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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拼命姑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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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
  黎惜芝怕他看出什么异端来,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谁知他竟然咧嘴一笑,煞是清朗明媚,“可否让我看看?”
  险些被他的笑容蛊惑,黎惜芝怔愣之下,摇头拒绝,“不行。”
  只不过人一好奇是挡也挡不住的,饶是她十分坚定地拒绝了,那人依旧不屈不挠地追问为何不可,以及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要盖得这么严实你一个姑娘家带着这么诡异的东西出门是为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后来黎惜芝实在是被问烦了,便绷着一张小脸再也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带着猫猫转身就走,也不同人打声招呼。那人就在后面看着她离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忽地绽出一笑,虎牙在阳光的折射下闪出亮光。
  在店家探究疑惑的目光下带着猫猫住进了客栈,并千叮咛万嘱咐若是有人问起她千万不要将她说出去,为此黎惜芝还给了掌柜不少银两,总算是封住了掌柜的口。之后她又独身一人去药房买了止疼化瘀的药膏,前天从楼梯上摔下来,没人关怀自己,身边更是连个药都没有,是以她忍了两天疼痛,依然没见后背有好的趋势,这回出来才不忘给自己买药回去擦一擦。
  回去时天色已暗,将客栈的房门关上,看到猫猫早已受不了将身上盖的黑布扒拉了下来,一双眼睛又是怨愤又是不善地看着自己。黎惜芝不理它,径自走到床边坐下,将衣衫脱下给自己胳膊肘上药。两个小臂和胳膊肘青紫一片,碰一碰都是疼的,她咬牙忍了忍给自己涂抹完药后,扭头看了一眼后背,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无能为力。
  余光瞥到桌旁卧着的猫猫,眸子转了转,蹬蹬两下跑到它跟前,蹲下来眼含期待地看着它:“猫猫帮我个忙行吗?”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只要是个能帮忙的就行。
  猫猫不说话,只将她看着。
  她便将药膏放到它爪子前面,敞开的药盒子还散发着浓重的膏药味,便见猫猫嫌弃地撇开了头。她一脸哀求:“养了你这么多年,也该做点贡献了?”
  猫猫依旧没反应,甚至连看也不看她了。
  黎惜芝黛眉一竖,指责道:“你说你是不是想造反?”
  原本以为自己这番话怎么着也该有些威力,谁知它竟然头一低埋在爪子上闭眼作沉睡状。这可真是让黎惜芝无奈,她戳了戳猫猫的脑袋,不满地嘀咕:“真是没良心。一个个都是。”
  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感慨中,没注意到门边不同寻常的动静,好似有人要推门而入。待到注意到的时候,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只脚正往里迈着。
  黎惜芝惊愕之下连忙回神,急切地说道:“站住!”
  只见来人身影顿了顿,及时收住脚步,站在原地。可惜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来人站在门口怔怔地将她看着。黎惜芝亦是十分凌乱,不知该作何反应,傻愣愣地蹲在原地侧着头看向来人。
  直到那个清隽的男子眉头一皱又是疑惑又是不满地问:“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里脱衣服?”
  黎惜芝这才回了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随意地披在身上,还露了半边肩膀,第一反应不是马上将衣服穿好,而是更加疑惑更加不满地回了一句:“这是我的房间!”
  听罢男子果然一怔,将信将疑地退到房外,抬头看了看上面挂着的牌号,然后面露尴尬,朝她哂笑道:“抱歉,我走错房间了。”
  好在黎惜芝住的这间房个较为偏僻,是在过道的最深处,没几个人来往,要不然她还真是吃了大亏。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中午遇见的那个,对猫猫有着莫大兴趣的男子。本就对这个人不怎么满意的黎惜芝,现在是更加不高兴了,于是美眸一瞪恶狠狠地说:“你给我滚,用力滚。”
  可是他却在这时注意到一旁的猫猫,顿时面露惊诧,接着是一片恍然。眼睛再一掠瞧见地上的药膏,还有黎惜芝肩上若隐若现的淤青,想必是猜到了大概。便不管她的怒目而视再次步入了房中,并贴心地阖上门,大义凛然道:“你若是想找人擦药,我可以帮你。”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物体朝自己飞来,还有一声嫌恶的娇斥:“谁要你帮了!不要脸!”
