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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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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今日也是成王败寇在此一举了,他也没必要再隐瞒孟飞的身份。
  马上,戴着青铜面具的孟飞带人进来把金銮宝座包围住。
  “皇上,若不想你的两位孙子都死在你面前,你最好当众宣布退位,由太子继位!”皇贵妃阴险地道。
  老皇帝看着自己对之心怀愧疚了几十年的女人,长长叹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闻言,皇贵妃面色大惊,“你什么意思?”
  老皇帝拨开搀扶他的手,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病态之色。
  就连怀瑾都傻眼了,一个不
  太可能的怀疑冒出脑海。
  这老皇帝一直都在装病!!
  “没想到一场病就能试出这么多狼心狗肺!”老皇帝可笑地道,一双老眼凌厉地看向皇贵妃及宰相,“你们当真以为朕老糊涂了,辨不出真假吗?”
  然后,他看向角落里已经被抓回来的非尘,“这小子出现的那一刻起朕就知道他是假的了!”
  皇贵妃身子猛然一晃,瞠目不已,“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玉扳指是朕当年还是太子时送给皇后的定情物没错,但是后来,皇后同朕坦白遗失了,朕才又送了她黑珍珠作为补偿。所以,这玉扳指再出现根本不足以证明大皇孙的身份!你这个恶毒女人千算万算,应该是算漏了这一点吧?”
  皇贵妃不信地摇头,“那你为何不当场拆穿?”
  “其一,因为朕也开始怀疑当年那件事并不简单!其二……”老皇帝看向祈天澈,目露骄傲之色,“朕想逼出皇太孙的野心,韬光养晦十几年也够了。”
  祈天澈震惊,原来,他还被皇爷爷摆了一道。
  皇爷爷之所以相信是他谋划刺杀非尘,之所以一再拿怀瑾来说事,不过是为了逼他夺位。
  怀瑾嘴角抽搐,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居然耍了所有人!
  “其三嘛……”老皇帝慈爱地看向座下的秋离枫,“朕也想知道当年那个孩子到底死没死!”
  靠!原来这皇帝老头才是终极大boss!
  怀瑾腹诽,这老头估计早就怀疑秋离枫的身份了!
  “皇上,你的确没老糊涂!可是,今日就当让你明白所有真相,死而无憾了!”皇贵妃胸有成竹地道,挥手,“孟飞,把他们全都给本宫杀了,别耽搁太子登基!”
  话落,边上的太子倏地撕开身上的外袍,里面居然早已穿着龙袍!
  “逆子!”老皇帝气得跌坐回龙椅上。
  怀瑾挡在身前,悄悄对祈天澈道,“你待会有机会就带着老皇帝走,我断后。”
  祈天澈扬起一抹深味的笑,怀瑾看到,机灵的脑袋飞快转了转,眨了眨眼,然后,瞠目,“不会吧?!”
  别告诉她,祈天澈这厮才是终极大boss!
  “孟飞,还不动手?!”见久久没有动静,皇贵妃催道。
  只是,话音才落,两把大刀已从后面架在她的脖子上,就连太子和宰相见都同样被刀子架住了。
  “皇贵妃娘娘,请恕臣不能遵命!”
  一个不属于孟飞的声音响起,三人朝‘孟飞’看去,只见‘孟飞’取下脸上的面具,居然是——
  “柳云修?!”
  他不是被他们革职了吗?
  柳云修跪地抱拳,“臣柳云修奉命前来救驾,让皇上受惊了,请皇上恕罪!”
  “朕不怪你,平身吧。”老皇帝道。
  怀瑾被这一连串的大反转给惊呆了,再看某人依然清冷淡定的脸,显然这是他一手策划的。
  靠!居然骗她,害她白担心一场!
