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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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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绝尘的白衣男子自马车上下来,尊贵的太孙妃亲自伸手去接,两人相视而笑。
祈天澈脸色一沉,上前,一把扯过她,冷声道,“皇爷爷在等着。”
“放开,我自己走。”怀瑾挣扎,奈何在她腰间的爪子用了很大的力气,她摆脱不了。
“我已经不习惯一个人走。”这条路,他就是要拖也要拖着她一块走完。
语带双关,怀瑾不由得痛恨起自己的解读能力。
望进他深邃如夜的眸,很黑,很亮,让人没法狠心拒绝。
算了,反正他也做了说明,再拿乔就显得矫情,也显得她好像真的很渴望过性。生活似的。
想着,怀瑾长吁一口气,随他去,低头玩腰佩穗子。
“真乖。”祈天澈由心一笑,轻轻捏了下她的细腰。
然后,他搂着她拾阶而上,往金銮殿走去。
也许换做是别人会显得惊世骇俗,但在皇太孙与太孙妃身上,没看到他们恩爱的样子反倒觉得反常了,毕竟皇太孙那样的宠法,可谓是天下无双。
……
金銮殿,金碧辉煌
座上,是老皇帝与皇贵妃,因不是早朝,所以皇贵妃在任何时候经过皇帝的允许是可以同坐在金銮宝座上的。
殿堂上站着的是,是皇太孙夫妇、太子夫妇,以及同被召见的宰相。
做了禀明后,老皇帝挥手宣听风楼楼主觐见。
须臾,在众人的期待下,一抹白影出现在殿门,颀长的身影正好挡住了折射的光线,脸被笼罩在阴影里,让人一时看不清他的面貌,只知他走得极为从容淡定。
然后,他走出光线中的阴影,面貌清晰呈现,五官之俊美,气质之温雅,让人脑海里只剩下‘温润如玉、俊秀无双’这两个词。
老皇帝看着越走越近的男子,瞳孔微眯,紧盯那张脸,仿佛看到了深藏在记忆里的影子。
皇贵妃亦是震惊,为何这男子有点像……那个人?
秋离枫站定,撩袍跪地行礼,“草民秋离枫拜见皇上。”
温和有礼,不卑不亢。
明明是同别人一样行的跪礼,可是到他这里,却让人觉得折煞了。
“是你?”太子吃惊地出声,这不就是那日在尚书府门外,自个觉得眼熟的男人吗?
他居然就是听风楼楼主?
庞清亦是第一次见到听风楼新任的楼主,没想到竟是如此年轻俊逸,也难怪会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合作,到底是年轻气盛。
“免礼。”老皇帝回神,收起异样的目光,“秋离枫,听闻你是为了讨一个公道而来?”
“是。”秋离枫凤眸轻抬,“关于那桩皇家秘辛的谣言并非从听风楼这里泄露出去,若皇上允许,听风楼愿意追查此事。但,素来,朝廷与江湖互不干涉。然,朝廷一声令下便查封了我听风楼七十二楼,而今一声‘误会’是否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老皇帝仔细
斟酌。
这听风楼在江湖上的地位亦是响当当,听闻已有很多江湖人士揭竿而起要替听风楼跟朝廷讨公道。
“皇上,臣……”
“皇上,这种事谁惹出来的谁善后呗!”怀瑾站出来打断庞清,笑眯眯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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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东西认主
庞清瞧见她眼中的邪佞,顿时汗毛直冒。
“太孙妃有何妙计?”老皇帝洗耳恭听。这丫头鬼主意多,相信她会有很好的解决方法。
“妙计啊?没有,不过拙计倒是有一个。”
“是何拙计?婕”
“那就是听风楼损失多少,一砖一瓦,一沙一土,一树一草,甚至包括医药费,人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等,都由当初不查明真相就污蔑听风楼的宰相大人支付!”怀瑾一口气说完,笑看庞清。
庞清气得脸色抽搐,这分明是要庞家倾家荡产!
