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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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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手,也跟在后面回家。
祈隽看着前方那个松开男人的手与孩子追逐的身影,长叹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弯身抱起儿子,牵起孩子的娘的手,走向回家的路。
薛紫夜不敢置信地看着包裹住自己小手的大手,是她认为的那样吗?
他,方才那一声叹,那一笑,皆是彻底放下了是吗?
“夜,越来越冷了。”
薛紫夜立马回神,连忙点头,“是啊,在日曜国是这样的,夜里都比较冷,若是你无法习惯我们就回朔夜国去,我都可以的。”
祈隽邪笑,“我说,夜儿,越来越冷了,如此,可听懂了?”
薛紫夜美眸圆瞪,而后看到他眼中的邪气,立即羞赧地低下头,摇头。
这样子,哪里听得懂。
他喊她夜儿呢,他终于这般亲昵地喊她了。
“那么,今夜我到你房里睡,如此,可懂了?”瞧她羞得抬不起头来的样子,都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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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紫夜再次震惊的抬头,“你你你……”
“到你房里睡。”祈隽笑着接话。
“我我我……”
“不愿意?”
薛紫夜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很愿意?”
薛紫夜点头后又羞得剧烈摇头。
“好吧,你到我房里来好了。”祈隽下了结论,搂着她继续跟上前方的队伍。
薛紫夜完全傻眼,深深低着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小小声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那个意思。”
“……”
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后,时空之门消失,雪崩减缓,天空上的异象也不见了,一点点恢复平静。
用过晚膳后,怀瑾趴在床上,裹着厚厚的锦被,手里拿着她一根小竹签,削成钢笔的样子,床前凳子上放着墨砚,沾上笔墨可比拿毛笔好用得多了。*
门开,她抬头就见祈天澈一人,不禁皱眉问,“宝贝呢?”
“跟包子睡。”祈天澈用身子挡住门外的冷风,一进门就背对着迅速把门关上,不让冷风侵入分毫。
虽然屋里已置了暖炉,但这小东西不止怕热,还怕冷,尤其讨厌在家里还穿着厚重的棉袄,就比如此刻,宁可穿着薄薄的单衣窝在被窝里也不愿穿上厚重的袄子。
怀瑾眨了眨美眸,然后抓起一张纸揉成团朝他扔过去,“祈天澈,你还要脸不要!”
祈天澈伸手接住她扔过来的纸团子,扔开,走过去坐到床上,伸手一把将她两人带被地扯到眼前。
怀瑾用脚使劲蹬就是避不开这祸害,最终还是被他像抓小鸡一样抓到腿上坐着。
“娘子已经饿了为夫很久了,不觉得太狠心?”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撩起散落在她颊边的一绺发,放到鼻端嗅闻。
“饿了就去找饭吃啊!”怀瑾装傻。
混蛋!每次想那啥的时候要么把孩子丢给包子,要么丢给李培盛,这不是等于昭告天下他们要做啥嘛。
虽说夫妻间那啥那啥很正常,但事先让人知道啥时候办事,想起来怪怪的。
“装傻,嗯?”
呢哝低沉的语调在耳畔魅惑的响起,然后原本把玩着头发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头发扫她的颈项,她敏感地轻颤。
“别……我还要忙,明日不是要离开了吗,不然来不及。”怀瑾推拒,却该死的发觉自己已经浑身软在他的抚弄下了。
“乖,先给了为夫,完事了为夫再帮你,嗯?”薄唇刷过她的耳际,诱哄。
“不要!等你完事就是天明了。”说完,怀瑾想要舌头了。
祈天澈低低笑开,“多谢娘子的夸赞,为夫定不负娘子所望!”