  悄悄掐了把他的后腰,解气。
  “看不到你着急护我,他们会起疑心的。”某人贴近她耳畔低声解释。
  “哼!”怀瑾气得用肘子顶他。
  “哈哈……就算如此又如何,现在宫里全都是我们的人!”太子胸有成竹地道。
  “父王,孩儿忘了告诉您,燕王回京嫁女,带的嫁妆就是一万铁骑。”祈天澈终于淡淡地出声,残忍地打破他的幻想。
  “你说什么?!”太子大为震惊,原来他们早就成了这小子的瓮中鳖,只等他打捞即可。
  庞清再仔细一想,便全都明白了。
  皇太孙先是揭露庞家的丑闻,让他狗急跳墙,密谋造反,然后他再轻轻松松收网。
  果然,他们都低估了他的心思!
  今日,这爷孙俩可谓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皇上,不关我的事,都是他们逼我的,他们拿我母亲和
  我娘子的性命威胁我,就是刚才的那两个女人。”非尘见事情彻底败露,连忙扑上前求饶。
  宰相怒得抢过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从后刺穿他的身体,“废物!”
  宰相立即被柳云修重新拿下。
  “皇贵妃,朕这些年来待你不薄啊。”老皇帝看向皇贵妃,满脸的失望。
  “怪就怪你只一味地宠皇太孙,远离太子!”皇贵妃控诉道。
  “太子一个窝囊废,贪生怕死,别以为朕不知道就连治水患的方法也是从皇太孙那里得到的!这样无勇无谋,只懂得作威作福的人,朕如何把天下交给他!”老皇帝忿然怒道。
  他也曾给过太子不少机会,可十几年来他都干了些什么,只懂得排除异己,三番四次谋害自己的儿子,如此猪狗不如怎配统领他的江山。
  “哈哈……可惜啊可惜,让皇上你百般骄傲的……”
  “皇上,既然已经把乱臣贼子都拿下了,咱是不是该好好庆祝了!”怀瑾忙打断皇贵妃就要说出口的事。
  皇贵妃意外地看向怀瑾,原来,这丫头真的知道了,看来,连天都帮她呢!
  想着,她打消了说出皇太孙真相的念头,既然太孙妃着急打断,那就表示可以好好利用。
  “来人!将太子和皇贵妃分别押回他们的寝宫,等候朕的处置!宰相庞清犯了谋反之罪,满门抄斩!”
  “皇上,老臣还有话要说,老臣……”宰相还没说完就接到皇贵妃还有一线生机的暗示,心里又有了希望,便闭嘴任由禁军拉下去了。
  一场连环夺位之争就此落下帷幕。
  祈隽自始自终都在静静地看着这场惊险连连的争夺战,原来,接近一个人十几年也未必能完全了解。
  老皇帝大病初愈,不易操劳,便将所有善后的事都交给皇太孙处理,于是皇太孙忙得不可开交。
  然后,老皇帝与失而复得的大皇孙秋离枫吃了顿饭,饭上,提出要恢复大皇孙的身份,秋离枫却拒绝了,道只想一身布衣行天下,介于四十多年前所犯下的错,老皇帝还是忍痛成全了他,亲自站在高阶上目送他离开。
  “师父,等一下。”
  走在前方的男子听到声音,停了下来。
  怀瑾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身边,“我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师父了!从这一刻起,我会尊敬你,每日三炷香虔诚祈祷。”
  秋离枫莞尔,“三炷香就不必了,你师祖曾算出我有上百的寿命。”
  “我那个师祖能推算天命?我要见他!”能算出人的寿命一定也知道她来自哪里,她迫不及待的想会会他。
  秋离枫看着她,没有回答,转身离去,如泉般的嗓音传来,“待我百年之后再问他要不要见你。”
  愣在原地的怀瑾,不解地眨了眨眼,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这个师父也会开玩笑!!