“荒唐!这方法未免不公,若传出去,朝廷还有何威严可言!”皇贵妃怒斥,就算庞家有了上百年基业也不能如此挥霍。
“皇贵妃娘娘,按您这么说,是否杀了人后不必偿命?朝廷若是这样做,传出去会比没有威严更好听吗?而且,何不说这是宣传朝廷‘严以律吏,宽以待民’的好机会?”怀瑾谈笑自若。
“你……”皇贵妃被说得无言以对,这贱人总是能说出一套套的理来,可恶!
“庞清,朕觉得你做事是越来越糊涂了,你说说,此事该如何办吧?”老皇帝很聪明地让庞清自个选。
“回皇上,臣……臣同意太孙妃的方法,臣愿赔偿听风楼所有损失。”庞清只能忍痛割爱,本来以为可以趁此机会让听风楼为自己所用的,没想到反而受制于人。
“秋离枫,如此,你可满意?”老皇帝问道,对这秋离枫有着强烈的好感。
“皇上英明,草民很满意。”秋离枫温和客套的说,既然答应她来这一趟就该做好。
“好,既然你难得进宫一趟,不妨就留下来用午膳吧。”老皇帝提议。
秋离枫有些意外,遂颔首婉拒,“谢皇上好意,草民吃惯了粗茶淡饭,还请皇上见谅。”
怀瑾也没料到皇帝老头会突然来此一举,习惯性地看向祈天澈找答案。
“我也不知道皇爷爷打的什么主意。”祈天澈俯首在她耳畔道。
“无妨,既然来了就由朕带着走一走吧,皇太孙和太孙妃陪着就行了。”老皇帝说着就动身,已是不容拒绝。
秋离枫无奈,只能跟上。
恭送皇帝离开后,皇贵妃阴险地眯起眼。
“王奇,你在那秋离枫身上瞧见了谁?”
“回娘娘,细看,他的脸型有点像已故的昭德皇后。”王奇小心翼翼地回道。
“何止是脸型,就连嘴也像,你看到没?”
“娘娘,只是巧合罢了。”王奇安抚道。
“不不不,本宫还是觉得不安。王奇,你可还记得花蕊当年死的样子?”
“记得,当年花蕊是意外落入镜湖身亡。”突然提起当年被自己亲手推入湖中的花蕊,王奇觉得背后发凉。
“你找个理由派人去镜湖打捞东西,记住,别惊动任何人。”也许,当年花蕊死后极有可能还留下了什么。
“是。”
……
老皇帝和秋离枫走在前头,基本是老皇帝问,秋离枫答,然后便是沉默。
身后,祈天澈看着只顾剥瓜子吃的女人,
“为何只是要宰相赔钱?”他趁机同她说话。
“先挖空他的钱,再来是他的权,不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没钱了他那些鬼不都是散了。”怀瑾得意地笑道。
“不愧是‘生财先生’。”他宠溺地轻揉她的小脑袋。
“你怎么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就是传遍大街小巷的生财先生?
“日曜国的人离开当日是我去送的。”这小东西居然拿钱把人砸走,还附带赠送了些生钱的小秘方。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拿钱砸人是这么的爽。”怀瑾心情美美哒,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在马车上闹的不愉快。
她也是根据日曜国的气候和富有程度来决定那么做的,因为他们差不多一年四季都是冰天雪地的,根本种不了什么,只能靠山上别的国家没有的东西卖给邻国。
祈天澈看着满脑子鬼主意的女人
tang,今日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更加足以说明她决绝的性子。
所以说,她,不是能轻易留得住的人!
