,修长的手指握住,温热的,轻柔的,似是轻抚着她的指腹。
  若不是看他的脸清冷如霜,面无表情,那双黑如子夜的眸亦是沉静无比,她真的会以为他是在关心她,心疼这道微不足道的伤口。
  “去把茶添满。”祈天澈说罢,毫不留恋地松了手,转身请秋离枫入座。
  怀瑾怔在原地,手里抱着小茶壶,他明明要回位子上,为嘛要多此一举把茶壶塞给她?莫非他拿得下来就拿不回去了么!
  还添茶!添你妹啊添!
  气归气,在某个坐稳了的男人扫来要喝茶的目光时,她蹬蹬上前,到放至茶水和酒水的那一处,加茶,加到一半时发现旁边的酒坛子,嘴角坏坏地勾起。
  很快,怀瑾脚步轻快地回到男人跟前,殷勤地替他倒上茶。
  “嗯,你挺适合做丫鬟的。”祈天澈接过,淡淡点评了句。
  怀瑾怒,发现自己的拳头又开始痒了。
  丫鬟,他想得挺美。
  不过,还是怀着期待看他品茶。
  只见他拨了拨茶盖,浅啜了口,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明明在里面加了一半的酒,他不可能喝不出来!而且,他是常年喝茶的人,更不可能了。
  “秋楼主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又是偶然吗?”祈天澈放下茶盏,淡淡地问。
  怀瑾暗咬牙,这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明是有意在笑他们师徒偶遇太多次!
  “不是。在下是来处理一下在这边分楼的事。”秋离枫坦然道。
  “喔?看来,这听风楼确实有着撼动天下的能力。”
  怀瑾脸色微变,因为秋离枫刚好这么巧出现在这边,又是因为听风楼的事,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他背后真正的目的。
  “听风楼只是听风楼,不参与任何战争。”
  tang秋离枫明言。
  祈天澈但笑不语,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某人给倒的茶。
  ……
  散场,祈天澈站起来的时候身子微微晃了晃,若非抓住身旁女子,恐怕已经狼狈摔倒在地。
  俊脸呈现微醺的色彩,似是,喝醉了。
  敢问,喝茶的人也能醉吗?
  别的茶是不能,但若是喝加了一半酒的茶,就会了。
  怀瑾搀着他,他顺势彻底依赖她支撑,头靠在她肩上,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她就纳闷了,第一杯喝不出来也就算了,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都喝不出来么?
  还是他天生分不出酒和茶的区别?
  “为师也该先行离去了。”秋离枫离座告别。
  “别!师父,天色已晚,留下来住一宿吧。肖飒,带我师父去歇息。”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怀瑾直接吩咐。
  “燕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好歹也给二哥点面子,喊声二哥啊。”肖飒过来,小小声的嘀咕,在怀瑾面露踹人的表情一眼,赶紧带秋离枫去歇息。
  “祈天澈,看着那么瘦,怎么那么沉!”怀瑾搀着茶醉的男人回营帐。
  走了几步,发现李培盛和劈风杵在一边,她挑眉,“李培盛,请问,你瞎了吗?”
  “多谢娘娘关心,奴才两只眼睛都很好。”李培盛狗腿地笑道。
  “这是你主子吧?”居然视而不见!
  “娘娘饶命,实在是爷不喜有人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靠近。”李培盛惶恐地道。
  “我不是人?”怀瑾狠瞪他一眼。
  “娘娘您是与爷同眠共枕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李培盛暧昧地笑道。
  “滚!”怀瑾没好气地赶人,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敢笑她,有这么嚣张的奴才吗。
  “是,爷就拜托娘娘了。”
  李培盛说完,带着劈风窃笑离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怀瑾终于把不知到底是醉茶还是醉酒的男人拖回营帐了。
  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也跟着倒上去,直接趴在他胸膛上气喘吁吁,累得不想起来。
  抬头,看着俊逸绝伦的脸庞,棱角分明,简直就是上天最精湛的杰作。
  连抿唇,皱眉都是好看得不得了。
  怀瑾趴在他胸膛上,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描绘他薄削的唇,他的唇,薄厚适中,不是透着凉薄的那种唇形,而是性。感饱满,充满魅力。
  她还记得扬起嘴角的时候,有点小可爱。
  “滴酒不沾是好事,但一沾就醉就不太好了。”
  怀瑾自语,好像玩他的唇玩上瘾了,描绘完他的唇形,又忍不住用手去推他的嘴角上扬,自个呵呵地乐着。
  突然,手指被猛地抓住,吓了她一大跳,动都不敢动。
  睁开的黑眸如鹰隼般犀利。
  “是你啊。”他如此说了一句,便重新闭上眼,躺回去,把她的手紧紧按在心口上。
  怀瑾看着又闭上眼的男人,有些无语,试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得死紧。
  那句‘是你啊’,到底是看成谁了?竟能让前一刻还像刺猬一样全身防备的他瞬间放松。
  “祈天澈……”她试着喊。
  “嗯。”他咕哝似地应,如此含糊,依然好听到爆。
  “你是不是醉了?”
