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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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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弱?
  怀瑾想到他早上才昏倒,又想到他很容易就发烧的体质,再想到他刚淋了雨,腰背上似乎还有伤……
  动作快于理智,她箭步上前伸手要探他的体温,但是,就在快要碰到之际,她的手被冷漠地挡住。
  怀瑾的手僵在半空,除了尴尬,还有一丝难过。
  他不愿她碰他?
  因为那个杯子,他就这么生气?
  还是,又把她看成了对他下药的肖燕?
  怔怔地看着他,他却偏过头去,怀瑾忽然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给蜇了一下,细细地疼。
  “我只是确认你这个草包有没有生病而已,毕竟,你是因为我才被罚跪,我可不喜欢随便欠人人情,那可能得倾家荡产来还的。”她潇洒地摆摆手,笑得很不在乎。
  男人没再出声,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她自讨没趣,不想再理他,转身离开之际还不忘怒瞪一眼李培盛。
  怀瑾才离开,她带动的纱幔还在摇曳,床上清冷漠然的男人猛地探出头,捂住心口,一口血吐了出来……
  ====
  谢谢【奥特曼爱牛牛】的鲜花,谢谢【浅月黑白】的荷包,么么哒(づ ̄3 ̄)

  ☆、二十年之约

  “爷!”李培盛脸色丕变,上前扶起主子,“爷,您的药呢?”
  爷回了承阳殿后就接二连三的吐血,这次不吃药不行,再这样下去能把人吐死的。
  偏偏,就在爷打算运功压制时,那位姑奶奶就闯进来了,害得爷险些伤了自个,也无怪乎爷对她如此冷漠了皆。
  “药,只剩一颗了。”祈天澈极力稳住情绪,清淡地道。
  “一颗!只剩一颗!”李培盛咋呼,“爷,那怎么办?十五年了,那个神医可能已经不在了。父”
  爷在太子妃病逝那年起身子就变得很诡怪,一激动就会吐血,严重的还会昏阙过去,后来机缘巧合下爷遇见了圣手神医,神医说是生来带的病根,只能克制,不能根治,这就是爷的性子为何这般清冷的原因,不过这股清冷倒给人一种仙人般的气质。
  当年,圣手神医辞别前还留下一瓶药,说是若是实在无法抑制情绪,就服一颗药,否则怕是会吐血身亡,并说二十年后会找到根治的方法回来。
  现在,只剩下一颗了,距离二十年之约还有五年,那往后爷该如何?
  “李培盛,你想把她再吵回来吗?”祈天澈冷瞪。
  “爷,要不,告诉娘娘吧,知晓了您的身子她会更体谅您,不会再惹您有情绪了。”要他说,都是因为太孙妃,他家的爷才会一回来就吐血这般严重。
  祈天澈躺下,李培盛以为他无视自己的建议了的,但是,才放好纱帐,床里边传来闷闷的声音,“告诉她作甚,还嫌你家爷在她那里不够草包?”
  李培盛愕然,随即忍不住捂嘴窃笑,原来是男人的面子问题。
  若说他家爷草包,那天底下的人全都是废材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位姑奶奶看到与她想象的大为不同的爷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
  寅时一刻,雨势渐弱。
  千棺冢的夜,鬼魅森森,被大雨冲刷后更是臭气熏天。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那片死尸中爬出来,犹如厉鬼。
  她几乎耗尽了力气一点点一点点爬出千棺冢,早已吐得连胆汁都要出来了。
  有好几次想就这样死去,可是,她不甘,她恨,她想要报复,所以,她硬是撑着一口气活下来了,活着爬出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难怪,难怪她父亲回去后会大病在床,这里非活人能待。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死尸、腐尸、棺材,满脑子的死人堆!
