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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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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孩子……唉!”燕王叹息,目光望向远方,幽幽开口,“这孩子能活到现在一点儿也不容易。当年,先帝很疼他,他也察觉到太子越来越不喜欢他,他听了太子的话,觉得先帝喜爱他完全是因为他的聪颖,于是在冬夜里跑到井边自己打水把自己淋湿……”
  说到这里,燕王悄悄瞥了眼旁边的女子,发现她手上剥的那颗瓜子还是先前那颗,欣慰地勾唇,继而道,“后来,三天三夜,高热不退,起初所有太医都以为他没法活了,可是他却顽强地活了下来,只是变得比以前笨了许多,什么排兵布阵,作诗什么的都不会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为何不会。”
  她当然知道,为了讨那太子的欢心,他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折腾没了。
  六岁的孩子啊,居然能自己跑到井边打水把自己弄发烧,也真是绝了。
  不过,六岁的她也好不到哪去,整天被那三个老男人训练蹂躏,但至少比他好就是了。
  想象一个小孩子在井边坚强地打水把自己弄生病,然后在所有人都宣布他没救的时候又靠着意志力醒了过来,真的很让人心酸。
  “他母妃离开他后,他真的是一个人,原来还有奶娘的女儿嫣儿陪伴的,后来只剩下一条狗了。你知道吗?李培盛还是他亲自己选的。”
  这不奇怪,祈天澈习惯自己选人为自己所用。
  “李培盛原是反臣之子,按理满门抄斩他也逃不过,是那孩子以自己的生辰为由央求先帝把李送给他,此后,他身边多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后来,李培盛到了该净身的年龄,天澈让他去学武当侍卫,其中意思很明显。李培盛拜别了他,三年后学成归来却是净了身回到他身边伺候,忠心不二,无怨无悔。也许,自他救下李培盛的那一刻起,李培盛也将他当成这世上仅剩的亲人了吧。”
  怀瑾面露诧异,原来那个狗腿的李培盛是这么来的,而且还来得如此精彩,难怪祈天澈对他推心置腹。
  “后来我也离开了京城,他在皇宫里怎样的如履薄冰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清楚,他在身世未明时还愿意接下皇位,是不想让他皇爷爷守护了一辈子的江山就这般毁掉。”说完,燕王意味深长地看向她。
  “是你自己要浪费口水的,别跟我讨茶喝。”怀瑾把瓜子抛起,昂头张嘴去接。
  燕王摇头轻笑,这丫头啊,嘴硬。
  “我说那么多无非是想让你知道,他非你不可,也就是说他只剩你了,别轻易放开他的手。这孩子表面冷情,内心不踏实,你多担待些。”
  <
  tangp>“六皇叔,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交代遗言?”怀瑾挑眉笑问。
  燕王知道,她既然喊了他‘六皇叔’那就表示她听进去了,只不过嘴巴还是不饶人。
  “是啊,再跟你待下去我真得交代遗言了。”他慈祥地笑,该说的也说完了,他也该走了。
  起身,弹弹衣袖,又看了眼在懒懒打呵欠的女人,摇摇头,迈步离开。
  “说什么只剩下我,他带的那两个小萝卜头是什么,你又是什么?这么笨居然也能当王爷。”
  身后传来女子清脆的声音,虽然有些不中听,却别样的暖心。
  她字面下的意思,承认他也是祈天澈的亲人。
  呵!能被这丫头打心底承认,他该高兴吗。
  不过,他知道,这丫头是真心为那孩子好,如此,他也放心了。
  那孩子一个人孤独太久了啊。
  即便到最后真的不是皇家子孙,他们无缘为叔侄关系,也是让他最挂心的一个孩子。
  ※
  差不多午膳时间了,怀瑾等着某男带孩子回来吃饭。
  她挺多也就这两天跟他怄气而已,谁叫他以暗王的身份那么过分的捉弄她,两次把她扔冰池里,还有点她的穴吃她豆腐,她哪能那么轻易放过他。
  “麻麻……麻麻……”
  宝宝贝贝被小三小四抱回来,一落地,小短腿立即飞奔向母亲的怀抱。
  半天不见,想念得紧,两孩子争先恐后地挤进母亲的怀抱,尤其是贝贝,稚嫩的,甜甜地喊个不停。
  “麻麻的宝贝。”怀瑾蹲下身满足地拥住两个孩子亲吻,“有没有想麻麻?”