说着,将她压向床榻,芙蓉帐随之落下。
“唔……床上有……”
祈天澈将床上的那一张张纸往外丢,顺便把她身上薄薄的一层障碍物也往外丢,健硕的身子压上她的身,然后,吻,骤停。
怀瑾睁开眼不解正在兴头上的他为何突然停下,明明他那里爆发力惊人的说。
他皱眉,再皱眉,脚背摩裟到她的脚背,倏然翻身而起,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喂……”怀瑾拥被而起,叫都叫不住他。
她就纳闷了,摸了摸自己的脚。
不就是今夜她的脚冰了些吗,来到日曜国后,又不是没有过,他现在才来嫌弃,不嫌太晚了吗?
怀瑾刚捞回衣服穿上,系上衣带,门又从外打开了。本不想理他的,但看到他端着一盆热腾腾的热水进来时,她已经完全移不开视线。
这混蛋!纯心要惹哭她!
她一直都知道,他对她的好从来不拘泥于任何身份,只是单单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疼爱自己的女人,以丈夫的身份照顾自己的妻子。
可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端着洗脚水来到她面前,轻轻挽起她的裤脚,将她冰冷的双脚放进热乎乎的热水
里。
怀看着蹲在面前伺候自己洗脚的男人,眼泪再一次忍不住,啪嗒啪嗒地落下,掉进水盆里,滴在他手背上。
“我怎不知道你的泪水还能加热?”他抬头,看到一个泪人儿,用袖子为她拭泪,低声训斥,“算算日子,你的月事也差不多来了,怎还如此胡来,让脚这般冰冷,过几日有得你受的!”
他恼她,也恼自己,居然忘记了,还让她去玩了一整日的冰雪。
“祈天澈,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这身子是不是你的。”怎么比她还了解。
“你的身子自然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他浅笑,笑得有些坏。
怀瑾破涕为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勾出媚惑的笑,“那……任君享受。”
“自找的!”祈天澈一把握起她的双脚,将她推倒在床,倾身压了上去。
烛光摇曳,芙蓉帐中被掀红浪,旖旎暖了一屋。
※
果然是自找的,怀瑾被折腾得差点直不起腰。这男人就是这样,不撩拨他的时候吧,他多多少少还能克制一些,一旦撩拨了,完全把她往死里整。
仿佛之前所有的克制是因为怕她无法承受,一旦知道她的撩拨等于是通关文牒,就放肆掠夺个够本。
明明也就饿了他五天而已,来到日曜国后,一是奔波劳累,二是忙着与祈隽等叙旧,到处玩耍。
女人啊果然不能太容易感动,一感动,亏的是自己,呜呜……
“我怎么看到一个被毁了清白的小姑娘样?”祈天澈端着一热再热了的早膳进来,轻笑。
怀瑾怨念地瞪他,“没错,我现在想杀了那个毁我清白的禽兽!”
“在床上厮杀的话,为夫乐意之至。”
瞧吧,他完全是本性毕露了,什么清冷如仙,有哪个仙像他这样不正经的的。
“你再用那种眼神看着为夫,为夫会觉得你欲求不满。”
“你去死!”怀瑾捞起枕头朝他砸过去,掀开被子下床洗漱,水还是热的。
瞧这周到的,好像在昭告着,只要喂饱他,她就能得到比他这个帝王还帝王的待遇。
当然,因为是他这个帝王亲自张罗的嘛。
洗漱完,她坐到桌子边一手拿馒头,一手喝粥。
“我已让李培盛把东西都搬上车了,用了午膳再走。”他坐在对面,看着她披头散发大口大口用早膳的样子,心里就觉得被什么东西胀满得快要溢出来。
喂食这小东西的感觉就是好。
怀瑾点头,饿死她了。
“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一早上的时间在房里厮混。”
“噗……咳……”怀瑾被嘴里的粥呛到了,忙接过某人倒来的茶灌入,然后很用力地瞪他,“祈天澈,你是不是要我把你赶出去!”
