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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7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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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又叹气:“苏似玉,当表哥就是要让人,我这表哥让出去的太多太长太远了吧。”
苏似玉这一回干脆当没听到。
他们拌嘴的功夫,称心如意准备好。走过来,后面是文章老侯两兄弟提着大汤锅,小红带着奶妈丫头抱着一叠子木碗。
面对彼此不服气,都有气鼓鼓的五个——阮瑛阮琬是说输了不服气,好孩子韩正经是生气胖队长抢话不服气,胖队长对他们个个不服气。
正瞪眼呢——称心笑道:“当差了,胖队长快来指挥。”
胖队长即刻就换上笑脸儿,而且不让别人继续生气:“点兵,瘦孩子去,好孩子去,鹦鹉小碗也去。”
“是瑛哥琬倌,怎么又叫我们鹦鹉和小碗了?”阮瑛阮琬火了。
萧战在加福身边坏笑,听着表弟把他供出来:“战表哥说的,你们不愿意我起的名字,就叫本名,鹦鹉和小碗吧。”
“那叫大本分和小本分也行啊。”阮瑛阮倌埋怨着。
萧战来一嗓子:“表弟,你到底有没有队长威风,你不会当,表哥代你当!”
鼓动的胖孩子也火了:“大笨小笨,你们到底去不去!”
称心如意连忙使眼色,小红小小声道:“当差呢,别拌太久。”阮瑛阮琬忍气吞声,这一回认了大笨和小笨这两个名字。
关安带几个人护送着过去,萧战继续和加福说话,赵夫子继续火边沉思。
会为这事对小王爷记恨吗?那这恨可记不完了。萧战谁不欺负?当着岳父的面,舅哥他从不放过,大姐加寿更常年是主要欺负对象。赵先生不是小心眼儿,不放心上,孩子们吵闹也许还增进亲近,他继续想自己的。
------题外话------
多谢亲爱的们关心体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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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酬遗愿的满足
袁训扎营的地方,离屋子里有段距离。过大的篝火堆发出噼驳声,也干扰屋里的人偷听。
当孩子们和一锅汤出现在房门外的时候,所有的人因为不知道原因,而都露出疑惑。汤的香味中,他们的面容有的嗅着,有的茫然。
阮瑛和阮琬,也趁这个时候把他们看了看。小兄弟们看到的是,杂而乱的小火堆,火光约有面盆大小——这是在屋里生火,又不止一处,必然会受到的限制,但让阮瑛阮琬刚刚受胖队长的“窝囊气”飞的无影无踪。
想着自己兄弟跟着表叔(伯父)出门特别舒适,优越感如冲破水闸的水流奔腾而出。
接下来再看到行人让风吹乱的发髻,带有倦意地神情。阮瑛阮琬忘记也饿了,主动跟胖队长亲热起来:“我们也来分汤好不好?你可别一个人把好事儿全干完了。”
元皓的小眼神儿诡异诡异的,看得两兄弟们一愣。
想问问为什么这古怪模样,却见到身后跟来的关安几个人大步出去,在屋门的左右列班似站定,形成小爷们和屋里行人之间的一道屏障。
阮瑛阮琬这就理解胖队长的怪模样,原来还是有戒备的。
又见到胖长队往最前面去,左边是称心姐姐,右边是如意,也不是孤身上前。阮瑛阮琬老实的随着别人原地站着,隐约觉得这个风头也不好出。
就只看胖队长怎么行事吧。
胖队长胖脸儿笑得有如百花盛开,嗓音脆生生带着果子般的甜:“有人喝汤吗?我们有热汤送来了呢。”
屋里的人更加迷乎,都生出这荒郊野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你家的汤闻上去食材颇多,难道不花银钱买,要白白的送给人?
都在愣巴着。
阮瑛阮琬的心提起来,还存着盗泉水心思的他们分明看到有两个人贼眉鼠眼,有两个人一脸凶相…。这几个不是好人呢,为什么也要给他们。
还有,人家也不肯信我们不是吗?
