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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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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甜甜一笑,拎着他的衣襟,逼供,“快说!你有何打算!夫妻间不能有秘密的。”
  “这怎能算秘密,该说惊喜。”他轻点她的鼻尖,清冷的目光淡淡扫了眼不停往这边看的人,那些人立即低头数蚂蚁。
  当然,那些人里头包括肖晋南。
  肖晋南半响后才想起,他干嘛要怕那小子,名不正言不顺地这么抱他女儿,他没上前骂他个狗血淋头是因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唉!这么花言巧语,甚至把女儿先夫学了个七七八八像,难怪女儿沦陷得如此快了。
  瞧吧,就连不怒而威的眼神都这么像,常常给人一种他就是那人的错觉。
  可惜,他不是。
  若是的话,现在也不会就光坐在那里,呃……泡妞。
  京城都打起来了,他还这般云淡风轻的,真是,太不争气了!
  “我已经感觉到我爹对你这个女婿的无限不满了。”怀瑾瞥了眼一直瞪着这边的肖晋南,笑道。
  是啊,天下马上大乱了,他们还这般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真的是人神共愤!
  “等一个人就要攀上天堂之际,再一脚狠狠将他踹下,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祈天澈似笑非笑,从她手上拿着的那串葡萄,摘了颗,剥皮喂给她。
  这小东西嗜吃,又懒,譬如会抓鱼,会烤鱼,就是不杀,但他不相信她不会。
  譬如,明明爱吃葡萄,就是懒
  得剥皮。
  他为什么会发现呢,因为有一次,冰镇得晶莹欲滴的葡萄送到眼前,她只是眼巴巴地望着,旁边还有别的不用去皮的小果子,她的手好几次要去拿葡萄,但最后都改了方向。
  后来,他帮她剥皮,她倒好,每次想吃葡萄,直接抱了一串往他腿上一坐,他就懂了。
  但是呢,要剥给孩子吃她就不懒了。
  所以,他很乐意让她在他面前这样耍懒。
  “好奸!”怀瑾竖起大拇指,入嘴的葡萄甜得两眼弯弯。
  看到这样的画面,肖晋南也只能一个人干着急了。
  就在这时,李培盛快马赶回来,还没到的时候就飞身而起,落在他们身前。
  怀瑾和祈天澈立即一改惬意,脸色凝重地站起来。
  “爷,娘娘,不好了!奴才看到谨言太子手里抓了一个孩子!”
  闻言,怀瑾身子微微一晃,脸上血色褪去,刷白刷白的。
  祈天澈扶住她,脸色沉得吓人,冷静地问,“九卫没有消息吗?”
  “方传来消息,小少爷,不见了。”李培盛不忍地道。
  “不!不可能的!宝宝贝贝好好的在文家,九卫暗中盯着他们,没有人可以悄声无息地带走他们的!”怀瑾摇头,不愿意相信。
  宝宝一定是在文家哪个角落躲起来了,她的宝宝安静归安静,但是玩躲猫猫的时候最会躲。
  祈天澈搂紧她的肩膀,看向李培盛,“怎么回事?”
  “信上说,紫夜姑娘以娘娘您的名义入府避难,而后又宣称有急事匆匆而去,而她离开前给自己的孩子和小少爷换了衣裳,极有可能是她将自己的儿子和小少爷调换,带出府了。”
  “薛、紫、夜!”怀瑾飞咬牙切齿地攥拳。
  她是哪欠了她了,为何要三番四次伤害她的孩子?
  不是跟她说过,宁死也不会再伤害宝宝贝贝的吗?!
  她该提防着她的,不该因为她来通知祈隽要烧活人谷一事就轻易相信了她。
  怀瑾飞身而起,落在李培盛骑来的马背上,调转马头而去。
  “李培盛,玄黄战术启动!”
