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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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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权势?”他这个冰山脸不适合朝堂,朝堂是需要八面玲珑的,他有沟通障碍。
“他是我活着的希望。”
吓!
怀瑾只觉天雷滚滚,倒退一大步,扶着栏杆无比震惊地看着他,脑海里闪过与祈天澈擦枪走火的那两次,每次都是到了关键时候停下,开始她以为他是为他的嫣儿守身如玉,最后不是。
敢情,是因为他?!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冰山男为祈天澈拼命的最佳理由!
噢!能不能来道雷劈了她?
这时,稳健的脚步靠近,怀瑾抬头看去,一直跟雕像一样眺望街头的冰山男也同时扭头看去,她更笃定了这件事。
尤其,祈天澈脚步站定,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对象却不是对她,而是对冰山男。
祈天澈:“伤如何?”
斐然:“不碍事。”
祈天澈:“十日后能做吗?”
哗啦!
怀瑾有种心碎成渣的错觉,不知不觉,小粉拳已捶上心口。
造孽啊!
在现代经常世界各处跑的她也见过不少男男恋爱,还记得有一次在法国街头自己还坐在栏杆上边挖着冰激凌吃,边欣赏他们亲吻呢,可对象换成是祈天澈,她表示接受无能了。
祈天澈看到她怪异的举动,淡淡的看向斐然。
那眼神里暗含的占有。欲斐然看出来了,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可做。”
然后,纵身而去。
怀瑾捶心口的动作更密集了。
祈天澈上前大手包裹住她捶心的粉拳,另一手代替揉上她的心口,柔声问,“痛?”
轻轻揉,轻轻捏。
怀瑾低头看着揉胸的大手,又看看大手的主人,瞠目,动作利索地反扭甩开,“痛你妹啊痛!”
“你不是心口痛才捶的,我一心急忘了那里是小白。”男人很无辜的表示自己的‘好意’。
她不痛,他倒痛了,只要靠近她,有了想要她的欲。望,心就会绞痛。
怀瑾没好气地瞪他,“只是有点心塞,还有,以后不许你再拿我当挡箭牌。”
“什么挡箭牌?”
“掩护你和斐然奸。情的挡箭牌,我已经知道了,再敢跟我玩暧。昧试试?”义正辞严的声明。
“若不是,是不是就可以?”祈天澈黑眸深藏狡诈,步步逼近。
“他都承认了,你方才也说了,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种事老娘见得多了!”只是觉得输给一个男人觉得有点失败而已,对,只是这样而已。
“承认什么,说了什么,嗯?”他将她困在胸膛之间。
“承认没有你活不下去,说十日后可以……做。”伸手抵挡他的胸膛继续贴近,干嘛老爱玩暧。昧的经典动作。
“怀瑾,若这是你吃醋的表现,我接受。”他笑得促狭。
“吃个毛线醋,你唔……”唇被修长的手指抵住。
“安静,嗯?”其实是想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可惜了。
“他说我是他活着的希望是指,我这个身份能帮他完成心愿,我说十日后要做的事是……武举考试。”
怀瑾囧了,剧情发生惊天逆转?所以,她被那个冰山男给耍了?
靠!武举考试就武举考试,做什么说这么暧。昧!
“还有疑问吗?”他耐心地问。
怀瑾摇头,哪里还敢问,只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那就该我问了,方才为何从房里离开?”
“嫣儿需要你,我留在那里很多余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
问吗。
祈天澈双手捧起她的脸,俯首,柔光流泻。
“怀瑾,你说过你不要中央空调,可我没办法,她是嫣儿,因为我,她被囚禁了十五年,而今又发生这种事,我没法放任她不管,继续把她丢到原先为她安排的地方。”
怀瑾震撼,他居然把她上次说过的话记住了,而且还了解得这么透彻!