  黎惜芝的声音本就十分好听,尽管这会儿是怒斥,但是从她那小口中说出来,竟然意外地娇憨美妙,让人一听心都不由得酥了。男子也是因此愣神,生生被砸中额头,在疼得倒吸一口气后抬手接住掉落的物体,低头一看居然是盒药膏。他揉了揉额头,不满地问道:“我好心帮忙竟被你如此对待?”说着拿眼睛觑了一下猫猫,“好歹我是个人,总比你那只老虎强些吧?”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黎惜芝忙转过身去将衣服穿好,然后挡在猫猫身前一脸护犊的表情,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什么居心叵测的人,“不关你的事,你快点离开我的房间,否则我让猫猫咬你。”
  见她是真的动了怒,男子抬了抬眉,索性坐下来抹了些药膏给自己涂在额头上,端的是不走的架势,“我倒是想看看它是如何咬人的。”
  黎惜芝咬碎一口银牙,手一扬做了将猫猫放出去的姿势,“猫猫,给我咬了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半响,没有动静。回头一看它竟然懒散地伏卧在地板上,对自己的话充耳未闻。
  黎惜芝恼火地推了推它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你给我起来!”
  对面的男子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来,听在她耳里格外刺耳。她抬眸怒瞪,“不许笑!”
  男子看起来才比她大了一两岁的样子,笑起来的样子尤甚,看起来爽朗而清俊。待到笑声止住,将目光定到她气鼓鼓的小脸上,揶揄道:“还想威胁我?看来你的话也不怎么见效嘛。”
  黎惜芝正专心同猫猫抗衡,听得他的话一个眼刀横了过去,模样很是凶狠,“你,你快出去!”
  将药膏放在桌上,男子不再逗弄,眉眼一扬很是神采奕奕,“我出去就是了,何必如此动怒。”走到门边的时候还好意提醒了一句,“你背上的伤若是不早些上药,恐怕会愈加恶化,到时候就不是泛淤这么简单了。”
  然而唤来的却是黎惜芝的一句:“不用你管。”
  愤愤地看着他将门阖上,黎惜芝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只得龇着牙狠狠地挠了一把猫猫背上的毛。“都怪你不争气!关键时刻怎么能这么不给我面子!”
  猫猫却是只当她在为自己挠痒痒,尾巴动了动继又睡去。
  方才那样一番动静,惹得她背上的伤更加疼了,弄得她坐立难安,索性站在窗口朝下看。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览无遗。不知看了多久,便听外面有敲门声响起,她鼻尖一簇心道不会是刚才那个讨厌鬼吧,谁知拉开门一看竟是个看似三四十的妇女。
  妇女见她疑惑,笑了笑道:“我是这客栈里的管事婆子,方才有位公子说你需要帮忙,让我过来一趟。不知姑娘可有什么需要得着我的地方?”
  听她一番解释,黎惜芝才明白过来,想必她口中的公子便是刚才那人无疑。饶是对他不满,但是他这举动还是颇贴黎惜芝的心,便眉眼一弯对妇女笑道:“是的,我正好需要人帮忙呢,你先进来再说吧。”
  燥热的夏季使得街上的嘈杂声愈发明显,总觉得这声响有些不同寻常,待到背上的伤处全上好了药后,黎惜芝小心地穿起衣裳,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总吵吵嚷嚷的。”
  妇女将药膏收起,看了看窗外然后摇头道:“具体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似乎是段家在寻人,倒是找了整整一下午了。”
  被猫猫从屏风后面露出的尾巴吓住,黎惜芝也没顾上她说了什么,就怕她一不小心扭头看见屋里藏着只老虎被吓昏过去,忙一边道谢一边将她送了出去。门阖上后,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思索着这样下去总归不是个办法,有猫猫在她的出行和日常都是一个大问题,若是不早点想法子解决,估计没几日就能轰动了整个京城。
  并且她不想被人找到,穿着女装实在太明显,起码在京城的几日应该换个装扮。如此深思熟虑后,当夜,月升至柳梢头的时候,她悄悄潜进了隔壁房间。
  尽量放轻了动作,黎惜芝极尽地发挥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本领,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仍旧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正见着一个包袱,准备动手打开的时候,只听身后一道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包袱里除了两件衣服别的没有,你要是想拿银子的话在我身上。只不过,需得你转过来才能拿到。”


☆、好心少年

  一霎那黎惜芝脑海里只有两个念头;其一是太倒霉催了;其二到底要不要转过身去。这个声音分明就是今日的那个讨厌鬼;她哪知道竟然这么巧,白日他闯了自己的房间,夜里自己竟然又闯了回来。
  还在思索的档儿,肩膀已被人扣住;旋即身子一转迎面撞上身后人的目光。黎惜芝第一反应是将脸捂住,然后一想实在是欲盖弥彰;便生生止住了这股冲动。两人大眼瞪小眼许久,她问道:“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面前人一愣,明白过来后抬眉道:“你进自己房间会偷偷摸摸到处乱翻吗?”
