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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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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微勾,屈指轻敲她的脑袋,“出淤泥而不染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怀瑾吐吐舌,“比喻而已。”
她扫了眼空荡荡的广场,岔开话题,“你要我来干嘛?”
祈天澈屈指在唇边一吹。
马蹄声响,很快,一匹白色骏马自动朝他们跑来。
“祈天澈,你要教我骑马?”怀瑾顿时明白了他的目的。
祈天澈点头,抱她上马,才要收回手,就被她压住,怕他的手一离开魔咒就重演,她会摔下去,她可不想在他面前这般出丑。
“祈天澈,要不要喂他吃点东西啊?”讨好一下马兄也好,虽然过去这招也没用过。
骑马对她来说真的是打不破的魔咒,明明做什么都很容易上手,可是马,好像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她这辈子就笨在这上面了。
难得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祈天澈莞尔,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放松,嗯?”
感觉到身后有了依靠,怀瑾做了个深呼吸,点头。
“在外面两年多是如何行走的?”他好奇地问。
“马车啊,再不行就……骑驴。”
背后感觉到他胸膛震动,怀瑾羞恼地捶他,“不许笑!”
她也觉得很见鬼,骑马不行,骑驴倒是容易。
“嗯,不笑。”他收敛笑意,他握住她的纤腰,轻轻一夹马腹,让马缓慢行走,好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若一上马就害怕,永远也克服不了恐惧心理,就永远也找不到感觉,有我在,嗯?”
怀瑾点头,那句‘有我在’彻底让怀瑾紧张的心理放松。
“首先让马走就有用送跨,腿夹马,腿蹭马肚子,向一侧拉马缰绳……”
在勾人的嗓音中,在他的耐心下,直到日落西斜,怀瑾终于学会了骑马。
也许,不是笨,只是没遇上对的老师。
因为,心认得他,所以踏实,所以无畏,所以勇敢。
……
翌日,怀瑾学会骑马后的第二天,就是春祭,就是当今天子要到护国寺上香祈福,祈天澈虽没有正式登基,却这任务也非他莫属。
车帘撩起,男子凝望着马车前方,骑在白马上的女子,发丝飞扬,一身白裙与马相映成辉。
这小东西一学会骑马就停不下来,好在俩孩子都不闹。
“拔拔,麻
tang麻骑马马。”坐在拔拔腿上的贝贝指着骑在前方的麻麻,软嫩嫩地道。
“嗯,等贝贝长大了拔拔也教你骑好不好?”祈天澈低头看着粉嫩嫩的小女娃,真是越看越可爱。
虽然她还是没告诉他‘拔拔’是什么意思,但他大约知道这是一个称呼。
“骑马马……”贝贝手舞足蹈。
宝宝则跪坐在不会移动的矮几旁安静地玩着上面的棋子,祈天澈捎去一眼,不禁弯唇,好小子,居然玩着玩着还走出了棋路。
他伸手捻一白子落下,然后等着看宝宝的反应。
宝宝把那一白子挪开,他暗笑,果然是想多了,不过周岁过的孩子怎会就懂了,方才那棋路只是巧合。
然而,下一刻,黑眸微扬。
宝宝把挪开的棋子又挪回原位,然后捡起堆在面前的一颗黑子放在白子旁边,却是走对了!
祈天澈赞赏地揉揉他细软的短发,真是好聪明。
宝宝抬头露出天真笑容,露出八颗小牙齿,让他忍不住想起一句话,有儿如此,夫复何求。
贝贝也闲不住地从他腿上下来,过去挨着她哥哥一块儿玩,粉嫩嫩的小手一把拨乱棋盘上的棋子,宝宝伸手去拦,又被她用一只手去抢面前那堆,丢着玩。
宝宝用双手占有的盖住,然后又一颗一颗递给贝贝,贝贝张开掌心接。
祈天澈看着他们之间互动,再看向前面驭马缓缓前行的女子。
这两年,带两个孩子,她是如何过来的?