“谁……谁要你放任她不管了。”他的解释令她措手不及,被他的目光锁得无所适从。
“嗯,我的怀瑾真好。”祈天澈放心地笑了,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拥住。
怀瑾还在石化中。
他说,我的怀瑾真好……我的怀瑾……
忽然发现,这几个字结合起来好像也蛮好听的。
不,是很好听!
轻轻靠在他肩上,嘴角悄悄上扬。
过了一会儿,怀瑾隐约觉得不对劲,推推他,“祈天澈,好像有哪儿不对。”
“嗯?”男人依旧享受她在怀中的感觉,这样觉得,她是他的,就在他怀中。
“咱们成为别人的风景了。”楼下对街的人正对他们指指点点呢。
“你何时在意别人的眼光了?”祈天澈轻笑。
“我也没有让别人免费看戏的习惯啊,何况,两个男人抱一起,还在醉红楼。”想想都醉了。
祈天澈抱着她转了个身,背对对街,披风一扬,将她整个人完全罩在怀里,这样的姿势像是种坚定的保护,坚定地为她抵挡风雨。
本想挣开的怀瑾,改变了主意,安心地偎在他怀里。
她想,从今天起,不,从这一刻起,她愿意接受他们是夫妻。
既然也觉得他好,试一试又何妨。
“二位,别人可都认得我这飞仙阁的,我名声已经够响了,就不劳二位了。”柔媚酥骨的嗓音自房门口响起。
怀瑾从祈天澈怀里退出,回头瞪去,理直气壮,“夫妻感情好就是任性,咋地!”
夫妻感情好……
祈天澈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彩,而后淡笑着站在她身边,不作任何言论。
璎珞扫了眼怀瑾身边的男人,明明那么清冷的男人垂眸浅笑均是为她,他是如何做到的?
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感情好吗?不见得吧。”
闻言,祈天澈黑眸深处划过幽暗,解下披风给怀瑾,“你在外面等会,我进去交代她照顾嫣儿的事。”
然后,转身就随璎珞进了飞仙阁。
怀瑾抱着他的披风站在原地,看着门关上。
看来他的想法跟她不谋而合,让嫣儿暂时待在醉红楼,醉红楼是目前最好的藏身之处,尤其是璎珞这里。
屋里,避免门外的人听到,祈天澈走到内室才郑重其事地开口,“璎珞姑娘可知晓我身上是何病?”
璎珞眉开眼笑地看着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对外人说话不带任何波澜,多说一个字都嫌多余,而对他怀里的那一位则是耐心倾听,耐心讲解。
这样子,接下来的戏就更精彩了。
“没人为你诊断过?”她媚眼轻佻。
“有,圣手神医。”祈天澈点到为止,细看她的表情。
璎珞只是了然地点头,扭腰款款,走到床前,靠坐床头,撩起一缕发丝把玩,然后抬眸媚笑,“他如何说就如何呗,我这个向来只对人下毒的可不敢与江湖中最富盛名的圣手神医相提并论。”
“我只在乎谁能治我的病。”
“过去那么多年都不治,现在为何治?”
“因为现在有了想要的女人。”祈天澈毫不犹豫地坦言。
璎珞露出轻蔑的笑,“你这病与生俱来,别折腾了。”
一句话犹如判了死刑。
沉静的黑眸闪过狂乱之色,然后,冷冷地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开。
“还有一个方法!”
手撩开纱幔时,身后传来希望的声音,他淡然回头,眼里、面上都没有一丝惊喜,倒让璎珞失望了。
“方法就是……”她笑,涂着红蔻丹的玉指抚上朱唇,妖媚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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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荷包和鲜花,么么哒( ̄3 ̄)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方法就是……”她笑,涂着红蔻丹的玉指抚上朱唇,妖媚十足,然后,一字一顿地轻声说,“爱、上、别、人。”
然而,男人眉目浅淡,没受半点影响,璎珞便觉无趣了岑。
“要如何才能让你出手?”她既然这么开他玩笑,必是知道他的病能解,所以直截了当的问了。
“唯一能救的方法我已说了,爱上别人,不是我,也可以是床上那位昏迷不醒的美人儿,唯独……不能是她。”璎珞笑得很快意,她最喜欢看戏了,尤其是看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的戏。
如墨玉般的黑眸微暗。
爱吗?原来,想拥有就是爱欢。
然,除她以外,别的女人没给他想要拥有的决心,如何爱?
