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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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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派头拿出来。

    “今天我就放过你,明天一早我套车来接。你看清楚啊,你不让我接,是欺君之罪。”

    袁训也不是个吃素的,装着悻悻然送老王出去。回到换过衣裳,他也进宫。

    太后正在和太上皇吹嘘:“看看我的加福,真是不坏。”说袁训要见,让他进来。

    太后乐道:“你喜欢了吧?加福可是奉旨去管家。去当他梁山王府的家。”

    袁训笑道:“请太上皇太后听我心事。”太上皇太后听过,太上皇抖动胡子乐了:“你们呐,处处要斗法,这一个孩子身上也要弄上一出。”

    太后琢磨出味儿来:“我说呢,老王爷跑来夸我的加福,我早觉出不对,”

    太上皇嚷道:“你是情愿的上他当。”

    太后挑一边眉头,悠然道:“我会吗?”对袁训含笑:“你不要急,我那懿旨难道你没有细看?”

    “细看了,太后您有主张,只许加福去管家,”

    太后笑道:“是啊,我可没说许加福长大去当兵。”袁训松口气:“您以后一直不改口就行。”

    “当然不会,我的加福是何等尊贵,怎么能去当兵。肯给他们家,已经是我另眼相看。”

    太上皇乐道:“原来你们都挺狡猾。”太后不乐意了:“这话真不中听,是老王爷他先用计,我呢,是跟着他。”太上皇好笑:“啊,这全是别人的不是。”

    这事情就这样定下,老王暂时的称了心怀。有加福在,萧战学得飞快,老王天天的乐着。

    而袁训也能放心。有旨意不是吗?我们加福不当兵。

    。。。。。。

    七月里陈留郡王妃收到京里家人的信件,把谣言纷纷写得详细。郡王妃叫来萧瞻峻,把信给他:“二弟,你手边公事要丢得开,往京里去一趟吧。帮帮小弟,不能让他一个人屈着,也算我们家里去的有人。”

    萧瞻峻恼得火从脑顶门出来,大骂道:“我也听说了,就要往京里去对质。看他们有什么凭有什么据,敢说我哥哥有异心!再说我管军需运送,京里对军需有异议,在我是头一件大事,自当的我去和他们说话!”当下收拾东西往京里去。

    闵氏虽然不愿意丈夫离开,但二爷在家里也是长年在衙门上,闵氏也不是以前那丈夫心里说一句是一句的人,就帮他收拾。

    她一句话不说,萧瞻峻反倒想起来。他对进京有底气,他收到袁训罚俸三个月,君前打人的消息。觉得痛快,又觉得进京去和小弟并肩,兄弟们谁也不怕。

    不是战战兢兢全没有底气的进京,又见过执瑜执璞去年只有五周岁,就能把个大几岁的念姐儿送回奔丧。码头上相见那神气模样:“请查收,姐姐毫发无损。”让萧瞻峻羡慕于心。

    二爷对于自己和孩子们在家里的定位明确,他的二子,长子庶生,萧衍勇。次子嫡生,萧衍厚。以后也是和父亲一样,长大是陈留郡王的帮手。出来进去、去哪里,都由不得自己。

    又古人进个京城比过年还喜欢,还有小弟家孩子个个福气厚。舐犊之心人人有,这是个机会,萧瞻峻想让自己家的孩子长个见识,也能和小弟家里的加寿加福见见面。

    这一个是皇后,一个是以前的兵权之王正妃。萧瞻峻就三步并作两步去见郡王妃,把自己想的说上一遍。

    二爷对家里一心一意,郡王妃欣然应允。又问他带不带妻子去,不带妻子就带个妾室去侍候。横竖不住驿站或客栈,自家有王府。

    萧瞻峻有自己的心思,妻妾一个也不带。把孩子们安置上车,路经韩三老爷的驿站,把三老爷叫出来。

    笑吟吟:“你我是亲戚,如今进京,少不得要去家中拜访令侄侯爷。你们叔侄曾对我言道,京中烟花比全国的都好。给你假,你也两年没看过家人。如今京里官司不摆平,军需上空当当,你也悠闲。跟我走,去到京里把那烟花盛景之地一一安排给我,唤令侄来相陪。让我看看你们当年吹的青楼上魁首是真是假。”

