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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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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只要他能醒来,无论多久我都守着他,等他醒来。”怀瑾道。
“我要说的正是这件事,我师父的地方除了病人外,不允许任何人踏入。”
闻言,怀瑾脸色微变,带着乞求看向璎珞,“不能破例?”
璎珞无奈地对她摇摇头,“我不能仗着他老人家死了,就坏了他的规矩。”
怀瑾看向祈天澈,一万个不想跟他分开,想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可是,人家有人家的规矩,换做是别人,她可以不管不顾,可是,对方是璎珞,唯一能让祈天澈苏醒的人,她不能再强人所难。
半响,她有了决定,握拳回身,“半年是吗?”
“……是。”璎珞意识到自己犹豫了,赶忙点头。
“好!我把他交给你,半年后我去接他!”两年多的时间都熬过来了,这半年也一定可以。
璎珞万万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快,不着痕迹地跟李培盛对视了眼,道,“好,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但愿半年后,她真的能接到一个苏醒的祈天澈。
“谢谢!”怀瑾衷心道谢后,对李培盛道,“李培盛,快去准备,马上送你家爷和璎珞姑娘启程……”
说到这里,她担心地看了璎珞一眼,“你的身子可以吗?”
斐然担忧的目光也马上投过去。
“无妨,只是染了些风寒。”璎珞察觉到那道目光,淡淡地道。
怀瑾知道,就算是风寒,也是她那见鬼的‘后遗
症’导致的。她说的山野乡村,估计是因为离开的途中体力不支昏倒,被人捡回去了罢。
“现而今敌军分散,祈隽又跟月朗国勾结,这世上最不希望他还活着的除了月朗帝,那就是祈隽了,好在敲丧钟一事让天下皆知他已死,但以防万一,让斐然带几名影卫暗中护送吧。”
“不必,李培盛护送即可。”璎珞立即拒绝。
“我请求留下,按照原计划进行!”斐然冷声要求,一点儿也不稀罕的口吻。
怀瑾目光凝注在祈天澈身上。
没了他,打这些仗又有何意义?
可是——
怀瑾一一扫过斐然、柳云修、肖媛、还有肖晋南,以及门外的那些影卫,他们来到这边关,打入月朗国境内,夺取多个城池,为的不就是一腔热血吗?
还有被派回京城的肖默,还有那个什么不行,就会拖后腿的肖飒,以及……不知道是生是死的花无阙!
花无阙逗比归逗比,却是在知道他们在边关孤立无援后,放弃回日曜国,选择护送他们所需的粮草和兵器过来。
若非他悄悄还回九转还魂丹,祈天澈连做植物人的机会都没有。
而那个逗比,那个永远笑得阳光自恋的男人,极有可能已经死了。
是楚嫣杀的!
一切的一切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结果,全都因为他们来了边关,而他们来边关的初衷本来就是为征战而来!
那么—
怀瑾的视线回到祈天澈平静的脸上,缓缓蹲跪下身,轻轻握起他的手。
“祈天澈,既然我们来这里的初衷是为了平定天下,那么,半年,给我半年,也给你半年。
半年后,我平定天下。
半年后,你给我如约醒来。
半年后,我们一块回去跟孩子团聚,一家四口,再也不分开。”
说完,她饮泣吞声,与他勾手指,“你答应我了,不许赖!”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酸想哭。
他们都看出来了,这半年只不过是一个安慰的期限,只有她毫不怀疑的坚信。
怀瑾突然在地上寻找什么。
李培盛连忙把一东西送上,“娘娘,您是要找这个吗?”
怀瑾看到他手里的那串腰佩,飞快地拿回来,犹如失而复得的宝贝。
“娘娘,既然是给您随身佩戴的东西,爷是不会随随便便拿一块木头来雕刻的,那是几年前爷偶然获得的一尊千年神木权杖,听闻此木本身具有着宁神、镇痛之功效,长期佩戴可缓解疼痛还有延年益寿之传说。爷毁了权杖,用心雕了这个小人偶,您可要收好,别随便落下了。”李培盛娓娓道来一番,也好转移她的悲伤。
“该不是历史上,擎沧大陆尚未四分天下时的权杖吧?”柳云修诧异出声。
他也好熟读史书,听闻这权杖以千年神树做成,九龙盘踞,威慑天下。但在史书里见过的大家都当看看而已,谁会去想此物至今仍在,毕竟那是几千年的古物了。
怀瑾这才低头细细端详手里的腰佩,他送给她这串腰佩的下一刻就出事了,她一直都没心思细看。
现在细看之下,作为神偷盗墓者一枚,自小耳濡目染之下,只需感官放大一下,便知道此物不凡。
她又摸向那个小铃铛,放到耳边屈指轻敲了下,发出的声响,分外通透,余音袅袅,似仙乐。
“这个,该不会……”
“上古奇珍异宝录里面的仙乐铃!”柳云修抢先回答。
肖媛讶异地看向他,这男人似乎很喜看上古奇书?
