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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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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抱抱,只一会,让我抱一下!”他把半数身体的重量靠在她的身上,直感觉到身体的力量一点一点找回时,他轻轻地放开了她。
他从不曾想,有一个人会这样撕毁他的心!
这三年,孤独如生命附骨伴着他每一天。他无时在幻想这一刻,与她相逢时,会如何?
是狠狠地将她揉进体内?还是将她从此禁脔!
现在才知道,只要她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这就足够了!
“这几年,我一直想,左右不过是个女人,不,甚至还不能算是女人,不过是个孩子。”他抚着她的双肩,将她轻轻转过身来,眸光轻轻流转在她精致的面容上,唯恐一闭眼,她就如镜像一样破碎。
修长的手指轻轻触过,声音中带着颤抖的谓叹出声,“可还是不行,没有你,我当真的活不了。”
“你喝多了!”她有些意外,他不象三年前总是遵循自已的喜好去对待她。
他凤眸中似蕴了一潭澄净温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是,我喝多了!可这三年来,我从不曾清醒过,唯独现在。”她失踪后,他疯狂地寻找他,几乎寻遍了整个西凌的医馆,访遍天下的名医!
他开始寻找她曾走过的那些岁月,包括了解有关她所有成长经历的痛苦和隐忍!
为此,他甚至差点与珍妃反目。
当时,适逢外族入侵,他满腔的怒意没地方发绁,不顾珍妃以死相逼,亲赴战场。
带着三万精锐士兵,横穿沙漠,闯入敌人的心脏。
烧、杀、抢、掠敌人的粮食,屠城、将尸体扔进在敌人赖以生存的水源中,让它们发臭,发酵、瘟役横生。
他以最野蛮的方式对待这些常年侵扰西凌的外族,告诉他们,莫说是他们的脚步敢跨进西凌疆土,就算是他们的影子落在西凌的土地上,他也决不允许!
不到半年,整个部落群的人一听到兰亭的名字,闻风丧胆!
最难的是在沙漠围缴完回营时,遇沙暴。他与沙漠的向导走散,二十多个人在沙漠中跋涉,找不到水源,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最后只剩下他和沈逸辰,为了活命,他咬断他的护卫的脖子饮血求生,虽然那些人曾与他并肩作战,可他从没有这样渴望活下来,想活着见到她,从此免她苦,免她流离,免她风霜。
他逼着沈逸辰喝,沈逸辰说什么也不肯碰那些尸体,他笑着说,“你死了,你的妹妹沈千染将来定是要喝我的血。所以,你得活着!”
两人连喝了三天的尸体的血,直至那些尸体被风干。
“我知道你一定活着,你象仙人掌的种子,再贫瘠的土地也能让你发芽。”他语声温柔,神情已没有三年前惯常挂在唇边的痞笑,“在大漠的夜晚,天空一洗如镜,我看着月亮,想着,或许你在另一个角落看着月亮。”那时,每回想起她,心霎时产生一种神经断裂的痛楚!可只有疼痛才能提醒他,他还有一颗心在跳动!
沈千染唇角微微一扯,她这些年,都埋在药房里渡过,何曾去留意过风花雪月?心中有恨的人,满世间看到的全是黑暗。
“小丫头,当年,我无时不盼望你快点长大,可是想不到,你一走就是三年!”
她看着他,眸内无波无痕,象一潭千年古井。沉静良久,终于摇头开口,“三殿下,三年前和三年后,我与你之间都不会改变。”
“沈千染,你知道我要什么!”他指了指她的胸口,慎重地、一字一句地,“我要这!我会把它放在我的心底,一世珍藏!”
沈千染后退一步,眼底入骨的冷漠直直刺进他的眼中,一瞬而下直击他心底。
“如果,我不给,你是否如你父皇逼我母亲一样呢?”倾城已把兰御谡和母亲之间的过往全数告诉她听。
“决不!我不会让任何男子靠近你,谁敢,我就杀谁!”兰亭脸上闪过明显的怒意,深幽冷谧的眼瞳中此刻精光四射,“我永远也不会象父皇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已心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沈千染,我可以纵容你所有的一切,唯独这一点!”
