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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追妻手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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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给在萧家借住的姜表哥送了一个口信,将父亲惨死和明珠消息送给了他。只求他看在父亲养育一场份上,能帮着明珠和明安扶灵回老家。
琳琅私心里想着,自己过得不好,也不要明珠好。看着明珠得如意情郎,她便很不舒坦。她知道表哥心里一直有明珠,便想让他前去,也算是给明珠添堵。
姜松然得到消息,很是吃惊。他一直老实读书,一心只想考上举人状元。后来明珠妹妹和凌家公子订婚,他深受打击,便从萧家搬出到了书院借住。
姜松然很是嫉妒凌二郎,却并不怨恨明珠。他埋头苦读,想着将来有出头之日,也能成为明珠妹妹依靠。
如今才知,天下已然大变。舅父惨死,明珠妹妹失了依仗不说,还被凌二郎困在身边。
看琳琅信中所说,明珠妹妹如今日子凄苦。那凌二郎是一个霸道之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
姜松然抛下学业,赶紧联系母亲,两人一道南下,帮助明珠收拾舅父身后之事。
萧氏本待不想南下,毕竟世道太乱,连相爷都能被人杀死,何况她这个小老百姓。
但又想起,明珠上无任何长辈,她这个姑姑可就成了最亲近之人,很能做一番主。便收起那份不情愿,陪着儿子迅速南下。
明珠听闻这二人前来,很是疑惑,却还是吩咐人去给凌澈报个信,再安排个住处,让他们有个落脚地再说。
过了好一会,明珠才前去探望。一个实心眼傻表哥,一个粗鄙贪财姑母,明珠深感无话可说。
姜松然见到明珠,眼里一片心疼,“妹妹瘦了好些,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妹妹放心,既然我来了,定帮你料理一切。”
明珠笑,“表哥客气,如今已无大事,还请表哥学业为重,早日返京才是。”她这阵子心情舒畅,又喝了好些汤水,至少胖了三斤,哪里就瘦了。
姑母一边擦眼泪,一边拉着明珠小手,“天可怜见的,这是造的什么孽。我那兄长,世间第一善人,怎就落得个惨死下场。明珠放心,你祖母、父亲生前都将你们姐弟嘱托给我,姑母定能替你们做主,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明珠心道,吴氏、萧相临死还能有预兆,提前安排她后路,别开玩笑。
这两人,若是知道自己会死,定会多拉几个垫背的,才觉得不亏,怎会为子女考虑。
且,她有权势滔天的亲外祖母,亲舅舅,何苦指望一个村妇出身的姑母。
明珠便笑,“姑母说笑,姑母日子过得本就艰难,我们姐弟怎好前去拖累。姑母照顾好表哥便是,不必顾虑我们。也不知这一路南下,姑母手头可还宽裕。若是有不足,我那里倒是还有一些银子,拿去用便是。”
全当打发叫花子,反正不缺这点银子。
姑母大哭,“傻孩子,你祖母父亲放心不下你,特意交代过我,让你嫁给你表哥,以后方不吃亏,受人欺负。如今可好,你却被人软禁在这里,姑母心里这叫一个痛。”
众人:……这人定是疯了。
明珠笑,“姑母万不能开这等玩笑,我和凌家公子婚事,那是皇上钦定,岂能另嫁。”
她虽不看好凌二郎,但更不可能喜欢表哥。就姑母这性子,她都能天天被气死三回。
何况,明珠觉得凌二郎除了脸皮厚,优点还是有的,至少对她的关心无微不至,长相也好看。
萧氏哪里肯罢休,她一路早就想好,只要娶了明珠进门,那可就相当于娶了金山银山。娶进门再修理几年,还不都是自己这个婆婆说了算。
萧氏和她母亲吴氏一个德行,觉得媳妇只要进了门,那就是自家财物,只有求着婆婆,只有好好听话的份儿。