“因为我碰了她才导致靠近她会心痛?”他淡淡地问,心里却已明了。
是了,因为自从要了她后,心绞痛才开始显露,一想要同她亲近,体内那颗心就会产生排斥的痛。
“你跟她交。欢了?!”璎珞惊得从床上下来。
这女人的话委实过于直接,但想到她身在青。楼便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祈天澈对她点头。
“哈……若之前还有方法,现在是没有了,远离是你唯一的出路。”璎珞笑着摊手。
他们居然已经圆。房了,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会冲动的人。
祈天澈拧眉,眸光沉沉,“你的确已清楚我体内是什么病,说出你的要求!”
璎珞愕住,这男人方才在试她!不愧是人中之龙!
她笑,“答案我已经说了,远离。”
祈天澈黑眸深处涌起一股风暴,然,看向门上翘盼的影子,收敛冷色,转身离开。
“对了,知道我为何要救那个嫣儿吗?因为,我好久没有看戏的心情了。”身后传来璎珞的声音。
祈天澈心思何等敏锐,顺着一想,拧眉,心底有了怀疑。
伸手,拉开门,颀长的身影迎着折射的光辉走了出去。
门外,做男装打扮的女人早已退回原位低头嗑瓜子,好像刚才那个在门外翘首以盼的人不是她,而他的披风被她的巧手摆弄成一只小猪软趴趴的靠在栏杆上。
他笑,她打发无聊还真是花样百出。
怀瑾瞥见他的目光,过去笑拍他的肩膀,“别太崇拜姐。”
祈天澈转身端正她的脸,落下结论,“嗯,挺像的。”
忍不住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原来瘦削的脸倒被她吃出了几分圆润的味道。
怀瑾半响意会过来,翻脸,打他,“信不信我揍得你变成猪头。”
祈天澈灵巧闪过,将迎面袭来的粉拳包入掌心,望向正街那边的涌动,也该是回到了。
“你吃那么多会不会带不动我了?”促狭的笑。
怀瑾回应他的是,直接拉起他的手飞身踏上栏杆,直接飞越一条街,稳稳落在队伍的前面。
对于她的得意,祈天澈浅笑,她的轻功可谓是进步神速。
李培盛带着队伍缓缓而至,天知道早在看出站在路中间的是自己的主子时,他多想飞奔过去,带兵太不是人干的活了,他只习惯待在主子身边听候差遣。
李培盛下马,跪地行礼,身后的将士也跟着跪下,接着是两旁的百姓,行礼声响彻云霄,过后便是安静。
突然,悦耳的风铃细细响起,车轮辘辘。
所有人都默契的噤声,抬头望去,是彼端驶来的一辆马车,马车简朴而不失大气。
普通百姓也许认不出马车是谁人家,但路过江湖的都知道那是听风楼楼主出行的马车,因为吊挂在马车上的竹风铃成了识别身份的徽标。
听风楼楼主和当今皇太孙狭路相逢?当然是听风楼避让了,再怎么能耐,能耐得过朝廷吗。
怀瑾从旁边传来的私语已知道马车里的是谁,忍不住抬眸望去。这个听风楼楼主还真是***包啊,大白天的出来游街,前两次见面怎么就耍神秘?