  “啊!!”趴在积水的地上、无比狼狈的女人捶地嘶声大喊,乱发下的眼眸尽是恨意。
  她阴狠地指天发誓,“肖燕,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抢了我的位子,不该让他对你好,不该那么嚣张,那么得意!我爬出来了,我活着爬出千棺冢了,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紧紧握着一支梅花簪,能支撑她到现在的就是这簪子,并不贵重,却是她最珍贵的。
  因为,是他送的,所以弥足珍贵。
  良久,她终于有了力气站起来,拖着浑身尸臭摇摇晃晃地走出这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林外,一顶轿子停在那里。
  是王安。
  见到她,大喜地上前,将手上的大氅给她披上,“奴才恭喜娘娘重生,这是太子命奴才等在这里迎接您的。”
  重生吗?
  庞婉瑜扯出一抹冷笑,的确是重生!今夜过后,她不会再大意,不会再低估肖燕,她会步步为营,让那个小贱人生不如死!
  ※
  翌日,雨过天晴,晨光万丈。
  皇上一早就让人来带太孙妃去找二十万两白银军饷了。
  但,还是得经过三催四请,承阳殿的女主人才懒洋洋地起床、洗漱、用早膳,之后才慢悠悠地出发。
  如此的慵懒惬意,如此的随心所欲,让人一点也不相信她是大难临头的人。
  怀瑾一袭浅紫对襟罗裙走出似雪院,才拾阶而下,前来带她的人忽然刷刷跪了一地,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出现了。
  她扭头看去
  tang,果然,落梅院殿门前站着一抹颀长的身影,负手而立,清冷淡漠地看向这边。
  白色锦衣,淡蓝色外袍,再加上雨过天晴的阳光折射在他身上,整个人如同被神光普照,无时无刻都给人生在九重天的错觉。
  不过,说真的,他是她见过的可以将蓝白色穿得如此圣洁高雅的男人。
  祈天澈拾阶而下,优雅得仿佛踏光而行。
  怀瑾想到昨晚他甩脸色给自己看,暗自哼了哼,扭头不屑看他。
  “走吧。”他来到她身边,自然地说。
  “……”他失忆了吗?口吻居然自然得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呃,好像的确什么也没发生,不过是他砸了一个酒杯,不过是他睡得早了些,被她打扰了后有点不爽……
  这般想下来,怎么反过来好像是她小题大做了?
  怀瑾看了看他,的确看不出有任何不同,眉宇间还是一样的清冷淡漠,那双眸依旧沉静得叫人惊叹。
  “有问题?”见她不动,他浅浅垂眸问。
  怀瑾立即摇摇头,转身先行……
  因为皇太孙身子不适,马车可以直达承阳殿,也可以直达宫外。
  眼下,身为囚犯的怀瑾就坐在马车里砸杏仁,看到的人谁敢说不欣羡?
  她砸,他剥,偶尔,她会直接抢过他手上刚剥好的抛嘴里,然后又继续低头砸。
  某男看她的目光时冷时热,就好比此时,她头也不抬伸手就拿,他故意抬高了手让她拿不到。
  怀瑾不得不抬头看准方向,再伸手去取。
  祈天澈又避开,让她够不着。
  怀瑾瞪了瞪他,放弃,低头自己剥,但刚拿起砸好的杏仁就多出一只手夺过去了。
  她怒,“祈天澈,你想怎样!”
  看她不爽就说,她马上下车。
  祈天澈轻笑,把剥好的杏仁送到她嘴边,“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看清楚是从谁手上拿的杏仁。”
  怀瑾皱眉,没有张嘴,而是满脸困惑地接过他手里的杏仁,然后,盯着发问,“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反正他在剥,那就顺便啊。
  祈天澈脸色一沉,“自己想!”
  “懒得想!”怀瑾潇洒地将手上的杏仁抛嘴里。
  祈天澈觉得自己就是自作自受,原来真的是谁都无所谓,这是她的性子使然,就如同可以很自然地跟祈隽共用一个酒杯,同饮一杯酒。
  他肯定,就算今日坐在这里为她剥杏仁的不是他,她也一样可以同别人这般亲昵。
  真是,没心没肺!