    韩三老爷大喜过望,两年间他不是没想过家人,他是不敢离开。他的大哥躲着让皇帝忘记他这个侯爷是福王近枝,三老爷是怕自己一走,官职就没了。

    听说跟着萧二爷上路,这是顶头上司,官职不用担心。三老爷就安置副手,和萧瞻峻进京。

    打迭一肚皮的风流故事要说,见到还有两个小公子。虽然是坐在车里,说话也要避开。

    三老爷没忍住,和萧瞻峻开玩笑:“您进京还要逛?小爷们丢下不管?”

    献个殷勤:“不然请我家里照看,我侄媳妇是您令亲的姨姐,是可以放心的人。”

    萧瞻峻早就想好,笑道:“放小弟家里,和执瑜执璞做伴去。”三老爷说妙极,这就不提,走得急,也忘记打发个家人回去说说,心想到家是个惊喜,这就往京里来。

    七月底,两个人还在路上,辅国公府龙四收到确切消息。也是几乎气炸来见老国公,把京里欺辱寡妇,编造出征将士们谣言告诉他。

    老国公心平气和,说了一段故事:“昔日里秦王嬴政统一六国,在楚国吃大败仗。派出大将王翦,王翦要求的兵将几乎空全国。秦王亲自送老将军出征,出征前,王老将军请求美田宅池,好给儿孙。秦王答应。出关前,又连续数次请求封赏。王老将军的部下看不过去,进言说您这样像个贪婪的人。王老将军回答,咱们带走几乎全国的兵力,楚国不弱,这一仗需要时间。中间要是有人进谗言,说我拥兵自立,我的妻儿老小和你们的妻儿老小可全在国中。只有让大王认为我是个贪图封赏的人,才能安然打这一仗。”

    龙四是弃武学文也好,一直学武也好,对这个军事上有名将军的事迹都不陌生。但他恭敬的听着,听父亲缓缓说下去。

    “后来王老将军到了楚国,把他们一围就是一年,这一年里大军休养,嬉戏养力气。楚国兵少坚守不住,无奈先行出兵,以致灭国。这一年里,可以想像到秦王面前会有多少人进谗言。”

    龙四也平静下来:“是。”

    “所以你不要急,阿训没有信给我,想来他有办法,要么就是他不想让我着急。”老国公思忖着:“而今梁山王不致于频频请封赏,但他年青,和你姐丈不和的话早就出来,这就形成你监视我,我监视你,不是为封赏,是为夺兵权,还有阿训京中坐镇,能安皇上之心。”

    又一笑:“难怪罚俸三月,想来与这个有关。可恨赵大人余府尹,是不知道内幕,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们?”

    龙四有了笑容:“余府尹那里原因不明,但赵大人和小弟亲厚,小弟怕父亲担心,不让他说,他不会说。”

    老国公觉得这恭维不错,故意道:“岂有此理,我家的事瞒着我。”龙四适时又奉承:“这是小弟的孝心不是。哦,这里有家信,看我只顾着担心,把嫂嫂们的来信忘记。”

    老国公接在手里,见上面笔迹稚嫩,是孙子所写。先不拆开,把龙四又安抚一回:“再来你说你去申辩,依我看你去说话没份量。咱们静候,等老八他们能收到家信,把这事情备细告诉他们,让他们以出征将士的名义为你大嫂五嫂说话,到时候看哪个混蛋能接下来!”