祈天澈淡淡看向停在几步开外的马车,正中间,没有避让,双方形成
tang了对峙的场面。
“爷……”李培盛请示。
“让路。”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响起,温和与清冷。
然后,双方又再沉默。
“龙飞。”嗓音从马车里再度传出。
龙飞将马车退到最边上,虽然不甘,但主子的话不得不听。
民不与官斗不假,但是怀瑾没想到这听风楼的楼主这么谦恭,不过某人也不赖,没有摆架子,轻轻松松就赢得了众人的掌声。
“爷。”李培盛将马牵过来。
祈天澈颔首,看到某女正一脸垂涎地盯着马瞧,就好像这匹马是她平日里的美食一样。
微勾唇,翻身上马,而后朝她伸手。
怀瑾愣了下,也不矫情,将手给他,踩上马镫,他轻轻一带,她便已落坐在他身前。
如此贴近,轻轻一动就肌肤相亲了,怀瑾本能身子有些僵。
她不是第一次跟男人以这样的姿势骑马,但这一次的感觉不同,因为这个男人是她正打算一点点去接受的丈夫。
当然,教她骑马的是那三个老男人,她越是学不会他们就越来劲,后来还是她使诈才让他们接受她不再学骑马的事实。
四周惊呼不已,当今皇太孙居然以如此亲密的姿势与一名男子共骑?
大多百姓是第一次目睹皇太孙的真容,才惊叹于他的俊美绝伦,见此,扼腕不已。
祈天澈伸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怀里的人儿更僵硬了,他薄唇轻勾,抓住她的手一同握住缰绳,脚尖轻踢马腹,马儿跑起。
“啊!”
呼声此起彼伏,却没胜过那声宛若银铃的惊叫。
头冠落地,长发如瀑,迎风飞散。
原来与皇太孙共骑的竟是个女的!
马上的女子轻轻一甩头,乌黑动人的秀发飞扬在空中,露出大半脸,原来觉得秀气过头的公子哥恢复了女儿样,竟是如此俏丽倾城。
奔跑的马经过靠边停的马车,带起一阵风使得车窗帘微掀,宽度已足以让马车里的男子将擦肩而过的金童玉女收入眼底。
很美,尤其,回头瞪男子时那一眼娇嗔似怒,想来,即便是惹她生气也是极美妙的事。
怀瑾回头瞪人,却是惊艳。
只见男人咬着她绾发用的琉璃簪,唇红齿白,狭长深邃的黑眸凝视她,如此妖魅的一面她也是头一次见。
“你故意的。”嗔怒。
男人抓起她的左手拿下嘴上的玉簪,贴近她耳畔轻声说,“怀瑾,皇太孙不能喜欢男人。”
怀瑾怔了怔,看着手上的玉簪,笑了。
是啊,当今最受宠最傲娇的皇太孙不能传出任何绯闻,尤其是跟一个男人共骑的绯闻。
“那你可以不用跟我共骑啊。”冷哼。
“可我想跟你骑……”
怀瑾心酥,然而,又听他继续说,“以后会用得上。”
声音带着沙哑,呵气般地强。奸她的耳朵。
半响后,怀瑾反应过来,狠狠用手肘往后顶去,“去死!”
云发覆盖下的耳朵又红又热。
搂在腰上的手轻轻收紧,愉悦的笑声在头顶响起,只有她一人听得见的笑声。
马儿奔跑,载着他们两个人的好心情。
李培盛带领队伍在后面慢悠悠地走,他哪敢不要命的赶上去打扰爷‘欺负’太孙妃啊。不过……
李培盛看向刚擦肩而过的马车,呵呵……放下太孙妃的发是为了避免流言?谁信!分明是避免那姑奶奶被人肖想!
这听风楼楼主啊,虽然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过屡次私自给太孙妃提供消息明显已经成了爷心头上的一根刺。
你想啊,爷能因为劈风夺走太孙妃的太多注意力而有将它打入冷宫的念头,何况是人?
