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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倾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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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帐篷里的夏侯祈脸上终于恢复血色,孤鸿与卓玉终于放下心来,巫云隐默默无言,抬首朝远方一瞥,对一切似乎有所察觉,倒在山洞里的段离殇失声笑道:“云族的人真是不可小窥!”云族是最神秘的一族,天赋异禀,能杀人于无形,而且还擅用隐身术,无人知其来历,连巫云隐的一切也不为外人所知,当初若不是他耍点手段,禁了对方的术法,现在早就遭殃了!
  
  夜色苍茫如墨,帐篷里一灯如豆,坐在案前的皇甫策翻阅着手中的书卷,一身月白色袍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浴后的墨发散落在肩,少了白日束发的庄重却多了几分轻松飘逸,那墨发下依然是温润的眉目,如玉之容,风姿闲雅。
  一旁的床上,昏睡近四天的凌云心终于醒来,睁开的第一眼便是灯前那抹柔和的白影,她只看到那人的背影,正襟危坐,身姿挺拔,看到那白衣也能猜到对方是谁,只是心下不免觉得好笑,那人怎会来到战场?
  兴许听到她起身的声音,那人转身,她看清了对方的面容,的确是慕容风澈,也是现今的凤王——皇甫策。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冷眼睨着他道,可对方一脸欣喜,快步走了过来,“心儿,你醒了,是否让月前辈过来看看?”
  “先回答我,你怎会在此?”
  “因为想见你,所以赶来夷州。”他忽然一把抱住她,那样用力的拥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心儿,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一会儿说恩断义绝一会儿又说永远不分离,她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挣扎着脱离他的拥抱,冷眼望着他道:“慕容风澈,你离我远点。”
  她的脸色是从所未有的冷淡,那微微泛红的眼眶似乎要滴出泪来,他连忙伸手抚过她眼角,柔声道:“心儿,是我让你伤心了,以后不会了。”他的眉目温柔,目光虔诚,仿佛说着誓言一般,连她差点被感动了,只是想起郊外桃林的那一幕——
  当她怀着孩子满心欢喜在那里等他,得来的只有那些决绝的话语,那字字句句都像刀刃刺在她心窝,那么痛苦那么令人难忘……
  “姑娘,孩子没了,请节哀。”那一刻她坐在那里悲痛不已,失声痛哭,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决绝,她怎会失去那个孩子?
  她一把推开皇甫策,脸上是从未有的气愤,这个人费尽心思讨她欢心,想要一个孩子让她安定下来,结果却因为莫须有的猜忌跟她恩断义绝,一个翻身当上王爷便嫌弃她的身份,怀疑她的真心,这明显就是一个负心汉!
  她不是那些唯唯诺诺的弱女子,习惯忍气吞声和委曲求全,他人若是践踏她的尊严,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她越过他,径自拔出长剑指向他,“慕容风澈,今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着长剑已经刺来,他迅速一闪,身后的椅子已经被劈成两半,他迅速站在她身后,用力握住她拿剑的手,诧道:“心儿,为何如此狠心,难道我死了你会开心吗?”那双浅淡如琉璃的蓝眸紧紧瞅着她,一双剑眉拧紧,正在等待她的答案,“像你这样虚伪的负心汉,死了我当然开心!”见用力甩不开他的手,她干脆一脚踹了过去,脚上的剧痛令他后退几步,她再次挥剑砍了过来。
  “那么,如你所愿!”他苦笑,站在那里不躲不闪,他不可能动手,这世上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到现在还想装温柔糊弄我?”她冷笑出声,“不会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信了!”
  她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欺负得那么惨,轻视她是个江湖女子,说她身世不清白,不懂礼仪规矩,纵然他是皇家之人又如何,当年她的先祖凌虚不是毅然脱离皇籍逍遥江湖,皇家之人有什么了不起!
  她一脸怒气,手中那把剑就那样刺了过去——
  他没有躲也不准备躲,只是被人一推,躲过她刺来的那一剑!
  “死丫头,你是不是疯了?那天如果不是他救了你,你早就死在战场了!”及时赶来的月孤鸿骂声咧咧,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剑丢了出去。
  “月孤鸿,那天是他救了我?”她微微一怔,显然有些意外。
  “当然,如果不是他,你和夏侯祈早就战死沙场,整个军营早就尸首成山了!”月孤鸿冷声一哼,“可你这个死丫头不知道感恩,还拿剑砍人,真是不知死活!”
  她的脸色阴晴不定,一直瞪着他没有说话,他微微一笑,仿佛在说,愿意包容她的怨气,她咬牙不去理会,朝月孤鸿问起夏侯祈的情形。
  “那个臭小子身负重伤,刚刚血咒又发作,差点熬不过今晚!”
  “我去看看!”
  她匆匆跑出帐篷,他本想跟过去却被月孤鸿阻拦。
  “喂,臭小子,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么恨你?”
  “月前辈,说来话长,我们中了他人的算计导致分离……”他简述断月崖发生的一切,月孤鸿听完愣是盯着他,那眼神像是看到怪物,“臭小子,她不就是救了卓玉的徒弟嘛,有什么好恩断义绝的?再说你好好的,没缺胳膊少腿,有什么好怪她的!”月孤鸿想得极其简单,这事情在她眼里就是没事找事!
  “前辈说得容易,只怕真正面对时也会愤怒!”
  “喂,笨小子,我说你现在是继续生气还是让她回心转意?”
  “当然是后者。”
  “那就应该大度点,包容她,多多忍让。”
  “是,谨听前辈教诲!”
  