  祈天澈撂下这句话,拔地而起,紧跟着落在怀瑾身后,伸手接过缰绳,驭马疾奔去救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个印象中吊儿郎当,漫不经心,只会搞笑的花无阙居然有这么高的武功?
  而且,他刚才说什么?
  什么玄黄战术?
  ……
  “祈天澈,是我的错,我不该以为只要有九卫全方位盯着就不会有事。”
  马上,怀瑾焦急如焚的同时,又自责不已。
  “怀瑾,你是孩子的母亲,我就不是孩子的父亲吗?所以,这件事上我们都有责任,不是你一个人的错。”祈天澈握紧她的手,厉声纠正。
  怀瑾抬头看他,“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先救回宝宝。”
  “我会,我保证。”他亲吻她的额,胯。下的马从未减速过。
  ……
  宫里,金銮殿上
  “苏大人,再不拿出虎符调兵就晚了!”大臣们着急地道。
  苏敬看了眼一直以随从身份跟在身边的男人,他知道,谨言太子逼祈隽攻城为的就是这个目的,让他拿出虎符调兵,然后趁机将虎符夺走。
  站在大殿上面对文武百官的他,双手负后,闭上眼,承诺,“倘若明日破晓之时证明容昭仪当年所生下的龙子已不在这世上,亦或者根本不存在,老夫同意交出虎符,打开城门,迎谨言太子入城登基为帝!”
  苏敬相信,有了这番承诺,这城门,谨言太子无论如何是不会让祈隽攻破的。
  倘若明日之前真的毫无转机,当真是天都注定要让谨言太子即位,他也只能如此。
  那人虽说做了很多大逆不道的事,但,终归是真正的皇家血脉,终归是太子。
  若能以朔夜国的名义一统
  天下便罢,若不能,他也只能尽力到这里了。
  就在这时
  “报!”
  一名太监匆匆进来,“禀苏大人,宫外传来消息,说是抓到了一个自称当年曾替太子开过偏方的老大夫。”
  “人带来没有!”苏敬迫切地问。
  “带来了。”
  很快,殿外带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整个人已经吓得不轻。
  “你说你曾替太子开过偏方?哪个太子?”苏敬上前问。
  “我国还有好几个太子吗?”老者奇怪地问。
  “好,我换个问法,你说你当年曾替太子开过偏方,是什么时候的事?”
  老者偏头努力思索了好久,才道,“大约是二十五年前吧,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家不孕的老母猪也是吃了那偏方后就生下好多猪仔的。”
  朝臣们听到不禁发笑,治老母猪不孕的偏方居然给人服用,还是当朝太子。
  “你是说……当年你给太子的是治不孕的偏方?”苏敬抓住了重点。
  “是啊,我也是送走他的时候,才无意间听到他身边的人喊他太子,要不是我躲得快,只怕也没命活到今日。奇怪,太子不是三年前暴毙在东宫了吗?怎还成了月朗国的皇帝,又要回来做我国的皇帝?”这老者平日就爱到茶楼里听人说书,尤其对皇宫轶事深感兴趣,所以才会在听到要迎太子入城为帝后,不小心说出了死守二十多年的秘密。
  苏敬急忙叫人送来太子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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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小祖宗,那个不能碰

  很快,画像拿来了。
  那老者老眼昏花,看了半天,才指着画像肯定地说,“是他没错!”
  闻言,百官惊讶。
  已故太子居然无法生育旒!
  苏敬老脸凝重了。
  半年前,他查出皇太孙并非皇家血脉,却没查出太子居然没法使女人受孕!
  而太子没法生育这事宫里太医不可能不知道,除非已遭灭口。
  但即便如此,也该有蛛丝马迹留下才对。
  苏敬让人将老者送出宫,带人去太医院的记录薄查找线索。
  也许,当年太子和皇贵妃以及庞清的死并非如当年那个王楚嫣说的那样,是皇太孙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世杀人灭口。
  他们的死,可能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可惜,当年伺候皇贵妃的王安以及伺候太子的王奇最后也离奇死去了。
  “找到了!”
