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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聘-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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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慈越看越觉得父亲留下的东西宝贝,以至于温慈怕这些东西会被人偷走。因此,温慈便决定将父亲所留下的医书全都誊抄一遍。
  誊抄完之后,温慈便像保护古董一样把父亲留下的医书包裹保护起来,只留下誊抄本放着日常使用。
  而让温慈又意外有收获的是,经过这一番誊抄,温慈竟然将之前所看所想的全都融会贯通了,父亲留下的医术精髓,温慈完全继承了下来。
  掌握了一身的本领,温慈也是越发显得有自信,走在路上,也常常可以和人交谈风生。而一些养生保健的知识,也让他人对温慈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观。
  “温慈,你读了那么多书,你父亲又是太医,你也开个医馆吧。”
  外人不经意的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
  说干就干,很快,温慈就选好了一处地址,在一棵老松树的边上,温氏医馆悄无声息的开业了。
  除了门牌上挂了一块红绸布,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出这是新开的一家店。
  其他人以为这是温慈胆怯,不敢大张旗鼓,但这其实是温慈学会的一种处事态度。
  “月盈则亏。”
  温慈让自己保持低调,时刻处于向盈的过程中,这样,有良好的心态和清晰的定位,才能成就一番不一样的事业。
  就这样,温氏医馆默默的开业了,但却很快,就在百姓中树立起了一个良好的口碑。
  一日,有一个村民被毒舌咬伤,一家人赶紧把他送来,此时,这病人的脚踝已经发青,他的家人,也以为必须要把腿切了才能救命。
  但温慈不慌不忙,拿起一把小刀,既准又快的在这病人的脚踝处又开朗了一个口子,顿时,鲜血外流。
  之后,温慈拿来一排竹罐和烛火,按照拔罐的方法,快速的用闪罐的手法,将这病人脚踝处的毒血一点点吸拔出来,如此吸了十几罐之后,暗色的血才完全吸干净。
  之后,温慈又拿出不知名的草药,用杵研磨成泥后,敷在了这病人的伤口上。
  “好了,每日过来换一次药,三日便可痊愈。”
  病人和家属半信半疑,但果然,三日后,这病人就行走如常了。
  很快,温慈温神医的名号就传开了。
  还有一次,一个孩子已经溺水,嘴唇发紫,呼吸几乎没有了。
  家人抱着孩子跑过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温神医,你能救的话,就救救我的孩子吧。”
  只见温慈把了把孩子的脉搏,然后背起孩子,把孩子的头朝下,脚朝上,沿着医馆的四周又跑又跳。
  就当所有人都看不懂温慈在变什么把戏的时候,突然间,温慈背上的孩子一声呛咳,醒过来了。
  “神了。”孩子的家属双眼放光,立马跪在地上大呼:“谢谢温神医,谢谢温神医。”
  渐渐的,原本偏僻的温氏医馆,渐渐的热闹了起来,每日一大早,就会有不少百姓等在门口,为的就是能早点让温慈给自己或家人看病。
  而温慈医者仁心,也都是来者不拒。只是过来看病的人日渐增多,温慈一个人渐渐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
  这时,温慈便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每日限定看病的人数,超过三十人之外,温慈就不再看了。
  本以为,这会让前来看病的人少掉一些,但却不想,这一消息出来后,每日来温氏医馆门口排队的人比以前更多了很多,甚至从子时起,就有人在医馆门口排队,而到了卯时,排队的人,几乎都有一里地。
  远远的,望不到边。
  而其中,有好些还是从附近乡村过来的,冲的就是温慈那温神医的名号。
  温慈见势不妙,便赶紧将这个限号取消掉了。


第663章 算计
  周筝筝得知温慈开了医馆,生意还很兴隆,就让人送了一块铸金牌匾过去祝贺。
  温慈收到的时候,心花怒放,那是四个字牌匾,写着“妙手回春”。
  而此时皇宫里,林燃在一则监斩公文上盖上红泥。
  那公文上写的是三日后林枫腰斩于市。
  静安长公主皇宫里,院子里,梧桐树下,不知不觉间堆起了一层落叶,枯黄的叶子有,但看上去还很绿的叶子也有,不知为何,这种绿叶也会掉下来,或许是和树枝有了间隙,不想再在一起了。
  一个宫女静悄悄走进来,在林福雅耳边说:“长公主,皇上已经决定三日后腰斩林枫了。”
  “这么快?可有疏漏?”林福雅穿着一件蓝色印花缠枝纹琵琶襟上衣,里面是一件粉色的中衣,脸色苍白到震惊。
  那宫女点点头,“千真万确。”
  “下去拿赏金吧。”林福雅目光如炬,指了指门口,“除了你,可有谁知道你是我在皇上身边的奸细没有?”
