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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富贵天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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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跟着干着急,大魏的百姓,大魏的朝臣,还有朕都等着你匡扶河山,等着你请朕班师回朝的奏表呢!”魏帝站起来转来转去的道。
“皇上。皇兄,诺皇兄,齐誉这辈子什么都听你的,只有珍珠这件事儿有悖圣意,这是齐誉对不起皇上。还请皇兄好好看护珍珠,齐誉这就走了!”齐誉站起来,转身跪在魏帝面前,郑重的给魏帝磕了三个头,转身大踏步的走了,连珍珠的房门都没进,直接出宫上马疾驰而去。
魏帝站在大殿里,看着齐誉虎虎生威的背影迅速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舒了口气坐在龙椅上。五福端了一杯新茶过来,看着魏帝的脸色道:“皇上,这。。。。。。这是不是太过了,恒王爷其实心里挺苦的,就。。。。。。”
“呦呵,五福,这是给你王爷抱不平呢?朕心里难道就不苦?朕也就就珍珠这么一个。。。。。。这么一个心爱的女人了。是,说的好听,朕有粉黛三千——那全是庸脂俗粉,朕富有四海——全都是满目疮痍,朕是皇上——但所有人都说这是抢的誉弟的。朕心里的苦跟谁说,还得整天装着高高在上的样子,连脆弱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五福你说朕心里苦不苦?”魏帝哽咽着道。五福吓得跪在一旁,一点儿声也不敢出。“走吧,去看看珍珠,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再跟朕玩儿什么幺蛾子,还是真的。。。。。。。”魏帝瞬间把自己的悲伤脸上变换没了,放下手中的茶,去了珍珠住的暗香阁,这个院子就在魏帝寝宫的后殿。
魏帝进了暗香阁,所有人看到魏帝都纷纷跪拜建立。魏帝来到屋里,看到张颂和孔方都在,还有四位神庙的长老也在。众人见过礼之后,全都沉默不语。魏帝坐下,扫了屋里的人几眼,从四位长老,到张颂孔方,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今天朕在这里,你们务必要把天凤宫主到底得的什么病,给朕说清楚。都说对症抓药,这病症都搞不清楚怎么能抓对药,看好了病。别到时候治聋给治哑了。张颂你有神医之称,你先说!”魏帝这次是摆开了架势,不把事情弄清楚了,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颂听了魏帝的话,只有苦笑的份儿,上前一步道:“皇上,宫主的病说穿了就是宫主的身体很特别,她的身体对毒药和良药都有抗拒作用,她的身体要想康复,只能靠她自己,外力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草民才疏学浅只能管中窃豹,心中隐约有这么点儿感觉,对与不对就不敢说了。”魏帝听了张颂的话就是一愣,越想张颂的话越可能对,珍珠在宫里可是被皇后灌下了曼陀罗花之毒的,居然没有死,当然是体质异于旁人了,这就对了,张颂不愧是神医,大概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解释的通珍珠为什么没有死了。魏帝自己在那儿坐着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别人是不知道的。其余的人,只能看到魏帝脸色阴晴不定,搞不清是福还是祸,全都屏息静气的站着。魏帝想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向神庙的几位长老,问她们这几天如何给珍珠诊治的,几位长老说上午用内功给宫主提升阳气,活络筋脉,下午施以针灸,一日三餐精心烹制,每天早晚三炷香,为宫主诵读《金刚金》《清心经》《大悲咒》等佛经,为宫主增福添寿祈求佛祖保佑。魏帝听了点点头,神庙想的还是很周全的,珍珠的身体看来只能靠她自己了,这次函谷关一役,珍珠和九山功不可没,珍珠为此差点殒命,九山为此付出了上万条性命。