  “娘娘,已出了皇宫,要去往何处?”
  柳云修带着五百禁卫军随驾,看到这等阵仗,绝对没有人会想到这是在押解囚犯。
  “宰相府呀,难道我没说吗?”怀瑾撩开车窗帘,一脸迷糊状。
  骑马在侧的柳云修无语,但是,怎会是宰相府?
  虽然心中诧异万分,但他本分地没有追问,下令前往宰相府。
  “祈天澈,你还是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怀瑾认真考虑了下,道。
  祈天澈凝眸看她,无声地发出疑问。
  “你为我保住我大哥已经足够了,其他的,等救出你的嫣儿再说吧,眼下,你不适合。”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连累了他,皇帝老头像昨晚一样没法护他,那就完了。
  “嗯,说到保你大哥,若我没到,你打算如何救?真要劫法场吗?”他点头,轻轻淡淡地问。
  “我才没那么蠢!有免死金牌啊!”怀瑾摸出身上的免死金牌。
  “我记得肖默藏的免死金牌被人拿去了。”
  怀瑾吃惊,“你怎么知道?”
  肖默告诉她的时候他不可能听得到,而她偷偷溜出去找的时候他也不可能跟来,后来,他也是发现她不见后拿刑部的人开刀,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我不知道的
  事吗?”他轻笑,自信爆棚的样子。
  “好吧。”怀瑾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
  “如何拿回来的?”他又问。
  “就用手拿回来的啊!”绝不能让他知道她拿终身当赌注,不然该以为她和他还没解除夫妻关系就急着再嫁了。
  “是吗?”男人的尾音拉得意味深长,眸光含笑,“据我所知,素有暗帝之称的那个人,东西一旦落入他手里宁可毁掉也不会归还,除非……”
  “除非什么?”怀瑾震惊,原来那面具男来历这么大!
  暗帝?是地下皇帝的意思吗?
  完蛋了!似乎一不小心又招惹了个大麻烦!
  “除非有人完成了他提出的条件。”祈天澈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
  怀瑾有些不自在,仿佛被他看穿了似的。
  “那个暗帝很厉害吗?”她赶紧转移话题。
  “听说朝庭或官府以外,不合法的势力范围,江湖上一些帮派都臣服于他,无人知晓他的来历,无人知晓他的势力有多大,亦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不干涉朝廷,也不破坏江湖规矩,但就是有这么一个传说存在,所以被人称之为暗帝。”
  那不就是现代的黑社会吗?那个男人统治着这个时代的黑暗?
  怀瑾突然觉得热血沸腾,那个人的身份才是她可以接受的,可以不受约束,无法无天,纵横天下,如果非得选一个人嫁的话,从身份上来讲,她会选他!
  “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了,你是否也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祈天澈将她的所有表情巨细无遗的收入眼底。
  怀瑾嫣然一笑,“如果我说,他的条件是以身相许呢?”
  “你不会。”他很肯定地说。
  怀瑾挑眉,“这么肯定?”
  祈天澈的目光转而落在她的胸前,“因为,小白认人。”
  低低沉沉的嗓音很是撩人。
  怀瑾顿时红了脸,被激的!
  这男人真的越来越没节操了,不!应该说一直都很没节操!不知道的人才会被他清冷若仙的气质所骗。
  随手抓起茶几上的杏仁壳向他撒去,他挥袖挡开,嘴角噙着宠溺的笑。
  马车时而摇晃,时不时飞出一两片杏仁壳,让人忍不住遐想里边正在发生什么。
  ※
  到了宰相府,怀瑾才下车,蹲在不远处的小乞丐朝她跑过来,将一卷宣纸交到她手上,然后转身就跑了。
  随后下来的祈天澈一眼就认出那是京城里有名的墨玉轩的纸,那里面的东西通常只有王公贵族才买得起。
  怀瑾借他遮挡外来视线,拉开宣纸。
  是一副地图,宰相府的地图,就连有几个茅房都画得清清楚楚。
  若是没有祈天澈这个活导航的话,她的确很需要这样一副地图,不过有也总比没有好。
  那么,是谁送来的?难道是祈隽?
