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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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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消失,这是大衰败。
定边郡王一死,京里转太平,林允文雄心大志起来,他有无天老母保佑,他要好好的享受荣华富贵。
王恩进京,寻找到他,想到旧日卦相,也对他信心大增。两个人商议要在京里大干一番,王恩说人手不足,又去找了一个……
林允文停下回想,皱了皱眉头,对啊,他怎么把他给忘记?自己出了事情,他难道不闻不问?
不会,他不会这样的人……
牢门作响,用力让人拉开。几个捕快虎着脸进来,喝一声:“提审!”四下里看了看,把林允文拖出去。
重新关上门,徒弟们放下心。受审不好熬,躲过一场是一场。
外面,林允文让直接带去见冷捕头。没问三句话,冷捕头大喝一声:“还敢不招,动大刑!”
眉目斜飞,看向一旁挂着的刑具。有可以让人丧命的,有可以让人残废的。
柳至和他的一致意见,今天先把他弄残,让他侥幸出去也不能再起道观害人。
这就一指其中一个,对捕快使个眼色。
捕快们会意,上前取下。七手八脚给林允文挂好,冷捕头一声狞笑:“看你还敢不招,给我……”
一句话没有说完,外面有人高呼一声:“且慢动刑,等我到来。”
林允文已经闭上眼,知道今天一定凶险,这就倏地睁开眼,心头全是狂喜。
我就是个神人,就是仙师。
真他娘的准!
无天老母啊,那本算书。
狂想乱寻思中,四个人一起进来。
三个是官员,一个是便衣。
冷捕头把那便衣的认上一认,咦,这不是定边郡王受到他父亲恩惠,对他一直照顾,但他指认过定边余孽的林公孙吗?
他怎么也来?
再一想,也是,鲁驸马当上刑部侍郎与他有莫大关系,鲁驸马在这里,他在也不奇怪。
再看另外三个官员。头一个,马浦丞相。马丞相后面跟着一个五品官员,冷捕头不熟悉。第三个人,正是鲁豫驸马。
马丞相和鲁驸马齐声道:“不要动刑!”
冷捕头愣住,心想这是为什么?
这四个人里面,除去一个不认识的,另外一个丞相,不会和林允文这种人有联系。是他的夫人前来还差不多。
鲁驸马呢,自从他和柳至袁训当街闹上一出子,混乱中,定边郡王的小老婆让杀死,整个刑部都暗传鲁驸马是草包。
冷捕头就只对林公孙看去,是这个孙子又有什么主张不成?
……
早在一个时辰以前,林公孙在他住的地方心神不宁。
他让鲁驸马催逼得苦,一定要他再拿几个定边的余孽去邀功。还有就是他林公孙让关起来的时候,哪个狱卒是不可靠的,帮着他送信给自己,让自己去搭救他。
死的一家人,母子和定边郡王有关,鲁豫因为在刑部任职,也弄到消息。正规卷宗柳至不给他,鲁豫不得原由,拿这件事情也逼迫林公孙,要林公孙说明白。
甚至威胁他,说林公孙还心向着定边郡王,要把林公孙交出去受审。
林公孙这些日子因此过得不痛快,苦恼的把定边郡王骂上好几顿,他要是不造反,自己还过着原来的日子。
以前仗着父亲救过定边郡王,定边郡王拘于名声不敢把他怎么样,那是吃香喝辣,日子趁心。
所以林公孙反叛定边郡王,和他留下的人过不去,就是恨他造反,把自己的好日子弄丢,并不是真的明事理为正道。
骂过定边郡王,他就骂王恩。
全怪王恩不好,把那小老婆母子弄进京做什么!
把他和王恩抓走那一天,也是王恩要见面,问林公孙要鲁豫驸马从皇上面前讨回的几间铺子。
林公孙要的铺产,有那对母子的原来几间。
幸好拿回地契的公文没带在身上,林公孙庆幸。
好不容易到手,只想变成钱拿到京里他自己使用。他打算和王恩谈谈,让王恩分一部分银子给自己,压根儿没想过全还他。
两个人全让抓进去,叫天无人应的情况下,林公孙才动用林允文教派的人给鲁豫传信。
这就弄成鲁豫死死地要他说这几个人名,一心要揪出几个狱卒内奸。林公孙苦笑,他林公孙在定边族里已经是内奸名声,再在京里也落一个内奸名声,他还能往哪儿去寻生活?
这不是走一处臭一处吗?