  帐篷里,一身包得像粽子的夏侯祈躺在床上似是沉睡,凌云心走到床边,探了探他的鼻息,探到呼吸平稳,又握起他的手,赫然那条血线长了不少,只是还未长至手肘,一旦长到那里,他就会死去。
  夏侯祈对她而言,是胜似亲人的朋友,跟颜倾玉一样,都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她舍不得他死,解开血咒别无他法,只能盼着战事早日结束,她带着他前往断月崖,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蓦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他笑道:“小云,你来看我了。”
  “是啊,能观赏到王爷包得像个粽子,真是三生有幸!”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弄,夏侯祈哀叹一声,低声道:“此事千万不要外传,不然本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形象就毁了!”
  “这军营里都是男人,没有人会关注王爷是何等的英俊吧?”
  “可是你是女人,万一哪天你说了出去,本王岂非颜面受损?”
  她目光一闪,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赫然发觉他根本没穿衣服,全身都被棉布包着,最凄惨的地方正是屁股,当即捂嘴偷笑,那天赫连军究竟拿着长矛究竟刺了他多少下,怎会连那里也挂彩?
  迈进帐内的皇甫策刚好看到那一幕,一人躺在床上正在尴尬,一人径自笑得很欢乐,在看到平淮王没穿衣服,他眸光一沉,迅速拿毯子盖在对方身上,眯眼笑道:“平淮王真是好兴致,不穿衣服凉快吗?”
  “多谢王爷体谅,属下伤重,不得已而为之。”那双琥珀色眸子闪啊闪,赫然是狡黠无比,皇甫策轻轻一笑,目光转向凌云心,“时候不早了,平淮王也该休息了,凌侍卫随我离开。”也不管她是否愿意,一把将她拉出帐篷。
  “慕容风澈,放手!”她用尽力气也抽不回手,“心儿,我们好好谈一谈。”他温和道,两人离开军营,一起向外面那片树林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已完。
  这个月更新近六万,打破我有史以来的记录,正当我喜滋滋地认为自己RP很好时,你们再次打击了我,那寥寥无几的留言让我一直以为根本没人看,你们矜持得像空气,来无影去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一般,这种感觉让我很沮丧,方才的欣喜一扫而空……
  最后祝所有矜持像空气的童靴六一儿童节快乐!
  

☆、第八十章  杀机

  夜色深沉,繁星皓光满天。
  
  两人站在林间,初夏的风吹来,两人衣带飘飘。
  
  “心儿,关于断月崖之事是我误会你了,导致你被算计,被逐出圣教,这一切是我始料不及更是痛心疾首,你愿意原谅我吗?”他诚恳道歉,她紧紧盯着他道:“还有呢?”
  
  不知怎地,他总觉得那眼神像在质问,犀利而冷漠,看来他的诚意还不够,微笑着将她揽在怀里,接着道:“还有,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
  
  这个拥抱很温暖,一如最初也如当年,只是经历那些事情后,她很难再有当初的悸动。
  
  人越是冷静的时候,判断事情越是犀利,她将过往一一作了判断。
  
  断月崖上,他指责她生死关头救了另外一个男人,她错在忽略对方感受,造成天大的误会,可她记得他事后指责的种种。
  “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三番两次救他,三更半夜时常去找他,连梦中也叫着他的名字,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这么听来,他的确知道她去找萧誉风,为何一直佯装不知?跟她缠绵时也不曾问起,过后又在十里桃林外的小屋里写了那么多信笺,明明那么在意却隐忍不发,此人心思深沉得令人咋舌!还有,他为什么不提她去帝都找他的事情?是否察觉到那是她心里难以愈合的伤疤所以不提?
  