  那宫女狡猾笑道:“无。”
  林姐,姐,福雅点点头,目光透露杀气。
  那宫女转身去领赏银,可是,还没走几步之远,后背就喷出血花来。
  林福雅一剑刺入那宫女的后背。
  宫女倒下了,断气的时候,还没有合眼。
  林福雅冷冷地拿了剑在宫女身上再戳几个窟窿,血水飞溅,林福雅衣服红红的,好像穿着喜服。
  “这就是做奸细的下场。”林福雅说,“你以为我能容许你活着泄露天机么?只有你死了,林枫才能逃过这一劫。”
  静安宫里充满了血腥味,几只乌鸦飞下来,停在窗前,看着林福雅利索地处理尸体。
  然后,林福雅镇定自若地叫来奴婢,“去给林栋送一道口谕,就说我要病死了,希望可以在临死前,看一眼福尔。”
  吴国公府。
  周筝筝和周瑜恒在谈论王羲之的墨宝。
  “姐姐,我们何不效仿王羲之的曲水流觞?”周瑜恒别出心裁,“叫来太子殿下。”
  “我不参加,瑜恒你自己喜欢自己做。”周筝筝说,“或者,你可以请风丹华过来一起。”
  “好啊。好久没见到丹华了,我正打算买礼物去看看她呢。”周瑜恒提到自己的未婚妻就一脸幸福。
  青云过来,“姑娘,不好了,大舅爷过来了,好像遇上什么大事了,这会儿,夫人要姑娘过去商量呢。”
  周筝筝说:“林栋舅舅过来了?好吧,那我马上过去。”
  一片落叶随风飘荡,最终掉进了院子里的那口方井里,很快,冰凉的井水打湿了树叶,却也把树叶洗的干净。
  一只大黄猫趴在墙头,一对蓝绿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不远处的树荫下,一只小麻雀正开心的啄食,还不时发出咂咂的声音。
  林栋穿着一件深褐色斜襟方格纹外衣,外面还罩了一件深蓝色的袍子,里穿白色的襦衣,下身着直筒黑裤,面露焦急之色,林莜则一直搂着福尔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
  “母亲,舅舅,你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和福尔有关?”周筝筝问。
  林莜说:“林福雅说自己得了重病,想在临危之际见一见福尔。阿栋不知道送不送过去。之前已经拒绝多次了,甚至于林栋亲自过去见林福雅,林福雅也是跪下求林栋,让林福雅见见福尔。”
  周筝筝一听就明白了,林栋开始同情林福雅了,打算带福尔过去了,所以来吴国公府接福尔,而林莜有些担心,所以提出了一些顾虑。
  周筝筝说:“那么舅舅的意思是什么?”
  林栋说:“阿筝,林福雅终归是福尔的亲生母亲,如今既然要死了,临死之前见一见亲生儿子也是符合人伦之情的,若是不能满足,只怕连福尔也要怪我们了。”
  周筝筝说:“福尔可以健健康康长大就是不错了,怎么会怪我们呢?舅舅会不会多虑了。”
  林栋说:“不然,林福雅上次见过我的,并没有做什么疯狂的事情,这次也是是真的想见见福尔。毕竟,哪有做母亲的会不爱儿子的。”
  周筝筝说:“那么母亲你的意思呢?”