走到忠贞楼时,秋离枫忽然停了下来,望向那座三层楼阁,心中生出几许惆怅。
“你识得这里?”老皇帝诧异地问。
秋离枫收回目光,淡淡摇头,“只是觉得这上面的字提得很好。”
'未容君王得见面,亡其处而得其名。'
这句词,小时候,父亲曾亲手教他写过,只是不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老皇帝望向那两行字,满脸悔恨,叹息。
仿佛还看到那抹身影从高楼上决然地跃下,以性命向天下人证明她的清白。
终于跟上脚步的怀瑾也跟着抬眸望去,随即,眼眸微眯。
她一眼就只捕捉到了两句词的前面两个字——未亡!
上次在忠贞楼只顾着拆牌匾,没来得及细看上面的两行字,现在换个角度正面看去,不禁生疑。
莫名地,‘未亡’二字与她在黑珍珠上看到的‘谨言尚在’重叠在一起,这两者似乎存在某种关联。
还记得祈天澈说,皇后诞下的龙子是人身狸猫头,因此被皇帝亲手掐死,昭德皇后陨落。
祈天澈说那颗黑珍珠是当年皇帝赐给已怀有龙子的昭德皇后的……
明明有什么关键的东西闪过脑海了,但是太快,她抓不住。
……
离开忠贞楼后,老皇帝似是想起了伤心往事,摆驾回了乾清殿,由他们送秋离枫到宫门。
“师父,早知道就不提议你入宫了,这公道由我这个徒弟帮你讨也可的。”怀瑾有些愧疚地说。
秋离枫不喜应酬,尤其是不喜跟皇家人打交道,可偏偏还被皇帝老头看上了。
真搞不懂那皇帝老头为嘛看秋离枫的眼神那么怪异,好像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无妨,既来之则安之。”秋离枫下意识抬手想抚上正对着他的头顶,遂感觉不妥,便收了手。
“你这轻功越练越好了。”
“不是说熟能生巧嘛,飞着飞着就这样了。”怀瑾毫不谦虚地笑道。
想不到在现代有三个老男人教她技能,来到古代还能收获一小鲜肉当师父。
秋离枫点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马车,走了。
怀瑾僵在原地,有些懵。
这师徒关系会不会太淡薄了些?
腰间一紧,一只手极具占有欲地搂上来,她的脸被扳正,“皇爷爷要我去御书房帮忙。”
“很好啊!”怀瑾积极地点头,好似巴不得他快些走似的。
祈天澈闷,黑眸暗了暗,遂靠近她耳畔悄声说,“乖,别恼了。我知道你想圆。房,回去准备好,等着我。”
怀瑾的脸顿时铺满红霞,一脚踹出去,却是踹空了,因为某男早料到她有此一举,说完就带着李培盛心情愉悦地走了。
去他妹的想圆。房!
怀瑾目送他离去的背影,不禁疑惑。
难道是她弄错了?他根本不是对她的身子过敏?而是,精心策划的一个局,就等她按耐不住开口要那啥那啥?
※
再怎么忐忑,夜,还是如期而至。
用过晚膳后,怀瑾陷入无比纠结中,想沐浴又怕他觉得自己沐浴好了是为了等他来宠。幸。
“娘娘……”包子进来。
“他回来了?”怀瑾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手足无措。
“娘娘,奴婢进来是想问您,走了那么久,您要不要歇一下?”包子啼笑皆非,虽然不知道这两位主子干嘛了,但由娘娘的反应来看,真是难得的有趣!
天不怕地不怕的娘娘自天黑后就开始踌躇不安,走来走去,每次她一进来她就紧张得想逃跑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包子,你给我出去看着,他没回来不许再进来,他回
来就马上进来报!”怀瑾随手抓了个东西砸过去。
“是,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睁大眼睛盯着的。”包子掩嘴窃笑再度出去盯梢。
怀瑾又开始焦躁地来回踱步,明明她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怎么现在又成坐立不安的小媳妇了。
不行不行,不就是圆。房嘛,反正她也算是有经验了,怕毛啊怕!
