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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富贵天成-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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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秋天也过去了,鞑子依然没有找到机会,这大概是最后的机会了,冬天马上就要来了,他们虽然没有和大魏的主力正面交锋过,可已经被他们压缩着赶到了长安洛阳一带,这里已经不是亚热带气候,是典型的温带气候,冬天同样寒冷,同样冰天雪地。在冬天如果不能固守长安城,在山里就等同于等死,这可如何是好,躲在长安城的鞑子汗王冥思苦想着。
恒王和远在金陵的魏帝也在头疼,这要是正面交锋,现在说不定早就回朝了,这打又打不着,守着耗费钱粮,虽说现在魏军的士气那是如日中天,可这么拖下去,朝廷可吃不消,是要被拖垮的,到时候多强的士气也是白搭。
既然大家都在想这个问题,珍珠当然也在想,她也是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这些天上书房议事,魏帝都有把珍珠请去,珍珠每天都是在群臣的吵吵嚷嚷,反复算账的御前辩论中度过的,可每天都没有一个解决的方案,珍珠坐在一旁基本上不怎么说话,魏帝着急问她意见,她就来一句还没想好,魏帝是干着急没办法。
这天魏帝没有叫内阁和六部留下议事,只是召了珍珠在养心殿陪墨,只是魏帝一没有看折子,二没有写字画画,不停的在珍珠面前踱来踱去的。珍珠看魏帝这样,知道叫自己来肯定又有什么难题让自己解决,朝廷放到魏帝跟前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好事儿,最好不要问自己军机的事儿,这次自己可真是没办法了。
“珠儿,这些日子朝堂上吵嚷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吧,朕为这事儿时吃不下,睡不着,朝臣们没个切实可行的主意,朕心里着急呀,朝中大臣们歌功颂德的多,替朕分忧解难的少。他们张口闭口的匡扶河山指日可待,可如果这么僵持下去,这河山匡扶恐怕是无望了,国库已经是寅吃卯粮,这可不是长久之计。朕还等着匡扶河山,与民休养生息呢,你说说这战事都还没结束,这生息如何修养呀。”魏帝重重的叹了口气,坐在炕上。
六百零二章 打的什么牌
珍珠就怕魏帝跟自己说这事儿,魏帝偏偏说的就是这事儿,珍珠抚了抚额头,做了一个无比头疼的样子道:“陛下,臣知道你为难,可这行军打仗,臣真的是不懂,您跟我说这个,不是对牛弹琴吗?”珍珠也叹了口气,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皇上,皇后娘娘带着大皇子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这时候五福进来回话儿。
“让她们进吧。”魏帝道。魏帝这么说,珍珠就抬眼看了一眼魏帝,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叫自己来不是议事吗?这讨论军国大事,怎么皇后和大皇子也来了,这是要打亲情牌还是打悲情牌呀?珍珠这么想还真是想对了,魏帝就是要跟珍珠打牌——只是打的既不是亲情牌,也不是悲情牌,而是珍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牌。
皇后带着大皇子进来给魏帝行礼。珍珠也赶紧站起来给皇后行礼,转身站在一旁。皇后今天带着大皇子过来完全是按照魏帝意思,来之前皇后问是什么事儿,传话儿的人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没想到珍珠在。皇后看了看珍珠和魏帝,不知道两人是有什么事儿要跟自己宣布还是要过自己的明路,刘皇后自嘲的想。不过皇后转念又觉的不对,因为珍珠平时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对皇宫深恶痛绝,这既不是想进宫又不想抢孩子,那还有什么事儿需要叫自己来呢?
“没想到天凤宫主也在,大皇子,还不去宫主行礼!”皇后笑着跟珍珠打招呼。转身做到了刚才珍珠做的位置。大皇子看到珍珠高兴的手舞足蹈的,他又可以和大金小金玩儿了,草草给珍珠行过礼,就和两条金蛇玩做一团儿。皇后看着浑身发冷,头发直竖,真不知道这母子二人怎么都这么喜欢蛇!
