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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追妻手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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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安拍拍胸脯,“那必须的,姐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读书,将来让姐夫家都敬着你。”
哟,志气不小,明珠和平嬷嬷对视一笑。
虽吹牛成分居多,但男孩子有点野心,知道担当不是坏事。
年初二,明珠明安给外祖母拜年。舅母们特意等着家里陪着,年初三才回自己娘家。
明珠便不好意思,撒娇笑道:“大舅母、二舅母总是等着我们。其实我们几天一来,不必非要这一天见嘛。”
二舅母笑笑不说话,大舅母一把把明珠搂在怀里,“哎哟,咱们明珠长大了,越来越懂事。这过了年便是十三岁,当真是大姑娘了。”
大昌朝一般女子十二三便开始寻摸娘家,寻上几年,十四五订婚,十五六成婚。
就如明静,虽然没有定亲,但二舅母也早就开始到处走动,期待找一合适人家。
明珠羞得脸红,“我才没有长大,还小着呢,我要一辈子赖在外祖母这里。”
大舅母一拍手,“好来,这可是你说的,大舅母支持你。”她就想让明珠当儿媳,这下二郎有希望了。
明珠跺了一下脚便跑到外祖母怀里,“外祖母,我什么都没说,我一辈子长不大。”大舅母太坏了,在这里接茬等着她。
明安大声道:“我养我姐一辈子,我姐哪里也不去。”
众人实在忍不住,差点笑岔了气去。
外祖母李氏笑得眼泪都出来,指着大舅母,“你就会欺负小辈,赶紧去后厨招呼去,别在这里碍眼。”
大舅母笑嘻嘻走了,“好来,明珠一来,我就从香饽饽变成没人要的。母亲心都偏到咯吱窝去了。”
李氏笑,“谁说我偏心,来,你也来娘怀里撒撒娇,我就更疼你。”
过年就是热闹。外祖母这里氛围和吴氏那里完全不同,一家子没大没小瞎热闹。
等用过午膳,众人离去,李氏才和明珠说悄悄话。
“这是凌家二郎给你的礼物。年前他从南边给咱们送了一车礼,这套小玉兔就是给你的。”李氏本待不想拿出来,但考虑到明珠大了,还是让她心里有数。
明珠皱眉,“往年不是不给府里年礼?连我这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表妹也有,可是求着几位舅舅何事?”
李氏:……小姑娘家家不是都往情情爱爱上想,为何宝贝外孙女想得这样偏。
倒不是明珠阴谋论,实在是她不过刚刚十三岁,再也想不到凌二郎这位十□□的大龄青年看上了她。
这年头,男女婚配都讲究年龄相当,甚至有“女大三,抱金砖”一说,唯有续弦或者纳妾才会往小里找。
“外祖母,你不觉得这玉兔有些丑,做工也忒粗糙,比那集市地摊上的手工都差上一些。”明珠看了玉兔一眼嫌弃道。
李氏点头,“手艺是差点,但玉料当真极好,是正宗和田白玉,冬暖夏凉,温润无比。”
就因为差,李氏才略放心一二。她和林嬷嬷商议好久,都觉得若是凌二郎当真对明珠有意,不该拿这种不上心的玩意儿对付才是。
凌澈哪里想到,自己好一番辛苦亲自雕刻的八只形态各异白玉兔得了这么一个评价。
这厢东海还笑话,“大哥,你前阵子天天关在屋里雕刻什么好东西,难不成是仿造传国玉玺?不过我前阵子好像看见几只丑兔子,大哥,你这么多年没女人,难不成是喜欢兔儿爷?”
