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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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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培盛很快拿来了酒,在怀瑾的指示下倒入容器中,打湿手巾,拧干。
  “把你家主子扒。光,擦。身。”怀瑾懒懒打了个哈欠。
  李培盛犯难了,挠了挠头,毅然决然地将手巾塞她手里,“爷是尊贵之躯,这种事闻所未闻,还是由您来的好。”
  “如果你主子知道你关键时刻这么怕死,会不会马上跳起来将你暴打一顿?”怀瑾很想把手里满是酒气的手巾砸过去。
  李培盛露出谄媚的笑,“那就仰仗肖小姐了。”
  “狗腿!”怀瑾把手巾递给包子,“你去。”
  “使不得!”李培盛像是捍卫主子清白似的冲到榻前,“爷自小就不喜女子近身。”
  怀瑾怒了,“你哪只眼觉得我不像女人了!”
  “可您是爷唯一认定过的女人啊。”
  认定?这个词,听着怪不自在的。
  “是不是我不动手就任由你主子难受下去?”
  “爷已经喝过药了,再说,您这方法放眼宫里是真的无人敢用在皇太孙身上。”他说的是实话。
  “滚出去!”
  李培盛如获大赦,一并把包子拉出去,麻利地关上门……
  ===
  我家男主真不弱呀,要是弱的话就……罚作者瘦胸好了~~
  。。

  ☆、一回生二回熟

  ||怀瑾重新面向床上的男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一回生二回熟吧。
  打定主意后,她坐到床前,挽起衣袖为某人宽衣解带。
  酒气弥漫的寝殿里,静谧无声,一件件衣裳断断续续落地……
  祈天澈醒来已是濒临日暮,他抬手揉了揉额角,扭头看向传来异响的方向。
  只见一个小脑袋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弹珠子,而自己所卧之处除了尚未完全淡去的酒气外隐约还可闻到属于姑娘家的馨香。
  掀被下榻,他刻意放轻脚步走近,这一看,不禁暗笑,她弹的不是珠子是瓜子,弹中哪颗就吃哪颗。
  这世上恐怕就只有她一人会拿吃来打发时辰了。
  “李培盛,你家主子醒了!”怀瑾又弹中一颗,头也不回地朝外喊道。
  “爷,奴才对不住您啊!”李培盛一进来就抱住主子的大腿深深忏悔。
  怀瑾傻眼,她知道李培盛一整天都担心得像尿急的样子,最后是她看不惯才把人赶出去的,但没想到会这么……激昂。
  她索性抓起一把瓜子在手里,转过身来懒洋洋的嗑瓜子等看戏。
  “嗯?”祈天澈不解地皱眉。
  “爷,奴,奴才不止让她近了您的身,还……还让她给您擦身,也不知她是否有无对您行不轨之事。”
  闻言,怀瑾差点没从凳子上栽倒,“李培盛,你知不知道我不当好人好多年?”
  难得当一次好人竟然还被当成耍流。氓了!
  李培盛缩缩脖子,“肖小姐,是您过去对爷所做之事太令人不齿了。”
  所做之事是指前主对他下。药的事吗?
  祈天澈若有所思地看向拧眉的女人,恍悟低语,“难怪我仿似听到一个声音,不停地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咚!
  怀瑾真的落地了,一股热气从脚底迅速蒸发到脑门。
  他,他记得!
  当时她扒开他的衣服后才深深发觉远观和近看是完全不同的,情急下和冷静时也是相差很大的,远观没看清他那两颗小红点颜色有多嫩,情急下也无暇去注意精瘦的身材线条有多诱。人。
  她虽然是开放的现代人,但也没开放到可以把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当做大卫来欣赏呀。
  祈天澈弯身扶起她,嘴角浮现出淡淡的戏谑,“难得你重做好人,断不会趁人之危。”
  “对谁趁人之危也不会对你啊!”怀瑾一脸嫌弃地傲娇表情。
  祈天澈点点头,半响后,又很认真地问,“你真的没对我做些什么吧?”
  “噗——”
  刚入口的茶水喷了,她真的很想拿鞋赶人!
  然而,没等她再开口,高大的身形微微一晃,直往她这边倒来……
  。。

