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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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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忙着欣赏奇珍异宝的时候,幽香扑面,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雪白裙纱的女子款款走出,清雅绝丽,恬静端庄,就像一朵冰山雪莲,静静地纯纯地生长,气质纤尘不染。
  那一刹那,连身为女子的她也恍了神。
  “你是谁?”
  女子轻声问,连嗓音都仿佛沉淀了千年般干净,温纯,通透。
  回过神来,怀瑾露出痞痞的笑,摸着脸上的大黑痣上前,这次是真的偷到宝了,这样的人偷回去每天看上一两遍找找打击也是不错的。
  女子见她靠近,花容失色地往后退,“你是如何进来的?”
  “走进来的,小美人儿,跟爷走吧。”怀瑾抖肩坏笑,再加上做了如花打扮,看起来更猥。琐了。
  “你不是女子吗?”女子发出疑惑。
  怀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有些后悔自己没做男子打扮,随即又笑眯眯地逼近,“没事,爷可男可女,来吧,爷带你出去逍遥去。”
  女子更加惊恐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太子的人吗?”
  真是越看越像只小白兔呀!
  怀瑾轻笑,“太子是谁?爷不认识,不过,爷倒是认识一个太孙。”
  “太孙?皇太孙……”女子呢喃,似是在斟酌其可靠性。
  “快跟爷走吧,爷坑谁都不会坑美人!”怀瑾不耐地上前拉她走,时不我待呢。
  “等等!我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带走。”女子忽然甩开她的手跑回屏风后歇息的床榻拿东西。
  怀瑾没有多疑,反正她也想带走几件小宝贝。
  很快,她带好了想带的东西,女子也拿着小木偶出来了,她瞥了眼她手上的木偶,皱眉。
  女子忙解释,“这是天澈哥,不,是太孙殿下,他当年送给我的。”
  原来是情哥哥送的,难怪!
  怀瑾低头看手里的两个夜光杯,再看向女子腰若约素的身段,然后落在她的胸前。
  女子瞧出她的不怀好意,连忙双手护胸,羞赧难当。
  tang怀瑾见她已经看懂了,将两个夜光杯递给她,“放进去,不然爷亲自来。”
  “你为何不放你自个的?”女子不好意思地偷瞄她大得过分的胸。
  “没办法,我胸比你大,胸大就能任性。”怀瑾说罢还挺了挺自己的胸。
  女子从未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人,又气又怕,小手颤抖地去接杯子。
  “就是嘛,听话的女人,爷最……唔!”
  话还未完,脸上笑容戛然而止,昏过去前她只来得及抬手摸上突然刺入颈畔的银针。
  ……
  唉!什么叫做只差一步,这就是!
  人没偷出来不说,连精心装好的宝贝也被收回去了!真特么不甘心!
  “小白又想我了?”
  男人清润磁性的嗓音响起,提醒了怀瑾回归现实。
  她看向他,又顺着他火热的目光低头一看,只见自个的手不知何时一直在抓胸。
  shi。t!
  怀瑾立马放下手,一定是刚才记忆在脑海里倒带的时候,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塞在胸前的宝贝被搜刮走了下意识抓上的,也不知这动作维持多久了,他又欣赏多久了!
  小白,明明那么可爱纯洁的名,在他这里却变得这么猥。琐!
  “还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下饭!”怀瑾狠瞪过去,却不知在某人看来更似娇嗔。
  连放狠话都是吃,亏她说得出来,也不怕恶心了自己。
  言归正传,怀瑾贼兮兮地笑着朝他挑眉,“老实说,你眼光的确不赖,她就像古墓里的小龙女,空谷幽兰,清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还有呢?”他眉峰蹙起,声音淡淡。
  怀瑾知他着急想知道那个女子的状况,在嫌她废话。
  唉!她也是绞尽脑汁把所有能用的词都用来形容了耶,知道自己的梦中情人颜值爆表不是该高兴、该骄傲吗?