  “想!”贝贝马上回答,还奉上一个响亮的亲吻。
  “宝宝呢?”怀瑾看向拿着小弓箭玩具的宝宝,知道祈天澈是俩孩子的生父后,她才惊觉宝宝的眉眼,还有个性都像及了他。
  安静,沉稳,不太闹。
  宝宝抬起头,露齿而笑,凑上前亲了麻麻一下,重重点头,“想。”
  “麻麻也好想你们。”她开心地抱紧俩孩子,后天就要分别了,真的好舍不得。
  等等!
  不是说好了他要带孩子一天的吗?不能假手于人,那他人呢?
  怀瑾往外瞧了瞧,压根没见到人。
  “娘娘,您要找皇上吗?皇上他……”
  小三小四似乎等她这个反应等很久了,又犹豫着不太敢说。
  “皇上怎么了?”怀瑾把宝宝贝贝抱到凳子上坐好,漫不经心地问。
  “回娘娘,皇上交代过不能说。”小四恭敬地哈腰,低头道。
  怀瑾皱了皱眉,抬头看去,“我的惩罚你们觉得会比皇上的好?”
  小三小四立即惊恐地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们可是见过娘娘整人的手段,还做过帮凶呢,哪敢惹她。
  “回娘娘,皇上他生病了,不想您担心,所以让奴才们带小皇子和小公主回来。”小三道。
  “生病?昨儿还好好的,他怎么可能会生病?”怀瑾纳闷,她也不过是昨夜没跟他睡一块而已,他就生病了?
  最好跟她说害的是相思病。
  “呃,皇上的确是生病了,但还抱病处理政事,直到李公公察觉皇上不对劲,才请命唤了太医瞧瞧。”
  太医都请了,那就严重了。
  心里一紧,放下筷子,对肖媛和包子道,“帮我照顾宝宝贝贝。”
  然后,起身,亲了下宝贝,才箭步离去。
  而宝宝贝贝似乎已经习惯麻麻的忙碌了,很乖巧地吃饭。
  ※
  乾清殿,怀瑾直奔御书房,门外守门的太监都来不及跟她行礼。
  御书房里,御案前,一身尊贵龙袍的男子端坐在那里,手执毫笔在批改奏折。
  一旁伺候的李培盛见到她,忙躬身行礼,“奴才见过娘娘。”
  “哦,免礼。”怀瑾摆手,上前,上半身趴在御案上,托腮对男人左看右看。
  嗯,脸色是苍白了些。
  “怎么来了?”祈天澈停下笔,抬眸,对上她水灵灵的眸子。
  “听说有人生病了,在玩命,就过来看看热闹。”怀瑾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
  “嗯,是有些难受。”祈天澈淡淡地承认。
  “那你还批阅奏折!”声音扬高八度。
  祈天澈朝她伸手,怀瑾也没矫情,把手放到他掌心里,绕过御案,走到他面前,抬手摸他的额头,探温度。
  没烧呀!
  “你哪儿不舒服?”她口气不佳地问,脸上却是满满的担忧和焦虑。
  “浑身不舒坦。”祈天澈淡淡地说,脸色似是又白了几分。
  “好端端的怎会生病?”怀瑾嘀咕。
  “嗯,应是昨夜孤枕难眠。”黑眸一副幽怨地看她。
  怀瑾很想翻白眼,别整得好像是她让他生病的好么!