    “父亲此言有理!”龙四眼睛放了光。

    老国公微微笑:“小不忍,要乱大谋啊。”就拆信看,信笺取出来,眼角见到龙四还在。

    “咦?你还不出去。”

    龙四陪笑:“书慧的亲事有了,我还想听听显兆和显贵的。”老国公一笑:“也是,你理当关心。”

    看上一看,笑容增多。龙四心痒难熬,老国公也不怄他,把一些话边看边告诉他。“

    “显贵有亲事了,订在靖远老侯阮家。”

    龙四眉飞色舞:“阮家好,老太太在时,说过亲戚们,阮家老侯家里出两个能耐人。一个是吏部尚书阮梁明,一个是和小弟打赌的,”

    “夸口状元公。”老国公截住话笑。

    又看两行,情不自禁地念出来:“加寿香姐儿都好生盛情,蒙加寿招待,书慧姐姐进宫过两回,太后听说是祖父的孩子,说祖父眼力好,赏别人金钱荷包是一个,独我们姐弟是每人两个。”

    龙四眼睛放光。

    老国公又念下去:“显兆的亲事定在董家,”龙四聚精会神听着,脱口道:“董家好,现为太子师。”

    “因董太夫人西去不到周年,满服后正式下定。”

    匆匆看完,老国公把信给龙四:“你自己看吧,我太喜欢了,孩子们亲事定的都好。”

    龙四看上一遍,对京中谣言完全放心。有这些亲戚们在,小弟不算独力支撑。

    他这就出去,老国公夫人进来,老国公对着妻子夸耀自己:“太后说我眼力好,你听到没有?”

    他们父子说话,老国公夫人避出去,里面有笑声,多少丢个耳朵过来,听上几句的她附合:“听到了。”

    “我平生最满意的,就是定下一门好亲事。哈哈哈。。。。。。。”

    龙四又进来,老国公对着儿子得意忘形觉得没稳重,舔舔嘴唇不甘心的收住笑,埋怨道:“你又进来说什么?”

    龙四没想到自己打断父亲显摆,笑道:“我想到,这些亲戚们全是老太太家的,”

    “老太太如今是你姑母家的人,不是两家。”

    “是,但老太太有情意,儿子想感激。她家的旧人万掌柜娘子这个月里就要生,洗三银钱是不是再加一倍?”

    老国公想了起来:“是了,我睡在房里想不到这些事情。你去办吧,万大同不是别人,说我的话,感激的不是他,但得感激,让他自己说要什么,给实惠的最好。”

    龙四出去,门帘子放下,老国公又对着妻子和她怀里的小儿子吹上一通:“当年我和老侯一见如故,这老东西上任三把火,拿我家开了不少刀,我没怪他,原来情意在这里等着。”

    老国公夫人笑吟吟的不打断,小十也听得认认真真。

    。。。。。。

    静悄悄的宫院里,带着皇宫内院独有的肃穆。没有人的地方,鸟雀虽有,但那沁入骨子里的敬肃,随七月西风染遍空落小院。

    这里特别的小,摆着香炉,也是个拜神的地方。此时神像前面不见人,后院树深的地方有低低私语。

    “什么时候?”一个装扮成姑子的宫女是个背影,她负责这里,侍候嫔妃们礼神烧香。

    另一个背影衣着比她华美,几不低于嫔妃。有几丝花白头发,把她半老年纪暴露。

    她的嗓音带着常年贵人面前行走独特的优雅从容,不慌不忙地道:“寿姐儿要表孝心,过年为皇后娘娘说话,让受难宫女回了脸面。瑞庆长公主生产那天,寿姐儿又往皇上面前去说,皇上没答应,让皇后静心思过。满月就没有提。这长公主的孩子要过百天,寿姐儿这又要为皇后说情了。”

    在这里,她话锋一转,语带刻薄:“要说娘娘在这宫里可没有人缘儿,太子殿下孝敬,太后教导的好,寿姐儿也孝敬她,为她一回一回的损脸面,还一回一回的为她说话。”

    “啧啧,”姑子模样的宫女倒不敢乱评论。两个人分开,花白头发的人转过面容,是个中年宫人,看服色不低。她从这里出去,往太后宫中走去。

    有人叫她:“宣嬷嬷,您可算回来了,太后叫你呢。”一个小宫女跑过来对她噘起嘴。

    宣嬷嬷啐她一口:“我这不是来了,看把你急的。”

