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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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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斐然是来不……”
  怀瑾话音未落,一抹青影惊鸿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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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荷包和鲜花,么么哒( ̄3 ̄),我也好替这两个不知要当爹妈了的人捉急,这么玩法,迟早玩完的,悄悄遁走~

  ☆、上天赐给他们的孩子

  怀瑾话音未落,一抹青影惊鸿而来,降落在台上,那不是斐然还能是谁?
  “草民斐然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斐然单膝跪地行礼。
  许是瞅了孟飞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后,老皇帝很宽宏大量的叫起,下令让殿试继续玛。
  怀瑾松了口气,重新坐好。
  接下来,两人各种技能比完后,成绩齐平,只剩下比武来分胜负澉。
  锣声一响,两人开打,因曾交过手,对彼此的身手已有所熟悉,打得不可开交,难分伯仲。
  但真正懂武的人都看出来了,斐然偏处下风。
  怀瑾担心地看着,这斐然体能好像受限,没有发挥出全部,接孟飞的招有点吃力的样子。
  “别担心,他会赢的,有复仇这股力量支撑着他。”祈天澈在耳边轻声道。
  怀瑾看了他一眼,赞同的点头。
  的确,人的意念有时候也可以化为一股可怕的力量。
  “文家被灭门的时候他多大?”不会才出生吧?
  “五岁吧。”
  “咦,比你大啊。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五年前,他刺杀庞清,我救的。”轻描淡写的口吻。
  五年前……
  怀瑾动了动手指,然后吃惊的抬头,“五年前你不是才十五岁吗?”
  “十五岁就不能了?”他挑眉,似是不甘被看扁。
  怀瑾忙摆手,呵呵笑,“没有,没有,我也是十岁就……”
  “就什么?”黑眸划过一丝亮光。
  怀瑾忙低下头去,轻咬下唇。
  十岁完成了偷、赌、杀,这么阴暗的一面还是别让他知道好了。
  “呀!”怀瑾把注意力调回台上,恰好看到斐然被孟飞一脚踹飞,惊得她不由得站了起来。
  只见孟飞的剑划过斐然的胸前,挑出半块玉佩,抛落在地,应声而碎。
  “咦?那不是那次我从璎珞那偷的玉佩吗?怎么在镇邪的身上?”怀瑾诧异出声。
  “那不是璎珞的,是斐然的。”祈天澈拉她坐下。
  怀瑾惊得掩嘴,那她那天岂不是恰好帮他们‘久别重逢’了?
  古代流行娃娃亲,如果说男女双方各持半块玉佩,是啥关系可想而知了,难怪璎珞一开始就一直调。戏镇邪的,原来是拿自己的风。***在报复人呢。
  台上,以手撑地站稳的斐然看着碎在地上的玉佩,整个人忽然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双眼赤红地持剑,凶猛地攻向孟飞。
  豁了命般地招招狠厉,以狠制狠,孟飞显然没料到他突然变幻招数,而且毫无章法,吃力的接招。
  情势逆转。
  眼看,胜负已分,一抹亮光从怀瑾眼前闪过,她眼眸冷眯,扫了眼全场,发现在角落里有个小太监正拿着镜子搞鬼,她直接抓下祈天澈发冠上的银簪凝聚内力射出去,精准地打中了那太监的手。
  祈天澈只是淡扫了眼,伸手抚顺她的秀发,“你的内力果然只能用在轻功上,真正内力强的人一根筷子就足以射穿那人的手了。”
  还好他的发冠上有两根簪子做固定,不然被她这么一用还不当众披头散发了。
  “说得好像你有似的。”怀瑾撇嘴,抛去嫌弃的目光。
  祈天澈深深地看她,若哪天她知道他不是她挂在嘴边的草包她会如何呢?