  黎惜芝脸色微哂;招架不住只好承认:“我只是想跟你借件衣服。”
  “白天才骂过我不要脸让我滚;现在想让我借你衣服?我有这么好说话?”男子双手环起,模样看起来比白日不可一世多了,果断干脆地回道:“不借。”
  黎惜芝不说话,将他定定地看着,总觉他还有话要说。斯须果见他话锋一转道:“除非你告诉我为何会带着一只老虎出行。”
  这货果然对猫猫有着莫大的兴趣,黎惜芝的警惕感陡然上来,想也没想地转身就走,“不借就算了。”
  只是还没走出两步,面前就横了一双手臂,黎惜芝抬头,见他蹙眉问道:“你怎么就不考虑考虑?”
  黎惜芝偏头想了想,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有无婚娶子嗣?家中父母可健在?平日做些什么工作?”
  他愣了愣,想来是没反应过来这话题怎么转的如此厉害,下意识地问道:“关你什么事?”
  略略吁了口气,黎惜芝口气无澜地道:“对啊,关你什么事?”
  在面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光景,从他身边绕过往门口走去。手才将将碰到门板,便有一个手掌随后落在她手的上方,按着门板让她推动不得,接着是清涓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叫成斐,今年二十,无婚娶无子嗣,父母健在,乃是商贾之家。”
  这下轮到黎惜芝怔忡,那些问题都是她随口一问的,谁知道这人还真给自己回答了。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喃喃地哦了一声,便要将门拉开。奈何他的手一直不松开,黎惜芝就一直拉不动,无奈之下只好说:“我知道了。”言下之意就是你赶紧松手让我离开。
  可是这个人端的是不懂察言观色,非但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还不屈不挠地问道:“我把你的问题都回答了,你也该回答我的了吧?”
  黎惜芝装傻:“什么问题?”
  饶是在黑暗里,她依旧能感觉到眼前的人阴恻恻地笑了一声,让她顿时觉得周身的寒意更甚。只听他道:“一个漂亮姑娘带着一身的伤,还协同一只危险的猛兽,难道不足以勾起人全部的好奇吗?”
  要是可以,她真想当场扶额,“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眼前人影一晃,便见这人干脆身子一斜倚在门上,更直接地挡住了她的去路。是招牌的双手环在胸前的动作,下巴微微挑起,模样既猖狂又嚣张,噙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黎小小。”她本想编个乱七八糟的名字,但是脑子一堵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又不能将真名道出来,便胡诌了一个黎清帆时常挂在嘴边的名字。
  便听他又问:“那只老虎的来历?还有,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两个问题倒着实让黎惜芝为难,抿唇思索了半天,尚纠结的时候听得他一声“说实话”,只得乖乖道来:“其实我是段家的一个丫鬟,段家的少爷段言从外面带回来了一只老虎,总是命人折磨它虐待它,我看不过眼,就趁昨天没人看管将它带出来了。”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今日段家要寻的人就是你?”