  祈天澈突然伸手将宣纸翻过来,然后她看到上面的落款居然是听风楼!
  祈天澈不淡定了,“你跟听风楼的楼主相识?”
  怀瑾摇头,她遇是遇上了,但没见着,这又关人楼主什么事?
  “这个,是听风楼楼主才有的印鉴,你没托听风楼帮忙,又不认识它的楼主,这图纸会无端端出现?”
  听风楼,他自然知道,也曾试图要他们打听破阵奇人,但他们明令不与皇家事挂钩,所以就作罢了。
  哼!她招惹的男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我怎么知道?也许我上次付的钱太多,人家是个实诚的生意人,买一送一了呗。”怀瑾卷起图纸,就这般拿在手上大刺刺地走进宰相府。
  祈天澈沉着脸跟上。
  暗处,一抹白影缓缓现身,望着她的目光久久不移。
  宰相府,因为皇太孙驾临而变得忙碌,举凡是坐毯、茶具等都焕然一新。
  怀瑾深深觉得,这厮是洁癖出了名,不然到哪哪都这般伺
  候他,简直比皇帝还尊贵。
  早朝,一听闻太孙妃带人去了宰相府,老皇帝连忙摆手散朝,匆匆赶往。
  当朝宰相惶恐不安,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宰相府,却被眼前的画面给惊呆了。
  没有想象中的天翻地覆,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招架,因为当今皇太孙和太孙妃正坐在饭厅无比惬意地享用点心。
  “宰相大人,你府里厨子做的点心还不错。”怀瑾慢条斯理地擦手。
  “太孙妃娘娘,您一大早来宰相府就是为了吃点心?”他倒还希望她只是这样,毕竟,当着皇上的面不能冒险。
  “宰相大人真忘性,不是说了今日揭晓饷银下落吗,本宫这不就来了。”怀瑾轻笑一落,皇帝也到了。
  一干人连忙行礼。
  “太孙妃,你说今日揭晓二十万军饷的下落,军饷在宰相府?”老皇帝坐在主座上,威严凛冽地问。
  这可非同小可,找饷银都找到宰相府来了,万一找不出来,这庞清只怕会死咬不放,定要个交代不可。
  怀瑾勾出胸有成竹的笑,“没错!就在宰相大人的库房里,就等宰相大人回来开库房呢。”
  “太孙妃,休得含血喷人!你们肖家私吞的军饷怎会在臣的府里!”庞清面红耳赤地辩驳,转而一脸冤枉地对老皇帝下跪,“皇上,老臣为官半载,不敢说两袖清风,但也是鞠躬尽瘁,而今却被太孙妃如此诋毁,恳请皇上替老臣做主!”
  “宰相大人,既然一把年纪了就不要玩娘们儿才玩的撒娇伎俩了,想证明清白带我们去验证一下不就得了。”
  众人扶额,嘴角抽搐。
  这太孙妃说话还真是够……直接,能把人气死!
  把为官半载、在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说成撒娇?看宰相那怒气勃发的脸色,气得不轻啊。
  “庞清,太孙妃说得有理,你且带路吧。”老皇帝强撑威仪。
  这丫头真是专砸人面子,再看站在她旁边的孙子,一副乐于纵容的样子,将来这天下若是交到他们夫妻二人手里,会不会被他们玩完?