“传朕旨意,等朕回銮之后,特封神庙为皇家寺院,各殿佛像从塑金身,让神庙香火鼎盛,佛法弘扬,神庙神女天凤宫主为魏国大国师,世袭太子少保,永掌九山民众,赐金册宝印。”魏帝想了想道。其实魏帝册封的这些,都是神庙神女的职权范围,魏帝册不册封都是事实,魏帝只不过做了顺手的人情。至于作为大魏国师和太子少保什么的,只不过是要给神庙神女一个官职,把她圈在大魏的体制下,做天子近臣罢了,让神庙的力量成为某个大魏皇帝的臂膀。
魏帝知道珍珠药石无效之后,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珍珠短时间内不能好转的事实,只好加派人手,让大家精心伺候。珍珠如此,药巫蛊巫更是如此,药巫和蛊巫因为过度用功,被自己的毒和蛊反噬一条命去了半条,药巫差点死去,蛊巫差点走火入魔,每天借宫主的光,每天听经参禅,才得以化解其中的戾气。
魏帝在长安过了一个冬天,这期间捷报频传,恒王在冬天都没有休整,在年前经过一翻艰苦的攻坚战,攻下了京师,连夜六百里加急,发到了魏帝的案头。魏帝看到这份捷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着这份捷报放生嚎啕大哭。魏帝哭的那叫一个痛,哭的那叫一个响,这一哭把这几年的艰难困苦全都哭出来了。魏帝哭的满朝文武也是心有戚戚焉,全都眼含热泪,唏嘘不已,最后全都跪下请魏帝止悲,切莫伤了龙体。
好半天之后魏帝止了声儿,试了试泪,五福带着几个小太监过来给魏帝净面。魏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说,过年开春儿之后就回銮京师,立刻让内阁给恒王拟旨,让他整理好京师的各项事宜,等待圣驾回京。
魏帝让所有人都打点行囊,准备随时开拔。决定开春儿回京了,魏帝第一时间来到暗香阁看珍珠,跟珍珠说了会儿话儿,然后告诉武巫等人,过了年天暖和之后就要回京师了,让他们也赶紧准备着。谁知道武巫和神庙的几个长老听了,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说开春儿之后,以宫主的身体,肯定不能跟着魏帝回京。魏帝听了低头看看昏睡着的珍珠,想了想道:“珍珠可以慢着些走,多派些人手,又有御医张颂和各位长老在,朕想路上应该没什么事儿。”魏帝慢吞吞的道。
“皇上这鞑子也赶跑了,圣驾文武百官回京那是应该的,我们宫主没必要回京吧,宫主的天凤宫在九山,九山可不能没有宫主,所以。。。。。。”
“所以,所以什么呀?恐怕不让珍珠回京师而回九山才是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你们的心里话吧?朕告诉你们,你们休想,天凤宫在九山,九山离不开珍珠?那朕也告诉你们,朕一刻也离不开珍珠。珍珠是一定要回京师,开春走不了,那就夏天走,夏天走不了就秋天走,珍珠又不是好不了了,总有好了的一天,那天好了那天走,是走到京师去,不是别的地方去,懂吗?”魏帝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回环的余地。
六百一十五章 各方算计
神庙的长老们虽然对于这个结果是有心理准备的,可被魏帝这么霸气凛然的说出来,心里是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桀!桀!桀!”神庙的那个其丑无比的长老笑了,“这皇上办的事儿是不管别人死活,皇上说的话也是别人的死活都不管,什么叫春天走不了就夏天走,夏天走不了就秋天走?要我说秋天走不了就冬天走,冬天走不了就春天走,可巧了,前面说是春天也走不了。皇上您看看,这一年四季都走不成,您看是不是就不用走了?”