“唉!为夫本来想帮你把你昨夜想要写的写下来,既然如此,那为夫……”作势起身。
“祈天澈,信不信我真的揍你!”干嘛一早就逗她,说什么厮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么,尤其是经过昨夜那么疯狂的一夜后。
所以,她得出一个结论,狼,果然不能饿太久。
“原来娘子还有力气。”祈天澈就爱看她气得不行的样子。
“哼!你还欠我一首歌,我现在就要听!”怀瑾聪明地反过来整他。
“歌?昨夜娘子已教了为夫,为夫也唱过了。”祈天澈浅啜一口香茶,慢悠悠地道。
怀瑾咋舌,拍桌,“什么时候?!”
见鬼的,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教过他唱了,她本来还想教他唱征服的。
“昨夜啊,娘子还说很好听,而且同为夫合唱了一宿。”
好听?
合唱?
一宿!
怀瑾脑海中闪过昨夜的声音片段,脸蛋瞬间爆红。
“娘子这歌教得好,为夫爱听,以后为夫夜夜唱与你听可好?”
“祈、天、澈!”
“哈哈……”
外面听到屋里传来的暴吼声,就知道爷又开始逗娘娘了,只有这时候的娘娘才会这般暴走。
……
通过一上午的举案齐眉,临行前,怀瑾将一叠宣纸交给祈隽,“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祈隽低头翻了翻,不禁诧异,看向祈天澈。
祈天澈对他点点头,“反正她脑子里多的是鬼心思。”
祈隽看着手里的纸,再看看他们,心中再次百感交集。
若是他,恐怕做不来那么大方。
这一刻他才知道,即便自己过去再如何爱她,如何想拥有她,都不配。
“好啦,有了成果记得来信说一声,说不定到时候我会亲自跑来验收也不一定。”怀瑾慵懒地笑道。
“十二,有需要帮忙的无须客气。”祈天澈拍拍他的肩膀,搂着怀瑾转身上马车。
马车缓缓离开,怀瑾撩开窗帘,探出脑袋,对他们挥手,“朔夜国永远欢迎你们回来!”
看着那张灿烂的笑脸,祈隽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薛紫夜担心地上前,心里有些慌乱,怕他是不是还放不下怀瑾,所以离别才如此失常。
“你若是还有什么话没对她说,那就快去吧,再晚就赶不上了。”她狠下心,对他说。
祈隽这才回过神来,笑了,“是有话要对她说,从头到尾,我都欠她一句话。”
说完,跑回去牵来门前的那匹马,翻身而上。
薛紫夜失落地低下头,她以为他已经彻底放下了,他心里的位置空出来让她侵占了的,所以才有昨夜的同眠共枕,没想到……
正想着,倏然,腰间一紧。
“啊!”她惊呼,整个人已经被他用鞭子卷到马上,随着他策马而去。
怀瑾一行人已经快要出日曜国了,祈隽带着薛紫夜策马而来,将他们拦下。
他直接看向怀瑾,“我有话跟你说。”
怀瑾心里打了个激灵,看向祈天澈:该不会还没放下吧?
祈天澈看向祈隽身前低垂着头闷闷不乐的薛紫夜,轻笑,摸摸她的头,“去吧。”
咦?这么大方?!
怀瑾微微挑眉,既然他这么大方,那就代表没事了。
于是,放心大胆地下马车,对薛紫夜笑了笑,随祈隽走到一边。
祈隽回身,倏然认真地对她鞠躬,“对不起,还有,谢谢。”
怀瑾吓了一跳,倒退两步,“祈隽,你别这样!这样不好!”