  君已发话,臣不得不从。
  庞清狠瞪怀瑾,怀瑾在他那狠毒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狡诈,柳眉微蹙。
  很快,庞清迫不得已带着他们来到他书房内的库房,转开机关门,里面的收藏架上摆着各种古玩,然而,最醒目的是摆在库房里的几个大箱子。
  老皇帝狐疑地看了眼庞清,但见他脸色凝重,再看孙媳二人胸有成竹的样子,皱起白眉,挥手让刘氓上前打开箱子。
  大家屏息以待,个个紧盯着刘氓的下一步动作。
  很快,箱子打开了,低低的惊呼响起,瞠目结舌地看着箱子里的东西。
  “怎么会?怎么会全是书!”怀瑾不敢相信地跑上前把那一本本厚重的书搬开,“不会的,我先前明明看到的是银子!银子底下还确定了是拨给肖家军的二十万军饷官银!”
  庞清见此,阴险地笑了。
  想这样就能扳倒他?真是太天真了,不过是初出牛犊不怕虎!
  “太孙妃,肖家私吞军饷一事罪证确凿,您不能挟私报复啊,二十万军饷怎会无端端出现在臣这里。”他适时地喊冤。
  怀瑾倏地回头,愤怒至极的指着他,“一定是你把银子转移了,我明明亲眼看到的!”
  “燕儿,宰相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你是该慎重些的。”始终置身事外的男人忽然淡淡地出声指责,对外,不适合喊她的真名,避免惹来横祸。
  庞清更得意了,这皇太孙毕竟生在皇家,自小就深谙明哲保身之道,这下,他倒要看这肖燕还有什么能耐能力挽狂澜!
  这一次,肖家,死定了!
  若不出意外,被押回京受审的肖晋南此刻已经在去见阎王的路上了!
  “我已经很慎重了呀,谁知道事情会这样……”怀瑾颓丧地垂头叹息,“还好,我怕节外生枝,又多慎重了些。”
  闻言,胜券在握的庞清脸色丕变!
  她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又多慎重了
  些?
  莫非——
  咔!
  突然,收藏架那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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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奥特曼爱牛牛】鲜花,谢谢【159xxxx4420】的钻石,么么哒( ̄3 ̄)

  ☆、爷应该自制些的

  突然,收藏架那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响,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齐刷刷地举目望去,只见古玩收藏架神奇地慢慢往里边旋转,然后,一条暗道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接着,一抹身影从里边信步走出来,有着如此邪魅张扬的俊脸除了紫隽王还有谁?
  他穿着一贯的紫袍,云纹包边,华贵又不失洒脱刀。
  “宰相大人,你府里还真是四通八达,请原谅本王直接走捷径了。恍”
  祈隽激悠然走出,脸上扬着邪笑,站到怀瑾身边,对她挑眉眨眼。
  “紫隽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皇帝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怀瑾与祈隽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笑道,“皇上,想知道怎么回事何不亲自进去瞧一瞧?”
  祈天澈看着他们眉来眼去,情绪好像又有了强烈的波动,这女人不气死他不行是吗?
  昨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是何时同十二说好的?可以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她也真能演,亏他还想看到她看到他这只在后的黄雀后欣喜若狂呢!
  结果……
  暗瞪了眼身后的李培盛,李培盛惭愧地低下头去。
  他的确安排了人守在密道外的出口,哪里知道被紫隽王捷足先登了,这能怪他吗?
  庞清脸色很难看,像是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
  原来,当着皇上的面一开口就说饷银在他的库房是为了引开府里护卫的注意力,然后在他得意忘形之时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她,真的是肖燕吗?那个只懂得点头附和的肖家嫡女?
  若是,怎会性情大变了不说,还深谙计谋之策?
  庞清带着一丝怀疑看向祈天澈,莫非,是他?
  六岁那年老天夺走了他排兵布阵的天赋是假,其实不过是在蹈光养晦?
  可是,他如此明目张胆地与太子作对,真的不怕太子对禁地里的女子下手吗?
  “宰相大人,还愣着干嘛呢?你家的密道自然是由你来带路了。”怀瑾浅笑吟吟地催促。
  庞清看到皇上不悦的脸色,眼下情势又如何赖得掉?紫隽王既能从里边出来想必偷换运出去了的饷银已被他们拦截下来了。
  这下,真的完了!