  ☆、赴宴

  ||怀瑾反应迅速地扶住,手接触到他过高的体温,不禁讶异。
  “赴宴……”靠在她肩头的男人呓语般地出声。
  “都要没命了还赴什么宴。”想死就说。
  “东宫的那株昙花今夜要盛放,太子在东宫宴请朝臣赏花,我若去,父子不和之说可不攻自破。”
  很好,在怪她散播谣言就是了。
  男人略显吃力地抬起头来,看到她似是陷入挣扎的样子,炯亮的黑眸闪过一抹狡诈。
  “会喝酒吗?”
  “会吧。”有一次特地跑到法国去只为了喝一杯某酒庄酿出的新酒。
  “那就随我一道吧。”
  “我为什么要?”她皱眉。
  “若你觉得没必要尽可随意。”他似是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扶着桌子起身,摇摇欲坠地由李培盛搀着离去。
  怀瑾郁闷,她本来就没必要去,消息又不是她放出去的!
  ……
  祈天澈由李培盛搀回落梅院。
  “爷,我还是差人去请御医吧,您这病耽搁不得……我就说嘛,拿酒擦身怎能见效,还越发严重了。”
  “李培盛!”
  “爷您吩咐。”李培盛赶忙躬身。
  “你很吵。”祈天澈拍他脑门,走进内殿。
  “爷,奴才也是担心您的身……”李培盛突然摸摸脑门,再看前方走得笔直的主子,“不烫?”
  想了想,恍然大悟的拍脑门,追上去,“爷真高明!”
  祈天澈轻哼,让他伺候更衣。
  “爷,莫不是连在金銮殿上的发热也是假的吧?”
  “自是真的,她的方法管用。”
  现在的她就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不翻到最后一页根本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
  ※
  夜风轻拂。
  “爷,肖小姐怕是不会来了。”东宫宫门不远处,李培盛翘首往来时的路不停地张望。
  “她会来,而且,已经来了。”轿子里传出清润悦耳的嗓音。
  他已经听到听了二十年、迄今为止也只有他听得见的那个声音。
  果然,话音才落,一抹俏影从扶疏花木后走出来,一身轻便的月牙白衣裙,嘴里嗑着瓜子,看来就像是信步在月色下。
  “喂,没人教你男人不该让女人等吗?”来得真慢!
  “也没人告诉我她在等我。”低笑来自于轿子里。
  轿帘一掀,男人走下来,一袭蓝白锦袍,在灯光与月色相映下更像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
  怀瑾忘了咬下嘴里的白瓜子,有一种男人不用刻意去耍帅,在不经意间就能摄人心魂,他就是其中一位。
  “我是在等着看一场父子情深的戏码如何上演。”她满不自在地收敛心神,等他?别把话组得这么暧mei好吗。
  “那就走吧。”他诡异地看了她一眼,牵起她的手走向宫门。
  怀瑾要挣开,他抓得很牢,摆明了占便宜到底。
  好吧,就当他在紧张好了,可是,紧张的是他,她手心冒什么汗!
  到了宫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凝重地俯首对她说,“进去后,你只能信我,懂吗?”
  在他执着的眼神下,怀瑾被动地点头。
  其实,她向来只信自己,今夜,就当意外好了……
  ===
  第7-13有做修改,加了角色,大家不妨回头再看一下,记得收藏哟~~
  。。