女子刚好回眸,对上他的目光,灿烂而笑。
是了,这样的笑容才适合她。
既然回到他身边,他会让她安心地做她所有想做的事。
孩子,不会成为她的束缚。
※
后面的另一辆马车里,王楚嫣放下车帘,问,“都安排好了吗?”
“是,都安排好了,小姐确定要这样做吗?”这么多年,若是一不小心就功亏一篑了。
“反正也不差了。”王楚嫣幽怨地语气。
十五年,她心底一直有着他的身影。
当走出地宫,看到他时,她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的天澈哥哥,那一刻,本来就心里有他的她更是沦陷得彻底。
可是,她没有想到,他一转身就对别的女子笑,那一刻,她的心恍如被摔碎。
她等,耐心的等,等了一日又一日,等了一年又一年,在她以为他终于只能选她的时候,那个女人却又回来了!
恨!怎能不恨!
真的什么都阻挡不了他爱那个女人是吗?
她倒要看看,若他知道了真相,他是否还能待那女子如初!
……
怀瑾从马上下来,跑到马车接宝宝贝贝,就看到男子两手一边一个孩子抱下来,如此滑稽的画面却又不减他的尊贵,简直帅得没朋友。
“孩子适合进去吗?”她接过贝贝,担心地问。
如此画面,谁敢说他不是孩子的父亲?
“进去见见佛祖也好。”祈天澈道,抬眸望着护国寺那三个字,目光有些阴郁。
怀瑾察觉到他目光不对劲,轻声问,“这里面有熟人?”
祈天澈俯首看她,心暖,若不是在乎一人又怎会对他细心入微?
“嗯,我……姑姑。”
怀瑾愕然,惊的是,没想到里面的熟人是那个那般伤害过他的姑姑,惊的是,没想到他会这般坦然告知,甚至,她听出了他后面说‘姑姑’时的涩然和复杂心境。
“对不起。”她无意触及他心底的恐惧,当年困于阵中时,他那发狂的样子令她至今想起来还心疼不已。
“我知道你已知道,回来就好。”祈天澈伸手摸摸她的头,只当她这声‘对不起’是因当年离去而说。
他早已知道她知道?!
但为什么会有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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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不解,但这不解只是瞬间,因为贝贝也有样学样地摸她的头,惹人忍俊不住。
“走吧。”他抱着孩子,牵起她的手走进护国寺。
“殿下,您抱着孩子进去于身份不符。”苏敬又出面道。
“父亲抱孩子天经地义。”祈天澈淡淡地道,依然我行我素地抱宝宝走进去。
苏敬怔在当场,父亲抱孩子?他何时成了孩子的父亲了?
不是说是肖默夫妇的吗?
不是说皇太孙强抢别人的孩子送给太孙妃玩儿的吗?
怀瑾感动的同时,又忍不住窃笑,苏老头刚才傻住的样子很好笑。
护国寺被禁军牢牢包围,一只蚊子都进不来,寺里的和尚尼姑都得经过仔细盘查,以免有刺客混在当中。
春祭,即是由天子带头祈福,新的一年里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走到祭台前,祈天澈把俩孩子交给包子,带着怀瑾上台。
“殿下……”
苏敬正要说不合礼,却被男子威严地摆手,搂她的腰,清清冷冷地道,“既是祈福,太孙妃乃未来国母,与天子同尊,为何不能?”
一句话镇得在场鸦雀无声,有的更是震惊。
皇太孙此话无疑是在说,他若为帝,太孙妃必为后!
始终扮演者乖巧角色的王楚嫣恨恨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他居然当众做这般宣布,置她于何地?难道他不知多少人在猜测她才是未来国母吗?他们有先帝赐婚不是吗?