  黎惜芝垂眸不语,只是这表情在旁人看来,便是默认无疑。后来他向旁边侧了身子,不再堵着她的路,只是表情略有些探究。黎惜芝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话,匆匆离去。
  第二日擦过药后,黎惜芝趴在窗台上往下看,街道上并没有昨日那么嘈杂,看起来与平日无疑,想来段言是不打算大动干戈地寻自己。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些微的气闷。也因着没有弄到男装,她都不敢下楼去吃饭,只能让人送上来,这样日子恐怕还要再熬上好几天。
  正在她收了目光,瞅着猫猫无比忧愁的时候,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黎惜芝的心惊在看到来人后才缓和,只看了他一眼便没好气地问道:“你又走错房间了?”
  来人正是昨日的成斐,带着他特有的清冽之气,如一阵煦风入了房间。倒是没在意黎惜芝明显不待见的口气,大咧咧地坐到她对面,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给你的。”
  黎惜芝看了一眼,是个简易的布包,看不出来里面装的什么。她好奇地探手拿了过来,将那东西拆开,便见里面是一套蓝色织锦男装,顿时面色有愕,抬头见他一脸坦然,想了想问道:“你……对别人也这么好吗?”
  虽然这人有些不讨人喜欢,但是从昨日他贴心地唤来了妇人给自己上药,今日又给自己准备了男装,怎么看……都很图谋不轨啊。想到这儿,黎惜芝对他的警惕又上升了一层。
  成斐倒是对她的问题认真思索了一番,答得一脸桀骜:“我对有兴趣的人才这么好。”
  黎惜芝更加疑惑了,“你为什么对我有兴趣?难道是因为猫猫?”
  他不假思索地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当然对你也有那么一丁点兴趣。”
  “……”原本很感激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后,黎惜芝特别想将手上的衣服甩他脸上去,好在忍了忍止住了。
  猫猫此刻正在她的脚边卧着,慵懒地睁了睁眼对两人的话仿若未闻,转了个头复又睡去。成斐的目光落在它身上,毫不掩饰地道出自己心里的话:“你这样带着它难道不会有很多麻烦?”
  这话简直是说到黎惜芝的心坎儿里去了,恨不得当即能把脖子点断,“何止是麻烦,简直是太麻烦了。弄得我想去哪里都去不了,还要时不时想着它会不会被人逮走了,或者是把谁的胳膊腿咬断了。”
  成斐笑出声来,对她道:“我昨天也说了自己乃是商贾之家,平常人不会将主意打到我家来,你要不要考虑将它先放到我家里去?”
  黎惜芝听罢一惊,脱口而出:“不要!”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抿了抿唇解释道:“我跟你又不熟,更何况我们昨日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饶是知道她的顾虑,成斐也只有一句话:“想帮而已。”
  听到他这说黎惜芝更加不敢相信了,“那算了我还是自己带着它吧。”虽然自家老虎很傲娇并且总是不给自己面子,但毕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可不能眼睁睁地将它送到一个不可靠的人手上。
  成斐听罢亦不强求,只将衣服留下后便离开了,只是眉梢微挑让黎惜芝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未来三天黎惜芝终于知道那不好预感源自何方,她自个儿在屋里足足闷了三日也就算了,猫猫竟然也出现了抗议的表现,并且加上它的吃喝拉撒,简直是要黎惜芝崩溃。
  这日她盯着成斐送来的衣服许久,终是决定换上,然后站在他门前敲响了房门。
  在千叮咛万嘱咐成斐一定要命人好好对待猫猫并且一日三餐有肉不能少之后,又对猫猫好好安抚了一番,说她过段时间一定会回来接它然后一起回碧华山,才肯跟着成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成家。
  走到半路的时候黎惜芝才想起来问道:“既然你家在这里,你为什么还要住客栈?”