凌澈拿一块剩下的玉料扔到他头上,一句话都懒得给他。什么叫丑兔子,个个可爱着呢,很像自家白嫩嫩的小明珠。真想砸死这混蛋算了。
东海还咧嘴笑:“看你这手,都有十来道口子,咱们这次和那帮子土匪干架你不去了吧?”大哥天天砸他,他都习惯了,全当实战演习。
田鸣笑,“不过是一帮子乌合之众,竟然还想霸着两湖贩盐的生意,当真胆子不小。这等小事不必大哥出马,只过完正月大哥还需亲自去冀州一趟,那里可是妖魔鬼怪层出不穷。”
田鸣心道,这东海上了战场明明挺有计谋,到了日常生活怎就这么缺根筋,真是往大哥伤口上撒盐。说什么大实话,兔子是丑了点,但胜在心意。
但愿那位小姑娘能破开玉兔丑陋的外表,探明主子一片真心。
凌澈这才开口,“如今昏君当道,官盐闹得比私盐还贵,百姓们不舍得吃盐,整日虚浮无力,日子都快过不下去。那帮土匪又来掺和,再任由他们折腾,当真是要饿死千万人。到时候东海你带人过去就好,速战速决。”
东海保证,“一定完成。”
田鸣叹气,“听说昏君如今又添了诸多新爱好,百姓苦不堪言。前阵子为了造什么多情丸,残害了多少少女。如今好似又新添了强迫臣妻之事,甚至还有微服出宫猎艳之说,所作所为当真是闻所未闻。”
“竟然还要重修大运河,从京城往北修道辽东,只为了打猎方便。这人脑子都装着什么玩意,真想破开来瞅瞅。”东海骂道。
天灾本就够百姓受的,再加上这么个昏君当政,赋税徭役前所未有繁重,大家能不造反?
凌澈垂下眼眸,“这年头最可怜的就是老实人,不仅被官兵欺负,还要受地痞流氓土匪之类折腾。咱们要做的就是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起码吃饱穿暖。”
百姓要求十分简单,他们不求天天吃肉,只求饱腹即可。可是,有几人能好好满足他们需求。
感慨一瞬,凌澈立即情绪不对,“什么,昏君竟然到街上猎艳?”他的小明珠岂不是有危险。
田鸣察言观色一把好手,“大哥,昏君再昏也有脑子,只会挑软柿子捏,他还想多享受几天,怎会那么不开眼,挑真正权贵世家女子下手。”
凌澈哪里能放心,“正好正月无事,咱们一起把那帮子土匪和冀州那些人一起办了。”这造反之事还是要加快进度。
东海:“大哥,咱们正月就见血?”
凌澈:“开门红,今年可是要大干一年。”
众人:……开门红是这么个意思?
第23章 入股
正月本该是京城最热闹月份,各处走访拜年,上元节赏花灯,男女老少皆是喜庆盈面。
只今年,大家都多了一份小心翼翼。无他,听说冀州大乱,官兵都要守不住了。
事实上,官兵不是守不住,而是压根就没守。只要给足了银子,上上下下吃吃喝喝,哪里会想着抵抗。
军队欠饷严重,官兵们早就心有不满。不让我们过好日子,老子凭什么给你死守。
上层官兵还好,这两年底下小兵子当真是穷的要当掉裤子才能过活。
当地官员可是领着朝廷俸禄,且民再穷,也穷不到他们头上,自然是想要尽一份忠臣之心。
只是看到军队都装怂,官员们只好识时务为俊杰,躲到京城里来。
也有那爱民好官,被叛匪劝留在当地,依然负责管制地方。
造反不代表将官员全部杀掉,总要留着好的发挥作用。
明珠此时也不敢多出门,只每月休沐日看望外祖母,其他时候都老实呆在相府里。
看到舅舅一脸惆怅,明珠忍不住问是何事。
三舅舅摸摸她的小脑袋,“不关你们小孩子事情,好好玩耍就是。”
明珠很是不服,“舅舅小瞧我,我如今都十三了,哪里就小。我猜舅舅为朝局不安,是也不是?”