  她抬眸一望,眼前依然是温润的眉目,柔和的笑意,可她为何少了以往的感觉?
  有些事情注定是永远的伤疤,不可能忘记更无法释怀,她不会像一般的女子大哭大闹,可心底是一样的凄凉,那么重要的事情就被他这样云淡风轻地略过,这个人究竟是有心还是无心,她竟然找不到答案,只觉得有些气愤。
  
  似是察觉到她过于平静,他皱眉望向她,疑惑道:“心儿,你怎么了?”
  
  她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声音透着几分冷淡,“慕容风澈,我们分开一段日子,我想一个人清静一段时日。”
  
  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同了,她冷然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坚定,那双眸子沉静如水,跟当初迷恋他的时候相差甚远,那只想拥住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像是遭遇到从所未有的冷遇,有些尴尬,可他微微一笑,从容收回手,一切像是没有发生似的,淡定地笑问:“心儿,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那份从容和优雅依然那么迷人,只是这温和的面容下是怎样的心思,她仍然捉摸不透。
  
  “那一日,戌台即将被攻陷,我看到军营里伤残的将士,还有守在城墙上的夏侯祈,那一瞬间突然想要守护那些人,用天下第一的剑法挽回那五千将士!在外人看来是逞匹夫之勇,可生死危难间,我忘了一切,只是想要守护那些人……”
  
  “那一战终于让我明白责任的所在,爱情并不是唯一,所以我想去承担圣教的重任,如同你回帝都恢复身份一样,你有你的责任,我亦如此,它们给予我们相应的身份就要履行必要的义务。”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他印象中的凌云心贪玩好吃,最害怕的就是继承圣教的重任,这次截然相反,他心头剧颤却依然微笑道:“好,我答应你,只是云阁主失踪一事你准备如何行动?”他从圣教阁主凌啸那里得悉云梅嫣失踪之事。
  
  “明察暗访或者静观其变。”
  “我让曦禾跟随你左右,多个人好办事。”
  “不必了,多个人更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断然拒绝,他哑然失笑,蓦地,一阵咕噜声响起,显然睡太久没吃饭的缘故,不过她脸上并无半分尴尬,爽朗一笑,道:“我肚子饿了,去找点东西吃。”转身要走被他拉住,“我让下人准备,如何?”
  
  “不必了,我去找营里的丁大伯——”她风一般地跑开,他站在原地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恍然觉得两人之间隔着一堵无形的墙,他猜测自己此刻的身份让她疏远,却不知真正的原因,最后径自回了自己的帐篷。
  
  军营里不比自家,伙食少有油,可丁大伯念在她是拯救整个夏侯军的功臣,特地拿了点腊肉和干粮,加上一些野菜煮好给她吃,可能是太饿的缘故,她吃得狼吞虎咽,惹得一旁的伙夫丁大伯哈哈大笑。
  
  “凌侍卫慢点吃,这三更半夜没人跟你抢的。”好在他刚好起来,否则这会儿大伙都在休息,如果不是高高在上的那些将领,谁会特意跑来下锅煮饭!
  
  “丁大伯,劳烦你了。”她咧嘴一笑,明眸皓齿,再加上那白皙的皮肤,怎么都不像是行军多年的小伙子,丁大伯一时好奇,便问道:“凌侍卫是头一回跟随王爷来军营吧?”
  
  “是。”她颔首苦笑,“以前只听说行军打仗辛苦,真正活在其中才明白当中的苦。”
  
  “是啊,打胜仗平安归去固然好,万一落败战死沙场,远方苦等多年的亲人往往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那一瞬间,她再次想起颜倾玉,犹记得那次恒江岸边,她站在江边遥望自己离开,应该也是同样的牵挂,回首这些年自己从未为她分担什么,心下更是愧疚。
  
  “不过,我相信有凌侍卫在,凤王将来一定会将赫连一族赶出边境!”
  
  “丁大伯,你太看得起我了!”
  
  丁大伯忽然笑了笑,道:“这可不是我看得起你,营里那些人都这样说,那日城墙外的那一幕可是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都目睹你行刺赫连鹤迦,不少人佩服你,都说那日如果没有你,大家早就葬身戌台,还有人说,想不到你看起来文文弱弱,实际上却是个高手,非常钦佩你呢!”
  