  此时,四座叫好。
  孟飞已经被连踢下台,胜负已分。
  老皇帝也似是松了口气,反正同样武艺高强,当然希望是有一张能看的脸获胜了。
  庞清等人只能捶胸扼腕,看到本安排动手脚的人没有出手,瞪向座上的怀瑾,怀瑾也早已等他愤恨的目光了,得意洋洋。
  老皇帝当场宣布斐然为新科武状元,封刑部尚书。
  这无疑让所有朝臣炸开了锅,庞清忙走出来反对,一个武状元任刑部尚书一职是闻所未闻,更别提一封就是一品官。
  <
  tangp>老皇帝很任性地甩下一句,“朕金口以开,君无戏言!”
  庞清怒极,又对老皇帝举荐榜眼孟飞任禁卫军左统领,老皇帝又一口回绝,而且当场宣布,禁军统领从此不设左右。
  怀瑾真的从来没觉得皇帝老头这么可爱过,这任性也任性到点上了,斐然做刑部尚书,柳云修是唯一的禁卫军统领,这样子祈天澈的势力就又大一些了。
  有惊无险的一天,回承阳殿的路上,怀瑾心中一直有个疑惑,越想越觉得老头是在为某人铺路。
  车辇停了,怀瑾轻推某个靠在她肩上的男人,“祈天澈,到了。”
  “嗯。”男人应了下,声音有些虚弱。
  怀瑾皱眉,看向他,却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心急地抚上他心口,“是不是又病发了?”
  祈天澈看到她着急,抬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扯出一抹浅笑,“没事,下车吧。”
  怀瑾没法相信,但还是决定先扶着他出去,让李培盛接着他。
  下车的时候,她不经意地回了下头,却发现坐凳上那晕染开的暗红。
  她心一喜,以为是自己的大姨妈来了,但看了下位置,不对啊,那是他坐的,难道他也来大姨妈!
  啊呸!
  怀瑾恍悟过来,好想抽自己一脑袋,那厮根本就是受伤了!而他居然一直强撑到现在也不让她知道!
  “祈天澈!”娇声怒吼。
  刚打算踏进承阳殿的男人不解地回头,看到小女人满脸怒火地冲上来,以为要遭她暴力之时,又见她小心翼翼地搀扶他。
  “李培盛,你马上去请太医!快点!”
  李培盛不解,怀瑾狠瞪,“你家爷受伤了,你瞎啊!”
  “啊!爷,您受伤了?”李培盛也吃惊不已,低头在主子身上找伤口,果然在他的后腰上看到暗红染了衣裳。
  难怪他送衣裳去给爷的时候爷没让人帮忙更衣,原来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受伤,不想害这位姑奶奶担心。
  “奴才这就去。”连忙飞奔前往太医院。
  怀瑾一语不发地扶着他回落梅院。
  祈天澈知道这小东西生气了。
  “别自责了,比起你们女人每月流的那些……”
  “谁自责了!”怀瑾怒瞪。
  都那么虚弱了就不能好好当个病人吗?
  还有,干嘛又给她添堵?
  而且,这种话极为不符合他清冷淡漠的形象好么!
  “那不气了?”祈天澈托起她的脸,柔声哄。
  哪有气,明明是担心!换做是她受伤不告诉他的话,还不知被他甩怎样的脸色呢。
  怀瑾搀着他进屋,然而,看到趴在堂上桌子的人,他们傻眼了。
  请问,这个穿着太监服,披头散发的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小三小四。”怀瑾叫人。
  小三小四立即出现,看到桌子上的人后,面露惊恐,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张嘴说话就是出不了声。
  怀瑾挑眉,能耐啊,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皇宫也就算了,还能混入承阳殿来,把承阳殿的人毒哑。
  想起祈天澈的伤,怀瑾暗喜,上前拍桌,“风sao璎,来得正好,快点帮忙治伤。”
  璎珞侧过去的脸转过来,怀瑾吓了一跳。
  好白,连额上都透着虚汗。
  “你没事吧?”怀瑾担心地抬手去试她的额,却是一片冰凉。
  祈天澈挥退小三小四,上前找张椅子坐下,忍着伤痛,静等。
  “包子,快去取我那件狐裘来。”怀瑾感觉得出来璎珞很冷,她好像也病得不轻。
  璎珞就知道没来错地,她抬头看了眼怀瑾,然后又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起身,摇摇欲坠的样子。
  怀瑾拧着眉随时准备接住她。
  “伤口给我看看。”璎珞走到祈天澈面前道。
  “太
  医就来了。”祈天澈拒绝,她看起来比他还严重。
  “奴家这次不要钱的。”璎珞强扯出一抹笑。
  包子把狐裘取来了,怀瑾忙给她披上,在她坚持的眼神下上前拉开祈天澈的衣裳,她也因此看到了他的伤口,被烫得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定是她救他避开那横梁的时候被横梁的锐角撞到了,这男人,居然能一声不吭到现在!