  果然不能拿一般男人跟他比。
  “还有,她过得挺好的,虽说暗无天日,但是应有尽有,天天都跟奇珍异宝做伴。”
  祈天澈微微讶异,“过得很好?她,身子可有不适?或者……受伤?”
  前些日子父王才对她下过手。
  “要是她不好,我刚才直接说她是个病西施不就行了?”还需要浪费那么多脑力干嘛。
  听完,祈天澈眼中恢复了沉静,“她,可有说什么?”
  怀瑾想到那女子说的话,似乎也没什么重要的,摆摆手,“也没说什么,哦,应该说还来不及说什么。”
  “来不及?”眉梢微挑,静静看向她。
  怀瑾被他看得烦躁,“就那个意思啊。”
  她怎么好意思说她因为太专注于藏宝被暗算了。
  不过,这暗算来得有点诡异,毫无预兆,无声无息。因为她进去时还在外面设了铃铛,要是有人来的话一定会踩到铃铛的线,除非那人早就知道她在里面,也因此避过了她的铃铛。
  祈天澈当然知道她着了别人的道,脸色乍然冷下,“以后不要再胡来!”
  想到在千棺冢找她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
  “祈天澈,我已经针对我错失了可以救出她的机会做出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怀瑾曲解了他的意思,怒然拍案而起,“不就是因此没救出你的嫣儿吗?这一次救不出,还有下次,我跟你承诺,无论如何一定救出她可以了吧!”
  祈天澈面沉如水,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然后起身离开。
  门开,门外是竖着耳朵偷听的李培盛和包子,李培盛一见到主子出来,赶忙上前,“爷,前段时间告病的工匠们已经归来,这墙还要拆吗?”
  “不拆!”怀瑾从屋里出来,断然回答了李培盛。
  “爷……”李培盛看向自家主子。
  “那就不拆吧。”祈天澈淡淡地说,转身进了书房。
  李培盛看着主子离去的背影,回头瞪怀瑾,“娘娘,也许你只是觉得错失了
  一次机会这么简单,可对爷来说已经等了十五年!”
  怀瑾怔住。
  十五年?
  她没想过这个可能。
  “你知道这十五年来爷隐忍得有多艰难吗?步步如履薄冰,生怕走错一步,东宫里的那位就会拿他在意的人开刀。”
  “他若想救的话这十五年来一个机会都没有吗?”怀瑾疑惑不解,他就像只千年狐狸,没理由找不到机会下手。
  “没有,十五年来爷从未见过她,也曾想过救她出来,但是那个地方很诡异,每日的阵法都不同,还有,一旦太子发现爷有这个念头的话就会对她下手作为警告。”
  原来是这样,难怪刚才她说那个女子长得多么美的时候他也没多大反应,她以为他早已见识过那女子的美丽的,原来是需要亲眼见过才能让他惊艳啊。
  到时,若是亲眼见到的话,他那双沉静的眼一定会翻了浪吧?
  她想,会的。
  而他不止怪她白白浪费了这么个好机会,还怪她给了太子对那个女子下手的机会。
  讨厌!她最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了,无事一身轻多好!多好!