林公孙烦的不敢去见鲁豫,在他住的地方上苦思搪塞鲁豫。
他坐着想,站着想,睡下来想,一直都没有主意,正抱着苦恼,今天又想推病不去见鲁豫,房门让人敲响。
“我是跟随马丞相的官员,姓魏,单名一个行字。”
林公孙回说:“素未识荆。”
魏行微微一笑:“林先生,你是我举荐给鲁驸马。”
林公孙张口结舌,啊上两声,魏行用袖子拭泪:“王总兵死得可怜,唉。想我们约好,他年底把老母接到京里,我把妻儿接到京里,都是年底做寿,”
林公孙放下疑惑,重重叹气:“他对我也是这样说的,我还准备好去参加王老夫人的寿宴。可是……”
“伤心无用处,林先生,王总兵不在,我有话就自己来说。鲁驸马一心想办成事情,你空有才识,怎不帮他?”魏行是个表面和气的人,不落泪的时候一直有微笑。
林公孙眉头一拧,他的苦恼心思再次上来:“我让他逼得好苦。”
“眼前有一件大事,你怎么不去提醒他?”魏行笑容更多。
林公孙有他的几分聪明,这就长袖一揖:“请大人指点。”魏行轻笑:“皇后娘娘受冤屈,柳家现在没有人出头。就是柳家出头,也不如别人说的中肯。何不去请鲁驸马揽这个好儿?能和柳家结盟,日后也受太子和娘娘感激。”
林公孙横眉瞪眼:“我我我,我看不出来。”
“你听仔细。”
魏行进来时关上门,回身又看上一看,慢声轻语,一一的分解。
“娘娘是六宫之主,膝下有太子殿下,她犯得着去诅咒别人?”
林公孙寻思:“女人争宠哪有道理可讲?”
“娘娘就是诅咒别人,会把符纸丢在自己宫里?”
林公孙觉得有理,点一点头:“我也觉得这里不对,那符纸一定是要留着?”
“假使娘娘真的诅咒别人,皇上会不发落?”
林公孙觉得有什么把他脑子一敲,有三分明白出来。
他瞪着眼:“是啊,我也觉得这发落得轻。”
“既然不发落,宫中的事情,自然能封锁。这次却是皇亲们到处张扬,把娘娘失德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魏行意味深长:“是谁这么急的要说娘娘失德呢?”
林公孙咧咧嘴:“您问我,我哪儿知道,我对宫里的事情不清楚。”
魏行笑了笑:“那就只从谁受益上面猜就是?”
林公孙一愣:“有谁受益呢?宫里别的娘娘呗,皇上一生气,就不去皇后宫里,别的宫里多去,”觉得好笑:“哈哈,咱们从现在打听着,往谁宫里去的多,谁就是受益的人。”
魏行摇头笑:“非也非也。”
“那…。我不知道。”林公孙嘻嘻。
“你只从娘娘失德,谁得到好名声上去想?”魏行高深莫测。
这下子好猜得多,满京里由皇亲们府上传出来过,林公孙脱口而出:“袁加寿!”
电光火石般,他如醍醐灌顶。
“是太后!”
这就不费什么功夫能想到,随后,又一次冲口出来话:“这是陷害?!”
林公孙自己说出来,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魏行眯了眯眼:“你看,这话你去提醒鲁驸马,他会怎么说?”
林公孙笑了:“他就是真糊涂,我也会告诉他,身为朝臣,守的就是朝纲正纪,不许有一丝一毫的弄鬼才行。”
他不敢见鲁豫的忧愁一扫而空,他这就可以大摇大摆去长公主府上和刑部,对鲁豫说另有一个大案子,可以博得太子和皇后一世的感激。
魏行鼓励的点一点头:“那你就去吧,不过鲁驸马一个人不成事,我去见马丞相,让他也去。”
“去什么?”林公孙又糊涂。
魏行今天对他很耐心:“去把林允文的命保住,不然他一死,符纸是伪造就死无对证。”
林公孙大吃一惊:“您也认识林允文?”
魏行轻轻一笑:“我认识王总兵,怎么会不认得他?”转身就走,林公孙不敢怠慢,跟他后面出去,锁上门,先往长公主府上问鲁驸马何在,又往刑部里来寻他。
鲁豫听过几乎没跳到梁头上,再次对林公孙刮目相看,甚至握住他的手摇晃几下:“你有能耐,眼神儿好。是!是这样。”
驸马目光闪烁:“这是袁家在报柳家的仇!那个林允文他不能死,他得活着做证,说符纸不是出自他!”