魏帝听这丑老太婆强词夺理的一席话,立刻怒火翻腾,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时候他说话让这些山野刁民顶撞了,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吗?“呵呵,那依你这老虐婆,那珠儿就去不了京师了。可朕离开珠儿就心神不宁,无心政务,你给朕说说,那可如何是好?”魏帝冷笑了几声道。
“桀!桀!依老婆子之见,皇上既然离不开我们宫主,我们宫主也去不了京城,那不如皇上不要回京师了,就把京师搬到九山得了,原来不是搬到金陵了吗?再搬到九山也是一样的,这样您也能处理政务,我们宫主也不用去京师,您说这样好不好。”长老道。这位还真是不怕死,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在他面前说起迁都的事儿,这位长老也不知道长了几个脑袋,偏偏提起这话儿来,屋里的人全都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了,静等着这丑老太婆人头落地性命不保呢。
魏帝听了这长老的话,眼睛就眯了眯,笑着道:“依长老之见,岂不是朕丢了大半江山,还是好事儿,和河山永远不要收复更便宜?”
“正是呢,看我和侍郎大人想到一块儿去了。”长老抚掌叹道。屋里的人全都感觉这长老不是个疯子,就是被皇上吓得精神失常了。这话里话外的不光说皇上是个昏君还说皇上是个小白脸儿——虽然说的*不离十,但是怎么能当着皇上挑明了呢。
“你这老虐婆就是找死!”这时候从皇上身后跳出一个人来。拔刀就砍向那长老。屋里的人都知道神庙的长老那都是神级人物,别说一般的武士就是武艺高强的大侠那也不敢说打得过神庙长老,更不要说杀死了。可怪事儿出现了,当左轮的刀闪电般的砍向这位长老之时,这长老没有丝毫的闪避。
“慢!”魏帝突然喊了停,轻声道:“朕听说有人愿意现在死了,是因为有私心,不想服侍宫主,而想陪葬舍利塔。”
“啊,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我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旁的意思,侍郎大人不要。。。。。。不要乱说。。。。。。。”丑长老脸色大变,结结巴巴的道。
“哼。怎么,朕说到你心里去了吧,刚才不是还对答如流,挥洒自如的吗?怎么这时候说话结结巴巴的了,你心虚什么?”魏帝斜睨着丑长老。
“神庙内堂长老丑奴儿,心生贪念,罚即可返回神庙,面壁思过三个月,每日修习班若波罗蜜心经。诵读千遍。”这时候财巫出来突然宣读了对丑长老的处罚决定。丑长老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匍匐在地,“谨遵宫主法旨!”说完这些,丑长老木然转身。出门走了。
“宫主说了,只要身体好些了,就会启程赴京,请侍郎放心!”财巫说完,转身进屋去了。魏帝听了财巫的话,拳头是握了松,松了握,哼了一声,带着人走了。
魏帝带着他的满朝文武回京城去了,京城里一片暮霭之气,目光所及之处还可以看到断壁残垣,这还是皇上回京的毕竟之路,别的地方可想而知。其实是鞑子退出京城之际,到处纵火,意图把京师变成一片火海成为废墟。只是鞑子走的很匆忙,皇宫里的火被很快扑灭了,可城里的火由于火点儿太多,在全力扑救之下,还是烧了许多地方,特别是那些繁华之地。魏帝君臣一路沉默不语,心中痛楚不足为外人道,在这盛夏之际,感觉着这一路的人迹罕至满目疮痍,心中那回銮的喜悦早就无影无踪了,剩下的除了悲愤就是哀痛。
魏帝回京自然就是一翻整饬,想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往日京城的风貌,起码也要在表面上恢复过来,先不说修复京师的破败有没有银子,光是需要的人工就没地方找去。每天朝臣们和魏帝坐在一起掐着指头算来算去。
