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罢了,一个没脑子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爱妃真是本宫见过的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了,来……本宫亲一个。”
  庞婉瑜抬手挡住了凑上来的唇,眼波一转,“那……殿下,臣妾的表哥……”
  “明日父皇肯定为那小子开洗尘宴,到时本宫就让他同父皇求情。”太子埋进她雪白的颈畔,心不在焉地道。
  “殿下,为何您如此肯定皇太孙会听您的?”庞婉瑜皱着眉迎合,似是厌恶。
  “当然!只要有那个法宝在……”
  “什么法宝?”庞婉瑜故意把身子贴近了些,好套出最关键的话。
  太子动作一顿,半响抬起头,“法宝?法宝就是本宫是他的父亲,他怎能不听。走,到里面去让本宫好好疼你。”
  说罢,一脸猴急地打横抱起美人往后殿而去。
  庞婉瑜脸上虽娇笑着,心里却已经有了谱。她早就怀疑太子一定握有可以牵制住皇太孙的东西,只是,到底是什么?
  ※
  承阳殿,因皇太孙不喜与人居住,便分了落梅、似雪二院,两个院子以墙隔开。
  李培盛端着香气扑鼻的东坡肘子才刚踏入似雪院,一抹身影自主殿飞奔而来,一袭白绸裙,长发披散,吓得他原地立定。
  须臾,白影站在他眼前,一脸垂涎地盯着他手上的东坡肘子……
  ===
  下一章有好戏看,记得收藏哟~~
。。

  ☆、吃狗食

  ||“娘……呃,肖小姐,这是殿下命我……”李培盛还未说完,东坡肘子已被抢了去。
  这女人何时变得这般粗野了?不问自取,活像饿坏了似的,往日的大家闺秀呢?
  “肥而不腻,脆而不软。”怀瑾豪爽地抓起肘子啃,不由得陶醉的闭上眼,感受美味融化在嘴里。
  李培盛更是傻眼,莫非这才是太孙妃的真性情,吃得忘形也罢了,竟连拇指也吮了起来。
  “你回去告诉他,我接受他的赔礼道歉了!”怀瑾直接抱着美食往台阶一坐,细细品尝起来。
  李培盛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肖小姐,殿下不需要向任何人赔礼道歉。”
  “噢!那换个说法,我接受他这种讨好的方式。”怀瑾往某处扫了眼。
  李培盛面部抽搐,“肖小姐,普天之下除了皇上只有别人讨好殿下的份。”
  怀瑾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原来是被宠坏的皇家子弟。
  “好吧,那你回去告诉他,从今天开始,他需要第一个道歉的人是我!他需要第一个讨好的人也是我!”
  这下,不止李培盛瞪大眼珠子,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这还是当初的太孙妃吗?原来的太孙妃性子唯唯诺诺,虽然是将军之女,却没有将军之女的粗蛮骄横,举止投足间无不展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更别提敢如此大言不惭。
  隔墙上,一抹紫影兴味地看着坐在台阶上吃得津津有味的女子。
  “生平头一次觉得看女人啃猪肘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那你慢慢欣赏。”墙下的男子转身要走。
  “你就不觉得她有点过于嚣张了?”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自是没问题!”紫影看到女人将残羹还给李培盛。
  “肖小姐,你,你吃了劈风的膳食!”李培盛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原来不是给我的,怪只怪你走错地了。”她就说嘛,那男人哪会突然这么好心。
  “我哪有走错,劈风一直都住这里啊!”李培盛很是冤枉。
  “鬼扯,这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
  “劈风不是人,劈风是皇太孙养的狗。”
  啥!
  怀瑾狠狠抓住李培盛的领子,“哪只狗会吃这么人性化的东西,而且还是原封未动的!”
  初来乍到,她居然吃了狗食!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
  “皇太孙养的狗就吃。”李培盛颤巍巍地说。
  “在哪!”
  “什么?”
  “那只狗!”
  “你,想做什么?”瞧她不太好的样子,他直觉也不太好。
  “把它剁了熬汤喝!”
  “你不妨试试看!”清润的嗓音在院门口冷冷响起……
  。。