五福过来给珍珠搬了一个绣墩,魏帝示意珍珠坐下。珍珠略微一犹豫。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如果有事儿商量,珍珠就先告退了。”
“珠儿,叫皇后和香官儿过来,也是为的军国大事儿,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不为朕着想,不为大魏江山社稷着想,难道不为香官想一想吗?就算是为了香官的江山稳固,国泰民安,你也得帮帮我,给我个主意。”魏帝几乎是在恳求珍珠了。
皇后一听原来是珍珠把魏帝挤兑的没办法了。让自己带大皇子过来打亲情牌来了,皇后也是久居庙堂,知道深浅的女政治家了。眼珠儿一转,立刻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把正和金蛇玩耍的大皇子来过来,拉着大皇子撩裙跪在珍珠跟前。道:“宫主,本宫知道后宫有不得干政的祖训,但是为了大魏江山,为了皇上,为了香官儿,就请宫主帮帮皇上吧。”
“师傅,为臣者。当为君父解忧!您就帮帮父皇吧。”大皇子跪在皇后一旁,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看看魏帝,看看珍珠,再看看皇后,“母后,师傅们说,您是皇后,除了天地祖宗还有父皇,不应该跪拜别人,您快起来,香官给师傅跪着就行了。”
魏帝听了香官的话,紧绷的脸,有了一丝松动,看了一眼珍珠,有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皇后。皇后则是一脸的悲喜莫名,抚了抚大皇子的脑袋道:“皇儿不懂,虽然说母后贵为国母,不应该跪拜臣子,可你宫主师傅是大魏的国士,当的起母后这一礼!”大皇子歪着小脑袋看着皇后道:“如果是国士,就当得起母后的跪拜,噢,我明白了。”
珍珠听着皇后和大皇子的对话,有些啼笑皆非,香官儿只有四岁,因为天资聪颖,他自己又爱拿着笔涂鸦,所以早早的就开始请师傅学习了。
“皇后娘娘大皇子快快请起,珍珠当真禁不起您二位的跪拜大礼,我。。。。。。。我是真的没有主意。”珍珠着急的把皇后和大皇子从地上拉起来。皇后跪在地上死活不起来,大皇子本来起来了,扭头一看皇后还跪着呢,立刻又跪下了。
“皇上,您快让皇后和大皇子起来,这让外人看见像什么样子,本来外面就有我许多的流言蜚语,皇后和大皇子这样,岂不是要坐实了传言吗?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珍珠发起急来,皇上这一家子,这不是存心灭自己吗?
“是,外面的流言蜚语,我看未必就是假的,说你对皇后不敬,朕看还是轻的呢,你对朕又何尝敬过?皇后在地上跪着,对朕也满口你了我的,你说说外面的流言蜚语难不成还委屈了你?”魏帝哼了一声,坐在炕上不理这屋里的闹剧,顺手拿了一本儿折子看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把自己和皇后大皇子晾在这里了,大有自己不说出个主意,就让皇后这么一直跪着。
“哼,齐诺我告诉你,主意我是有,但是你用这下作手段逼我说出来,我王珍珍还真不吃这一套,你愿意让她们母子跪倒什么时候,就跪到什么时候,本公主不奉陪了。”珍珠转身就走。
“你有主意了,快说给朕听听!”下一刻,珍珠的手已经被魏帝拉住。珍珠的脸腾的红了,使劲挣脱道:“皇上请自重,你快放开手!”