三舅舅笑,“还知道朝局,能耐了。如今不过是死局罢了。京外四处叛贼起,皇宫里却还是那样奢靡腐烂,真不知皇上怎么想的。”
“舅舅还为皇上操心江山,可真是心宽。不过,皇上脑子有毛病?怎么就没有多少反应。这阵子坊间都传遍了,皇上四处寻摸美人哩。人家自己都不操心,你操哪门子心啊舅舅。”明珠觉得舅舅还挺忠心,只是为那样人,忒不值。
三舅舅给她额头一个小栗子,“拐着弯骂舅舅是太监,胆肥了嘿。皇上能有什么毛病,不过是被一帮子小人给吹捧成神仙,自以为一切都不是大事罢了。”
听说那几个小人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帮子道士,天天耍把戏糊弄皇上是下凡历劫的天神。
有的道士主张炼仙丹,有的主张夺阴助阳,要凑齐一万个女人才能重新飞升。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三舅舅心里明白,皇上也未必真信,只不过正好合了他放纵之心,这才变本加厉。
“和你说说一事也无妨。舅舅前几日收到凌二郎来信,说是邀请入股跑海运。禁海多年,但南边一直没断了私船出海,毕竟一本万利的买卖,哪里能真禁住。这凌二郎,因那次京城之乱,我特意跟踪调查过,这人手里能人可不少。他的心太大,我在犹豫要不要上这条船。”三舅舅和老祖宗商议过,但还都没做好决定。
他们定国公府百年富贵,自然不是真看上这出海的利益。只如今局势混乱,狡兔还有三窟,他们不得不多备几条路。
万一将来有什么,靠着这船都能逃出去。
明珠想起前世,那大胡子皇上貌似得有小三十了,绝不是凌澈此人。
若是舅舅和凌澈扯上关系,将来摆不脱可怎生是好。
她不禁问道:“舅舅,京城世家中还有哪个子弟野心勃勃,甚至想要造反?咱们可以多几条路选择嘛。”
三舅舅都被问笑了,“你当造反是吃饭喝水这样简单,谁没事轻易去做。且人家就算有这心,也不会告诉我们。若想造反,无非两种。一种本是皇室子弟,直接害死皇上和其他继承人,自己上位。一种则是他姓靠着兵力谋反上位。
如今皇上子嗣还小,且有实力稳住脚跟的就没有一人。皇室内部,若是有能人,能眼睁睁看着今上登基,还将天下祸害成这样?
再说他姓,京城世家中,如今还握有兵权的也就咱们一家,镇国公府那点兵力什么都不够看。至于其他人家,早被锦衣玉食埋住,哪里有上过战场之人。
若说文臣,几乎不太可能。他们太要面子,为了不被史书骂死,轻易没造反念头。”
听三舅舅一一分析,明珠也怀疑前世新皇出身世家是不是她的耳误。
“舅舅,我这里还闲着一些银子,你帮我也入股吧。要是不够一股,凑到你那份子里也行。”明珠对发财之事向来不拒绝。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去想。
三舅舅惊奇,“你就这么信任凌二郎,他万一把银子骗走不给好处呢?”