怀瑾感动地与他十指紧扣。
方丈为他们各自送上三炷香,二人接过,相视一眼,同时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祈福。
如果祈福真能成真,从来不信神佛的她,这一次,她愿意信一次。
不为谁,只为他。
希望他从此,心中敞亮。
希望他平安,健康。
希望他的以后,没有悲伤,只有幸福。
“你倒比我还爱民。”清越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怀瑾眯开一只眼,竟发现他已站起,含笑看她,一手负在后,一手朝她伸出。
她镇定地由他扶起,上前把香插进香坛里,退回他身边。
“放心吧,国母这位子非你莫属。”他微微偏头,在她耳畔说。
怀瑾瞪他,以口型道:才不稀罕。
换来的是他掐她的腰肉。
就在这时,轮到尼姑出场诵经祈福,怀瑾明显感觉到有人身子紧绷,她悄悄握他的手给他力量。
没事的,祈天澈,天大的事我都陪你一块面对。
祈天澈感激地看她一眼,反握住她的手,抬眸,在行来的尼姑中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脸色微变,那不堪的一幕幕,那些污秽的言语,都一一呈现。
“是她吗?第二排第三位。”他的手都是汗啊。
祈天澈点头。
“祈天澈,她为什……”
“小瑾!”
突然有一个尼姑站起来打断了怀瑾的话,众人目光看去。
这尼姑未免也太壮了些吧?而且,胸也大得叫人瞠目。
等等!刚才出声的好像是个男声!
然而,那人话音落,禁卫军立即上前那人密密包围,柳云修亲自过去把人押出。
王楚嫣微微眯眼,好戏开始了!
“小瑾,是我啊!我!”尼姑使劲挣扎,一把扯开尼姑服,两个供果咚咚落地,恢复了他本来的真面目。
“花无阙!”怀瑾瞠目,被日曜国奉为第一谋士的逗比二货怎么会在这里?
等等!他来了,那不就代表……
听到太孙妃竟然认得此人,柳云修便不敢再把那人当刺客看,只是收了剑,站在身后防着。
祈天澈的眉早已深深打结,黑眸,冷锐,犀利地盯着
那人瞧,瞧他的装扮,似乎,曾在哪见过。
对!在那张小纸张上,有着真正的她的小纸张上,站在她身后的几个男人中有一个就是做这般打扮的,虽然差了些。
“锅锅……花花……”
贝贝欢乐地喊,小手指指向花花。
“诶哟!我的小宝贝!”花无阙拊掌,要过去抱孩子,却被禁军的长枪拦住。
台上,男人的脸越发阴沉。
“你是何人?”冷若刺骨地质问。
花无阙抬头直视,竟也不禁被男人眼中的凌厉吓到,再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他唯一的‘亲人’,啧啧,那放在腰上的手要不要这么紧,这里是寺院啊喂。
“祈天澈,他是……”
“孩子的爹!”
花无阙酷酷地一甩围巾,撩了下头发,手上多出一把小木梳梳起刘海来。
怀瑾真的很想上去把他宰了,这时候来添什么乱!
再看向旁边的男人,天!那张脸是她从未见过的阴冷,恍若来自地狱,她的腰也被他搂得好痛。
“孩子的爹,嗯?”他阴恻恻地问。
“你该不会真的信他吧?”她当年只是不得已过那么一次,难道他以为她还跟了第三个男人?
喔!她忘了,他当年只知她被下药与别的男人共度一夜,却不知那男人是谁。
“为何不信?”他声音更冷。
“不是的!不是他……靠!”真是越急越乱,怀瑾猛敲了下脑袋,杀气腾腾地瞪向花无阙,“姓花的,你再不给我说清楚,我让你变成花无回!”
花无阙看到台上的女子一脸慌急的模样,呆住了。
那个女人,那个无时无刻都慵懒自若、云淡风轻的女人居然也会有这样急眼的一面?