姜松然虽很想娶明珠进门,但毕竟是读书人,岂会不知皇命难为,便开口劝阻,“母亲,你怎可说出这等话来,让明珠妹妹如何做人。不论外祖母、舅父是否当真说过这话,也定是早年玩笑而已,岂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随口胡言。”
萧氏狠狠扭了儿子胳膊一下,“你懂个屁。”转头就哭成一团,哭自己命苦,哭兄长短命。
明珠连萧相面子都不给,怎会给她面子。刚刚耐心说了两句,不过是看着表哥面子。虽这表哥呆头呆脑,但人品当真不错。前世不提,今生自从知道自己有了婚约,再不纠缠,却仍是对明安十分关心照顾。小事中,可见心性。
“银姑,请杜姨娘、文姨娘来陪着姑母。派人领表哥去明安那里,两人也有个伴。”明珠转身就走。
小夏扶着明珠,怨道:“姑娘,您这身子还没好全,就急忙忙来探亲,也不怕病情加重。人家既然不心疼您,您更要心疼自己才是。”
明珠便小声笑,“找什么理由,懒得理她。”
明珠一行人离去,萧氏倒是想拦着,只可惜奴婢甚多,哪里会由着她耍赖。
等明珠一走,姜松然拉着母亲到内室里去。“母亲,咱们是来帮助明珠姐弟扶灵南下,怎可做这等小人之事。”
萧氏一边敲着他脑袋,一边骂道:“什么叫小人之事。当年早就跟你舅父说过,以后让明珠嫁给你,你外祖母也十分支持,又不是我胡编乱造。”
姜松然道:“就算说过,也不过戏言。再者当年您还说过很看不上明珠,连琳琅都比她强之类。”
“我那就是气话。琳琅不过是个小娘养的,没有几个嫁妆不说,还妖里妖气。别以为我不知道,她都给你送了多少回汤汤水水和点心。就凭她,也配。要不是我性子好,早就将她撕烂了。好在这女人嫁给皇上,不过也就是排不上名分的小妾罢了。怎么,你当真被那妖精勾搭住了?”萧氏很是生气。
姜松然觉得简直无法和母亲沟通,每次想好好聊聊,都变成逼着他上进,看谁谁不顺眼大骂一顿才作罢。
姜松然耷拉下脑袋,“娘你好好休息,我到明安那里坐会。”说不过,唯有逃避。
他觉得,在舅父身边才是最幸福日子。只要见到母亲,总是认清自己不过是个出身粗俗的乡野之人而已。可他又不忍怨恨母亲,当年父亲早死,母亲一人将他带大,也很不容易。
若是母亲不强势,哪里还有他如今日子可过。
等到了夜里,凌澈从城外返回,才知姜家母子前来之事。
凌澈自然知道姜松然对明珠那点小心思,是以心里很犯酸水,便忍不住到明珠那里说道一二。
因南方天气炎热闷湿,明珠夜里便只着一件白色隐绣里衣乘凉,脚上也是当地最普通的草鞋。只不过因明珠玉足太嫩,受不得鞋子摩擦,便用水烟色细布包裹一下。
凌澈进了院子,便看到明珠躺坐在榻上乘凉,一双白嫩嫩小脚儿搭在塌边,口中还喊着一粒玉葡萄,诱人发痴。
最要命,边上两个丫头拿着扇子,一个扇着上边,一个扇着腿儿,衣摆随着风摆动,无意中会露出一点点娇嫩脖颈和小腿儿。
凌澈闭了闭双眼,叹道不过几年,青涩小桃子便成了粉嫩蜜桃,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下。
因院子里几人在树下乘凉,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故事,并未注意这里。
银姑察觉不对劲,这才出声提醒,“姑娘,姑爷来了。”
凌澈深吸一口气,咽了一下口水,方才敢走进,“听说来了亲戚,便过来看你好不好。”
明珠略一皱眉,笑道:“还好,请大将军放心。”如今这城里人都称呼凌澈为大将军。这人也是,白天不通传也就忍了,夜里还这样,当真可恶。
见明珠一笑,凌澈忍不住眼睛又要直,不自觉便靠近几分。
明珠将腿儿后缩,“大将军,夜深露重,您忙碌一天,还请好好休息才是。”这人眼里冒火,很是可怕。
凌澈笑,“还是媳妇关心我。只听说今天有人竟然胡言乱语,真想将他们打出去了事。”
“不过是误会,大将军何必计较。表哥是来帮着处理父亲之事,并没有其他意思。”明珠赶紧解释。
这阵子,听说了诸多这人战场、江湖上混不吝传闻,很怕他一怒之下将表哥给砍头拉倒。
