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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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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你妹!”怀瑾发恼地将他的手丢开,不再跟他瞎扯,“给我一个搬出似雪院的理由!”
“理由……”祈天澈摸着下巴沉吟了下,道,“那是嫣儿儿时住的地方。”
很好!这个理由真是该死的好!
男人是她的,桂花树是她的,劈风是她的,现在连她住的地方也是她的!
靠!
怀瑾暗暗低咒几声,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拂开珠帘直往他寝宫去。
今天加上昨天的折腾,不,应该说这几天都在折腾,她也的确累了,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他的床,谅他也不敢乱来!
“爷,其实不一定非要娘娘搬出似雪院的,嫣儿姑娘也不住多久。”李培盛忍不住道,这娘娘看起来气得不轻,连休书都敢写,天底下还有她不敢的事吗?
祈天澈淡淡地抬眸,“夫妻是否该同床共枕?”
===
女人节快乐!
☆、喊我的名
祈天澈淡淡地抬眸,“夫妻是否该同床共枕?”
李培盛点头,这是自然。
“我跟她不是夫妻?”眼里的狡诈毫无掩饰。
这下,李培盛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爷打的是这个算盘会!
为了同心爱的人亲近,爷真是不择手段,就是不知,那位姑奶奶知道的话会作何反应……
祈天澈沐浴完毕,一袭长袍中衣缓步踏入寝宫,手上拿着一本资治通鉴,因为他习惯看会书再睡。
但是,看着帷帐里侧身睡得很酣甜的女人,这书,怎还看得下去!
将书放在桌上,他轻步靠近,撩开帷幔。
寝宫里的夜明珠照亮她的小脸,粉嫩得像一尊瓷娃娃,惹人想去捏一捏,小嘴连睡觉都是抿着倔强。
眼皮下浮现出淡淡的青影,这几日接二连三的出事,她的确是累了。
轻叹,坐上。chuang,正要脱鞋袜,倏地,寒光一闪,他利落地避过,鬓发还是被那抹锋刃削断一丝。
他看着已经坐起来杀气乍现的女人,蹙眉,“你不是睡得很沉?”
看清是他,怀瑾收了镯子,打了个哈欠,随意地摆手,“反射性动作,没事了。”说完,继续倒床就睡。
注视着她的黑眸微沉。
这女人的警惕性很强,仿佛十年如一日都如此,即便在睡着的时候也留有一根神经是清醒的,这样子,她真的睡得好吗?
在她还未成为肖燕之前,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般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安全感?
又是一声轻叹,上前将她拉起。
怀瑾半眯开眼,软软地任他拉起,一脸的狂躁,“祈天澈,别惹我!”
“脱了衣服再睡,脏死了!”他嫌弃,伸手去脱她的外衣。
“又不让你看!”说归说,她还是配合地抬手让他脱去外衣,然后又软软地倒回去抱着被子就睡。
祈天澈忍不住怀疑,这还是刚才那个清醒过来一脸杀气的女人吗?
无奈,叹息,将她头上的发钗取下,调整她的睡姿给自己腾了位置。
昏昏沉沉中,怀瑾感觉有人躺在身边,知道是那厮,便翻过身去继续睡自个的。
她是真的很困很困了,没闲工夫再跟他耗。
祈天澈讶异这一次她竟没有反抗,这是不是表示……她心里接受了与他同床共枕这件事?
……
一觉睡到自然醒,怀瑾感觉这是自己二十年来睡得最沉最沉的一。夜。
她睁开眼,却乍然与一双黑眸对上,不是祈天澈那厮还有谁!
俊脸近在咫尺,哪怕是刚睡醒,他也没有刚睡醒的慵懒,仿佛无时无刻都是那般清冷若仙。
唉!神一样的气质就是不同。
她眨眼,他也跟着眨。
终于察觉他的爪子放在她腰间,还搂得死紧。
“放手!”