  ☆、打赌

  ||“爷,救命啊,她说要吃了劈风!”李培盛惊恐地跑到主子身后。
  祈天澈看向大放厥词的女人,她也不示弱地直视过去,勾唇而笑,“怎么办呢?我不想被人说吃狗食,所以,只能我把狗吃了。”
  “你一视同仁便没事。”他很真诚地建议。
  “好啊,等我睡醒我就找你的同伴愉快地玩耍!”怀瑾笑靥如花地反击回去,转身回屋睡觉。
  祈天澈望着充满生气的背影,眼眸加深……
  翌日,怀瑾找遍了似雪院都没找到那只叫劈风的狗,昨夜她睡了**也没听到狗叫声,真的让人很难不怀疑狗到底存不存在。
  问李培盛,李培盛很拽地跟她说,“爷是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伤害它的!”
  瞧这前主到底给她留下了什么烂账啊,连条狗都得防着她!
  又从碟子里捏起一块芙蓉花饼无聊地啃啃啃,此时的她正慵懒地倚在麟德殿的廊柱下,看着各位大臣携女出席这场皇帝为皇太孙举办的洗尘宴,很明显,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哟!这不是太孙妃嘛!不对,说错了,是已废太孙妃!”
  一名白衫红裙的女子走过来,身后带了一票娘子军,如果不是笑得那么得意的话应该还算是美的。
  怀瑾赏了半个余光过去,打算另寻别处做个安静的小美女,只是,一个个女人围上来挡住她,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作为冷宫废妃的她必须自给自足,所以去御膳房神不知鬼不觉地吃了个饱后,听闻这里有个洗尘宴就跑来凑热闹了,可她没兴趣给人当热闹看啊。
  “呵呵……前——太孙妃,冷宫的滋味好不好受呀?也不知是谁曾信誓旦旦地说必定会得到皇太孙的宠爱,再看你而今就连侥幸出冷宫了也这般孤零零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可怜。”挖苦她的还是那个红裙女,她肯定这女人过去一定疯了的嫉妒肖燕。
  怀瑾后退一步,继续靠在原先位置上,闭眸假寐。
  贵为刑部尚书之女的林月怎堪被忽视,让婢女上前打翻她怀里的碟子,然而,婢女的手刚碰到碟子,一个手腕翻转,碟子快狠准地扣在了那婢女的头上。
  怀瑾清眸半睁的样子,看向林月,“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别挡我空气。”
  林月气急了,这女人根本是懒得理自己,这让她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肖燕,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肮脏事,即使你现在侥幸暂时出了冷宫,皇太孙也不会再多瞧你一眼的!”她就不信她没反应。
  “哦。”怀瑾懒懒打了个哈欠,什么肮脏事她懒得追问,反正她在现代做的事也不太光明正大。
  倒是这具身子,按理说娇生惯养的身子经过昨夜她大动拳脚后今早醒来应该酸痛难耐才对,可她没有,只有久未运动的一丝丝不适,而且她的身手在这个身躯上也运用自如,但是,如果肖燕懂武不可能会被活活掐死。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是我是你,早就滚得远远的了,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独自凄凉。”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一直被无视的林月忍无可忍地提高音贝。
  “咦,你还在说啊?抱歉,刚在想事情。”怀瑾懒懒挑眉,存心给人难堪。
  “你……哼!听闻你冒险爬忠贞楼,原来你还是只猴子!”林月愤恨地带着众千金继续嘲讽。
  “过奖了,勉强比乌鸦好那么一点点吧。”说完掏掏耳朵。
  林月气结,这还是当初那个只听信别人话的没脑子的女人吗?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阴险一笑,“肖燕,你没忘记进宫前你同我们打的赌吧?”
  打赌?敢情肖燕比她还好事。
  “都这么久了,早忘了。”
  “你忘我们可没忘,我看你是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赢不了所以才想耍赖吧?这样吧,只要你肖燕当众爬上这大柱就当你赢,此事就作罢。”林月不怀好意地说。
  怀瑾抬头看了眼所靠大柱,轻轻地笑了,“怎能作罢,有赢必有输,当初输的一方要怎么来着?”
  。。