  突然一名太医大喊,捧着一本书册从一排排书架里走出来,所有人瞬间围了过来。
  “这里记载,二十三年前,九月初六,当年一名姓徐的太医当值,戌时一刻,遇文清文院判受皇贵妃传召入宫,文院判当时交代一定要把见过他的事记录在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苏敬恍然大悟。
  文清定是知道当夜入宫有感不妙,所以让当时见了他一面的徐太医记录在当值记录里,如此,即便他当真遭遇不测,被毁掉一切证据,至少也有这一记录证明那夜他受召入宫过。
  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文清当年的所有记录,就连他儿子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也无迹可寻。
  如此一来,当年文清入夜那一夜定是发生了什么。
  “查太医院所有记录,去史书阁里找来二十三年前,九月初六关于那夜发生的所有相关记载。”
  “是!”
  一呼百应。
  宫里上下忙翻天。
  “苏大人,找到了!”一名朝臣大喊,捧着一本史书过来,“二十三年前,九月初六,亥时,皇太孙出生,帝大喜,赐名天澈!”
  “戌时到亥时,皇太孙出生……”苏敬喃喃着,一个真相呼之欲出。
  那就是,当年的文清入宫根本就是为了接皇太孙出生!
  那就足以证明,这皇太孙是在宫里出生的!
  可半年前他查到的却是,太子让外面在妓院倒夜香的男子扮作身边太监进来与太子妃颠鸾倒凤,珠胎暗结!
  “当年替太子妃接生的是哪个?”
  “在这!是莫如,莫太医。”一名太医举着手上的记录册道。
  “莫太医何在?”
  “莫太医在皇贵妃死前就暴毙宫中了。”
  苏敬拧眉,严重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了,却又抓不出来。
  既然知道了当年给太子妃接生的人不是文清,那文清必定是因为知道别的事,文家才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是什么呢?
  那一夜除了皇太孙出生,还有什么事发生?
  对了!容昭仪!
  他怎么把她给忘了!
  苏敬又匆匆前往皇宫档案室寻找当年先帝宠幸妃子的彤史记录。
  待他查看了上面的临幸日期,以及史书上说的有孕日期对比后,得出一个惊人的联想。
  若按照日子推算的话,容昭仪与太子妃几乎是同时怀孕,所以,那夜,是皇太孙出生,也是容昭仪的孩子出生!
  可不可能,有没有可能……所谓的皇太孙,其实不是孙,而是——子!
  苏敬被这联想出来的真相给吓到了,靠扶着书架才能勉强站稳,老脸虚白。
  皇太孙是容昭仪所生,被太子他们据为己有,文清正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所以惨遭灭门。
  若真是这样,皇太孙不止是皇家血脉,还是先帝之子!
  tang
  那他,岂不是成了害死皇子的罪人?!
  找到了,但是,人,已死。
  莫非,连老天爷都觉得谨言太子比较适合统领朔夜国吗?
  苏敬看着一直跟在身边的那男人拿起他翻看过的所有查看,很明显也了然了。
  “你去告诉他吧,反正那人已死了。明日,老夫会如约迎他入城。”苏敬心力交瘁地道。
  老了,果然老了。
  竟然铸下了这么大的错,将真正的皇家血脉逼死,他死也难辞其咎,死也没脸去面对先帝。
  既然天意如此,那就让一切尘埃落定吧。
  ※
  来到城门外的远处,怀瑾和祈天澈站在可以看得见整个战况的最佳位置。
  然后,她看到了,看到宝宝的确就在谨言手里,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她亲手选的布料,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宝宝!不!”怀瑾撕心裂肺,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救人。
  祈天澈拉住她,“怀瑾,冷静点,再等等。”
  “等?怎么可以等?那是我们的儿子啊。”怀瑾用力抓住他的手臂,焦急地质问。
  “我知道那是我们的孩子,但是你这样暴露自己杀上去非但救不了宝宝,还会白白送命。乖,我们先冷静下来,商量可行的对策,可好?”祈天澈耐心地哄她,虽然他也很着急,但是这时候的他必须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她越是崩溃,越是着急,他越得耐心地哄她,安抚她。
  怀瑾缓缓抬头,望着他的眼,在里面看到了坚定。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救回他们的宝宝?