“你不放我怎么放?”他低笑。
怀瑾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自己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放,俏脸刷红,连忙松开手。
“不可能!一定是你陷害我的!”这只狐狸什么事干不出来。
祈天澈也放开搂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坐起来,把证据拿给她看,很无辜地说,“这皱褶岂是一时攥得出来的?”
怀瑾顿觉无地自容,她怎么可能会攥着他的衣服睡觉?这根本不是她会做的事好么!
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孩子,需要攥着他的衣角才能安睡。
靠!糗大了!
“若你还不信,不妨今夜再看看。”他很认真的建议。
“看就看!我才不信自己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怀瑾气呼呼地掀被下床。
身后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地弧度,极快就消失了。
然而,穿上外衣的怀瑾忽然回头,“对了!你也别得意,我会同意完全是因为……”嫌弃地
tang瞥了眼他的下面,勾唇轻笑,“我亲身试过,你……不行。”
下一刻,那张云淡风轻的脸瞬间阴沉得吓人,她的心情顿时阳光了,吹着口哨快意地离去。
轻轻松松就扳回一城啊……
※
人生处处是相逢,怀瑾才沐浴回来,就看到正在同劈风玩耍的嫣儿,满身的神清气爽顿时消了大半。
她索性倚在廊柱上吹了个口哨,劈风竖耳一听,立即撒欢地朝她跑过来,不停地秀腿功,抬爪,想要跳到她怀里邀宠。
“你胖死了,谁要抱你!”说归说,她还是蹲下。身轻轻握住它的爪子,劈风使劲用脑袋去蹭。
王楚嫣走来,“可怜的劈风,也不知被谁那么狠心割了它的舌头丢掉,若非我和天澈哥哥看到捡了回来,只怕它已经……”
“你说什么?”怀瑾吃惊的瞠目,“它的舌头是自小就被割掉的?”
不是肖燕割的?
“劈风确是因为自小就没了舌头,所以活得比较辛苦些。”回答她的不是王楚嫣,而是某个极为欠扁的男人。
靠!原来不是这身子的前任割的,那她之前不是白愧疚了?
怀瑾阴恻恻地笑着看向祈天澈,“上次你没说。”
“你没问。”
“你也没否认。”
“你的确伤害过劈风。”
闻言,怀瑾犀利的眸光看向包子,包子已经习惯了主子的忘性,立即道来,“娘娘,那一次,是您逼奴婢给劈风吃了沾有蒙。汗。药的骨头,然后把劈风绑去卖。”
汗!早知道不问了!
怀瑾觉得丢脸极了,尤其还当着劈风两位正主的面。
可恶的肖燕,连她都想追到阴曹地府去亲自把她踹进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了,居然害她背那么多万恶的污点!
怀瑾蹲下。身揉劈风的脑袋,“劈风,以后谁动你我就把他剁了喂你,你说好不好?”
劈风撒欢地抬爪子,哼哼唧唧,似是在回应她。
王楚嫣见她正跟劈风玩得开心,倏地朝她跪下,“嫣儿之所以能出来全仰仗娘娘所救,嫣儿叩谢娘娘大恩大德!”
“别!我救你是跟别人有条件在先的。”怀瑾有意看了眼某人,继续低头,一遍遍抚着劈风。
祈天澈伸手扶起王楚嫣,清浅而笑,“走吧,回去用早膳。”然后,淡淡看向她,“我想你应是不饿。”
怀瑾倏地凌厉抬眸,现在是怎样,连她的早膳也要剥夺了吗?
天知道,夺走啥都不能夺走她吃的东西!
冷嗤一笑,怀瑾拍拍小手,懒懒站起,自他们面前轻松自若地经过。
男人微微勾唇,他身边的女子见到,轻笑,“天澈哥哥是故意激她的吧?”