明珠笑,“做买卖哪里没有风险。但舅舅既然相信他是有野心之人,他就不会蠢到贪这点银子。他如今是在讨好舅舅,为的是舅舅手中兵权吧。”
三舅舅他们自然也想到这点,这才对是否加入有些犹豫。
他自然是好好调查过凌澈,更深知此人年纪不大,却很不简单。最厉害的是,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黑煞,在京城竟然默默无名,这才更让人心惊。
凌澈虽敬畏定国公府势力,但当真没到讨好地步。如今形势都烂成一团泥,是个定国公府也挽救不了大昌朝颓势。
他不过是想着提前交好小明珠家人,同时也是为明珠铺路。
将来就算他万一失败,定国公府有钱有势,还怕保不住一个明珠,再不能让昏君得了手。
且凌澈不仅留了银姑在明珠身边,更是留在京城一队人马,听从银姑调遣,就是为了多一重保障。
银姑能对京内京外局势那样清楚,可不是她一人所为,这帮子人出了很大力。
李氏听了明珠所为,暗笑自己太过小心,叫来大儿子和小儿子商议此事。
听母亲和三弟说了凌二郎之事,明珠大舅自然是有些震惊。但他向来知道自己本事,很是愿意听从母亲建议。
“我没大本事,但母亲和三弟所说,我皆赞同。咱们定国公府看着权势不小,不过是在钢刀上行走罢了。看如今天下局势,再看今上所作所为,我们也该做出选择。天下百姓皆在吃苦,我们独自过好日子也没劲。父亲在天之灵,也会保佑我们。”大舅平日说话不多,但大事上从不糊涂。
再者他是长子,父亲一手教他如何成为合格继承人,父子感情十分之好。当初父亲惨遭毒害,他心里比谁都难受。
李氏见大儿子心意坚决,很是欣慰,“你才是定国公,家里大事都要经过你同意。你三弟也能耐,不过都是在战场上,在朝堂上还真没有你稳当。以后你多注意,该怎么做心中有数。这事暂且瞒着家里人,包括你二弟。他那个人,满脑子风花雪月,喝点酒就忘了自己是谁,万不能让他坏了事。”
三舅笑,“娘你夸大哥就夸,埋汰我做什么。不过二哥最是好命,生来就是享富贵,都不用操心杂事。”
李氏笑着用拐杖捶他两下,“就你最猴,且老实些吧。以后遇事和你大哥多商量,别逞强。”
老人往往偏疼小儿子,李氏也觉得自己小儿子几乎十全十美,就是性子跳脱了些。好在老大稳重,有大哥把关,李氏也能放心。
至于二儿子,李氏自然也疼。但他从小就只爱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家事国事天下事,在他眼里都是污浊之事。
为了平安消停,李氏也绝不能将这一消息外漏。
明珠回府又重新整理一番嫁妆,变卖产业是不可能。她并非激进派,喜欢在保底基础上赚些银子。
她倒是没有避着身边亲近之人,只是没有说出用途便是。连平嬷嬷那里,也只当她点检嫁妆银子罢了。
等凌澈那里收到三舅亲信送来银票,也是惊叹世家豪富。
凌澈笑道:“年底按最高利算给他们银子就好。”
田鸣道:“这么多银两,可是能完全吃下两艘大船货物。让定国公府入股是白送好处,他们也忒不见外。大哥,咱们总共才二十艘出洋的大船,他们是不是占股过多了些。”
大哥简直用砸银子的方式讨好萧姑娘家人。可那明家毕竟是外祖家,又不是萧姑娘本人,大哥至于吗。
凌澈笑,“不过两艘船,能有多少银子。咱们如今又不指望这个,别说两艘,就是给他们多半也没关系。”
田鸣:……大哥傻了吧,果真男人不能随意喜欢女人,太恐怖了。好吧,这是大哥一手创下的基业,他爱咋折腾就咋折腾,我们管不着。如今都这样,以后真成婚,得有多惧内。
凌澈对明家自然不至于这样无私,但他从银姑那里得知,这银子里三分之一乃是小明珠所有。
明珠自然不可能对银姑说这事,但银姑既然知道此事背景,自然就猜出银子去处。
媳妇喜欢攒私房,他必须全力支持。如今济南府的田地还是他的人照管着,以后跑船也带媳妇一股。至于将来,媳妇想要多少财富,他都给得起。
想到这里,凌澈觉得压力还挺大,不成功则成仁心态骤然而生。媳妇能将母亲嫁妆银子拿出,说明十分信任他,他怎么也该对得起这份心。
他哪里知道,明珠纯粹就是为了赚钱而已,和信任沾不上半点关系。
第24章 事端
等明珠办完此事,正要好生休养一段。如今风起云涌,以后日子定没有现在好过,先享受一些时日再说。
只老天不给她这一机会。二月里,焦氏竟然小产。肚子都已经八个月了,小产简直要了她半条命。