  她之所以那么担心,那么着急,完全失去冷静,是因为她见识了谨言的残暴无情。
  砍断自己结发妻子的四肢,杀害自己的岳父,威胁自己的儿子……哪一样是人做的?
  更别提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小孩子了。
  她害怕宝宝一个惹他不痛快,他会伤害宝宝。
  “祈天澈,我等不了等他慢慢爬到天堂的时候了。”她现在就想将那个谨言剁个粉碎!
  “他动了咱们儿子,如何等?”祈天澈看着那个方向,脸上闪过一抹肃杀之色。
  “柳云修的雪狼队,我教过他们野战的方法,如何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被敌人发现。”怀瑾忽然想起那支队伍。
  雪狼队一直都是为了突袭而存在,若是让他们伪装靠近的话,可以一试。
  “我马上去调人。”怀瑾很心疼地看了眼远处的儿子,狠下心先离开。
  转身之际,祈天澈拉回她,“有情况。”
  怀瑾回到他身前,紧盯着敌人的动向。
  “好像是有人送来一封信。而且是一封让谨言加倍开心的信,眼下能叫他开心的只有……”
  “苏敬同意明天迎他入城!”怀瑾接话,“可是,距离明日还很长,苏敬怎么这会不顽固到底了?”
  “我想,他执着的事应是有了新发展,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祈天澈的目光转向城门外厮杀惨烈的画面,然后落在祈隽身上,黑眸微微眯起。
  “怀瑾,我怀疑,在谨言手里的不是我们的儿子宝宝。”
  “你说什么?”怀瑾惊诧不已。
  “你看祈隽,他每杀一个人就回头看谨言,根本就是在顾虑着什么。而谨言所站的位置刚好能让他瞧见。再说了,我们并没有出兵,他没理由现在就抓了宝宝给我们看。”
  “不是宝宝,难道是……子俊?!”怀瑾震惊地掩嘴。
  薛紫夜到底在做什么!
  “很有可能。”祈天澈看向她,凝重地点头。
  “你是说祈隽是因为谨言抓了子俊,所以才会突然下令攻城?”
  “难道你以为他会为了你我的儿子受威胁?若那个人是你,他会,若是
  我的儿子,他不会。”
  “的确是不可能我。等等……你在吃醋吗?”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祈天澈忍不住屈指敲她,这次真的是下了力气,让她吃痛。
  怀瑾摸摸头,再一次忧心忡忡地看向谨言那边,“也不能确定那不是咱们的宝宝。”
  话音才落,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一朵紫色烟花绽放在上空,扭头看去,那是城里文家的方向。
  “祈天澈,那代表什么?”怀瑾赶紧指给祈天澈看。
  祈天澈也在烟花升起的刹那就看到了,高高悬着的心总算落定。
  他又忍不住敲她脑袋,“不是跟你说过了,紫色的代表安然无恙,也就是说,咱们的宝宝,找到了。”
  怀瑾就像是中了特大彩票,惊喜呆愣。
  她整个人一放松,头一次发现被吓到脚软是什么感觉。若非祈天澈搂着她,只怕已经站不稳。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薛紫夜在搞什么!”她愤愤地问。
  “我想,她是被人威胁了。”
  所以,薛紫夜就拿自己的孩子来冒充她的孩子交给对方吗?