“她嗜吃如命。”祈天澈说罢,带她前往饭厅。
率先到了饭厅,怀瑾扫了眼满桌子陌生的早膳,大刺刺地占据主位,翘腿,小手支着脑袋,挑眉看着他们双双进来,看着他们当她不存在地入座,看着他给她夹菜,听他说这桌早膳如何如何……
“祈天澈,不介绍一下?”吃到一半,怀瑾终于笑着出声打断,“好歹也是豁了命救出来的人,想知道也不为过吧,何况,名义上她好像也算是我妹妹了。”
“嫣儿不敢高攀。”王楚嫣急忙开口。
怀瑾的目光看过去,真的是个举止投足间无不彰显柔弱胆怯的女人。
也是,囚禁了十五年,突然出来了还没有适应外面的世界,是该害怕。
男人停下夹菜的动作,轻轻一放,幽深的眸轻轻抬起,望向她,没有说话。
气氛,突然静谧得有些诡异。
“天澈哥哥,嫣儿吃饱了,嫣儿先行退下。”王楚嫣也连忙放下筷子,懂事地知道这时候该退下。
“嗯,想去哪让李培盛带你去。”祈天澈轻声回应。
王楚嫣点点头,临走前还担忧地看了他们一眼。
接着,所有人都被挥
退,他起身朝她俯下,双手撑在她两侧。
怀瑾怔住,水眸睁得大大的,与他对视。
她不过是要他介绍一下,他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隆重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力持镇定等他开口,然后她看到那张泛着红润色泽的薄唇微微上扬,带点得意。
“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开口问。”嗓音低低,犹如春风化雨。
怀瑾怔怔地,他一直在等她开口问?
“你整日‘你的嫣儿,你的嫣儿’在我耳边说个不停,可你又什么都不问,告诉我,你是真的从没想过要跟我求证我与她的关系吗?”
怀瑾摇头,她的确没想过要求证,因为她一开始就单方面的确定他们是那种关系。
难道,不是?
“我在想,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还好,比我想象中的早一些。”他眸光专注地看着她,笑得狡诈。
“你算计唔……”
属于他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在她唇上,优雅地让她噤声,“乖,听我说,嗯?”
怀瑾鬼使神差的点头。
他满意地勾唇,抵在她唇上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摩裟,娓娓道来。
“嫣儿是我奶娘的女儿,小我两岁,一岁时就破例带进宫了,自此,我有了个妹妹当玩伴,嫣儿两岁的时候,奶娘染病身亡……”
怀瑾发现他说他奶娘染病身亡的时候语气突变,想必,这‘病’不简单,而当时才四岁的他对于权势之争又能做什么?
“紧接着,没多久,我母妃也抑郁病逝,她撒手最后一刻抓着我的手要我一定要照顾好嫣儿,可是……我食言了,母妃尸骨未寒,嫣儿就被那个人带走,从此再也没见过。”
轻砸在桌上的拳头代表他这些年来的隐忍。
怀瑾侧头看着,他的拳头攥得有多紧就有多痛苦。
心,微微发疼,
她的手轻轻覆上他的,“现在,嫣儿回来了,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你可以不用再过得那么辛苦了,祈天澈。”
抓起他的拳头,用力,一只只扳开他的手指,想着这样能让他心底的痛苦一并释放。
祈天澈低头看着这个执着的女人,这样深入他心的女人怎放得掉,告诉他,怎还能放得掉?
所以,放不掉那就彻底拥有!哪怕她心里有人,他也要将那人赶出去!