回身望去,见到篝火之外的暗夜似张开吞噬大口的怪兽,星光一闪一闪似无数小兽的眼睛,这情景真的只有自己人豪气壮,别的人害怕全正常。
虽然不是有意的,但闻祸而喜人之常情。阮瑛阮琬就此认为这汤呀,是白送一回。
阮琬嘟囔:“赶紧的吧,抬回去咱们自己喝,我的肚子要咕咕叫了。”
就在他的低语声还没有结束时,好孩子走上去,亮一亮她的小手中,抱着她的小木碗:“我先尝一口烫不烫,再给人。”
提锅的文章老侯,另一只手上是个木勺,给好孩子舀了少少一碗底。好孩子啧巴着嘴喝了,嫣然的眉眼儿全得到滋润:“好喝呢。”
把个碗对着屋里亮一亮,弯弯的嘴角上翘一翘。笑容似黑夜里的明灯,指出的不是路,而是这汤没有问题,让屋里约一半的人动了心,脑海里想着肉味儿、菜味儿,像是还有诱人的味儿……恼怒的小嗓音出来。
胖队长跳脚:“怎么又是你尝汤,今天应该小红尝。”
好孩子如梦初醒:“呀!我忘记了!怎么办?”委屈的垂下面庞:“不然,明天小红再尝吧。”
胖队长气急败坏模样:“明天兴许遇不到人,办不了好事呢!”
好孩子恼羞成怒:“那你也用不着凶吧。”
热气组成的氤氲中,一对雪白胖孩子大眼瞪上小眼,小脑袋往前送着,随时就要鼻子尖撞上鼻子尖的天雷动地火。屋里的人可受不了的,他们中条件最好的,不过是热水里煮个肉干,像外面这汤的鲜味里一闻有很多的菜,再让他们等会儿,那才叫一个熬人。
就有人堆笑来劝:“小爷们不用吵了,”
皮匠在这个时候也出来了,一直站后面笑眯眯的小红,在看到屋里的人动了的时候,她越众而出,小手里也有自己的小木碗:“别吵了,我再喝一回就行了。”
“行!”胖队长眉开眼笑。
“行!”好孩子笑靥如花。
小红得了同样少少的汤,有滋有味的喝了。一样把空碗对屋里的人扬一扬,“快来喝呀”这几个字还没有说,屋里的人一拥全出来:“给我,我自家有碗,先给我吧。”
拌嘴二差人和一个皮匠退下来,在黑影子里咧着小嘴儿嘻嘻。
阮琬可能还看不懂,但阮瑛却猜测三分。带上弟弟跟过来,问道:“你们是故意的,是吗?”
阮琬瞪大眼,黑宝石一样的眸子里写着,啊?!
“嘘!”三个孩子竖起手指在嘴唇上,小声地道:“别说破,必得这样做,别人才相信我们的汤里没有鬼。”
阮瑛新的一层不服气上来:“不信你们就这么能耐,等我指给你看,有几个人神气若鬼……”
带头扭过身子去寻找,他吃了一惊。
刚才那贼眉鼠眼的,气色不正的,如今得了热汤的滋补,舒展开来好似都成了好人面容。
小六苏似玉和韩正经帮忙理队伍:“都有,别挤。上年纪的人先给,孩子先给,女人先给。年青力壮的退后,有你的就是有你的。”
“多谢小爷。”道谢声里,一张张面庞神采飞扬,密布的是喜悦,洋溢的是富足。哪里还有看似的阴险和狡诈?