  “我觉得阿栋说的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林莜表态。
  周筝筝说:“可是林福雅是真的要病死了吗?她那么年轻,能有什么病呢?”
  林莜说,“这个我问过太医了,林福雅是真的病得很重,连皇上都下令太医一定要医治好林福雅。”
  周筝筝心想,林福雅前一阵子还为了林枫四处奔波,身体好着呢?怎么说病了就病了呢?
  这买通太医,换取皇上的同情那是轻易易举的事情啊!林燃本来就容易心软。
  “既然母亲和舅舅都答应了,那么我和你们一起进宫吧。”周筝筝说。
  周筝筝然后让听琴去联系宫里的内应,一会儿听琴回来了,说是那内应说林福雅的确是病得很重,林燃送去了人参回去给林福雅吃了都不管用,宫里的人都在传林福雅是心病,医治不了。
  “心病?那就是没病!”周筝筝冷笑道,“连人参吃了都毫无效果,这心病就是没病。”
  “姑娘,那假设长公主是在骗我们,那你还进宫吗?”听琴问。
  “进!就因为林福雅是在欺骗我们,我才更要进宫!我不会让林福雅有这个机会继续算计我们了!”周筝筝目光流露杀意。
  对于屡教不改的心术不正的人,周筝筝已经不愿意再给机会了,因为,多给他们一个机会,就多了份危险。
  皇宫。
  一片秋叶随风飘摇,最终落在了大殿的屋檐上,阳光下,落叶的金黄和屋檐瓦楞的颜色融为一体,难以分辨。而在大殿前的空地上,却干净的找不到一片落叶。
  三台轿子在红色大门外停下,林莜怀抱着福尔,和林栋还有周筝筝一起走在大理石砌成的甬路上。
  林莜说:“阿栋,等下不管林福雅说什么,都不要让福尔留给林福雅超过一盏茶的时间。免得生了意外。”


第664章 事变
  林栋点点头,“知道了姐姐。”
  林福雅稳重的发髻上,一左一右插着两根发簪,一支是游蛇样镶红玛瑙玉簪,另外一支是红白相间的鸡血石簪子,身上,一件红底绸面的褂衣上,绣着大朵的牡丹,袖口处,则是一圈金色的滚边。正斜斜靠在一方绣松柏的红色大迎枕上。面容苍白,看起来很是虚弱!
  “参见长公主。”林莜一行人下跪行正式礼节。
  林福雅咳嗽着说:“起身吧。”
  周筝筝起身时看着林福雅,林福雅的目光和周筝筝的相撞,心虚地避开了,不敢对视。
  周筝筝淡淡一笑,接过茶杯故意拿茶杯盖子扣击杯壁,打出刺耳的声音。
  今天周筝筝头上梳着一个双飞髻,身着一件淡紫色的直襟褙子,衣面上绣着一对桂花,一大一小,一左一右,褙子里,穿着一件藕粉色的中衣,袖口和衣摆处,都是一圈金色的包边。
  这声音在一般人听来并没有什么,可是,在心虚的人听来,就会烦躁不安。
  果然,没多久,林福雅就皱起了眉毛,咳嗽得很厉害。
  林莜问,长公主怎么了?
  林福雅看着周筝筝手说:“可以烦请周大姑娘不要扣击茶杯了吗?”
  “有什么问题么?”周筝筝笑问。
  “我听了想咳嗽。”林福雅强压下怒气。
  如果不是为了救林枫,林福雅早就拿茶杯扔在周筝筝头上了。
  林莜说:“阿筝,还不停下?不得无礼。”
  周筝筝于是停下来。
  林福雅的目光这时才看向福尔。
  “过来,福尔,让娘抱一抱。”林福雅舒展双臂。
  可是福尔只是呆萌地看着林福雅,没有过去。
  林栋拉着福尔的手说:“福尔,她的确是你母亲。”
  福尔抬头似懂非懂地看看林栋,又看看林莜,依旧没有说话。
  林栋说:“走,我带你去见见你母亲。”
  福尔忽然害怕起来,硬着脚不挪动一步。
  林栋说:“怎么了?福尔?”