“松开了!”她昂起小脸,开心的笑着宣告,仿佛释放痛苦的是她一样。
祈天澈看着这张笑脸,倏然猛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住。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怀瑾本能地僵住身子。
他亲吻她耳边的发低低要求,“喊我的名。”
“……祈天澈。”她还是依他的要求喊了。
“再喊一次。”
“祈……天澈。”嗯,这时候的他需要拥抱。
他忽地放开她,抚上她的脸,指腹轻轻摩裟,“记住这个名字,怀瑾,记住这个名字。”
越说,嗓音越低,呼吸也越逼越近,近到可以完全将她身上的女儿香呼吸入肺。抵在她唇上的手开始放肆地摩裟,盯着被他磨得越发嫣红的唇,目光悄然燃起了熊熊火焰。
食髓知味啊,自在她身上尝了味后,每每见着她都有股想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折腾的冲动,尤其,见到她倔的时候,更是血液沸腾,想着那夜在他身下那声声倔强的娇哼。
而今,只能回味。
这唇,祈天澈多想再尝尝,可是,念起,心痛。
想不顾一切地吻上去的,又怕中途又让她恼了。
他暗叹,平复内心的躁动。
现在的她于他就像是毒,越靠近越痛,越痛就越渴望靠近。
怀瑾看着在眼前还在逐渐放大的俊脸,心如擂鼓,以为他会吻上来的,内心已经开始陷入挣扎要避或是不避,他却突然松了手,瞬间恢复清冷淡定的模样。
怀瑾有些诧异。
<
p>曾经,她以为他没法碰她,拒绝她的吻是因为嫣儿,现在,他却告诉她,那个嫣儿不过是妹妹一样的存在,责任一样的存在。
那他是在耍她玩吗?
“看你的表情似乎很失望的样子。”清淡的嗓音幽幽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他,果然是在逗她玩儿!
“对你有什么好失望的。”冷哼,傲然从他面前离开。
他该感谢她没有对他竖中指。
祈天澈收敛笑意,手捂上心口,眸光冷冽。
他转而进了书房,叫来李培盛。
“去找!找圣手神医!我要马上见到他!”靠在梨花木雕椅上的他,冷然下令。
“爷,江湖传言,已经有十年没见圣手神医的踪迹了,怕是已经……”当年圣手神医来的时候已是白发苍苍的古稀老人,而今又过了十五年,还活着的可能性很低。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祈天澈一拳砸在书案上。
“爷,您别激动,奴才这就让人去查。”李培盛就怕主子过于激动,吐血不止,圣手神医给的药已经没了,这身子也经不起多大的折腾了。
“要尽快!让斐然找听风楼一并找!”皇家的事听风楼不管,那么不是皇家事不是皇家人总该接了吧。
“是。”李培盛点头,退下。
祈天澈忽然想起什么,摊开信纸,在上边振笔疾书,随即吹干笔墨装进信封。
密封,放在书案上,起身离开书房。
“迅速将这封信送到边关的肖默手里!”
无疑,他的话是在对空气说……
……
祈天澈走到殿外,两个院子都冷清得有些异常,劈风不见,嫣儿也不见人影,心底闪过一个可能性,微微蹙眉。
“太孙妃呢?”问正在洒扫的小三小四。
“回殿下,娘娘带着嫣然郡主和劈风出宫去了,说是……”小三欲言又止。
“是什么?”祈天澈凌厉的眸光扫去。
“说是要带嫣然郡主出去见见世面。”这太孙妃胆大包天也就算了,现在连出淤泥而不染的嫣然郡主也想染指,真希望快来个人收了这祸害。
祈天澈唇角微扬。
见世面?
她这会倒是敞开心扉接纳嫣儿了。
小骗子,说不在乎谁信!
无妨,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法子叫她承认!
※
熙熙攘攘的街上,一个白衣公子哥搂着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招摇过街,他的身后跟着一仆一狗,这排场所到之处无不是人人避让。
“包子,接下来该去哪了?”怀瑾粗着嗓子问,搂在身边的嫣儿自始自终都没停止过害怕。
果然真是没见过世面啊,都把街上这些人当豺狼虎豹了。
“公子,听说前面刚开了家火锅店,一夕之间名动京城,奴……才想去试试!”包子雀跃地提议,垂涎的大咽口水。
听闻最近街上开了一家闻所未闻的火锅店,既新鲜又好吃,日进斗金。
听闻街边摊位上开了一个叫麻辣烫的,日日大排长龙……
还有叫烧烤摊的,都是一些闻所未闻的美味,惊奇又好吃。
而那些个商家本来连维持生计都困难,但因为得到了高人的指点,才一。夜暴富。
据说,那人一袭白衣,手持一把梅兰竹菊的扇子,留有两撇同眉毛差不多一样的胡子,吃完东西不给钱只留下一张生财之道。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知有多少人掷千金找出那人,只想从他手上求得一生财之道。
咦!白衣,手持梅兰竹菊的扇子,留有两撇同眉毛差不多的胡子……
怎么越看越像她家娘娘啊,可是,娘娘虽然性情大变,也不至于突然间头脑里冒出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啊!