阮瑛傻住眼,那三个却不放过他,小脑袋伸长了东张西望:“你让我们看什么新鲜?快点拿出来哟。”
“没的看了,你们对了。”阮瑛无奈的承认了一回错误。
……
晚上大家睡在马车里,把篝火堆平移开,烘暖的地面对着马车。马车前后道路通畅,方便夜里遇袭急奔。两边,各搭起帐篷,方便巡值的人避风寒,也可以为马车里的人保暖。
上车后,阮瑛阮琬就问赵先生:“祖父,他们时常的帮人吗?”
“是啊,帮人是好事情。老太爷说一饭尚不能舍,以后怎么当官,这话你们要记住啊。以后你当了一方的官儿,难道搭眼一看就能断出坏人好人?呵呵,大家公子,不说小气的话。”赵先生为两个孩子掖好被角。
“知道了。”阮瑛阮琬嘟嘴儿:“又让胖队长胜了一筹。”
……
半夜里,风的呜咽声更重了些。袁训没有固定马车睡,他和两个儿子挤在一起,不愿意弄醒儿子们,轻轻地起身。马车里相当昏暗,完全凭着感觉穿衣,但袁训最后离开时,对几乎看不到的一对儿子无声地笑了笑。
仿佛,能看到俩小子熟睡的脸儿似的。
生得像祖父随父亲的胖兄弟们,遇到不认识的人,不会有人说他们像父亲。胖脸蛋子按身材均衡上来说,丝毫不弱于小小的元皓。但这是太后爱看的健壮,是父亲放心的外形。
出去把关安替换下来,寻了一个位置站着,袁训继续来想他的父亲。
晚饭的时候,梁山老王难得的夸了亲家,说他在行程安排上辛苦。但只有袁训知道,随着日子掠过,他想父亲的时候更加的多些。
可怜自己从没见过。
但万幸却能酬了父亲生前的心愿。
他曾屡屡提过有个儿子会是怎样的欣喜,也曾频频表达出或许会失望,此生不能庭前训子、房中嬉戏的遗憾。
但这一切,袁训都做到了。
这里面最让他欣慰的,是他把长女加寿带出了京。早在宝珠生下小加寿的那一年,袁训就兴致勃勃对着当时的亲家沈渭说了许多要带女儿游历的话。他的父亲没能做到,袁训牢记在心。
后来加寿亲事定给太子,当父亲的心想一想吧。嫁给别的人家,成亲以后还可以有个出行。当上太子妃,再当上皇后,一般情况下,此生再也不会出京一步。能出宫都算不错。
忠毅侯就更盘算着,要带女儿玩上一玩。后来又有了儿子,又有二妹三妹,又有了小六。加喜不能出京,难免是个缺憾。但好歹留下一个给太后和母亲,却给了她们圆满。所以整体上来说,还是圆满。
平时上路,两耳朵里灌满文章老侯等的感激话、二老王明讽暗赞的风凉话,但还不如侯爷自己夸自己的满意话。
浩浩荡荡全家人出了京,绕着全国玩上几年。放在全国也是少有的人家,本朝官场上更是没听说过,独一份儿的头一人。
并且,他完成了没谋面父亲的心愿。这种满足犹如夜空中的流星雨,明明是自己争取来的,却有可遇而不可求之感。
面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但袁训勾起了嘴角。暂时的,他把林允文也抛到了脑后。虽然他不时的停下来,或者放慢马速,有的是方便和冷捕头会面,有的则是接到冷捕头的消息以后,候一候尾随而至的林教主。
林允文这会儿算什么呢?远不如忠毅侯的思念来得重要。
但袁训也没有想太久,两个小子过来打扰了他。“爹爹,”执瑜挽住他的左臂,执璞抱住他的右臂。
袁训含笑:“到底弄醒了你们?这后半夜的,还去睡吧。”
胖兄弟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们陪爹爹,”再抱怨一句:“只有这会儿,才没有大姐来抢,才没有元皓来抢,也不用看小六弟弟是不是要过来,更不用啊,哈……”
两兄弟同时的一笑。
袁训抬起手,把儿子们搂在腋下,笑道:“让我猜猜,竟然跟二妹也争?跟加福也争?”