  “我想回家。”福尔鼻子酸酸的。
  林栋说:“等下就回家了,福尔乖,过去让你娘看看你。”
  福尔还是不肯去。
  林莜出马,“福尔,快来姑姑这里。”
  福尔朝林莜跑过去,呵呵笑声清脆。
  林莜于是走到林福雅身边。
  林福雅的目光渐渐危害。
  福尔慢慢跑了过去。一直到林莜和林福雅的面前。
  “福尔长那么大了啊。”林福雅看着福尔,笑了。
  大街上。
  两排梧桐树整齐的站在路的两边,宽阔的树冠向路中央伸出来,把路都给遮盖住了。
  一辆马车从远处过来,滴沥古鲁的声音有节奏的在空气中回荡。
  吴国公府门口,两蹲石狮子依旧炯炯有神的看向远方,温慈走下马车,一脸欢笑的走进了朱红色的大门。
  “温慈,你来啦。”林莜刚好在前院晒太阳,看见温慈来了,便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周夫人好,”温慈快走了两步,向林莜行了个礼。
  “前几日抽空做了些膏方,给夫人和国公爷的。”温慈说着把手上提着的一个木盒子递给林莜。
  “你也太客气了,”林莜一边笑着,一边把温慈迎进了中堂里。
  “去给温神医沏杯茶。”
  “是。”
  “周夫人您真是开玩笑了,我哪敢称什么神医啊,”
  “你不要谦虚了,你现在的医术那么了得,百姓都是这么称呼你的。“
  温慈有些尴尬,解释道:“那只是运气好,看好了几个人的病,哪能称什么神医。”
  两人说笑间,周笑笑穿着一身黄色的百蝶穿花裙从一旁的房门内出来。
  “温慈哥哥,你好。”周笑笑笑着向温慈打招呼,涂了口红的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笑笑好阿,”温慈回以淡淡的一笑。
  这时,周瑾轩过来了,听说温慈来了府上,周瑾轩也是放下了手上的事情,从书房里走了过来。
  “国公爷好,”看见周瑾轩的身影,温慈站起来迎了上去。
  “温慈阿,听说你现在医书了得,赶得上你父亲了。”周瑾轩笑着说道,“医者仁心,你能在医术上有所造诣,我是真的感到高兴。”
  周瑾轩还没有坐下来,便和温慈聊了起来。
  “今天就留下来吃个午饭吧,”周瑾轩又转身对林莜说:“夫人,你让人准备下,中午我和温慈喝点酒。”
  见周瑾轩如此热情,温慈也便不再推辞了。
  重新坐下,周笑笑正斜坐在温慈的左手边。而温慈的一举一动,周笑笑都可以清楚的看在眼里。
  “温慈,你有没有想过把医馆换个好一点的位置?”周瑾轩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随性的问了一句。
  “我有好几个店铺,你可以随便选。”
  “现在这个位置挺好,”温慈不急不慢的说,“街坊邻居也都习惯了,就不换了。”
  “你把医馆开在国公府附近,生意肯定会更好的。”突然间,周笑笑接了一句。
  说话的时候,还一直盯着温慈的脸看。
  周笑笑在心里暗想,要是温慈的医馆开在附近,自己就可以天天过去玩了。
  “为医者,最希望看到自己生意冷清,门可罗雀。”温慈喝了一口茶水,缓缓的说道。
  “哈哈,妙,妙。”周瑾轩大笑道,“温慈的境界很高阿。”
  周笑笑没有说话,但是脸却红的发烫。
  到了午饭,周筝筝也从外面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来,这个你喜欢,多吃点。”林莜把一盘酱鸭移到温慈的面前。
  “谢谢周夫人。”温慈笑着点点头,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斜对面的周筝筝。
  温慈不敢盯着看,只是偷偷瞟了一眼之后,便又低头吃东西了,生怕被人发现。