  望着他清雅的背影,她笑了。
  还好,还好那样雪莲般的男子没有被污染,还好,他还是他,那个不染尘埃的秋离枫。
  “太孙妃娘娘,有个人要见您。”
  怀瑾的身后响起了弱弱的声音,她回头看到来人后,蹙了蹙眉,便跟他走。
  ※
  凤鸾宫
  皇贵妃在等皇帝的处置的同时也在等一个人。
  事发后,凤鸾宫的宫女太监全都走了,此时冷清得像是几十年没住过人了一样。
  门开,她回头,却看到了此时不应该看到的人。
  “王唔……”才开口,一条软纱从后面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她使劲用手抠,往一边的桌子撞去,茶壶里的茶溢出,用完最后一丝力气也是徒劳。
  两眼一瞪,死不瞑目。
  风吹门动,不久后,一抹紫影悄悄潜入凤鸾宫,发现了上吊的皇贵妃,搜查了一番后,在狼藉的桌子上看到了未干的水迹,写着‘太孙非皇……”
  ……
  东宫
  再一次踏进这里,景物依旧,却已是了无人气。
  东宫的主殿上,太子坐在高位,依然撑着自己是王者的姿态,睥睨着她。
  “听说你要跟我交代遗言?”怀瑾懒懒笑问。
  “本宫要说什么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太子反问。
  “如果你想拿祈天澈的身世来要挟我救你们,那估计要让你失望了。”怀瑾冷笑。
  “如果我们临死前将他的身世公布天下,那个皇位他还是没有资格坐!”
  “正好,他可以陪我去浪迹天涯了。”
  “你……当真不想知道他的身世?”太子不敢相信她居然看得如此豁达。
  “我知道他的生父不是你这个人渣就很知足了。”她的祈天澈无论是气质上还是人品上,或是才学上都是上上等,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父亲也是人中龙凤。
  “哈哈……本宫人渣?本宫就告诉你,他的亲生父亲比本宫还低贱!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扮作太监进来与女人交欢才生下的他,他的生父就是一个在妓。院倒夜壶的,你说,他又高贵到哪去了!”太子疯了似地大笑。
  怀瑾真的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样,怔了怔,随即轻笑,“自古以来,人就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只要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便行。”
  “最好?你真的觉得他有那么好吗?”太子冷笑,从位子后面扔下一本手札,“也许,你看了这个后就不会那般觉得了。”
  “那小子为了你竟然不顾父子情面,打得本宫毫不留情,本宫就算败也要让他痛不欲生!”
  怀瑾看着已然陷入疯狂的太子,再看落在前面一步之遥的手札,心里竟然有些迟疑地不想上前捡起来看。
  “哈哈……不敢看吗?怕他的形象在你心里毁灭?说得再好,你也不过是跟那些肤浅的贱女人一样!”
  “放你狗屁!”怀瑾怒骂一声,大步上前,一鼓作气捡起了手札,打开来看。
  然而,里面所记载的真相却叫她震住了,心在抖,手也在抖,整个身子都在抖。
  原来,他说的,他也干净不到哪去是指这件事。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当年承阳殿血流成河的原因。
  原来,这就是他那日在幻阵中爆发的心魔所在。
  原来,他的心里背负着这么痛苦的记忆。
  看完最后一个字,怀瑾立即启动了手镯,将那本手札挥了个粉碎,纸屑纷飞,犹如雪花。
  然后,镯子上的利刃直直冲向他,利刃抵在他的脖子上,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太子这才发现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夺命阎罗,很可怕!
  “你这样子就是介意!”他不怕死的继续嘲笑她。
  “不!我这样子是替他愤怒,替他心疼,替他讨回当年他没有讨的公道!你们……竟然敢那样对他!”
  利刃已经开始陷入皮肉。
  当年,若他为了那件事成魔,那么此刻,她亦是为了他而入魔。
  太子这才知道她来真的,原本以为想要跟她谈判的,没想到自己竟招来了个女阎罗。
  “你别冲动,有话好说!!”
  “好说?你、没、机、会了!”