  “用过午膳没?”她依旧口气很差地问。
  “回娘娘,奴才劝过皇上很多次了,皇上说不想吃。”李培盛十分机灵地告状,但马上招来主子一记冷眼。
  “李培盛,去吩咐御膳房熬清淡小粥。”怀瑾果断下令。
  “是!奴才马上去!”李培盛欣喜地退下。
  “我想老天是在帮你惩罚我欺骗你。”男人戏谑地道,把她安坐到腿上,缱绻地与她耳鬓厮磨。
  “哼!我的男人我自己惩罚,干嘛用老天来帮!”怀瑾轻哼,他亲昵的行为叫她身子发热。
  “我知道你把宝宝贝贝丢给我带,并非是气我当年没能照顾你们,而是知道后天我们就要和孩子分开,你觉得我才刚与孩子相认,应该多点相处,好亲近些。”
  “你你……少自作多情了!”被说中用心,怀瑾不自在地想跳离他的怀抱,但被他抱得紧紧的。
  “我是病人,没力气跟你争。”祈天澈虚弱地道。
  什么没力气,那现在抱她抱得那么紧的人是鬼啊!
  “怀瑾,当初以暗王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是觉得有趣,更因为也想借此知道你新鲜的另一面,比如,华尔兹。”
  “你就是个无耻小人!我当初叫你吴小人就没错!”怀瑾轻哼,对!不止是暗王,还有吴小人!
  他还真是爱玩角色扮演啊!
  “记得吗?是你自己发现暗王这个身份的,我可不止一次让你揭下面具,是你自己没胆。”
  “谁没胆!明明是你说揭下面具就……”
  该死!
  怀瑾及时闭嘴,怎么说都让他得瑟。
  “就怎样,嗯?”祈天澈把落在她颊边的发丝勾到她而后,顺便亲吻了下那雪贝般的小耳朵,“因为那时候你已经认知到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嗯,这点,我很欣慰。”
  怀瑾用力瞪他,就知道他在跟她得意。
  “你毁了自己冰雕的那日,我打定主意不再瞒你,让你揭下面具的,谁知……”
  “病人不会那么多话!”怀瑾生气的打断,又要说她没胆就是了。
  靠!她当时又不知道他就是暗王,一心只想跟他断得一干二净,只差没求神拜佛别再纠缠了,谁还想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
  “嗯,最后一句,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草包,暗王的身份方便我英雄救美。”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说,顺便亲吻雪白的颈畔。
  很好!又是她的错就对了!
  小手按开他不安分的嘴,眼里狡黠闪过,笑颜如花地说,“我就是在从你不在乎我非完璧的那刻起喜欢上你的……”
  祈天澈脸色微沉,接下来的话他一点都不想听,于是抱住她,索取亲热,但是被拒绝到底。
  “在我那里,看对眼了可以一。夜。春风甚至可以保持那种肉体关系,谁也不打扰谁的生活,若是要谈感情,不合适也可以分手,再找下一个,下一个不合适还可以继续下一个,直到找到合适
  为止,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她的确是在那时候承认自己对他动心的。
  祈天澈深深地看着她,怎能不明白,她是说在他还未知的那个国家,贞节并不是很重要,而在这里,对一个女子来说,贞节比命重要,所以当得知他不介意的时候她感动,因此喜欢他。
  他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样子的喜欢。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当初欺骗了她?不然怎会有此刻的相守。
  “所以啊……”怀瑾娇媚一笑,推开他,起身,“既然当初的感动已经不存在了,那么……”
  还未说完,她猛地被他抓回去,按住,俯首,狠狠吻住。
  “继续说,嗯?”他非常不悦地威胁。
  “那唔……”
  她开口,他吻住,然后又看她,她继续开口,他继续封住,直到她放弃说他不想听的话为止。
  看着他失控,怀瑾心里有了报复的快感,不是笑她没胆吗?