    姑子样的宫女,这个时候来到一处宫室。光华灿烂虽然不比端妃德妃贤妃,但明眼人一看就是皇上常来的气象。

    姑子对守门的人陪笑:“容妃娘娘可好?”守门的人进去通报:“张姑子来了。”

    宫里的和尚,大多是真的。姑子,宫女假扮的多。当姑子每天侍候念经也苦,但比当宫女挨打受气好些,有不少宫女愿意当。这个张姑子,是其中一个。

    她把那一片小地方收拾的出落,嫔妃们都爱过去,和容妃也就认得。见得多了,别的话也就出来。

    容妃独自一个人见她,淡淡问:“又说什么?”

    “了不得了,娘娘您又要小心了。”张姑子神神秘秘。

    容妃眉头一紧:“天要塌了还是地要摇?”她言语中是不放心上,但眼神凛然起来。因为这个张姑子为她打听来不少消息,几乎全有用。

    张姑子在心里对她表面上的冷漠嗤之以鼻,别看现在装的高傲,等我说完,你就紧张吧,包你坐不安稳。

    腹诽着,面上更恭敬:“一直得娘娘照顾,得娘娘不少好处,我为娘娘岂有不上心的?皇后娘娘,又要为她说话了。”

    说过,就不错眼睛看着容妃。见容妃果不其然,气得往前一坐,怒声道:“又是她!”

    “是她!”张姑子念佛:“真正是孝心一片啊。皇后娘娘有她,这辈子倒不了。”

    容妃尖酸地冷笑:“当年柳家没把她害死,就是让她如今以德报怨,当个大傻子!”

    张姑子暗暗好笑,你恼了吧?你能不恼吗?加寿姑娘如今管着宫务,上有太后指点,下有德妃贤妃端妃不敢与她相争,她小小的年纪,已经是六宫里的当家人。

    张姑子故意叹气:“这是孝不是?”

    “愚孝!”容妃大骂一声。张姑子装着让吓一跳,陪个小心:“娘娘息怒,不要让太子殿下听到。说到底,娘娘年青,您以后要在太子手下度岁月。”

    容妃大怒,咬牙抽气:“他!。。。。。”半晌冷笑:“当谁不能再生出来吗?”

    张姑子挑唆到这里,不敢再接下去。把容妃劝上几句,得了容妃赏赐出来,回到自己小院里,往佛前供奉一炷香,也是满面怨毒。

    “谁不是年青美貌过来的,曾花枝招展过。这些得了宠的,不过比我好一丝丝运气罢了。没看出强在哪里。”

    怨气出去,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平息下来。搬个小木鱼,开始念经文。

    而容妃在宫里,让她的话搅得一团糟。

    先是满宫中乱走,体内似有无数不能控制的气息胡乱行走,带的她也坐立难安。

    她愤恨,她怨恼。

    皇后她不过就是儿子定下好亲事,除此以外,她有什么?柳家,哼哼,在她受难的时候头也不敢出,凡出头的都死了不是。

    陷入巫盅案中,这在前朝,前前朝,这是灭门灭太子的死罪。就她没有事。还有个袁加寿一回一回的为她策划,要把她救出来。

    容妃愤极,想到自己受冷落时,父遭发配兄让打时,她缠绵病榻几乎死去,有谁帮过她!