  一字一顿,冷冽如刃,代表他的生命到此为止了。
  她,嘴角冷勾,手起刀落,寒光在他脖子上划过……
  ※
  怀瑾带走地上的纸屑,然后烧毁,这才恢复笑容。
  “祈天澈,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她下定决心守护他,想要马上见到他,紧紧抱住他。
  怀瑾一刻也不能等的转身去见他。
  然而,到半路的时候她被刘氓面色凝重地请去了乾清殿见皇帝老头。
  一刻钟后
  乾清殿里传出嚣张的声音。
  “死老头,给我记住你的承诺!否则就算你到阴曹地府,我也要找到你,鞭你的魂!”
  然后,一抹俏影从乾清殿飞掠而出,直奔金銮殿。
  在殿外,怀瑾看
  到祈天澈在大殿上沉着冷静的处理国家大事,想进去跟他道别的脚步便止住了。
  她把信交给守在殿外的太监,恶言恶语的百般叮咛一定要交到他手上后,才放心地转身离去。
  就在她离去不久,祈天澈把重要的事情处理完后便散朝了,匆匆赶回承阳殿,却在半路上听到皇贵妃自缢于凤鸾宫的消息,紧接着,是她去了东宫的消息。
  祈天澈脸色丕变,忙施展轻功赶去东宫。
  然而,眼前的一幕叫他不敢相信。
  他的父王,那个自小就不曾关爱过他,甚至千方百计想弄死他的男人,被残忍的杀死在位子上,为什么是残忍,因为他的四肢都割了血脉,血流一地,两眼瞪得大大的,可见死前很惊恐。
  “啊!爷……”随后赶来的李培盛看到也不免惊骇,忽然,他眼尖地发现了太子手里攥着的东西,惊呼,“爷,是您的腰佩!”
  天啊!这腰佩一直都在太孙妃身上挂着,每日醒来都是爷给她戴上的,而今却出现在这里。
  想到太孙妃某些方面的心狠手辣,眼前太子这个死法似乎也一点不足为奇。
  可是,太孙妃居然问都不问就杀了太子?难道她不知道太子是爷的……父亲吗?
  就算再如何也不该私自做主啊!
  李培盛连忙去把腰佩取来,祈天澈的视线却是落在脚下踩到的几片纸屑上,他弯腰捡起。
  从几片纸屑上猜测出来的大概意思叫他身子微微一晃,脸色骇白。
  她知道了!
  她还是知道了!
  怎么会?怎么会还留有这样一本手札?
  那么,她现在在哪?
  “李培盛,马上派人去找太孙妃!”说着,他最后看了一眼座上那个是他父亲的男人,夺过李培盛手上的腰佩,捏紧纸屑,转身离去,“把这里烧了!”
  李培盛明白,爷这是要替太孙妃毁尸灭迹。
  ……
  知她去见皇爷爷后,祈天澈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火急火燎地赶到了乾清殿。
  “皇爷爷,她呢?”
  老皇帝坐在御案后,似是早料到他会来,看着原本清冷漠然的孙子此刻失了所有冷静,他指了指案上的东西,于心不忍地说,“走了。”
  祈天澈恍如晴天霹雳,身子一晃,连上前的脚步都迟缓得不可思议。
  久久,他终于鼓起勇气拿起了那道圣旨,打开,阅览里面的内容。
  “这是当初我要求她对你以命相护时,她真正提出的要求。”老皇帝不忍地道。
  祈天澈拿着圣旨的手,泛了白。
  上面,她要求待他身边没有生命威胁后,她要恢复自由,离宫!
  原来,她觉得他安全了,所以,她就迫不及待的展翅高飞了!
  但他知道,她连只字片语都没留给他,是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所以,厌恶地远离了。
  “不!她不能走!”祈天澈扔下圣旨,转身去追。
  她说过,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她都不会放开他的手的。
  她还说过,无论他好还是坏,天堂还是地狱,她都奉陪到底的!
  他们,刚刚才并肩作战,她怎能说走就走?
  他不允许!