一定是巧合!
“看什么呢,还不带
路?”
一扇子敲在头上,敲醒了包子的怀疑。
包子笑嘻嘻地牵着劈风前面带路,她就说嘛,肯定不会是她家娘娘,否则怎还需要带路。
“嫣儿,你要放松点,爷是带你出来见世面的,可不是想吓坏你。”怀瑾轻声劝紧绷得跟木头一样的嫣儿。
“姐姐,嫣儿怕是没有办法,这些人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嫣儿紧抓着怀瑾的手,低头不敢看任何人。
“人们看到美的东西当然要多看一眼,你应该感到自豪,来,抬头,挺胸!”怀瑾一拍她的后背。
嫣儿被迫抬头挺胸,但不一会儿又垮下了,“姐姐,我做不来,怪怪的。”
“做不来?”怀瑾摸。摸小。胡子,心生一计,叫住前面的包子,“包子,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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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奥特曼爱牛牛、615730154】的鲜花,么么哒( ̄3 ̄)
☆、乖,好好配合爷
“啊,不去火锅店了?”包子扼腕地折回。
呜呜,听说那里吃一顿好贵,若是娘娘一同去的话银子自是不在话下,肿么可以说不去就不去。
“公子,听说那家火锅店很新鲜,很好吃,古往今来都没有过的,您不去试一试就太可惜了。”娘娘这般嗜吃,一定舍不得放过这样的美味对吧。
“你带劈风一起去吧。”怀瑾很了解一个吃货吃不到想吃的东西的那种心情,很爽快地决定分成两队反。
包子接住抛来的沉甸甸的银袋,再看主子渐渐消失在人群,感动得涕泗横流。
劈风扭开头四下转悠,别说它认识这个人,丢脸!
※
醉红楼是京城最有名的妓。院,位于护城河边,除了花楼外还能为客人提供画舫作乐。听说这里更是集天下名。妓,只要有钱,包君满意。
“姐姐,还是别进去了吧。”王楚嫣轻轻拉扯正忙着打量这醉红楼的怀瑾。这些人袒胸露臂的,太不知羞耻了。
“为何不进?爷带你进去见识见识她们是如何让人欣赏的。还有,记得叫爷。”怀瑾收回视线,轻佻地摸了把她小巧的下巴,搂着她踏进醉红楼。
但是,在门口被人拦下了。
“诶呀!这位爷,我们这里面不缺女人,只缺大爷!”老。鸨扭腰摆臀走出来,扯着娇艳的嗓子,一双眼贼溜溜地盯着王楚嫣。
真是美啊!她这醉红楼什么样的花都有,独独缺这么一株空谷幽兰,若是……
怀瑾递出一张银两,恰好遮住老。鸨打王楚嫣主意的眼神,老。鸨一见到银票立即抢着接下,看了下对方的穿着打扮,又故作为难,“爷,这……”
“嗯?爷带新娶的媳妇来观赏观赏你楼里的姑娘如何伺候男人的,这样也不行?”怀瑾秀气的眉淡定地挑起。
老。鸨瞠目结舌,再瞧新媳妇羞哒哒的样子,想必真是不会伺候男人,但看他们的穿着不赖,这位爷又出手大方,她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一条肥鱼。
“爷,我们醉红楼有醉红楼的规矩,若是规矩在你这坏了,以后个个都带自个的媳妇上门讨教,我这醉红楼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所以……”
怀瑾看到老。鸨暗示性的手势,冷冷一笑,从她手里把银票收回。
老。鸨以为他是要换大一些的,没想到他是直接搂着媳妇走了。
“诶诶……大爷,您别急着走啊。”
“我想,你们醉红楼会的东西别的花楼也会。”怀瑾慵懒地笑道。