  璎珞扫了眼,扔给她一瓶药,“把熟肉割掉,抹上就行。”
  然后又回原位去虚弱地趴着休息。
  “包子,扶璎珞姑娘到似雪院客房去休息。”祈天澈已经先怀瑾开口。
  “反正李培盛也去请太医了,顺便给她瞧瞧吧。”怀瑾建议。
  “你当我干嘛的?”璎珞抬头,没好气的道。
  “正所谓医人者没法自医。”
  “我哪只眼睛看到我医人了。”她使毒的!
  怀瑾很聪明的闭嘴,病人就跟醉鬼没两样。
  璎珞起身,又是一阵摇晃,怀瑾连忙伸手去扶。
  璎珞正好抓在她的腕上,眉心微蹙,看向坐在那里的男人,又狐疑的看还被蒙在鼓里的女人,松手,才让包子搀着离去。
  怀瑾扶着祈天澈回寝宫,脱下他的衣服,只剩下长裤,让他趴在床上,亲自为他洗去伤口,上药。
  去掉那些璎珞口中的‘熟肉’,上药,她让他坐起来好为他缠上白布。
  他很配合,一动不动的让她把白布缠在他腰间,当包扎完毕后,精壮的上身完全呈露在眼前,想到整个过程她几乎是在他身前蹭来蹭去,小脸微热,忙走开取来干净的衣裳帮他穿上。
  “原来我的怀瑾也有贤惠的时候。”祈天澈站起来,穿上她为他敞开的衣裳,低低的嗓音格外惑人。
  怀瑾瞪他一眼,撒手,剩下的让他自己来。
  祈天澈低笑,系上衣带。
  “祈天澈,你觉得会是谁有这么大能耐设阵?”怀瑾想起被困在火中那个诡异的阵法,还是忍不住汗毛立起。
  当时的他们也许并非是巧合的发现出口,极有可能是祈天澈冲破了阵法,他进去的同时他们就出来了。
  祈天澈眸色沉洌,上前从后轻轻拥住她,“以后不要乱跑,嗯?”
  知他的担忧,怀瑾点头,今后她会更加小心的,她可不想再来一次患难见真情了。
  “真乖。”祈天澈轻吻她的发,黑眸闪着阴鸷。
  不管那个人是谁,但他知道,有一个人决计不能留了……
  ※
  璎珞从似雪院过来的时候正值午膳时分,给了小三小四解药后,看到包子端着热腾腾的汤进来,走上前想尝一口就被包子拒绝了。
  “这是殿下特地吩咐御膳房给我家娘娘熬的汤,璎珞姑娘,对不住了。”包子不好意思的说。
  已经揭开汤盅,闻到阵阵香味的璎珞顿住动作,然后,很可惜的咽了下口水,袖中一粒小药丸落进碗里,把盖碗盖上。
  “谢璎珞姑娘。”包子松了口气,要是这位客人硬要喝她也没法拦啊。
  璎珞跟着包子后脚进膳厅,桌上已经摆了满满的一桌菜肴,乍看之下没有一道是不适合某人吃的,可谓是体贴入微,就连那汤都是补血养气的。
  怀瑾从内殿出来,看到璎珞,贼兮兮的瞄了下四下,然后将她拉到角落里去。
  撩起袖管,伸出白嫩的手,神情有些别扭,“那啥,我最近有点不大对劲,你给我看看。”
  璎珞黛眉微挑,有些困惑的搭上她的脉,然后松手,给出结语,“无大碍。”
  “你确定?”怀瑾猛地抓住她的手,又惊又喜。
  大姨妈没来,璎珞这个权威性的把过脉也没发现异常,那就是说她一直以来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这身子只是月经不调。
  璎珞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激动,因为,抓得她的手好痛!