这就两个人往柳至审人的屋子过来,在门外遇到马丞相和魏行。鲁豫不知道马丞相的来意,但不介意和他一起进去,大有让丞相也看看我鲁豫见识之明白,高于朝中许多人之上。
也就有了,这一会儿,林允文受刑的紧急关头上,鲁豫和马丞相一起喝住,一起走进门来。
……
大眼瞪小眼,冷捕头疑惑不已。正要问他们的来意,柳至闻讯,他本来在隔壁听着,这就过来。
马浦和鲁豫见到他在,又是齐齐出声:“柳侍郎,这是重要证人,不能乱动刑具!”
把柳至给弄愣住,这是哪儿跑出来的半路程咬金?这事情与你们有关吗?
一个是丞相,好吧,以前的丞相总理百官,但那是柳丞相中年时的威风。你马丞相只是右丞相,还有左丞相席连讳在你上面,再说你不姓柳,要你多管闲事。
柳至对于插手这事情的人都很头疼,他就是没在今天答应袁训解决两家矛盾,也对于摆平家里人头疼。这又出来一个,虽然来意不明,也不觉得他们是好过来的,柳至对着马浦把眉头皱起。
至于另一个鲁驸马,他害的柳至重要证人死去,柳至看都不能看他。他草包的名声,就是柳至先愤愤说出来,捕快们觉得合心意,悄悄的传开。
柳至只和马浦说话:“丞相,我们在审案子,这是钦犯,您前来干涉,有圣旨吗?”
马浦对他极为客气,他是柳家人不是,马浦经过魏行“开导”,也认识到这是结盟太子和娘娘的好机会。
马浦满面春风:“柳大人,我是没有圣旨,但您且慢动刑,我这就往宫里去求。我先往这里来,是怕您为娘娘一时动恼,把重要证人耽误。”
柳至皮笑肉不笑:“哦?会吗?”心想你是暗指我刑讯杀人?
鲁豫急了,柳至不买他帐,一个正眼也不过来,鲁豫想我还是过来帮你们家娘娘留住重要证人,好洗清冤屈的人,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见柳至不承认有杀人的意思,鲁豫一指林允文身上的刑具:“你们用这个刑,不死也残废。”
冷捕头和柳至对看一眼,冷捕头心想谁说他是草包来着,人家在刑部里呆上几天,刑具认得门门儿清。
柳至撇嘴角,心想他也就认得个刑具吧,办案子他行吗?
他把自己提醒,不对啊,这草包能跑来,不会是看出内中机密。他嘛?只能是跑来抢案子的。是了,抢着沾手这个案子,不是踩娘娘,就是买好。
柳至把警惕升起,马浦见鲁豫和柳至对上,他不想得罪柳至,带笑劝解,边劝边极力暗示柳至。
“鲁大人此言差矣,这是让娘娘蒙受冤屈的重要证人,柳大人不会不知道厉害,要知道这个人死了,可就死无对证。”
鲁豫哼上一声:“我就怕他犯糊涂,要知道糊涂人可就不少。”
柳至一转面庞,眸光和他对上,冷冷道:“鲁大人想说什么!”
鲁豫是下定决心要抢功劳,冷笑道:“柳大人,我劝你且慢动刑,我这就进宫见驾,这案子事涉到皇后娘娘,您是娘娘的娘家人,您不能审这案子!”
柳至怒道:“我不审难道你审!”
“正是我审!”鲁豫对林公孙点一点头:“你在这里看着,这事情娘娘受屈,柳大人审不合适,像是为娘娘开脱。我审,才是道理!”
林公孙瑟缩,自知落单就不敢和柳至等人言谈。
马浦诧异,他是受魏行“开导”,开导的很巧妙,魏行把疑惑一个一个的提问,说自己不懂,请丞相解惑,直问到马浦明白过来。
马浦这就过来,但当成是他自己的能耐,是他自己想到的疑点。见鲁豫说话明白,丞相暗暗吃惊。没想到鲁驸马见事也这么的清晰?
难道这个功劳要分他一份儿?
再一想,鲁柳相争,他只会有利才对。做和事佬儿也好,两下里结交也好,马浦心想都不错。
这就不管他们,见到鲁豫要走,叫住他:“柳大人也没有别的意思,鲁大人也不要恼。不如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宫里求圣命,这案子不小,由两位侍郎同审怎么样?”