  “小姐……,不对,该叫娘娘了。娘娘,您的身子还有些弱,要不,再回去睡会?”包子看到主子在那里发呆,担心地上前询问。
  怀瑾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身一把将李培盛拎到眼前,“把墙拆了。”
  “娘娘?”李培盛很是意外。
  “你姑奶奶看它不爽,怎样?”恶狠狠地丢开他,没有回似雪院,反而又进了落梅院的书房。
  “李公公,不会有事吧?”包子很担心地问,她其实也想跟进去的。
  “都让拆墙了,你觉得呢?”李培盛露出宽心的笑容,这个母老虎,啊,不是,这个太孙妃看来还蛮适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套的。
  书房
  一抹倩影毫不客气地掀开珠帘直接坐上某人的书案,而某个正在看书的男人头也未抬,很平静的傲娇着。
  “我的腰佩,还来!”她伸手,理直气壮。
  男人淡淡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到书中,“那是我的腰佩。”
  “那是你给我作为提条件的信物!”他的回答让怀瑾毫无心理准备,想到腰佩拿不回来了,心里莫名很慌。
  “我这腰佩不给不懂珍惜它的人,你可以重挑一样东西作为信物。”
  他淡淡地说,依旧不正眼看她。
  怀瑾哑然,她哪里不懂珍惜了,要不是因为这个腰佩可以让他迟些发现大典上的太孙妃是假冒的,她才不愿让腰佩离身呢。
  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腰佩每天挂在腰间。
  再看根本当她不存在的男人,她轻哼,“不给就不给,我就不信找不到比它好看的来替代!”
  听到‘替代’二字,男人低垂的黑眸闪过一抹不快,却是不动声色。
  怀瑾又看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不甘被无视,又问,“我昨晚到底是在什么鬼地方?”
  一觉醒来后,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李培盛的声音好像是很排斥那个地方。
  “既是鬼地方,活人就无需过问了。”他很庆幸,她没看到。
  听这话的意思,怀瑾也猜得到那个地方很糟糕,算了,如果是影响食欲的话,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好像会你们传说中的内力?”
  醒来后她一直在怀疑这件事,虽然详细的她记不太清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是如何破棺而出的,绝对不是只靠意志力就可以的。
  当然,你以为这些夜里我是在白费功夫?
  祈天澈腹诽完,轻轻翻篇,仍是不看她,“你体内的确有内力,只是之前被封住了。”
  七根钢针,也不知是谁因何而封了她的内力。解开她的内力就是恐她有朝一日用得上,果然,这么快就用上了。
  “封住了又怎还能用?”得到证实,怀瑾有些震撼,如果她体内真的有内力,却被封住了,那
  她是不是可以这样想,那夜在东宫他其实也不知道她是有内力的?
  “可能是你自行冲破了。”某人撒谎不脸红。
  怀瑾将信将疑,忽然笑眯眯把脑袋凑上前,顺势伸手压下那本夺走他全部注意力的书,“有内力是不是代表也会轻功?”
  轻功,她最梦寐以求的神器,有了它在这古代便如有神助,以后做啥也不用费力翻墙了。
  “……”
  她连自己身怀内力都不知道,连自己会不会轻功都不知道,若他还怀疑她是肖燕那他就是傻子了。
  “好吧,再换个,我好像看到你飞?”见他没回答,怀瑾又问。
  是幻觉吗?如果是,那为什么他翩飞而来伸手将她接入怀中的画面是那么逼真?
  他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草包吗?
  “你冲力过猛,把我也带上了。”
  事实是如此的二,怀瑾囧了,能不能当她没问过?
  “好吧,不打扰你看书了。”
  说完,拉起书挡住他取笑她的目光,轻盈跃下书案,走一步停两步,掀开珠帘时才下定决心说出本来就是要说的话。
  “我想带她走的时候,满屋子的奇珍异宝她唯一想带走的,只有你当年送给她的木偶……”
  身后,没有声音,她也没回头看他的表情,只是继续道,“我一定会帮你救出她,我不会再一个人行动,因为,我还要靠你帮我保全肖家。”
  某人刚腾飞的心又疾速下降,还以为她是明白了他那些话的意思,没想到只是为了肖家才妥协的。
  怀瑾说完,松了一口气,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这样,算是道歉了吧,反正在她看来,已经算了。
  “李培盛!”
  祈天澈放下书籍,叫唤。
  李培盛忙不迭进来听主子吩咐。
  “谁让你在她面前胡说了?”冷冷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李培盛冷汗直冒,又佯装抽耳刮子,“爷,奴才多嘴,奴才该打!”
  “去库房挑件东西吧。”
  李培盛的动作顿时停住,不敢相信的抬头,是爷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
  “爷,是赏,不是罚?”