  “她怎么可以这么做?难道她不知道只要她待在文家,没人敢伤了她和孩子吗?”换做是她,她做不到这样无私。
  用自己的孩子换别人的孩子安危。
  “也许,她初衷并非如此。”薛紫夜初衷必定是真的想过要交出宝宝的,但最终是交出换上了宝宝衣裳的自个的儿子。
  “或者,谨言要的根本就是子俊,要不然也威胁不了祈隽。”怀瑾冷静下来后,思维也清晰了,“无论起因是什么,谨言手里的孩子不是宝宝,我们也只是松了口气,子俊我们还是要救的。”
  “嗯,我们先回去准备。”祈天澈搂着怀瑾飞身而下,双双落在停在原地不动的马背上,让影卫盯着,随时来报,然后策马而去。
  ※
  文家
  “宝宝只是中了迷香,醒了就没事了。”璎珞将宝宝的手放下,看到宝宝身上穿的粗布麻衫,轻笑,“居然把衣服对调了,真巧。”
  “奴婢这就马上将小少爷的衣服换下,这薛姑娘到底安的什么心。”虚惊一场的包子埋怨道。
  “包子,贝贝呢?好不容易找回小少爷,你该不会又想把小小姐给丢了吧。”璎珞调笑。
  包子一听,立即起身,“呀!我让和管家替我看着小小姐。不行,我还是得亲自去看着,璎珞姑娘,麻烦你替我家小少爷换下衣裳。”
  包子说着,匆忙往外赶。
  小小姐比较调皮好动,别人在将整个文家翻过来找小少爷的时候,她这个妹妹倒是一旁玩得不亦乐乎,还以为是别人同她玩躲猫猫,看着她可比看着小少爷累太多了。
  包子走出房门差点撞上一个人,看清是谁后,赶忙福了个身,继续忙着去找她的小小姐。
  斐然走进屋子,就见璎珞正在给宝宝换衣服,她脸上洋溢出来的母性光辉让他不由得停下脚步,静静观赏。
  当归看到斐然,正要出声就被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当归自然看得出来两人郎有情妹有意,非常识趣地悄然退下。
  就在当归退下后,璎珞替宝宝换衣裳的动作顿了下,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消失了。
  斐然知道她察觉了,走上前,“原来你真的很喜欢孩子。”
  璎珞帮宝宝系好衣带,为他盖上薄被,才转回身,媚笑,“奴家再怎么的,也是女人,是女人自然就抗拒不了对孩子的喜爱了,尤其是宝宝贝贝这么讨喜的孩子。”
  瞧见他身上的盔甲,她的心一拧。
  “我和燕王一同带领铁骑兵与城外的人里应外合。”斐然简练地解释。
  “那奴家就祝大爷凯旋归来了。”璎珞扭着纤腰上前,看似轻挑,却是替他整了整衣领。
  斐然俯首,冷冷地看着她,倏地,一股冲动,叫他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俯首吻上她的唇。
  她的身上有药香,她的嘴里有药味。
  璎珞美眸圆瞪,在推开与不推开间挣扎,直到他的长舌长驱直入,她猛地推开他,狠狠一耳光扇了过去。
  “我不后悔!”斐然用舌头舔了舔被她扇出血的嘴角。
  “大爷不待见奴家明说就是,奴家绝对不会留!”
  他转身,冷然迈步离开,临门一脚,停下,微微侧首。
  “若我有命回来,我娶你过门,不管你嫁不嫁!”
  “……”璎珞瞪着他冷漠的背影,十指深深陷入掌心里。
  “你最好祈祷我死掉,否则,这辈子你只能是我文斐然的妻子!”
  说完,不等她开口,他已经箭步离去。
  因为知道她说出来的必定不是他想听的。
  璎珞追出门口,目送那抹玄色身影离开,脸上满是担忧。
  她是要祈祷,祈祷他毫发无伤地归来。
  这男人,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一定又是怀瑾教的!