所以说,太孙妃再精能精得过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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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听风楼七十二楼各主联名抗议了,不如就此打住吧,那太孙妃……不值得。”龙飞稳练地驾着马车,想到方才的画面忍不住又劝道。
“他们若有本事坐我这个位置就让他们坐好了。”马车里传来不愠不怒的声音。
“楼主,属下能问一句为何吗?”何以值得他执着至此?
这人一开始不愿接下楼主这个身份,无怪乎他能说得如此不在乎了。
金钱、名利、地位、在他眼里就是粪土,暗中跟随他也有一段时日了,只觉得这世间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没有资格进入那双清澈纯净的黑瞳里。
“我欠她的。”半响,马车里才有回应,听不出情绪。
龙飞不再问了,专心驾车。
到达城外竹林,已有一辆豪华马车停在外面。
“楼主,是宰相的马车。”龙飞勒住马,轻声禀报。
车里,秋离枫微微拧眉,外面已有脚步,接着,声音响起。
“本官不请自来,还请楼主见谅。”庞清在随从的搀扶下来到马车前,笑着抱拳。
然而,车帘不动,也没有半点回应从车里传来。
庞清最近受的气也够了,怎知这听风楼楼主一开始就如此不给他面子,心里很是恼火。
窝火地等了又等,还有没有任何回应,看向那车夫,车夫的眼神分明是人在里面。
“楼主,本官乃当朝宰相,前来拜会,望能有幸请楼主下车一见。”不得已,态度谦卑了些。
“大人既然能找到这里,想必也该知晓听风楼远离朝廷的规定,所以,恕不招待。龙飞,走吧。”声音温和有礼。
龙飞听到,驾车欲往竹林深处去。
锵锵锵……
宰相带来的护卫立即拔刀拦下。
“楼主若不沾惹朝廷,本官又岂会找上门?”庞清皮笑肉不笑。
这听风楼的信息网遍布五湖四海,他早有与之合作的打算,可惜前任楼主不识抬举,而这新任的……既然插手了朝廷之事,就休想再拒绝!
秋离枫低头擦拭玉箫,道,“宰相大人若执意要动手,在下也无话可说,在下还是那句话,恕不招待!”
“是本官今日不请自来,买卖不成仁义在,楼主可否下来一见?”庞清摆手,身后四五箱金银珠宝摆上。
“没必要,大人请回吧。”不假思索的拒绝。
“楼主,你若帮了本官,你听风楼无论是在江湖上还是在朝廷中都只会更加顺风顺水,若不然……”
“砰!”
车厢倏然从顶上炸开,抬眸,却只来得及瞧见一抹白影消失在竹林深处。
庞清被彻底激怒,指向龙飞,“好!好样的!你回去告诉你们楼主,本官给他三日的时间考虑,若他不答应,那便是与朝廷为敌!”
说完,拂袖而去。
龙飞长叹,麻烦找上门了。
……
“楼主。”龙飞在竹林里几个翻飞,已落在竹屋前报到。
端坐在琴台前的男子轻轻抚过琴弦,“这里不平静了。”
“楼主,是属下的错!属下定会查出是谁将您的清静之地泄露出去的。”听风楼里竟出了小人,他这个副楼主汗颜了。
“嗯。”秋离枫的反应好似此事与他无关似的。
“楼主,宰相那老贼说给您三日做考虑,若不然便是与朝廷为敌。”这下,想全身而退也不行了。
“无视便行。”
龙飞嘴角抽搐,这回答还能再任性点吗?
这时,一只雀鸟飞来,龙飞伸出手,雀鸟便停在他的指尖上叽叽喳喳地叫,听它叫完,然后,放它飞走。
“楼主,达拉国那边传来消息,没有肖晋南的下落。”龙飞躬身将雀鸟带来的消息禀报。
擦拭琴弦的男子终于顿住动作,缓缓抬头,“边关什么情况?”