  祈天澈起身,从怀中拿出腰佩,轻笑,“怎么?你想受罚?”
  李培盛连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溜烟地往书架后的库房走去,经过书案时,他居然发现爷方才看的书是论语!
  爷打十岁就能背这本书了,那他方才不就是……在装?
  噢!看来爷跟太孙妃之间比都不用比了,胜负已分!
  太孙妃再如何聪明、如何彪悍也玩不过爷的。
  祈天澈将腰佩收好,嘴角浮现出浅浅笑意,负手走出书房。
  她犟归犟,但会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倔归倔,但知道自己错了后会跑来说一大通有的没的后才别扭地道歉,虽然听来不像。
  试问,这般有趣可爱的人儿谁不想留在身边?
  ※
  这边,怀瑾才回到,要进屋时,忽然停下来,转身看横在落梅院与似雪院中间的那面墙,再想起自己有内力的事。
  “娘娘,您要做什么?”包子见到主子突然后退几步好像要做什么危险动作的样子,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试飞。”怀瑾嫣然一笑,当即提气涌泉穴。
  霎时,身子拔地而起,目标飞过那面墙!
  还真的成功飞起来了,她咧嘴直乐,但忘了有个词叫乐极生悲,就在她快飞跃那面足有六米高的墙时,身子不受控地直直往前撞去。
  她特么忘了,这劳什子的轻功,她还不会驾驭啊!
  粉绿色的身影就这样以青蛙的姿态华丽丽地冲出横在承阳殿中间的那面墙,然后,坠落。
  砰!
  尘土飞扬。
  更可恶的是,还以匍匐的姿态摔在
  一个男人的脚下!

  ☆、咱将还没办的事先办了吧

  她抬头,看到了一张英俊逼人的脸,正似笑非笑地俯首看她。
  “免礼。”
  免礼?他居然将她的狼狈当做是行礼岑!
  “这好像是你出冷宫以来第一次对本宫如此恭敬。”他负手而立,威仪浑然天成欢。
  怀瑾狠瞪他一眼,顽强地爬起来故意当他的面拍浮尘。
  他姥姥的,膝盖一定破皮了。
  “这面墙待会就拆了,以后想见我也不用如此着急。”祈天澈强忍笑意逗弄她。
  怀瑾怒!
  死狐狸,这会怎么就不深沉、不傲娇了?
  哼了声,她边揉膝盖边离开,然,才走出没几步,身子猛地被腾空抱起,直接回他的寝宫。
  怀瑾第一时间抱住他的脖子,看着这个安静的美男子,似乎总能从他清冷的气质里感受到一股自发的坚定。
  进入他的寝宫,他将她放在榻上,单膝跪在榻前将她受伤的腿搁到腿上,一面吩咐李培盛准备药,一面脱下她的鞋子撩起她的裙子和裤管查看伤势,怀瑾也想看伤得怎么样了也就没阻止。
  裤管一撩起,果然,白嫩的右腿膝盖磕破皮了,任性的后果呀。
  很快,李培盛就把药拿来了,是一个小瓷瓶药水和一瓶药粉,他倒了些在手心轻轻抹上她的伤口。
  在药水的刺激下,怀瑾吃痛得双手抓住床架,放在他腿上的小腿也瑟缩了下。
  他停下,抬头看她,“很疼?”
  她立马松开手,故作轻松的笑,“怎会,就跟蚂蚁咬一样。”
  不就一点破皮嘛,以前这样的伤她理都懒得理的。
  祈天澈看她死要强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低头仔细地给她上药,动作明显比方才更轻更柔了。
  明明就疼还死鸭子嘴硬,上次被毒镖射中的时候,她还在梦里跟那个叫老八的男人撒娇喊痛!