  ☆、愿赌服输

  ||“分胜负的那一刻起,输的人对第一个打照面的男人学狗叫。”有人快嘴出声,被林月狠瞪。
  “还真没玩过这种赌法,赌了!”跟她玩赌,别逗了好么!
  “既然如此,就必须有规定高度。”她肯定她爬不上去,没有哪个女儿家肯当众耍猴,救忠贞楼只是被逼急了罢。
  “随便。”怀瑾无所谓地摊摊手,走向笔不离手的史官。
  很快,高度就划好了,大约三米高。
  怀瑾退开一段距离,对史官一笑,“把这事给我记好了。”
  话落,身影冲向大柱,在大家的屏息下一记高跳,众人傻眼。
  “肖燕当真在上头了!”
  “这样也行?”
  “你这不算!”林月看着印在朱红大柱上的‘我肖燕’三个字,气得全身发颤。
  “怎么不算?你说的是我肖燕爬上去,我的手刚才可是一路爬上去的。愿赌服输吧,史官还等着记入史书呢。”怀瑾得意地晃了晃自己掌心上的字。
  顷刻间,凡是男的都背过身去了,就怕不小心被选中因而得罪了刑部尚书。
  “哼!你分明是在使诈,而且你只是个废妃而已,我不认你又能如何?”林月盛气凌人地道。
  怀瑾耸耸肩,“不如何呀,只不过是满朝文武都知晓刑部尚书之女仗势欺人罢了。”
  听闻此事匆匆赶来的刑部尚书对自己的女儿一巴掌扇过去,而后毕恭毕敬地作揖,“太孙妃娘娘,小女无知,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女这一回。”
  “大人,我是个废妃,受不起你这一声娘娘,况且,赌局既然开始了就得尊重。”她看向林月,“从现在开始你看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你的主人了,若是你想对自己的父亲汪汪叫我也没意见。”
  刑部尚书狠瞪了眼自作孽的女儿,只能隐忍不发背过身去。
  “皇太孙驾到!”
  一声高呼,众人背对行礼,众千金无不美眸含春,暗送秋波。
  怀瑾看着拾阶而上的男人。
  金冠束发,面露威仪,穿着浅黄色金丝滚边的锦袍,腰挂镂空雕玉球,玉球色泽极为通透,虽小巧地坠在他腰间却不至于看起来娘,反而更衬他清冷如月华的气质……
  她勾唇一笑,将林月拽了上去。
  祈天澈看着脚下扑跪过来的女人,一阵头疼,“无需行此大礼。”
  林月又惊又喜地抬头,觉得自己兴许因祸得福能获得皇太孙的怜惜。
  “叫呀,你应该庆幸自己的主子是他才对。”怀瑾兴致高昂地催促。
  “适可而止!”祈天澈冷肃喝止,方才发生的一幕早已落入他眼里。
  林月脸色煞白,被最心仪的男子看到了事件经过,即使她赖得掉也没有脸活了。
  “我不懂什么适可而止,我只知道愿赌服输,兴许,她还能同你的劈风凑一对呢。”怀瑾笑得很是顽劣。
  “你……”
  “澈儿,你总是如此仁慈,像这种不知死活的女人早该凌迟处死,无怪乎你皇爷爷如此疼爱你。”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众人望去,连忙惶恐地转过身来行礼。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娘娘!”
  “孩儿见过父王、母妃。”祈天澈轻轻淡淡的躬身作揖。
  全场除了太子一行人外只剩下怀瑾站得直挺挺的,还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身着明黄色太子袍的男人。
  长得还勉强算得上是俊,但要跟他儿子比可差远了。他儿子虽然看起来清冷如冰,却给人一种媲美日月光辉的感觉。他?除了阴险就是奸猾。
  “以下犯上,宫中滋事,来人!将此女给本宫拖下去仗毙!”
  太子倏然下令,两名侍卫上来拿人,气氛紧绷得如同一根弦,一触即发!
  。。