“是战哥啊,爹爹,您忘记了,咱们家里还有一个讨人嫌的,是战哥儿。”
袁训其实也想笑,但佯装不悦:“好了,你们是兄长,怎么能说弟弟?”
执瑜嘟囔:“他最狡猾不是吗?就像有句话,他怂恿着我和执璞来问。”
“什么话?”
执璞嘻嘻:“他说爹爹明天又要去看故人,是不是咱们自己拉一支队伍,把功劳全占了。”
双胞胎异口同声再黑一回萧战:“爹爹您看,战哥自己不敢来问,只会挑唆我们。”
想想好女婿平时的言行,袁训和儿子们有了同感,一时没有忍住,笑了笑。随后还是帮着战哥开脱一回。岳父还是真心爱好女婿的。
“省省吧,你们也想问这句,就全推到他身上。别再赖他了,仔细明儿他又要诉苦。”
两个儿子居然也承认,笑道:“难得可以欺负他一回,就欺负一回。”
“小子们,以后多干亲香的好事儿吧。”袁训埋怨。
执璞笑道:“那爹爹您明天先教训元皓表弟吧,”
袁训忙问:“他又怎么了?”一猜说中:“别的人现在不受他的欺负,只有瑛哥琬倌对他还不熟悉,元皓又相中他们了是不是?”
“是啊,晚上正经来告诉我们,说元皓对他们都说了,明天专门给阮家表弟开会。爹爹您想,元皓开会,会是好事儿吗?您明儿去管管吧,别又弄哭一回。”
袁训嘀咕:“按理说,弄哭一回不会再来第二次,不过谁说得好呢。”答应下来,就来撵儿子们:“去睡。”
执瑜执璞不乐意:“对您通风报信就没点儿奖赏,爹爹,我们陪你到天亮。”
“不行,你们还小,”
儿子们反驳:“不是说打熬身子骨儿吗?爹爹,您在我们这个时候,不是已经到皇上府里当差?”
这话勾得袁训微怔,笑容有了恍惚。是啊,他就是十一岁那年离开的家……但是第二年才到太子府上。
收回神思,在两个儿子肩头轻轻一拍:“胡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年我跟着祖母还在路上。不过呢,就是打熬身子骨儿,也没有这样干熬着的呢。去吧,不然我就打了。”
“您才不会呢。”儿子们扮个鬼脸儿,但是能感觉出父亲的坚持,乖乖的回车。
留下袁训继续原地站着,看着小子们巡一圈回来,四周重新陷入宁静,他也得以聆听着远处的风声,再次回到沉思中遨游。
孩子们在路上的快乐,也是他此时的快乐。
……
第二天,见到孩子们扎堆在一起,袁训想到儿子的话走过去。元皓见到他可得了意:“舅舅也来开会,可见我们这个会很要紧。”
“要紧的很,”袁训调侃着他,在他身边坐下来:“一会儿就要上车离开,你这队长怎么当的,还在这里贪玩?”
元皓胖脸儿皱着:“坏蛋舅舅,我紧着教大笨小笨。”
大笨小笨黑了脸儿。
袁训笑吟吟,见到孩子们,不管是他们笑脸儿还是拌嘴,好似都可以驱除疲劳。但他也没有忘记过来的初衷,对元皓道:“你要教什么,我也听听。”
元皓骤然的就神气了,响亮地回答:“好。”奶声奶气还在,但小气势腾腾的往上冒,再来一声:“大笨小笨,听着!”
大笨小笨晃一晃黑脸儿。
“跟着舅舅看老兵们,你们出多少份子钱?到了地方,虽然是舅舅的老兵,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胖队长威风凛凛。
袁训哈哈大笑:“说得好。但是,对份子钱是怎么回事?”
“坏蛋舅舅,你听我说。”元皓刚说到这里,阮瑛阮琬也抢上来质问:“是啊,快说,天天叫你队长,你又漏下什么没告诉我们?”