凌澈心里那叫一个醋。叫他一口一个“大将军”,很是生分。叫别人就成了“表哥”,听着就暧昧。尤其是那维护的态度,太过让人生气。
他语气难免就有些火,“连尸身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扶灵南下。尤其听那老女人意思,恨不能生吞了你,你还为他们说好话。”
这人还有脸发火,明珠很是生气,顺脚就踢了过去,“看我们不顺眼,放我走就是,何必留在这里看你脸色。”她又不是没地方去,才不需要依附于他。
只忘了对方并不是明安那种弱鸡,小小玉足便被凌澈紧紧握在了手里。
凌澈双眼冒火,这会子可不是气得,实在是玉足太过柔软,还有稍稍凉意,如三伏天喝了冰梨水一般甜蜜幸福。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摸到她的小小玉脚儿。夏日未着鞋袜,肌肤相触,哪里能停下手来,忍不住摩挲不停。一股热流就冲到头上,凌澈身子都要热透,只想将眼前这娇小人儿搂在怀里,好好解一解渴。
“疯子!银姑,愣住干什么,还不将这人赶出去。”明珠十分难过。这人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握着她的脚不撒手,当真厚颜无耻。
银姑虽希望二人甜甜美美一辈子,但这种场合,主子做的也是过了。便赶紧过来,出手相救。
凌澈被银姑一个推手,这才清明过来,深觉自己唐突,想开口道歉。明珠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拂袖离去,眼角都懒得看他。
凌澈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简直色虫上脑,丢尽脸面。脸面是小,媳妇儿不理自己才是大,这可如何赔罪是好。
明珠恼了凌澈,几日不曾相见。
凌澈此人,有事出去做事,没事便蹲在明珠院子门口赖着不走。
在明珠手下人眼里,凌公子脾气十分之好,对人很是大方和气。
可在凌府,下人可不这样看。谁不知道主子一日便可杀尽万人,甚至做过将敌人首级吊在城头靶子,把尸体当沙包玩的经历。
主子在门口这么一蹲,谁敢随意过来,恨不能绕上一里地去。
只可怜那些负责送饭菜的下人,每日都要搬着小桌子来给主子送餐,当真是吓去半条命。为此,下人们都私下剪子包袱锤,谁输了谁负责送饭。
银姑和小夏她们也想劝着姑娘,对待男人要温柔,怎么能说踢就踢,关键是还没踢赢。让人摸了脚丫也就摸了,夫君嘛,又不是外人。
明珠重来一世,从来就不是为了憋屈才活着。“谁都不用劝,如今我要是由着他,以后还不定怎样。若是看不上我这样的,尽早说,一拍两散,谁也不耽误谁。”
银姑着急,“姑娘,虽不敢劝您嫁鸡随鸡嫁狗,好歹也给姑爷一些面子。您退一步又能怎样,又不是什么大事。”
“今日让人欺负,明日直接就带着小妾们来耀武扬威了。”明珠恨道,完全没觉得自己心底里已经将自己视为凌澈妻子。
凌澈听到银姑转述话,恨不能就地挖个坑给自己埋了。好不容易媳妇和自己亲近一些,全给这一摸给毁了。
可是,媳妇把小脚丫都给送上来了,他不摸哪里对得起这大好机会。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玉足投怀。
但是,他不敢委屈,只好厚着脸皮在门外连连道歉,说尽好话哄明珠开心。
凌澈和明珠有了矛盾,也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姜松然那里。
姜松然得知明珠妹妹竟然嫁了一个毫不怜爱她的粗人,心中十分煎熬。
过了两天,终究不忍表妹下半辈子受苦,鼓足勇气想带着明珠逃离这里。便趁着凌澈外出办事机会,求着明安带他过来。
“表妹,时间不多,你赶紧收拾一些细软,我带你逃离这里。”姜松然说这话时,激动紧张地腿都有些站不稳。
明珠看着明安带表哥过来,脑子里一阵懵。这人还真是读书读傻了,在人家地盘上,还想带着人家媳妇走。
明安也傻眼,“表哥,你不是说和姐姐告别,这几日返京。怎么就成了拐带我姐离开?”