“噢,让朕自重,朕怎么不自重了,你倒是说说看,想让朕松开手,就乖乖的把主意说出来,否则朕不光是拉着你的手这么简单了。”魏帝说完,诡异的一笑,男人的劣根性表露无遗。
“你,你快放开,你就不怕皇后娘娘生气,就不怕香官看到你这副样子,你快放开手!”珍珠嚷嚷道。
“皇后看到,皇后在哪里,这屋里除了你我,哪里还有别人?”魏帝一脸的得意。珍珠扒开魏帝的胳膊,往一旁看去,确实没有皇后,屋里早就没人了,连端茶倒水,站角儿伺候的都没有了。
“怪不得皇后稳坐中宫呢,怪不得你身边的奴才机灵呢,原来都是这么练出来的,看来是龌龊事儿做多了,都有了默契!”珍珠气冲两肋,双目喷火的道。
“珠儿,你骂朕也骂够了,有什么主意也该说出来了!”魏帝让珍珠骂的脸上挂不住,揪起珍珠按在床上道。
“哼,你敢动我分毫,大金小金不会饶了你的!”珍珠瞪着魏帝道。
“呵呵,你的大金小金恐怕是不会来了,它们再机灵不就是两条蛇吗?我可是告诉五福他们了,只要大皇子把那两条讨厌的蛇给引出去,就让他们在屋外撒上厚厚雄黄艾草,我看她们怎么进来!”魏帝邪恶的道。
珍珠的心刷的一下从头顶凉到脚底,原来叫皇后带着大皇子来还有引蛇出门这个阴谋,这样大金和小金确实进不来,别说它们只是有些灵性的蛇儿,就是成了精的白娘子,也会因为一杯雄黄酒而现了原形。
珍珠听了魏帝的话愣了片刻之后,也怒了,盯着魏帝的眼睛道:“齐诺我不告诉你我的这个主意,是因为这个主意十有*是个馊主意,而且过于凶险,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就是万死莫赎。要是这样还不如满满的打消耗战,虽然慢些个,耗费大了些,可稳妥。而你却以为我是故意不告诉你,故意让你为难,要看你的笑话。我告诉你,你也太小看人了,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王珍珠还不屑这么做!”
珍珠说完这些,看揪着自己的齐诺眼睛变得深不可测,里面好像有些别样的东西,那是什么?好像有跳动的小火苗儿,看到这里珍珠的脑袋翁的一声大了,要坏醋!珍珠赶紧往一旁躲,想着从魏帝的手下挣脱开,逃出来。只是珍珠的挣扎带来了适得其反的效果,魏帝的手开始在珍珠的身上游走,已经顺势把她压在了炕上,以珍珠的力气怎么挣脱的开魏帝这发了情的公牛呢?她被死死的压在了魏帝身下,造物主一开始就偏向雄性,让他们雄健强壮,能够征服地盘儿和雌性。
“来人——快来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快进来,五福——五福——”珍珠扯着嗓子喊,可屋里一个人都没进来。他们没听见吗?肯定不是,当然听到了,而且听的很真切,只是谁都不敢进来,不能进来。皇后就在外面站着,听着里面珍珠变了调的嘶喊声,眼睛里是眼泪汪汪的,这要是换成后宫任何一个女人,恐怕只有高兴谢恩的份儿,看看珍珠在里面跟杀猪一样,这也是造化弄人。想得到皇上恩宠的却得不到,不想要的,皇上却魂牵梦绕朝思暮想想方设法的去得到,这个沈珍珠有什么好,到底那里好了,桀骜不驯,刁蛮任性,不守妇道,整天混迹于男人之间,这应该属于嫁不出的范畴吧。
“母后,我好像听到王师傅喊我了,我进去看看!”大皇子被柔儿领着从外面进来。
六百零三章 势在必得
“香官儿,你父皇和你王师傅。。。。。。。有事情要。。。。。。。要做,香官乖不要进去打扰父皇,否则父皇就要生气了。”皇后连忙把大皇子拦下,顺带狠狠的瞪了一眼柔儿,“柔儿你是怎么当差的,在皇上跟前都是这么没眼色来着?”
“皇后娘娘您是后宫之主,皇上当着您的面儿如此,恐怕不好吧,何况宫主并不愿意!”柔儿有些焦虑的看了一眼屋里,低头对皇后道。“愿意不愿意有什么关系,这是恩宠,别不知好歹。至于本宫,本宫又算个什么东西!”说完这些,皇后起身带着大皇子走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还要留下来接受羞辱吗?