  ☆、翻旧账

  ||东宫,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但是在皇太孙到来之后就静止了。
  不是说父子不和吗?今日在朝堂上皇上还为此龙颜大怒,险些没让太子禁足。
  太子卧在软榻上,拥着太子妃,矮几前摆着那盆含苞待放的昙花,而在座的每一位朝臣几乎都有美姬相陪,醉生梦死。
  因为这里是东宫,他们又是太子的座上宾,若起身对皇太孙行礼便显得皇太孙有喧兵夺主之嫌,故未行礼。
  祈天澈带着怀瑾上前,行了礼后,从李培盛手里接过一个锦盒。
  “父王、母妃,这是孩儿回宫途中特地一人前往护国寺求得的沉香佛珠,请父王、母妃笑纳。”
  太子置若罔闻,同太子妃嬉戏片刻后才转过头来,看都不看佛珠一眼便让人收下去,然后视线落在怀瑾身上。
  “澈儿,你果真把她带来了。”
  怀瑾秀眉微拧,太子的眼神和嘴角的奸笑给她一种毛毛的感觉。
  “是。”祈天澈惜字如金。
  “皇太孙,此女害得本宫没了孩子,还害本宫的父亲当朝宰相染了风寒,你可是带她来给太子与本宫赔罪的?”庞婉瑜早已端坐起来,看到怀瑾腰间佩饰时眼里闪过一抹嫉恨。
  皇太孙向来从不离身、可当令牌使的腰佩居然挂在她身上,这代表什么?莫非……皇太孙已对她有意?
  “太子妃确定要同我翻旧账吗?”怀瑾意味一笑,旁若无人地从荷包里掏瓜子嗑。
  庞婉瑜心头一惊,眼前的肖燕虽笑得慵懒无害,眼中却闪着若有似无的精光,莫非去一趟冷宫能让一个人脱胎换骨?不可能,她派去的人都说她连在冷宫生存的能力都没有,都是靠丫鬟偷偷拿给她的残羹冷炙度日。
  “入座吧。”最后是太子发了话,却是对怀瑾笑得诡异。
  怀瑾并不放心上,随祈天澈入座。
  丝竹再起,歌舞继续,而她一门心思地将鱼贯而上的茶果点心尝了个遍。
  祈天澈静静地浅啜清茶,时而看嗜吃的她。
  很快,舞姬退下,台上嗒嗒嗒的巨响吸引了怀瑾的注意力。
  她抬头望去,原来是踩高跷,舞姿雄健、惊险,每齐踩一下就发出震天响。
  “澈儿,这是孟飞在民间找来的散乐,据说从未有人能从他们之中逃出来,你们谁要上去玩一下?”太子不怀好意地斟了杯酒递上去。
  酒到眼前,不接不行。
  “孩儿倒想试试。”祈天澈镇定自若地接下那杯酒。
  怀瑾一怔,试?又在找死了!
  “我来!”她一拍案,伸手去取他手上的酒。
  祈天澈定定看她,眼中讳莫如深,半响,把酒让给她,朗声道,“代我上去试试也好。”
  所有人都听见了,拭目以待。
  “我不做白费工。”怀瑾倾身跟他低声谈条件。
  “你想要什么?”他侧首在她耳畔以呵气般的嗓音问,看来就像是恩爱如斯的伉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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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留言,好冷清,让作者孤军奋战你们于心何忍,嘤嘤~~
  。。