姜松然羞红双脸,“听说凌二郎是一粗人,杀人如麻,还很爱凶表妹。表妹从小娇养,怎么能下嫁这等人。我虽没有大本事,但保证对表妹好,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功名,让表妹过上舒心日子。”说到动情之处,恨不能握住明珠的小手表白一番。
明珠赶紧后退一步,“表哥误会,凌二郎并未如何我。且我和他早有婚约,岂能做出这种私奔之事。”
这人还真不如凌澈,光想想姑母那样一人成为婆婆,明珠都要一身汗。
明安也拦了一把,“表哥,你想作甚,快快离去。被我姐夫发现,定不会让你好过。”
明安早些年还对凌澈各种仇视,如今却成了凌澈的铁杆追随者。姐夫带他指挥千军万马,亲自指导他战术,还带着他见识各种人□□故。在他眼里,姐夫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仙。
尤其这两天,因姐姐对姐夫坚决不理。姐夫在他这里说尽好话,各种讨好。他虽年纪不大,也知道姐夫很是喜欢姐姐。
且他跟着出去应酬,亲眼见过别人送美人给姐夫。姐夫看都不看一眼,当真爷们。要是姐夫敢要美人,他打算带着姐姐前去西北,再不能推姐姐嫁给花花公子。
姐夫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和姐姐一心一意过日子,再不能让别的女人欺负姐姐。就冲这点,明安觉得男人脾气大点也没啥,知道疼媳妇就行。
自以为是大男人的明安,特别理解姐夫。若是有人来抢他媳妇,他也不愿意。姐夫不过就是语气稍稍生硬那么一点点,没毛病。
姐姐也是,在家就动不动踢他,这下好了吧,踢到铁板了。
表哥虽也不错,可也不过是个文弱小书生,激不起他的崇拜之感。更何况,他十分讨厌姑母。姑母每次去萧府,恨不能连地上的土都要搜刮几分,贪得无厌就是此人。
姜松然以为姐弟二人是被凌澈吓怕了,拉起明珠小手,“表妹,别怕,有我在,定不让那人欺负你。时间紧,咱们赶紧上路才是。”
一低沉声音响起,“谁他娘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来这里抢人!”凌澈盯着两人拉着的小手,眼中全是飞刀。
明珠:……完了,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明安:……完了,表哥要完。
不等明珠甩开表哥双手,凌澈便走过来,将姜松然衣领提起,大步走到院子外,将人丢给一个手下,“去给姜公子松松乏,吃顿好的。”说完,将大门一关。
回头看到明安还在,脸上挤出一抹笑,“明安,姐夫给你带回一匹宝马,你去看看,肯定喜欢。”
明安,“要不还是改天再去看也行。”姐夫脸色如此不自然,他怕两人冲突起来,姐姐吃亏。
凌澈哄道:“放心,我对你姐多好你还不知道。你在这里,我都不好意思哄她。快玩去吧,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要是我敢欺负你姐,提头给你。”
明安心道也是,两口子打架,他守着确实不合适。
“得了,姐夫,刚刚我姐还说你好话,当真是误会,你可别生我姐气。”明安劝道。是个男人,看自己媳妇手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不得劲。
凌澈点头,“放心,我知道你姐为人,不是三心二意那种。”
明安这一去,倒是救了姜松然一命。
姜松然是一读书人,且向来不爱骑射武艺,身子骨很是柔弱。被凌澈扔到外面,又被人塞了一嘴布,连喊叫都叫不出来。
后来又被人带到演戏场,身上捆了绳子,被牵在马后面溜着玩。
简直奇耻大辱,姜松然大气,可惜马上那人就是不停。姜松然本不想跟着跑,无奈若是不跑,就只能被拖着,下场更惨。
好在明安片刻就到,不然姜松然能被累死。
“这是做甚,周大哥快快住手,再跑我表哥可就受不住。”明安从远处大喊。