柔儿看到大金和小金在门口逡巡,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不能进到屋里,柔儿闭了闭眼睛,这次皇上是志在必得呀,考虑的很周全。“二位护法大人,你们怎么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喝茶,也不想想办法!”柔儿看着眼前的窗儿,自言自语的道。
“想什么办法,宫主夫侍成群本来就是应该的,为了九山,为了神庙的福祉,这没有什么不妥的,再说了,皇上本来就是宫主的夫侍,宫主只是还在怨恨皇上,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宫主的夫侍多一个皇上有什么不好,柔儿我们不要什么事儿都由着宫主的性子,做了大魏的皇上还有许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做了神庙的宫主同样有时候也要委曲求全!何况宫主身上的护持多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皇上同样奈何不了她,许多的事情你不要被表面现象蒙蔽了,男女之间打情骂俏的,我们不要那么不解风月!”药巫一脸的意味深长高深莫测。药巫和蛊巫说完这些,也站起来往外走。边走边道:“坐了这么半天,连口茶都没喝上,找碗儿茶喝。润润嗓子吧。”
柔儿睁大了眼睛看着药巫,又转头看了看蛊巫。前面的解释还算说的通,这打情骂俏怎么能扯上关系,里面都跟杀猪似的了,外面硬是说在打情骂俏,宫主被所有人出卖了,也真够可怜的。柔儿低下头替珍珠默默祈祷,请宫主原谅。恕柔儿位卑力薄,不能进去了,柔儿看了一眼在门口站的木头桩子——五福,搓了搓手。也转身,步药巫和蛊巫后尘而去。
里间魏帝确实热血沸腾,现在在他身下竭力反抗的可是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可人儿,夜里相思无觅处。朝来春梦了无痕,作为一国之君他又太多的不可违,可这么一个清新灵动妩媚妖娆的女人对自己视而不见,还若有若无的带着鄙视,成天在眼前晃动。自己也得不到,让他如何甘心!
正当魏帝一件件剥离着珍珠的衣服的时候,珍珠感觉自己的手腕儿微微一动,那个凉丝丝的碧血手镯动了,碧血感到了珍珠的紧张不安,感到了有人在侵犯她的主人,它从珍珠的手腕上脱离出来,在魏帝的身上游走,此时只要珍珠一声令下,魏帝不死也是半条命了。
魏帝也感到了身上有东西爬来爬去,他知道这一定是珍珠的什么蛊,什么毒的,可现在他欲火焚身,就是知道下一刻就要死了,他也不想停下来,“珍珠我知道你的蛇儿,蛊儿又在折腾,你要是真的那么恨朕,就让你的毒蛊咬死我!”
珍珠现在是真恨不得让碧血把魏帝咬死,可看魏帝那副精虫上脑的样子,恐怕是死了也得死在自己的身上,这可如何是好,碧血可是有剧毒的,比大金和小金毒多了,是名副其实的沾着死,碰着亡。魏帝虽然可恶,虽然罪该万死,可这一刻他作为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还真不能死,自己一时气愤杀死他不要紧,这天下大乱可是让人承受不起的!
在珍珠的犹豫之间,她已经被魏帝剥光光了,魏帝看着珍珠粉白晶莹的身体,因为气愤和反抗一起一伏的胸脯时,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这一刻他也不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皇帝了,只是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珍珠被魏帝剥光,就玉体横陈的呈现在魏帝面前,她也没有丝毫遮蔽的意思,而这里只是魏帝办公休息的一个小暖阁,连被褥都没有,珍珠就是想遮掩都不可能,何况她现在正生气着,根本就没想这些东西。
魏帝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玉体,这粉嫩晶莹的躯体曾经完全属于自己,可自己没有珍惜,当这身体再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才知道了珍贵。魏帝看着床上的珍珠,一点一点的褪去自己的衣服。
珍珠被剥光光了,她生气的很,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出动碧血的话,那自己根本就没有胜算,外面的人都是魏帝的,她使唤不动,能使唤的动的药巫和蛊巫此时大概也舍小我成大义了,既然大家都希望自己放荡,那就放荡一次又何妨!自己如此,是所有人乐见的,只是唯一对不起的只有齐誉了,齐誉对不起!痛苦的泪水,顺着珍珠的眼角流下,滑入发丝消失不见了。
魏帝看着从珍珠眼里渗出的泪珠,翘起的浓密睫毛,倔强紧抿的嘴唇,他俯下身轻吻了一下珍珠湿漉漉的脸颊,道:“珠儿不要再怨恨朕了,看在香官儿的份上,不要再恨朕了。”
珍珠听了魏帝的话,心里就一阵悲凉,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个自以为是的猪还在以为自己是再怨恨他,她张开泪眼朦胧的眼睛道:“陛下我不怨恨你,你难道没想过,齐誉是不是会怨恨你吗?我现在是他的妻子,君夺臣妻,兄夺弟妇,皇上觉得这对吗?”