  ☆、一场算计

  ||“我要见劈风!”真的从来没听到过狗叫声,倘若那只狗真的存在,她还真想见一见。
  “好。”
  话落,他的唇似是不经意地刷过她的耳朵。
  怀瑾暗恼,站起来,瞪了眼装无辜的他,喝下那杯酒,英姿飒爽的上台。
  “且慢!本宫有个新玩法!”太子拍拍手,立即有两名侍从缓缓拉开由竹竿撑起的布幕,将台上的表演全都隐在幕后。
  “灯火通明,大家不妨靠影子来观赏这出好戏。”
  祈天澈眸色一紧,往台上望去。
  怀瑾全然不在意,踩高跷的人约莫有二十人,迅速变幻莫测地将她牢牢包围起来,她暗笑,只需要全力攻击他们的高跷,要逃出去简单得很。
  但是,突然——
  她身子一晃,眼前有瞬间的发白,一个怀疑闪过脑海。
  酒里有药!
  容不得她多想,攻击已来势汹汹,她嗅到了杀气!
  在布幕彻底拉上时,她最后一眼看向座位上的男人,酒里有药,他也不知道对吧?
  “殿下,她中了软筋散使不上内力,定是逃不出来的,待会可要好好瞧瞧她被踩在脚下的样子,别辜负了皇太孙的一片心意。”庞婉瑜偎进太子的怀里快意地娇笑。
  “待她奄奄一息,殿下与娘娘也可亲自上场去解解气。”有人谄媚建议。
  布幕彻底拉上了,怀瑾从来没后悔过自己懂唇语,但是这一刻,她宁可自己不会。
  她竟是他献给他父亲表明和好的诚意!
  进去后,你只能信我,懂吗?
  言犹在耳啊。
  一直只信自己的她头一次信了别人竟是这样的结果!
  很好,好极了!既然把她的心情弄这么乱,那就一起乱吧!
  庆幸的是,他们下的软筋散只对有内力的人有用,而她并没有!
  怀瑾笑靥如花,下腰,扫腿,专攻高跷——
  但是,怎么可能!
  居然在关键时刻完全使不上劲,他们给她下的软筋散不是只针对有内力的人起效吗?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玩完了,扫兴啊。”才一晃眼,布幕上就没了缠斗的影子,太子阴笑着看向祈天澈。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她代表孩儿上去试玩,没成想这般不中用,让父王扫兴是孩儿的不是。”祈天澈亲自给他倒上酒,声调不疾不徐。
  代表?
  太子脸色丕变,慌急起身,“住手!都给本宫停了!”
  丝竹声声,高跷震耳,哪里听得见。
  孟飞要去阻断丝竹,庞婉瑜一个凌厉的暗示过去,他便原地不动。
  怀瑾看着一只只高跷发狠地踏来,她拼尽全力滚开,却又迎上另一波,眼见一只高跷直直朝她的眼睛踩下,而她只能瞪大双目什么也做不了……
  丝竹未停,祈天澈看似云淡风轻地盯着布幕,袖袍下的拳头却已一紧再紧,捏着茶盏的手指细看已泛白。
  在茶盏被他捏碎前,李培盛适时地上前为他斟茶。
  最后一刻,怀瑾扯下满满一荷包的瓜子撒去,身子趁机往下一缩,避开那狠毒的踩踏,但更要命的接踵而至……
  ===
  下一章,你们猜谁来英雄救美?记得收藏哟~~
  。。