微微眯起眼,原来这个男人是她的软肋。
再看到男人冷得可以媲美日曜国冰天雪地的目光,心里打了个哆嗦,拍额,“啊,我忘了在前面加个‘干’字,干爹大家知道吧?用你们这儿的话说就是跟义父差不多的意思。”
怀瑾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观察某人的脸色,还是阴沉得吓人。
“祈天澈,你听到了,你看他长的那歪瓜裂枣样,宝宝贝贝有哪儿像他了?”很不客气地黑欠揍的人。
花无阙躺枪,狂翻白眼,要不要黑他黑得这么彻底。
黑眸中的阴冷这才稍稍退却,扫了眼那个长得同祈隽一样类型的男子,只不过这男子更邪,更魅,却又带着阳光般的亲和力。
再看向两孩子,虽未长开,却也无半点相似,反而,他觉得宝宝的眉眼有少许像他,看来又是爱屋及乌的原因。
“谁带你进来的?”祈天澈厉声盘问。
王楚嫣没料到事情会是这般发展,在那人的目光扫过来时,悄悄往后退。
“就是那位美女,别躲,我看到你了!”花无阙发挥了引以为傲的视力,上前直接把躲起来的王楚嫣给拉出来,一点儿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
“美女,没想到你真的帮我见到太孙妃了,我感恩涕零,无以为报,只剩以身相许了。”花无阙抓着她的手滔滔不绝地说。
王楚嫣慌忙甩开他的手,看向祭台上的祈天澈,“天澈哥哥,是嫣儿带他进来的没错,因为嫣儿不想你被蒙在鼓里。”
说着,指向乖乖站在边上的宝宝贝贝,“那两孩子根本不是太孙妃的大哥的孩子,而是太孙妃与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你们都被她骗了!”
现场一片哗然,人人交头接耳。
花无阙傻眼了,还有这回事?
宝宝贝贝不是台上那男人的孩子?
可是,据他所知,这个叫怀瑾的女人连做梦都喊着一个叫做‘祈天澈’的男人,而据他所知,朔夜国的皇太孙就叫祈天澈。
难不成小瑾还把现代的开放发展到古代来了?
祈天澈察觉到手心里的小手要抽走,他用力握紧,冷眸一扫,沉声宣布,“宝宝贝贝的确不是肖默夫妇的孩子,因为……他们是本宫的
孩子!”
这次的哗然比方才更热烈了。
怀瑾眼睛瞪得有如铜铃大,从来没想过他会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心,无比震撼,无比感动,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可能!”王楚嫣大声反驳,“天澈哥哥,你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子,你体内有情蛊,这世上能碰的女人只有同样中了情蛊的我,你别再自欺欺人了。”
“嫣儿,看来这两年我的确是太‘冷落’你了。”祈天澈冷冷看着下面的女子,淡淡地说。
王楚嫣心里一颤,他说的冷落不是别人所以为的冷落,而是……不悦,他不悦了。
祈天澈敛起冷光,牵着已经看呆的女人下台,抱起宝宝贝贝,冷然面对众人,“她说得没错,本宫此生只能拥有一个女人……”
话此,停下,看向身边的女子。
怀瑾对他微微颔首。
她懂,她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女人,虽然,实际事与愿违,但也足够了。
他欣然,抬眸,继而道,“而宝宝贝贝是本宫的孩子!”
花无阙急了,这男干嘛要说得模棱两可,叫人误会?
别人一听就知道他只能拥有的那个女人必定是这个……嗯,女人俗称的白莲花。
真是,太丢他们男人的脸了。
悄悄上前从后拉扯怀瑾衣袖,“要不要我揍他一拳?”
“待会。”怀瑾笑,待会他死定了!
“你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笑?待会被揍的是他呀!
怀瑾看向那些尼姑里的那位‘姑姑’,看似与一旁的尼姑一样不受干扰的打坐念经,其实拿佛珠的手已在抖。
她懂,祈天澈这样说,天下人都知道他这生受情蛊所控,只能拥有一个女人,如此一来,顺便还五年前那位与他发生丑闻的皇家公主的清白。
他,心底其实早就不怪这个姑姑了吧?否则又何苦如此用心良苦?