  果然,那男人是要瞒着她!
  怕她不要这孩子才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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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毕竟这是人夫妻俩的事,她也就不横生枝节了吧。
  于是,点头。
  “可是……女人那玩意儿我好像很久没来了。”怀瑾还是不放心的凑近她耳朵悄悄说。
  “这……也正常。”谁怀了身孕还会来啊。
  怀瑾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多日来压在心头上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要真的怀孕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要知道这是古代啊,可没有无痛人。流这么一说。
  璎珞看着她宽心的神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果然是不想要孩子,也难怪那男人瞒着她了,毕竟今后可能再也没法碰她,那可能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唯一一孩子了。
  祈天澈进来,看到两个女人在一旁说悄悄话,蹙了蹙眉,“包子,去扶太孙妃过来用膳。”
  璎珞直接当他那蹙眉是担心自己说漏了嘴,抛给他一个放心的媚眼。
  瞧这宝贝的,不过几步路还让人过来扶,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
  于是,不等包子过来,她便主动伸手搀着这位贵主子过去。
  怀瑾坐下后,一碗汤已经舀好送到她面前,是有人亲自舀的。
  “诶哟喂!奴家都不好意思在这打扰二位恩爱了。”璎珞娇媚的调侃,果然如传言那样不假手于人啊。
  “出门左拐,不送。”怀瑾不客气的反击,舀起汤喝了口,柳眉蹙起。
  “怎么了?”祈天澈脸色瞬间冷肃,凌厉的瞪向包子。
  “殿下,这汤李公公不止亲口试过,还拿银针试了。”包子忙蹲下道。
  “别紧张,我只是觉得今儿这汤有点怪怪的,八成是御膳房的厨子火候上有点差。”怀瑾忙笑着摆手,继续喝汤。
  祈天澈看向李培盛,李培盛明白,今日熬这汤的御厨怕是要被贬去刷盘子了。
  皇上宠爱皇太孙不是没有依据的,比如浴池,比如御膳房有专属皇太孙的御厨,只负责皇太孙的膳食。
  璎珞则是小吓一跳,这女人连舌头都这么好,她放在汤里的安胎药都能被她喝出来,什么人啊!
  看来,要调个无色无味的才行。
  “殿下,奴家无处可去,不知能否收留奴家?留下奴家保你不亏哟!”璎珞抛媚眼,趁机开口要住下。
  “这里也不是躲人的好地方哟。”怀瑾凉凉地说。
  璎珞瞪一眼过去,又恢复百媚千娇,频频对祈天澈眨眼。
  祈天澈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应下,“好。”
  璎珞懂医,留下她只会有利而无害,何况,他体内的蛊毒也可以就近问她。
  “那就多谢殿下了。”璎珞放心地笑了。
  “正好,我身边缺一丫鬟。”怀瑾享受着某人挑好刺的醋溜鱼,笑眯眯地道。
  “奴家本就出身卑贱,能当太孙妃的丫鬟也是极好的。”说着,捻帕嘤嘤低泣。
  包子在一边急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忙上前拉扯主子的衣袖,小小声地劝告,“娘娘,这可比嫣然郡主还要厉害,瞧那媚眼抛的,留不得呀,保不准哪日殿下就被她勾了魂。”
  怀瑾暗笑,不愧是忠心的丫鬟啊。
  看向璎珞,又看了眼旁边从头到尾都在认真‘服侍’她的男人,轻笑,“我的男人要真这么容易被别的女人勾走,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闻言,祈天澈抬头,冷瞪包子。
  包子吓得连忙退后好几大步,娘娘是要害死她吗?