柳大人吃惊,冷捕头吃惊,就是鲁豫也吃惊。但看看林公孙也真的管不住柳至,鲁豫稀里糊涂中道谢:“有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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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婚礼,一朝生变,她魂返异世。
世人皆言南楚卿颜郡主回眸一笑百媚生,求娶之人可以排到楚国边境,然,却只能抱憾终身,因为无人敢和摄政王抢王妃。
都说楚国摄政王不近女色,冷漠无情,所有靠近他的女人,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嗤之以鼻,谁说他不近女色的,眼睛长到头顶去了!
心狠手辣,杀伐果决,从来没有人在算计了她之后能够全身而退。
世人皆言摄政王妃笑里藏毒,祸国殃民,可摄政王闻之浅笑,能把王妃宠成这样,也只有孤能做到!
第四百三十一章草包驸马抢差使
半路出来马浦和鲁豫,柳至和冷捕头都莫明其妙。不知道他们确切来意,说的又是见驾的话,柳至和冷捕头都没有拦阻的道理。
见马浦带着不愿得罪这里任何一个人的笑容,和每一个人都打过招呼,带上魏行离开,柳至对冷捕头沉着脸,他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因为鲁侍郎大摇大摆的,带上他的林公孙找个椅子坐下来,不错眼睛盯着林允文,像老鸡抱窝似的认真,柳至先不能看他。
哪怕这两个人嘴里说的是为娘娘抱屈,柳至也不想和鲁豫有半分虚与委蛇。
再加上他们说的是为娘娘抱屈。
这有什么好抱屈的,事情早过去早了,现在是找几个替罪羊。一个是求符纸的柳义让皇上杖毙,再杀个写符纸这正合适。
想他们来抱屈?无非是想让这风波大些。
柳至不是笨蛋,风波闹大,不是增加受益的人,和倒霉的人?
听听他们话说得多漂亮,但是别到最后把皇上也得罪进去,还要把娘娘更扯进去一层。还有太子,是柳家的依靠,哪里是能随便再动摇!
以柳至来看,他相信皇亲们和嫔妃们就是有冷言讽刺,也不敢明着羞辱皇后。但皇亲们把娘娘失德,加寿有德宣扬起来,司马昭之心路人尽知。
梁侧妃可是有儿子。
而且她在数年前加寿定亲皇太孙英敏,柳老丞相和皇后不情愿时,梁侧妃频频往太后宫里去请安,频频的对陪伴加寿的安老太太示好。
宫里的事情,宝珠能打听出来,柳至也一样能打听出来。
想想吧,这事情再加重,稍有闪失,这两个混蛋最多说一句我们为娘娘喊冤。至于害的娘娘更有失德名声,他们到时候还会管吗?也接不下来是真的。
两个混蛋就是因此犯下死罪,当然从目前来看不可能,但他们就是死了,也赔不起娘娘的名声。更赔不起太子有个失德母后的名声。
太子还能有个好吗?
太子要是没有好?
柳至在这里揉揉额头,他头又疼了。在酒楼上想的心思又要出来,愿意娶太后侄孙女儿的可还有人在。
不然皇亲们不是白吆喝一场。
肯出力,就有目的,或者是原因。皇亲们可劲儿的败坏娘娘名声。当然他们不是走大街窜小巷子的说,他们只要会人的时候,稍加上几句“娘娘前几天还和加寿姑娘生气来着,骂了她,太后心疼呢,这呢,娘娘有难,还是加寿姑娘和她亲,送可口儿吃的给她。大冷天的,难为寿姑娘跑动”。
就这一段话,就足够别人证实娘娘她失了“德”。
也说得明白,太后心疼她骂小袁的女儿。
可劲儿这事情,不需要扬嗓子,只是把措词一变,意思就出得圆满,听的人也满意而回,再往他认识的人家里说去。
皇亲们不是白出力的,那这两个混蛋,忽然跑过来刑下留人,没有原因出了鬼。两个混帐行子!