  “嗯。”
  “……”
  她这不是废话嘛,哪有人会承认自己醉了的。
  “祈天澈,我把你卖了好不好?”她调皮地问。
  “嗯,我帮你数钱。”
  噗!看来还真是醉了。
  早知道醉酒的他这么可爱,她早就灌他酒了。
  既然这样,那就趁机逼供好了。
  >
  “我是替身吗?”
  “嗯。”
  嗯!他居然敢“嗯!”
  不不不,醉鬼的话当不得真,不能信!也不能乱!
  “你为何暗里寻肖燕?”最好这次给她认真的答。
  “因为此生最爱。”
  声音很模糊,很细,很小,几乎听不见。
  可是,怀瑾却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同时也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渣的声音。
  此生最爱……此生最爱……
  肖燕是他的此生最爱,那她呢?她又是什么?
  她与他经历了那么多,连孩子都有了,他却告诉她,他的此生最爱是别的女人!
  她以为是一辈子的爱情,就这样直接跳过春暖花开,直逼寒冬腊月了吗?
  “不准!不准!”怀瑾伤心又生气地堵上他的嘴,“都是醉话,做不得真的。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在她彻底下定决心,为他留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异世后,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不准!他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男人很自觉地张开嘴接受她的……蹂躏。
  也的确是蹂躏,好像很生气,对他的唇又啃有咬的。
  然后,她拎着他的衣襟坐起来,跨坐在他腰上,粗鲁地扒他的衣裳,学他平时吻她一样,柔嫩的唇光顾男人漂亮的脖子和耳际。
  男人很有意识地配合着她的主动,大手在纤细的背上抚弄。
  “祈天澈,你敢要肖燕,我就敢带宝贝走!”她张嘴咬他的耳朵,以魅惑人心的语调威胁。
  男人低吟一声,似是忍无可忍,搂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突来的天旋地转,怀瑾怔了怔,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那双眼似乎更加深邃了,因为情。欲。
  似醉还醒的样子,最勾人心。
  埋首在她颈畔,不轻不重,刚好烙上自己的痕迹。
  一把扯开她的衣裳,有些粗鲁,似是在急着找什么,然后,右胸被他一手掌握,男人便没了动作,目光定定的盯着手里的雪团瞧。
  被一个男人这般瞧着,哪怕是无数次亲密过的男人,怀瑾也觉得怪怪的,因为这眼神不是着火的那种,而是……带着冷意。
  “这里有颗小红痣,点缀得恰到好处。”他呢喃似地说。
  怀瑾满脸黑线,这具身子的右胸侧是有颗小红痣没错,他该不会是现在才发现,然后诗兴大发吧?
  “唔……”男人的大掌突然大力收紧,她皱眉,轻吟,瞪他。
  “月朗国太子说,这里最好看,果真。”
  喃喃低语,分不清是真醉还是假醉。
  但是,怀瑾却宛若被一道雷给劈醒了。
  楚墨!那该死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居然对他说了这样的话!
  他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能说出她身上最私密部位的证据,能不叫人误会!
  他没有告诉祈天澈他就是肖燕,却让祈天澈相信了她和他有一腿!
  难怪,那夜祈天澈回来抱她,对她说那句讽刺的话。
  “祈天澈,你听我说。”她抬手捧住他的脸,“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姓楚的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她是真正的肖燕,这具身体本来就是她的,她看了十七年,你觉得她会不知道吗?”
  男人怔怔地看着她,似乎听不懂,又似乎听懂了。
  “是,我早就知道楚墨是真正的肖燕,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要的是她,我想弄清楚后再跟你说。”
  “……”男人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上那片柔软。
  “唔……祈天澈,你到底听懂没有。”她推他,他反将她的手抓住,压在脑袋两侧,疾风暴雨般地吻她。
  怀瑾再也没机会问他到底听懂了没。
  ……
  半夜,无人私语时。
  窝在男人怀里
  的女子缓缓睁开眼,小心翼翼地拿开环在腰间的爪子,坐起,再看一脸满足沉睡的男子,忍不住扶额轻叹。
  她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子的,因为她今夜还有事要办,被他几轮下来,连动都不想动了。
  可是,这件事不办又不行。
  他到底醉没醉?
  应是醉了吧,不然今夜怎会要得那般急,比平时少了些温柔和耐心,就像那夜,他知道宝宝贝贝是他孩子的时候。
  下榻穿上一身黑衣,蒙上面纱,轻手轻脚地离开营帐,前往某个新添人气的营帐。
  黑漆漆的营帐内,一枚竹尖穿透营帐直逼床榻,床上沉睡的男子快如闪电地以指夹住,坐起来,手一挥,烛火顿时被点亮。
  秋离枫打开绑在竹尖上的纸条,扫了眼,下榻,熄了烛火,闪出营帐。
  一处小山丘上,一身黑衣的女子迎风而立,黑发如瀑,顺滑地披散在背。
  雪白的身影顷刻而至,一黑一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你要的东西。”
  温和的嗓音毫无波澜地打破暗夜的寂静。
  一股不大不小的劲风袭来,女子回身稳稳抓住投过来的东西,低头,趁着夜色,瞧清了上面的字,阵法秘籍,不禁瞠目。
  真的是他!