  “哟!那可保不准,自古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说不定夜里还不止一个呢。”璎珞毫不避讳地道。
  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包子脸红通通,果然是狐狸精,说话都不嫌害臊!
  “加上孩子,当然不止一个!”怀瑾挑眉眨眼,在同璎珞斗嘴的同时已经被某人喂了不少美食了。
  祈天澈沉静的黑眸灼热如火,忍不住在脑海中联想她所说的那个画面,一双儿女分别躺在他们身边,相拥而眠。
  光是想,就觉得幸福
  流淌过心间了。
  璎珞无话可说,再看尊贵的男子一脸深情款款盯着她的模样,忙捧起碗,安静的用膳。
  ※
  怀瑾有午休的习惯,尤其是暖洋洋的初冬。
  书房里,祈天澈让李培盛把璎珞找来。
  “璎珞姑娘,你上次说救得了一个救不了另一个是吧?”祈天澈直截了当地问。
  “救不救得了还不一定,但只能活一个是肯定的,这本就是相生相杀的情蛊。”璎珞饶有兴味地看向他,“怎么?你决定试一试了?牺牲那位美人?”
  “我希望你能救嫣儿。”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是他欠嫣儿的。
  “不救!”璎珞冷了脸,断然拒绝。
  “救她也算是救我自己,希望璎珞姑娘好好考虑一下。”声音依旧平平淡淡,一点儿也没有施威的意思。
  “不救!”璎珞还是那句话,转身就走。
  恰巧,李培盛进来禀报,“启禀爷,新科武状元斐然在外求见。”
  璎珞止住脚步,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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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月余的喜脉

  “传。”
  一个字让璎珞进退无路。
  “璎珞姑娘考虑好了吗?”祈天澈淡淡地出声克。
  璎珞回身,这男人的心思果然不一般,看似让她考虑,实际上已经在逼她了僳。
  “哪怕你会死?”她问。
  祈天澈瞳孔微沉,起身,负手看向窗外含苞待放的梅花,眸色深深,“我已经耽搁了她十五年。”
  还她自由,也绝了她的念想,也履行了对怀瑾的承诺。
  若身被绑住,又怎能算只是她一个人的祈天澈?
  “你可以娶她。”璎珞好笑的建议。
  “如果没有怀瑾,也许。”他真的会娶她,无关爱与否。
  听闻脚步声已经进来,璎珞看着男子坚定不移的容颜,应下,“等你想好哪天死再告诉我!”
  祈天澈上前打开库房机关,璎珞看了他一眼,毫不迟疑地闪身进去。
  库房的门才关上,斐然已经进来了。
  “臣参见太孙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斐然躬身行礼。
  “免礼。”祈天澈坐回位子上,“你这个新科武状元此时应是最忙的时候,怎会来这里?”
  “臣来感谢殿下多年来的提携之恩。”斐然扫了眼书房,冷声道。
  “你这官场之道学得越来越像了。”
  斐然不语,又看了眼四周。
  “太孙妃在午憩,承阳殿除了你没别的人来过。”祈天澈直接戳破他的来意。
  冷峻如冰的脸闪过一丝不自然,拱手告退,“臣还有事要忙,先行告退。”
  “你与孟飞比武的时候状态不佳。”
  “遭暗算,中了毒。”斐然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变化。
  祈天澈大概明白璎珞为何会躲到他这里来了,也明白看到她的时候为何脸色那般苍白,怕是解斐然身上的毒付出了代价。
  挥手,默许他离去。
  斐然离开后,库房的门打开,璎珞从里面走出来,脸色苍白,离开的脚步有些慌乱。
  他拉开抽屉,里面有小锦盒,锦盒里是仅剩的一颗九转还魂丹,上次她拿去救十二后就被他收回来了。
  九转还魂丹可保得住一息尚存,与其这般被绑着永无出路,他宁可赌上一把。
  ※
  祥云宫
  此时被禁足的大皇孙躺在地上缩着身子被人狠踹。
  “废物!让你赌!让你嫖!”
  “本官花了五年的功夫培养你,你居然就这么坏了本官多年的计划!要不是还用得着你,本官定先砍掉你的双手!”