怀瑾微微挑眉,修长的手指又摸向挂绳和穗子。
这倒是难倒柳云修了,坚毅的脸有些尴尬地道,“这个,我还没看到。”
“回娘娘,这是爷自金缕衣上头拆下来做成的。”李培盛忙道。
怀瑾听完,点点头,转回去将腰佩放到祈天澈手心里,紧紧相握,“你这是要把别样的天下送给我吗?连根线都是天下无双,就连睡着了也不忘
宠我是吧?那好,我告诉你!这串东西,我等你醒来亲自给我戴上!你什么时候醒来,它就什么时候见光。”
众人见到她如此依依不舍,便默契地悄然退了出去,让他们独自相处。
……
一个时辰后,马车备好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房里,怀瑾也帮祈天澈穿戴整齐,也亲自把他的衣物都收拾好了。
跟他在一起那么久,还是第一次替他穿衣穿鞋,想想古代女人都是要伺候自己的丈夫更衣宽衣的,她倒好,平时都是他伺候她的多。
他头上的发髻也是她笨拙的弄了半天才挽好的,想他生来尊贵,给她绾发梳头的时候却也没难住他。
“祈天澈,等你醒来我再给你梳头绾发,保证比现在好看!我怀瑾伺候男人的机会只有一次喔,你千万不能错过了,知道吗?”从众人退出去后,她就开始不断地自言自语,只希望他听得见她的殷殷期盼。
“娘娘,该启程了。”门外,响起李培盛的催促。
怀瑾取来同色系的蓝边白衫给他穿上,再为他套上浅白色的鞋靴,然后满意地看着经她一手打造出来的绝世美男,只是再如何笑也掩饰不了离别的眼泪。
“李培盛,进来吧。”她抹去泪,朝外道。
李培盛得令,轻轻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抬坐轿的斐然和柳云修。
李培盛看到坐在梳妆镜前,背靠怀瑾的主子,不由得心下感触。
娘娘对爷的心意,完全可以从那身穿戴看得出来,领子比他平时抚的还平,腰带系得比他还要好,那一头墨发虽然发冠看起来有些歪,但从那梳得顺滑的程度可见其用心。
怀瑾放下木梳,微微一笑,道,“你们过来抬他过去吧。”
斐然和柳云修颔首,上前,合力把他抬到坐轿上,见到怀瑾来到身边后扶着后,才抬起他走出房门。
这座行宫虽然不及京城皇宫大,但也不小。可是,怀瑾好像觉得很快就走到门口了。
到了分离的时候,再长的路都觉得短。
马车还是原来送他过来时的那辆马车,坐轿轻轻落地。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怀瑾,等她做最后的告别。
可是,她却是笑着挥挥手,“把他搬上去吧。”
“娘娘,您……”李培盛疑惑地出声。
不需要再说点什么吗?
“半年很短的,如果想问我对他还有什么话没说,那可一辈子都说不完。”怀瑾坚强地笑道。
所以,他醒来,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说话。
“是。”李培盛点头,连同柳云修二人把主子放上马车。
怀瑾就这样保持着微笑目送他上马车,尽管心里已在滴血,眼里已是泪光闪烁。
这时,劈风靠着三条腿出现,站在怀瑾身边,静静地一同送别主人。
打理过后的璎珞,艳丽逼人的出现,身披狐裘披风,尽管面容苍白,却掩饰不去她天生的媚骨风情。
她走到怀瑾面前,两人对视,一切已尽在不言中。
拜托的话不用多说,璎珞也能领会。
安慰的话已说了太多,说得越多越显得苍白。
尤其,她不敢保证,半年后,真的能还她一个清醒的男人。
“风sao璎,我相信你。”怀瑾用力地握住她的手。
璎珞点头,转身,上了马车,一步也没迟疑,刻意无视那双自始自终都默默注视的目光。
“娘娘,奴才启程了。”驾车的李培盛轻声询问。
怀瑾点头准许,目光痴痴地望进马车里,直到车帘落下,两行清泪也跟着滑落。
马车从面前经过,缓缓驶离原地,她站出去,在后面万般不舍地目送。
祈天澈,半年后的今天,不见不散!