  “其实这一切多亏了凤王,如果他没有及时到援,我们都难逃死劫!”她笑了笑,心下还是感激慕容风澈,若没有他,只怕他们早已葬身戌台。
  
  “说得在理,不过听说那个凤王的母妃是赫连族人……”丁大伯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不少将军都希望平淮王当主帅。”想不到吃顿夜宵会听到这样的内、幕,她低声问道:“丁大伯这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具体是谁说的,我也忘了!凌侍卫不希望自家的王爷当主帅吗?”
  
  “只要能打胜仗,谁当主帅还不是一样?再说,平淮王现在身负重伤,如何上战场?”
  
  “这倒也是。”
  
  暗沉沉的天幕星光黯淡,连她也察觉到一丝压抑紧迫的气息,吃完野菜粥跑到他住的帐篷,冲动闯了进去,看到一群人坐在帐中,似乎在商量战事,她顿时一怔,众人也是愣住。
  
  正襟危坐的皇甫策微微皱眉,询道:“凌侍卫,有何要事?”换成其他人这会早就拉下去棒打一顿,奈何是她只能网开一面。
  
  她本想告诉他一定要打胜仗,让军营里的人都活着回去,看到众人在场顿时灵机一动,笑道:“王爷让属下前来告禀,他有伤在身需要休养,一切有劳凤王,望诸位将士上下齐心,早日回朝,方显我皇朝国威!”
  
  似乎早有察觉到端倪,皇甫策目光冷然,望向众人道:“诸位听明白了吗?”
  
  那眼里赫然是迫人的威严,与她以往认识的慕容风澈有些不同,再看看诸位将军,神色不一,却是个个低头应道:“是,王爷,末将明白。”
  
  “话已转达,属下告退,望凤王早日得胜归来,让边疆的人们免受战乱之苦!”
  
  “好,我会记住。”
  
  他微微颔首,她默默一笑,俯首告退。
  
  望着远去的倩影,他的心间忽有一丝欣慰,神色一缓,继续与众人谈论明日的战事。
  
  她遥望天边黯淡的夜色,默默祈祷他得胜归来。
  
  同一时间,平淮王夏侯祈的帐篷外,一人前来面见。
  
  “在下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意来见王爷。”那人低着头,不让人看清他的面目,显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守在床边的巫云隐正欲开口,身后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息声,“一个晚上不得安宁啊,先是凤王,现在又是皇后娘娘,本王是命好还是倒霉,怎会一天碰上两个煞星呢?”
  
  “王爷说笑了,皇后娘娘有意招揽王爷,这是她命属下要交给王爷的。”说着,他递上一封信,巫云隐将那封信拆开,递到他面前,那上面只有三个字——杀凤王。
  
  “皇后娘娘说了,一旦事成,必有奖赏。”那人献媚道。
  
  “奖赏?丝绸锦缎还是美人无数,或者……”夏侯祈不怀好意地笑问。
  
  “皇后娘娘说了,将来一定如王爷所愿。”
  
  “这真是奇了,皇后娘娘如何知悉本王的心思?”
  
  “请王爷放心,一旦太子登基,王爷必是护国功臣。”
  
  “咦,听起来前途无量,本王若不答应可是违逆了皇后娘娘,可若是答应——”他狡黠一笑,“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伤痕累累,行动不便,该如何下手呢?”
  
  那人听了前半句本是一脸喜色,听到后面那些顿时喜色全无,心下一横,顿时道:“夏侯家为朝廷出生入死,王爷战功显赫,理应被重用,可圣上却暗中提防王爷,甚至暗中叮嘱凤王,此行必定要王爷以身殉国,眼下王爷这般如何是凤王的对手?”
  
  他目光一沉,显然想到其中的厉害,轻叹道:“本王尽力而为。”
  
  “多谢王爷,皇后娘娘说了,将来一定会相助王爷!”
  
  “好。”
  
  待那人走了,帐内四下无人,巫云隐忍不妨问了一句,“听说殷后阴险毒辣,经常翻脸不认人,王爷真的要助她除去凤王?”
  