  怀瑾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不知不觉也忘了疼痛,在这一刻她才注意到他纡尊降贵跪在榻前将她的腿放在腿上仔细给她上药。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在他面前,然后取笑她,又可以像现在这样,比她还要在意她身上的伤。
  这个男人,就像个迷,看不透,猜不着。
  祈天澈给她上完药,抬头就看到她看自己看得出了神,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轻声问,“要不,我顺便帮你脱了裤子?”
  “好啊!”某女难得迷糊地回应,当颀长的身影倏地笼罩下来时,她猛然惊醒,恨不得咬舌,“我刚有说什么吗?”
  这时候装傻是最明智的。
  “有,你说……要脱我的裤子。”男人俯身越逼越近,嗓音也变得越发磁性勾人。
  “明明是说要脱我的裤子!”怀瑾被逼得往后倒,嚷完她又恨不得咬舌了。
  “对!你也同意了。”他对答如流。
  他姥姥的,又被他下套了!
  忽然,他一个用力,便将她直接压进柔软的锦被里,有着清冷气质的男人邪魅起来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譬如,他此刻,笑得带点坏,“反正圣旨马上就下来了,不如,咱将还没办的事先办了吧?”
  “啥事?”怀瑾一双小手死死抵在他胸前,决定装傻到底。
  “真要我明说,嗯?”他的手已经悄悄摸上她的衣带漫不经心地缠绕指尖。
  男人的声音和举止越来越暧。昧,怀瑾没法淡定了,手腕翻转间,镯子寒芒闪过,轻笑,“太孙妃这个身份我是拒绝不了了,但在这件事上我还是可以有选择权的。”
  祈天澈眉梢微挑,看向她一脸捍卫的样子,失望地叹息,然后从她身上挪开,躺在一边,望着顶上帷帐长叹,“书上说,男人忍太久会伤身的,尤其看得到吃不到。”
  怀瑾嘴角抽搐,翻白眼,外加想吐血!
  他又跟她装纯了,还老拿书来说事,说得好像他真的为她守身如玉似的。
  “那……书上有没有教你除了女人以外的解决之道?”逗她是吗,她这个二十
  tang一世纪的人类会输给他?
  果然,如玉般俊美的脸悄然晕开一层绯红,极快,随即,阴沉地看向她,“你怎还深谙此道?”
  怀瑾懵,本想反捉弄他的,没想到被问住了。
  被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就像一个丈夫在质问自己的妻子一样,顿觉浑身不自在。
  “别人教的。”说完,她一把推开他,下榻,拎着鞋子就跑,但是还没走出寝宫就被抓住了。
  “谁?男的,女的!”她居然跟别人学这些。
  怀瑾看着这张阴霾透顶的脸,不争气地缩了缩脖子,“有男有女。”
  岛国片里缺一不可的呀!
  再加上她独特的副业,什么妖娆万千、风情万种、可爱迷人等等都得学以致用啊,总不能牛气哄哄地扛着菜刀跑到要杀的人面前说‘我要杀你’,然后一刀下去完事吧。
  “有男有女?”祈天澈咬牙切齿,抓住她的手腕也不知不觉加大了力度。
  怀瑾疼得龇牙,一个巧妙的动作就将他的手扳开,揉揉被他抓红的手腕,“你不是老拿书说事,难不成你还看的是两个男人那一类的?”
  若是那样,口味可真重!不过,古代也有男男版的吗?
  祈天澈先是一怔,随即微微勾唇,颀长的身影靠过去,“怀瑾,你怀疑我吗?”
  怀瑾大大后退,“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怀疑,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
  以免他真的着火了,她赶忙就此打住,然后拎着鞋子飞逃飞逃。
  她相信他接下来就会说证明给她看,而她自然会成为他可以证明的对象。
  她会记得,千万不要随便跟男人谈论这种禁忌话题,否则很容易引火烧身的。
  她走了后,男人脸上浮现出狡诈的笑,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如此撩。拨一个男人!