  “怀瑾,当初是当初,而今呢,嗯?”修长如竹的手指轻轻摩裟在她脸上,呢喃轻语。
  原本还在暗自得意的怀瑾对上他满是柔光的黑眸,整个人如同被勾了魂,被那双深邃的眼睛吸进去,头脑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很有魔力,在挑起她的欲。望。
  “祈天澈,你是病人……”她力持理智地提醒。
  “告诉我,只是感动吗?”他执着地要答案,俯首,在她颈畔,扰乱她的理智。
  “别……”
  “要。”他低笑,抱着她一个转身压在龙椅上,顺从身体的渴望吻上她的粉唇。
  在这方面,怀瑾从来不是他的对手,每每只要他轻轻一撩拨,再加大火候,她就彻底软在他身下,跟他一起堕落情。欲之海。
  耐心地哄足她后,他甚至连身上的障碍物都来不及完全脱去就迫切地贯穿了她。
  “只是感动吗,嗯?”他每问一次就狠狠深入。
  怀瑾不愿让他就这么得逞,紧抿着唇,倔强地不给他想要的答案,他气,狠狠吻她,然后黑亮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继续索取答案。
  两人就像是杠上了,他想要她承认,她却死都不松口。
  看出他又想折磨她,怀瑾娇媚一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很女王的姿势挑衅着他。
  男人自是很乐意享受她的狂野,当然,她也女王不了多久,最后还是被他夺回主导权,头一次往狠了的折腾,但是,最终他也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所以,这一局,她赢了!
  激情方歇,怀瑾可谓是小死一回。
  她瞪着正温柔为她善后的男人,病人能这么生龙活虎吗?
  “祈天澈,你到底哪病了?”她起身拉拢衣裳,疑惑地问。
  低头认真为她系上腰带的男人,抬眸,露出只有在她面前才有的邪魅笑弧,“牙疼。”
  不用照镜子,怀瑾也知道自己的表情从未如此精彩过。
  所谓的生病只是牙疼?
  靠!
  又被这男人给阴了!
  目光瞄向他刚逞凶完的某处。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手镯一挥?
  “怀瑾,这攸关你将来的幸福。”男人还吃饱喝足了的语调提醒。
  “祈天澈,我迟早要雪耻回来!”她改为挥拳霍霍。
  “我很期待。”男人轻笑,捡起衣裳自个穿戴。
  “皇上、娘娘,粥熬好了,要传膳吗?”李培盛的声音在外面适时的响起。
  这时间真是掐得该死的恰到好处。
  怀瑾气呼呼地走出去,经过李培盛身边时停了下来,“你最近跟劈风玩得真好。”
  直到佳人离开,李培盛挠头不解。
  “她赞你忠心。”祈天澈好心地为他解惑,大步追上去。
  李培盛还是
  眨了眨眼,才明白过来,拿他跟劈风相提并论,不就是说他……
  呜呜,这年头,奴才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
  午后的湖心亭,清风吹送,湖光荡漾。
  花无阙到的时候,就看到尊贵非凡的男人手里拿着一荷包,很宝贝地盯着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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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暖暖的光影折射在他身上,一般俊脸被阴影笼罩,更显神秘和高冷。
  “哟呵!”他走进,在男人收起荷包以前扫到荷包上面绣的图案,“小瑾绣的?”
  说完,他拍额,“我这不是废话嘛,这上面的字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她看得懂了。阕”
  祈天澈好看的剑眉微挑,淡淡看向他珂。
  花无阙懂荷包上绣的是什么?他认出两边是一朵花和一朵云,虽然绣工的确不怎么样,中间,他起初不懂,后来便认为是字,但是查了很多书籍都没发现相关记载。
  “想不想知道?那可是每个男人都想听的话喔。”花无阙趁火打劫。
  祈天澈不为所动,把荷包贴身收好。
  “真的不想知道?那可是小瑾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我明儿要走了,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花无阙不死心地继续诱。拐,这男人只有在怀瑾和孩子面前才会有表情。
  “你再说下去,不用等明天了。”祈天澈冷冷道。
  花无阙撇了撇嘴,只能作罢。
  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一样的不好坑!