虽然明安觉得表哥不太靠谱,但为人当真不错。自己姐姐貌若天仙,有几个男人喜欢也很是正常。表哥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至于要这样。
小周勒住马,笑道:“安公子来了,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这厮惦记我家主母,这样小小惩罚已经很是宽待。”
这倒是真话,连女主子都敢肖想,若不是顾忌这人是主母表哥,早就直接下油锅炸了。
凌澈这里,恨不能将姜松然双手给砍下。他都没捞着摸摸媳妇小手,倒是被这厮抢了先。
见明珠略有尴尬之色,凌澈便有些得寸进尺,“先不说咱们是皇上亲赐的婚约,就只说从小的情分,你就忍心抛却。都认识了十几年,来来往往也见过多少回,不比别人有情分。”
明珠心道,要说和陌生男子相比,那凌澈自然是有些优势。可姜家表哥几乎从小就是长在萧府,自然是更熟悉一些。
凌澈见明珠神色,也想到这一层,心里就是陈醋泛起,压都压不住。
忍不住情绪低沉,“也是,你们才是真正青梅竹马,我这又算什么。”
想他两世多少年牵挂,自以为两人是天定的姻缘,铁打的情分,在她眼里,却敌不过一个表哥。
明珠见他随随便便就扣一个帽子,十分气愤,忍不住讥讽,“是又如何,表哥总不会动不动就给我甩脸子看。”
说完,明珠便走,懒得搭理此人。
凌澈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里,用手捂住她的双眼,亲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赌气,凭什么这么多年忍耐,只他一个人知道,只他一个人难受。慢慢等她长大,时间无比漫长,而她却毫不所知,过得无忧无虑。
软软红唇吞进来,当真是比喝了几斤老酒还让人销魂。凌澈腿都软了,天旋地转,只有抱紧她亲近她才能站立得住。
明珠只觉一堵墙将自己困住,呼吸困难,逃脱不出。
她气劲儿上来,用膝盖使劲一顶,拿出十分的力气来。这招可是银姑好生教过,十拿九稳。
谁料就偏了一点,只碰到了凌澈大腿。
被顶得有些疼,但凌澈十分庆幸没被顶到那个地方。此时那小家伙早已膨胀硕大,只想寻求一个突破口释放生机,哪里经得住大力气破坏!
凌澈口上松了一下,只面贴面恨恨道:“再差半寸,你下半辈子就守活寡,真是谋杀亲夫第一高手。”
明珠蹭得脸红,她已经感受到那不老实之物顶着自己柔软之地,吓得不敢动弹。“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你倒是对夫君快点不客气些。”凌澈看她那羞愤得耳朵脖颈都红透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声音无比好听,如悠远山谷清清流水,让明珠有一瞬间晕眩。心里暗骂自己,都这时候,竟然还想着声音好不好听,当真是疯了。
凌澈依然抵上柔软,哪里想放弃,故意摩擦一二,忍不住深深呼吸,低低喘息。
明珠被揉得那里很有些不自在,骂道:“当真逼急了,你怎样留都留不住。”
凌澈不顾明珠惊呼,将她抱入内室,抵在门框之上,“别动,不然我当真控制不住。”逼急了,他也会咬人
凌澈用手护住明珠小小脑袋,深深吻下,抵死缠绵,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
银姑等人等在外面,故意制造声响。只不过太怂,没人敢真去拼命。最关键,那可是姑爷,是救命恩人姑爷,又不是一般人。
等了足有两刻钟,姑爷才从里边出来。众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还好,姑爷衣衫虽有些皱,但应该没有脱过。
等进了屋子,小夏皱皱鼻子,小声道:“味道好奇怪。”
银姑碰了她一下子,这丫头,是不是傻。
“姑娘,一切可还顺利?”银姑硬着头皮问。
明珠鼻头红红,瞥了她们一眼,“问哪方面?”是问她没成功被吃,还是被吃得很顺利?