柳至暗骂一句后,见马浦走的只有背影。眼角又见到鲁豫坐得好似菩萨木胎,跟屁股钉在椅子上,这辈子不再打算移动。
遂对冷捕头沉着脸没好气:“既然这样说,这就等着吧,你守着,我嫌闷气,我出去走走。”
冷捕头闻言,知道柳至不是赌气的人,太子党们没有一个不精明。就像柳至放话出去,说鲁豫是个草包。他是明知道有人会传到鲁豫和别人的耳朵里。
柳大人不能当面的骂,背后骂一声传给他,也算敲打也算出气。
认真的和他置气去,负气到自己公事私事全受影响,柳至没那功夫。
他这会儿似生气,冷捕头猜到几分。
跟着马浦过来的那个人,他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像是姓魏,叫什么来着的不熟悉。
朝中有百官,再加上书办等,不撞到他手上,他没法子个个事先就知道。
他都不知道,柳至也可能懵懂。柳至要走,只能一是安排对策,二是调查马浦来意,那个叫魏行的少不得也调查一番。
冷捕头就装懊恼:“你也走,我一个人守什么!”嘟囔着寻把椅子也坐下,黑沉着脸满面生气不说话。
柳至就出去,先告诉跟他的小子:“去打听马丞相和他跟来的那个人。”接下来没有让人往宫里去打听,去办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打马直接回了家。
柳夫人见到他,迎上来:“你走时让我办的东西全都办好,你现在要不要?还有,你中午去哪里用的饭,叔伯老太爷都等你,找不到你,说你可能在外面用,又说搅我好几天,”
在这里无奈:“也真的是搅我好几天,从早饭到晚饭。我不敢说累,直到今天。他们说你既然回来,这会儿没功夫,明天再来说不迟。让我见到你晚上回来,报信给他们,他们往叔伯家用饭去了。”
“我这里是管全家人酒饭的?”柳至恼火。
柳夫人心疼他,娘娘和太子出了事,最生气的应该是自己丈夫,而最出力的也只能是自己丈夫,不能把丈夫气到。
就劝解着:“不是丞相的家产,你承继的最多,吃几顿就吃几顿吧。”
柳至主要是没功夫没心情和家里人怄气,答应袁训解决两家矛盾,总要有些开导,也不能先为小事情和家里人翻脸。不过就是说说,见夫人劝,哼上一声,对她道:“换衣裳,跟我进宫。”
柳夫人欣喜交集,雀跃都出来。
面上有什么一扫而空,也许是为皇后和太子的担心,也许是让家里人话说出来的忧愁。
她情不自禁握住柳至衣袖:“我就知道,放眼这家里除去你,谁还能护住娘娘和太子。”
这是莫大的夸奖,柳至微微有了笑容。还没有催促柳夫人不要耽误进宫,天这时候已到半下午时,柳夫人又爱怜的把他的手握住,放到自己面颊上摩挲,妙目似明珠一样放光,是她的丈夫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带给她难言的荣耀。
她还有话:“我去看过娘娘,皇上不许我见。我去见太子,太子听讲学,说我来了,难得加寿见的我。加寿真是个懂事的好姑娘。”
下面的说自己丈夫要见娘娘,皇上一定答应还没有说出来,柳至把妻子看上两眼,想听听她对外面传言的心思,在这里打断,故意问道:“你也觉得加寿好?”
“好呢!娘娘这几天该有多难过?太子也不能见,她也不能出她的宫门。外面的话我都听到,是加寿帮她说的情,加寿还见天儿去看她,给她送药,这还不叫好?”
柳至暗松一口气,把妻子手握住,也抚摸一下。心想看看我的老婆,不比小袁的差。
小袁娶个外省女,没过几年惊天动地。能生孩子能抗敌。让听的人总生出不服气。
这牛皮要是袁训吹出来的,柳至和一众留在京里的太子党早就会骂他。
但,是沈渭的老婆吹出来的,小沈夫人主要吹自己,顺带的把宝珠捧起。不捧宝珠,她们没法子抗敌不是?
吹得满京里人对她好一时的鄙视,就凭你?也抗敌?
但梁山王妃,当时是世子妃大力附合,把这个牛皮吹得至今不破。因为是真的,所以等着破的人心都焦掉,也没等到破。
就都不服气,柳至也是一样。
这不服气在今天得到缓解,这会儿听过柳夫人的话,柳至觉得面上也生出三分老婆光辉。看看我老婆,也不是凡花俗柳,外面的谣言她就不听。
这就夫妻同进去换衣裳,带上柳至让备好的四样子礼物,往宫门上来。
有当值太监迎上来,柳至塞银子给他,是认识的,叫着姓名:“有劳公公帮我回话,我夫妻给太上皇太后请安。”
柳夫人一愣,不是见皇后?又转而喜欢,佩服的望着自己丈夫。皇上至孝,要帮娘娘,自然是去奉承太后。
所以没有问,和柳至一起等候。太监重回来,把他们两个和礼物带进去。
。。。。。。
太后看着柳至夫妻进来,从宫门到面前还有段距离。太上皇退位后,和她几近形影不离,在她身边。
低低打趣太后:“你心里慌不慌?”