“现在不是说了吗?舅舅要去看跟过他的老兵,从出京我们看了好些,战表哥家祖父也看了,我们对份子。再就教你不要是个人都看成好人……”
阮琬尖声:“你颠倒黑白,是个人当成好人的是你吧!”
“是我又怎样!反正我得教你!不然听到周济人,就把所有的人都不防范,我还怎么当队长!”元皓得意洋洋。
阮瑛起了疑心,揣摩一下这话:“我知道你很会说话,但复杂的话你全会说吗,不对吧,怎么句句你脑袋瓜子里都有!”
元皓眨眨眼睛,对一旁的萧战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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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看望老兵
大家的神色全在元皓身上,包括袁训的在内,又一起落到萧战身上。袁训把昨天儿子们又告状萧战的话想起来,这岳父不是一定要教训好女婿,不过碰到眼前了……招招手:“战哥过来。”
萧战很想脚底抹油,但左边跑过来一个人——韩正经,右边跑过来一个——阮瑛。这对表兄弟齐声道:“叫你呢!”跟押解犯人似的对萧战瞪着。
萧战就老老实实到了岳父面前,嬉皮笑脸道:“关我什么事儿?我教表弟不要好事儿做了,就忘记防范人。这又不是坏话。”
元皓眨眨眼睛,及时的把他出卖:“我说我知道了,战表哥你说大笨小笨太笨了,你才多告诉我,让我教他们的。”
萧战对他嘻嘻着摆手:“现在我也嫌你太会说话,以后说慢些儿。”元皓给他一个大鬼脸儿。
袁训不能说他讲的不对,但战哥无事就捣乱的心思也一样明了。他自己爱跟兄弟姐妹们争,也不介意多看看别人争。袁训在他脑袋上拍一记:“以后你去了军中也这个样子,我可真担心。”
萧战一句话就把岳父逗乐,他满不在乎:“岳父您为别人担什么心。”袁训失笑,而且也承认他这句话说的有理,揶揄道:“也是,我尽为别人担心。”
回头来,又问元皓:“谁让你们又对份子钱的?上一回我就说过,送的东西里面有你们的名头儿,怎么又弄出这强占零花钱的事情?你们会节俭很好,可不要件件在舅舅事情上做文章,回京去让人听到多不好听。”
这一次回话的是好孩子,好孩子也是说话伶俐的人,不然也不能跟胖孩子常在旗鼓相当上面。大眼睛忽闪着,好孩子笑盈盈:“姨丈,别人我们帮了好些,全不认得。明天见的是跟姨丈出过兵放过马的人,二表姐说当敬可佩,我们出一份儿,权当周济了别人。再说……。”
话到这里,让韩正经接走。正经的脸儿一本正经:“姨丈,虽然这举动有讨好姨丈的嫌疑,但是再说我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姨丈进言……”
这里哪里少了元皓,元皓也截一段话:“要是没有坏蛋舅舅,皇舅舅才不会给你们钱!”
平地打石头,又砸到高山上去。在袁训忍俊不禁的时候,阮瑛阮琬听到心底里。
阮琬掏荷包:“说的也是,好吧,每个人出多少?”
拌嘴三差人异口同声:“多出也行,少出也行,不出,”撇一撇嘴儿,显然表示这里还能混吗?
阮瑛陪个笑脸儿:“多出是多少,少出是多少?”