  ……
  “娘娘,您身后有狗追吗?”包子诧异地看着主子拎着鞋打着赤脚就跑回来了,往她后面一看,的确有狗追不假,但,那不是劈风吗?
  “有狼!”怀瑾坐在凳子上,丢下鞋,拿起包子给她倒的茶喝了一大口。
  “狼?太孙殿下何时养狼了?”包子很天真地问。
  怀瑾不想跟她解释,不经意地一个低头——
  咦!腰佩何时回到她身上了?
  一定是刚才那男人调。戏她的时候给她戴上的。
  完了!作为一个神偷她居然被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身上戴了东西,要是被老爹知道的话肯定又少不了一顿面饭思过。
  她百无聊赖地指间缠绕着腰佩穗子,忽然想起这个身体有内力却被封的事。
  “包子,你家小……我有练过武吗?我忽然发觉我好像懂武。”
  包子跟在肖燕身边好多年了,肖燕的事她应该最清楚,之前是懒得问,也不想问,反正她一开始就不想走肖燕的人生,现在看来,已经由不得她了。
  太孙妃是当定了,亲大哥也冒出来了,还有那个……秋离枫,现在又知道这身体懂武,一切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团迷,等着她去一一解开,再也没法置之不理。
  包子愣了下,“没有啊,自包子跟在娘娘身边伺候起就没见过娘娘练武,一般都是练习琴棋书画,还有学女红。”
  怀瑾皱眉,光听就枯燥了,还女红呢,叫她拿针还不如叫她拿刀杀人比较利索些。
  “是吗?那我这为何会武?”怀瑾继续探问。
  包子仔细想了想,忽然咋呼一声,“娘娘,奴婢想起来了,五年前,娘娘开始每月月圆之夜都会偷偷出府到城南的听竹林去,每次都待到子时才归。”
  怀瑾顿时激动,“我去见谁了?”
  “娘娘,您不记得了?”包子发出疑惑,她怎么觉得娘娘根本是忘了以前的事?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便是,哪那么多废话!”怀瑾威严十足地搪塞过去。
  包子一点儿也不敢心存疑虑了,如实交代,“奴婢也不知道娘娘要去见谁,每次到了听竹林外,娘娘都让奴婢和车夫在外等候。”
  这么神秘?难道这身体的前任真的有旧情人?
  按照她现在才十七的年龄来算,五年前,也才十二岁吧?
  “不过,两年前,娘娘及笄之后就没再去过了。”
  两年前就不去了,半年前嫁给皇太孙,这肖燕看着不怎么样,身上秘密还不少。
  怀瑾喝了口茶,思索一番后,看向肉嘟嘟的包子,勾出邪恶的笑,“包子,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何跑回来吗?其实,我是被皇太孙赶出来的,因为,我爬上他的床,意图对他……”
  话说到这里,只见包子的眼睛一点点放大,最后掩嘴惊愕,“娘娘,您怎么可以!您忘了上次下药的事了!”
  “下药什么事?”这话套得还真简单。
  “就您给皇太孙下药,想要……同皇太孙圆房的事呀。那日,您让奴婢支开李公公,然后,然后……”包子没脸说下去了。
  “然后怎么了?”怀瑾听得正起劲呢。
  “然后您迷昏了皇太孙,将皇太孙……”
  包子又欲言又止,怀瑾却因此脑洞大开,什么滴蜡、皮鞭等通通浮现脑海,如果真是那样,不怪祈天澈借机将肖燕打入冷宫了,想想他光溜溜地被绑在床上的样子,啧啧……那画面可以让人喷鼻血了。
  “奴婢劝您您不听,还把劈风也……”包子越说越发难以启齿。
  怀瑾已经明白了,果然,她当初的怀疑没有错,劈风的舌头也是肖燕整没的。
  也难怪祈天澈和劈风会反射性地对她露出厌恶和防备。
  噢!她怎么穿到这么一个没品的女人身上,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有失格调的事她不做的。
  “后来不是也没圆成嘛!”怀瑾撇撇嘴。
  “当然没圆成了,也不知突然醒来的皇太孙对您做了什么,您衣衫不整就跑出来了,从此,皇太孙不让您再靠近落梅院半步,自那以后您再也不敢靠近皇太孙了。”包子想起那件事还是觉得丢脸至极,还好,她家小姐去了趟冷宫后,懂得回头是岸了。
  怀瑾算是彻底搞清楚了,原来最后还是他自己保了清白啊!