  “温慈哥哥,这个你也多吃点吧。”周笑笑又把一盘板栗推到温慈的面前,“以前,温慈哥哥还带我去摘过板栗呢。”
  周笑笑努力的尝试着和温慈套近乎,哪怕温慈多看自己一眼,周笑笑也会觉得开心很多。
  “嗯,谢谢笑笑。”温慈点点头,然后顺势又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周筝筝。


第665章 跳窗
  “周夫人,给你的那个膏方,筝筝姑娘也可以吃的,是补血的。”
  “哦,好的,那我让下人也给筝筝做一点。”
  说完,林莜对周筝筝说:“筝筝,还不谢过温慈。”
  “谢谢温郎中。”周筝筝礼貌性的点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温慈走后,周笑笑说:“温慈哥哥和过去不一样了,更加成熟了。”
  周筝筝说:“笑笑,温慈离开这些日子,不只是温慈变好了,你也变得越来越好了。”
  周笑笑叹了口气,“可是不管我变得怎么好,都没办法让温慈哥哥多看我一眼。”
  “可至少,温慈现在还是一个人,没有定亲不是么?”周筝筝委婉地劝道。
  “是啊。”周笑笑又高兴起来。
  不管经历多少岁月,不管是过去那个不懂事的温慈,还是现在这个成熟行医的温慈,温慈都是周笑笑最爱的男人,这一生都忘不了。
  皇宫。
  “福尔,我是你娘亲啊,让娘亲抱一抱,娘亲很想念你啊。”林福雅见福尔没有动,伸手去拉福尔。
  福尔后退几步,躲开了,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林福雅,林福雅生气了,一把就拉了过去。
  福尔哭了起来,周筝筝看了身后的青云一眼。
  青云领会,偷偷走到帘子后面去。
  “福尔还小,不要那么凶,会吓着他的。你怎么做母亲的?”林莜呵斥道。
  林福雅死死扣住福尔的手,连指甲都快要嵌到肉里去了。林栋看不过去说:“你怎么这样对福尔?让福尔回来,我要带他走!”
  林福雅恶狠狠地说:“既然来了,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吗!”
  林栋大步上前要把福尔抱回来,可是,林福雅忽然就病好了,用力把福尔抱起来,高举过头,朝窗子走去。
  “你们谁敢再过来,我就把福尔扔下去!”林福雅大声说道。
  她面容红润,身强体健,一点也没有生病的样子!
  周筝筝说:“林福雅,你的狐狸尾巴总算是露出来了!”
  林福雅冷笑着摇晃着福尔,“可惜你们知道得太晚了!”
  福尔大哭起来,因为被林福雅掐得很疼,拼命摇晃着肩膀,可是,毕竟还小,哪里有林福雅的力气大。
  林栋后悔说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林福雅你预谋好的!可是,你伤害你的儿子,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当然有!如果你们不放了林枫,我就把福尔扔下去!”林福雅大笑起来,好像林枫才是她的孩子一样。
  林栋拍打自己额头说:“我明白了!你故意说自己病了,骗我们把福尔带过来给你们看!其实,你是为了拿福尔威胁我们放了林枫!”
  “算你聪明,不错,你们只有放了林枫,我才会放过福尔!”林福雅大声说道。
  周筝筝笑了,“可是林枫根本不爱你。”
  “只要我救了林枫,林枫一定会感动的!”
  “不会,林枫没那么容易感动!再说了,你要杀害福尔,福尔也是林枫的儿子,林枫只会因此更加厌恶你!”
  “不是的,不是的,周筝筝你没有一句真话!我才不信你!”林福雅激动起来,福尔差点从林福雅手里滑下去。
  林莜说:“阿筝,福尔还在她手里,不要刺激她了!”