但是,一想到是因自己开口质疑,他为了证明才跟自己圆。房就觉得怪怪的。
……
醉红楼,纸醉金迷,迎来送往,尽都是燕语莺声。
璎珞刚送走一位达官贵人,转身回到内室,看到出现在屋里的男人不禁怔了下,随即媚笑,甩帕上前。
“诶哟!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么讨厌!”走一次正门会死吗。
“若我执意碰她的话会如何?”祈天澈直接道明来意。
璎珞一怔,随即圈住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奴家就在你怀里,你却要去碰别的女子,就不怕伤透奴家的心吗?”
“斐然。”祈天澈冷冷说出这个名字。
璎珞僵住,旋即轻笑,“别吃醋嘛!那个冷木头不好玩,奴家最喜的还是公子你。”
“你方才送走的是朝廷里的御史大夫。”而那个人是斐然一直在查的人。
“……奴家是青。楼女子,迎来送往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而且不是达官显贵,奴家不接的。”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声音依旧是一贯的清冷。
璎珞瞪了他一眼,放开他,走到外边的桌子坐下,倒茶喝。
“要如何才能碰她?”祈天澈又问。
“死就可以了。”璎珞不正经的回答,说的却是真的,他体内的东西认主。
祈天澈暗攥拳,难以承受地闭了闭眼,睁开,一片冷冽。
“若我和嫣儿其中一人死了,另一个也活不成?”
璎珞抛给他一个‘知道还问’的眼神。
“可有得解?”他知,希望很渺茫。
“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尽问废话。
“只能是她?”
“没错,只能是她!”
很好!真的很好!什么蛊毒也不必问不必查了,原来早在那时,他的人生就已被安排好了。
'澈儿、嫣儿,来,母妃这里有两颗糖,一人一颗。'
'澈儿,答应母妃,要照顾好嫣儿,用生命去保护她!你发誓!'
'好!母妃,孩儿发誓,会用生命去保护嫣儿,照顾她一生!'
'真是母妃的好孩子。澈儿,母妃累了,母妃想睡一会。'
'好,母妃,你睡,澈儿和嫣儿就在这陪您。'
然后,他从日出陪到日落,直到他想起要叫母妃用膳,触到冰冷僵硬的手,他慌了,怎么喊也喊不醒,怎么捂也捂不热。
………
为何?为何要这般做?
她是他在这世上最最敬爱的人啊!
璎珞翘着腿欣赏祈天澈的表情,可惜仍是一脸死寂。
当今最受宠的皇太孙、极有可能越级成为下任天子的男人会只要一个女人?呵……现在是可以,未来呢?自古帝王哪一个不是三宫六院?而且,那个嫣儿长得也不差,若只论美貌的话不比太孙妃差。
这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斐然去了边关。”祈天澈留下这句话便要离去。
璎珞看好戏的脸顿时沉下,半响才做出反应,“谁管他去死!拿去!”
扔给他一瓶药,暧。昧的笑道,“虽然你不能,但,要让她舒服是可以的,不过……有个后遗症,就是事后身子会一半冷一半热,你自己看着办。”
祈天澈接住药,垂眸深深看了眼,对她颔首,转身而去。
祈天澈才离开不久,一阵悠扬的笛音从屋顶传来。
正忙着
搬出所有瓶瓶罐罐的璎珞皱眉,“怎么要么不来,要么全来了。”
打开窗,往上看去,“秋大公子,你是要来翻奴家牌子的吗?奴家爬不上去呢。”
笛声停,淡淡的嗓音清晰地传来。
“你不该让她去那里的。”
“你们听风楼是因为她才出的事,她不去谁去?”真是好心没好报啊,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为了想看戏。
“多谢璎珞姑娘的好意,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以后烦请不要再管听风楼的事。”说完,起身。
“秋大公子,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可惜,上头已经没有回应的声音传来。
“真是越来越没人味了。”璎珞埋怨,回身继续收拾。
“小姐,你这是要干嘛呀?”当归一进来就见自家小姐在打包那一箱千金难得的救命药丸。
小姐毒术了得,医术更为精湛,只是她比较喜欢毒,又很懒得炼药,那一箱千金难买的救命药还是她偶尔心血来潮时炼制贮存下来的。
“对了,把我这些年给你的赏钱也拿出来。”
“小姐,您要去帮斐公子也不能这般对奴婢呀!”当归露出捍卫的表情。
“拿不拿?不拿我就把你卖给老。鸨,老。鸨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会给个好价钱的。”
当归吓得立即跑回去把自己的小金库搬来……
※
“娘娘……娘娘,来了!殿下回来了!娘娘,您这是……”
包子急匆匆跑进来,然后傻眼,娘娘这是要跳窗去哪?