收复京城之后,魏帝没有让恒王接着领兵追击,而是让恒王把军队暂时交给了向世子和石头带领,让他们和鞑子的余孽继续战斗,让恒王坐镇京师协理京畿。京城五城兵马全部归恒王节制,暂代顺天府尹之职,恒王瞬间从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王,变成了一个杂事儿缠身,每天断案调节纠纷的法官,军营中的钢铁纪律到了京城完全行不通,到处是人脉关系妥协与妥协的艺术,好在他是恒王,别人在他面前还算是伏贴。
让恒王做这工作,他真感到特别吃力,比统领千军万马都吃力的多,每天为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烦心,他知道魏帝日思夜想的就是他手中的兵符,要回去或者没收,都是不现实的,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龙椅上的人换人,所以只能架空和挤压。恒王想着魏帝内心纠结的样子,就无奈的笑了笑,兵符帅印不是想挤压就挤压,想架空就架空的,战场上那都是血与火的洗礼,自己和那些将士们全都是生死与共,能够交换老婆的关系——这个有点儿过了,被人老婆是一定不能沾的。就说向天笑,那是自己的伴读,从小的情分,两人心意相通,两小无猜。石头跟自己情分虽然差点儿,但石头神庙狼眼儿副统领的地位,让他这辈子都不会背叛自己——他是神庙的尊者,否者就等着神庙的雷霆之怒吧,神庙之怒可不是世间之人能承受的,就算是石头是魏帝的杂牌儿大舅子又能怎么样,他照样不能倒向魏帝,原因还是神庙,神庙可不是帝王之术能够左右的。
恒王闲暇之余就是想珍珠,函谷关一役,珍珠几乎丧命,她留在西安调养身体,恒王是特别想珍珠在自己身边,又不想她在自己身边,心中矛盾的很,每天只有靠给珍珠画像打发时间。魏帝和恒王每每谈起珍珠,话里话外都是打听珍珠的身体到底好了没有。这让齐誉很是奇怪,道:“皇上不是留了一队御医在珍儿身边吗?怎么倒问起臣来。”齐誉说了这话说的魏帝脸上有些许的不自然,支支吾吾的没说什么。齐誉想了想就明白了,珍珠的身体有异于常人,正常的诊治根本诊不出珍珠的情况来。对于神庙的说辞,魏帝是半信半疑,所以才会旁敲侧击的问齐誉。
对于珍珠的身体齐誉也是很担心的,三天一封信,五天一个谍报的,他倒不是担心珍珠骗他,他是真的担心珍珠的身体,说起珍珠的身体,恒王也皱了眉头。
珍珠的身体将养了大半年,已经大有起色,除了比原来弱点儿,平时的行动起居已经没什么大碍,她这大半年几乎是睡过来的。九山的人们在各位族长的带领下,为了给珍珠祈福,全都带着干粮,一步一个头的从九山磕到西安,然后坐在珍珠住宅周围日夜诵经,这都成了西安这千年古城的一大景儿了,也成了朝臣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谈完了说完了,几个老大人就是深深的忧虑,一个人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要是这股影响力总是游离于权力核心之外,总是朝廷的一块心病,虽然这股影响力不会生出什么不利于大魏的事情来,但是不在眼前看着,心里总是不踏实。几位老臣也是知道魏帝心思的,于是就联名上了份折子,请天凤宫宫主来京城养病并弘扬佛法。
魏帝看了这几个老臣的折子,那真是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贴,这才是他的好臣子呢,不光每天在朝堂上跟他脸红脖子粗的争吵,每天唠叨着差这差那儿,关键时刻还是能给送个枕头的。魏帝看了折子立刻把几个人招来,仔细的研究一翻,要是以朝廷的名义请珍珠来进京弘扬佛法,那起码也得给人家个寺院吧,可珍珠毕竟是个女子,还有神庙那些不容于世人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又不好真的让她开坛讲经。这可怎么办?