  ☆、做做戏而已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紫影踏夜而来,折扇一划,布幕断落,让众人提前看到了结局。
  他飞身踢开欲要踩断她脖子的人,一个水中捞月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护住。
  东宫侍卫要上前拿人,一块令牌从人墙里疾飞而出,钉在地面上,堪堪止住了他们的脚步。
  月色下,令牌金光一闪,足以令人看清‘紫隽’二字。
  “是紫隽王!”有宾客惊呼。
  “紫隽王封王后就不再入宫,更不参加任何宴席,今夜怎会突然出现在这赏花夜宴上?”
  “是啊,当年发生那件事后他就不愿再见皇上,不要封地,不要官职,只愿当个有名无权的闲散王爷。”
  ……
  被搂在半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怀瑾吞了下去。
  “就不怕是毒药?”祈隽轻笑看她。
  “救我又何必当众给我喂毒,除非你没脑子。”
  台上的人被他轻轻松松摆平,两人落地的瞬间,昙花初绽,众人却已无心欣赏。
  “小燕儿,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说的可不就是此时的我俩嘛!”祈隽勾起她一缕发丝,在旁人看来,他在亲她脸颊。
  怀瑾看向那盆月下盛放的昙花,有感而发,“昙花一现只为谁,穷尽一生为这刻。”
  祈隽心头一震,激动地看着她,“小燕儿,这是本王听过的最美妙的情诗!”
  怀瑾嘴角抽搐,能不这么自作多情么?
  “十二皇叔,平时三催四请都舍不得进宫一趟,今夜怎舍得来?”祈天澈上前打断情意绵绵的二人,目光淡淡扫过放在她腰间的手。
  “心有灵犀,佳人有难,所以就来了。”祈隽放开怀瑾,不羁一笑,捡回令牌,对太子拱手,“太子殿下,本王无意打扰,你们继续赏花。”
  说罢,对怀瑾眨了眨眼,纵身而去。
  据说,紫隽王从不与诸王称兄道弟,除了与皇太孙交好,事实果真如此。
  太子觉得不被放在眼里,怒极。
  早已憋了一肚子气的怀瑾上前拎住祈天澈的领子,“不是说做做戏而已,你玩我?!”
  声音脆如银铃,众人皆听见了,尤其她还拎着皇太孙的衣领,太大胆,太大胆了!
  “做戏?澈儿,你是越来越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太子更加不悦了,不过,看来这二人不和是真,还临时拆台。
  “谁说不是呢,为了给人一个父子和睦的假象,我唯有忍辱负重了。”怀瑾松开手,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祈天澈抬手揉额角,不解她的怒气从何而来。布幕破开的刹那他更不明白她怎会是倒在地上任人宰割,他给她摸过脉,没内力,所以那杯酒对她没用,他见过她的身手,台上那些人她应付得来,相信她也是有把握才上去的,何况他早有安排。
  怀瑾在他耳边轻笑,“别人让我不好过,那别人也就甭过了!”
  “不是让你信我的吗?”他深深拧眉。
  “信你?先让我看到母猪上树再说吧。”还好她懂唇语,不然死得不明不白就太冤了。
  祈天澈似乎无法接受虚忙一场,倏然倒下。
  “爷,您怎么了?”李培盛慌忙扶住他。
  “大约是醉了。”
  醉了?爷不是一直都在喝茶吗?
  。。

  ☆、蠢萌蠢萌

  ||某男一醉,太子妃很热心的要他们留宿东宫,名为粉碎谣言,在她看来好方便发展jian。情还差不多。
  “李培盛,让那不听话的女人回去。”已呈现出八分醉的男人开始过河拆桥了。
  “正好,我也不屑与伪君子为伍,不过,你要知道我的力气从不白耗。”怀瑾视线掠过台上,攥拳霍霍,“对!还浪费了我好不容易装满的一袋瓜子!”
  祈天澈真想扶额,她嗜吃到这等地步,哪天她若是为了吃把自己卖了,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我这就回去找你的同伴愉快地玩耍了。”怀瑾顽劣地笑了笑,哼着小调,踩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李培盛一脸担忧,放她回去真的好吗?承阳殿会不会被她一夕之间给拆了?
  ……
  “肖小姐,请留步!”怀瑾才打算走出东宫,身后就传来庞婉瑜的婢女喜鹊的声音。
  “还有事?”怀瑾回身,一派悠然。
  “太子妃还有话同您说,请随奴婢来。”
  单约?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天色还早,那她就去看看是何方妖物好了。
  怀瑾跟喜鹊来到湖中亭,当自家似的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拿起橘子剥来吃。
  庞婉瑜屏退左右,“本宫叫你回来只是想提醒你机会来了就该好好把握。”
  怀瑾又瞪眼,又皱眉。想不到皇宫的果子也这么酸,谁买的,该诛九族。
  庞婉瑜暗忖,她虽然显露拳脚,性情大变,却依然没脑子,都说这么明显了还不懂。
  “皇太孙醉了,难道你就不想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这样吧,本宫再帮你一次,你只需记得承本宫一次情。”
  怀瑾又重新剥了一个橘子,边吃边点头:这个甜!
  庞婉瑜见她同意了,捻帕阴笑,继续道,“你只需按照上次本宫教你的再来一次便行。”
  上次?难道肖燕下。药的事也是听了这女人的话?脑袋是有多木啊!
  “这次真的能成吗?”怀瑾蠢萌蠢萌的问。
  “当然,别忘了这是在东宫,还有本宫帮你。这样吧,你先随喜鹊到房里等着,本宫让人搀扶太孙过去,记得熄灯。”反正她身上的软筋散三个时辰内是不会消的。
  “难得太子妃不计前嫌,你说的我都照做!”怀瑾兴冲冲地放下吃了一半的橘子,迫不及待地拉着喜鹊带路。
  庞婉瑜暗示喜鹊机灵点,然后嘴角勾起阴险的笑……
  ※
  怀瑾坐在房里,床上躺着的是被她灌了催。情。茶的喜鹊。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她邪恶一笑,吹熄烛火从窗口跃出去,然后悄悄关上窗,猫着身子听墙角。
  这时,一阵似有若无的哼唱飘然入耳,歌声空灵凄婉,她很肯定不是来自于前殿。
  见漆黑的房里已打得火热,她转身循声而去。
  然而,途经某个房间时,里边的声音使她驻足……
  。。