  ☆、废妃也得知规矩

  ||在所有人都替她捏了把汗的同时,怀瑾却是泰然自若,“以下犯上?我昨晚救下忠贞楼的时候受伤严重,面圣都没跪,莫非……你是想告诉我你比皇上还大?”
  众人滴汗:这像受伤严重的人吗?
  “还有……挑事的可不是我。”说着有意地瞥了眼林月。
  太子一时哑口无言。谁都知道忠贞楼是皇宫里的圣地,却不知道原来皇上可以为了忠贞楼把这个女人放出冷宫!
  “太子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庞婉瑜站出来,架势十足地训斥,而一旁的林月更像是见到了救兵,面露欣喜。
  怀瑾邪邪一笑,“你方才那般直勾勾地盯着尊称你为‘母妃’的男人瞧就不放肆了?”
  顿时,哗然四起。
  垂首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异光。
  庞婉瑜恍若被说中心事,怒得上前挥手。
  怀瑾懒懒挑眉,轻而易举就挡下了那一巴掌,“我都已经是个冷宫废妃了,太子妃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玩笑似的口吻却让人觉得话中有话。
  庞婉瑜脸色煞白的收了手,强撑威仪,“废妃也得知规矩!”
  怀瑾嗤笑,“冷宫的废妃哪还需要规矩,守着也没人看,还是……待冷宫修葺好了太子妃愿意天天过来看我循规蹈矩?”
  这女人长得确实妖艳,眼波流转间均是风情万种。提示的记忆里,庞婉瑜跟她年龄相仿,前任太子妃去世后太子一直未再立,终于,在皇太孙弱冠之日皇帝让父子二人在入选的佳丽中选自己的正妃,皇太孙本意欲让太子先选,皇帝却让他先选,谁都知道选宰相之女会更利于自己,而他却毫不犹豫地选了镇国将军之女肖燕!
  看她的眼神好像也想抢皇太孙这块肥肉呢,还是……他们之间本就有暧。昧?
  庞婉瑜脸色更加惨白了,回到太子身边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求太子为她撑腰。
  “牙尖嘴利!信不信本宫让人拔去你舌头!”太子搂住爱妃,忿然恐吓。
  怀瑾皱了皱眉,“原来实话都说不得啊,那以后别人同我说话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你这个贱……”
  “见人就喊嘛,多谢太子赐教。只是,太子在别人的宴会上喧宾夺主不太好吧,况且同我这个废妃斤斤计较有失。身份呢。”怀瑾笑眯眯地打断,有意无意地瞥向一旁的男人。
  太子注意力转移,“澈儿,你也这般觉得吗?”
  “没有父王就没有孩儿,孩儿今日的一切都是父王给予的。”祈天澈瞪故意挑拨的女人,怀瑾回以挑衅的一笑。
  “父王的确不该。”太子故作惭愧地叹息,“你皇爷爷还未到,走吧,陪父王走走。”
  说罢,看向林月,“林尚书,令千金受惊过度,让她回去歇息吧。”
  林尚书如获大赦,谢了恩连忙拉起女儿匆匆而去。
  祈天澈看了眼一脸败兴的怀瑾,对李培盛吩咐,“李培盛,本宫特地带回来给皇爷爷的美食应当已在送来的半路上了,你去接来。”
  有好吃的?千里迢迢从宫外带进来的一定是人间美味。
  “是。”李培盛颔首领命,他好像听到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
  。。