一人一狗,始终目送马车驶出视线。
马车里,璎珞放下车窗帘,狠心不去看那抹飞檐护送的身影。
直到马车跑了起来,越行越远,一路飞檐护送的身影才停了下来,落寞神伤。
他连在她身边守护的资格都没有。
……
在所有人都担心怀瑾时,她只是站在原地不动,久久后,蹲下身抱着劈风说,“劈风,未来半年,你我相依为命,可好?”
劈风无力地用脑袋去蹭她,回应她。
“那好!咱们一块把这天下打下来!”怀瑾伸手去握它受伤的腿,然后坚强地抹干泪,站起来,回身,傲然而立,“回去议事!”
说完,率先迈步回去。
所有人都以为怀瑾会消极个几日的,没料到她会振作得如此之快,就是因为振作太快,所以才更让人担心。
“燕儿,你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下吗?”肖晋南追上去询问。
“楚墨的尸首你打算如何处理?”
这句话杀了肖晋南个措手不及,半响,才反应过来,道,“我会亲自葬了他,待回京后,以肖家女儿的身份供奉她的牌位。”
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那我还是你女儿吗?”怀瑾问,脚步为停。
“当然是!”肖晋南抢答似地说,生怕有人抢走他这个女儿似的。
怀瑾微微勾唇,“好,从这一刻起,我是你女儿,不过,人前我是肖燕,人后我是怀瑾。”
闻言,肖晋南乐呵呵地点头,“都好,都好。”
只要她还愿意当他女儿就好。
怀瑾点点头,既然他们最后选择了她,那她从今往后,会真心的当他们的女儿、姐姐、妹妹。
“那……燕儿,您要不要休息一下?”肖晋南又回到老话题。
“不用。”怀瑾道。
“可是……”
“我没事,不用担心。”怀瑾给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这时,一个古怪的声音响起,怀瑾停下脚步,目光缓缓落在她爹的肚子上。
肖晋南拍着肚子,丢老脸地呵呵笑,“其实,爹想说的是,大家都还没用午膳。”
怀瑾看向身后的柳云修等人,他们虽然没点头,但表情已经做了表达。
“大家去用午膳吧,用完午膳到议事厅即可。”
肖晋南本来以为此举会惹来他这个女儿趁机糗他一番的,但是,什么都没有,还撂下这么一本正经的话,转身就走。
这下真的坏事了,他的女儿又要上演性情大变了!
看着那一人一狗的背影,不禁觉得凄凉。
唉!老天真会玩!
※
所有人迅速用了午膳,赶到议事厅,进门前,肖晋南特地问了门外的仆人女儿有没有用膳,还好仆人说已用过。
他们这才稍稍放心了些,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怀瑾并没胃口,多半是喂给劈风了,可怜的劈风被逼着吃下双份。
接下来,废话不说,怀瑾问清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件后,沉思不语。
即便听说是秋离枫救走月朗帝,她也只是微微讶异了下,没有任何情绪表态。
“娘娘,您不相信秋离枫救走了月朗帝?”柳云修按耐不住地问。
“不是不信,我只是在想他的动机。”怀瑾道。
她那个绝尘飘逸的师父怎么可能会卷入两国之争来?
她之前好不容易才证实了他与月朗国无关的。
这里面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秘密?
难道,就连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秋离枫也变了?还是,从一开始,他的不染尘世只是假象?
不不不!
她相信,用师父的胸怀包容她这个徒弟的秋离枫不会变,秋离枫还是那个秋离枫,她初见时的那个有着一双稚子般纯净双眸的男人。
“既然月朗帝被人救走了,我们需得更加小心行事,原来兵分三路直逼月朗国京都的计划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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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怀瑾那认真的神态,那冷静的决策,无一不让人惊叹。
“好,天黑后拔营!”怀瑾凛然下令。
“娘娘,这座城已被江湖人士包围,好像是听从江湖令而来。”柳云修道。
“这月朗过也忒卑鄙了,打不过就动用江湖势力,那些江湖人是傻子吗!”肖晋南怒然拍桌。
“别急,他们只是围城,却一直按兵不动,想来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不让我们离开这座城。”怀瑾道。
“我们的兵马跟他们厮杀,不值当。”斐然言简意赅的表明心中所想。
怀瑾点头,道,“先下去准备吧,等我消息。”
怀瑾说着,起身,带着劈风离去。
“姐,你去哪?”肖媛担心地问。
“劈风脏死了。”怀瑾头也不回地撂下话,意思很清楚,给劈风洗澡。
大家看着焉焉地跟在她身后走的劈风,真的很脏!