“诶!大爷,您里边请,里边请!”老。鸨急忙拉住他,入门费就是一百两,这条肥鱼怎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姐……爷,嫣儿……”王楚嫣紧紧攥着怀瑾的衣服,怯怯地出声。
“别怕,跟着爷,进去多学点。”怀瑾很爷们地搂上她的小蛮腰。
在王楚嫣眼里这也是惊世骇俗了的,很僵硬地跟上她的脚步。
醉红楼里的舞台是无时无刻都长袖飞舞的,怀瑾在二楼挑了个全方位可观看的雅座坐下,因为左边是厢房,右边也是厢房,无论往哪看都能看到一些猴急的男人在房门外就那啥起来了。
“嫣儿,我说吧,女人生来就是让人欣赏的,尤其是长得美的女人,你瞧瞧她们,使尽浑身解数只为让男人多看她们一眼,你就不用呀!你抬头看看,从你进来到现在有多少男人盯着你目不转睛?”怀瑾一脚踩在空凳子上,左手搭膝盖,右手端茶浅啜,十足的大爷样。
王楚嫣悄悄抬了一眼,瞬间被一个对她流口水的男人吓白了脸,忙缩回去,“姐姐,我们走吧。”
“走什么走,爷今天带你出来玩就要玩个尽兴再回去,不过……千万别告诉你的天澈哥哥。”若知道她带他纯真无邪的嫣儿妹妹来青。楼,他就算扒不了她的皮,也不会让她好过就是了。
嫣儿掩嘴轻笑,这一笑,迷倒了盯着她的那些狼。
“姐姐,其实,你是喜欢天澈哥哥的吧?”
怀瑾一怔,随即摆摆手,“你连抬头看男人都不敢,懂什么喜欢!”
王楚嫣羞愧地低下头。
怀瑾又忙着倒茶,明明还没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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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们这桌子安静了,隔壁桌却开始高谈阔论起来。
“唉!这璎珞姑娘有钱也未必能见上她一面,她见人全凭心情,不知道今日。她的心情是好是坏,若是能选中我,要我死也甘愿啊。”
“你说也奇了怪了,听闻前几日璎珞姑娘就接了两个达拉人的生意,这达拉人在那方面是否比咱们朔夜国较为天赋异禀?”
“砰!”
怀瑾猛地放下茶壶,移形换影上前,一把拎起了其中一人的衣领,“什么时候的事?”
面具男说可能是达拉人抓走了肖晋南,如果达拉人出现在京城的话那就是真的了。
“什……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那男人吓得舌头打结,脚也软了,明明自己比这人还要健壮的说。
“达拉人!”怀瑾不耐的重申。
“你是说璎珞姑娘接待的那两个达拉人吗?好像是三天前的事。”
三天前,时间刚好吻合!
“璎珞在哪?”问那个璎珞可能会有线索。
“在……在飞仙阁。”
怀瑾丢开他,回身看向王楚嫣,还没想好怎么安置她,倒是她先开口了。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就行,带上我也不好办事。”王楚嫣极力表现出不害怕的样子。
怀瑾有些疑惑,这嫣儿自出宫,尤其进了青。楼后,怕得简直要哭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勇敢了?
犹豫了下,她折回去将刚才那个软脚虾拎过来,“替我照顾好她,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我阉了你!这东西就先押在我这了。”
男人看到她手上闪着寒光的镯子,已经快要吓尿,再看到自己收账用的印鉴不知何时已被她偷去,更是点头如捣蒜。
他不该收了点小账就跑来寻。欢作乐的,他只是个账房先生啊!