好孩子晃一巴掌:“我出五两。”
韩正经伸一双巴掌:“我出十两。”
元皓乱晃巴掌:“我出二十两。”
阮瑛阮琬倒抽一口凉气,他们从赵先生那里得的零花钱,一个月二十两,在苏州花了些,每个人剩下的不到十五两。好孩子说出五两,阮琬解荷包的小手,变成把荷包攥得紧紧的。后面又出来十两、二十两,这两个已经出不起。
离开父亲(二叔)的时候,赵先生说零花钱他出,另外的就没有得到一个铜板。
对着拌嘴三差人,小兄弟们白了小脸儿。
但没等他们抗议,没等袁训含笑打算说花费过了,拌嘴三差人自己先吵起来。
好孩子怒气冲冲,先质问胖孩子:“为什么你要说的最多,重说,我排在最后。”
又质问韩正经:“作什么你对姨丈说我有讨好嫌疑,那你说出的银子比我多,你是奉承精!”
韩正经也质问胖孩子:“为什么你说的比我多,重说!”
这里形成两个人气势汹汹对付一个,元皓倒也知趣,胖脸儿一沉:“重说就重说,我先说!”把胸脯一拍:“我出二十两!”
“我出二十两!”
“我也二十两!”
好孩子和韩正经不肯低于他。
“哈哈哈哈……”胖元皓捧腹大笑的小模样,对着袁训笑哈哈:“舅舅舅舅,抓住两个撒谎精!他们俩个根本出不起二十两,哈哈,胡说呢!”
“出得起!”好孩子和韩正经黑了脸儿。
胖元皓叫一声:“小红。”
小红真是他的好皮匠:“哎,”不等胖队长发话,把她的小算盘取出来。
“算一算,好孩子和瘦孩子每个月只有五十两,除去给家里买东西的钱,除去自己零用的钱,除去请客的钱,他们还能剩下二十两吗?”胖孩子鼻子朝天:“哈哈哈哈……抓住两个撒谎精!”
这姿势,此时得意只有他。把好孩子和韩正经气坏了。纷纷道:“有呢,哪怕我把五十两全周济人,要你管吗!”
“我没有,我问祖父和二祖父要,他们还有!”好孩子和韩正经把拳头攥着高举起来,这不是打人,这是压制胖孩子威风的作用。
袁训本来要说的话全都忘记,对着元皓的耀武扬威,对着好孩子的气气愤满面,对着韩正经的正色凛然,扬头也是一长串子的笑声:“哈哈,你们又闹上了……”怎么看怎么有趣。
不远处收拾车辆和营地,把做早饭的火堆检查一遍,不要留下任何可以燎原的火星。本来大家都有事做,但听到袁训笑声,视线都让吸引过来。
二殿下、二老王来了兴致:“他乐什么呢?偏了我们,自己跟孩子们玩去了,我们也去看个热闹。”张大学士和赵先生也跟过来。
元皓又一段反驳好孩子瘦孩子的话,就成了当众的威风。
胖孩子双手叉腰,对着好孩子赌气说全出,瘦孩子说祖父处还有钱,依然派头不减,大鬼脸儿上不用两只手,也扮的鄙夷尽在:“好了不起吗你全出!全出算什么!全出,你按月就不能请大家伙儿吃饭,就不能给家里人买东西,吃心爱的零食就得找我哟!你这算不会花钱!”
好孩子噎住,小脸儿上愈发此事不能善罢干休的瞅过来,随时要爆发更大的“战役”,胖孩子已把她丢下,再对上韩正经。
小舌头先吐一回:“哎哎哎,你也是个差的。”下面也是一通的教训:“白跟我上了路!学的不是有章法。自己分明有钱,还问祖父讨。哎哎哎,我好生瞧不起你哟!”