  “作为日曜国的谋士呢,我觉得有必要来跟你临行道别一下。”
  “朕以为是攀亲带故,何来的日曜国谋士?”祈天澈淡淡出声,起身,拂袖要走。
  “哈哈……看来我这亲攀得让人很不爽。”花无阙放肆取笑,一记冷光扫来,他立马收敛,“我就要走了,回我该回的地方,你确定不坐下来洗耳恭听吗?”
  祈天澈自是听出他话里的重点,冷眸微眯,坐回去,摆手让李培盛准备上等佳酿。
  酒是上来了,一人喝茶,一人喝酒,这还是花无阙头一次碰到。于是,殷勤地给他倒了杯。
  “朕不喝酒。”祈天澈淡淡地推拒,以茶代酒。
  花无阙挑眉,在这三妻四妾的古代,何况还是贵为九五之尊的男人,不纳妃,不嫖,甚至连正眼看别的女人一眼都嫌麻烦,居然连酒都不喝?简直是绝了!
  连身为男人的他都忍不住感叹,怀瑾那女人真是赚到了!
  得!他直接一壶端。
  抱着酒壶走到亭凳上坐下,散漫地抬起一脚,时不时喝上一口,“她突然取代另一个人,你不觉得有什么吗?”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祈天澈浅啜一口茶,淡淡地道。
  花无阙流露出激赏之色,居然看穿他在担心什么,毕竟,那可是怪力乱神之事。
  “若哪一天,这天下容不下她呢?”别说他龟毛,电视上,小说里不都常常这么演的吗,突然出现一国师说穿越的主人公是妖怪,要让主人公现出原形。
  “那么,为她一统天下又何妨?”紫砂杯在指上轻轻转动,语气很轻,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虽然这口气很大,但是花无阙不得不承认他为了怀瑾可以与天下为敌的决心。
  虽然老是被某女欺负,但实际上他还是当她是妹子看待的。
  可能这一走再也不复相见,他必须得再确认一次这男人真的值得怀瑾留下。
  显然,是多此一举。
  “很好,也不枉她为你放弃她生活了二十年,那个多姿多彩的世界了。”
  “何意?”指上把玩的动作顿时停下,眸现锐光。
  于是,花无阙花了足足半个时辰对他大约介绍了一下现代的高科技,介绍怀瑾在现代有多吃香,有多能耐。
  祈天澈很感激地默默为之倒茶,原来,她一身的本事是因此而来。
  原来,她那个地方是那么美妙,洗澡不用烧水,做饭不用生火,出行不用坐马车,冬季不怕冷,夏天不怕热,一切都全自动,甚至可以坐飞的东西到达目的地。
  很奇特的地方,应有尽有,更重要的是他们那里人人平等,国与国之间和平相处,不会打仗。
  她那个地方的确太美好。
  “她出手一次所赚到的足够她玩好几年,根本不需要依附男人过活。我想她之所以看上你,有一部分是因为你给了她足够的自由和纵容吧,最重要的是在这封建的古代,她在你
  tang这里得到尊重。所以说,你也算是奇葩了,有时候我甚至都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也是同乡。”
  他知她有本事,否则又怎会开了什么火锅店,日进斗金,还有什么烧烤摊,麻辣烫,那么新鲜东西,再来几样,她都富可敌国了。
  “嗯,差不多就这样了,关于她的身世和成长,我觉得由她告诉你比较好,或者你可以偷偷去翻阅她那本‘天书’。”花无阙连喝三杯茶见,瞄了瞄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
  唉!就知道他只会在怀瑾和孩子面前有表情变化。
  “当年她来到日曜国的时候,后面背一个,前面抱一个,独自一人,那画面简直不能更辛酸。我以为是哪个王八蛋抛妻弃子,直到来到朔夜国以前我都这么认为的。”翘着二郎腿,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他,“好吧,我承认这次来也想见识一下那个陈世美是谁。因为啊,我实在好奇,到底那个负心汉哪里值得她那样做了。带着八个月大的孩子,跑到冰天雪地的日曜国,没日没夜地挖冰蝉。”
  祈天澈抬眸看他,瞳孔微缩。
  “日曜国的冰蝉在五年前自个跑了,谁也不知道它栖息在哪,可以是结冰的树上,也可以是地底下,而且除了形体外,跟冰差不多,也亏得她有那个意志力一直挖,一直挖,每一寸都不放过。”
  祈天澈的心,狠狠拧起。
  他光是联想那个画面都觉得冷,觉得不可思议,她为何就那么执着?