“听闻,原本在肃
王的带领下肖家军节节败退,但是隔日肃王病卧在床,便由肖家少将军肖默为首,这肖默也是得了他老子的真传,不出两天的功夫就赢回局面,现两军胶着不下,说来也怪,这肖家军似是有意拖延这场仗。”
秋离枫沉吟,一个主帅不能说病就病,看来是有人支招,而那个人,很不简单!
“再仔细查一查肃王。”
“是!”
※
当看到尊贵的皇太孙与一个男人共骑回宫时,所有人傻眼!
不,应该说是一女子,那女子回眸一笑,竟是那太孙妃!于是,皇宫上下炸开了锅。
金銮殿上,皇帝自获得皇太孙回宫的消息后就一直等着,可是来回踱步,坐都坐不住了,就是没见人回来。
“刘氓,人呢?不是说已进宫门了吗!”
“回……回皇上,太孙殿下回到好一会儿了,就在宫门广场上,说……说……”奉命跑出去看了几个来回的刘氓支支吾吾。
老皇帝怒了,“说什么?!”
“说是太孙妃不舒服,让您先等一会。”跟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敢让皇上等,这皇太孙是在恃宠而骄啊!
“太孙妃不舒服?哪不舒服了?”老皇帝面露担忧。
“头……”
“头疼?不是有太医吗?不妨碍皇太孙来见朕!”
“不是,是头发!”刘氓跺脚,索性不瞒了。
“头发?这皇太孙真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了!”老皇帝气归气,却还是拂袖走出金銮殿亲自去看个究竟了。
刘氓紧跟在身后,暗笑:皇上,您不也是想去看热闹吗?
宫门内供停放马车的广场很宽阔
“嘶……轻点。”穿男装的女子轻呼,小手拍打在她头上忙碌的大手。
“好好好。”男子连声应,手上梳发的动作一再放轻,梳子卡住了,修长的手指便穿梭在打结的发上,认真的,耐心的,轻柔的将一根根拆开。
宫门的禁卫,还有巡逻经过的,举凡看到的很想看,又不敢太明目张胆。
向来清冷淡漠的皇太孙居然当场表演惧内?呃,不,是秀恩爱。
这太孙妃果然够嚣张,够恶劣,居然将他们的皇太孙欺负到如斯田地,居然让他们尊贵非凡的皇太孙当众给她梳发,简直令人发指!
老皇帝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见禁卫要对他行礼,连忙摆手让其噤声,悄然靠近他们。
他最疼的孙子正在亲手为一个女人梳发,边梳还边低头温柔询问疼不疼?而那女子时不时点头、摇头,低头嗑瓜子。
真的,很看不过去!
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要喝止的打算。
“祈天澈,好了没!”
哟呵!还敢这么不耐烦!
“乖,再等等。”皇太孙低声哄。
“哼!”太孙妃冷哼,继续低头嗑瓜子。
老皇帝的脸乌黑一片。
有人不由得替她按捏把汗,皇上面前还敢如此对皇太孙大呼小叫,这下,太孙妃的嚣张怕是到头了。
很快,一个简单的单螺髻出现在太孙妃头顶上,以玉簪固定住,皇太孙如释重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道,“好了。”
怀瑾瞪他,正要抬手摸,视线触及台阶上的一双龙靴,缓缓抬眸,就见皇帝老头板着一张老脸瞪她,不用说,已经来很久了。
“太孙妃,大庭广众之下,你居然让皇太孙替你梳发,成何体统!”疾言厉色。
怀瑾内心大喊冤枉,明明是某男硬要她一块去见皇帝老头,然后她说自己披头散发的不去,他直接拽住她说要帮她绾发,结果迎风归来的发丝纠结在一起,梳起来都有点难,她想直接先盘起来算,可是他非要当场‘伺候’她,她只能成全他啊。
“皇爷爷,孙儿本想带燕儿一同去见您,但是燕儿的发被孙儿弄乱了,孙儿不愿假手于人,便亲自为她打理了,虽说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断了不少。”祈天澈淡淡看向宫女托盘上攒起
来的断发,很舍不得。
皇帝暗笑,好个小子!是在昭告天下,除了他,谁也不能动这丫头一根头发!