那日焦氏生产过后,紧紧抱着已经完全成型的男胎不想撒手。这是她的指望,是她的命。
没怀之前,她想的是有个孩子做依仗,孩子能带给她无限好处。但真怀上,一天天下来,她当真只希望孩子能平安生下,平安长大。
一个正常母亲,总是以孩子为先。
焦氏千防万防,眼看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正经生产日子,却出了这种事情,她当真想死的心都有。
本来,八个月的孩子,若是找一个好大夫好稳婆接生,还是很有希望活下来。
乡下很多七八个月早产的孩子,用新棉花厚厚包裹一层,只露出鼻孔呼吸,这样娇养上一两个月,活下来几率还是很大。
只是那日情况特殊,焦氏没等来大夫,只等来一个普通稳婆而已。
焦氏毕竟是继母,出于礼仪,明珠也该去问候一下。
明珠虽同情那个孩子,但对焦氏,她并无怜悯之心。
不要的狗会咬人,焦氏平时温顺有礼,但关键时刻,比谁都能狠下心来。
明珠自然不是一人前去,她叫了琳琅和琉璃一同。大家都是女儿,可不要一起尽尽孝心。
好久未见琳琅,明珠都忍不住叹一声,果真人靠衣衫,琳琅如今盛装打扮,很是娇艳。
琳琅见明珠并未显现惊艳之色,忍不住开口,“妹妹,多日未见,你也不知想姐姐。我多次邀你同出外游玩,你也从不答应,真是伤了姐姐的心。”
明珠心道,我又不是男人,你撒哪门子娇。她嘴角一勾,“实在是忙,以后吧。”她就是不说琳琅好看了的话,憋死琳琅。
果真,走到半路,琳琅便主动说起她在梅花庵所见所闻,“凌五小姐当真是大方好客,每次去都有不一样体验。参加聚会多了,才觉得自己当初是井底之蛙。贵女们就是不同,吃饭穿衣样样讲究,连我都学会一些皮毛。”
明珠笑,“真好。”没有下文。
琳琅当真是被这种不会聊天之人憋屈死。在明珠这里没有收到众多赞美,她转头到琉璃那里寻求安慰。
琉璃自来是老好人,且她真心也觉得琳琅好看许多。只可惜她嘴皮子笨,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夸赞之语,让琳琅听了很不过瘾。
等快到正院之时,明珠严肃妆容。这是来慰问,又不是添堵的,何必搞得那样热烈。尤其是琳琅,说起外面之事粉面桃腮,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当真是不像样子。
当然了,她们三人里,谁又真心为焦氏难过。
因明珠是嫡女,出头之事只好由她来做。“您万万要养好身体,来日方长。”
她只会说面子话,连声“母亲”都叫不出来。
焦氏心中一片冰凉,哪里还有来日。
这个无辜孩子,是被他父亲亲手扼杀在胎中。
那日,焦氏如往常一般,陪萧相吃了一顿晚饭,便请他到姨娘那里去歇息。自她诊出怀孕,萧相多是宿在文姨娘那里。
只今日萧相也不知为何,坚持要留下来陪她过夜。焦氏并未多想,只以为是这男人怜惜她怀孕不舒坦,来陪她而已。
入夜之后才是噩梦开始之时。相爷竟然毫不顾她楚楚跪求,坚持要进入作弄。
她求着相爷,想用口帮着舒缓可好,肚子太大,嬷嬷说过万万不能再行房事。
相爷往日很少进入她体内,那夜却十分坚持。既不让她用口,也不去那肮脏之洞,只认准幽幽通道。
焦氏苦苦哀求,也想着反抗,但一个大肚子女人哪里能敌得过男人,且还是发疯一般的男人。
萧相离去之时,焦氏晕倒过去,满身鲜血却不自知。等第二日丫鬟发现,哪里还能来得及。
吴氏本是要求宫中太医帮着诊治一番,无奈萧相上朝,家中其他人没那样大脸面,只能让一寻常稳婆接生。
吴氏事后听说是儿子心血来潮做那等事情,她不怨儿子,却抱怨焦氏,“男人嘛,想脱裤子时候哪里能忍住。你也是,怎就不好生劝着些。再者男人都好新鲜,你若是叫一个美貌丫头进来伺候,不就没这些事情。”
不怪罪儿子发疯,还来怪儿媳小气嫉妒之类,也只有吴氏这等婆婆能够做出。
焦氏心里如生吞黄连般苦。但凡相爷留宿,必定将侍候之人远远打发。
别人以为是相爷洁身自好不爱和丫鬟胡闹,焦氏却明白,这人不过是想折磨人尽兴而已。毕竟,这男人在外人面前很会维持温润形象。
萧相见焦氏这阵子都郁郁寡欢,很是生气。
“不过是一个孩子,值得你如此。也不想想自己身份,是否配有爷的孩子。你们当年做的事情,你母亲天天跪舔别的男人,你恨不能让人摸遍身子,当我不知道,当我是傻子?”