  “你也觉得她执着过头了是吧?所以啊,我就问了,足足被她整了大半年也没问出来,后来,她快把双手挖残了还要挖时,冰蝉奇迹地被她找到,她抱着我又哭又笑,欣喜之余,说什么他终于有救了,终于可以回家了。”花无阙玩味地看向祈天澈,“所以,我一直以为她那么急着想要找到冰蝉是为了救某个危在旦夕的人。”
  祈天澈捏着茶杯的手很用力,他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触动她心弦的是那一句‘终于可以回家了。’
  为何,狠心离他而去的她最终却是说出这样的话?
  这中间,是否还有他所不知道的真相?
  就如同当年他以为她是为了他而忿然杀了太子,结果真相是王楚嫣所杀。
  祈天澈回想起两人重逢时,她毫不掩饰的欣喜,想起她几次摸着那个小布包,似乎想要把什么给他。
  尤其在走廊,有一刻,她的眼神很受伤,很失落,就好像十年寒窗苦读却在考取功名时被取消资格的那种模样。
  莫非,她千里迢迢跑到日曜国去取冰蝉不是因为她要取她该得的战利品?
  '两年前,因为不得已的理由急着离开,没能跟你说一声,你现在来了也好,就当是道别了。'
  那日,她要离宫时对他说的话言犹在耳。
  刘氓为何离宫前找她辞行?为何眼泪比美食还可贵的她会潸然泪下?
  其实,那么多疑点,有迹可循。
  怀瑾,你到底还隐瞒了我什么?
  若是真的有,这一次他再也不要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他要她亲口说!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我和她都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们来自……呃,算是几千年后的未来吧。回去的路就在日曜国,我是整个人误入的,而她是灵魂乱入,相信博学多才的你应该听得懂我的意思。”
  祈天澈点头,他看过的书里也有灵魂互换的传说,后来,她的出现让他知道确有其事。
  “很好,这就是我要走之前必须说的关键。你要是不想哪天醒来发现她不是她,就要护好她,死、昏倒、甚至睡着都有可能会回到她该回的地方去。”
  说完,废了那么多口水的花无阙终于成功看到清冷如霜的男人变了脸色,冷冷的目光质疑他的话。
  “多谢,需要什么跟李培盛说。”
  祈天澈诚心道谢,起身,身子有些晃,脚步慌乱地转身。
  “看在你觉悟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荷包上那些鬼画符组合起来是‘爱’字,至于两边花不像花,云不像云的,你自己解读吧。”
  花无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愕住,从怀里掏出荷包,满心惊喜。
  花,他记得书上有种花叫木槿,云,代表天
  空,白云,蔚蓝澄澈。
  原来,这个荷包从来都只属于他,没有别人。
  原来,她早在那时候就已经表明了对他的真心。
  在御书房怎么也诱哄不了她开口承认的爱,原来,她早已说出口了。
  未曾说出口的爱未必不爱呵!
  想起花无阙说的,他沉下脸,将荷包收入掌心,快步离开。
  花木扶疏,亭台水榭,都被他匆匆经过。
  脑海里全都是与她初见时,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眸。
  最终,她注定还是会离开他是吗?