  其实,她比较想知道的是,那种药他最后是怎么解决的,谁叫他整天在她面前一副处。男的样子。
  “娘娘,难得现在皇太孙对您改观了,您千万别再做傻事呀,奴婢相信总有一日皇太孙会心甘情愿同您圆房的。”包子生怕主子操之过急,苦口婆心地劝道。
  怀瑾暴雨梨花汗,谁要跟他圆房了,他肯她还不愿意呢!
  ……
  崖底的山洞里,祈隽悠悠醒来,第一眼就是寻找让他挂心的女子。
  他的目光飞快扫遍山洞,却没有看到她,心下一慌,连忙起身想出去找,奈何一动脚就疼。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自己伤了脚,脚上的伤口包扎得很难看,一看就知道是生手所为。
  是她吗?那她又去哪了?若不是她,那她是否……
  不行!他还是得出去找她,看到她才能安心。
  想着,他强忍着脚伤的痛,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才出洞口就撞上了人。
  “呀!公子,你怎么起来了,你脚受伤了不能随便乱走。”被他撞倒在地的蒙面女子看到是他后,立马爬起来关切地对他说。
  祈隽皱眉打量这个蒙面女子,一袭白裙,轻纱遮面,剪水双瞳,嗓子细柔悦耳。
  不是她!
  祈隽急了,双手抓住女子瘦弱的肩膀,“姑娘,可是你救了在下?那与在下在一道的那位姑娘呢?她在哪里?”
  女子被问得莫名其妙,“公子,你在说什么?不是你跳下悬崖救小女子的吗?若非公子你,小女子已经命丧崖底了。”
  祈隽一怔,随即松了手,背过身去平复情绪。
  原来,被抛下悬崖的不是她。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随之,更多的是担忧,不知她是否已经安然?
  女子已知道原来这位俊美异常的公子不顾一切随她跳下悬崖不是为了救她,而是将她错认了。
  心里有些失望,但总归还是被他救下来了。
  “公子,我扶你到那边坐下吧,我方才找野果,但只找到这些。”女子不好意思地将找来的两个果子拿给他看。
  祈隽看了眼她摘回的果子,青青绿绿的,再看她身上的穿着,那上等的质料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难怪她会摘回这种果子了。
  他让她搀扶回去坐下,然后在她殷切的眼神下拿起捧到眼前的果子吃。
  女子低下头,面纱掩去了她的欣喜。她侧过身去吃自己千辛万苦找来的果子,哪知,才入口,柳眉皱紧,吐了出来,好涩口!
  她看向他,但见他还在吃,且吃得没有表情,她顾不得失礼,伸手就拍掉他吃了一半的果子。
  “对不住,我不知道这种果子这般难吃。”她羞愧地道歉。
  “这种树果要挑黄色的,下次记住了。”祈隽轻笑道。
  女子几乎被他那一抹笑失了魂,原来他笑起来竟是这般好看。
  “你明知难吃为何还吃?”她不解地问。
  “拒绝女子的好意是要遭天打雷劈的。”祈隽露出一贯的放荡笑容。
  女子从未面对过这般不正经的男子,羞赧地低下头,小小声地说,“你一定很会讨姑娘家的欢心。”
  “那正是我擅长的。”祈隽毫不谦虚地邪笑道。
  “……”女子心里郁闷,一双清眸似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又急忙低下头去。
  “你一个姑娘家怎会被人丢下悬崖?”祈隽随口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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