  ※
  “贝贝小祖宗,管家爷爷带你去吃好吃的可好?”和管家各种诱哄,就是诱不走这位小祖宗,偏偏一强行抱走她,她就哭。
  这里可是二十多年前老爷用过的书房,自从文家遭灭门后就一直荒废到现在,即便少爷重整文家了,属于老爷的一隅也没动过,似乎打算就让它这样一直荒废下去了。
  贝贝不理,径自在屋里寻宝,碰了满身子的灰。
  “诶,小祖宗,那个不能碰。”看到她要去摸砚台了,和管家赶紧去阻止。
  少爷让其荒废就是想留些记忆,今日可别被这小祖宗搞砸了。
  贝贝皱皱鼻子,蹲下身就地取材。
  和管家忍不住抹汗,小姑奶奶不是要撬砖吧?可真是跟那位大姑奶奶有得比。
  也罢,撬砖也好过动别的东西,反正以她的小力气是撬不开的。
  “小小姐……小小姐,你在哪呢?”
  听到包子的声音,和管家松了一口去,干嘛跑到门外去,“这呢!包子姑娘,你快些来看着你家小小姐,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然后脚底抹油般地匆忙而去。
  包子一进门,灰尘扑鼻而来,她快步过去抱走孩子。
  贝贝立即使性子蹬腿,扁嘴嘤嘤。包子见状,赶紧放下她。
  一放下她,就不哭了。试了又试,都是如此,无奈,包子只能蹲在她面前,托腮相陪。
  她就说嘛,她的小小姐跟她的小姐是一样的,好会刁难人,长大后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贝贝很执着地用小手指去抠露出一条缝的砖块,很专注地抠。
  包子表示不懂小孩子的世界,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
  等了又等,等到蹲得脚都麻了,她终于看不下去,伸手,很简单粗暴地帮她家小小姐扳开那块砖块。
  然后静止,做好了小小姐会嚎啕大哭的准备。
  然而——
  “包子棒棒!”贝贝开心地咧嘴而笑,然后低头用手去掏泥土。
  原来是要玩泥土,在哪玩不好,非要来这玩。
  包子扫了扫四周,顿觉阴森森地。
  “小小姐,我们到外边去玩好不……”
  还没说完,她就被贝贝手上用力拔出来的那一个脏得不能再脏的锦囊给吓到了。
  搞了半天,她家小小姐是在寻宝?
  天!小小姐好像才两岁吧?怎么就已经继承娘娘的神技了呢?
  贝贝自个摸索到了袋口,拉开松紧绳,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包子还以为会是什么不吉利的东西,还好只是一张叠得很好的宣纸。
  贝贝一双小手根据折痕一点点打开好不容易挖到的宝,然后看了看,什么也看不懂,撇了撇小嘴。
  “拿回去给锅锅。”她抓紧那张纸起身。
  包子终于长长松了口气,赶忙抱起她离开这间阴森
  森的屋子。
  “璎珞姑娘,你在这里看什么?”包子抱着贝贝回到西院,小祖宗们住的寝房,就看到璎珞站在门口看着某处发呆。
  “没看什么,你们……”璎珞回神,看到贝贝满身灰尘,不由得皱眉。
  “喔,小小姐在一间荒废的屋子里始终不肯出来,就弄成这样了,奴婢这就带她进去梳洗。”包子说着就要抱贝贝进房。
  一阵风吹来,吹开了贝贝手里拿着的大纸。
  璎珞不经意地一瞥,顿时瞪大双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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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1章:孩子和女人,你会选谁

  璎珞赶紧伸手把纸抢过来看。
  贝贝愣了愣,然后扁嘴,立即哇哇大哭。
  “贝贝乖,不哭,你要哭的话,姨姨就拿针扎你屁屁喔。”看完纸上内容的璎珞不得不语出威胁橹。
  贝贝立即收声,高高撅起嘴,好委屈,好委屈。眼睫毛上挂着豆大的泪珠,看着都叫人想好好疼疼览。
  “包子,这是从何处得来的?”璎珞着急地问。
  “在东院那间荒废的书房,还是小小姐自个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呢。”包子替可爱的小小姐抹泪,忒自豪地说。