焦氏流泪摇头,“没有,我当真再清白不过。”她母亲虽然成了暗门子,但一直很用心保护她,并未让她做那等之事。
记得有一次一个恩客喝醉,想要强迫了她。她母亲拿起酒坛子就将那人砸了半死。为此,她们才不得不辗转逃到京城。
萧相冷笑,“清白又如何,当年还不是不要脸缠上我。你这种人,天生比别人贱,何必装圣洁样子。这世间,唯有明氏才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你们不过是一滩肮脏烂泥。”
他也曾想过留下焦氏孩子,但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却是越来越厌恶。且那晚,他也不知为何,就是忍不住想要发泄。
焦氏尖着嗓子,“那琳琅和琉璃又是怎样来的?”
萧相身子一僵,那都是为了刻意打压明氏自尊心而来。明氏高高在上,他不过一穷书生,即使结为夫妻,依旧觉得自己高攀不起。
只有将明氏一步步打落尘埃,他才觉得自己能站起来。
当年,琉璃有一个兄长,也是在他刻意冷落下而亡。女儿混着低贱之人血脉还能忍耐,男嗣便不能忍受。
焦氏恨,她恨所有人。吴氏翻脸无情,几个姨娘恨不能日日给她使绊子。还有那几个孩子,她的孩子没了,凭什么这几个就活着。
更别提,为何那日这男人就如此疯狂,说不定就有人做了手脚。她如何不恨。
尤其是明珠明安,就因为有明家血脉,就一定比别人高贵?
焦氏回神,听着明珠轻声问候几句,她想嘴角带笑也做不到。往日天天讨好这一男人,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怪不得,自从明氏死了,这个家里就再没有孩子,因为她们不配,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们先回去吧,我这里一切都好,不用挂心。家里之事,有你们祖母操持。不过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你们要懂得孝敬,多少分担一些家事。尤其是琳琅,都要到了出嫁年纪,不懂这些可怎生是好。你和祖母说说,多少学一些这里面道道才是。”焦氏声音虽然温柔,但明珠觉得,她这样子其实有点恐怖。
琳琅点头,“谢谢母亲提点。”那日凌五小姐还说,定会帮她一把,不会让她低人一等。
若是高嫁,怎么也该学着掌家才是。只是,这事还需回去和姨娘好好商议一番才是。祖母那性子,容不得别人分权,她还是知道一些。
等明珠回到暖晴院,将银姑叫来细细问这事情。她知道银姑有听壁脚习惯,往日懒得听,今天却想知道个大概。
“银姑,我觉焦氏很不对劲,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你可知道?”明珠问道。
银姑其实挺尴尬,她自然知道明珠和萧家众人都不亲近。但再不亲,也是血脉相连。知道自己父亲不是东西,不知姑娘会怎样想。
那日也是赶巧,银姑闲来无事各处溜达,便到了正院。
其实她也是有心从萧相这里打探消息。主子所做之事,她自然心里有数。萧相毕竟是堂堂丞相,对朝中之事最是了解不过。
可惜这男人嘴紧的很,和哪个女人都不多说府外之事。这人到了自己女人那里也很是简单,不是提枪就上,便是让人按摩穴位,讲话还真是不多。
但银姑太闲了,想她当年也是分管一大摊子事情,到了姑娘这里,就是个小跟班,空余时间太多,除了练习武术,便是听墙角玩。