最后几个老臣一合计,现在这百废待兴的时候,大修寺院也是不合适的,珍珠的佛法也不好让她弘扬,要不就把宫里临街的某一处辟为寺院,这样省时又省钱,在宫里添点儿佛像什么就成了。这样既有了珍珠的地方,地方又显贵,一举两得。
六百一十六章 殊途同归
魏帝听了几个老臣的商议,深深的看了几人一眼,他们说的这些,他是举双手双脚欢迎的,没有比住在宫里或者紧挨着皇宫对自己来说更方便的了,但为了防止这是几个老臣测试自己的意志或者什么心思而下的套儿,魏帝没有立刻决定。
对于魏帝的模棱两可,讳莫如深,几个老臣却有些按捺不住了,跟魏帝说了珍珠对南方某些地区的深刻影响力,还有和皇家的深刻渊源,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在皇上的视线之外漂着,最好的办法还是放到眼皮底下比较合适。
魏帝在综合各方意见,认真分析几位老臣的言论,确定这次不是给自己下套儿的,是真心实意想让珍珠来京城,他们百分百的是为朝廷着想。这让珍珠进京这件事儿,就跟美国参加二战一样,他的利益和那些受苦受难的第三世界劳苦大众争取解放的斗争一致,两者因此成了同盟国,他们并肩作战,并不是有共同的理想,是因为他的利益和他们的理想恰巧重合了。魏帝的私心,恒王的情爱,老臣们的谋略算计这时候奇妙的合在一处,这让珍珠进京这件事变得毫无悬念。
魏帝在催促珍珠上京这件事儿上,也不再遮遮掩掩,开始光明正大起来,一旬一封慰问信,半月一个赏赐,一月一道催促进京的明旨。珍珠的身体确实好多了,每天面对着魏帝的三催四请,夜里看着齐誉说不尽的深情缱眷,她知道自己是不得不进京了。原来盼着把鞑子赶走,自己好过几天松心日子,远离名利场,真正的回九山那世外桃源,和恒王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唉——这真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真真的让人无奈的很。
先不说珍珠上不上京这件事儿。恒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魏帝的视线的,那么她要想和恒王在一起,那就得上京,这件事儿对于珍珠来说,成了就算是魏帝不让珍珠上京,珍珠都得偷偷的进京了。既然所有的因素都决定让珍珠进京,那还有什么可犹豫,可磨蹭的呢,珍珠告诉大家准备进京。
珍珠下定了进京的决心,可时间好像不太配合。此时已经是深秋了。珍珠身体虚弱不可受寒。珍珠身边的人多是南方人,也对北方的寒冷缺乏抵抗力,以现在的交通条件和珍珠的身体要求,这段路他们恐怕要走上大半年。那就是说一个漫长的冬季,她们要在路上度过。珍珠想想这种情况就不寒而栗,逃难的经历,已经像身体上永远不可碰触的伤疤一样,深深的留在了珍珠她们的记忆里,因此珍珠给魏帝和恒王同时写信,说明情况,让自己在来年开春儿再上路。
魏帝和恒王看了珍珠的回复,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也知道珍珠说的都是事实,从珍珠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之后,她的身体都是他们担心的一个问题,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看着没什么问题了。好了,又为了魏帝加速收复河山的强烈愿望,而几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所以,对珍珠的这个合情合理的请求,他们没有拒绝的道理。
珍珠又得到了一个难得安宁的几个月,在又一个春节过后,过了元宵节,珍珠没等魏帝催促,就带着天凤宫的人,摆开了全套的法驾,浩浩荡荡的上京去了。一路上,许多的寺院得知她们是南方佛家的天师大喇嘛,都来延请,请珍珠去讲经说法,其实说白了,就是来踢场子的。你说你是佛家的大家,那就比试比试,何况他们以前根本就没听说过神庙天凤宫这一号儿。
珍珠是对所有的邀请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加以拒绝,可这在别人眼里,她就跟个假洋鬼子差不多,这让长老们有些愤愤不平,因为她们认为她们才是真正的西方佛教的正统继承人,长老们纷纷过来跟珍珠说,让珍珠还是接受邀请的好。