  “我只说尽力而为,没说一定要办到,”他顿了顿,“不过,此次我绝不会束以待毙。”眼眸一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是从所未有的冷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的排版是不是好看点?
  ┭┮﹏┭┮我昨天才知道自己多么OUT!昨天一个朋友跑来告诉我哪个选项要选,积分可以多点,我脑补了很久才想起积分可以爬榜,问了一句爬榜可以干啥,她说可以让更多人看到,囧,我一直关注写文技巧,倒是没注重这些,还以为那些自然榜是人为排的……
  然后,我吐血,然后她告诉我排版要空一行,大家看比较不会疲惫——
  难怪我以前看人家都那么舒服,为什么我的都挤在一起,原来如此!
  ┭┮﹏┭┮明明比人家早混JJ,怎么那么多不知道,囧死我了!
  

☆、第八十一章 家书

  翌日清晨,十万皇甫军整装待发,坐在战马上的皇甫策一身战甲,回头望了军营一眼,那里空荡荡的,没有她的身影。还以为离开军营前她会相送,想不到沿路走出军营都没看到她的人影,他心下黯然,率兵前往柴木塔里,十万兵马密密麻麻,沿路风尘激荡,步履匆匆。
  
  帐篷内,凌云心换上一身男装,刻意将脸色抹黑了一些,显然要外出,一旁的月孤鸿嘻嘻笑道:“死丫头,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这会儿是不是想追上他?”她的手一顿,目光一冷,最终摇了摇头。
  
  “我想去镇上一趟。”
  
  “唉,你就不怕他碰上段离殇,到时误中诡计……”月孤鸿故弄玄虚,以为她会担心着急,没想到她一脸平静,“有卓前辈和巫云隐在,他不会被段离殇算计。”
  
  月孤鸿惊呼一声,骂声咧咧:“死丫头,以前为他要死要活,现在怎么这么冷淡?”
  
  “月孤鸿,人总会变的。以前你唯恐天下大乱,想要天下第一,现在你心心念念的不是天下第一,而是救治军营的人,这点跟德高望重的卓前辈越来越像了!”
  
  “哼,谁要跟他相似,要不是因为他,老娘早就逍遥江湖去了!”月孤鸿一脸不满。
  
  “原来是因为卓前辈才留在这里?”她眸光一闪,笑得狡黠,“月孤鸿,难道你心仪卓前辈?”像是被窥破心事,月孤鸿恼羞成怒,横了她一眼,“死丫头,要不是老娘现在有伤在身,一定揍你一顿!”
  
  “只怕你伤好了也不是我的对手!”她挑了挑眉,如实道:“卓前辈已将那天下第一剑法的后半部分剑谱交给我,将来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你说什么,他将后半部分剑谱交给你了?月孤鸿惊叫了起来。
  
  “不错!我终于想通为何你们比试多年仍未分出胜负,原来是因为你们抢了各自一半的剑谱,当年我无意瞥见前半部分的剑谱,最后一页明显有撕过的痕迹,再留意卓前辈交给我的剑谱,瞬间明白一切。”
  
  这是一段令人啼笑是非的往事,两位前辈高人年少时因为那天下第一的剑谱相遇,一番争执之下,那剑谱一分为二,从此开始每年一次比试剑法的生涯,月孤鸿想要的是另外一半的剑法,练成天下第一的剑法荣登武林第一的宝座。卓玉却与之相反,想要的却是压制月孤鸿的任性跋扈,让她收敛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于是,两人年年比试,年年不分输赢,纠缠百年仍然没有结果。
  所以月孤鸿听到卓玉将另外一半的剑谱交给她,怎会不诧异呢?
  
  “啧啧,他不是一直说你是异星,是祸水吗,怎么会将那剑谱交给你?”
  
  “或许他改变主意了,也或许——”她眯眼一笑,“他认为我比你可靠多了!”
  
  “死丫头!”月孤鸿一掌拍在肩膀,她呲牙喊疼,眸光闪闪,狡黠一笑,“月孤鸿,偷偷告诉你,太恶劣的女人会把男人吓跑的!”
  
  “你这个死丫头——”月孤鸿扑上去,她迅速一闪,人影已经闪到帐篷外,朝月孤鸿连连挥手,“月孤鸿,我还有正事要办,先走一步了!”
  
  月孤鸿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连连跺脚,“死丫头,你等着瞧!”
  
  她拿着平淮王的令牌走出军营,离魅已在外面等她,两人一同前往塔里镇。
  沿途都是贫瘠的山区,荒芜的村落,一路走来鲜少看到有人,显然因为战乱不少人已经离开此地。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塔里镇,她在离魅的带领下走到圣教的分堂——云凤堂。
  
  当初得知云梅嫣失踪正是因为其堂主顾信来信,这次她亲自来访是想问清当初的情况,还有那些失踪的圣教弟子是否与段离殇有关。
  
  一片破旧的屋舍前,云凤堂的牌匾在风中摇摇欲坠,她举手敲门,敲了许久才有一人前来开门,那是一位老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穿着俭朴,朝她笑道:“你们要找何人?”
  