  当场抓获,罪证确凿,他纵横官场数十载从未觉得如此措手不及过,这个不过十七岁的太孙妃到底从何揣测到他们的计策的,竟给他们来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庞清!”老皇帝不耐地又叫。
  “皇上,臣……”
  “有什么话先带朕走出你库房里的密道再说!”老皇帝怒然打断。
  庞清不得不硬着头皮,抱着奇迹出现的希望带着他们进入密道。
  庞清在前,再到皇帝,接着是祈隽,然后是怀瑾,祈天澈断后,然而,就在他抬脚要踏入密道的时候,不知何时跑出去又跑回来的李培盛面色凝重地塞给他一张纸笺。
  他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用力捏在掌心里,毅然决然地走进密道。
  密道里,灯火忽明忽暗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各怀心思。
  只容得下两个人走的密道,前面的祈隽放慢脚步在等身后的人儿走近,而怀瑾亦是故意放慢脚步。
  其实,隐没进密道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李培盛将纸笺塞进他手里,她以为他不会进来的,但,他却进来了。
  他不担心他的嫣儿了吗?
  若他没见过而今的嫣儿能硬下心还说得过去,但,根据画像他也等于是见过了,那股不食人间烟火、楚楚动人的模样连她都忍不住心生怜惜,何况是对觉得很重要的他来说?
  想得太入迷,落后的男人轻轻撞了上来,不,应该说从后面抱了她个满怀。
  她静止不动,任他抱,感觉到他有些乱了的呼吸扑洒在颈畔。
  这厮在逞啥强,明明在乎得要命,干嘛还装没看到!
  过了良久,前面的脚步隔了好一段距离了,怀瑾才动手拍环在腰间的大手。
  tang
  “祈天澈,你撞到人了。”她故意没揭穿他。
  “嗯。”他轻轻退开,轻声回应,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吧,别怕。”
  “我怕?”怀瑾想大笑,他打哪得出的结论?
  这种地方对她来说就像做自个家一样熟悉,哪怕是在黑暗中,哪里有机关,她一眼就能看出。
  “我抱你,你一动都不动,难道不是因为怕黑才让我抱的吗?”走在前头的他一本正经地说,将手中的柔荑握得紧紧的。
  怀瑾无语,好想一脚踹走他。
  明明是她好心让他抱着平复一下心情,他倒好,居然说她是怕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密道很长,他紧牵着她的手,从未松开过,而她也没有抗拒,就任他这般牵着。
  她心不在焉地想,待会出去后该怎么办?是按照最初的计划走,还是……放掉这个可以让宰相在老皇帝面前俯首认罪的机会?
  前方,祈隽回头看到倒映在墙壁上的一双丽影,目光微沉,心涩涩然,放慢的脚步倏地加快行走。
  几乎是穿过整个宰相府才到出口,外面居然是一家荒废了的宅邸。
  早先到了的老皇帝等人看到外边的几大箱白花花的银子,正是丢失的那二十万军饷没错!而从密道偷运军饷离开的人均已服毒自杀,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站在阳光下,某人似乎忘了要松手,怀瑾盯着他漂亮得有如钢琴家的手,不得已出声提醒,“牵得还舒服吗?”
  男人似是恍然,松手,浅笑,“就是太舒服才忘了松开。”
  怀瑾给了他一个卫生眼,看着他紧攥从未松开过的另一只手,再看向拦截下来的赃银,眸光流转,敛眉沉思。
  祈天澈走近,俯首在她耳畔悄声说,“她还等得,你们肖家等不得。”
  怀瑾愕然抬头,近在咫尺的四目交接,她看到自己的倒影清晰地出现在他的眼中。
  传说,若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代表他心里有你。
  明明知道是浪漫化的谬论,但是,莫名其妙地就冒出脑海。
  在他眼中,不止是自己的倒影,她还看到了他的坚决。
  于是,她有了决定,推开他,上前,“皇上,二十万两军饷在此,是否可以放过我大哥,还我肖家清白了?”