  ☆、偏不如他意

  ||走到无人的地方,太子开门见山。
  “本宫要你待会在你皇爷爷面前替卫安求情,让他收回成命。”
  “父王,君无戏言,皇爷爷判决已下,孩儿不敢有违。”
  “哼!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是你故意陷害卫安的,就凭这一点点伤!”太子猛地出手扣住他的伤口,下狠劲。
  祈天澈一动不动的隐忍着。
  “你若不照办,那就别怪本宫对她下手!”
  祈天澈清冷的面容转瞬变了色,思虑再三,低头妥协,“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太子满意地勾唇而去,男人一派颓然的站在那里,左臂的伤口往下滴血。
  花木后,一抹俏影悄然离去……
  ※
  皇帝和皇贵妃驾临后宴会便开始了,怀瑾挑了个最角落享用精美佳肴,懒得去看前头殿上有如众星捧月的男人。
  不就以自责为名去守了两个月的皇陵,搞得功德无量似的。这老皇帝是跟自己的儿孙有仇啊,一味的宠孙子远儿子,完全是让父子相残的节奏。
  “父皇,卫安刺杀皇太孙一事实属误会,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
  太子突然站出来替卫安求情,所有喧哗静止。
  怀瑾抬头看去,好戏要登场了是吗。
  “朕现在不想谈这事,退下!”皇帝龙颜不悦。
  “父皇…”
  “皇爷爷,父王没说错,是孙儿当时没表明身份,卫安才会错当孙儿是刺客,请皇爷爷收回成命从轻发落。”祈天澈紧跟着出列。
  “连你也替那混账求情?”老皇帝更气了。
  “卫安乃是国家栋梁,既是误会,孙儿斗胆恳请皇爷爷从轻发落。”祈天澈郑重其事地作揖。
  “罢了,今日是你的洗尘宴,朕……”
  “不准!”
  脆若银铃的嗓音中气十足地响彻大殿。
  怀瑾在众人视线下傲然走到皇帝面前,施了个礼,“皇上,请恕肖燕失礼,那卫安饶不得!”
  四周又响起倒抽气的声音。这肖氏一定是疯了,不把太子放眼里也就算了,连皇上的话都敢反驳。
  “你这个疯女人,有何资格在这里说话!”见她又来坏事,太子目露阴狠。
  怀瑾不屑瞧他,直视皇帝,“皇上,皇太孙殿下说卫安刺杀他是误会一场,倘若……我说,他奸。杀冷宫妃子呢?”
  咚!咚!
  酒壶碟盘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震惊,实在是太震惊了!
  砰地一声,老皇帝勃然大怒的拍案,“肖氏,此话当真!”
  怀瑾撇了眼祈天澈,抬头,“当然!我就是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证据!”
  谁叫他与太子的谈话让她不小心听到了,虽然没听清太子最后说了啥,但她亲眼看到他听话的妥协了。
  他想救人是吗,她偏要那人死!
  不过,他手上的伤貌似她也有责任,若不是她用他的浴池那卫安也不会误伤他,看来他不止是个懦夫还是个草包。
  “证据?如此说来你也被卫安玷。污了?”宰相庞清出列提出质疑。
  怀瑾回头看到一脸奸相的庞清,冷冷一笑,“宰相大人,需要我为你解释‘自保’二字的意思吗?”
  “你一个弱女子能抵抗得过一个武夫?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庞清冷蔑地讥笑,向来对他马首是瞻的臣子也跟着窃笑。
  “那好吧……”
  怀瑾无奈地叹息,在大家以为她没法自圆其说的时候,她的身影倏地冲到宰相面前,背对宰相,抓住他的臂部,然后——
  。。