这话听在薛紫夜耳里更加心如刀割,她不愿去看,怕看了更心痛。
祈天澈透过窗帘看到某女又耍宝了,不禁失笑着摇摇头,放下窗帘,专心逗孩子。
祈隽一头雾水,不明白她何以这般激动。
怀瑾回头看了眼薛紫夜,回归正常路线,邪邪地笑道,“我长命着呢,先别急着对我鞠躬啊。”
祈隽这才知道她刚才失常的行为是为何,早该知道的,她爱闹的同时又替被人着想。
“这是我必须得跟你说的,这其中代表了太多太多。”包括对她的那份情。
怀瑾点头,“我懂,我接受了。何况,我们之间不该发生的都没有发生,你也没有伤害到我重要的人,倘若你杀了我的亲人,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我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我知道。”祈隽露出轻松的笑容。
她有她自己的原则,因为自己没有伤害到她的人,所以他仍能得到她的原谅,倘若他杀了她的人,他们今日只会是仇人。
怀瑾也笑着点点头,“那么,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
说完,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然而,回到马车后,怀瑾却是一脸气呼呼地埋怨,“气死我了,祈隽居然还对我存有那样的心思!我是有夫有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考虑!”
祈天澈挑眉,看向一旁听了这话后脸色刷白的薛紫夜,将她捞上马车,“不怕玩过火?”
“他们之间就是需要这把火啊!”怀瑾皮皮地笑道,迫不及待地撩起窗帘偷瞄。
宝宝贝贝也跟着挤过来要看,尽管不知道麻麻在看什么。
外面,祈隽追上突然跑开的薛紫夜,用轻功的他要追上她一点儿也不难。
“你放开我!你说要我帮你把她挤出心去,可是你另一边又在做什么?你要她考虑你!”薛紫夜一脸伤心地对他咆哮。
这还是祈隽第一次看到她这般敢对他大小声,她从来都是柔柔弱弱,温顺听话,就怕会说错话惹他不高兴。
“我该高兴看到你有这样的一面吗?”他环胸而笑。
薛紫夜意识自己刚才的样子,无措地别开脸去,“我……”
天啊,刚才那是她吗?她怎么可以对他那般大小声,如此,他不是更讨厌她了。
“你什么?”祈隽逼近她。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太在乎我是吗?”她说不出口的,他帮她说。
薛紫夜愕然抬眸,看到他认真的眼眸,便鼓起勇气点头。
“在乎我直说便是,我爱听得紧。”他笑了笑,“走,我带你欺负回去。”
欺负?
薛紫夜还没弄懂他说什么,腰身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搂着飞身而起,回到磨蹭了半天还在原地的马车。
“侄媳妇,为叔好像还有件事忘了说,劳烦出来一下。”
车里捧腹偷笑的怀瑾顿时僵住了,看向祈天澈,祈天澈却是很不客气地把她推出去。
“呵呵……那个,时辰不早了,我们还忙着赶路。”怀瑾干笑,指了指天色,又要转身回马车里。
“既然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来,喊声婶婶。”祈隽搂着薛紫夜,笑吟吟地说。
怀瑾挑眉,净会捡她的话说。
而薛紫夜瞪大双目,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他让怀瑾喊她婶婶,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我是来跟她道谢还有道歉的,没想到她如此目无尊长。”祈隽对她解释。
薛紫夜更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眼巴巴地看向怀瑾求证实。
怀瑾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把自己给算进去了,再看薛紫夜那双水汪汪的秋水双瞳,仿佛在说,只要她喊她一声‘婶婶’,她心里的大石头才能落定。
好吧,反正她的初衷不就是如此,那就喊咯。
她很大方的绽放笑容,弯腰有礼的喊,“十二叔,婶婶。”然后,一把掀起车帘,“宝宝贝贝快来,快去喊爷爷奶奶要红包!”
“噗!哈哈……”
马车里传来孩子的父亲开怀大笑的声音。
祈隽和薛紫夜相视一眼,果断转身上马,离开。
这女人,太精了!