    出于红眼,不能让皇后出来。出于理智,更不能让皇后还是皇后。

    容妃冷下脸,叫过宫女们:“去请各位娘娘前来说话,有不想来的,就说不来别后悔。”

    没一会儿,来了五、六个绝色姿容的嫔妃,都比容妃还要年青,花儿正怒放时。

    你不正眼看我,我不正眼看你,互相鄙夷着走进来。有一个撇撇嘴问容妃:“叫我来做什么?人家正等着皇上过来。”

    别的嫔妃一起鄙夷她,容妃也对她不屑:“姜嫔,我比你位份高,说话恭敬些,我有指点给你。”

    姜嫔就没好气坐下来,别的人也坐下。

    容妃抬手,宫人退出。她扫视所有人,冷冷淡淡:“姐妹们,你们都是最近皇上常见的人儿,我见都犹怜,何况是皇上。”

    “有话就说,别摆位份。”又一个嫔对她不满:“不就是娘娘,我们以后也会是。”

    容妃又是一阵的恨,自己这一回算学的聪明,竭力的奉迎皇上,但也不能让六宫的人宾服。而皇后呢,只有一个小姑娘,还不管什么事情她也不倒。

    又气上一回,把话挑明。

    “我在想啊,太后老人家是个好人,她教导出来的寿姑娘还能差?”叹上一口气,不明说她有消息,也不提瑞庆长公主孩子过百天,道:“下个月有八月中秋,妹妹你们说,寿姑娘又要为娘娘求情了吧?”

    嫔妃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能行?”

    “这。。。。。。能阻拦吗?”

    容妃冷笑,看看,这宫里不安插下人就是不行。要是没有张姑子近年来传的消息,这些嫔也不会还有三分客气。

    因为有消息,容妃总像是女诸葛,新得宠和她争风的嫔们对她还算有个眼光。不然早当她是空气。

    宫中没有娘娘,太后不会争皇帝的宠,新得宠的人过得不要太自在。往太后面前请请安,恭维一回寿姑娘,就是德妃端妃贤妃,只要不明着得罪,心里可以直接蔑视。

    这皇后又要冒出头,不由得从容妃开始人人自危。以后有个直接争宠,或宠爱过多就要受她气的人在上头,可想而知日子难熬。

    都花容失色,都颦眉不悦,最后来看容妃,有几分眼巴巴。想让容妃出主意,但自从加寿过年为皇后筹划不得力以后,几个月里用不到容妃,都对容妃不礼敬,求她的话说不出口,只用眼光传递。

    容妃大为满足,她要的就是这种高人一等的眼神,甚至幻想有朝一日她是皇后。。。。。。这得那一位出不来才行。

    她摆着架子,慢条斯理:“要是都听我的,也有主意。。。。。。”

    。。。。。。

    “姑姑家的小弟弟过百天,我要再为娘娘求一次情,让她一起过府庆贺。姑姑也有颜面,娘娘也有颜面,太后也喜欢,太上皇也乐意。”

    加寿和太子坐在廊下说话。

    日头还是暖的,西风透着凉爽。早开菊花香气扑鼻,在太子看来,却不如加寿的话更香。

    太子掐下一枝子大红菊花送给她:“我和你一起进言。”加寿仰起面庞:“正是呢,就是咱们一起,总是我一个人说话,太子哥哥像不关心。”

    把花在手里把玩,太子道:“你说的对,也多谢你提醒我。”

    加寿嫣然:“你天天想啊,哪有我提醒,我嘛,”把鼻子往上一翘:“要及时的讨人情不是,所以说在你前头。”

    太子温暖地轻笑,更觉得有加寿事事满足,宠爱她不知不觉的早带出来:“所以要谢加寿,把这人情记在心里。”

    加寿从来是吃哄的,把下巴更是一抬:“放心吧,我从来不会忘记娘娘,这一回接她出来啊,吃菊花锅子,看御花园里红叶,又多一个人陪我。”

    小二教的话,加寿不会忘记。

    太子内疚上来,寿姐儿爱热闹,偏生她和自己一样责任重大,每天是看书学习不能误,学的功夫越来越少。但她惦记着玩,还把母后也算在玩伴里。

    太子心想再去和母后说上一说,把寿姐儿的好再告诉她,她总不能永远不悔悟吧?

