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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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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皮皮一笑,临去前对祈隽悄悄耳语一番,惹得祈隽爽朗大笑,不停地对她竖拇指。
……
两人披着晚霞走在回宫的路上,一个面沉如水,一个抛高杏仁用嘴去接。
倏然,她停下脚步,他也同时停住,面色凝重——
。。
☆、以命相护
||“喂,你挨打的本事怎么样?”两人背贴背靠拢,升起一级作战状态。
“尚可。”他戏谑地作答。
“那待会记得帮我多挨几下。”
“……”他会记住下次不按正常人来推敲她的想法。
异常的气息越来越近,很快,十来条身影从道边窜出,将他们团团包围。
“敌人比我们多好几倍,手上有武器,我们……”怀瑾把荷包里仅剩的杏仁倒在手心里,可见凄凉。
“他们好像是来找你的。”他云淡风轻地泼凉水。
我去!这时候不仗义,真不是男人!
“解腰带!”她对他的腰带虎视眈眈。
“不合时宜吧。”祈天澈捍卫清白似的护住腰带。
“你不作会死吗!拿来!”伸手一把抓住一端扯到手上,然后像赶苍蝇一样,“边上去!”
祈天澈拢住大敞的衣衫躲过敌人砍来的大刀,左躲右闪倒也被他躲过了,只听她忙着应敌的同时,大声埋怨,“你干嘛不用玉腰带啊,或者镶几块金石玄铁之类的打人也痛一些啊!”
祈天澈无语,男人的腰带又不是用来打人的。
倏然,寒光一闪,他瞳孔一缩,不着痕迹地一掌打飞靠近的敌人,箭步朝她走去。
“连躲都不会的草包!”早已夺过对方武器的怀瑾狠狠砍掉一个人,回头看到他身后那抹光点,一面咒骂,一面迅速跑向他。
那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让祈天澈心里一时间被塞得满满的。
他用内力将紧随她而来的飞镖反击回去,然而,跑到他身后的她却是义无反顾的张开双臂——
“唔……”
那声闷哼仿佛刺入他的心脏,他接住她倒下的身子,听她愤愤自语,“死老头一定是乌鸦嘴,才答应他就玩完了。”
看到她瞬间失去活力的脸,抱住她的手一再缩紧。
怀瑾感受得到,睁开眼对上他紧绷的脸色,“喂,你这个草包别太感动……要不是答应皇帝老头对你以命相护,我才懒得管你呢。”
祈天澈眸光清冽,“你为我挡暗器只因答应了皇爷爷以命相护?”原来这就是交换条件。
她白眼一翻,“不然呢,我很珍惜生命的好不!”
“你……”祈天澈真有掐死她的冲动,可是没等他动手她已经昏过去了。
他往她胸口的伤一看,有毒!
敌人逐渐围拢,他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缓缓站起来,清冷的黑眸闪过骇人的肃杀之色。
风,拂动一缕青丝,等到这缕青丝静止下来,四周也死寂了,最后一个倒地的人瞪大双目,不敢置信地死去。
回到原地,衣袂不染一点血红,他捡起她昏过去前掉落的腰带,轻柔地抱起她离去……
大雨说来就来,将他们困在附近山洞中。
“唔……老爸,好痛……”
才放下她,昏迷中的人儿有了意识,他以为她醒了,原来不过是呓语,只是——老八是谁?居然能让倔傲的她撒娇喊痛?
让她靠着石壁,他看了下不偏不倚在她胸前的伤口,轻轻拔出毒镖,尽管动作已经很轻了,昏迷中的人儿仍是疼得皱起眉,他迅速扯开她的腰带,小心翼翼地拉开她的层层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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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如何
||剥开她的衣裳,欺霜赛雪的肌肤映入眼帘,雪峰上那一点红妖艳夺魄,像及了他常画的梅,在眼前含苞待放。
顿觉口干舌燥,身子涌起一股燥热,没想到一直对这方面清心寡欲的自己,在她面前如此轻易就有了渴望。
“唔……”
她的呻/吟使他回神,看到她越发苍白的脸,指力轻点几处,俯首含上那方柔软……
这场大雨出奇的下到第二天清晨。
怀瑾缓缓睁开眼,空气中传来烟火的味道和火花的声响。她坐了起来,右胸传来痛感,皱眉,低头就看见披在身上的紫袍,抬头看去,目光刚好跟坐在火堆旁添柴的男人对了个正着。
没想到是他!