  ☆、恶名远扬

  ||噗通!
  宰相被她摔水里去了!
  太子不敢置信,太子妃惊叫,所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宰相,好不狼狈。
  怀瑾轻松自若地拍拍小手,笑着朝水里的老人家施了个礼,“宰相大人,既然你不信,我只好示范给你瞧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胡闹!”祈天澈赶忙上来帮忙救人。
  怀瑾却是一愣,他刚才骂她的时候似乎眼底泛着笑?
  他娘的,似乎有哪不对劲呀!
  直到宰相讨公道不成差点没气昏被人抬回去;直到皇帝下旨将卫安由革职流放改为斩立决;直到看到失望的祈天澈垂首下的唇角却是微扬时,她明白自己被阴了!
  于是,一场宴会,已废太孙妃恶名远扬——
  ※
  承阳殿,又分落梅、似雪二院,两个院子之间一墙之隔。
  日暮,书房
  “爷,紫隽王爷来信了。”李培盛拿着一封信进来道。
  “念。”立于案前作画的男子头未抬,笔未停。
  “镇国将军长女肖燕自小养在深闺,深谙琴棋书画,身子弱故未学过武,吃食如喝药,性子人云亦云……”
  李培盛念完都觉得可笑,这里面的哪一点对得上了,那女人简直跟母老虎没两样!
  “十二皇叔查得倒是仔细。”祈天澈画笔顿了下。
  “爷,我觉得那女人过去都是装的!”
  “砰!”
  李培盛愤愤不平的声音才落下,外边的门被踹开,紧接着一抹俏影掀起珠帘,堂而皇之的走进来。
  以为她是听到了自个的话进来打人的,李培盛怕怕地往旁挪几步,再看爷头都没抬,仿佛没被惊动分毫,若这个母老虎真要打他,他这么弱小的身子怕是扛不住啊。
  怀瑾故作凶狠的吓李培盛,看到正立于书案前作画的祈天澈,走上前,瞥了他正专心作的画,又是梅,没劲!
  穿堂殿上挂着的皆是栩栩如生的梅画,就连屏风、摆件等都沾染上了梅的影子,不难看出屋子的主人爱梅成痴。
  她扫了眼屋内敞开的小轩窗,走过去,轻轻一跃,坐在上面,拿出刚半路A来的蜜饯取了颗放嘴里吃。
  祈天澈做最后的点睛之笔,搁笔,洗手,擦手。
  “啧,洗个手都能这么娘。”其实是优雅爆棚,这男人的气质清冷似玉竹。
  “踹我的门,闯我的宫殿,出言不逊,你当真不怕死是吗?”祈天澈缓步靠近,声音清清冷冷的。
  又是吃!他怀疑她的嘴有停的时候吗?
  怀瑾伸手阻止他继续逼近,“你故意当着我的面让李培盛去取美食,其实就是为了让我听见你跟太子的谈话,利用我看你不爽的心理帮你除去卫安,我踹你门算客气的了!”
  “说得在理,那你打算如何?”他又近一步,双手撑在窗上,俯首,黑如寒星的眸灼灼地锁住这张娇俏的小脸,多了几抹探究。
  这么爽快就认了?
  怀瑾谨慎地看了他一眼,“我有一个包子要寄放在你这里!”
  ===
  喜欢记得加入书架喔,作者天天被惨淡的数据打击得体无完肤,嘤嘤嘤┭┮﹏┭┮
  。。