“三殿下,我想理解一下你话中的纵容何意?”她丝毫不为所动,残忍而快意地嘲笑,“如果我说,有一天我会挖出你父皇和母妃的心来血祭,你对我这颗心还有兴趣么?”如果,他否定,那他方才的话就是一个笑话。
兰亭容颜一变,幽冷黑瞳加深,他知道她的心事,这三年,他花了很多的精力去调查,知道很多关于她不为人知的痛苦,“给我两年,沈家的事我会彻底解决。相信我,把一切交给我!”
两年?她心中嗤笑,沈家的事除了她父母兄长,其它的人她都不关心。真正让她牵挂的宁家,可她知道,明年宁家将风雨飘摇。她没有两年!
“那就别用纵容这两个字。三殿下,或许,在你的意义里,所谓的纵容就是豢养,象宠物,让她衣食无忧。但这些,对阿染毫无意义!阿染曾在地狱中求生,汲取的是毒液。在黑暗中生存过的人,比谁都知道,这世间,谁也没有能力给谁光明,唯有靠自已爬出来!”
重生前,她曾寄望过父亲、母亲,可今生方知,原来他们离地狱更近!
她希望用乖巧换取祖母的一丝怜悯,换取的是祖母的厌恶!
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对她虚情假义的申氏,最终和赐儿活活被砸死在那冰冷的地窖!
他上前欲将她纳入怀中,她不避不闪,而是狠狠将他推开。
“三殿下,你连自已身边的人你都无法掌控!我劝还是离我远些好!”沈千染眸如修罗,泛着地狱之光,一字一句道,“否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手也沾上你母妃的血!”
兰亭身形只是微微一晃,上前一步,固执的紧紧箍住她的双臂,“染儿,我知道你受到很多伤害,我知道你很痛苦、害怕,所以你才会不顾一切的离去。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能伤你半分,包括我的母妃!”兰亭语声一顿,他胸膛之中的绞痛如被毒螨绞住一般,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染儿,除了我的母妃,这世间任何一个人,我都不在乎,请你能否看在我的份上,放下这一重恩怨,我会让母妃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去让她跟地狱阎罗交代吧!”沈千染赤红的眼几乎泌出血来,“只有到阴间的审判,才能让她知道她曾经做过了什么,我很期待,在往生之路上,她是否有勇气回头看一眼,她曾经走过的罪恶之路!”总有一天,她会在珍妃死前,告诉她,她杀了自已亲亲的孙子。
“小丫头,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兰亭眸中顿涩,他心疼她的痛苦,恨不得替她去感受一切,可是,偏偏她最恨的人是自已的母妃。
“痛苦?害怕?三殿下,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么?”她看着他,瞳里如同一片静谧的湖水,“三殿下,一定听过鸟儿是怎么哺育幼鸟的?你一定认为那是很温馨吧?”她木然地笑了笑,眼睛看着前方,灵魂却不在这里,空洞洞地好象飘到另一个时空。
在她与赐儿居住在北院的那几年,在荒院中,她和赐儿冷饭冷菜,甚至一个月吃不到一次肉。兄长来看她,总是叹着让她多吃些,太瘦了。她也不敢在兄长面前哭诉,唯恐兄长为了她与祖母置气。
最开心的莫过于父亲从宫里回来。因为祖母终于肯让她出来一家团聚地吃个饭。可祖母不肯让赐儿出现在她的面前,还不得让她给赐儿带吃的回去,奴才们盯着她,唯恐她偷偷带了吃的回了北院。在祖母眼里,赐儿就是沈家的奇耻大辱。如果不是她看得紧,好几次赐儿差点被祖母房里的老妈子偷偷抱走。
她在宴中拼命地吃肉,却不咬,一块块直接吞了下去。
宴中她就告退,父亲想多留她会,反而挨了祖母的训斥。
沈越山因为宁常安的事常忤逆沈老夫人,对独自把他抚养成人的寡母一直心存愧疚,终是没有再开口挽留。
她冲回到西院,马上压着肚子,把腹中的肉全部吐出来,洗净了,煮成粥给赐儿吃。
那时候,开心的事很少,看着赐儿吃得满嘴油油时,她会幸福地抱着他亲着嘴,母子俩弄得一嘴的油腻……
这一切一切的痛苦根源在于兰御谡,在于钟司芜,在于柳贵妃,在于申家!