“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祈隽过来伸手扶她,戏谑地道。
“这么明显啊!”怀瑾在他的搀扶下坐近火堆。
“我果然是自讨苦吃。”祈隽捧着心窝大受打击的样子。
怀瑾笑了笑,看了眼这个小山洞,再听到洞口滴滴答答的水声便明白自己怎会在这里了,只是她不明白怎么是祈隽……
昨晚她昏昏沉沉中似乎感觉有人在为她吸毒血,伤在胸上……那个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那个,谢谢啊。”她是现代女性,重伤昏迷,出于救治在所难免,所以,她可以淡定的。
“真要谢啊,以身相许如何?”阴柔俊美的脸邪魅地凑近。
怀瑾皱眉了,尤其看到那双桃花眼里粉认真的期待,她怎么忘了古代清白如命啊,就算她不介意对方也负责到底不可吧。
该死的祈天澈,就算他打不赢重伤,那也该让人捎上她啊,还是——
“祈天澈那草包没死吧?”她猛地抓住祈隽的手问。
祈隽感受得到来自于手上的迫切,抬头看着她,“你很在乎他的生死?”
“当然啊,他要是死了我这伤不是白受了。”她撇撇嘴。
“他要是听你这么说就算是死了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
“说得也是。”
两人靠得很近,有说有笑,手又握在一块,这样的画面被人看到很难舒坦得起来。
李培盛悄悄瞄了主子一眼,可真冷,自从肖小姐性情大变后,爷脸上的笑容似乎也多了些,虽然很淡,也只在肖小姐在的时候才会有,难道这么快又打回原形了?
“还是十二皇叔了解我!”
出乎意料的,爷没转身离去,反而从容现身。
噢!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家主子的能屈能伸了。
怀瑾看到祈天澈带着李培盛进来,身上毫发无伤,心里的火山要爆发了。
他没受伤却把她丢给别人,让她窝在山洞!
“总得担得起你这一声叔不是。”祈隽笑道,看着抽走的手,有些怅然若失。
“去换衣服。”祈天澈拿过李培盛手里的包袱递给她,声音有些冷。
怀瑾确实需要一套干净的衣裳,抬手去接,解了细带的袖口滑到半臂,一处可疑的青紫暴露在大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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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媳的读者在哪嗫?望眼欲穿,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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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这痕迹怎么看都像是……
怀瑾怀疑地看了眼祈隽,刷地把袖子拉高,上面果然还有,然后再看另一只,也有!!
“祈隽,你觉得我该不该杀了你呢?”放下两边袖子,她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祈隽。
“我倒也想一亲芳泽,可惜啊可惜。”祈隽盯着她细白的手惋惜地叹息,然后暗示性地瞥了眼某人。
怀瑾懂了,昨晚给她治伤的不是祈隽,而是眼前这只整天装纯的冷狐狸!
“祈天澈,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她很和蔼地朝他勾手指。
祈天澈倒退一步,汗颜地叹息,“初尝女子滋味委实过于孟浪了些……”
初尝女子滋味……
初尝女子……
他姥姥的,也就是说他已经禽。兽她了?
怀瑾正要发作,只见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她胸前,失望地摇摇头,“本以为上次是穿着我的衣袍才不显露的,没成想……还是女人的都这么小?唉!书上的果然不能信。”
“哈哈……天澈,你说话功力见长啊!”祈隽笑得前俯后仰,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冷是看人的。
怀瑾气得满脸通红,赶紧背过身去扒开衣襟往里查看,果然也有!
“祈天澈,趁人之危你算什么男人!”她杀气腾腾地捡一块石头砸过去。
“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不是你教的吗?”祈天澈利落地闪避。
“我伤在右胸,关左胸毛事!”他有必要把受教发挥到这上面吗。
“我后来想了想,厚此薄彼总不太好。”他很认真地解释。
“……”怀瑾瞪了他半响,低头解包袱。
见她没有下步动作,祈隽唯恐天下不乱的上前问,“就这么放过他了?”