    这样的心情主宰,太子问加寿:“陪你玩的人越来越少了是不是?”加寿嘟嘴儿:“现在想和战哥儿吵个架都找不到他,他又把三妹也拐回家,父亲不喜欢呢,可有什么办法呢,三妹也去管家了,我愈发的没有人玩。”

    太子把她一扯:“走,他们不来,咱们过去。难得你和我都有这一回儿的空闲,你去指点下加福管家好不好?”

    加寿眼睛一亮,和太子出去。

    在梁山王府门外,遇到执瑜执璞在马上。加寿叫住他们:“三妹忙不忙?战哥儿添不添乱?”

    在孔青身前的执瑜大乐:“三妹在吃东西,战哥儿在用功。”加寿不相信:“他也会用功?你们让他骗了吧。”

    执璞笑嘻嘻:“我们就是不信过来看他,大姐不信进去看,战哥儿扎马,眼皮子也不眨一下,哈哈,大姐能让他分神,我把我的东西给你一个。”

    加寿难免开心,对陪在车旁的太子道:“我就说三妹还小,三妹还不会管家,这又是战哥儿闹的,他上课得三妹陪着,没羞,这么大人还要陪!”

    对嬷嬷们道:“抱我下车,我去羞他。”

    执瑜执璞嘻嘻哈哈说着:“扰了他记得对我们说。”让顺伯和孔青带走。

    走出这条街,兄弟两个嘀咕。

    “战哥儿也会用功了?”

    “日头还在天上啊,也没见掉下来。”

    “真的没有看错?”

    “好似没错。”

    “那咱们也用功去吧,别让战哥儿比下去。”执瑜说过,对孔青和顺伯笑道:“梁山王府祖父说战哥儿能扎一个时辰,就快比我们强了,带我们去城外骑一回马吧,要比战哥儿强。”

    孔青和顺伯答应,但是说还小,不能骑太久。

    顺伯是前前国公的人,知道游牧民族三五岁的男孩子在马上都有,但执瑜执璞不同,不能由着性子颠,约下钟点,带他们出城。

    刚出城门,遇到柳云若。柳云若是让柳至送回外家庄子上呆一段时间,怕执瑜执璞刚回来就遇上,请自己舅爷劝上一劝。明天是柳家一个长辈生日,把他接回。

    三个小子一见面,两个在马上,一个在车里,全红了眼睛。

    柳云若在车里,他不出来别人也看不到他。一揭帘子,他恼着:“呔,见到是我没有!”

    执瑜扭胖脑袋:“哪里的狗在叫?”

    执璞道:“野狗。”

    “不要脸!”柳云若骂出来。

    执瑜执璞正要回他,顺伯出声:“咳咳,小爷们,还记得说过的话吗?”孔青也道:“不要忘记才是。”

    执瑜执璞怒气消下去,小兄弟们各自把袖子一卷,柳云若大怒:“要打架,我奉陪!”

    “不打架啊,我和二弟拍巴掌。”执瑜慢腾腾。

    “是啊。”执璞把个双手举在胸前,啪啪几声。兄弟们露出笑容,喝彩道:“骂的好。”

    柳云若傻眼。

    不等他认为占上风,执瑜眼珠子一瞪:“你父亲说,以后你再骂,就是骂我们!”

    执璞摇头晃脑:“你父亲说,许我们两个打一个。可是我家爹爹说我们是英雄,不合伙打狗熊。”

    “你们才是狗熊,两个大狗熊!”

    “啪啪。”

    “骂的好。”

    “骂你父亲骂的好。”

    柳云若往车下就跳,让舅舅家里送的人拉住。送回车里,息事宁人的走开。执瑜执璞在马上转脑袋看着,得意洋洋,不时,“啪啪”,来上两声。

    气走了人,这趟马骑得开心。回去争着见爹爹:“没同他打,”袁训听过皱眉:“这要闹到什么时候,这孩子一见面就骂,往前看,不要脸的是他家丞相才是。”

    低语喃喃,还不敢让年纪幼小的儿子听见,不然怕他们得了理更要和柳云若过不去。

    很快有个主意,对儿子们道:“柳叔叔有言在先,你们上他家去,问他,让他处置!”