让她忘掉那些血和泪、那些侵蚀骨的恨,她做不到,谁也做不到!
她抬起头,望着他,双眸仿佛被水雾熏染上了一层朦胧,渐渐地化成霜,“三殿下,时候不早,阿染告退!”
“小丫头……”他眸中逝过一缕清晰痛楚,酒意窜上心头,裂痛开始从前额往四周漫延而开。
“三殿下,以后请你学会尊重我,不是每一段感情都会得到回应,既使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她一路走来,一路荒凉,也曾再次山穷水尽,可从未曾迷失自已!
“小丫头……”兰亭看着她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眼底是藏不住的钝痛,低声道,“你需要时间,我给你!但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接受我!”
“你想阻止我,除非你杀了我!”沈千染头也不回,决然而去。
回到寝房,兰亭的神情已趋平静,他轻轻地揉捏着有些胀疼的太阳穴,今晚的酒他其实喝得不多,大臣们看他心情不佳,也不怎么敢上前来劝酒。可偏偏喝上了头。
发了小片刻的呆,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后,里面是一缕略为发黄的头发。
这是三年前,她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宁王殿下,东西准备好了,奴才进来侍候宁王沐浴!”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
“进来!”兰亭收好锦囊,待几个宫人进来后,他扬手道,“不必侍候,东西放着,你们退下!”今晚他尤其想要一个人独处。
宫人搁下干净的亵衣,福身退下。
鞍都镇驿站是离越国最近的一处官砥,此处是西凌和东越建交那年所建,特选址在温泉边上。
兰亭的寝房内外有三间,外间用于会客,足足能容纳六七十人,最里面的一间是个露天的水池,引的正是天然的温泉。
温泉引起的白雾在月光下弥漫,兰亭边走边褪下衣裳,缓缓地走进池内,将自已健美修长的身体没入了水中。
他枕在玉砌的壁沿上,怔怔地看着天空的一轮明月,脑海里慢慢地浮上了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
如今她已经回来,他又何需急于一时,他知道她需要时间,他会给她。
他知道,以这小丫头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饶过伤害过她的人。只是与一国帝王交手,弄不好,她会赔掉自已,那样的倾城容貌,哪一个男人肯轻易放过?
不行,他永远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沈千染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动她的心思,包括他的父皇!
必要时,他会提前登基!
只是,沈千染与自已母妃之间的恩怨呢?他有些头疼地揉了一下太阳穴,他知道,想要这小丫头,为他去妥协,根本就是不可能。若真有一天,她把刀架在她的母亲脖子上,他又该如何?
想到此,他的头疼更盛!
行军打战不难!运筹帷幄不难!可要想打动一个油盐不进的小丫头,真是太难,太难!
还有那宁天赐,今晚他几次想开口询问,那是不是自已的骨肉?
可一想到那小家伙璀灿的璃琉眸时,他就心惊肉跳,眼前不停地晃过兰锦似笑非笑,似讽非讽的眼眸。
不是,一定不是兰锦的,小丫头怎么会和兰锦有私?何况,三年前小丫头身怀巨毒,若怀有身孕,怎么可能会生下如此健康活泼的孩子?
这孩子一定是宁常贤的!