“我作什么要慌?我心里坦荡。”太后把下巴微昂。
太上皇哦上一声:“柳至是个不错的,原来你不怕灰他的心。”
太后白眼儿他,柳至是个不错的,早就知道他是个不错的。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就对太子三近臣中,不是她侄子的另两位,苏先和柳至另眼相看。
让太上皇说得气呼呼:“不错又怎样?他能把我怎样?”
她生气了,太上皇乐了:“他能把你怎样呢?你又没有什么事情不是?你还是慈爱的老太后,他能怎样呢?”
太后还想再对上几句,柳至夫妻已经进来。看着他们行礼,太后如太上皇说的,还是那慈爱的老太后,说平身,让他们坐下。轻叹一声,愈发的慈爱上来。
“皇后的事情出来,把我吓得不行。我让人去看她,又让人去问皇帝。皇帝让我不要担心,说她静心几天。你们见过没有?”
太上皇笑上一笑。
柳至恭敬的起身回话:“我出京办差,今天刚回来。娘娘的事情刚听说,但有太后在,凡事儿有太后教导,是娘娘的福气,为臣不担心娘娘。”
太后有些干巴巴,寻思着,怎么?柳家没有人出来对嘴?哦,一恍惚间想起来,老丞相不在了不是?
再掐指一算,他去世没到一年,难怪自己在这件事里还会想到他。
好吧,没有人对嘴,只有一个柳至现在自己面前。他和自己侄子一样,也是少年的时候到太子府上。
太子进宫来请安,那时候袁训还不是公主师,太子总带上表弟给母后多看几眼。
为掩人耳目,不能总带上表弟。有时候把苏先也带上,有时候把柳至也带上,有时候是三个人都带。
太后当时不能只看自己侄子一个人,就和苏先、柳至都说说话,就便儿的,和自己侄子也说说话。
又有淑妃跟在里面帮忙,认下袁训是同乡,说几句乡音,解解太后怀念家人的愁苦。
苏先和柳至对太后来说,都不能算是外人。
他这会儿又礼敬而客气,太后硬气的话说不出来。干巴巴一笑,顺手做个人情:“你是个懂事孩子,还没看过皇后吧?去看看吧,我做主。”
柳夫人感激泣零,起身给太后又跪下:“有太后您在,我们还愁什么。”
柳家人齐集柳至家,隐约影射到太后,但柳夫人不信。她有她的道理,加寿和太子定亲,太后和皇后按民间的说法,是亲上加亲,又加一层亲家的亲。
太后怎么能不为娘娘做主呢?
但她没有进宫来求太后,是她让家里人说的心思活动,又内心深处坚信太后不会害皇后………太后也真的不是害皇后性命,就是收拾她………但柳夫人听得话多,表面上有游移不定,柳至不在家,没有主心骨,不敢一个人来见太后,就没有过来。
听过太后的话,柳夫人暗自深深叹息,也对家里人有些看法。看看,幸好自己没有先猜测太后,太后她怎么会呢?
她这得体而又充满感激的回答,听的太上皇颔首,太后笑容更深,而柳至是又荣耀一分。
柳至想好的话接下来出来,这就夫妻同心。
他回太后:“进宫理当先拜太上皇和太后,有太后在,臣等不担心娘娘。娘娘但有不好,还有太后教导,皇上训诫。这一回误信奸人,吃一回大苦头,要不是有太后,只怕还要苦中苦。”
太上皇又笑上一笑,看看这一对夫妻。男的肯定城府深不见底,但女的也这样说,倒说明当丈夫的也是真心恭维。
太后更无话可说,寻对手呢,一个也没有。这就再笑笑,把他们的恭维收下。更客气更慈爱上来:“放心吧,有我呢。皇上的意思,不过是静心几天,不耽误太子下科举。要说皇子们下科举,以前也有过。但太子与他们不一样,是名字要写在榜上,虽然是个化名,但秋闱以后就报出去给别人听,春闱过后,也是要说出来的,丢人可不好。一切啊,以太子为重,你们说是不是?”
柳至深吸一口气,太后把话说到点子上。一切看太子,看太子也就是看加寿。
这娘娘该有多遭恨,才把太后恼成要陷害她?
但太后的话也有让他安心的成分,柳至同时把心放下。
这就要告辞,太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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