  她拱手道:“在下叶云,前来拜访顾堂主。”
  
  “两位请进。”老伯打开院门,让两人进入。
  
  里面是一处小院子,似乎鲜少有人打理,院中杂草丛生,连那房屋的柱子都隐约望见蛛丝,显然长久没有居住,难道顾信跟分堂那些人不是住在这里?她带着种种疑惑走进大厅。
  
  大厅内,一名中年男子起身相迎,一身灰色长衫,面容沉静,看到她显然觉得面生,当下抱拳道:“在下云凤堂堂主顾信,不知两位小兄弟找我有何要事?”说着他又望向身后的离魅,眼里疑窦更深。
  
  “顾堂主,我是奉圣尊的命令前来调查圣教弟子失踪一事。”
  
  “你是……”显然顾信早就听到风声,瞅了她半天才道:“原来是凌姑娘,脸上这妆容差点让人认不出来。”
  
  “为了方便行事所以女扮男装,顾堂主不要放在心上。”
  
  “呵,凌姑娘放心,圣尊早有吩咐你会来,特意让我来这里守着,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信。”
  
  顾信将一封沉甸甸的信交到她手中,她接过那封信,那分量令她心中一酸,眼底涩痛,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拆开,她不想当外人的面哭泣流泪。
  
  “顾堂主,能否告诉我圣教那些弟子如何失踪,云阁主为何会落入段离殇手里?”
  
  “唉,说来话长,当初平淮王节节败退,赫连一族经常骚扰附近的村庄,云阁主虽然有心帮助那些村民,奈何手下人数有限,最后她决定护送那些人离开夷州,于是她吩咐我们带上那些人离开。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后来途经荒漠时,刚好起了沙尘暴,一部分人失踪,云阁主让我们先行离开,她带人去找,结果……”
  
  “这么说来,那些失踪的圣教弟子死在荒漠里了?”
  
  “是的,就在云阁主失踪三天,我们在沙漠里找到那些人的尸体。”
  
  “这么说,那些人不是失踪而是死去了?”
  
  “是的,凌姑娘。”
  
  这么听来,可能是云梅嫣以为那些人被赫连族人抓走,闯入那里结果被段离殇抓住,她如此猜测。
  
  “眼下云凤堂的人都离开夷州了吗?”
  
  “是,我是奉圣尊之命特意在这里等候凌姑娘,分堂里的事务由我兄弟顾忌担着。”他起身笑了笑,“眼下已经完成圣尊的交代,我也该回去了!”
  
  “顾堂主,一路保重!”
  
  “凌姑娘,我先告辞了,有事请前往昙州辽平镇,云凤堂的弟子都在那里。”
  
  凌云心连连点头,起身相迎,目送他和那位老伯一起离开,待他们走远了才拆开那封信细看。
  
  凌云心见字如面:
  收到你的来信,日夜难安,无法安心处理教务,只盼你早日回家,安抚我心。
  
  我本以为澈儿是你最好的归宿,万万没想到帝都竟会成为伤心之地,我痛心疾首,悔不当初,若知今日局面,当初何必让你奔赴帝都?
  
  遥想凌家先祖凌虚无视富贵荣华,毅然脱离祖籍逍遥江湖,想来必定有当中的道理。
  
  连我凌家人都不放在眼里的皇位,区区一个凤王有何可畏?
  
  他日持剑相见,我定要问个明白,我凌家之女岂是好欺负的?
  
  那夜想起你儿时的过往,一幕幕刺痛我心,那么多年来你不唤我娘亲的确在理。
  
  你受伤、生病、痛苦时,我都不在身边,甚至连你最喜欢什么,我都不清楚,我的确不配为人母。当初那一剑导致你武功全废,每每想起那一幕真是日夜痛心,之后你流浪三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怨你枉费我的苦心,寄予的厚望,那三年不闻不问,如今想来大错特错。
  
  当人家儿女绕膝,可撒娇可任性,有苦可诉,有泪可抚慰,唯独你有苦往心里咽,本是如花少女却承受那么多苦痛,每每想起就痛悔当初,如果少些固执,少些期盼,也许现在你会很快乐。
  
  最后,盼你早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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