“被猪拱了总不能再去拱回来。”
“噗!”祈隽又喷了,这一句胜过无数拳脚啊。
祈天澈满脸黑线……
※
回到皇宫后,怀瑾睡了大半天,此时正懒洋洋地坐在穿堂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劈风的背毛。
祈隽说采用她提供的逼供方法后,证实停风楼里的秋离枫全都是假的,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秋离枫长什么样子,而停风楼的幕后老板不过是借秋离枫的名声敛财罢了。
据说,秋离枫之所以声名鹊起是因为两年前……
“小姐,小姐,太孙殿下来了!”包子突然跑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如果我让你轰他走你做不做?”真受不了她的咋呼劲。
包子只差没把头摇断,她哪敢对皇太孙无礼,这几日她已经快被胆大包天的小姐吓得没命了。
“那不就行了,门在那里,管他干嘛。”言下之意只需当他不存在便好。
“我来寻回吃里扒外的东西。”清润如融融春水的嗓音徐徐传来。
“那是连劈风也不齿有一个比禽。兽还禽。兽的主子。”怀瑾甩都不甩他,来来回回抚着趴在脚边的劈风,劈风也很享受地眯眼承。宠。
祈天澈看到劈风舒服的样子,有种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念头。
“有些人就该适当地禽。兽一下。”他径自落座在她对面,包子想为之斟茶,结果被自家小姐一瞪,连忙缩回手退后站好。
他自个动手,慢条斯理地浅啜了口,朝外喊道,“李培盛,把东西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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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要了
||一摆手,李培盛率着宫人手捧托盘鱼贯而入,一时间,珠光宝气流泻满屋。
这是……要赔偿?
“果然是庸俗无下限啊!”她严重鄙视他的铜臭味,她需要的话还用得着他送吗。
“既然无法入眼,李培盛,撤下去。”某人拨着茶盖,不愠不恼地出声。
“是!”李培盛应得十分响亮,捧着手上的东西自怀瑾面前走过。
“等一下!”怀瑾眼前一亮,起身跑上去拿起李培盛托盘上的鎏金手镯看了下,“这个我要了!”
“娘娘真有眼光!”李培盛狗腿地哈腰。
“你叫我什么?”吃人的眼神乍现。
“娘……”
“娘什么娘,我才生不出这么狗腿的儿子!”
祈天澈忍俊不住,上前拿过她手里的镯子给她戴上,李培盛则机灵地带着所有人闪了。
怀瑾也许真是被手镯给迷住了,低眉顺眼地让他戴上。
手镯镶有细碎红宝石,上面的花纹及雕工都堪称一绝,整体传递出古老的神秘气息。
满意地看到镯子戴在她手上后,他扫过她腕上的青痕,从袖中拿出一瓶东西,“这是冰肌玉露膏,后宫娘娘们的圣品,对去痕化淤相当有效。”
怀瑾从古镯中抬头,磨牙霍霍,“祈天澈,你马不停蹄地给我滚!”
祈天澈知道此时不宜再捉弄她,含笑离开。
门外
“爷,您可真舍得。”那可是绝迹了的绝世宝贝。
“也是她有眼光。”若她不识宝也无法拥有。
……
雨后的夜空,星辰璀璨。
怀瑾躺在屋顶上仰望星空,眼中流露出淡淡地思念,一抹紫影降落在她身边,陪她仰望。
“我刚路过东宫,听说太子妃被床上的老鼠吓得花容失色,尖声大叫。”
“哦。”她懒懒回应。
“你哪来的老鼠?”
“我叫劈风抓的啊!”敢伤她就要有胆还。
祈隽觉得她就像个小恶魔,刁钻古怪,别人让她不爽了她就让人不得安宁。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冰肌玉露膏,对祛疤淡印效果很好。”
怀瑾接过来开瓶嗅了下,还给他,“味道不对。”
祈隽接回,怅然一笑,“你是不是始终怀疑在孔雀东南飞里下毒的人是我?”所以才不轻易接受他的东西。
“……”怀瑾看了他一眼,没作声。
“我也是后来得知的,其实眼下时局不止太子争位,肃王亦对皇位虎视眈眈,倘若除去皇太孙,皇上最先怀疑的人必定是太子。”
等他说完她才慢悠悠地开口,“其实我只是觉得留点疤、留点印在身上也没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你想多了。
祈隽差点没从屋顶掉下去,他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勾出邪魅的笑容,“要是你的话,爷绝对不介意。”
“嗒!”的一声,突然传来的异响打断了看来含情脉脉的一幕。
他们一同望去,承阳殿墙外,有个小太监正吃惊地看着他们……
。。
☆、以后专门欺负你
||祈隽看到那人就要张嘴大喊,连忙飞身下去捂住他的嘴,“这不就是专门夜里伺候皇上的小公公嘛。”
小公公害怕地点头。
“别告诉皇上本王半夜来采。花喔!”
小公公听到‘本王’二字更加惊恐地点头。
“知道本王是谁吗?”