银姑小夏等人直接噎住。
刚刚凌澈差点就真忍不住,好在被她咬了一下舌尖,打了一个激灵,这才缓过神来。
他这会要敢胡来,以明珠那性子,以后能理他才怪。
是以,只是过了个虚瘾,但已经很是满足。
事后,看着明珠那红红的小兔子眼睛和小鼻头,凌澈觉得自己做了十恶不赦之事一般,真想直接跪下磕几个响头求饶。
明珠这里,对很多事情早已看开,对凌澈并不是那样抗拒。只是,毕竟未成婚,名不正言不顺,才誓死不从。
看着银姑和几个丫头小心翼翼做事样子,明珠心气更加不顺。这些家伙,平日表忠心比谁都溜,关键时刻就怂包,一点都不能为主尽忠。
明珠攒了一肚子火,对着她们几个狠狠发泄一气,将她们从头发丝训斥到脚趾头,训得她们一无是处。
“你看看你这样子,还好意思笑,是不是盼着我死了,你们好另寻明主?是缺你们吃的还是穿的,这样没有良心。”明珠骂得正是小夏。
小夏赶紧低头,她就是觉得主子这阵子过得挺有人气样子,心里稍微开心了一点点而已,就成了出头鸟,倒霉哟。
原先在府里,主子看似温和,实则心情并未多好,只不过很是隐忍而已。倒是来了这里,主子和少爷、姑爷相处,很是自然,想怎样就怎样,嬉笑怒骂,比原先快活好些。
“冤枉啊姑娘,那不是姑爷吗,若是别人,奴婢们定是拼死也要保护姑娘。”小夏觉得都是一家人,何必拒人千里之外。以她十几岁的阅历得知,女人也需要偶尔给点甜头,才能更加笼络住男人的心。
如今,她们都知姑爷前途定会越来越好,但姑娘那边,唯有定国公府能给些依仗,其他全无。若是姑娘能将姑爷的心牢牢把控制,以后日子才能好过。
银姑更是直接,“姑娘,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然以后狐狸精会越来越多,怎么对付得过来。您现在将姑爷掌控住,让他自动抵制狐狸精,那才是真正有本事、效果好。”
小秋小冬狠狠点头,银姑说得对。
明珠刚刚被吻了个七荤八素,如今又被她们几个差点气死。真是命苦,碰上这么笨的丫头。
真是的,过日子,干嘛一定要讨好男人,她银子一大把,又不担心饿死。
前世,她也只是一个平常女人,想过着出嫁前家人宠爱,出嫁后丈夫疼爱生活。重新回来,她只想过得舒坦。可以依靠别人,但最关键是自己不委屈。
凌澈回到住处,想将里里外外换了个遍,洗了个澡才能见人。若不然,黏黏糊糊,总是怪异。
他也深知,这次在明珠那里讨了些好处,且要等上好一阵子才能再占点便宜。
想他二十出头汉子,过得可真不是一般凄惨。想想人家孩子都好几岁,他还是童子身,过得跟和尚一般。不对,人家和尚里还有吃酒喝肉的花和尚一派。
田鸣、小周等人前来和凌澈汇报西南战况,顺便提一提处理姜松然之事。
见到凌澈样子,小周便笑:“主子可是有什么大好事,满面含春眼泛桃花,好事将近了吧。”
田鸣仰头望天,好不容易走了一个东海,小周又变成了愣头青。
都是不懂事的小青年,经过人事老手都能看出,主子这还差点火候。若真有大好事,今儿能有力气搭理他们才怪。
果不其然,凌澈踢了小周一脚,“滚,别坏了老子名声。要是闲的慌,让老马给你治治病。”
众人大笑,一起使劲把小周往屋外一扔,“快去,主子下了命令,必须遵从。”