“包子,她呢?”祈天澈进来,扫了眼寝宫,没见着人,疑惑地问。
包子瞥了眼还在摇动的窗,没底气地回答,“娘娘她……好像是在隔壁似雪院。”
但愿娘娘是真的到那边去了,明明一直盼着殿下回来,怎么殿下一回来她就跑了?
祈天澈扫了眼还在动的窗,薄唇微勾,转身往似雪院去。
怀瑾一口气跑进似雪院,劈风也跟在身后跑进来,惊了正在灯下刺绣的王楚嫣。
“燕儿姐姐,你……”
“什么都别问,快教我刺绣。”怀瑾一把夺过王楚嫣手里的活,就地盘膝坐下,有模有样地穿针引线,“是不是这样?还是这样……”
祈天澈撩袍迈进似雪院,看到的就是她一副虚心讨教的样子,险些暗笑成伤。
明明心里怀疑他在嫌弃她,怎他一说要证明,她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了。
光是想到,她一听到他回来就爬窗的情形,他就忍俊不住。
“天澈哥哥,你来了?”王楚嫣看到祈天澈,连忙起身微微行了个礼。
怀瑾紧张了老半天的心在此刻悬到最高点,他找过来该不会还想那啥那啥吧?
没错!最后一刻,她临阵脱逃了!
很没骨气,她知道!
很丢脸,她也清楚!
可是,她就是突然发觉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嗯。”祈天澈点头,走到怀瑾身后,瞥了眼她手上的绣品,轻笑,“嫣儿,收徒弟要收好教些的,不然跟教母猪上树一样累。”
“祈天澈!”怀瑾抬头怒瞪,却对上他浅笑吟吟的黑眸,陡升的怒火消了大半。
祈天澈弯腰要抱她,她连忙惊恐拒绝,“不要!我要学刺绣!”
这厮来真的啊,她都跑到这边来了还不放过她!
嘤嘤嘤,被自己聪明的脑袋给坑惨了!没事突然想到那上面去干啥呀!
王楚嫣见此,忙道,“燕儿姐姐,要不,改……”
“嫣儿,你刚说要教我的花样呢,我今夜一定要学会再睡!我要证明你没收错我这个徒弟。”怀瑾频频给她眨眼暗示。
王楚嫣无奈地看向祈天澈,祈天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再度弯腰要抱怀瑾。
“祈天澈,我学会这个也是你的福利!”怀瑾急中生智地
喊。
“嗯?”祈天澈皱眉。
“你看啊,我若有精湛的刺绣手艺,你这皇太孙是不是面子上也有光?”
祈天澈但笑不语,却是一脸怀疑。
“我是认真的!”为了表示自己的认真,怀瑾还指天发4了。
祈天澈笑着摇摇头,有力的手臂已经穿过她的膝下,将她抱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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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我夜里会冷
祈天澈笑着摇摇头,有力的手臂已经穿过她的膝下,将她抱离地面。
“我……我给你绣个荷包!”怀瑾情急之下,豁出去了。
男人微怔,目光落在她绣了那歪歪扭扭的几针上,很是质疑,“可以,改日。颏”
“改日我就不绣了。”这厮就不能放过她吗夥?