  周筝筝说:“娘,当初我说林福雅是在骗你们,你们都不信,现在就相信我,让我来吧。”
  林莜无法再说什么,叹了口气,“都是我不好。”
  林栋说:“林福雅,你要我们放了林枫,可是我们没有这个权力啊!”
  “你们可以去报告给皇上,皇上不是很善良吗?难道皇上会不救福尔?”
  林莜说:“皇上是什么意思,我们无法左右!可是林福雅,福尔毕竟是你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孩子?福尔现在都听你们的,哪里还是我的儿子!这样的孩子,我不要也罢!”林福雅一巴掌打在福尔的脸上。
  顿时,福尔娇嫩的脸上多了一座“五指山”!
  这一掌好像打在林栋的心上,林栋气得握紧拳头,“林福雅,如果这次福尔少了一根头发,我不会让你再活下去!”
  林福雅笑道:“没有林枫,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我死了好了。”
  林莜忙说,“你不要再打孩子,我现在就去找皇上。你等一等。”
  林福雅说:“我没有耐心,你最好快一点。”
  福尔的哭声越来越响,林福雅听了很烦,“给我闭嘴!吵死人了!”
  周筝筝说:“如果你对福尔好一点,福尔自然不会哭的。如果你打孩子,孩子只会越打越哭。”
  林福雅冷哼一声,没有再打了。
  福尔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变小,可是,心里害怕,委屈!还是不停地抽泣。
  御书房里,林莜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整齐的盘起,挽成了一个灵蛇髻,身着一件金色织锦褙子,领口处绣了两只凤凰,端庄华贵,美丽动人。
  林燃听说林莜说了这事,眉毛紧皱,沉吟片刻,就决定放了林枫,“朕也相信了林福雅,多次姑息林福雅做坏事,才有了今天,为了福尔,来人,马上去把林枫带过来!林枫跑了还可以再抓,可是,孩子没有了,这可是一条生命啊。”
  牢房里,林枫被带出去的时候,听狱卒说到了这个事情,紧张极了,“那个疯女人是真的会杀了自己儿子的!过去在北狄她就这样做过!赶紧带我过去!”
  皇宫。
  月色下的院子里,透着点点冷意,早桂已经吐香,微风吹来,香气更加浓郁,片片绿叶油亮油亮的,和显眼的灯笼遥相辉映。
  夜里的皇宫显得空旷甚至有些冷清,天空的星点掉在大殿门口的水缸里,忽明忽暗。通往大殿正门的九曲河上,玉砌的护栏显得有些冰冷。
  福尔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夜风的冷和肚子的饿,福尔已经面容苍白,头晕目眩。
  而林福雅也在最后歇斯底里大叫,“你们还不快放了林枫?我真的会带着孩子一起跳下去!”


第666章 迎亲
  “你敢。”林枫缓缓走过来,一身脏兮兮的囚服宽松地垂下,脸上颧骨高耸,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
  看到林枫的刹那,林福雅差点要哭出来了,“阿枫,你总算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警告你,你敢伤害福尔,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林枫指着林福雅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伤害我儿子!”
  林福雅苦笑着,“我都是为了你啊,我听说你要被处斩了,心急如焚,可我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救你呢?我想啊想,想啊想,才终于想到拿福尔来换你的命。福尔还小,既然是你的儿子,哪怕为你牺牲,也是愿意的。”
  “你这个贱人!我不需要你救!更加不需要你用福尔的生命来威胁他们放了我!”
  “想不到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这样对我!都怪福尔!林枫,你竟然爱福尔,胜过爱我!”林福雅激动起来,手一松,福尔差点就滑下去了。
  害得所有人内心都同时一纠。
  “你错了,我不是爱福尔多于爱你,我是爱福尔,可是我却根本不爱你!”林枫显得非常冷漠无情。
  林福雅更加疯狂地摇晃着福尔,“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林枫怎么会爱你不爱我!”