“燕王,扶一下老臣。”苏敬很明显一下子接受不了那么多真相。
“好说。”燕王笑着搭把手,很是满意这出戏。
这下好了,这皇太孙的身世谣言还未破,又包揽了两个不是自己的孩子,苏敬这老头放过他才怪。
祈天澈深深望了眼尼姑群里的那女人,然后将贝贝塞给身边的怀瑾,自己抱着宝宝,牵起她的手,转身,摆驾回宫。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后,尼姑里的女人才抬起头,满眼泪光地目送。
※
走出护国寺,尊贵的皇太孙忽然停下来。
“介意吗?”扫了眼正逗贝贝的男子,问太孙妃。
太孙妃小媳妇样地摇头,“不介意。”
这时候要是敢说介意的话,麻烦的就是她了,嗯,反正姓花的也有点欠揍。
“什么不介意?”花无阙凑上前问。
祈天澈冷眸眯起,“李培盛,拖下去!”
“是!”李培盛应得响亮,挥手,让人上前拿人。
立即被架住拖走的花无阙顿悟过来,扯嗓大喊,“小瑾,好歹来自同一个地方,你于心何忍!”
正要上马车的祈天澈倏地停下来,回头,“你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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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浅月黑白】的荷包,么么哒( ̄3 ̄),上一章花无阙出现时那里有地名写错了,应该问的是朔夜国,修改麻烦,大家心里有谱就好哈。
☆、这才是传说中的坑爹
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的,这个皇太孙有事问他!
花无阙得瑟地撩了下刘海,“听说朔夜国的酒很好喝。”
祈天澈冷眸微冷,递给李培盛一眼色,“拖下去!”转身,上马车。
花无阙身子趔趄了下,这是闹哪样遨?
“喂喂喂!有话好好说啊,就算不喝酒,喝茶也可以啊……喂!小瑾……宝宝贝贝……”
声音越来越远,没有人回应他的呼喊。
浩浩荡荡的队伍起驾回宫。
马车里,贝贝小吃货两手不空地吃着,宝宝又继续玩他的棋子。
祈天澈端坐在凳子上,俊脸很明显的不悦。
“他……”
“嗯?”一个很冷的单音。
“呃,没事。”怀瑾笑笑。
花无阙,你自求多福吧。
她回到朔夜国也才没多久,花无阙就找来了,想到他找来的原因,心里就一阵闷。
“那男人是谁?”他冷冷问。
“日曜国第一谋士花无阙,那个蜂巢迷宫就是他搞出来的。”什么第一谋士,不过是仗着点现代知识把日曜国的人耍得团团转而已。
听四皇子回去后提起她,猜她有可能也是来自现代,所以才会整这么个迷宫来挑战她,那本天书就是最好的试探。
没错,花无阙那逗比二货也是穿越来的,她真没想到去一趟日曜国还能来一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戏码。
不同的是,他是身穿,而她是魂穿。
“他来找你。”祈天澈说着,把贝贝抱过去,这小丫头有东西吃的时候也很安静。
“没办法,谁叫太孙妃声名远扬,他太崇拜我了啊。”怀瑾笑道,心里那个愁啊,她一点儿也不希望花无阙这么快找来。
其实她也没说错,刚好就那么巧,花无阙看到‘天书’后,一眼就认出照片里的那三个老男人,据说他在现代疯迷传说中的那三个老男人,一见到她,确认她的身份后就直嚷嚷着那三个老男人是他的偶像,还说要拜她为师,要跟在她身边做牛做马,看她展露神技,要么,怎能说他是逗比二货呢。
祈天澈没有说话,低头手指轻轻爬梳贝贝已经开始细软的头发。
怀瑾看着拉长的俊脸,眸光一闪,主动挨过去坐下,皮皮一笑,“祈天澈,点心一般不加醋的吧,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唔……”