  哪里来,哪里去,回到她原本该回的地方,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不能乱了方位。
  庞婉瑜有意要杀了肖燕,那场冷宫妃子出逃不过是为了杀她而铺垫,所以肖燕死,她的灵魂替代肖燕活。
  肖燕没死吗?是否也像她这般变成了别人?若是肖燕死了,她的灵魂再也无法归位,那怀瑾是否就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
  只要能留住她,哪怕是逆天改命,他也在所不惜!
  “李培盛!”他停下脚步。
  “奴才在。”李培盛上前躬身听候吩咐。
  “发出消息,朕要寻回真的肖燕,立她为后。”
  李培盛愣了下,随即明白其背后目的,忙不迭点头,“奴才明白。”
  “暗里进行,别让她知晓。”
  “是。”
  ……
  怀瑾正在写要对三个老男人说的话,好让花无阙转述,可是对着空白的纸咬了半天笔头,宣纸上还是只有老爸,老爹,老豆三个称呼。
  他们养了她二十年,虽然整天说是因为钱多得没地方花,又说她只是他们生活的乐趣,但是她知道,他们是真的把她当女儿来疼。
  自小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期望,她努力让自己青出于蓝,因为她的出色是他们的骄傲。
  尽管他们一直在争风吃醋,一直在以她来比赛,最逗的是连送终都预订好了。
  而今,她却抛弃他们,不在回去了,生平最怕他们失望的她,这一次却让他们三人同时失望。
  老豆肯定会说,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眼狼。
  老爹肯定会说,我教她偷东西,又没叫她偷男人,还跑到古代去偷,真是没出息。
  老爸肯定会说,早知道教她赌会赌上自己的一辈子,还不如不教。
  然后,三个老东西会唉声叹气,之后抱团哭,骂她各种没良心。
  唉!
  不否认,她的确是在赌,如果老天眷顾,她会留在这里美哒哒的过日子,如果老天也见不得她这么幸福,那三个老男人也许就送终有望了。
  “祈天澈……”
  耳边突然响起叫喊,怀瑾利落地接话,“你来了?”
  她抬头,结果没半个人影,刚刚不是她喊他的吗?这世上也只有她敢这样喊他的名讳啊。
  不对!刚……好像是贝贝的声音!
  正想着,孩子的爹已经抱着贝贝撩开珠帘走进来。
  男人对上她皱眉疑惑的脸,捏捏女儿的小脸蛋,有些哭笑不得,“你女儿很好学。”
  方才踏入,听到贝贝顺溜溜地喊他名讳,他也受惊不小。
  “怀瑾……”贝贝天真无邪地喊,觉得很好玩。
  怀瑾头疼了,搁笔上前,捏她嫩嘟嘟的小脸颊,“那是我对他的专属昵称,你不能喊,只能喊把拔!”
  跟她抢男人,女儿也不行。
  祈天澈眸光灼灼,也低头,摸女儿的头,很温柔,又很认真地说,“那也是我对她的专属昵称,你不能喊,只能喊麻麻。”
  “把拔,麻麻。”贝贝萌哒哒的喊。
  怀瑾和祈天澈相视而笑。
  “像你,将来长大后必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祈天澈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个女儿长大后会有多古灵精怪了。
  “必须啊,也不看谁生的。”怀瑾骄傲地凑上前去亲女儿一口。
  男人也凑上脸,怀瑾一手按到边儿去。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低头玩手指的贝贝忽然语出惊人。
  怀瑾和祈天澈同时震惊,满脸黑线。
  “祈、天、澈!”她咬牙切齿地问罪,居然让孩子捡了这样的话学。
  “我想,应是昨夜怎么哄你都不回来睡,不小心就被咱女儿听到了。咱女儿真聪明不是。”男人忍俊不住地道。
  怀瑾恍然想起昨夜,她生他的气,所以跑到似雪院睡,他哄了好久,最后在她忍无可忍想要将他一脚踹出去的时候,他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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