兰亭轻轻吐了一口胸口的郁气,心中轻叹:哎……小丫头……如果我能少喜欢你一点……如果我能再无情一点……
一阵清风吹过,拨开了眼前的白雾,兰亭感觉有异,一低头,吃了一惊,酒意顿散。
申柔佳乌丝披肩,发尾散浮在水面上,红唇微张,眸中溺着一泓水汪半羞半涩地注视着兰亭,月光下、水雾中,若隐若现的冰骨雪肤在水波下荡漾着,令人目眩神迷。
申柔佳身无寸缕,正俏立在水池中央,水漫在她的胸前,却遮盖不了她的曼妙身姿,一缕秀发恰好垂下遮住了她胸前那诱人的沟壑……
兰亭看清后,已敛尽方才的惊愕,唇角渐渐绽开的全是似嘲还讽的笑容。
074两种选择
更新时间:2012…11…27 8:40:14 本章字数:11712
“怎么混进来的?”兰亭淡淡地问,水雾迷茫中,他精致的轮廓上镀下一层微弱的柔光,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宁王殿下!”申柔佳看似笃定,心中却跳如鼓槌,水中很温暖,可她似乎冷得有些发颤,因为她方才清晰地从他的眸光里看到一闪而过的厌恶。她不安地微微拨了一下自已的长发,让胸前的高挺更加让人一目了然。
心里不停地在宽慰着自已,一定是浴池中的水气太浓,她看花了眼,这世间,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本来,她也不愿意这么早就把身子给他看光,但现在形势变得急迫。
她已经不再是西凌第一美人,她感到她的地位芨芨可危了,所以,她得在沈千染之前,将这个西凌最有魅力的皇子勾引到。
兰亭伸手探到池边的亵衣,披上后起身跃上池。他并没有离去,而是走到一个壁角,摁了一个开关,池中涓涓流水的声音停了下,升腾的雾气马上就散了些许,他走到池边竹制的椅子坐了下来,自行倒了杯清水,慢慢地饮着。
此时,他一席珍珠白衫,愈发显得风华绝代。
申柔佳变得有些局促,有些恼怒自已方才太矜持了些,她应该在他入水时,就游到他的身旁,年轻男人的身体不经挑逗,或许,不需要语言的渲染,她就能成为他的人。
现在,她总不能光着身子上去?
兰亭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申柔佳脱下的衣裳,“申小姐,说说看,你是怎么混进来?”他身边有一直有暗卫护身,若没有危及到他的性命的情况下,暗卫不会无他的命令私自现身。但外面有他的侍卫,申柔佳不是他房里的人,是进不来。
“我……”申柔佳想不到兰亭会执于这个问题,她觉得他居高临下地坐着,仿佛看一个小丑般地看着自己,眼里明明灭灭跳闪着戏谑,嘴角挑着抹似笑非笑,越看她心里越加不安。
兰亭,是她一生中遇到最难把握的男子!可愈是这样,她的兴趣愈高、愈想挑战、愈想得到!
水下,拳头紧紧一握,心中狠下决心,既然走到这里,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往后退一步!
她倏地站起身,“哗”地一身水响,水珠滴滴滚滚地沿着她的冰雪饱满之身蜿蜒而下,长发如海藻般直散到腰下。她努力绽出最美艳的笑容,以最优美的姿势上池岸,她眸中漾着水润,含情脉脉、风情万种地一步一步朝着兰亭走去。
她觉得,此时的自已已化身为水中的小妖,全身上下泛着噬骨的引诱,就算是眼前是一尊佛,今夜她也要将他渡化成人!
“既然小姐不愿说,那只好我来问问门口的侍卫,是怎么让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混到我这里!”兰亭眸色一变,瞬时化刃,在申柔佳还来不及品味出他话中之意时,兰亭已是大喝一声,“来人!”
“啊……”申柔佳想过十几种的结果,独独没想到兰亭会在这种情况下喊人,而这浴池中四下并无藏人地方。
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仓促之间她只能以手掩着羞处往池里跳,把全身没入水中,眼中闪着惊惶失措,颤着声音垦求着兰亭,“宁王殿下,求您,求您不要叫人进来!”