小公公点头后又吓得立马摇头。
“哈哈……怪不得只能让你夜里伺候了。小燕儿,接着!”说罢,纵身消失在黑暗中。
怀瑾接住抛来的小瓷瓶,走到小太监面前,小太监正忙着查看方才因受惊而松落在地上的食盒。
“抬起头来!”
小太监依言稍稍抬头,没敢直视。
“长得还挺秀气,干嘛来了?”话落,垂涎地瞄了下食盒。
“回娘娘,皇上命御膳房做了宵夜,让奴才给皇太孙送些来。”小太监低下头唯唯诺诺地回答,声音微哑。
“你知道皇太孙最近带衰,无时无刻都有人想置他于死地,以防你送来的宵夜里有毒,我决定以身试毒!”最近被逼得出尽风头,她知道宫里很多人都开始尊称她为娘娘了,多他一个也没差。
小太监见她要揭食盒,连忙伸手想阻止,“娘娘,这些是由专人试吃过再呈给皇上,再由皇上亲自分给皇太孙享用的,您……”
“嗯?”
小太监被她充满威胁的眼神吓到,松了手。
‘征’得同意后,怀瑾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享受美味。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食盒里的宵夜被试光光。
小太监默默收拾残羹。
怀瑾慵懒斜倚红墙,嘴里噙着一根剔完牙的草。
她瞥了瞥小太监,“皇太孙近来消化不太好,我这是帮你懂吗?”
小太监刚好收拾完,似是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拎起食盒回去复命。
“站住!”怀瑾扔掉干草,走到他面前,“下次但凡是从皇上那送来吃的都得先让我试知道吗?不然我以后就专门欺负你!”
小太监马上用力点头。
“孺子可教,叫什么名字?”
“吴慈仁。”
“无此人!你耍我?”
“吴姓,仁慈的慈仁。”
“给你取这名字的人也是够天才的,给!”她把冰肌玉露膏塞给他,转身就走了。
身后,吴慈仁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
夜半三更,一抹身影悄然无息地靠近床上酣睡的女人。
撩开帷帐,两指快如闪电地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坐在床边轻轻掀开被子,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
☆、强烈渴望
||白绸中衣被打开,望着贴身的海棠红肚。兜不禁联想到肚。兜后的美景……喉咙滚动,忆起昨夜在山洞里对那对白嫩无法自拔,导致后来几乎亲遍她全身的场景,全身又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对她的渴望似乎来得强烈了些,这样未必是好事。
收敛遐想,他一心查看她的伤势,果然是沐浴过后就懒得换药。
他拿出带来的药物,重新给她换好药后为她系上衣带盖好被子,然后从枕头下取出腰佩往外一挥,腰佩被掷出重重纱幔外。
“知道怎么做了?”声音寒冰,冷眸如刃。
外面,只见纱幔拂动,却也没听到腰佩落地的声音……
——————
翌日,尚书府,灵堂之上,三司会审。
林尚书死活都不愿再开棺验尸,死抱着棺材不放。
“林大人,我可是接了圣旨还自身清白的,你这样让我有点难做呢。”娇。软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你一无证据,二无人证,凭什么你说开棺就开棺!”林尚书愤恨地反驳,还不是仗着有皇太孙为她撑腰。
“所以我现在就在取证据啊,是林大人你不让。”
“胡说!证据怎会在一个死人身上!”
“在不在看看就知道了,还是……林大人你坚决不让我们开棺是另有内情?”
“哪有什么内情,老夫只是不想让月儿死后也没得安宁。”说着,林尚书声泪俱下地跪到皇太孙和三司大臣跟前,“太孙殿下、各位大人,死者已矣,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她胡来吗?”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再看到皇太孙波澜不惊的脸色,谁也不敢随便开口。
“林大人,皇上下旨让肖氏查明真相并由本宫看管,本宫亦希望早些水落石出,委屈您了。”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不!今日谁想动我女儿的尸首就先从我的尸体踏过去!”林尚书坚决地挡在棺材前。
“烦人!”怀瑾不耐烦地嘀咕了句,上前利落地劈昏了林尚书。
在座所有人无不惊得站了起来,这,真的太胡来了!
瞧见皇太孙还在悠悠地拨弄茶盖,他们又故作镇定地坐下,皇太孙都摆明纵容了他们还能怎么着。
“仵作,给我剖开她的肚子!”
怀瑾一声令下,有人从椅子上跌落,有人同情地看了眼昏倒在地的林大人,若他知道她女儿即将被开膛破肚的话会不会马上醒过来?