  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
  皇贵妃坐在上座喝着茶,一点儿也没被眼前的暴力所惊扰。
  “大人,小的知错了,求大人再给小的一次机会。”非尘爬起来抱住庞清的脚,哀求。
  庞清一脚踹开他,嫌脏的拍了拍被他抱过的脚,冷哼,随后心生一计。
  “皇上对昭德皇后一往情深,紫隽王的生母也是因为长得有几分相似才得到恩宠的,不然以她一个浣衣局的贱婢连见皇上的资格都没有,还有二十年前最后纳入的容昭仪也是因为像昭德皇后,这样吧……”
  庞清让他把耳朵伸过来,悄声细说。
  “这样就可以?”非尘有些不信。
  “本官让你做就做,滚下去!”庞清怒道,非尘吓得忙退下。
  座上的皇贵妃放下茶盏,“这人迟早会坏事,要知道错一子,满盘皆输。”
  “这都怪肖燕那丫头,本来皇上开始看重这个大皇孙了,没想到又叫她给破坏!”想到屡次坏了他事的黄毛丫头,庞清更是气得想杀人。
  皇贵妃阴笑,“急什么?日曜国此次不是专门为挑战她而来吗?这一次,就叫她连命也输了!”
  二人对视一眼,奸险地笑了。
  “倒是这
  tang斐然,听闻一上任就调出文家当年被灭门一案,莫非当年还留有活口?”皇贵妃面露狠色。
  “不可能,文家上下七十二口人,一个不漏,就连文墨的一双儿女也也没放过。”
  “莫非这斐然是文家的亲戚?若真被他查出文家当年被灭门的背后真相……”
  “姑姑放心,让他再也没机会查就是了。”庞清阴笑,只要太子坐上龙椅,他还有命查吗。
  “唉!谁能想到那孩子竟怀有那样过人的天分,令皇上喜爱他胜过太子,原想他得宠也是能助太子,倒没想到最后是养虎为患。”年老色衰的皇贵妃长叹。
  当年,知他的存在不利后,想弄死他的,皇上似是察觉,便将他亲自带在身边照顾,同吃同睡,一直都当宝似的护着。
  不是没想过揭发他的身世,但一揭发便等同承认欺君,更何况太子若没有子嗣也不妥,所以一拖再拖便到了今日这般地步。
  “娘娘放心,这天下只会是咱们庞家的。”庞清势在必得的道。
  ※
  是夜,紫隽王府。
  薛紫夜趁着天黑去库房取自己嫁妆里的布匹回房做衣裳,檀香本来要帮她取的,但她想自己去挑颜色,挑一匹紫色的布,那人爱穿紫色。
  “王爷从宫里回来就一直在喝酒,到现在都还在喝呢,远远的都能闻到酒味,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了。”
  “估计是因为不小心娶了个丑八怪进门,你瞧,王爷入宫都不好意思带上她。”
  廊上经过的丫鬟的窃窃私语传入薛紫夜的耳里,她禁不住停下脚步,面露忧色。
  “王妃,夜里冷,咱快些回去吧。”檀香知她的心思,于是催促,搀着主子走。
  走了几步,薛紫夜还是放心不下,将怀里的那匹布塞给檀香,“你先拿回去,我去瞧瞧。”
  “诶!王妃……”
  檀香叫不住,只能摇头叹息,带着布先回住处放。
  冷风中,凉亭里,酒气熏天,一名男子喝得酩酊大醉,酒坛子到处都是。
  “呵呵……没了,连最后可以让人想起你的地方都被烧没了,你说你可不可悲?”
  薛紫夜赶到的时候,祈隽抱着酒坛子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
  “无妨,总有一日,我会让天下人都记得你,这只是被暂时的遗忘而已。”又狠狠灌了一口酒,酒从嘴角溢出,往脖子流淌。
  薛紫夜连忙掏出绢子为他擦拭,心疼地劝,“别喝了,喝太多不好。”
  祈隽仿佛看到了魂牵梦萦的女子,猛地抓住她的手,凤眸迷蒙,“瑾儿……你来看我了是吗?”