  祈天澈一路追出皇宫,追出城门外,仍是没有她的踪影。
  他停了下来,眸中露出一抹绝望,因着撕心裂肺的痛,吐血不止。
  后面驾着马车追来的李培盛连忙上前扶起主子,“爷,奴才让人去追,一定追得到的,娘娘手上还带着玲珑镯呢,一定马上就能找到她了。”
  祈天澈捂着胸口,摆手,“不用了。”
  那种心死的语气让李培盛心颤,“那奴才扶您上马车,再让人慢慢地打听。”
  “不用!”
  坚决冰冷的两个字,让李培盛明白,爷真的心死了,所以不想再听到有关于太孙妃的任何消息。
  是啊,原本约好相伴一生的,她却中途离去,怎能不伤,怎能不痛?
  他会记得,以后就算有那位姑奶奶的消息,也绝不会让爷听到半分。
  上了马车后,祈天澈又是一口血吐出,看着手上的腰佩。
  连他给她的腰佩她都忘了带走,还记得这个腰佩被她在水里遗失,她疯了的打捞,现在,看来,是不重要了,所以遗落了也没关系。
  她知道了他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去,所以没法承受,跑了。
  是啊,不堪,和自己的姑。姑***谁人能接受?
  当年,是夜,姑姑来跟他道别,说是终于求得皇祖母同意让她和心爱的男子双宿双飞,他相信她,没想到她却在那满是祝福的酒里下了药。
  醒来,两人不着寸缕,明知什么也没发生,却是那般污秽,不堪入目呵!
  承阳殿那时候还是奴仆成群,却是受人之命日日造谣,然后,姑姑差点因此疯了,而他也疯了,一夜之间杀了承阳殿所有嘴碎的人。
  说到底,她还是接受不了那样不堪的他,所以她逃了,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就这般转身,不回头。
  啪嗒!
  掌心里的腰佩被他捏碎,腰佩的主人不要它了,还留着干嘛?
  祈天澈摊开掌心,看着破碎的镂空雕玉球,真的很像,很像他此刻的心,支离破碎。
  但是,在掌心里,他还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样让他在此刻看来觉得很可笑,很可笑的东西。
  ……
  回到承阳殿,祈天澈一脸苍白的走下马车,就看到在等着他的王楚嫣。
  “天澈哥哥,你怎么了?”王楚嫣着急的上来扶他。
  “没事,我让你璎珞给你解蛊,她人呢?”他淡淡地问。
  王楚嫣却听得出来,他的语气很伤,也很冷。
  “你昨夜交代过我后,我一直在似雪院等着,可是没见璎珞姑娘来找我,我想,她应是离开了吧。”眼里有那么一丝闪烁。
  祈天澈点点头,轻轻拂开她的手,“我还有要事要处理。”
  转身,走向落梅院。
  劈风听到主人的声音,高兴的从殿里跑出来,没看到女主人后,尾巴摇得没那么勤快了,焉焉地往外跑,没看到人后又焉焉地回到男主人身边,坐下,昂望着男主人,似乎在无声的询问它的女主人去哪了。
  其实,祈天澈站在廊下的时候,早就回头看它了,他知道劈风在找谁。
  但是,那个人,她走了,不留只言片语,就那么潇洒地走了。
  原来,再多的承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蹲下身抚着劈风的脑袋。
  无妨的,劈风。她走了,我们也不过是回到过去一人一狗彼此相伴的日子……
  当夜,容昭仪所在的梧桐深院里,一场大火带走了被人遗忘多年的女子。
  因为遗忘了,所以没人过问。
  而朔夜国的故事还在继续……
  ===
  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谢谢【159xxxx4420】的荷包和月票,么么哒( ̄3 ̄),看完这章表拍我,悄悄遁走~

  ☆、祈天澈,我回来了

  两年后的春天,万物复苏。
  幽幽古道上,一头驴驮着两个背篓缓缓前行,而让人忍不住驻足观看的是,两边背篓里都装着一对精致小娃娃,一男一女,均是可爱至极,白嫩嫩的,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这斑斓多姿的世界。
  “锅锅……”小女娃稚嫩地喊,小男娃没理她,她一遍遍地喊,“锅锅……锅锅……”
  一直玩着风车的小男娃终于舍得抬头,然后,把手里的糖葫芦扔过去给妹妹,刚好落在妹妹的怀里,妹妹捡起来吃得满手满脸都是亏。
  “宝宝,都说了不许给妹妹吃糖葫芦!”脆生生,娇嫩嫩的嗓音从驴前面的拉车传来。
  一个俏丽动人的女子懒懒地从稻草堆上坐起,拿下叼在嘴里的稻草,美目圆瞪。
  原来,驴一直在她的手里牵着。