  ☆、一眼万年

  ||“太孙殿下,这是我让厨子熬的醒酒汤,你喝下就没那么难受了。”是庞婉瑜的声音。
  果然有奸。情啊,和继母?口味真重!
  怀瑾从窗口戳了个小孔往里看,纱帐里伸出一只手来接过汤,一股脑喝尽又默默递出碗,要不要这么猴急?
  这时,那个恍若千年空寂的女哼唱又传来了,听来寂寞至极却又带着深情似海的穿透力,这让她更加好奇到底唱歌的是什么样的人。
  她看了眼房里即将上演的饿女扑。郎,很道德的转身离去。
  循着歌声走到通幽曲径的尽头,明明歌声那么近却已经没了路。
  怀瑾站在原地,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假山,桃花树,以及路尽头的墙,一个大胆的假设冒出来。
  她就近找来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在手心掂了掂,往桃花树那边扔去。
  石头咚咚落地,桃花与假山瞬间变幻莫测,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八卦阵?
  隐约已经听到大批侍卫朝这边来,她要走出去恐怕得花时间。
  就在怀瑾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阵疾风扫过眼前,她仿佛看到一个黑影在给她指路,那黑影形同鬼魅,无声无息。
  她循着黑影走,果然没多久就走出了那诡异的阵法。
  她抬头寻找那个好心人,但人家早已消失无影踪,这朝代也流行做好事不留名吗?
  “就在那!”
  侍卫的声音由远而近,怀瑾迅速撤离,但才走出不远,大批侍卫举着火把迎面而来,难道要倒退回去铤而走险再入一次阵?
  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一股力劲从旁袭来,她本能攻击自保,那人握住了她的手和腰,把她拉到池边的大柳树后。
  “怎么是唔……”嘴被捂住,怀瑾用眼神瞪人。这厮不是正在房里偷。情吗?
  “跟着你来的,没一刻让人省心。”祈天澈确定她不会再大声后,慢慢收回手。
  “你不扯我后腿就不错了。”怀瑾嗤之一笑,推他到身后,探出头去,侍卫刚好经过吓得她猛地缩回身,缩得太急,是他伸手搂住她的腰才避免撞脸的。
  月色如水,时间恍如静止。
  两张近在咫尺的脸,四目交投,呼吸相闻,彼此眼中倒映着对方的身影,那一眼,那一刻,仿佛定格成永恒。
  “树和假山都变了,刺客一定跑不远,四处找找!”
  侍卫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怀瑾一把拿开腰间的手倒退一步,眼神飘然的看了看他,发现他也正用那双深邃发亮的黑眸看自己,连忙别开脸去看情况。
  “他们往这边来了,得赶紧想办法离开才行!”她靠向柳树,拧眉动脑。
  “我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但是需要你闭上眼睛。”俊脸呈现出十二万分的真诚。
  “最好是真的!”怀瑾犹疑地看了他一眼,闭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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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觉得会是啥好办法?(坏笑~)求收藏哟。。
  。。