兰亭坐着纹丝不动,丝毫没有阻止侍卫进来的打算。
她觉得此时自已就如飞蛾般拼命挣扎着、扑打着自己曾为之着迷的火焰,却眼看着自已的双翼被焚成了灰。
很快,浴池中冲进了五六个黑衣甲胄的侍卫,为首的率先跪下,“殿下,一等侍卫易元成叩见宁王殿下!”
“她,是怎么进来的?”兰亭指着水池中的申柔佳,脸如霜,声音冷沉暗哑,残忍无情,“本王的浴里里竟爬进一个女人,易元成,你这个侍卫长是不是做够了?”
易元成大吃一惊,这才注意到,浴池里一个女人瑟缩着身体,蜷在一方小角落中。
他是兰亭身边的侍卫,自然知道,这三皇子向来最恨的就是有些妄想往高处爬的女人爬上他的枕榻。
三殿下刚成年时,这种事,在宫中防不胜防,总有些心气高的,以为凭美貌能够得到皇子的倾心,被兰亭杖杀了几个后,再也没人敢做凤凰梦。
而在宫外,外面的女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兰亭,所以,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
一想到自已的失职,易元成汗淋涔涔。
可是,他至始至终守在兰亭的寝宫门口,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偷偷混了进来,而毫无所觉?
兰亭冷哼一声,蓦地,双眸中炽盛凌厉凶狠的光,“人就在那,还需要本王亲自来盘问?”
“是,末将领命!”易元成瞬时明白,猛地上前几步,直接跨进池中,一把捉住申柔佳浮在水面上的头发,将她从水中提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她尖叫着,一手紧紧护住赤裸的胸口,一手护着身下的私处,她从未如此绝望,那是一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绝望。
她蹬着腿想挣出那只巨手的钳制,拉扯间,她的头皮撕裂般地疼痛,扯着太阳穴处的神经几乎断开,她疼得尖声连连,眼泪控不住地从眼眶里簌簌地流出,“不要,将军饶命……救命,王爷救我……求求王爷救救我……”
易元成毫无所动,倒提着她,对她那玲珑饱满的身体毫无所动。拉着她从水面滑过。
而此时的她象被渔人捕获的鱼儿一样,没有丝毫的反抗力量,被易元成狠狠地扔到池岸上。
她最引以为荣的一头海藻般的秀发,此时就如鱼钩一样,狠狠地卡住她的咽喉,只要对方轻轻一拉线,她就会没命!
易元成为兰亭处置过太多这样的女人,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他脸上毫无怜惜,下手又狠又毒,甩掉她时,他的指缝处已抓下申柔佳腮边的一大撮的头发。
疼痛的本能,让她抱着头痛哭流涕!浑然忘了,此时自已赤身裸体,女人的私处全部被几个年轻的侍卫看光。
“王爷,我是柔佳呀……您看看我,我是申柔佳……王爷,我们见过几次,您不记得柔佳了么?”他一定没认出她,是的,水池里的水气太浓,他没有看清她,以为她是别的普通女人。是的,一定是的!她挣扎着意图爬到兰亭地身边,乞求他的怜惜。
易元成勃然大怒,这女人到现在还死不悔改,还妄想和王爷纠缠。若让她沾了王爷的身体,那还得了?
他一个跨步上前,穿着坚硬官靴的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胸口,上不让她挣扎动弹半分,紧接着,一巴掌带着猛风摔在申柔佳的脸上,训道,“闭嘴,还不从实招来,你是怎么混进王爷的浴房?”