  和林枫相遇相知相识,那是林福雅这辈子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事情。可惜,林福雅一直都是单相思。
  福尔被摇得大哭起来,不断朝林栋呼救,可是林栋除了干着急,并没有想出别的办法来。
  “林福雅,林枫你也见了,福尔那么乖,你可以先放过福尔,等福尔原谅他母亲吗?”周筝筝说出问题的关键。面对一个疯狂的林福雅,周筝筝只有先假装示弱。
  每个人背后几乎都有一个母亲,这回,林莜表现出了慈母应该有的矜持,没有说话。
  “林枫并没有安全了。这个门就如此!”
  “等你!”
  “画得不错,不过,真的太没人性了!那只是一个两岁孩子!”
  “是啊,丢下客户试试。”
  这些赞美声都来自于吴国公府。
  周筝筝心想,如果生亲不如仰亲。
  很快,林燃过来了,“皇上驾到。”
  “皇上看来是吃饱了。”店小二问道。
  “不会玩。”周筝筝垂头丧气地把玩具一推。
  “不会玩才应该学起来啊。”周筝筝有说有笑。
  “福雅,你怨过皇上,难道最后还要他们养照顾孩子呢?”
  林枫跑走了。
  好像影子一样,林福雅就从来没有开心过。
  正当林福雅要放手的时候,青云忽然从伤人以后,抱住了福尔!
  好险啊!
  “福尔!”林栋扑了过去,抱住了。
  也许是在害怕,福尔全身不停地挂脖子。“抓住她!”
  林燃下令。
  福尔才只有两岁。
  初春,万物生发,一泓湖水也渐渐的绿了。
  “筝筝,把这个也带过去吧,”林莜拿出一块墨绿色的手镯,递给周筝筝。
  “这个不行,自从记事以来,娘就一直戴着这个手镯,我怎么能要。”周筝筝态度坚决的回到。
  “傻孩子,这有什么关系。”林莜缓缓的说道,“你嫁给太子之后,我想见你也难了,你就把这手镯带过去,也当是我在你身边陪你了。”
  本来周筝筝还一脸严肃的样子,听林莜这么一说,不知不觉间,眼眶竟然红了。
  原本以为,自己出嫁是挺开心的事情,但此时,周筝筝却觉得不想嫁了,不想离开吴国公府,也不想离开爹娘。
  “娘,”突然间,周筝筝趴在林莜的肩膀上,哭出了声来。
  “傻孩子,都要当太子妃了,应该高兴才是。”林莜一边拍着周筝筝一边安慰道。
  林莜说完之后,眼角也漏出了几滴眼泪,不过,林莜没有让周筝筝看见。
  周筝筝听了林莜的话,心情又恢复了些。以吴国公府的地位,周筝筝真的想见家人,也不是那么难的事。
  但结婚出嫁的时候,女人总是会显得伤感一些。
  为了让周筝筝日后的地位高一些,林莜几乎把所有聘礼都送回皇宫里去了,顺带,林莜还让人准备了好多嫁妆。
  其中,光是被褥,就有近百床。
  各种杭缎或苏锦的被面,绣着鸳鸯或大红牡丹,里面的被芯,也都是找京城里上好手艺的人新弹的。
  还有一些具有象征意义的东西,也很全备,首先,便是“子孙桶”,这“子孙桶”有三个,分别是马桶,脚盆和水桶,象征早生儿女,富足业成。另外,还有一把金剪刀,象征和合双飞,两片咬合象征龙凤结合。
  而嫁妆里最多的恐怕就是衣服了,春夏秋冬的衣物都一次性备齐了,而且,每一季的衣物,都不下十几套,或褙子或袍子,或中衣,或裙子,还有裘衣棉袄,襦衣襦裤,总的加起来,都装了不下二十个木箱子。
  除了衣物,属大件嫁妆的,当属地上的家具了。
  林莜为周筝筝准备的家具很丰富,有黄花梨攒海棠花园拔步床一张,酸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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