  “小夫人,孩子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吧?”前面拉车的大叔忍不住道。
  这个小妇人也真奇怪,半路要搭他的便车,丢下俩孩子就自顾地躺在他的稻草堆上哼小曲儿,而且她也没做妇人打扮,就是个俏生生的小姑娘,任谁也想不到她是那两个孩子的娘。
  “就是要教他懂啊。”怀瑾回眸一笑,面对孩子的时候又板起了俏脸,背篓里的小女娃还真听懂了似的,连忙把糖葫芦往哥哥那边一扔,把头缩进背篓里。
  小男娃捡起砸脏了衣服的糖葫芦,淡定地往外一扔,继续玩麻麻做给他的小风车。
  “小夫人,孩子的爹呢?这世道不太平,他怎会让你一人带俩孩子出门在外?”大叔又问。
  怀瑾头大了,孩子的爹,不知道这次回去,某人接收孩子的娘的同时,愿不愿意把这两个小萝卜头一并接收了。
  估计不会,他已经不计较她非完璧了,现在她又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指不定他还嫌弃她了呢。
  唉!谁叫她知道自己有身孕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呢,想打也打不掉了,偏偏,注生娘娘好像还特别厚爱她,一给就给俩,害她前后耽搁了两年时间。
  天知道,这两年她一直都是归心似箭啊。
  这时,喧哗的人声传来,怀瑾转头看去,看到梧桐镇的镇门就在眼前了。
  她忙兴奋的跳下稻草车,把一锭银子给老汉,“大叔,多谢你载我一程,就此别过了。”
  老汉傻傻地看着手里的银子,再看牵驴进镇的小妇人,不禁嘀咕,“明明有钱可以雇马车,为何要骑驴啊?”
  其实在上一个镇怀瑾是坐着马车的,但是坐着坐着不但自己觉得闷,连孩子也闷,于是就找了一头驴和两个背篓,让驴驮着孩子就上路了。
  “贝贝,你给我粗来!”怀瑾把女儿揪出来。
  被糖葫芦弄得跟小花猫似的贝贝,对她萌萌一笑,蹭着母亲的手臂,似是在讨好。
  哥哥宝宝也睁着大大的眼睛,小手抓母亲的衣角,似是在为妹妹求情。
  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难得倒怀瑾的话,那就是这两个小鬼了,从怀孕中期到最后都是孕吐,让她受尽折腾,生下来后又是谁都带不了,所以她才耽搁至今。
  再过这个镇,就到京城了,很快就可以见到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了。
  虽然比预期的时间长了许多,但是皇帝老头答应过她的,如果他敢有了别的女人,她先宰了皇帝老头。
  “麻麻,尿尿……”宝宝忽然说。
  怀瑾连忙把他抱下来让他自己脱裤子解决,宝宝学会自己尿尿了,但是贝贝还要她帮忙,明明只晚两分钟出生的说。
  把宝宝抱回背篓里后,怀瑾也忘了要追究贝贝吃糖葫芦的事了,拿出绢子轻柔地替孩子擦手擦脸。
  在得知自己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后,她恍如晴天霹雳,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要他们。
  第一,她本身就还是个孩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照顾孩子;第二,她有重要的事要做,耽搁不得;第三,这个孩子是意外,她怕没法给他光明的未来。
  但是,千辛万苦终于把这俩小东西生下来后,第一眼看到他们时,之前所有的坏打算都没有了,只想好好抚养他们。
  尤其,听到他们争先恐后的开口喊她麻麻时,那一刻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tang
  所以说,母爱的天性一旦被诱发出来,可以堪称为奇迹。
  此次回京城,她打算找个机会跟祈天澈说,她相信他会接受的,她认识的祈天澈没有被古代的古板所捆绑。
  想着,她又想快些见到他了。
  ※
  梧桐镇,人来人往,怀瑾带着俩孩子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尤其对背篓里两个小娃娃目不转睛。
  真的太可爱了,白白嫩嫩的,长得又好看,让人忍不住也想要拥有这样一个小孩。
  一大两小走着走着,经过一家大排长龙的糕饼铺。
  “麻麻,贝贝要吃……”贝贝胖嘟嘟的小手指向糕饼铺。
  这吃货的个性无疑是遗传了她的,一见到好吃的东西就闹个不停。
  怀瑾看着大排长龙的场面,皱眉,难道要她牵着一驴俩孩子去排队吗?