  ☆、被坑了

  ||祈天澈微微勾唇,靠近,俯首——
  温软的薄唇贴上来,怀瑾刷的瞪大双目,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坑了!
  她挣扎,奈何被男人钳制得死死的,后背又是抵着柳树,简直没得逃。
  她用眼瞪他,他该死的却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吮了又吮,亲了又亲,还有继续往里探索的趋势。
  她急了,想抬脚踹他时,倏地四周火光通明,吓得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厮就好像是在拿她的唇练技巧,越吻越得劲,压根不在乎兵临身后。
  四周静得可怕,甚至觉得阴风阵阵。
  他终于舍得嘴下留情,却是很正经的在她耳畔呢喃,“原来女人的唇也是软的。”
  废话!难不成女人的唇就是硬的?
  刚想瞪他,却被他用力按进怀里,身后的人紧接着拔剑砍来。
  祈天澈猛然回头,眸光凛冽,吓得那把剑只怕缩不及。
  “太孙殿下?您怎会在此?”孟飞马上恢复镇定,试图想看清他怀里的女人。
  “怎么?本宫就不能在此?”这种情况下,他轻淡的嗓音反而令人胆颤。
  “这………小的失言,小的在抓夜闯东宫的刺客,不知……”眼神又探向他怀里。
  “你怀疑本宫怀里的女人是刺客?”
  “这,不敢。”孟飞倒退一步,低头作揖。
  祈天澈冷哼一声,打横抱起佳人坦然地从他们面前离去,就算他们想看也看不到埋首在他怀里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喂,你吻了我!”才走出危险地带,她戳他胸膛,一副算账的表情。
  “大不了让你吻回来便是。”他嘴角疏懒的浅笑足以让日月光辉黯然失色。
  “一个让你厌恶的女人亏你下得去嘴!”她傲娇地鄙视。
  “难不成你能有更好的办法?”
  很好!他意思是迫不得已,而她是在自取其辱。
  “我记住了!”这笔账先记着!
  “嗯,我也记住了。”
  “你记住什么了?”
  “吻你的滋味。”
  “祈天澈——”
  她咬牙切齿,他春风拂面。
  然而,穿过一个假山转角后,迎面匆匆而来的人使他们不得不停下脚步,怀里的人害怕的揪紧他的衣衫,而他面色凝重。
  “澈儿,你倒是醉得不轻啊,都野。外寻。欢了,这怀里抱的是谁呀?”太子负手来到他们面前。
  这儿子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连妃子也是领了圣旨才立的,这会怀里藏着个女人必定是擅闯禁地的人。
  “父王,孩儿有愧,一时兴起就……孩儿不想她因此受到伤害,请父王别为难她了。”他温柔的看了眼怀里发颤的人儿。
  “能让你克。制不住的女人本宫倒非要见上一见不可了。”
  “父王……”
  “嗯?”
  祈天澈无奈,只能放下她,只是,当所有人看清他护着的人时,都吃惊不已……
  。。

  ☆、骨灰级腹黑

  ||她谁也不是,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
  “太子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不该趁太孙殿下醉酒之际妄想能得到太孙殿下的垂怜。”那婢女惶恐的下跪求饶,身子抖如风中落叶。
  太子多疑的眯起眸,“澈儿,就这等货色也能叫你克。制不住?”
  “父王,这婢子与孩儿有眼缘,既已被父王看到,孩儿希望父王能将她送给孩儿带回身边伺候。”祈天澈顺水推舟道。
  “东宫的婢女胆敢媚主,若传出去岂非笑话,改日本宫再选两个比她好百倍的女人送过去。王安,将这贱人拉下去好好管教!”
  祈天澈看着那婢女被拉走时还不断的求他救命,看他的眼神却是死得其所,袖袍下的拳头暗自紧攥。
  “怎么?为一个贱婢你还要同本宫翻脸不成?”太子瞧见他似是不甘的样子,冷笑。
  “孩儿不敢。”祈天澈谦恭的低头。
  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过来附耳告诉了王安什么,王安再附耳转述给太子,只见太子听完后诡异的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瞧一行人赶往的方向,祈天澈皱眉,快步往身后的假山一看,果然,人已不在!
  ……
  祈天澈后脚跟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滑稽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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