  成斐倒是对她毫不遮掩,有问必答的模样,“我前些年离家外出学商,前几日才回来。家里现在是大哥主事,我回去多有不便,便在外面住了,反正本来也就打算在京城逗留几日就离去的,在哪里住都一样。”
  黎惜芝似懂非懂地颔首,“正好我也要在这里留几日,我们可以结伴游玩一下。”
  成斐对她的提议表示赞同,正欲说什么,便见身边的人陡然僵住,一副无措的模样。他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便见黎惜芝一句话都不说,拉着他的衣袖就要往前走。成斐低头看了看攥着自己衣裳一角的纤细手指,再抬头看了看她蹙眉略有焦急的模样,也不多问,只乖乖地任她拽着往前走。
  恰是方才那一抬头,眼光撞见不远处一个身姿颀长面色冷峻的男子,那男子的目光与他对上。接着转到前头只埋头顾着往前走的小小身影上,原本就小巧的身子穿上男装依旧掩不住的秀气,便见那人的面色更加森冷,朝这边大步走来。
  成斐疑惑地反手拉住黎惜芝,将她身子一带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问道:“前面的人你认识?”
  自知这回是躲不过,黎惜芝一咬牙转过身子紧偎在他的胸前,一双美目紧阖,翘楚微微地颤着,小手紧紧地攒着他胸膛上的布料,然后坚定又无助地说:“快点带我离开。”
  “什么?”成斐不解地问,看了看正朝这边走来的人,只见他面色无一丝表情,薄唇紧紧地抿着,周身散发的冷意使得周围的人都默默地退散。
  黎惜芝低声又道:“快点……求你。”
  美人在怀,又这般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成斐纵然多么君子多么坐怀不乱,此刻也难免不心动。心一横也不管这是在大街上,直接将她的身子腾空抱起,毫不迟疑地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去,权当没有看到身后那个人如刀子般在自己身上凌迟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为基友小沈,特此来写个小剧场娱乐一下。
  【因为这货,太喜欢猫猫了……
  地点是碧华山的小木屋,芝芝和阿言落座一边,特邀嘉宾小沈。
  小沈(左顾右盼):怎么没看见猫猫?
  芝芝(看了看外面):好像捉山鸡去了。
  小沈默:……
  贝贝(扶额):等等,没记错的话,我写的是一只老虎吧?
  芝芝(对这种行为表示非常习惯):是老虎没错。只不过它心情好了就捉捉山鸡咬咬野狼什么的,心情不好就会趴在那里谁也不理。【说着一指木屋角落
  芝芝(忽然想起什么,一锤手掌):啊,有时候还会跟阿言互瞪,只不过每次阿言都瞪不过它罢了。
  阿言(面无表情地出声):……太累了。
  芝芝(摊手):所以还是猫猫比较厉害一点。
  小沈(点头点头):猫猫什么的最萌最可爱了!
  阿言(起身):我去带它回来。
  段言走出小木屋。
  贝贝(摸下巴):在这期间我们要不要来问一些别的问题?
  芝芝(不解地):比如?
  小沈(举手):比如说猫猫留在芝芝身边的时候多大?是公的还是母的?刚开始的时候有没有反抗过?后来怎么驯服的?
  芝芝(顿住,想了想):你觉得,我现在驯服它了吗?
  小沈(略感无力):不好意思我忘了这是只傲娇虎。
  芝芝(点头,同样无力):猫猫是公的。当初黎清帆带它回来的时候还是小小的一团,对我很抗拒动不动就要咬人的那种,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长成这个样子了……
  小沈(只想说):好萌……
  半天,不见段言和猫猫回来。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声响,三人站起来到外面一看,才发现段言坐在地上一脸阴郁,而猫猫在一旁拨弄嘴边的鸡毛。
  小沈(惊喜):猫猫——
  芝芝(走到段言身旁将他拉了起来):阿言你怎么了?
  贝贝(无力):所以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阿言(弹了弹身上的土):它看我不顺眼,我也看它不顺眼。
  贝贝(扶额):宿敌么……
  另一边小沈如愿以偿地抱到了猫猫,正在揽着它的脖子使劲蹭。
  猫猫被抱得不舒服,想要挣脱奈何脖子上挂着的人老是跟着它的晃动左右摇摆。
  猫猫张开虎口想要对着小沈咬下去,在看到小沈希冀泛光喜爱无比的眼神后,犹豫了一下……
  小沈(自言自语无限循环模式开启):猫猫我好喜欢你喵呜,你考虑一下跟着我吧保管你顿顿有肉吃天天睡懒觉……嘤嘤……【其表情可以概括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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