“喂!我家宝贝的红包先记着哈,下次一起给!还有,他们的生日礼物!我给你的那些东西,其实就是我给你家子俊的红包和未来二十年的生日礼物,记得礼尚往来啊!”怀瑾对着那对策马而去的夫妻开心大喊。
祈天澈走下马车宠溺地轻敲她的小脑袋,搂上她的纤腰,与她一同目送祈隽他们离开。
怀瑾把头靠在他肩上,“祈天澈,这趟日曜国,不虚此行呢。”
是的,不虚此行,让一切更加圆满了。
“走吧。”祈天澈亲吻了下她的脸,牵起她的手回马车,继续启程离开。
她写给祈隽的那些自力更生的方法相信会给日曜国带来很大的帮助。
譬如,她提出的,可以到邻国租地种东西,有了收成后就不用再去买那些高价的大米和菜了。
再譬如,她提出日曜国可以做别的国家无法做的东西作为特产,抬高价卖出去。
知道了这些,他更加知道她那个世界有多缤纷才能培养出这么聪明独
特的女子。
幸好,在她心里,他赢过了那个缤纷世界。
※
他们是一路被‘追杀’回到朔夜国的,一路游山玩水,当然,这其中某人在半路上还少不了批阅奏折,因为他养有一批来无影去无踪的影卫嘛。
他们回到朔夜国已经是半年后。
转眼过了秋,又入了冬。
宝宝贝贝也两岁半了,长大了不少,也更加调皮了,就连不爱动的宝宝在回到朔夜国后开始学会捅鸟蛋了。
俩孩子一回到朔夜国就被众星捧月般抢来抢去,就连苏敬老头也整天打着谈国家大事的理由往承阳殿跑,就为了跟宝贝玩。
某天,苏敬老头来承阳殿看不到小皇子和小公主,得知孩子是被肖家带回去住几天了,一脸闷闷不乐。
于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那就是——让皇上纳妃!
“娘娘,这事在朝里都传开了,您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啊!”包子一得知皇上要纳妃的消息火速来告诉她家娘娘。
可是,她家娘娘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只专注在她调酒的事儿上。
“皇上没答应就行了,那老头就是闲得慌呢。”怀瑾又尝了下新调的酒,还是觉得怪怪的。
“皇上答应了啊。”包子道。
啪啦!
怀瑾手里的酒碗落地,一把揪起包子的衣领,“你说,祈天澈答应了?!”
☆、第269章:祈天澈,你的手往哪放
“对……对啊,方才奴婢同您说了啊。”包子怕怕地看着拎在自己衣襟上的手。
娘娘彪悍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他居然答应,他居然敢答应!”推开包子,撸袖子,叉腰。
包子以为娘娘是要去找皇上算账的,但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娘娘动身,她弱弱地上前问,“娘娘,您不是要去找皇上吗?橹”
怀瑾犀利一瞪,“找他做啥?你让小三小四去守着门口,凡看到穿黄色者禁入!”
包子吓得目瞪口呆,宫中能穿黄色的也就两位主子啊,眼前就一位,那么另一位他们更不敢拦了,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拦他是找死。
可眼前这位也同样不好惹啊,一个不悦,就把他们扫地出皇宫了,或者把他们丢给劈风玩。
劈风最近忒来劲,整日爱耍人,今日还是跟两位小主子去了肖家,她才得以喘口气呢。
“还不去!”怀瑾见包子不动,不悦地抡拳头。
“娘娘,奴婢不敢。”早知道她也跟小主子去肖家好了。
“我还没叫你拦呢,你不敢个什么鬼?”
对喔!不是叫她!是小三小四!