“无妨,虽然我也很想要你亲手绣的荷包,但我更心疼你的手指头。”他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道。
怀瑾心酥了个彻底,但同时又恼,她都还没开始绣呢,他就认定她会扎到手了,这是在质疑她的智商好么!
所以,她决定了,这荷包她一定要绣出来给他看!
祈天澈看向王楚嫣,“嫣儿,听闻你落水后偏头疼?”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王楚嫣一愣,怀瑾亦然讶异地看向王楚嫣。
嫣儿头疼?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太医如何说?”祈天澈淡淡地问。
王楚嫣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把怀瑾手里的针线活给拿回来,道,“太医建议嫣儿夜里早些歇息,天澈哥哥,燕儿姐姐,真对不住了,嫣儿该歇息了。”
怀瑾恍然大悟,狠瞪腹黑男,嫣儿赶人了她总不能没脸没皮地赖着不走,这厮,够可恶!
“咱也别打扰嫣儿歇息了,嗯?”祈天澈对她轻声说,然后抱着她离开似雪院。
怀瑾一直都觉得到底这身子太轻了,还是他力气过剩,怎么每次在他怀里都轻如无物一样?
似雪院和落梅院只一墙之隔,走几步就到了,怀瑾望着殿门,再看他清冷的面容,完全的势在必得,这一踏进去显然是没有退路了。
他不碰她吧,她怀疑;这会他下定决心要碰她了吧,她各种不愿。
倒不是因为不想跟他那啥那啥,毕竟心里已经开始接受了他是丈夫的这个角色,做那啥是迟早的事,只是,一想起他是在为了证明的情况下不得不要了她就觉得怪怪的。
嘤嘤嘤,都是自己作的!
烦躁地敲了把脑壳,男人未料到她会有如此行为,忙抓住她的手,“嫌自个的脑子太聪明了吗?”
那一敲,力气还不小。
怀瑾深吸一口气,道,“祈天澈,我还没沐浴。”
“正好,我也没有,浴池我已让李培盛备好了。”祈天澈直接抱着她往浴池走去。
怀瑾慌了,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祈天澈,我是说,我要一个人沐浴。”
祈天澈停下脚步,深邃如夜的眸光盯着她,炙热,灼人。
半响,他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你一个人,难道你还希望我陪你鸳鸯戏水?重温浴池初见时?”
轰——
怀瑾觉得自己的脸炸红了,这厮分明是故意在捡她的语病。
“我去沐浴!”从他怀里跳下来,飞逃飞逃。
望着她飞逃的背影,男人笑了,笑得有些恶劣。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被吓跑的样子,好可爱!
……
这个澡,怀瑾足足洗了两个时辰,再回到落梅院的时候已经是夜黑风高,半夜三更。
落梅院殿门外,李培盛守在外头,一见到她,立即要行礼,她连忙打噤声手势,而后脑袋往里探了探,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李培盛捂嘴偷笑,这姑奶奶也有如此胆小的时候,他这是越来越佩服爷了。
然而,怀瑾一踏进寝宫就愣住了。
龙凤红烛滴泪,烛火摇曳,原来墙上的夜明珠都被帷幕盖住了光芒,烛光流泻了一屋子的柔和。
她以为应该睡了的男人正靠在床前手捧书籍秉烛夜读,单薄地白绸中衣,随意披散的长发为他的清冷添了抹邪魅。
“洗好了?”他抬头,黑眸无半点不耐。
怀瑾紧张地点头,屋内所营造出来的气氛让她紧张,这厮摆明了是来真的啊!
“嗯,帮我看看梳妆桌上那箱子里是什么。”他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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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点头,走过去打开那小箱子,这一瞧,眼睛瞪直,砰地立马关上,整张脸都烫得可以煎蛋了。
软鞭,还有各种各样的那啥……
这狐狸不会是想玩S。M吧?