“哼,君夺臣妻,兄夺弟妇,我看这应该反过来说吧,是臣夺君妇,弟夺兄嫂!我看是你还没搞清楚状况!”魏帝带着些许怒气的甩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珍珠也云晕了,在人伦大义上,自己和这兄弟二人的对错是非恐怕是永远也说不清楚了,就算是公诸于众,别人也不会说魏帝多不对,魏帝虽然有对不住沈珍珠的地方,可放到君王的位置上,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魏帝的做法让大皇子有了嫡长的地位,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这皇家的嫡长子意味着什么,恐怕天下人都知道,历朝历代都有人为这嫡长儿子杀人无数,血流成河而不可得,以她卑弱之身,换一个儿子的嫡长之位,世人只会说她赚大了,倘若闹腾只能说她不知好歹。到时候恐怕道理会站在魏帝一方,世人多半会对恒王同情有加,自己只能是红颜祸水,魅惑君王,挑拨皇上和臣子的关系,离间皇兄弟之间的关系,越发作证了当初魏帝和皇后的杀伐是对的。
珍珠此时的心思可以说是百转千回,身下灯芯绒的炕褥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也抚摸着她的忧伤。碧血感到了她的不安,但没有得到她的命令,它只是在她的身体周围游走,有些焦躁的跃上跃下。珍珠看站在炕下,已经斗志昂扬的魏帝,珍珠收拾了收拾心情,理了理头发,慢慢的坐起来,把自己修长纤细的胳膊,搭在屈起的腿上,如同上美术课摆的造型,把一个完美的侧面勾勒出来。珍珠歪着头看向魏帝,“皇上,得到我的身体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你不侵犯我,我会马上告诉你我的主意,否则你将永远也得不到我这个想法。”
魏帝顿了顿,欺身上前,轻轻的拉起珍珠的手,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放在自己的唇边,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好像生怕破坏了这副美妙的画卷,“朕怎么会侵犯你,朕是喜欢你,喜欢的骨子里去了,朕疼你,对你珍之重之,对于朕的厚爱恩宠,你应该是无以为报,你不挖心挖肝,掏心掏肺的报答朕,告诉朕,憋在肚子里化作郁闷对你对朕对香官儿又有什么好呢?珠儿莫再说这些撒娇孩子气的话了。”魏帝说完上前把珍珠搂在怀中,滚烫的嘴唇,火热的吻雨点般的落在了珍珠细腻微凉的身上。
啪!啪!两下,魏帝的脸上仿佛挨了两鞭子,打的他眼前发黑,攻势为之一顿。魏帝抬头一看,是那条浑身赤红,晶莹通透的小蛇儿正瞪着她的小绿豆眼儿,冷冷得看着他,大有他在动一下珍珠就让他好看的意思。
“好,好,珠儿,真反了你了,朕就看看碰了自己的女人,会不会被弑君杀父!”魏帝抹了一把嘴角儿的血丝,双眼赤红的道,上前一把把珍珠按在床上。
“啊——齐诺你停下,齐诺快放开我。。。。。。”珍珠后面的话被魏帝吞到了口中,两人滚在炕上,小炕桌儿被碰的叮当乱响。
六百零四章 互不相让
“五福,朕看你是越来越滑头了。其实今天叫珠儿来,朕本来是想问问她破敌之策,没想到她推三阻四的不说,弄的朕火起,阴错阳差的。。。。。。阴错阳差的就临幸了她。不过朕倒不后悔这么做了,只是她还跟朕来劲儿,说什么朕是她临幸过的,赏了朕一个香囊,朕要不赏她点什么,还真出不来这口气!”魏帝愤愤的道。
五福总算是知道来龙去脉了,这沈奶娘也真是的,就不能跟皇上服个软儿,低个头,总是事事时时的跟皇上顶着牛儿,这两人估计这辈子也消停不了了。