  璎珞闻言,满脸震惊。
  “你照顾好宝宝贝贝。”然后,边折起那张纸边匆匆往外走。
  “诶!小姐,你去哪?”刚泡茶回来的当归赶紧跟在身后追。
  小姐而今的身子可不同以往,她得寸步不离。
  ※
  苏敬以为那样说后,谨言会想办法阻止祈隽攻城的,没想到他却坐山观虎斗,任由城外血流成河。
  于是,这场厮杀持续到天黑,再到临近天明,原本调来镇守城门的十万兵马已经将近阵亡。
  “肖家军有何动静?”灯火通明的山头上,一直观战的谨言问起。
  “回主公,在活人谷的肖家军的确在加强操练,但目前似乎没有要出兵的打算。”阿奴躬身道。
  “哼!算他们有自知之明,就凭那些个老弱残兵也想跟朕斗!”谨言嗤笑,“就算龙飞让那女人救走又如何,龙飞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主公英明。”阿奴奉承道。
  “咱们的人马快到了吧?”
  “是,距离京城只差十余里。”
  谨言扫了眼漏斗,见时辰差不多了,勾起一抹胜利在望的冷笑,“阿奴,该出手了。”
  “是。”阿奴上前停止漏斗,而后单手抱起孩子,护着主子下山。
  祈隽浴血奋战,直到杀完最后一人。
  满身是血地回头,孩子已经不在山头上,正要骑马去寻,就前一个队伍缓缓而来,正是穿着战袍的谨言。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金黄战袍,手持长枪,脸上端的是君临天下之威。
  他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月朗帝面皮底下的真容,果然是真的!月朗帝是他假扮的。
  他旁边的坐骑,是阿奴,阿奴身前是子俊!
  祈隽握紧手上的利剑,必须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克制住扑上去的冲动。
  “祈隽,朕的十五万兵马果然没白给。”谨言得意地笑了。
  “可以把孩子给我了吗?”早已杀红了眼的祈隽,在看到阿奴怀中沉睡的子俊后,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子俊定是被迷香弄昏了,不然不可能这么乖巧。
  “可以是可以,可是朕入城就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功劳,朕给自己定的是叛乱,你觉得呢?”
  祈隽只是瞪着他,不语。
  “其实,朕早就知晓你的心思,你跟朕借十五万兵马,除了是为了成全自己的野心外,还有的就是怕自己最后反悔,可以在最后关头策反他们为自己所用。”谨言揭穿了他的计划,“事实证明,朕猜得没错,你果然反悔了,在知道朕的真实身份后,又或者,你一直在等朕亮出真身。”
  祈隽冷笑,“没错,本王到最后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能操控月朗国又能支使朔夜国的到底的是何方神圣,原来竟是自家人啊!按礼,本王该喊你一声皇兄吧。”
  “哈哈……看在你这声‘皇兄’上,朕给你两个选择,带兵攻入皇城,朕让你先圆一下你穷极一生追求的皇帝梦。二,你得作为叛党让朕杀死,换回这孩子。”
  说着,谨言手上的长枪一出,刺向子俊。
  “不!!”
  一声凄厉的尖叫来自于城墙上。
  是薛紫夜,她整个人都要跳出城墙的样子,上半身往前伸。若非斐然抓住她,恐怕她已经因为激动从城墙上摔下去。
  城墙上,燕王、斐然都在,而原本在城墙上的
  tang士兵也换成了燕王的铁骑兵。
  “看来,有人还不认命啊。”谨言说着,长枪穿破子俊身上的衣裳。
  这燕王居然还妄想能凭他那点铁骑兵力挽狂澜?
  真是可笑!
  难道他还不知道苏敬已经彻底臣服于他了吗?
  现在只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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