申柔佳胸口被踩得几乎闭过气,她象失水的鱼儿,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还没顺完气,一掌过来,瞬时就被打得眼冒金星,双耳齐鸣,虽然她也曾被大伯母摔过巴掌,可女人的臂力哪里和一个行武出生的男人相比。口中瞬时腥甜一片,她忍不住吐了一下,一颗细细地牙齿掉在了地上……那一刹,她脑中一片空白,她近乎呆滞地茫茫然抬头,看到了几个男子凶神恶煞般围着她,冷漠地俯视着她……
“我……我,你……。你们……”她急喘着气左右前后地看着眼前几个男子,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招么?瞧不出你这贱人嘴巴还挺硬的!”易元成浓眉一挑,一脚踩上申柔佳撑扶在地上的手,“别逼本官给你上刑!那可是要脱一层皮!”
“啊……痛呀!”申柔佳骤然痛叫一下,只觉得手指头的骨骼格格作响,方才被一掌击惛的神智又被拉了回来,她只觉得置身冰窟,血液里都冒着丝丝凉气。
虽然这几个侍卫全是一等一的,受过极训,可到底是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男子,看着申柔佳曲线妖绕的身子,也禁不住眼光不停地瞄向她的私处。
被这些在申柔佳眼中数于低等的男人看着自已最隐秘的地方,申柔佳胃腹里掀起一阵阵寒气令她作呕——不,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转过首,依然不放弃地向他求助,象风中残荷一样颤抖着,狼狈不堪地一手护着胸,一手护着私处,乞求着,“王爷……我……我是柔佳呀……”
兰亭冷眼旁观,眸中无色,悠悠然地喝着杯中的清水。听到她口口声声地提醒他,她是申柔佳,不觉失笑,眯着眼,慢舍舍地开口应道,“哦,原来是王叔的义妹申小姐!”
“是的,是的,王爷您终于认出我了,我是柔佳,我正是郡王爷的义妹!”悲戚的心瞬时转为狂喜,她忙不迭地应着,心中极畅快地呐喊着:他认出她了,认出她了!申柔
佳娇躯激动得簇簇抖动,大滴大滴晶莹泪珠滚落,此时她只想扑进他的怀里哭个够,她含糊地逸出一声,“王爷,求您屏退左右,柔佳愿……”
“大胆!”易元成哪容得她近兰亭之身,揪了她的头发将她推倒。
“王爷,救我……”申柔佳向兰亭投去求救的眼光,却被兰亭的阴鸷的眸光蜇了一下,心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寒噤,再也顾不得什么,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蜷着身子跪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乞求,“三殿下,是柔佳错了,柔佳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了柔佳吧……”今夜的羞辱记忆将伴她一生,每一次回想都足以让她肝胆俱裂、五内俱焚。
加上疼痛交加,申柔佳哭得几乎闭过气,她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可偏偏整个头皮被扯裂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知道错了,就好好交待,本王会看在王叔的份上,不追究你刺杀本王的罪!”兰亭看着申柔佳的丑态,眸中满是厌恶。
第一次见此女时,她为了自已的目的,故意落水冤枉沈千染,他目睹了过程。
第二次,她和申氏合谋陷害沈千染,被沈千染识破将计就计。也正是她,在兰御风面前反咬了沈千染一口。
暗卫将所有的调查呈上时,他并不声张,因为他也希望兰御风借此与沈千染退婚。
他保持沉默,并不代表他不会替沈千染出这口恶气。
申柔佳惛了,她……她只是想把自已献给他,并非是为了刺杀。
瞬时,心里又闪过一丝惊喜,原来,他是误会她来行刺,才这般狠地对待于她。
如果…如果,她告诉他,她是爱慕他,愿服侍他左右,那……
脑中瞬时变得无比得清明,来之前,想了好多次的台词此时一句不漏地浮上心头。
她再顾不得几个侍卫赤裸裸的目光,她突然连连跪着上前几步,口中连连呼道,“殿下冤枉,柔佳并非来刺杀,柔佳只是仰慕殿下的人品,想服侍殿下左右,求殿下明察。”
这是,申柔佳第二次跪在了他的膝下。
第一次在沈府中,她见到了风姿卓越的他,为了能在他面前露脸,不惜伏低做小,丫环状的端茶递水。那时的她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龄,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今日,同样地跪在他的足下,如此的近距离,可惜身无寸缕,再美的身子没有人的尊严,也摆不出素日的自信和美丽。
而今夜的路究竟在何方,只要一想……足以让她胆颤心寒!