魏帝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征求五福的意见,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发发牢骚而已。魏帝发完牢骚就真的传旨,赏了珍珠一大堆东西。珍珠前脚进门,这赏东西的后脚就到了。珍珠也不理这小太监,先去洗澡了。来珍珠这里传话儿跑腿儿都是美差,每次的红包都是厚厚的,至于来了之后珍珠有时候脸色不好,甩脸子之类的,基本都被无视了,他们知道,这不是冲他们的,是冲着那位天下至尊去的,因为这样,他们回去也不敢说,别的都不管,只要有银子拿就好了。
这次又是这情况,来赏东西,人家正洗澡呢,那有什么办法,等着呗,有好茶喝着,有赏钱拿着。珍珠好好的洗了洗,把那个强奸犯身上的气味儿全洗掉,等珍珠忙完这些之后,一个时辰都过去了。珍珠出来什么都没说,跪拜接了赏赐,又笑着赏了那个小太监,说了几句客气话儿。把人打发走了。
这次进宫,武巫没有跟着去,就这次没跟着,怎么宫主回来,事事透着诡异呢,宫主神情有些倦怠,还有些疲累,药巫和蛊巫也安静的很。最奇怪的是皇上又赏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闺阁之物。什么香了粉儿了的,这根本就不想皇上赏臣子的东西,这。。。。。。这到底是怎么了?武巫带着这样的疑问不止一次的看向珍珠,再他第n此看向珍珠的时候,珍珠终于忍不住了道:“看什么,觉得你家宫主那里不对劲儿了?脸上刻了字。还是画了花儿?”
“宫主,我只是觉得这次您从宫里回来,处处都透着不寻常。至于怎么不寻常。。。。。。。属下也说不清楚。。。。。。”武巫支支吾吾,也不敢抬头看珍珠。
珍珠盯着武巫看了半晌道:“武巫你想的没错儿,就是你想的那样!”武巫猛地抬头看向珍珠,脱口而出道:“您是情愿的?”
“怎么可能,本宫怎么会喜欢一个曾经杀死过自己的人呢?”珍珠深吸了口气道。“那。。。。。那您又是怎么临幸。。。。。。如果您不愿意,别人是没办法勉强的。”武巫小声道。“这个自然,只是本宫并不能真的让碧血阻止皇上,那样他就没命了!”珍珠轻声道。武巫沉默不语,他当然能理解珍珠这句话的意思,碧血的阻止那就是见血封喉的蛇毒。不能因为魏帝侵犯珍珠,珍珠就置魏帝于死地。“武巫不要想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珍珠叹了口气道。武巫被珍珠的这个比喻弄的扑哧笑了,笑过之后是无尽的酸楚,他无限哀怨的看着珍珠。
珍珠看武巫的样子,也知道他在想什么,默默地看了武巫一会儿道:“武巫,难道你也想当一次狗。咬本宫一口吗?”说到这里,珍珠轻笑起来。
“是的,宫主您不要笑,如果可以,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狗,我愿意。。。。。。”
珍珠看着武巫那痴迷的眼神儿,顿时觉得无法面对他了,站起来转身走了,剩下武巫自己在那里自怨自艾。珍珠躲开武巫想,还是赶紧把武巫的个人问题给解决了,这样自己可以安心些,武巫也就不用整天跟自己发骚了。
珍珠的这个媒婆计划还没有实施,第二天魏帝就宣珍珠再次进宫,珍珠说了句知道了,那个传旨的就回去复旨去了。可魏帝早朝完了,在乾清宫等,乾清宫等完了去上书房等,上书房的折子都批的差不多了,也到了下午,还不见珍珠来。魏帝把传旨的叫来问,珍珠说的什么,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那小太监想了半天说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的,传旨的时候亲自说的“知道了”。
魏帝一听就知道有问题,道:“她没说立刻来觐见,直说‘知道了’?”小太监点点头。“蠢材!她说知道了,你怎么不问清楚到底来不来,什么时候来呢?”魏帝怒道。那小太监吓得立刻跪下,颤声道:“奴才该死,想是皇上传旨,那有不来的。。。。。。”