也庆幸,还好,还有这条狗陪着她。
黑夜笼罩大地,清风习习。
一抹纤细的黑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行宫,淹没在黑夜里。
飞檐走壁,身轻如燕,所经之地,无痕无影。
此时,枝繁叶茂的一棵大树上,一胖一瘦正在啃着烤地瓜,那香味大老远就闻得到。
树的高度正好可以看到城门方向。
“哥,这热闹咱真的能凑吗?”瘦子问。
“弟,你放心,信哥得永生!”胖子拍胸脯道。
“可是,我心里咋就那么不踏实呢。”瘦子表示不安。
“咱闯荡江湖也好些年了吧,若此次能为暗王出点力,说不定就扬名立万了。”胖子说着,把瘦子手里剥皮剥到一半的地瓜拿走,再把自个啃到还没剥皮处的地瓜塞他手里。
“哥说的也是,那我再信哥一回!”瘦子笑眯眯地说,张嘴就把地瓜往嘴里塞,可是,奇怪,他方才明明好像剥皮了的。
“江湖令这次下的是什么指令?”
胖子的巴掌连拍向瘦子光溜溜的脑袋,“说多少回了,多少回了,你咋地不长记性呢!不长记性!不长记性!”
“哥疼疼疼……”瘦子哀嚎。
“哥不疼!”胖子没有停手,继续训话,“都说了,此次连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西门吹风都来了,为的就是……”
“为的就是看住樊城嘛!”瘦子接话,换来胖子更狠的拍打。
“知道你还问!还问!还问!”
“哥,刚才不是我问的。”瘦子哭着道。
胖子停下暴力行为,再看自己原本还在手上的地瓜凭空消失了,发生了如此诡异的事,两人恐惧地相视一眼后,顿觉背脊一阵阵阴冷。
“哥,下雨了!还是地瓜雨呢!”瘦子捡起突然从头顶上掉下来的地瓜皮,一脸天真地道,当然,光溜溜的脑袋立马又被暴打一顿。
胖子怕怕地抬头往上看去,就见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上头树梢,手里拿着他咬了几口的地瓜,从另一头吃起。
“姑娘,敢问来自哪里?”他颤着声音问。
怀瑾指了指地下,迫不及待地咬了口地瓜,火候很到位,她好久都没吃过烤地瓜了。
胖子瞥了眼地下,顿时吓尿,险些没从树上掉下去,还好瘦子及时稳住了他。
“弟,她说她来自下面?”惊恐地掐着瘦子的肉,压小声音道。
“废话,不是从下面上来,难道是从天上下来的啊!我们也是从下面上来的啊。”瘦子很鄙视地说完,脑袋立马又被狠拍了下,大腿的肉几乎全被拧起。
“我说的是地府!阴曹地府!”咬牙切齿地拧瘦子的耳朵。
“啊疼!我知道了,她是女唔……”
还没说完就被胖子及时捂住嘴巴。
“喂!你们还没回答我的话!江湖令颁出的内容是什么?”怀瑾把吃得差不多了的地瓜随手往后一扔,一个倒挂金钩,双手环胸,如流云般的黑发
倒着披散开来,再加上她翻起白眼,强大到两颗黑眼球都不见了。
胖瘦二人吓得抱成一团,抖得整棵树都跟着动。
“说!”怀瑾故意用阴森森的语调吓他们。
“弟,你快说!”胖子推瘦子。
“哥,你说!”瘦子推胖子。
“你说!”
“你说!”
怀瑾看不下去了,“一起说!”
胖子和瘦子相视一眼,点头,“好办法!”
然后,两人很有趣的在默数三下,异口同声,“江湖令的主要内容就是看到江湖令拓图的江湖人士均赶往边关助月朗国一臂之力,但不可伤人。”
这是什么破命令?
来打仗却不伤人?