韩正经也就一样的火冒三丈:“你说什么!看我驳回你……”
“哈哈哈……”新的大笑声,出自二殿下、二老王和二夫子。连连点着头,重重拍着手,袁训也跟着鼓掌,战表哥更是喜欢的无处抓搔,就地一个跟斗到了表弟面前,把表弟抱着举起:“不愧是我的表弟,总是高人一等的。”
表弟正兴头上呢,黑豆似的眼睛一瞥,立即在表哥怀里更加骄傲:“我有加寿姐姐,所以高人一等。”
说过坏笑对上表哥,表哥嘿嘿坏笑对上表弟。
这样一闹,好孩子瘦孩子要把吵闹掀的更大就无从掀起,现在是二老王在说话。
梁山老王雷霆似声气从来比别人快,他抢在前面,高声道:“好小子!这一路子你算没跟出来!说得好,这就是我们家的子弟,外面看着再狂再横似的,那叫贵人身份!但骨子里不改筹谋周详。由小处看大,别看现在管好的只是你们的零花钱,但等将来管衙门坐军营,有这个全盘平稳的道理刻在心上,什么时候也不会出错。”
元皓对他笑眯眯,胖脸儿上肉挤着。
这是镇南老王的亲孙子,他对于五岁孙子说话比一般孩子快而聪明早就知道,但今天也把他高兴坏了。
“读书明理,行万里路,又如读万卷书。但如果不活学活用,行十万里路,读十万卷书也没有用。元皓能用到,祖父陪你离家一年多,值。”
两个祖父都在夸,胖元皓那脑袋跟失了顶线的风筝一样,左摆右晃,嚣张都快出来。
在祖父的后面,张大学士也夸道:“小王爷长大,必然出息过人。世家子弟,不仅要知道光耀门楣,也要知道济世救人。”
赵先生也道:“防人之心、害人之心,善良之心,可有者有,可无者无。明确分辨,这才是贵戚的风范。这世上有一等人,出身名门,不缺衣食。官运仗父辈自然亨通,但在用人识人助人上面,帮一文钱也要看看对方的回报,这还算什么大家,自称什么名门!漂母尚且一饭助韩信,以怜悯之心待之。盘算计较,这叫名门吗!”
梁山老王拦下他:“我说赵夫子,你只图自己说的痛快,我们也不怪你影射,我们也是名门不是吗,但你忘记还有一等人,你说句话,他眼睛可就盯上你。你说不要计较,他明儿就敢到你面前讨你房子砸你家的锅,你敢说个不字,他就敢讲你说话不算。”
赵先生大笑:“这就跟孩子们帮人,要有人说遇到坏人怎么办!要说你不知道防备。但等你听了他的话,他又说你没诚意。”
“哈哈哈……”笑声更多出来。
这一番话剖的犀利,太子和齐王也一起称是。二位殿下如果跟遇到的人斤斤计较,给张三一个笑脸儿就要他的忠心,给王二一个赏赐就指望他全家博命,忠心和博命如此易得,古往的贵人们搬把椅子坐好,从早笑到晚好了。足可以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小王爷的出息话,引出大人们的犀利话。小王爷更加的得意。又有太子抱了他,齐王也抱了他,最后落到梁山老王怀里,一老一小相瞪眼哈哈不止。
好孩子和瘦孩子就只能忍气吞声,因为小红也向着胖队长,小声劝他们:“这一回上风不争了吧,不然明儿请客没钱,更要让他笑话。”
阮瑛阮倌也听明白,反而有了喜欢,小荷包不再护得铁紧,每人取出五两银子在手上:“听胖队长的,我们还要留着钱有别的用呢,我们出五两,别嫌少,也不许笑话。”
小红接过银子,说不笑话,说五两已经不少,是咱们的心意。好孩子和韩正经不再犟,乖乖也出了五两。胖队长又一回独占鳌头,为坏蛋舅舅的事情尽心,出了双份儿的十两银子。
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按月的银子涨了,胖队长每个月多出四十两银子,好孩子瘦孩子和小红多出二十两。要是知道,只怕胖队长可以把得瑟安在脑袋上当新帽头儿用,他的银子也会出的更欢快。
袁训太子等早收到消息,但太子没有多话,袁训说等发钱的那天再说,银钱实际到手才是最欢喜的,大人就都没有说。
…。
当天离去,自然又落下同行人受到照应的感激。晚上,寻到一家集镇,明明他们备用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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