  她以楚嫣的名义约他出来,要他带上阵法秘籍,他真的来了,还真的带来了她指定的东西。
  也就是说,他真的跟月朗国有关?
  为什么?他图的是什么?
  “这本就是我今日来的另一目的,把这本阵法交给你,以防万一。”秋离枫平静地说。
  怀瑾彻底失望了,原来,他今夜真的约了月朗国的人碰头。
  “我只是没想到,居然是以这种方式交到你手上。”秋离枫苦笑,转身,“倒也不怪你,瑾儿。”
  怀瑾如遭雷劈,抬头,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背影。
  “你怎知道是我?”拉下面罩。
  “因为是你,我才会来。”他又没有跟月朗国的人有勾结,在看到纸条上指名要带上阵法秘籍的时候,他就猜到是她了。
  他知道他是他们怀疑的对象,也知道她留他下来是别有用心。
  不难受的,真的。
  “师父,我……”怀瑾满脸的愧疚和窘迫,她承认这样的试探小人了些,可是大战在即,她不能冒半点险啊。
  “什么也不用说,我懂,也不怪你。”秋离枫回头,对她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
  “对不起。”怀瑾诚心地对他鞠躬致歉。
  “我明日回京,本想等弄清楚了给你一个交代的,即便我不在身边,这本书应该也帮得到你一些。”
  怀瑾心里更过意不去了,手上的那本书有如千斤重。
  人家特地为她而来,而她却对他做这样卑鄙的试探,好想拍死自己!
  “无需自责,你的怀疑是应当的。”秋离枫笑着安慰。
  “师父,你不会生气吗?”他好像永远都是一派温和。
  “教不严,师之惰,要生气也是生我自己的气。”对你,不会。
  “呵呵……也是喔。”怀瑾尴尬地笑笑。
  “为师走了,你,保重。”深深看了她一眼,他飞身离去。
  “师父,保重!”怀瑾只能对着黑夜挥手。
  ……
  翌日,怀瑾醒来的时候另一半的床位已经冰冷。
  只剩劈风趴在床前陪着她。
  看来,那个男人宿醉后,忘了昨夜发生什么,说过什么了呢,不然怎么可能不等她醒来。
  但他把她吃了,也没丁点表示么?
  她不是可以白吃的人好么,虽然彼此已经不知道那啥那啥多少次了。
  爬起来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怀瑾带着劈风走出营帐,直接往议事的营帐走去。
  营帐里
  ,所有人都围在沙盘前,祈天澈拿着小旗帜推演沙盘,手里还照着一张图,那应该是楚墨连夜画出来的布防图。
  她倒是没想到楚墨还有这样的用处。
  她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头一次觉得姗姗来迟的尴尬。
  对上祈天澈的目光,很淡,看来真的是把昨夜春风当是习以为常了。
  包括他说的‘此生最爱’,她对他的解释,他都忘了。
  “继续。”祈天澈低头,继续推演沙盘;“这里,还有这里……最有利的地形……”
  怀瑾默默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认真推算敌国的战略,也跟着投入其中,偶尔会提出自己的想法。
  “报!”外面,传来声音。

  ☆、你趁我醉,要我人

  “说。”祈天澈冷声道。
  “有消息传来有一队不明人士在三潼关设伏。”小兵进来道。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立即投向地图上的三潼关所在处,那是前来这里的必经之路溽。
  “可有什么商队要经过那里?”怀瑾皱眉,脸色凝重地问瞻。
  “听闻有一小商队正在往那赶,商号是什么……大不了的。”小兵道。
  “大不了?”怀瑾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是大不了,探子把商号画了回来。”小兵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呈上。
  怀瑾接过一看,登时傻眼。
  不是大不了,是w!
  这个字母在美国代表的是赢的意思,因为胜利的单词就是win。
  可是,这里是古代,除了她,还有人懂?
  不!应该说还有一个,但那个已经回冰天雪地里修炼去了。
  别告诉她,还有别的穿越者乱入!
  “柳云修,带上你的队去帮他们安全抵达这里。”怀瑾把那张纸揉在手里,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娘娘,为何?”柳云修不解地问。
  “因为那是咱们的粮草和兵器。”在来到边关前她已经悄悄写信回去给凌珑,要她帮忙了。
  再看向肖默,“大哥,你也去吧。”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凌珑应该也来了。
  “我不去!我还要留下来防守呢!”肖默很直白地道。
  怀瑾挑眉,“真不去?哪怕那些人里面有凌珑,也不去?”
  闻言,肖默愣了愣,然后,上前抢过一匹马,扛起长枪,策马而去。
  “人啊,有时候憨直一些还是很可爱的,连表现爱都表现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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