真的确定不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
也好,如此一来,他们可以撤离得不怕不怕的了。
“你们还知道什么?”怀瑾继续从两个逗比嘴里套话。
“我知道,上个月江湖鼎鼎大名的梅超疯跟鼎鼎大名的黑寡妇搞一起了!”瘦子举手,然后被胖子狠拍脑袋瓜。
“你那算大事吗?哥这才叫大事,也是上个月,月朗国梧桐镇的贾员外一掷千金请武林高手保护他那株千年雪参!”
“那株千年雪参很厉害吗?”
“当然,听闻吃了能起死回生!”
“还可养颜!”
“还能壮阳!”
……
怀瑾听着这说相声似的两逗比,忍无可忍,正要动手将他们踹下去。
突然——
“哥,这个女鬼好美!”瘦子忽然对着恢复正经面貌的怀瑾傻笑。
胖子也跟着抬头,只是还没看到,就摊上脑袋撞脑袋的大事,两人头昏昏地往下栽去。
砰!
巨响过后,尘土飞扬。
不幸的是,胖子压在瘦子身上。
怀瑾想着胖瘦他们的话,美颜,壮阳之类的就不用了,她要的是那个能起死回生的功效!
正要飞身离去,倏然,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一闪而过的白影,极快,但她知道,是他!
她连忙转身,施展轻功追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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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与祈天澈的约定
怀瑾寻找了一圈,也没见着那抹身影。
她轻轻落在城门楼牌上,对着漆黑夜色道,“师父,你是要考我轻功吗?”
暗中没有离去的身影终是不忍她失望,悄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我在这。婕”
怀瑾回头,就见他负手而立,白衣飘飘。
她笑了笑,走过去,撩裙,直接坐在屋檐上,让两只小腿在下面晃啊晃。
“师父,聊聊吧。”
“嗯。”秋离枫也不拘泥地撩袍,坐在她身边。
怀瑾望着星罗云布的夜空,想起祈天澈出事前,他们还在一起肩并肩地看满天星星,心里更加难受了。
“师父,他走了,这一次,比那两年还要难熬。那两年多的时光里,我至少还能忙着整日照顾宝贝,没法分心,至少清楚还要找到冰蝉就可以回去见他,现在……”
秋离枫正要说些什么,怀瑾突然看向他,乐观而笑,“无妨,只需半年,正好我可以利用这半年时间把原本来到这的初衷给完成了,让他醒来一身轻。”
秋离枫默默点头,看得出她的乐观只是表面,从来不痛不痒的心此刻为她疼着。
“在我面前,何需逞强?”他温和地道。
“也对,反正我在你这里已经没脸没皮了。”怀瑾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往后仰躺,丢着夜空比出手势相框,满天星星在相框里,一眨一眨地,闪耀得让她想落泪。
“你是我师父,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如何才能不那么牵挂,如何才能不那么想念。”她喃喃自语般,任思念蔓延心间。
明明才分开三个时辰啊,往后的半年要怎么熬?
秋离枫侧首看她,眸光微涩。
半响,才道,“我师父也没教过我这门课。”
若他知道也不至于这般无法自拔了。
原来看着一个人痛,你会比她更痛,看着一个人笑,嘴角也会不知不觉上扬。
师父教了他所有,唯独忘了教他如何忘情绝爱。
只教过他,能不爱就别爱。
可是,爱与不爱是自己能选择的吗?