小周哭,他娘还等着他给生孙子哩。
那老马专给马治病,且最擅长骟马,这方面当真是一把好手。
众人说笑几句,便提起正事。
田鸣汇报道:“东海将蜀中完全控制,顺势东下,如今两湖也都控制住。主子,东海来信,说是行动好时机,越快越好。”
凌澈笑,“他倒是打得够快。”
“咱们主力军都在他手里,不快都对不住主子。”田鸣笑,东海再有实力,也是主子手下一员大将罢了。
且打仗又不是土匪占地盘,好些手段都不能使出。若没有主子在后方全力支援,哪里能有如今好局面。
众人商议一番,定下计策,只待最好时机。
至于姜松然那里,凌澈其实并未看在眼里,着人将他们送上北去船只就是。
什么青梅竹马,两辈子都没折腾出水花,这人有什么好惧。
且凌澈十分自信,自己若是连这样一个书呆子都比不过,活着还有什么用。
明珠这里正在琢磨何时派人前去西北,便听到凌澈要带人前去西南平叛消息。
这阵子明珠虽对凌澈视而不见,但通过银姑等人,对局势还算了解。
这日,琢磨一番,明珠决定还是放凌澈进了院子。
凌澈心中狂喜,好容易近距离相见,太过难得。当然,他也曾没忍住,半夜偷偷爬墙来看媳妇两眼。但那种单方面见面和此时自然很不一样。
明珠见了凌澈,心中忍不住一笑,这人缺心眼不成,天天捧着一束宝石花,也不嫌爆发户一般丢人。
这可是凌澈读了三十六本话本,还和有经验兵将取经,才得来的好法子。
据说女人爱花,还爱宝石,两样结合,自然是更爱。
凌澈进来,很是自然地将花放在炕桌上,小心翼翼转了三圈,将最漂亮一面转向明珠方向,这才满意。
无视他的蠢样子,明珠问:“听说大将军不日便要前往西南平叛?”
凌澈心道,媳妇这是我,“十日后正是好日子。”
明珠点头,“大男人当建功立业,如此甚好。只是我等在此叨扰多日,想三日后便离开。”看凌澈要拒绝,她继续,“不南去,我们往西北去。舅舅将西北收拾干净,听说局势很是安稳。”
她们不能南下,投奔舅舅总是没错。
凌澈被小小噎了一下,忧虑道:“西北自然平安,只是一路过去,要途径好些地方,局势并不太平。咱们才是一家人,何必舍近求远去舅舅那里,你我一同往西南去就是。”
媳妇若是去了西北,当真是要守孝三年,三年后都未必会嫁给他。这一来二去,他这辈子能娶上媳妇可能性就很是渺茫。
明珠自然知道一路并不太平,但跟这人在一起,实在是不安全,谁知道他哪天就发疯。
“男人行军,从未听说有女人随行,太不吉利。”明珠再劝。
凌澈脸上一抹坏笑,“咱们不过是学着外祖父外祖母而已。当年定国公夫妇一同杀敌,可是大昌朝一段佳话。咱们不敢比肩外祖父,不好让你上阵杀敌,但前去助阵,稳定人心还是可以。”
明珠:……外祖母,你坑我。
“只有婚约,并未成婚,怎可作出一同前往之事。”明珠再接再厉。
别说,凌澈当真想过今日成婚之事。且田鸣还很是热情得帮着算了好日子,甚至连全福人、滚床童子人选都给想到了。
只凌澈思来想去,觉得这种情况下成婚,会让明珠太过委屈。
他的妻子乃是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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