  祈天澈说得对,的确,肖家等不得,而救嫣儿已有办法,只需要静待那个时机到来。
  “皇上,老臣不知这军饷为何会在宰相府,老臣明明叫管家买的是经书,想着等哪天得空了亲自送到护国寺去。”庞清一脸惶恐地跪在皇帝面前,试图为自己开脱。
  “宰相大人是说本宫冤枉你了?难不成这二十万……啊,不对,是三十万两白银,这些能一夕之间从经书变成白银?二十万两军饷,十万两赈灾官银,可真巧啊!”怀瑾过去拿起一锭银子抛着玩,讥诮道。
  “臣又怎知事情是如何发生的,饷银是你们肖家私吞的,亦是太孙妃您说出饷银所在之处。”
  “太孙妃将饷银藏在你府上,宰相大人可是这意思?”祈天澈冷眸微抬,声音极淡,细听似是不悦了。
  怀瑾回头看他,这个男人似乎总是在某个时候淡淡地出声,帮她的语气并不明显,却又让人隐约感觉得到,如此令人捉摸不透最折磨人心。
  “老臣并未如此说,只是就事论事。”庞清坚持赖到底。
  “既然如此,那么,若有人刻意诬陷肖家,将人证、物证都指向肖家,为的就是让朝臣不合,宰相大人觉得本宫说得可在理?”祈天澈云淡风轻地问。
  听得懂他这番话背后目的的人都忍不住惊叹,包括怀瑾。
  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
  有人把台阶送到眼前,庞清为了保住自己的仕途,定会爽快地走下,如此一来,不止肖家私吞军饷一事得到平反,就连太子也没有理由再找那个嫣儿的麻烦,毕竟,最后还是皇太孙保住了宰相。
  虽然这样做没能如当初计划那般动摇宰相的权势,但,不可否认,已经是两全的结局了,至于太子。党这股势力,等救出那个嫣儿后,还怕没机会吗。
  果然,庞清
  点头如捣蒜,“是是是,皇上,老臣十分赞成皇太孙的观点,那些暗中不怀好意的人定是想在朝臣间挑拨离间,引起朔夜国的内忧!皇上,请尽快下旨前往边关还镇国将军清白,让他父子二人继续回战场上奋勇杀敌,绝不能让那些人奸计得逞。”
  不愧是在官场混的,变通得如此快,舌灿莲花。
  接下来只需要看老皇帝的意思了,不过,皇太孙都这般说了,而老皇帝也是只狐狸,也知这是平息这件事最好的办法,不可能不答应。
  果然,老皇帝朝她看过来,问,“太孙妃觉得呢?”
  算这老皇帝有点可爱,还懂得先询问她这个受害者。
  怀瑾扭头看向祈天澈,不知为毛,那双眼仿佛无时无刻都交缠在她身上,什么时候扭头看去准能对个正着。
  她懒懒一笑,对老皇帝道,“我没意见,只要还我肖家清白便行,还有,我大哥在刑部大牢所受的苦。”
  “太孙妃,你大哥肖默私自从边关回来,刑部大牢就当是对他的惩处了吧,再说您不是也罚过刑部侍郎了?”庞清压抑着怒火道。
  “喔,那我找个理由先把你的腿打断,再说当是另一回事的惩罚,你可愿?”怀瑾挑眉。
  “你……”庞清气结,脸色难看至极。
  “喔,对了,还有因此事受累的皇太孙,昨儿在金銮殿上好像说过,若查出是子虚乌有,便由始作俑者来赎罪,宰相大人,我好像记得就是你拟奏折弹劾我肖家的?”,乘胜追击向来是怀瑾喜欢干的事,偏偏,她又说得一脸的无邪,让人看不出她有这么坏。
  祈天澈只觉冷冻的心滑过一股暖意,看着她的眸光也炽热如炬。
  她,没忘记替他讨公道呵!
  从头到尾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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