几个侍卫忍不住摇首,他们跟随三殿下多年,这种急着想攀龙附凤的女人他们见多了,但到了申柔佳这样厚颜到令人发指的女人倒少见!
“哦…”兰亭浅浅掀动嘴角,俯视着看着她,“原来是美人恩呀!看来是本王冤枉了美人,辜负了美人的一番好意了!”或许是浸了温泉里的水气,兰亭眼里红丝绵长,那笑容看去竟有丝严厉逼迫之感。
申柔佳虽满是彷惶,可兰亭的笑让她的心仿佛又升起了一些希望,她用最轻最柔软地声音央求,“王爷,求你让这些手下退下可好?柔佳……柔佳不堪这样的羞辱……”她开始压抑着声音嘤嘤而哭,心中转过千百念,如果今晚能顺利过了这一关,她一定会求王爷把这些侍卫全杀了,一个也不能留,否则,将来就算有一天她站到了高位,她心里也永远无法安枕。
尤其是方才对自已行凶的那个侍卫头子,不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她要先挖了他的眼珠,剁了他的手脚,再慢慢折磨到死!
“哦?那申姑娘又想怎么办呢?”兰亭目视着她脸上神情万千,并准确地捕捉到申柔佳眼底闪过的阴狠,他展开冰绡之笑,“你要本王如何为你作主?”
“柔佳没……没脸活下去了……”听了这样的话,申柔佳的底气瞬时足了,她哭声更悲,抬起小脸,满目凄凉地望着兰亭,她的眼角不停地扫着一旁的几个男人。暗示着兰亭应该为她处置了这些男人。
易元成心里暗暗称奇,这女人,也算是奇芭!
而另几个年轻的侍卫已经开始抑不住地在憋着笑,也不知该夸这女人头脑转得太快,还是眼劲儿太差。
“申姑娘先别哭,本王现在最好奇的,你是如何进入本王的寝房,等你说了,本王再帮你出气不迟!”兰亭直起身,往后一靠,睨视着她,神情象极了逗玩着老鼠的猫儿。
申柔佳脸色一红,心里又开始忐忑不安,如果她说了,王爷不追究还好,若追究了,只怕她的父亲也躲不过。可不说,为此惹得王爷不高兴了,那她的一番努力不是白废了?
纠结了半晌,方抬起小脸,闪着可怜兮兮地眸光,小声道,“戌时,王爷的浴池都有专人打扫,换温泉水,柔佳便……”她半羞半涩地低下头。她来这第一天就知道兰亭一天两次沐浴,在沐浴时很讲究,从不肯让人侍候。
这里的浴池是接外面的温泉,要换这里的水不是三五个丫环能做到,通常要叫驿馆里的人来打下手。
她的父亲是兰御风的六品领侍,要弄一套小厮的衣服并不难。
如何混进去,她早就一一算好,只待过了侍卫这一关,就躲在兰亭床榻下,等进去清洗的人全部离开后,她脱了衣裳藏在兰亭的榻底,摸了进来,躲进了水中。
俗话说迎为妻,奔为妾,这样送上门的方法她也知道太低三下四。只是今夜状况连连,才逼得她挺而走险,为自已一博。
申柔佳稍一提,兰亭就明白了,唇角弯起一泓笑,不急不缓地道,“真是难为申小姐!”
申柔佳眼圈又是一红,满是受伤的眼里闪过一抹欣喜,口中喃喃心碎般的怨嗔,“王爷,柔佳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是刺客?王爷,你一定要为柔佳做主,否则,柔佳再没脸活下去了,只能一死以示清白……”那凝聚在眼眶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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