大家纷纷看向淡漠如斯的皇太孙,只见皇太孙头也不抬地拨弄茶盖,不咸不淡地说——
。。
☆、走,接。客去
||“剖吧。”
末了,他放下茶盏,看向她,似笑非笑,“倘若证据不在死者腹中,那就剖她的肚子来还。”
众人脸部抽搐,肚子是剖来玩的吗?
怀瑾付之一笑,想看她求他是吗?可惜,这一次又要叫他失望了!
“各位,还不动手么?”她娇声提醒,期待的表情着实让人恶寒了一把。
皇太孙都这般说了谁还敢犹豫,拉起屏风,开棺,动手剖尸。
某人还亲眼确认动刀后才慢条斯理地回到座位上闲闲喝茶,这异于常人的胆色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忍着作呕的冲动死撑着陪同,而座上的皇太孙与他的废妃,一个砸杏仁,一个吃,不过,负责砸的是皇太孙,负责吃的是他的废妃,而且……皇太孙手里拿来砸杏仁的好像是——夜明珠?
有人不信的揉了揉眼,那可是夜明珠啊,不是说皇太孙与他的废妃水火不容吗?
“喔,她替本宫挡了刀剑,砸杏仁还好,砸脑袋的话本宫就做不来了。”他是这样淡淡解释自己的反常行为的。
怀瑾轻翻白眼,明明是他抢着干的,说得好像她奴隶他似的。
半个时辰后,屏风后的惊呼打破了和谐的一幕。
“启禀皇太孙,从林家小姐腹中取出胎儿,约莫两个月余。”其中一仵作出来禀报。
“咚”的一声,刚转醒的林尚书听到这消息又昏过去了。
怀瑾得意地对某人挑眉,转而看向几个大臣,“几位大人听见了?还是……需要亲自上前确认一下?”
三司大人惊恐地摇头,光是听说都觉得恶心了,亏她还笑得出来。
“现在证明林月的死与我无关了,接下来就是找出真凶了。”
“启禀殿下、娘娘、各位大人,在死者右手里还发现了一样东西。”仵作说着让人把东西呈上来。
看到的人无不震惊。
怀瑾两眼放光,起码有100克拉的钻石啊!
她此时的表情看在某人眼里,实在是……可爱得紧!
“这不是我朝仅有的两颗圣石吗?可当年仁德皇后死后皇上全都转赐给皇贵妃了,后来皇贵妃又赏给现任太子妃。”
“皇贵妃的那一颗早已镶在凤冠上,那么这一颗……”
几位三司大臣低下头,谁也不敢再往下说。
“这一颗就是太子妃的了,铁证如山,几位大人还等什么呢?”怀瑾脱离财迷状态,他娘的,上次怎么没发现这个。
他们为难地请示皇太孙,专注砸杏仁的皇太孙抬了下头,“不是真相大白了?”然后又低头继续砸杏仁。
大家不禁开始怀疑这还是那个清冷淡漠的皇太孙吗?
瞧见林尚书醒了,怀瑾邪恶勾唇,“林大人,你可以收拾收拾将令嫒下葬了,若不然,我怕我还会在她身上找证据。”
林尚书闻言,惊恐万分地带人冲到屏风后,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吩咐管家赶紧抬出去下葬,看来真是怕极了有人再打尸体的主意。
怀瑾才打算带着收获动身离开,守门的小厮匆匆进来禀报。
“老爷,府门外躺了两个被绑的人!”
……
“老爷,太子和太子妃就在府门外!”
……
“老爷,有一个白衣公子抓了一个人来,说要见太孙妃!”
守门的小厮跑进跑出,气喘如牛。
“都来齐了呢!”怀瑾狡诈地笑了,“走,接客去!”
有人手上的夜明珠险些滑了出去……
。。
☆、神一样的奴才
||走出府门外,怀瑾等人亲眼目睹孟飞一脚踹飞一人撞死在石狮子上,死的那个正是第一个给林月验尸的仵作。
眼见孟飞又想踹死那婢女,她顾不得犹豫,便冲上去阻止。
因为相比仵作,这婢女更关键!