一言点醒包子,她傻呵呵地笑了笑,立即转身去下达命令。
反正皇上要怪也不是怪她。
……
御书房里的某男等了又等,等了再等,依然没见某个女人来报到,素来沉静的面容有了焦虑。
“李培盛,回承阳殿。”放下朱笔,扔下奏折,起身,负手回承阳殿。
走出殿门,就见禁卫军柳云修前来,手上还提着一食盒子。
行了君臣之礼后,柳云修介绍手里的食盒,“皇上,这是大嫂特地让人张罗的宝食楼的新菜色,让微臣送进宫来给娘娘试试。”
“朕正要回承阳殿,一道吧。”祈天澈道。
柳云修点头,提着食盒,笑吟吟地跟在后头走。
承阳殿外,小三小四奉命冒着冷风在外看门,身冷,心更冷,怕的。
二人时不时地往来路瞧去,盼皇上快些出现,又怕皇上出现。
皇上出现他们就可以解脱了,可皇上一出现他们也不敢拦啊。
“来了!皇上回来了!”小三狂拍小四的肩膀。
“我知道我知道,看到了。”小四吃疼地拍开他的手。
待那龙袍加身的男人走近,小三小四赶紧上前恭迎,“奴才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祈天澈微眯起眼扫了下他们二人,“你们在外头做什么?”
小三用手肘去顶小四,小四赶忙道,“回皇上,奴才在外头吹风。”
“吹风?这冬天的风可不好吹啊。”柳云修看了眼天色,轻笑。
小三和小四瞄到皇上的眼神更冷了,瑟缩了下,彼此推搡,谁也不敢说。
“娘娘呢?”祈天澈冷声问,浓眉微蹙。
“回,回皇上,娘娘说,她今儿个不想见到……您?”后面那个字,低如蚊呐。
“所以?”
“所以,娘娘吩咐奴才们在这里……拦。”同样,后面那个字几乎没出声。
“大胆!”李培盛上前厉声呵斥。
小三小四立即吓得扑通跪下,“皇上饶命,这是娘娘吩咐奴才们做的,奴才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睛还要不要了?”祈天澈冷厉地道。
小三小四好歹也是待过承阳殿不少年的,愣了愣,领悟过来,立即死死闭上眼睛,两人玩起了盲人摸象。
祈天澈拂袖,大步流星地走进承阳殿。
“皇上,娘娘是否不同意您纳妃?”柳云修小心翼翼地问。
祈天澈勾唇,她要同意才有鬼。
进入院子,这少了孩子的庭院竟是如此冷清。
盛开的梅花树下摆着一坛坛上等佳酿,酒香四溢,而似雪院那边依她的要求种
tang上了梨花,待开春之时,那里便是一片梨花似雪。
这里,是他们的小天地,无关外边的国家大事,就像寻常百姓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身份束缚。
“皇上,您真的打算纳妃?”柳云修又问。
“这就是你入宫来的目的吧?”祈天澈淡淡地说。
柳云修有些不好意思,“没办法,微臣还想娶得美人归。”
打平定一切后,镇国将军,不,应该说是国丈大人了。似乎是闲得慌,怎么也不愿意同意他和媛儿的婚事,说是看他表现。
这不,国丈大人一听说皇上要纳妃的消息,立即让他入宫来打探真实,恐皇后娘娘真的太过彪悍惹皇上厌了。
这皇后娘娘要真能惹皇上厌,他的头拧下来让人坐!
他敢拿手上的宝剑保证,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三妻四妾,包括他,皇上也不会。
他可是亲眼看皇上和皇后是如何一路走过来的,此生,除了彼此,谁也入不了他们的眼。
但,国丈大人不放心,他只好奉命前来打探了。
祈天澈笑,“朕的确是要纳妃。”
柳云修愕住,不敢置信地定在原地呆若木鸡。
那他现在是要准备把头砍下来给人坐了吗?
皇上到最后也还是免不了三宫六院?
他一直以为,只要是关于皇后的,这男人是不会对任何人妥协半分的,没想到……最终还是人在其位,身不由己。
李培盛看到柳云修精彩的表情,上前接走他手上你的食盒,“柳统领,你这美食送得很合时。”
正好让爷拿来哄娘娘啊!要知道娘娘最抵抗不了美食的诱惑了。
祈天澈进入屋里,没瞧见人,直接入了寝宫,也没人。
正要转身离开时,帷幔那传来抖动声,他冷眸一扫,“出来!”