怀瑾不放心地看了王楚嫣一眼,转身箭步朝飞仙阁走去。
王楚嫣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男人,一动不敢动。
男人面对如此美色也只能咽口水解馋,努力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要知道这一扑不止会丢了命。根子,连管账的印鉴都没了。
……
飞仙阁,一点也不难找,独居一角,雅致得完全不像寻。欢之地。
门是敞着的,怀瑾毫不客气地踏进去,里面的摆设说简单也简单,说奢华也奢华,空气中还弥漫着独特的熏香,清爽入心脾。
这倒有趣了,在青。楼哪个不是希望客人越飘飘然越好,这屋子的主人倒好,反而燃着让客人越发清醒的香。
“公子不请自来,不觉失礼了吗?”
娇软酥。骨的嗓音自珠帘后响起。
怀瑾寻声看去,只见一只玉手撩开珠帘,一抹红得妖。艳的身影款款走出,艳若桃李,媚似无骨,蹙眉颦笑均是风情万种,莲步轻移,暗香袭来。
怀瑾上前用折扇轻挑起她的脸,邪笑,“爷从来不知何为失礼,璎珞姑娘可否教教爷?”
璎珞娇然一笑,柔若无骨地倒进她怀里,涂着红蔻丹的纤纤玉。指抚上她的脸,特别地在她的胡子上流连不去,朱。唇吐气如兰,“真讨厌!不过,刚好奴家就喜欢不守礼的男人!”
“好啊,那咱就别浪费时间了。”怀瑾笑着推她起来,搂着她往珠帘后的床走去。
纱帐放下,一件件衣裳丢了出来。
“爷,别这么猴急嘛……”
“爷天生就是急性子,乖,好好配合爷,嗯?”
……
一盏茶后,怀瑾穿戴整齐地从纱帐内走出来,放下几张银票,潇洒离去。
她前脚才走,一个丫鬟后脚就进来了,看着一地的凌。乱衣裳,急忙跑上前掀开纱帐一看,呆了,然后捧腹大笑。
“哈哈……小姐,你居然让那个人把你搞成这个样子!”
被脱得只剩一条长裤和一件小肚。兜,双手被绑在床头,怎么看都很好笑!
因为,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在她家小姐身上的嘛!
“就是我让他这么搞的。”璎珞媚惑一笑,双手微微一使劲,绑住她双手的衣服立即碎成片片,飘落。
下榻,扭着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身段,连走起路来都是妖。娆万千。
“当归,去把香换一下。”披上衣裳,娇。媚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吩咐。
当归愕住,连忙止住笑快步跑到香炉那一看,不由得倒抽凉气。
天!这是……
唉!她就说嘛,她家小姐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地乖乖就范。
看来,那位公子必死无疑了!
当归迅速将燃香换好,然后,回去替主子梳头。
“小姐,以您的本事,咱们明明还有别的地方可去,为何还要在这里……卖笑?”
铜镜里的美人儿勾出一抹妖。媚又诡秘的笑弧,“我喜欢。”
※
怀瑾回到嫣儿所在的地方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正是那个她‘委托’照顾嫣儿的男人。
她扫了眼全场,没有嫣儿的身影,只有看戏的人们。
上前,拎起那人,“我要你照看的人呢?”
“宰相府二少和一个贵公子看中了您的媳妇,两帮人马大打出手,最后她被那位贵公子带走了。”男人疼得龇牙咧嘴,今日真是不该来妓。院的。
怀瑾面色惊变,丢开他,将印鉴和一张银票一并丢下,飞身下楼。
然而,才落地,门外,倏地涌。入大批官兵,将整个醉红楼塞满。
顿时,醉红楼内静如死灰,在还没弄清这些官兵为何而来时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就怕一不小心当了出头鸟。
怀瑾可没闲工夫管他们来干嘛,瞄准位置打算溜,然而,后脚跟才抬起,门口就传来一个清润如水的嗓音。
“朝廷捉拿逃犯,谁此时若是试图逃走,视为同党!”
能清冷又清润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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