怀瑾万万没想到他会把断发攒起来放着。
本以为他只是突起的玩心,没想到他竟会细心至此。
如果一个男人在为你梳发的过程中细细攒起你的每一根断发,你会如何?
怀瑾只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心沦陷的已不只是一点点。
“哼!”老皇帝冷哼,拂袖回金銮殿。
“我可不可以认为这老头是在吃醋?”怀瑾用手肘轻轻拐了拐某男。
祈天澈嘴角浮现出一抹浅笑,将托盘上的断发用帕子包起,收入怀里,然后搂着看傻了的女人拾阶而上。
台阶角落处,走出一抹是身影,是庞婉瑜。
她狠毒的瞪着那双背影,指甲深深陷入肉层里。
别人不懂,她却知道,他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全是为了想昭告天下,除了他,没人可以动她一根头发!
如果说他还没上心那是骗人的,他可以因为险些错失救她的良机而使他父亲受罚,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跑出宫去,明知危险!而今又可以为她这般昭告天下,这不算上心那又算什么?
其实,这个俊若天神,冷如月华的男子也曾碰过她的发,为她插过簪子。
可,为何,为何他可以一句‘从未见过’来抹掉过去的记忆?他抹得掉,她却已经深烙在心头。
如此时,她不过是听说他平安归来了,便耐不住心底的担忧跑来看他一眼,却没想会被如此画面刺了眼。
向来冷情的他怎可以那般专注,那般温柔细致?像过去一样清清冷冷不好吗?
为何要变?
他若平静,她也能跟着平静,因为她还可以等,等一个可以站在他身边的机会,为何?为何非要让她的心底掀了浪?
都是因为这个性情骤变的肖燕,因为她,他也跟着变了!
因为那个贱人,她受了多少痛苦?
被丢进千棺冢,甚至同自己的亲哥哥……
不!她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就算在一起她也不会让他们长久!
……
金銮殿里,只剩祖孙几人。
“太孙妃,你让堂堂皇太孙丢了颜面,该当何罪!”老皇帝发难。
怀瑾挑眉,看向某男,“原来给我梳头让你丢脸了。”
祈天澈看向老皇帝,淡淡笑道,“皇爷爷,您别害我丢了福利。”
老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傻小子不知道他是在帮他吗?虽说他很看重这丫头嚣张的能力,但并不代表也看得惯她欺压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啊。
这孩子也是,平日里什么都不愿计较也就算了,女人都骑到头上了还这般容忍。
唉!真替他的以后着急。
怀瑾皱眉跟他咬耳朵,“这算什么福利?”
祈天澈俯首配合,轻捏她的小脸,“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嗯,这个好。
“书上说,女子的秀发在闺房之乐上也很有很大的用处,譬如拂开秀发就窥得见大片美背,再譬如……冲撞间,秀发随动……”
“去死!”怀瑾羞恼,拿开在背上乱摸的手,并狠狠送上一脚。
“太孙妃!!”高位上传来老皇帝的怒喝。
完了!当面行凶,难怪老皇帝跳脚了。
“皇上,这也是福利之一。”怀瑾抬头,理直气壮。
老皇帝气得白胡子摆动不停,“皇太孙,可有此事。”
祈天澈看了眼气得小脸通红的女人,笑道,“回皇爷爷,确实如此。”
闻言,老皇帝想要昏倒了,他疼了二十年的孙子,屡屡因他受伤而对抗朝臣,到头来居然被这丫头欺负得连声都不敢吭?
可是,看他那样子又像是甘之如饴,难不成他这个孙子是受虐狂?
“皇爷爷,关于剿匪一事,孙儿会在明日早朝上说明,不过,孙儿倒是可以告诉您,这瞒天过海突袭的计策是太孙妃献上的。”
“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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