祈天澈眸色一紧。
孟飞曾是江湖中人人得而诛之的杀人魔,犯法入狱后被父王收为己用,出手狠辣,她不是他的对手。
“住手!”他赶在她跟孟飞交上手以前拉开了她,而足以踢碎人五脏六腑的那一脚被及时赶到的李培盛化去。
“李培盛,原来你会打架啊!”怀瑾惊叹,遂又道,“不过,有个草包主子是得有个神一样的奴才才行。”
主仆俩:“……”
怀瑾对一见到祈天澈就收敛了阴狠的庞婉瑜露出深味的笑容,神采飞扬地从她面前经过,朝那抹白影走去。
庞婉瑜隐隐不安,那笑容仿佛在宣告胜利。
祈天澈望向那抹白影,面沉如水,到现在仍查不出此人与她的关系!
怀瑾昂头看着再次出现的男人,他一手拎着抓来的人,另一手负在背后,颀长而立,青丝如墨,白衣胜雪,飘逸如仙。
“你刚才眼睁睁看他杀人?”
清冽干净的黑眸凝视她,半响才道,“与我无关。”
她该说他有个性还是说他无情?
怀瑾又看了看一直盯着他瞧的太子,邪笑,“哪怕被人直勾勾盯着也无关?”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看都不看一眼盯着他的人。
果真是‘一尘不染’啊。
一旁的太子有所收敛,他只是觉得此人在哪见过,明明就要想起来了却半路跑出个程咬金!
秋离枫将抓来的人往她面前一扔,声音平淡,“你们要的人在此,劳烦记得撤掉对在下的通缉。”
说完扭头走了,怀瑾目送他的背影。
据说,秋离枫之所以声名鹊起是因为两年前意外当众弹了一曲,亲耳听到的人都说他的琴声能让风静止,能让落叶停顿,甚至有人听过后一醉不醒。
夸大其词!不过,她衷心希望那个意外与自己无关。
“好啦,物证有了,人证也都送上门了,接下来就等皇上定夺了!”怀瑾就是那么嚣张地从庞婉瑜面前经过,伸了伸懒腰,对三司大臣道,“几位大人,带上人证物证同我一块进宫面圣吧。”
庞婉瑜面露慌色,人证尚有机会解决,但是物证……是什么物证?
没想到害不死她反叫她弄得不安,是她变聪明了,还是皇太孙帮的忙?
几位大臣跟着默默作揖告退,才一转身,太子就端起架子了。
“站住!本宫今日就是为此案而来,人证物证都呈给本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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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吐血了
||“真对不住,太子无权过问此案,若太子真想看,一道到皇上跟前便能见着了。”怀瑾一句话甩他八条街去。
“澈儿,是这样吗?”太子颇具威胁地问。
“回父王,孩儿只是听从圣旨负责看管她查案期间是否有弄虚作假,其余的孩儿不知。”
哼!回答得还算满意!
怀瑾松开悄然握起的拳头,他丫就是一父奴!
“很好,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太子阴恻恻地说完,怒然拂袖而去。
一行人纷纷离开尚书府,屋檐一角,一抹白影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敛眉深思……
……
面圣完毕,当钻石……喔,不对,是圣石呈现在大殿上时,庞婉瑜当场软了腿,人证可以说是捏造的,铁证面前却容不得她抵赖。
问及动机,她说林月都与人珠胎暗结了仍想要她帮忙让她进宫伺候皇太孙,她不过骂她骂得重了些谁知夜里就寻短见了。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害者是她。
最后,皇上下令将其打入天牢等候处置!
事情基本就到此结束了,但是,庞婉瑜看到钻石的刹那,表情是骗不了人的,她根本不知道私藏得好好的圣石怎会在死去的林月手里,而且……如果是林月死前拽下的,那么那个仵作验尸的时候不可能没看到。
算了算了,反正人就是她害死的,那颗圣石怎么出现的又有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帮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长叹一声,此时的怀瑾正坐在外墙上晃着小腿儿仰望夜空,今夜的天空很深沉,要找好久才能找得到一颗星星。
眼睛又忍不住往过来的转角望去,期待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她摸摸肚子,自己找吃的去好了。
顺着梯子下滑,转身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人。
“哪个瞎了眼的!”李培盛连忙扶好主子,厉声怒骂。
“你姑奶奶我。”怀瑾挑眉看向由他搀回来的男人,不就是去了趟东宫吗,怎么这副半死不活的回来?
李培盛如同见到救星,将主子往她怀里一塞,“对不住,姑奶奶,是奴才没长眼,爷就交给您了。”
怀瑾接住硬塞过来的男人,“我今夜不需要人暖。床。”
“姑奶奶,求您别玩儿了。”李培盛只差没跪下来求她了,“爷离开东宫就吐血的事若是传出去就麻烦了,所以只能您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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