“皇上恕罪!”包子跑出来扑通跪下。
“行了,你家娘娘呢?”包子与李培盛已经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在他们不在孩子身边的时候,也将孩子照顾得很好,他自是不会拿她开刀。
而且,她是那小东西的人,若真动了,那小东西不跟他拼命。
那护短的程度是越发嚣张了。
“回皇上,娘娘说,娘娘说……”包子嗫嚅半天也不敢说出口,直到一个眼刀射来,她才赶忙道,“回皇上,娘娘说您要纳妃,那她自当礼尚往来,出去寻欢作乐!”
闻言,祈天澈扶额,“她去哪儿了?”
“醉……醉红楼。”包子弱弱地说。
“还好去的是醉红楼。”祈天澈放心地笑了,转身,拂袖,“李培盛,进来替朕更衣!”
“是。”李培盛很可惜的瞥了眼食盒,娘娘是没这口福了。
为什么有包子不用要用李培盛?因为某个女人说只要是母的,除了她和女儿,谁都不许靠近。
醉红楼啊,她倒是会玩,居然玩到青楼去了,璎珞又不在。
“皇……皇上?”包子又弱弱地出声。
“说。”意简言骇。
“回皇上,娘娘是听闻醉红楼近日新来了一批男倌……”
“砰!”衣架倒了,断了。
“怀瑾,你很好!”祈天澈勾出阴恻恻的笑,手握成拳。
换上一袭锦袍,祈天澈便匆匆出门,才走出承阳殿,李培盛就看到影卫有消息传来,过去听了后,脸色抽搐。
“李培盛,何事!”祈天澈看出李培盛的脸色很异常,冷冷问。
“回爷,娘娘她,带着皇子和公主去赌坊了。”
“咳……”一旁的柳云修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吓的。
带那对可爱的孩子去赌坊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
“不是说醉红楼吗?”祈天澈阴沉地瞪向身后的包子。
“奴婢想,娘娘可能先去赚取,呃,嫖资。”娘娘是这样说的没错。
“李培盛,限你明日之前将这丫头嫁出去!”祈天澈撂下话,提气,纵身一跃,眨眼间,那抹惊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皇宫大内。
李培盛一脸僵化,明日之前?怎么可能!
“李大哥,我做错什么了?”包子满脸委屈地问。
李培盛轻叹,“你做的最错的就是摊上了这么个爱胡来的主子。”
“呜呜……李大哥,我不要嫁,我要陪在娘娘身边一辈子,我要看着小皇子小公主长大。”包子抱大腿可怜兮兮地央求。
娘娘这回可害苦她了。
※
“阿嚏!”
吵闹喧哗的赌坊里,一声喷嚏让全场万籁寂静,无数双眼睛盯着赌桌上的女人。
怀瑾揉了揉鼻子,赶紧招手,“继续,继续。”
“这位小娘子,你真的要赌这孩子?”庄家不确定地问。
再看坐在赌桌上的一对精致可爱的孩子,那粉雕玉琢的样子,白嫩嫩的,尤其那个小男娃,一头锅盖似的头发,还有那个从头到尾都在往身前小荷包里掏东西吃个不停的小丫头,虽然他们穿得破破烂烂的,可不过两三岁的样子,已显出非凡的气质,若是能带一个回去好好教养,将来必定能出人头地。
两个时辰前,这位身上衣服满是补丁的小娘子牵着两个孩子进来,起初还以为他们是乞丐,差点就将他们轰出去了,可当这小娘子一开口就说赌孩子,全场寂静,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纵横赌场多年,他们见过赌钱,赌命,赌手,什么都赌的,就是没见过拿小小稚儿来赌。
这也让赌坊有了有史以来最新鲜的一赌。
“我相信你们在场所有人都不是耳聋才是。”怀瑾边逗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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