  “王爷,臣妾……”
  “别叫我王爷,我喜欢你叫我祈隽,只有你能叫,好不好?”祈隽抓着柔荑在脸上贪恋的磨蹭。
  “祈……隽。”薛紫夜试着开口唤他。
  “瑾儿……瑾儿……”
  一阵天旋地转,薛紫夜已被他抱上满是酒水的石桌,冰凉的酒水渗透身子,冷得她打颤。
  “瑾儿……”
  满是酒气的吻落下,薛紫夜想挣扎来着,但是想着他一声声心碎的呼唤,便作罢了。
  一次替身也是替,两次替身也是替,又有何区别?若他能好受些的话。
  祈隽吻着她,吻上她的眉眼,撩开她额角的发,睁开眼,却是对上一片红印,顿时,酒醒大半,也认清了身下的人是谁。
  愤怒和憎恶布满整张脸。
  “怎会是你?”他推开她。
  薛紫夜本能地护着小腹,扶着桌子堪堪站稳,一手抚上眼角的红印,她知道这红印吓醒了他。
  祈隽冷看了她一眼,又拿起酒坛子昂头喝,酒坛子空了,他找也找不到一个有酒的,对外大喊,“酒!给本王拿酒来!”
  “王爷,您喝太多酒了,对身子不好。”薛紫夜忙上前阻止。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管,滚开!”祈隽挥开她,摇摇晃晃地出了凉亭。
  薛紫夜忙跟上去,每次他晃
  得要倒下的时候她的心就揪紧一次。
  终于,他醉倒在半路上,她忙上前想靠自己一己之力扶起他,终是扶不动,还好火云及时出现帮她扶回了他的寝房。
  薛紫夜为他换下沾满酒的衣裳,却意外发现他的背受了严重的烫伤,看着醉得不轻的男人,她心疼不已。
  “王爷,这伤是因为她吧?”也是为她借酒消愁。
  倏地,伸出去的手被他握住,漂亮的凤眸睁开,一片迷离。
  “瑾儿,等着我……待我君临天下时,必定娶你为后。”
  薛紫夜震惊的抽回手,连连倒退好几大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想称帝?
  那么,绑架镇国将军,做那么多事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博得太孙妃的好感?
  薛紫夜看着那张异常俊美的脸,从未想过他会有那样的野心。明明,从没想过他的城府全都藏在了他的放浪形骸下。
  说完这句话,祈隽已经醉死过去。薛紫夜收起所有震惊,让门外的火云找来大夫给他上了药,又为他擦了身子。
  翌日,祈隽睁开眼,头痛剧烈。
  他记起自己昨日从宫里回来后喝了不少酒,之后,好像有人扶他回房。
  他一动,便感觉到身上被什么束缚住,低头一看,原来伤口已被包扎了。
  “火……”正想叫来火云,抬头却意外看到一个女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蹙眉,想到昨日扶自己回房的人是她,心里有些排斥。
  下床,走到衣架那边穿上衣裳,然后从她身边离开。
  门开,外面是等着伺候的婢女,以及那女人的婢女檀香。
  檀香看到王爷出来,暗喜,这还是大婚之后两人头一次在一块过夜,这会已经传遍王府上下了,她的公主总算熬出头了。
  “还不把你主子带回去,等着本王把她扔出来吗?”祈隽冷声道。
  檀香顿感不妙,忙跑进房里一瞧,吓得惊叫,“呀!好烫!王妃,醒醒……”
  正要离去的祈隽蹙眉,正好霍总管带着大夫前来给他上药,他不耐的道,“进去给她瞧瞧。”
  “大夫,我家王妃的病情如何?”很快,房里传出檀香担心的声音。
  “王妃定是穿着湿衣裳过了一夜导致风寒侵体,日后可得小心些,对腹中胎儿不利的。”
  “什么腹中胎儿?”檀香惊诧,“大夫,你别胡说!”
  门外,再度要离去的脚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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