珍珠看着这些跃跃欲试,大有比试个高低的长老们之后,只有苦笑的份儿,你们还七个不平八个不忿儿的,如果让那些人家深入了解,咱们真的就成了异类了,还是让人家以为她们是南蛮,是技不如人的好。
珍珠最后想了想,跟几位长老说,自己从入主神庙之后,就杂事儿繁多,根本就没有潜心修行佛法,这种情况让自己去跟那些高僧大德去讲经论法,那不是自取其辱吗?神庙的长老们听了,想了想也是,再不甘心也得甘心呀,她们宫主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女,只是专业业务太不精通了,而且没有改进的意思,这也是她们神女的唯二缺点,另一个缺点就是子嗣稀薄。这没办法,这是她们神女的劫数,不可避免,她们不能要求她们的神女真的是神,没有任何缺点,这样的神女已经很好了,有些瑕疵他们也能接受。
神庙这一行人走的不是很快,怕珍珠的身体受不了,一路游山玩水儿的走,碰到景色宜人的地方,就停下来歇息几天。魏帝和恒王早就得到珍珠启程的消息,可根据各地的汇报,这走的也太慢了吧,要是这么走,还不得又走到冬天,才能到京城。魏帝连着给珍珠下了好几道圣旨,催促她们走快些。珍珠对魏帝的圣旨全都当耳旁风,以后的速度丝毫没有提高,还是该怎么走就怎么走。魏帝毫无办法,只好跟恒王抱怨。恒王想了想,这事儿也不能由着珍珠的性子,这么走真心不行,太慢了,以后遇到天气不好息,这碰上景点儿就玩儿,猴年马月能走到京城呀。珍珠可以拿着魏帝的旨意当耳旁风,但不能放任自己的幸福生活而不顾,于是恒王提笔给珍珠写了一封信,信中说自己如何的如何的辛苦,每天凉屋冷炕,没有人照顾自己的起居,他自己也食不知味,神情倦怠,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等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说的他自己跟个鳏夫一样,好不可怜。
珍珠看了恒王这封信是大笑不止,笑过之后,她轻叹一声,没说什么,可以后再也不逛景点儿,悠闲走路了,开始认真赶路起来。
珍珠的紧赶慢赶总算在立冬之前赶到了北京,可此时的京城已经是天寒地冻,万物萧索,大地冻的邦邦硬,呼出来的气儿都是白的,这让生活在南方的神庙中人很是受不了,但他们大多都是神功护体的,还是能坚持的。珍珠进京,魏帝令半副銮驾迎接,恒王奉命亲自在城外三十里外迎接,这珍珠还没进城呢,就先声夺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天凤宫宫主的能量。
皇上的銮驾在前,珍珠的法驾在后,恒王在一旁骑马护送,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京了,进京之后,直接进了神武门。
进宫了?珍珠猛地转头看向恒王,“怎么进宫了,这算什么?”
“怎么了?这都是皇上安排好的,你就尽管放心住着吧。”恒王笑着对珍珠道。珍珠盯着恒王看了看,轿子在一个挂着馨兰轩牌匾的宫门前停下来。药巫上前把珍珠扶下来,他们进了院子,转过一个二龙戏珠的影壁墙,里面苍松翠柏,幽静深邃,一个人都没有,珍珠先就对这地方有了三分好感,东西的配殿,中间的大殿。大殿里放着佛祖莲花坐像,两旁陪着几尊菩萨,从后门出来,过几个穿堂,来到后面,齐誉说这里做珍珠的寝宫。珍珠看着这些都没再说什么,这就是一个微缩版的寺院,让自己住在宫里,又弄了个佛堂,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概以后自己的借口就是不断的完善这里,而不能再择他处了,想的真是周到,珍珠心里如是想——其实猜的也*不离十。
“珍儿,你这院子后面有一个后门儿,就跟御花园连着,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御花园很漂亮,你就可以去御花园转转走走什么的。。。。。。”恒王柔声道。
“齐誉!我一来了就住在这里,以后。。。。。。以后齐诺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我。。。。。。我这里一点*自由都没有了,你。。。。。。。你。。。。。。。”珍珠让齐誉说的,心烦意乱,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打断了齐誉的话。