  ☆、嫌他碜牙

  ||再淡定的俊脸也不由得抽了下,“这种小事交给李培盛就行。”
  “你说的!”怀瑾狡黠一笑,很随便地把他推一边,“包子,进来!”
  祈天澈讶然,莫非她的包子听得懂人话自己滚进来?
  李培盛等不及跑出去瞧却与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他无暇顾及,扶好人又往外瞧,“包子呢?”
  “启禀殿下,奴婢就是包子。”春喜怯怯的举手。
  “哈哈……你明明就是春喜!”李培盛捧腹大笑。
  “回李公公,小姐刚给奴婢赐了新名字。”后面越说越不好意思了,真的好难听,可是拗不过小姐。
  “再笑我也给你取一个!”怀瑾恶狠狠地恐吓,李培盛立马捂嘴。
  祈天澈饶有兴味地看她,“我以为你会提出更无耻的要求。”
  “譬如?”她与他傲然对视。
  “譬如,以身相许。”
  怀瑾特想爆笑,她将他揪到眼前,“你?我都嫌碜牙!”
  他冷笑,“是吗?那过去的下。药、昨夜的水中诱。惑,都算什么?”
  下。药!莫非指的肮脏事就是这出?
  一不留神,怀瑾整个人往窗外倒去,关键时刻,男人伸手勾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拉回。
  四目交接,她望进他深如古井的眼里。
  这双眼看似沉静无波,却是灼而又光、藏而不露,有着让人难以窥得见的深沉!
  果然是只深藏不露的狐狸!
  手腕翻转,东西入袖,怀瑾毫不留恋地推开他,跃下轩窗,嫣然一笑。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你放心,老娘现在不稀罕草包和懦夫了!包子,我们走!”
  “小姐,去哪?”包子已经吓出一声冷汗了,她的小姐怎么变化这么大啊。
  “当然是回以前住的地方。”怀瑾拉着包子转身就走。
  “站住!你以我的名义去浣衣局提回她,说是寄放我这里现在却据为己有作何解释?”包子?亏她想得出来。
  “皇上不是让你对我好生看管吗?她,就是你派在我身边监视我一言一行的!”她回头,无视他的威严,笑得吊儿郎当。
  “……”
  看他无话可说,怀瑾得意地走了。
  望着主仆二人离去,沉静的黑眸多了丝耐人寻味的光芒……
  ※
  入夜无声。
  林中,一抹黑影背对月光而立,扔出一卷画纸,“杀了这腰佩的主人,赏金万两!”
  黑暗里飞出两个粗布麻衣的江湖人士接住画,打开来瞧,上头的镂空雕玉球画得栩栩如生。
  二人对视一眼,拱手作揖,“定当完成任务!”
  黑影丢下一张银票作为定金,纵身一跃,消失在夜幕中……
  。。

  ☆、偷了腰佩

  ||似雪院,又分一主屋,二小房。主屋供太孙妃居住,其余两小房据说是供皇太孙的姬妾住的,但是刚过弱冠之年的皇太孙除了立过一名太孙妃外,并未添任何姬妾。
  夜空上繁星点点,怀瑾仰躺在屋檐上,左手做枕,右手举起顺手摸来的镂空雕玉球腰佩。
  龙与凤交错,细看还能看出双鱼戏水。
  这个有着超乎现代雕刻艺术的玉球,如果老爹看到的话一定会夸她个三天三夜。
  没错,她是被三个退隐的老男人抚养长大的,一个赌王,一个神偷,一个杀手。
  据说二十一年前某个夜黑风高夜,三个觉得人生无趣的男人狭路相逢,又一同发现了被抛弃在山顶嗷嗷待哺的她,自此开始了长达二十一年的争夺战。他们对她既宠又严,将拿手功夫教给她,十岁她就开始赌、偷、杀,谁在比赛前对她比较好她就让谁赢,三个老男人被她吃得死死的,他们当她是掌上宝讨好溺爱,她知道她是他们的人生乐趣……
  怀瑾将玉球收入掌中,仰望夜空点点,长叹。
  老爸,老爹,老豆,少了我你们一定无聊透了!
  早知道不见义勇为的代价是穿越,我一定把那个小偷剁了砌墙!
  唉!算了,你们还是找一个老伴回来当乐趣吧,千万不要再捡回一个娃跟我争宠,要捡也是我捡,你们已经老了,不可能再塑造出这么一个出色的我……
  那边,一墙之隔的宫殿不断传出兵荒马乱的声音。
  “小姐,奴婢总算爬上来了!”终于登顶的包子抱着梯子气喘吁吁,看了眼隔壁院子,“听说皇太孙的腰佩丢了,整个落梅院都乱了。”
  “你说的是这个吗?”怀瑾将掌心里的腰佩垂挂。
  “天!小姐,这腰佩怎么在你这里!”包子吓得差点没掉下去。
  “我想要,所以就在我这里啰!”
  “不可以的!听说这腰佩是皇太孙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皇太孙自小就带在身边,后来便成了皇太孙的象征物,见此腰佩如见皇太孙,就算不认得皇太孙,见到腰佩便知其身份。小姐,快快还回去吧。”
  “皇上为何这般宠他?”怀瑾端详着玉球,原来不止中看还中用。
  “小姐,关于皇太孙的一切您不是入宫前就已知之甚详了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