冷汗涔涔,她偷偷地想瞄他一眼,没想到黑影从后叠了上来,精壮的体魄从后紧贴着她的身子,隔着单薄的衣物甚至能感觉到彼此迅速加热的体温。
铜镜里,映出他们耳鬓厮磨的画面,她不敢直视,因为,太恩爱,恩爱得有些梦幻。
“是什么?嗯?”他的呼吸吹进她的耳廓,惹得敏感的身子在他怀里轻颤。
怀瑾暗咬下唇,他是故意的!
“祈天澈,我困了!”说完,扳开他的手箭步往床榻上冲,钻进被子里,挺尸装死。
祈天澈望着那个小箱子,再看榻上用被子裹紧自己的女人,低笑,“那就睡吧。”
睡吧……睡吧……
如同魔音穿耳,怀瑾还是紧张不已,然后,他的脚步靠近床榻,帷帐被放下来。
他,上来了!
感觉到被子要被扯开,她连忙用身子压住,死死捍卫最后的保护层。
他的轻叹响起,“怀瑾,我夜里会冷。”
“……”装死到底。
“你出汗了。”丝滑的袖子在她额上轻轻擦拭。
怀瑾放弃做鸵鸟,睁开眼,看到头顶上正在细心为她擦汗的男子。
他怎么还可以这么淡定?讨厌死了!
“祈天澈,我……”
“嘘……”他的手指抵住她的唇,然后,轻轻抓住她的手往他胯。间一放,她吓得猛缩回手。
上次在书房时她也亲手感受过那玩意儿,不会有错!
翻过身去,羞哒哒的脸直接埋进被子里。
“还要不要怀疑,嗯?”他的手从后霸道地楼主她,在她耳畔呵气。
怀瑾摇头,她哪里还敢,光是看到那箱子里的东西……
“还要不要一声不吭地转身走掉?”
感觉到大手悄然爬上胸前柔软了,她连忙摇头,有这么威胁人的吗?
男人依依不舍地收住手,轻轻撩开她脸颊上的发,“真乖。等到时候了,我欠你的一定会加倍还给你的。”
“谁要你还了!”怀瑾面红耳赤,这笔账他能无视吗?
“不行,我一向有欠必还。”
怀瑾咬唇,如果能倒带重来,她不会那么逗比地去质疑他。
“箱子里的东西……”
“不许用箱子里的东西!”怀瑾羞恼地勒令。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好奇地问。
“你不知道?”怀瑾惊讶地翻过身来面对他。
“那是醉红楼的璎珞姑娘送给你的礼物,是你的东西我便没打开。”
呃,她是不是该感谢他这般尊重她?
“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又问,眼里闪过一抹促狭。
“没……没什么,你等我一下。”她翻身而起,快步下床把那箱东西上了几把锁,然后丢柜子的最角落去,才重新回到床上,自然地窝进他怀里。
璎珞那女人敢这么害她,改日别落在她手里!哼!
祈天澈轻轻将她的小脑袋纳入胸怀,长吁一口气。
今夜,总算是应付过去了,怕是经过今夜后,她再也不敢质疑他嫌弃她非完璧的事了。
璎珞给他的那瓶药只能取悦她,而不能给她她想要的安全感,他亦不想那样做,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是亵渎了她。
“祈天澈,我只是没准备好。”怀里的人儿咕哝出声,怕他误会她不愿意给他。
“我知道,快睡!”用如此软嫩的嗓音跟他说话,真是磨人。
天知道每夜要对她压抑自己的欲。望有多痛苦,实在受不了了不止心隐隐作痛,还得半夜去浇冷水
,回来又怕自己身上的冷会惊醒她,于是常常坐在床前看着她的睡颜直到天明才躺回她身边。
“太亮,睡不着。”怀里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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