某男突然转头,按住她的后脑快狠准地堵住她的嘴,然后又快狠准地抽离,继续刚才的事,表情淡定得恍若什么都没发生,一系列动作快得叫人惊叹。
怀瑾指头抚着唇,瞄了瞄俩孩子,还好他们都没看到,小手忍不住轻轻捏他的腰。
“孩子在的时候不许这样!”凑近他耳朵低声警告。
“嗯,孩子不在的时候就可以。”他一本正经地回应。
怀瑾的脸刷红,瞪了瞪他,再坐近一些,把头靠在他肩上。
“你今天表现很好呢。”
“嗯,是否有奖赏?”他侧首,淡淡地问。
“你想要什么奖赏?”怀瑾调皮地问。
男人眸色一暗,靠近她耳朵,趁机亲吻了下,“今夜,告诉你。”
怀瑾捶他,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头,嘴角翘起幸福的弧度。
※
一回到皇宫,祈天澈便下了马车处理政事,马车直接回承阳殿。
“天澈哥哥!”下了马车的王楚嫣追在身后喊。
皇宫里过去只有皇太孙有资格让马车在皇宫里横行,现今皇太孙当政,就只有太孙妃有这个权利了。
“娘娘,郡主叫住殿下了呢。”走在马车外的包子,小小声地禀报。
怀瑾撩起车窗帘往后看去,果然看到王楚嫣走到祈天澈面前。
祈天澈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清冷样,不知王楚嫣对他说了什么,他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王楚嫣便笑逐颜开的离去了。
怀瑾气得放下车帘,祈天澈,
tang她差点害了我们,你居然还任她予取予求!
“包子,回去抄家伙!”
包子一愣,看向坐在马车前临时当车夫的肖媛,见到肖媛微微点头后,也兴奋地点头,“是!娘娘!”
……
“李培盛,人呢?”拾阶而上的男人,淡淡地问。
“回爷,在湖心亭。”李培盛道。
祈天澈停下脚步,沉吟了下,转身,放弃近在眼前的御书房,直接往湖心亭走去。
祈天澈到湖心亭的时候,某个人正在海吃胡喝,左手抓着鸡,右手抓着酒,像是饿了上百年。
“这朔夜国皇宫的待遇就是好,比日曜国好太多了,日曜国哪有这样新鲜的肉吃。”那地方养鸡都养不活,每天吃的肉都是从邻国宰了回来冻着。
“来来来,吃吃吃,别客气。”花无阙很热情地邀请驾临到眼前的尊贵男人共享美食。
李培盛嘴角抽搐,说反了吧,明明是他们请他吃的好么。
祈天澈摆手,让李培盛带着所有人退下。
很快,整个湖心亭只剩下两人。
祈天澈撩袍坐在花无阙对面,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浅啜,也不急,就这般等着。
好家伙,居然还这般沉得住气,不愧是一国之君。
花无阙丢下手里啃了一半的鸡腿,很不雅地打了饱嗝,指了指空了的茶杯。
祈天澈剑眉微挑,放下茶,拿起茶壶为他倒。
居然这么听话!
看来这男人的确很哈小瑾,很想知道小瑾的事啊,那他更得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威风一把了。
拿起皇太孙亲自给倒的茶,花无阙换了个位置,靠栏而坐,翘起腿,晃啊晃。
“诶呀!我这人呢有点忘性,前一刻想说的话下一刻又忘了。皇太孙,听说你们朔夜国国库聚天下奇珍异宝,若能有幸看上一眼也是真真极好的,倒也不负我千里迢迢从日曜国赶来的辛苦。”
说着,吹了吹茶,昂头,正要喝,倏然,茶杯在手里被分割成两半,吓得他瞠目不已。
花无阙看向坐在那淡定喝茶的男人,他可以肯定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难道是内力隔空震破?