“难得师父你会开玩笑。”怀瑾坐起来,轻笑道。
秋离枫温柔地看着她,良久,无奈叹息,道,“一个人难受会更难受的。”
怀瑾心里那道坚强的墙被他轻轻推倒,心,肆无忌惮地抽疼,难过。
“他们都担心我,所以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很难受。师父,我能让你知道是吗?”在他们面前,她已经失常太久,不想让他们担心。
可是,在秋离枫面前不同,他像是最好的聆听者,用那个温润的嗓音安慰着她,用那双干净纯澈的眼眸望着她,很真挚,很纯粹,永远不会让人觉得有压力。
“方才不就是在教你了吗?”秋离枫道。
“谢谢师父。”怀瑾说完,幽幽望向夜空,静静思念。
秋离枫没走,而是从袖中滑出竹笛的,放在嘴边轻吹。
天籁般的笛音划破静寂夜空,传遍整座城。
月光如水,悠然的笛音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怀瑾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感受那空灵的音律。
这是一曲洁净的曲子,如同他的眼睛,很纯净,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过人的心间,仿佛载着人的心灵驶回平静深处。
四周也暗暗藏了不少粉丝,都不禁兴奋自己竟然听到传说中天下第一琴师吹曲,更觉不虚此行。
若有幸能听他弹一曲琴音,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曲终,怀瑾缓缓睁开眼,扫了下暗中不小心发出惊艳声响的角落,而后,迟疑地看向秋离枫。
“师父,你为何不告而别?”也是时候问了。
“有事。”秋离枫一点儿也不意外她会问,收起笛子,直视她,表情无比平静。
“月朗帝被救走,是否与你有关?”她始终不愿去做这样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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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离枫平和地看着她,半响,才道,“有。”
怀瑾最害怕听到的答案终于还是听到了,她不解,“为何?你不像是这种人。”
“对不住,叫你失望。”他轻声说。
“你又为何如此坦白?”她不懂,既然不想她失望,又为何要这般做。
“因为你问了。”他不想骗她。
怀瑾柳眉微蹙。
看到她眼里涌现的困惑,秋离枫连忙补充,“做师父的,自是不会教自己的徒弟骗人。”
此地无银,又偏偏掩饰得滴水不露。
她的思维太敏锐,她的观察太强,稍一表露点什么,或者对她过于热忱了,她都会察觉,继而怀疑。
然而,她的心里只装得下一个男人,至少在那个位置上腾不出半点缝隙给别人。
齐隽就是一例子,即便他没有做出密谋造反之事,他也会被她疏远。因为她不会给除了自己认定的男人以外的男人有任何一丁点抱有念想的机会,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这就是她,认定了就执着到底,不会跟谁暧昧不清。
所以,他留在师父这个位子上就挺好。
只是,而今,他这个师父也要叫她失望了。
“果然是个好师父。”怀瑾轻轻讥笑,清眸望向他,“那么,请教师父,下次见面,我该怎么做?”
“无需为难,做你自己就好。”
“可这个难题你已经给我出了。”
“……”他沉默不语。
“半年,铲除月朗国,让朔夜国恢复平静,这是我与祈天澈的约定,而你将成为我前方最大的障碍吗?”
“……”
“为什么连你也这样,齐隽是自小就有了阴暗心理才导致的,你呢?你又是为什么?”
“何不说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也是肉体凡胎,自然也有想拥有的。”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提气,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里。
“师父,我不想与你为敌!”怀瑾对着漆黑的夜色大喊。
她知道,他听见了的。
曾经,他是嫡皇孙,却拒绝这个身份,只做一个身若浮云之人。
而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若是要权势,当初只要他一点头,只要他稍稍一争取,先帝老头定会将整个朔夜国都送上。
还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今日而铺就?
怀瑾越想越烦躁,迎风而立了好一会儿才施展轻功回去,通知所有人准备撤离。
※
李培盛一行人赶在天黑前住进了客栈。
用完晚膳,璎珞为祈天澈扎完针后,这才有了一丝空闲,可自个的身子根本不容她好受。
“璎珞姑娘,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李培盛望着不可能有半点意识的主子,开始犹豫起来。
“起码能让她带着希望多活半年,至于后果……半年后再说吧。”璎珞道。
是的,救醒祈天澈,她一点把握都没有,按照他而今的身子状况来看,最多也就半年,半年后他若醒不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身体内脏全都坏死的人又怎还能活?
总不好剖开他的肚子来看治疗效果。
所以,半年是她给自己设立的期限,也是验收治疗效果的期限,同时,也给怀瑾一个悲伤的缓冲期。
“但是,我觉得这样不公平,娘娘可以留在爷身边陪伴爷的。”不一定要将他们拆开不是吗?也许,如此才更能唤醒爷呢?
“难道你要让她知道我在拿你家爷死马当活马医?别忘了,我们之所以不让她跟来,怕的就是你家爷随时都有可能入土为安。”
李培盛无奈叹息,他们的确是考虑到那种可能才不让娘娘跟着来的。
只希望老天垂怜,让爷如约醒来吧,否则他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位姑奶奶,他可不想再看到她为爱疯魔的样子了。
>
“还有,你不觉得,让你家娘娘一个女人领兵冲锋陷阵很刺激吗?”璎珞拭去额上渗出的虚汗,勾出一抹苍白却也风。情万种的笑花。
李培盛回头,正好看到她笑,全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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