    两手把胖脑袋各按一把:“自己去,带人去像寻事的。有胆没有?”执瑜执璞大声回答:“有!”小胸脯一挺出去,关安顺伯孔青送到柳家,打听得柳至在家,放他们下马,还想叮咛不要怕,外面会守着,执瑜执璞已经过去。

    柳至听说命请进去,执瑜执璞口口声声:“把柳云若叫出来,有话对他说。”

    柳至让柳夫人备吃的,道:“不要胡闹,有话对我说。”柳云若听丫头报的消息,自己跳出来:“滚滚,谁让你们上我家来的!”

    柳至生气地喝住他,执瑜执璞歪着脑袋,把城门遇见的话说出来,对柳云若道:“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当面问,是不是柳叔叔说过这话。”

    柳云若冲上来就要打:“我父亲肯定没说。”

    “是我说的。”柳至揪住儿子,对他黑沉下脸。柳云若愕然的张大嘴,执瑜执璞是事先让父亲叮嘱过的,什么叫见好就收解释一通。这就得意一笑,对着柳至行个礼,说声告辞扬长出门。

    回到家两兄弟在见袁训以前,自己嘀咕几句。执瑜道:“见到他那张脸没有,都要哭了,真解气。”

    执璞有一抹小小的沉思:“父亲天天说不是打架赢才叫占上风。”

    小兄弟们一路揣着心事去见袁训,把袁训一左一右的大腿抱住,争先恐后地问:“这个就叫万人敌吧?”

    袁训把他们抄到手上,看看左边是执瑜,得意。别看胖,生得英俊如肥芝兰,如今也知道打架不是最好的。看看右边是执璞,得意。别看胖,生得英俊如宝树,如今也知道万人敌。

    抓住机会,对儿子们细细解说。

    “这个还不能算万人敌,这叫有理论理罢了。云若现在不是你们的朋友,不见得以后不是你们的朋友。不过他还是糊涂蛋,那可当不了朋友,还得防着。”

    执瑜听得很认真,执璞听得很认真。柳云若在家里就比较惨,执瑜执璞走后,对着父亲大哭大闹:“表兄弟们都看不起我,说您软弱怕袁家,呜,您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柳夫人过来听见,上前就想给儿子一巴掌:“哪个看不起你!”柳至拉开妻子,平平静静:“他小,他不懂。”自嘲:“我送他出城是为避开,这只怕又听了什么话。”

    “呜呜,是柳明家婶婶对我说的,在舅舅庄子上遇到她。”

    柳夫人火冒三丈:“阴魂不散的丧门星,跟着我儿子不放是为什么!”把袖子也一卷:“我找她去。”

    柳至叫住她:“你也跟马丞相一样了,欺负寡妇。”

    “可她是仗着寡妇欺负我们。”

    柳至轻描淡写挥挥手:“成不了精,由她做怪吧,到头来做到自己身上,你再笑不迟。我都听了许多的话,不在乎儿子这一句。带他下去洗把脸,要打也别在我面前打,这两年家里哭声还不够吗?孩子他不懂。”

    往房里去,可能是想清静。柳夫人看他身躯还是挺拔,但压力山重般无处不在,又是心疼又是可怜,恼的又对着儿子骂:“就你最不省心,执瑜执璞不同你打,你还闹什么!他姐姐加寿过年还为娘娘说话,你不听父母亲的,也得想想娘娘。那教你的人,他就没想到娘娘!”

    柳云若和萧战一年,今年也是五周岁。能懂多少都不知道,但是会回一句:“柳明婶婶说,他姐姐是装模作样。”

    柳夫人倒笑了:“我的孩子,那你问她什么叫不装模作样?让她有空显摆上一回。”

    柳云若露出懵懂,柳夫人失笑:“你才多大,我让你气得说这些话,得了,洗脸去,你不懂,以后别乱听话,也别去袁家寻事打架。”

    柳云若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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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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