低头,他看到切了一半的茶杯里漂浮着一片小小花叶。
高人啊!居然能以花叶削断茶杯。
“还需要我倒吗?”正要给自己续杯的祈天澈,抬眸,淡淡地问。
花无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茶杯,连忙往后一抛,回到原位,接过他手上的茶壶,诚心诚意地给他倒。
这男人连狂都是内敛的。
在护国寺的时候,他还以为真要被狠揍一顿逃不掉了,已经捂好脸做好挨打的准备,却没想到一个麻袋套住他,等他再重见天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一桌子的好酒好菜等他享受。
他也终于明白了,这男人有事要问他,却又不想在某人面前就这么放过他,真是心机深沉啊。
又给自己倒了杯,花无阙端起敬他,“为咱们的儿子女儿干杯。”
“‘拔拔’是什么?”祈天澈看了眼面前倒满的茶,没动抬眸,淡淡地问。
“噗!”花无阙嘴里的茶全部喷出,不敢置信地看向面前端坐的男人,然后,捧腹大笑,“哈哈……原来这才是传说中的坑爹!”
“或者你觉得去大牢里笑比较好?”
闻言,花无阙立即止住笑容,但没过三秒又破功了,“不行,这是本年度最大笑话,我一时半会收不住。”
“看来水牢比较好。”不疾不徐的语调。
花无阙这下是不敢笑了,对上男人冷锐如鹰的目光,清了清嗓子,道,“其实,解释起来有点儿不太好听。”
男人蹙眉。
“不,是非常非常难听。”声情并茂。
男人脸色微变。
花无阙观察着,小心翼翼地说,“我们那里一般呢,是非常非常讨厌一个人才会这么称呼的。”
眸光沉洌,面露一丝不耐。
花无阙暗里偷着乐,表情很认真,“就是,人人都有的……哎呀!就是你们所谓的出恭……”
很好!
俊脸立即罩上一层阴霾,拂袖,起身离去。
“喂,你为什么不问我关于她的来处。”花无阙在身后站起来,好奇地问。
“我等她说!”他想听她在他怀里述说她的那个地方。
脚步起,又停下,转身,“还有,那是我的儿子女儿!”
说完,大步流星,没多久,便已没了身影。
“啧啧!有趣!也没人承认过我是孩子的干爹啊!”
花无阙坐靠在栏杆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俨然不知很快就大祸临头了。
……
听涛苑,王楚嫣才坐下没喝完一杯茶,外面就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小姐小姐,不好了,太孙妃来了。”
王楚嫣清纯的脸闪过一抹嫉恨,没有起身迎接的打算。
“太孙妃娘娘到!”小三高高唱名。
没人迎接,怀瑾直接率人而入,气势汹汹。
一进门,看到坐在桌边喝茶,对她的到来不理不睬的王楚嫣,怀瑾微微勾唇。
“王楚嫣,你好大的架子啊,连礼都不用行了是吗?”
王楚嫣轻笑,“娘娘难道是要来跟嫣儿讲规矩的吗?若是,那么娘娘是否该先以身作则?”
“真是从来没觉得你这么聪明过。”怀瑾笑了笑,挑了个位子坐下,倏地面容凌厉,“你不过一个小小的郡主也敢如此无视本宫,包子,掌嘴!”
“你敢!”王楚嫣拍案而起。
肖媛眼疾手快地上前点了她的穴,动弹不得的王楚嫣脸色刷白,眼里满是恨意。
“其实我也就是无聊,突然想体验一下过去后宫那些女人撕逼的手段而已。”说着,怀瑾拿出一本书,慢条斯理地翻开。
王楚嫣看到上面所画的东西,眼露惊恐,她居然要对她用刑。
“哎呀!啧啧啧……太残忍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拔指甲,应该会很痛的吧?针扎?那是容嬷嬷的饭碗,不能抢。一丈红,也不错……对了!就这个吧,痒刑!挠痒痒都是大家平时会做的事,这个好,这个好。”怀瑾像是一个苦恼了很久的小孩,终于发现可以玩的东西,雀跃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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