魏帝从龙书案后面盯着小太监慢慢的站起来,小太监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五福,你去传旨,让天凤宫主今天务必进宫一趟!”魏帝对五福道。五福一听,心里就咧了咧嘴,这好事儿又轮到自己了,上前答应一声,走的时候,顺便踢了一脚地上趴着的满脸冷汗的小太监道:“还不快起来,跟杂家再去传旨,将功补过,打算在这里变成石头呀。”那小太监如蒙大赦,立刻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跟着五福出去了。
五福传旨的结果也是无功而返,如此往复两三天,魏帝坐不住了,亲自登门。将军府里一阵子鸡飞狗跳,列队跪迎魏帝驾临。珍珠没那么积极,在魏帝走进书房的院子之后,她才慢吞吞的从屋里挑竹帘出来,刚要给魏帝见礼,魏帝就连忙说免了,伸手就要去拉珍珠的手。珍珠一个转身,先进了屋,魏帝也不以为意,紧跟在后面进去了。
魏帝进屋之后,环视了一下四周,摆摆手让大家都下去。大boss让大家出去那就出去吧,鉴于两个老板之前和现在的特殊关系,大家互相看了看,在药物和蛊巫的带领下,从书房里鱼贯而出。魏帝看着大家都出去了,立刻涎着脸道:“珠儿,朕这几天可。。。。。。”魏帝说到这里,一抬头,看到武巫还在珍珠后面站着没有出去,就皱了皱眉道:“马秀山是吧,怎么还在这里,朕有些话要单独和你家宫主说。”
“皇上不必担忧,您就当小巫不存在就行了!”武巫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道。
“你本来就存在,怎么能当你不存在,神庙的规矩难道是这样的?”魏帝看着珍珠沉声道。“神庙的规矩确实不是这样的,但武巫例外,他负责本宫的安危,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以任何形式!”珍珠淡淡的道。
“什么?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形式?难道你。。。。。。武巫。。。。。。。”魏帝听了珍珠的话,立刻震惊的用手指着她们俩说不出话来。“是的,跟你想的一样,本宫可以宠幸你,当然也可以宠幸武巫,这也是神庙的规矩!”珍珠阴阳怪气的道。
“淫妇!你怎么对得起誉弟,怎么对得起朕!你这个。。。。。”魏帝气的血往上升,脸成了猪肝色,气喘如牛,暴跳而起,一掌扇向珍珠的脑袋,这一掌可是加了内劲儿的,要是被打上真是没半条命的样子。和大家想的一样,魏帝的掌在半路上被武巫拦住了,武巫的手上可是加了暗劲儿的,他早就恨魏帝入骨,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电石火光之间就听,砰!魏帝哎呦一声,跌倒在椅子上,屋里瞬间阴风阵阵,多了几个黑衣人,刀剑出鞘对着武巫二话不说就招呼上了。
武巫也不甘示弱,立刻打作一团儿,大内高手厉害,武巫也不弱,以一敌四,判官笔上下翻飞,屋里刀光剑影!“你们打你们的,别碰坏了我的瓶瓶罐罐儿,碰坏了,你们可赔不起!”珍珠说完,就安静的坐在一旁喝茶。
武巫再怎么厉害,大内高手也不是白给的,以一敌四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不过武巫也有办法,只要落了下风,就往魏帝跟前一跳,立刻就解围了,武巫如此,气的几个大内高手呼喝不止。就这么点个小屋子,不让碰坏东西,还都拿着家伙,这怎么可能,这些兵器非但不能助力,还碍手碍脚的,最后几个人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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