  “秋叔叔……”突然,宝宝指着前面迎面而来的男子喊。
  怀瑾看去,就见一介白衣的男子稳步而行,身后跟着龙飞,但显然是没看见他们,准备要与他们擦肩而过。
  “楼主,是小姐。”龙飞眼尖地发现了他们。
  男子停下脚步,往他们这边看来,温和的眼中出现了一丝丝讶异。
  怀瑾挠挠头,牵着驴走过去,“师父,好巧喔,又见面了。”
  这两年来,除了日曜国外,差不多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他们都能碰面,而且每次都是旁人提醒,他们才注意到彼此。
  听风楼分楼遍布天下,而他又是身若浮云,能碰到他一点儿也不奇怪,不过,她之前也怀疑过他是否是有意出现的,但后来想想也不可能。
  如果有意出现,不可能每一次都要别人提醒,他才看得到她,又或者是她看到他,叫住他,他才注意到。
  “是很巧。”
  秋离枫温和而笑,看到背篓里的贝贝一直盯着糕饼铺吮手指头,便让龙飞把手上的东西送上。
  好像又长了不少。
  “小姐,这是别人送楼主的,正好我们不吃。”龙飞忙把包装完好的糕点递上。
  “啊,这怎么好意思,总感觉每次碰面我这个徒弟都占你这个师父的便宜一样。”怀瑾说着,却是飞快地把糕点接过,拆开,先塞一块到自己嘴里,才拿一块给垂涎已久的贝贝。
  贝贝得到好吃的东西,立即送上香吻一枚。
  “你这丫头迟早为了吃把自己卖了!”怀瑾轻戳女儿的脸蛋,漾开甜甜的笑弧,又拿一块给宝宝,但是宝宝摇头,很酷的表示自己没有遗传到母亲的吃货基因。
  秋离枫摸摸宝宝的小脑袋,对她道,“这句话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
  怀瑾怔了下,笑了,自豪地捏捏小贝贝的脸,“我后继有人了。”
  秋离枫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待会就启程回京,要一道吗?”
  “不了,我约了我大哥在前面客栈见,师父你忙你的去吧。”怀瑾笑着挥手。
  “你……”看着灿烂如初的笑脸,秋离枫欲言又止,再看两个可爱的孩子,温和的眸闪过担忧,最后只落下这么一句话,“回京后,有什么事找听风楼。”
  怀瑾目送秋离枫的背影,有些纳闷,他好像想告诉她什么。
  算了算了,去跟大哥碰头要紧。
  怀瑾把两个小孩调整好坐姿后,牵着驴继续往前走。
  转角处,秋离枫重新现身,看着前方那抹惬意的身影,面露淡淡的忧色。
  “楼主,何不告诉她,现今京城里发生的事?”龙飞忍不住问道。
  这两年,楼主和这位太孙妃‘偶遇’也太多次了,就连太孙妃在一农户里半夜生产也是楼主暗中给找的大夫。
  还好听风楼遍布天下,那太孙妃才没有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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