齐誉被珍珠吓了一跳,“珍儿,你不要着急,你看看这百废待兴的,也没有财力和时间为你盖离宫。。。。。。。”
“我。。。。。。我,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我。。。。。。”珍珠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恒王认真的看了半天珍珠,最后恍然大悟道:“哦,珍儿,你是不是怕不能跟本王同床共枕呀?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皇兄可是不管这些的,再说了,本王都被你给种了情蛊了,可还能去找那一个——”恒王拉着长声儿道。
六百一十七章 相见欢
珍珠的脸更红了,不确定的道:“可这毕竟是皇宫,会不会。。。。。。”
“当然会了,但这已经是皇兄最大的让步了,不然咱们只能做个对面夫妻了。”恒王说到这里,也有些郁闷。
听恒王说他可以来,珍珠的心放下了点儿,这才再次环顾屋里。这里都是神庙长老们打前站提前几天就布置好的,里面的东西都是魏帝和恒往置办的,全都是温馨雅致,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珍珠从进了神武门就没怎么说话,看了几眼这里的安排,就说倦了,回给自己安排的卧房休息。珍珠心不在焉儿,弄的神庙的人也都无精打采的,他们本来就不愿意进京,但是珍珠说圣命难为,她们要表示臣服,要让魏帝放心就一定要进京,其实他们心里也知道,京城里有尊者,他们的宫主是一定要和尊者在一起的。尊者身份特殊,不可能呆在她们那蛮荒之地,只能她们宫主屈尊将就尊者。
珍珠来到卧房,看到里面放着一桶冒着茵茵热气的浴桶,就宽衣解带,进到桶里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路风尘,满脑子的思绪。神庙的人一来就住在宫里,初来乍到,怕好多规矩都不知道,所以就格外小心,自始至终,四位大巫师都不离珍珠左右。
珍珠到了卧房,武巫和财巫就在外面护卫,她随身的丫头,红丝等人全都没有跟来,药巫和蛊巫亲自在里面伺候,不让任何皇宫里的人靠近。珍珠洗浴过后,靠坐在床上,药巫拿着干帕子站在一旁,细细的给珍珠擦头发,蛊巫坐在炕沿儿上,轻轻的给珍珠按摩着身体。卧房的软帘儿一动,一个长老从外面探了探头儿,药巫看见了。低头看了一眼珍珠,只见珍珠双目微闭,眉头轻锁,药巫就跟蛊巫抬了抬下巴。蛊巫回头看了一眼,转身从床上拿过一条杏黄百福团花面儿的薄被给珍珠轻轻盖上,然后悄悄的走出去。
“长老,您是神庙的老人儿了,怎么却这么不懂规矩,不知道宫主在卧房里歇着吗?就这么探头探脑的,说吧。到底什么事儿。”蛊巫不高兴的道。
“我说蛊巫大人。我老婆子虽说犯了规矩。那以后怎么罚是长老堂的事儿,用不着蛊巫大人教训,自从我们长老们跟着宫主出行以来,我老婆子是发现所有人越来越拿我们不当回事儿了。除了宫主。一些阿猫阿狗的都来训斥我们了。”那位长老哼了一声道。
“长老严重了,本巫这不是怕惊动了宫主,影响了宫主休息吗。说了半天,长老还没说为什么叫小巫出来呢?”蛊巫立刻赔笑脸儿,低头道。
“哼,最好是这样!就是刚才皇上老儿派了一个什么总管来,问宫主身体可好,吃饭了没有,又放下几样儿东西。说是皇帝老儿赏的,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该回个什么礼,怎么说话,所以才想问你们的。”那长老没好气的道。
“原来是这事儿呀。人在那儿?带我去看看吧。”蛊巫听了就一皱眉,心想这皇上真讨厌,她们前脚进门,这还没放下东西,就立刻过来赏这说那的,真是阴魂不散,鬼上身一样,不知道是恒王和魏帝的恩怨还是珍珠和魏帝的恩怨,反正神庙的人很抵触魏帝,天然不喜欢他。
“怎么了?”恒王这时候从西边儿偏殿出来。魏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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