她那日看到萧相所作所为,当时便很想露头打死这个男人。但银姑又不是无知妇人,只一味好心。她自然知道这位继室生下孩子对姑娘姐弟二人并无一丝好处。
且她曾经见过焦氏踩死过虫子的狠厉样子,也知不是什么良善人,不过是擅长隐忍而已。
银姑并未看全,只因实在是忍不住想吐。
她对明珠很是衷心,想来还是委婉得将萧相所为说出。
只她一江湖人士,再婉转能婉到哪里,明珠自然将事情听了个明明白白。
有这样父亲,明珠觉得自己上辈子定是造了什么孽。她最郁闷的是,自己母亲怎就眼神那么不好,选了这样一个男人。
其实也真不能怪明氏,京城谁不夸萧相乃温润君子、专情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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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朝政多年的高太后身体每况愈下。
安西节度使赵忠想起自家地盘上还住着一位落魄皇孙,那就连个姻吧,反正咱三十六个闺女,赔了也无所谓。
就你了,那个地位不高、性子柔弱、模样挺好的小九,嫁给皇孙要好好为咱赵家出力。
被点名的小九赵心悦高呼万岁,前生顶着江湖第一魔女的名头,三十尚未出嫁,这辈子咱十六岁就能有男人了!
第25章 威胁
焦氏小产,对萧府并无多大影响。
她借着体弱闭门不出,吴氏那里却有一堆姨娘哄着,热闹依旧。
吴氏本对焦氏很是满意,毕竟是同乡,且还是亲自选的儿媳。焦氏失子,吴氏也心痛,那也是他们萧家孙子。
只是若在乡下,谁家没夭折过几个孩子。别说还没到生产日子,就连好些养到几个月几岁上才没的。若是女人个个像焦氏这样想不开,家里田里活还用不用干了。
且清姨娘等人在吴氏这里若有如无说着焦氏小话,这小鞋穿得也很到位。
吴氏本就不是有见识之人,心思也并不坚定,如今也是对焦氏越发不满。
好在姨娘中也不全是清姨娘那样之人,如杜姨娘,除了晨昏定省,并不到吴氏那里去凑。去了也不多话,全当自己是木头桩子。
如文姨娘,这人明明最是得宠,但活得却似隐形人一般,很少出自己院子。
明珠原先也只知道,这文姨娘好似也是好人家出身,至于为何做妾却并不清楚。再者她何曾在意过一个姨娘,没得自降身份。
后来在银姑那里,才知道文姨娘能耐。这人哪里是好人家出身,竟然是一个玩杂耍的。
银姑都没脸描述萧相爱好,夜里常让这文姨娘做出各种扭曲动作。也就文姨娘这柔软身姿能够承受,一般人早就腰腿的都断了。
其实这文姨娘来历很是简单。有一年萧相到南边办事,路上见她脚尖从背部完全弯曲上来,上面还顶着几个碗,便很是心动,悄悄买了回来。
文姨娘很是厌恶萧相这等男人,每每都觉得恶心。但谁让她身不由己,在外面也是吃尽苦头,如今伺候一个男人,全当是玩手艺了。有饭吃,能活着比什么都强。她好些小姐妹,日子过得比她还要凄惨。
就因为不喜欢,文姨娘也很少主动讨好萧相和吴氏等人。她当伺候男人是一份生计,都卖了身了,何必再卖笑。
明珠原先活得懵懂,一直觉得家里还算平静安稳,至少她是受尽宠爱,说一不二。
如今有了银姑这厉害之人,才知相府当真是藏污纳垢,什么幺蛾子都有。
好在,这府里有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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